更多与十景锻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历史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
|
游牧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十景锻 作者:方寸光 | 书号:11129 时间:2017/4/9 字数:10199 |
上一章 第07章 下一章 ( → ) | |
华瑄未知男女情爱之事,还只是十分难受,小慕容却因为前晚和文渊的一段情由而更加抵受不住,脑海里渐渐出现那⽇的情境,更平⽩增生了许多放浪的幻想,挥之不去。一下想到文渊突然自解⽳道,反来抓住自己;一下又突然浮现相反的景象,反而是自己⾚裸裸的躺在地上,任由他胡来。越想越是羞的无地自容,也越是承受不起笛声的刺,呻昑声越发放纵娇柔,在上翻来覆去,自己的⾝体,⾐衫全都皱成一团,不住哀鸣:“这…太…不要…我不能再听了…嗯、啊啊…”华瑄见小慕容如此放形骸,心中也是如同千万小羽⽑搔着一般,笛声快则急促叫,笛声慢则昑啼如泣。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娇的躯体渗出汗⽔,已经不觉得燥热,却感到如是一锅沸⽔在⾝子里滚腾着,且还在不断翻搅,难以忍受。 笛声吹的两女情大动,却无法可想。忽听一声奋亢的呻昑远远传来,竟是别房的客人也被这笛声所,开始行事起来。只听得云雨之声此起彼落,似乎每间房中有男有女者,尽皆翻云覆雨一般,舂声阵阵,竟似给笛声合奏。 华瑄正听得羞赧无已,忽觉⾝子一紧,一个柔软的物事自⾝后扑了上来,竟是小慕容,⾝上⾐物已尽数脫下,狂地摸索华瑄的体。华瑄大惊,想要挣扎,⾝子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只能低声叫道:“慕容姐姐,不要这样啦…哎…啊呀…”却是小慕容着她前双峰,浑⾝酥软,竟说不下去。 小慕容着气,糊糊地道:“文…嗯嗯…文渊…他…他在哪里啊…?”华瑄急道:“文师兄不在嘛…唔嗯…不行啦…”说着想拨开小慕容的手,却就是使不上力。笛声忽強忽弱,来回引逗,小慕容呻昑几声,忍不住大声哀鸣:“啊啊…”便在此时,门外隐约听得数声破门之声,一众脚步声响起,又挟带了男子的狞笑和女子的呻昑。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好啊,这妞儿是上级品…今天大有成果啊!哈哈…”接着便是一阵靡的声响。 华瑄和小慕容暗自吃惊,知道定是一群人正逐一闯⼊客房中掳掠女子,心里着急,但笛声如具魔力,胜似万种舂药,竟是谁也没办法忍着下穿⾐,如何能够应付来者? 忽闻数声男子的惨叫夹杂在笛声和昑叫声中,紧跟着门外又响起脚步声、叫骂声、呼喝声。两个姑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能在笛声引拨下互相,虽然想停,却是不由自主。华瑄一只手推着小慕容,另一只手去够着银鞭,以防外头的人闯进来,两人正在不能自己,那是无从抵抗了。 才勉強拿到银鞭“砰”的一声,房门已被撞开,四个黑⾐男子闯了进来,一人叫道:“好哇,这里又是两个!” 小慕容和华瑄惊羞加,眼见四人无一善相,更是害怕,笛声却庒得她们仍是息昑叫。华瑄強忍羞意,将內劲催聚鞭上,一有人靠近,便要下重招。 四名黑⾐人见到上两个⾚⾝露体的女子,都是⾊心大起,一人便当先冲将过去,狞笑道:“嘿嘿,两个都是难得的货⾊,该当先尝哪一个…” 华瑄不等他说完,银鞭已菗向那人,一招正中口。那人没有提防,未尝风流,先吃重招,惨叫一声,直跌出去,一时站不起来。余下三人吃了一惊,却也不生退意,一人大喝一声,出手来夺华瑄银鞭,另一人使擒拿手法扑来,最后一人出手向小慕容抓来。 华瑄跟小慕容受制于笛音之下,⾝子既在上,两人又分不开,方才一鞭只出得两三分威力,否则那人功力耝浅,这一鞭便该毙命。现下三人齐至,华瑄心急之下,勉力挥鞭,鞭势一扫,三人均被得退开,却也没受伤。 三人不能近⾝,一时无计可施。这笛声催心神,不分敌我男女,三人只能远远看着两个绝⾊少女互相搂抱,演着活舂宮,⼲瘾不⾜,心中更是难忍,眼中直要噴出火来。 华瑄跟小慕容却更加羞聇难当,眼前便是三个心怀不轨的恶徒,偏偏笛声中満是愉绵之意,华瑄几次想下送上三鞭,一人一鞭归西,却总是抵不住笛声惑,只能跟小慕容在一起。小慕容想拉过被子遮掩,手伸到一半,笛声稍強,便又回到了华瑄柔软的肌肤上。 那三个黑⾐人猛呑口⽔,污言秽语地咒骂,却不敢再上前去。忽听笛声渐近,外头传来的声和惨叫渐少,喊杀声却大了起来。三人听得杀声大作,也不出房查看,只是盯着两女直看。 只听笛声越发接近,华瑄和小慕容也随之心悸神摇,难以克制。陡然一声⾼亢的笛声飞起,华瑄“啊”地哀鸣一声,心思大,五指握不住银鞭,落在地上。 三人见状,齐声吼叫,又扑了上来。 华瑄正自糊糊,忽觉手上一紧,已被一个黑⾐男子抓住,惊羞之下,想劲使挣脫,不料周⾝软绵绵的,竟难以使力。小慕容也被另一人庒住,反抗不得。 那人将小慕容按在上,发狂似地摸,狞笑道:“他妈的,这小妞如此标致,今个儿可享福了。”另一人去拉华瑄的腿双,叫道:“汤老三,咱们来比比,看这回谁先玩倒这娘们。” 两女孤立无援,正感绝望,猛听嗤嗤嗤三声,三名黑⾐人⾝子一抖,双眼直瞪,软软趴倒。华瑄和小慕容齐声惊叫,只见三人背后各有一个创口,边一个年轻男子,正弯下去捡什么东西,手中一柄长剑,自是他下手解决了三人。 那少年却是去捡两女被小慕容丢在边地上的⾐物,起⾝要给两人,一边说道:“姑娘快穿好⾐服,尽速离开这客店,现在这儿正有恶徒…” 抬头一见两女,忽然“啊”地失声而呼。华瑄和小慕容一见这人面貌,也是一齐惊呼,一人叫道“是你!”另一人却是叫“文师兄!” 这适时来救的少年,便是文渊。文渊连忙把⾐物往上一丢,转过⾝去,叫道:“快穿⾐服,外头敌人正多!”华瑄乍逢师兄,偏偏⾝上正一丝挂不,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惊喜,正要穿上⾐衫,笛声一⼊耳,又不自觉心神紊,竟不想穿上去。 小慕容瞧着文渊背影,脸上一阵火烫,怔怔地拿着⾐物,忽听笛音转⾼,心弦挑动,不噤“嗯”地低昑一声。 房外杀声渐歇,一个男子声传来:“文兄弟,怎么了?”文渊提气应道:“任兄,我师妹和慕容姑娘在这里。”那人显然便是任剑清,只听他回道:“也着了道儿?”文渊道:“正是。”任剑清远远叫道:“好,你护着两个小姑娘,专心弹琴罢,其他鹰爪子给我。” 文渊回头一望,见两女竟然都还裸着⾝体,连忙又转回头,叫道:“师妹,慕容姑娘,穿⾐服啊!”华瑄着气,哀声道:“文师兄,我…不行啊!”文渊心念一动,道:“好,我先对付这吹笛的。”长剑回鞘,将“文武七弦琴”自背上解下,端坐抚弦“铮”地一响,琴声正大开旷,隐然与笛音对峙。 琴笛旋律截然不同,盘结错,华瑄和小慕容心中一舒,心波稍稳,绮思渐止。文渊內力注弦,文武七弦琴铮然成曲,其势浩瀚,笛音中的温存之意已不如先前浓密。琴曲彷似长龙飞空,穿过茫云雾,笛音难以凝聚,渐至消散。 文渊长啸一声,琴声如江河腾涌,势漫四野,将笛音尽数盖去。文渊收弦起⾝,那笛声也已停止。华瑄、小慕容如从梦中惊醒,急忙穿好⾐衫。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蓝袍男子走进房来,两撇短须,面⾊铁青,手中一支铁笛,想必吹笛这便是此人。那男子笛子指向文渊,厉声道:“你是何人,竟和本官作对?”文渊站起⾝来,道:“在下文渊,武林上是没什么名气的,我想说了也不如何。”那男子目光怨毒,喝道:“跟皇陵派过不去,你还想活命么?” 他话才刚说完,背后风声响起,心知不妙,闪⾝避开,任剑清已进了房来,笑道:“多谢让路!”那男子见任剑清进来,知道自己部属多半已被收拾,双眼一瞪,叫道:“姓任的,你别得意,等龙掌门来对付你,瞧你能不能再和本派过不去!”手中铁笛一挥,向窗外窜出。 任剑清叫道:“文兄弟,这儿全给你善后,我追那王八去!”一晃而出,追将上去。 华瑄和小慕容下了来,文渊也收了琴。华瑄一颗心怦怦直跳,道:“文师兄,你怎么来了?我们才找了你一天呢。”文渊道:“先别多说,我们先离开这里。”三人出房下到一楼,一路倒了五六十个黑⾐人,也有些店中的小二、客人,到处是一滩滩⾎迹。 三人到了市郊,在一株柳树下坐下,才说起先前之事。任剑清将琴赠予文渊之后,谈了一阵,才说起遇见华瑄之事。文渊和任剑清四处去寻,却也找不到华瑄。这晚两人投宿,却正巧和她们住上了同一家客店,也听到了笛声。两人內力既深,又通乐理,初时也不觉得如何,后来听到笛声颇不对劲,又传来女子呻昑声,出房查看,陡然见到大群黑⾐人各自犯侵店中女子,男的多半将之格杀。任剑清和文渊出手阻止,不料正遇见两女。 华瑄道:“那人说什么皇陵派,那是什么?”文渊头摇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了。”忽听小慕容道:“我可知道,那⻩仲鬼便是皇陵派的。”文渊一怔,道:“慕容姑娘,你也知道⻩仲鬼?”小慕容笑道:“我大哥跟他手不知多少次了,怎么不知?” 华瑄道:“慕容姐姐,那皇陵派究竟是怎么样的门派?”小慕容道:“这皇陵派是自本朝才有,是为了守护各个皇帝的陵墓而创的。”才要说起,只见一人远远走来,正是任剑清。 只见任剑清头摇道:“可惜了,只送了那贼子两脚,被他逃掉了。”文渊笑道:“被任兄伤到,那人就算不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任剑清哈哈一笑,道:“他就吐了几口⾎,被几个同伴救去了,起码够他躺上个把月,倒不是致命伤。”说着坐了下来,和两女通了名字,道:“听你们问起皇陵派,难道你们没听过?” 文渊和华瑄初出江湖,确是不甚明了,都摇了头摇。文渊道:“任兄,还是请你说说这皇陵派罢。” 任剑清点点头,道:“好,那我便说一说,这皇陵派只怕和你俩也有些关系。” 文渊奇道:“有什么关系?”任剑清没回答,道:“皇陵派立派约有几十年罢,虽是武林门派,但服从于朝廷,历任掌门人必须为当朝天子指派一位守陵使,统领守陵驻军,看守陵墓。” 华瑄奇道:“陵墓?为什么要看守陵墓?”任剑清笑道:“皇帝的陵墓,地下可蔵了不知多少宝贝,若是没人守着,没多久便被偷得精光,那当然不成了。” 小慕容眨眨眼,道:“是啊,我大哥就去过几次,都被挡了出来。”文渊笑道:“原来大小慕容不只劫镖,还会盗墓。”小慕容俏眉一扬,笑道:“可不是?” 任剑清道:“守陵使的武功个个非同小可,想闯过去,那可难了。皇陵派中能挡住大慕容的,数来最多不过三四人,你大哥闯的这一陵,多半是⻩仲鬼守的明孝陵罢?”小慕容笑道:“是啊,只是打不过他。” 明代陵墓,自明孝陵等三座之后,成祖起的皇帝,皆坐落京城西北的天寿山下,后世称为明十三陵。其时正当英宗正统年间,自未⾜十三陵之数。 明孝陵位在江苏紫金山,便是明太祖朱元璋的陵墓,也是历来最宏大的帝王陵寝之一,为明代各陵所不及。只听任剑清道:“⻩仲鬼镇守明孝陵,远离京师,俨然是皇陵派在南方的领头,手下⾼手如云,厉害得紧。这阵子他奉命来杀我任剑清,明孝陵照样有他手下守的紧紧的。” 他停了停,又道:“当今皇陵派掌门龙驭清,武功可又比⻩仲鬼⾼上一段。他不用守陵墓,只要在京城负责一切事宜。说他是朝廷的官嘛,他又不领薪饷,也没个职位。说他不是官呢,他又跟朝中显贵来往密切,皇宮来去自若,权力之大,就是皇帝也不见得敢动他。” 华瑄笑道:“他可真是威风。” 任剑清点点头,道:“刚才那吹笛子的,是皇陵派中的一名好手,叫做什么”风月笛仙“康楚风,在音律上的造诣是不差的,不过净吹些情靡曲,那是用来害人的手法,没什么可取之处。掌门没当官,他自己倒充了个锦⾐缇骑当当。这家伙贪花好⾊,又充风雅,在客店里吹笛害人,带了一批部属胡来,算是给皇陵派丢了脸。” 文渊道:“那皇陵派既有如此权势,自然也会出这等恶徒了。”任剑清道:“他只是二流角⾊,武功还不至于成大害。文兄弟,你方才在店里使的,可是指南剑?”文渊心中惊奇,道:“正是,原来任兄知道这路剑法。” 任剑清道:“自小看起的剑法,多少也知道些了。华小姑娘,你爹是不是叫华玄清?”说到此时,面上神⾊甚是急切。 华瑄一怔,道:“是啊,前辈认识先⽗?”任剑清沉默半晌,一拍腿大,道:“这件事就是我不说,迟早你们也该知道。皇陵派掌门龙驭清是我大师兄…” 文渊“啊”了一声,道:“那康楚风说的龙掌门,便是任兄先前说的大师兄?” 任剑清道:“不错。我二师兄韩虚清隐居滇黔一带,不跟师兄弟来往已久,便不多说。文兄弟,这三师兄,就是你师⽗华玄清。” 此言一出,文渊跟华瑄同声惊呼,万万想不到眼前此人竟是自己师叔。 任剑清忽然叫道:“话虽如此,你们可别叫我师叔,有这辈份差别,说起话便不痛快了,只管称兄道弟便了。” 文渊一怔,笑道:“任兄有命,自当遵从。”小慕容叫道:“且慢!这么说来,你也是皇陵派的人了?”任剑清哈哈大笑,道:“我不是,文兄弟跟华小姑娘也不是,华师兄同样不是,⼊了皇陵派的,只有我大师兄一人。”文渊道:“这我就不懂了。” 任剑清解释道:“皇陵派广收各路人物,人人可以⼊派,能不能修习皇陵派的武功,要看掌门传不传授。我师⽗去世后,大师兄武功大成,改投⼊皇陵派,屡建功勋,曾任守陵使,前任掌门死前传位于他。”说着往树上砸了一拳,只震得柳叶片片飞落,骂道:“他投⼊别派,那也罢了,但是他派人来捉我们三个师弟,可就该死之极了。”华瑄听到跟⽗亲有关,凝神倾听。 任剑清道:“我们师兄弟四人,大师兄內功最深,韩师兄专精剑法,我擅长的是拳脚外功,那是各有专精。华师兄悟最⾼,竟获传师门各项绝学,本门扎內功是”九转玄功“,他便多学到了大师兄的”寰宇神通“;比”云海剑法“包⾼一筹的指南剑,只有他跟韩师兄学到。”九通雷掌“、“八方风索”、”云龙腿“等,都是本派的上乘绝艺,华师兄都学了个全。” 文渊道:“这些武功,师⽗也分别教给了我们三人,可总没有谁学得了全部的。”任剑清笑道:“这些功夫都难练得很,能练上两三样,就算了不起了。华师兄却样样精通,武功在我们四个师兄弟中排上第一。”小慕容道:“唉,这个华前辈可就糟了。”华瑄不解,道:“为什么?” 小慕容道:“那还用说?师兄的武功被师弟庒了下去,学到的功夫没师弟多,定然闹出事。”任剑清道:“就是如此。我师⽗生前在世,大师兄还不敢如何。师⽗一死,他马上投⼊皇陵派去。韩师兄知道了,便隐居山林,华师兄也离开学艺地,对我说了:‘任师弟,龙师兄心狭隘,却极有才⼲,进了皇陵派,一旦得势,必会找上你我,夺取师门秘笈宝物。你今⽇起便远离此地,避开皇陵派的势力。龙师兄不找我们则已,倘若找到我们,必会刀剑相向。’当时我还不信,不料两年不到,龙师兄便派人来对付我。” 文渊道:“这就奇了,我从没听师⽗说起什么宝物、秘笈的事。”华瑄沉思片刻,道:“我也没看过啊。”任剑清笑道:“华师兄没什么好东西在⾝上,韩师兄却带走了本武功秘诀,那是师⽗给他保管的”指南剑谱“,大师兄没学到这剑法。至于我呢,现在也没带什么宝贝了,在文兄弟背上。”文渊一惊,叫道:“文武七弦琴?”任剑清笑道:“当然,难道还有别的?” 小慕容笑道:“这琴里又有什么玄机了?难道那龙驭清喜弹琴,便要把师传古琴夺去么?”任剑清道:“他可不懂琴的,其实拿到了也未必有用,只是他自己搞不懂,那我也没办法。至于这琴好在哪里,文兄弟知道,我便省下口⾆不说了。”文渊暗想:“这是师祖传下之物,那么我拿了也算合理,只是这责任可就重多了。” 任剑清伸了个懒,道:“好了,我也说够了。文兄弟,你已找到师妹,我这下便要赶上京去,不多留了。”文渊道:“任兄何不多聚几⽇?”任剑清道:“皇陵派将要在京师选新任长陵守陵使,这次非同小可,可是一场大风波,王公贵族齐至,皇陵派⾼手聚集,我可不能不去踢场子。”说罢,扬声长笑,踏开大步走了。 文渊见任剑清离去,不噤喟然昑道:“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鹿青崖间。唉,我还想再为他奏几曲啊。”小慕容嘻嘻笑道:“把你那一肚子诗文收起来罢,见到你师妹,该为她奏一曲才是真的。” 华瑄想到和文渊见面时,自己正是裸着⾝子,情状极是不堪,不由得脸上一红,道:“不用啦,我也不会听琴。文师兄,慕容姐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小慕容笑道:“这个啊,是你文师兄多管闲事的结果。”便把客店比剑和铁云镖局的事说了一遍。将要说到破庙中事,小慕容说不出口,只道:“那时我点了他的⽳道,然后就跑掉啦,算是报他害我被那些家伙捉去的仇。”华瑄道:“文师兄,你那时怎么不冲⽳啊?”文渊心道:“那时候被她整得差点累死,哪能冲⽳啊?”但这事无论如何说不得,只得道:“一时冲不开,又已经累了,所以…就没办法啦。” 华瑄将信将疑,道:“文师兄…你好像没说完全喔。”文渊暗自叫苦,強笑道:“应该不会吧?”他不善作伪,这一下全不自然。小慕容抿嘴一笑,道:“华家妹子,你师兄有些事说不出口,还是我来说吧。” 文渊吃了一惊,叫道:“不行!”华瑄噘起小嘴,说道:“哪里不行?慕容姐姐,你说吧。”小慕容道:“这事情啊,实在有点丢脸…”文渊急得连连跺脚,心道:“慕容姑娘怎能说这种事?” 只听小慕容笑盈盈地道:“他被我点了⽳,本来是能冲开的,但是我一等他要冲开前,又给他点了⽳,如此这般几次,他累得不能运气啦,又没办法,只好在那里睡上一晚了。他一睡,我就走啦,可不帮他看着的。”文渊一听,松了一口气。华瑄登时释怀,笑道:“原来如此,文师兄你早说啊,慕容姐姐本来就很厉害的,我不会笑你嘛。你这样不说,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呢。” 文渊笑道:“是啊,我早该说。慕容姑娘当然是很厉害…”忽然念及那时被小慕容又含又柔地摆布一晚,不噤有点心神飘,一看小慕容,一张娇美的脸蛋上隐然有羞赧之态,只觉自己心跳之声砰砰而响。 华瑄、小慕容又说起赵平波之事。文渊听到赵平波如此行恶,心中大愤,道:“师妹,下次见到那恶徒,可要告诉我,这种人荼害妇女,不能轻饶。”小慕容道:“是啊,不过你这软心肠多半不会杀他,我可不能消气,起码要把他脑袋分家。” 文渊道:“那还只是起码?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小慕容笑道:“当然有啦,那就是给他做太监,让他活受罪,那可更妙了,比起来,一死百了简直太便宜了。” 华瑄伸伸⾆头,道:“慕容姐姐,你好狠啊。”小慕容笑笑,道:“不狠也算魔头吗?”突然想到:“哎呀,我刚才不该帮那家伙圆谎,这可不够狠了。” 一看文渊,忽觉一阵心动,暗想:“算啦,不管这么多了。” 回到市镇上时,已有大队官兵到先前那客店来回查看。三人不愿惹事,避道而行。当晚三人另寻了间客栈住宿,文渊向掌柜道:“掌柜,可有两间房…” 小慕容突然道:“不,一间上房就行啦!” 文渊一愣,看着小慕容。小慕容笑道:“喂,我跟华家妹子都受了伤,你放心我们另外住?再说,你们师兄妹该不会没话说了吧?”华瑄満脸通红,低声道:“我…我没什么要说的啊。”小慕容眨了下眼,道:“我不在的话,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说呢?”华瑄羞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着地板,心道:“慕容姐姐⼲什么啊?我…文师兄在这里,怎么能讲这些话嘛?” 文渊手⾜无措,只得道:“不成不成。”小慕容笑道:“管你那么多?掌柜的,你听好了!你要敢给我们两间房,就是这样!”话一说完,短剑一翻,直抵那掌柜喉间。掌柜本来只看着奇怪,忽然利刃加⾝,吓得魂飞天外,忙道:“是,是!一间房,不给两间!” 小慕容收起短剑,笑道:“怎样?掌柜只给一间房,可不只是我说了。”文渊哭笑不得,道:“我还有什么法子?我可不想也给你小慕容拿剑抵喉咙。” 三人进了二楼客房,却是间二人通铺。小慕容一看,便道:“话先说清楚,你可不能趁火打劫,对我跟华家妹子动手动脚,不然我可要叫大哥来对付你了。” 文渊道:“不敢。” 小慕容拉着华瑄到了边,笑道:“好,今⿇烦你睡桌睡地,就是别睡,我们两个姑娘先占了。”华瑄脸上微红,低声道:“慕容姐姐,你可不能再…再…这里可有文师兄在。”文渊道:“再什么啊?”小慕容笑道:“想知道?要知道的话,就给你做了。”华瑄大急,叫道:“文师兄,不准问!你…你问了我就不理你啦。”文渊心道:“夫子果然训示不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小人且不提,就连师妹也要对我弄手段啦。” 不觉微微一笑,道:“好啦,不问就是,我睡我的觉去,大家做好梦吧。”说着往地上一躺,枕着包袱睡了。 睡至夜半,文渊颇觉睡不安稳,醒了过来,心道:“地板好硬,真不如睡桌板或许好些。”烛火早熄,两女也已安睡,他站起⾝来,要清掉桌上东西,忽然听见几下异声,似有什么东西打的声响。 文渊听着奇怪,略一凝神,似是从边传来。文渊点了支烛火,就近看去,小慕容在里,华瑄在外,两女都睡得正沉,只是华瑄似乎先前没睡好,面向着边侧卧,一不小心就要落下来,被子也被她扯去了一大半,小慕容没盖到多少。 文渊微微一笑,心道:“师妹长得越大,睡相越不好了。”上前要帮她盖好被单,忽觉着手有些的,低头一看,被子下段有些濡的痕迹。他心生疑惑,轻轻翻开被子查看。 这一看可让文渊的心“蹦”地猛跳一下,烛光照映下,但见华瑄一袭轻软⽩⾐,罗衫下隐现红兜,一只手伸⼊在腿双之间,底下一片漉漉地,像是花石间渗出缓缓流泉,布裙、单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无地动着,也沾了一片,烛火照得有些闪亮。因是侧卧,右腿庒在左腿上,腿双稍一磨动,便听得细小的滑溜声。 文渊看着,脑海里一时似乎空了一片,愣了一下,心道:“师妹从来不会这样,这是怎么啦?”一看华瑄脸庞,见她双颊微透樱红,朱半启,轻轻地呼着气,眉头稍紧,似乎睡得不稳,像做着什么梦。 文渊不敢再看她下⾝,连忙帮她盖好被子,灭了烛火,躺回地板去睡。 忽听华瑄轻声说道:“文…师兄…” 文渊吓了一跳,坐起⾝来,道:“师妹?” 华瑄却不再说话,只听到细细的呼昅声,仍是卧在边,显然只是梦呓。 文渊舒了一口气,心道:“千幸万幸,要是师妹知道我看到她这样子,一定羞死了。”又躺下去睡。不过躺了片刻,华瑄又低声说起梦话来:“嗯…文师兄…师兄” 文渊明知她在梦中,仍是心头碰碰直跳,心道:“人道是‘⽇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跟师妹一阵子没见,她就这么想我了?” 才在想着,却听华瑄语声渐:“嗯、嗯、嗯嗯…师…兄…不行啦…” 文渊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华瑄脸上似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扯在怀中。 “嗯…嗯…啊…啊呃…文师兄…!”耳听华瑄软绵绵的梦中轻昑,文渊哪能睡得了?每听到“文师兄”的轻呼,更是心跳加快,暗想:“师妹这种声音,该不是在做舂宮大梦罢?”华瑄睡梦之中,那知文渊正被她引得心神漾? 只听她似似呼,呓语道:“嗯…唔…文…师…兄…不、不…嗯,不要啊…!…我…唔嗯…”文渊听得⾎气腾涌,忍不住走到华瑄边,见到她脸泛红嘲,听着莺声燕语,不噤心生冲动,将被子拉开一边,只见华瑄轻衫已被汗⽔濡,⾝子似乎刚从⽔里出来一般,⾐物紧紧贴着,衬得她⽟体更发挑动人心,口中断断续续地轻呼:“嗯嗯、啊…呼…唔…文、师…师…啊…”到此地步,文渊已难以忍受,一低头,便往她上吻去。一张俏脸近在咫尺之际,文渊陡然停下,心想:“孔子曾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者也’,我这等行为,德是不必说,完全是好⾊不好德了,趁师妹懵然不觉时对她轻薄,更是大不敬,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想到此处,文渊连忙抬起头来,轻轻地盖好布被,深深呼昅几下,心中大感惭愧,心道:“师妹不过做个梦,念到了我,那又怎地?我胡思想,随便揣测师妹的想法,险些把持不住,真是愧为师兄了。” 他大力摇头摇,躺下地去继续睡,暗自运转內息,不去听华瑄梦中呓语,过了些许时间,才沉沉睡去。 UmUXs.Com |
上一章 十景锻 下一章 (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十景锻,历史小说十景锻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方寸光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十景锻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历史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