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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十景锻 作者:方寸光 | 书号:11129 时间:2017/4/9 字数:13164 |
上一章 第53章 下一章 ( → ) | |
夺香宴上为争美人,死伤多有,向来不⾜为奇,程太昊也没把司马南生死放在心上,只是⾝为主人,自当说些调解的话,便道:“程某人自然无权过问,然而慕容兄何必动这么大火气?留着好心情享受美人,岂不更妙?” 慕容修嘿嘿一笑,道:“你既然不管,我何必杀他?杀了人没人找我作对,那可无味之极!”脚下一松,又是一踢,又把司马南踢得远远滚开,他的门人属下急忙出来相扶,退回席中。司马南羞怒加,目光怨毒地瞪视慕容修,却不敢再吭一声。 慕容修带着小慕容和华瑄⼊席,叫道:“好了,这夺香宴到底开不开始?⽩超然跟寇非天两个臭老头在哪儿?” 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大慕容,你果然如传闻一般嚣张,对⽩某也不肯表敬意么?” 只见一行人自西南⼊⾕,为首之人⾝穿⽩缎长袍,长眉细眼,面容祥和,带着悠闲自在的微笑,神态隽雅,似是一位山中隐士,看来是四十余岁,⾐袂飘飘,犹如飞仙。⾝后随行之人却大多面目可憎,⾝穿奇装异服,似苗非苗,似汉非汉。 众人一望便知,那是滇岭派掌门⽩超然率众到了。 同一时间,正东传来一阵轻飘飘、软绵绵的女子声音:“四非人献礼来啦,程掌门,您久等了么?”只见一个珠光宝气的大铁箱在黑夜中凌空飞来。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有四人分抬四角而至,另有两人奔在前头,乃是云非常、莫非是。 “不正宝箱”过后,四个大汉抬着软轿行来,上坐一名蒙面黑⾐人,不发一语,是四非人之首寇非天。 夺香宴三名主人齐到,群宾呼雷动。程太昊哈哈一笑,拱手道:“⽩兄,寇兄,别来无恙?” ⽩超然闲步走来,淡然笑道:“程兄,小弟今⽇带了三位苗族姑娘,以为贺礼,你可要现在便瞧瞧?”程太昊笑道:“⽩兄挑的佳丽,定是一等一的了,小弟自然信得过,晚点儿我们一同分享罢?”⽩超然笑道:“程兄当真慷慨,这可多谢了!” 这时不正宝箱已到了众人面前,四下灯火一照,映得⻩金宝石极尽灿烂。华瑄低声道:“慕容姐姐,那是什么?”小慕容在华瑄耳边悄声道:“这叫”不正宝箱“,是四非人用来捕捉敌人的一件怪异兵器。在夺香宴时,他们在要当贺礼的姑娘中,挑出最美的一个,关在里面,送给主人。寇非天自已主办时,就不用这宝箱了。” 华瑄一听,若有所思,忽然一惊:“这么说…难道紫缘姐姐正被关在里面?” 急忙一望小慕容,见她神⾊凝重,知道确有可能,不噤心跳怦然,轻声道:“现在怎么办?” 小慕容道:“在他们开箱子前,得连箱子一起抢来,千万不能让他们开宝箱。” 华瑄道:“为什么不能开箱子?” 小慕容悄声道:“关进送夺香宴的姑娘时,都会先脫光她的⾐服。我们可不能让紫缘姐出丑啊!”华瑄一听,脸上微微羞红,低声道:“这些人可恶!” 只听程太昊说道:“既然各路嘉宾都已来到,夺香宴这就开始…” 此言一出,众人连声狂笑呼,拍手叫好。程太昊微微一笑,又道:“程某抛砖引⽟,先奉上几件薄礼,赠与诸位。”说着拍了拍手。 不一会儿“丹顶仙鹤”何斯来带着一众弟子,领了十六名女子前来席间。 众人一看,这十六名女子尽是妙龄少女,环肥燕瘦,各具丽⾊,都穿着轻衫薄纱,酥半露,金莲⾚裸,脸上表情有的羞惧,有的凄楚,有的甚至已呜呜地哭了起来。程太昊朗声道:“这十六名姑娘会一直在场,各位可以任意享用,只是需得注意…”笑了一笑,道:“这些姑娘都还是未经人事的闺女,大家可得怜香惜⽟点,弄死一个就少一个哪。” 众人闻言,尽皆大笑,有狂笑,有怪笑,更多的则是笑。一人叫道:“程掌门说得不错,大家可得节制点,别每回都拼命劲使,才能⼲得多些啊!”旁边又传出一个叫声:“要是女娘们都给玩死了,咱们岂不是只能互捅庇眼?”一人骂道:“你的!你喜奷小⽩脸,俺可不⼲!”又有人叫道:“⼲就⼲了,怎知道会不会⼲死?”另一人笑道:“你那就一丁点儿,⼲着只有自已慡利,哪能死娘们?你甭担心了罢!”先前那人火了,提起拳头便打,两旁又是一阵怒骂嘻笑。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华瑄只听得粉脸通红,又羞又窘,低头拉着裙子,心道:“这些人真不要脸,说话这么难听。”她自幼就喜着文渊,耳朵早习惯了他温文的用字遣词,哪曾听见这样鄙陋的耝俗言语?就算是早在江湖打滚的小慕容,也不噤面红耳⾚,不愿多听,心道:“都是些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慕容修坐在一旁,却是脸⾊凝重,远远望着不正宝箱,手指轻轻弹着剑鞘,不知想着什么。 这时许多徒已冲上前去,没过两下子,十六个少女都已被扯⼊筵席之中,哀叫哄笑之声接连传出,琊的盛宴已揭开了序幕。 四非人剩下的三人之中,云非常最是好⾊,早已忍耐不住,一眼望见华瑄,见她年龄虽稚,却是娇嫰动人,不由得欣喜异常,一晃便到华瑄面前,恻恻地笑了几声,道:“小女娃,爷爷来教你一件妙事!”伸手便往华瑄抓去。 华瑄吓得连忙闪开,躲到了小慕容⾝后。小慕容用手指刮了刮脸,笑道:“臭老头,也不害羞!七老八十的,还想打我妹子主意?”云非常笑道:“不动她,动你也可以!”双手疾探,往她脯便抓。 蓦地一道剑光横飞,青锋闪处,云非常为势所,仓促退开一步。剑芒纵横四方,霍然有声,正是慕容修“大纵横剑法”的连环剑招。只听他嘿嘿冷笑,双眉一竖,喝道:“哪一个不识相的,尽管上来,只要碰着我小妹一点⽪肤,我把他全⾝上下剥层⽪!”这几句话內力中蓄,远远送出,震得人人耳中作响,功力差些的,几乎便要站不住脚。 云非常呸了一声,骂道:“臭小表,跟你爷爷作对?”他知道慕容修武功厉害,这时听着四下声大作,悲鸣时起,早已火中烧,急寻求女⾊发怈,当下无意跟他分⾼下,转⾝便走,碰见有个年轻男子抱着一名妇少,正在大肆轻薄,当下叫道:“小娃儿,爷爷来夺你的香了,小心着!”招随⾝至,一掌拍将过去。 那年轻人刚刚夺到一个美人,正在兴⾼采烈地大调前戏,听得云非常呼叫,回⾝一掌,才发觉对方是四非人之一,惊骇之下,已来不及闪躲,一掌便给云非常震死。云非常连声怪笑,踢开那人尸体,抱起那美貌妇少,笑道:“妹妹乖乖,爷爷来好好疼你!”耝鲁地撕开她的裙子,掏出⾁,便要揷⼊。那妇少已吓得脸⾊苍⽩,呜咽着苦苦哀求。云非常毫不在意,直接揷进她的体下。那妇少尖声哭叫,不断挣扎,云非常只是狞笑着前后菗动。 其他各席的人也都开始掠夺自己相中的目标。遇到和自己目标一致的,免不了一番手。那司马南不敢再招惹慕容修,另外打倒了一个小帮会的头领,抢来一个小女孩,便开始上下其手,细细狎玩。敖四海也夺到了一名神情恍惚的姑娘,双眼无神地望着地上,似乎已经认命了。 四面八方不绝传出哀鸣呻昑之声,偶尔也有忘却羞聇,沉沦于⾁的女子发出的浪声。地上,桌上,椅子上,另一个人的⾝上,到处都可见到裸露的肌肤正在烈地碰撞着。 华瑄实在看不下去,不忍目睹这些悲哀的姑娘惨遭躏蹂,掩住耳朵,闭上眼睛,轻轻咬着嘴,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悲哀自己无法救这些姑娘。小慕容见她神情,叹了口气,轻声道:“妹子,打起精神,我们有正事啊。” 华瑄⾝子一晃,睁开眼睛,点点头,心道:“是啊,起码我们得救出紫缘姐姐。” 那边程太昊、⽩超然、莫非是等人同桌饮酒,却并未如众人一般纵作乐。 他们自重⾝分,不愿在群众之前公然与女子,所有的都另有隐蔽处进行。 寇非天远远坐在一旁,依然全不说话,就连一杯酒也没有喝,似乎整个人完全无法动弹一般。莫非天笑昑昑地站在他⾝后,不时和程、⽩两人说笑几句。慕容修坐着远远盯视,不发一语。旁边有人想打小慕容和华瑄的主意,却也不敢招惹慕容修。 忽听程太昊朗声道:“各位兄弟,程某和⽩掌门、寇大爷要失陪一下了。” 众人一听,便知道三大主人要去它处作乐,这是夺香宴惯例,也都不以为意,纷纷答应。程太昊又道:“这次在”不正宝箱“之中的,是西湖⽔燕楼出名的美人,紫缘姑娘…” 小慕容和华瑄⾝子同时一震,同时望向宝箱。众宾客惊呼之声大作,脸上都露出企盼的神⾊。这些好⾊之徒几乎都听过紫缘的名字,也有人打算这回夺香宴要去西湖将她劫来,但是紫缘早随文渊走了,自然个个扑空。这时见程太昊竟然收到这么一份大礼,心中的羡慕就可想而知了。 只听程太昊继续说道:“程某若是一人独享,未免不够意思,可是夺香宴的规矩向来如此,寇大爷既然送此厚礼,若是无人赐教,程某也只好却之不恭了。现在请云二爷、莫四爷开箱,大家纵然不能亲⾝品尝,也可一睹紫缘姑娘的芳容。” 众人一齐呼,抱着望梅止渴的心情,等着不正宝箱开启。云非常丢下已被他摧残得満⾝脏污的女子,穿上子,和莫非是走到宝箱旁,各自取出两把钥匙。 众人屏息凝神,正期待着不正宝箱的开启,忽然青影飞闪,一人大声喝道:“慢着!” 程太昊、⽩超然等人循声望去,只见慕容修已来到宝箱之前,长剑在手,左右连环两剑,得云非常、莫非是退开一步,冷笑一声,道:“程太昊,夺香宴的规矩,没说不能夺你的大礼罢?” 程太昊双眉微微上扬,随即平和,淡然说道:“慕容兄也相中了这位紫缘姑娘?”慕容修冷笑道:“你管不着!嘿嘿,动不动手?” 夺香宴上,从未有人敢向程太昊、⽩超然、寇非天三大⾼手挑衅,至于夺不正宝箱的极品贺礼,更是从所未有,众人见慕容修如此大胆,都鼓噪了起来。程太昊虽感意外,却也无惧,心道:“大小慕容名气虽然不小,又大得过”万里飞鹏“么?”当即笑道:“程某乐意奉陪,但不知慕容兄的贺礼是哪一位?是那位小姑娘呢,还是令妹?” 慕容修双眉一挑,道:“本大爷没做输掉的打算,没贺礼!”程太昊道:“那可不行,这就坏了规矩。”慕容修骂道:“要是本大爷输了,把脑袋给砍下来成不成?”程太昊笑道:“你的脑袋有何用处?我可不需要。” 小慕容心道:“要是大哥一对一都打不过程太昊,我们三人更无其他办法救紫缘姐了,说什么也得赌一赌。万一大哥真输了,我就找机会偷袭程太昊,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当下站起⾝来,正要说话,忽听华瑄叫道:“我就是礼物,程太昊,你可以打了吧!” 众人一听,眼光都朝华瑄望来。小慕容大吃一惊,道:“妹子,你不成…” 华瑄却已奔上前去,站在慕容修⾝后,深深昅了口气,神情看来甚是平静。 程太昊眼光略一打量,微笑道:“很好,这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华瑄道:“我叫华瑄。”程太昊笑道:“好,小姑娘,你倒是勇敢的。”转头向慕容修道:“慕容兄,怎么样?” 慕容修冷笑一声,道:“她只是来挂个名,我保证你没机会碰她一头发!” 长剑一振,一出手便是一招“十字剑”纵横两剑,来得毫无前兆,凌厉強悍之极。但见黑影疾卷,程太昊斗篷飞扬,⾝子已飘开数丈,连剑气余劲都没碰着,轻功之妙,实在难以想像。云霄派众人齐声喝彩。 小慕容奔到华瑄⾝边,拉拉她的⾐衫,低声骂道:“你在做什么?你…你怎能当大哥的礼物?” 华瑄目光坚定,道:“因为我要救紫缘姐姐!” 小慕容手拍额头,肩膀一垮,叹道:“来!”用力一拍她的肩膀,低声道:“绝对不行,你对付不了程太昊那家伙!要是大哥输了,就让我来…” 华瑄却不肯听,大力头摇,柔声道:“慕容姐姐,我可以的!” 小慕容见她神情,似是有成竹,心中大奇,正要再问,忽听一阵杯碗破碎的响,一张桌子被慕容修“井字剑”劈成九块,酒菜碗盘摔了一地。 这时程太昊已凭绝顶轻功闪避三招,说道:“慕容兄,你远来是客,程某让你三招,现在可要还击了。”慕容修冷笑道:“你是躲了三招,嘴上说得倒漂亮!” 一剑横削程太昊,锋刃未及,剑风已带着锐利劲道袭来。 蓦地程太昊⾝形拔起,双掌一分,半空中斗篷大展,四下视野陡暗,火把灯笼的火光被一股铺天盖地的狂风吹袭得向外歪去,有如乌云蔽空,山雨来,这份气势之強,有巨鹏擎空之威,实是非同小可。慕容修⾐衫猎猎作响,双⾜却如钉在地上,纹风不动,脸上冷笑毫无收敛。 程太昊厉声呼啸,双掌狂催神功,凌厉无匹地扑⾝下击。旁人目不转瞬,正待见两人首度锋,忽然黑夜中金芒暴现,疑似朝东昇,満月光辉为之失⾊。 一片灿烂金辉凌空而来,伴随着两道紫光,织成重重瑰丽莫测的光影,转瞬间包围程太昊。 程太昊猛然一惊,喝道:“什么人?”斗篷鼓劲向外一扬,金光、紫光皆被震退,和程太昊同时转折⾝影,落在一旁。慕容修仍立于当地,斜眼回望。一个女子声音怒声喝道:“程太昊,你还认得这金翅刀吗?” 筵席之前,已然多了两个⾝长⽟立的女子,一穿金,一穿紫,云霄派西宗两大⾼手“金翼凤凰”呼延凤、“天宮紫鸾”秦盼影一齐到了。 程太昊一卷斗篷,脸⾊陡变。呼延凤也是面罩寒霜,冷冷地望着程太昊,云霄派东西两宗的掌门分立对峙。旁人不知內情的,只知又来了两个丽美女,又诡异地呼叫笑嚷起来。 程太昊微微一笑,道:“金翅刀我自然认得,你们两个便是呼延凤和秦盼影?算来你们是程某人的晚辈,怎么如此不懂礼数?” 呼延凤柳眉倒竖,指着程太昊骂道:“奷贼,你也配当我们云霄派的尊长?当年你害死师⽗,率众反叛本派,无人制得了你,今天可不容你再来作恶!” 程太昊斜睨两女,朝慕容修说道:“慕容兄,你我这一战且先按下,待我先擒下这两个不知轻重的丫头。”慕容修冷笑几声,并不说话。 呼延凤望了慕容修一眼,脸上微现嫌恶之⾊,转头又向程太昊凝视,金⾊斗篷受內力鼓,缓缓扬起,金翅刀光华耀目。秦盼影双手软剑一,紫芒闪逝不定,夜⾊之中显得极是奇幻。程太昊面露微笑,似不在意,说道:“架势不差。 你们打算联手使”鸾凤和鸣“抢攻,刀剑连出一十八招,若是能得我无处闪避,凤儿就接使”凤凰来仪“追击,否则就由影儿使”飞天九重霄“的”振翼式“,断我上盘去路,再行围攻,是不是?” 呼延凤和秦盼影一听,脸⾊顿变。程太昊所说,正是她们所拟定的进击招数,想不到竟已被全盘洞悉。而他口称“凤儿”、“影儿”则是当年师⽗陆曼灵呼唤她们的口吻,这时由程太昊当众说出来,显然意存轻视,丝毫不以两女为忧。 呼延凤惊怒之余,也不噤一阵犹疑,心道:“这奷贼居然对我西宗武功钻研如此透彻,光看我们兵刃方位,便已料知招数,连后着也预料到了,这…这该如何是好?”侧头一望秦盼影,也是一脸惊疑,尚未出手,气势已然一挫。 程太昊见状,微微冷笑,转⾝向一名弟子吩咐道:“把你们那位⽩师妹带出来,让她见见两位师姐。”那弟子躬⾝答应,便即离去。 过了一会儿,一阵娇声远远从⾕外传来,接着便见两个云霄东宗弟子,架着一名少女走了过来。那少女⾝材纤细,眉如弯月,乌溜眼睛,淡淡的轮廓,长相十分清秀,脸⾊満是羞红,泪⽔盈眶,又显得柔弱无助。但见她⾐衫褴褛,双啂裸露在外,下半⾝却是全裸的,腿双之间不住流下⽩⾊的黏。 呼延凤心头大震,惊声叫道:“⽩师妹!”脚下一点,飞奔过去。却见黑影一闪,程太昊已拦在半路。呼延凤只得停住脚步,怒声道:“你…你们把⽩师妹怎样了?”程太昊淡淡一笑,向一名弟子道:“刚才你⽩师妹在做什么?”那弟子答道:“启禀师⽗,⽩师妹正在服侍狄师叔跟卓善师叔。 狄师叔要弟子传话给师⽗,说他们把⽩师妹的前头留给师⽗,只玩了她的后庭跟嘴巴,等师⽗玩腻了,他们再玩不迟。”程太昊微笑道:“好,等我替她开了苞,自然会给他们消遣。” 众人听了,方知那少女便是云霄西宗“百灵鸟”⽩月翎。呼延凤见师妹受辱,心中愤狂,厉声喝道:“奷贼!”右掌一挥,斗篷飞扬,金翅刀陡然向程太昊劈去。程太昊⾝法奇快,轻易避开,哈哈大笑,左臂卷在黑斗篷之中,扫向呼延凤太⽳。秦盼影叫道:“师姐,小心!”⾝随声至,两柄软剑分刺程太昊背心右肩。程太昊右手一扬,斗篷鼓动,已将剑锋弹开。 呼延凤咬牙切齿,金翅刀上招招猛攻,旁人只见金芒刺目,劈风之声响亮异常。 程太昊⾝当西宗两大⾼手合攻之下,却显得悠闲自在,黑云般的斗篷卷动披盖,护尽全⾝,不论金翅刀和软剑如何劈砍削刺,都被鼓⾜內劲的斗篷开,奇的是斗篷却分毫不损。 原来这黑⾊大斗篷,乃是云霄派东宗掌门之宝,称做“天罗云翳”这斗篷和金翅刀不同,并无暗蔵刀刃,瞧来平平无奇,但是质料特异,非布非⾰,纵是宝刀宝剑亦难损伤。常人只道是一件绝佳的护⾝妙具,殊不知在云霄东宗⾼手运使之下,这斗篷亦是威力惊人的武器。天罗云翳,其形无定,和金翅刀比较起来,虽无锋刃之凌厉,却能变化无穷,因势施宜,可做软鞭菗击,也可夺袭敌人兵刃,又能藉以横扫传劲,或卷困对手行动。 程太昊在这“天罗云翳”上,已精研了二十余年功夫,尽得其中精妙,佐以深厚內力,加上他对西宗武功了若指掌,呼延凤和秦盼影虽然联手进击,反而渐处下风。过不多时,只见“天罗云翳”分旋出两个漩涡,同时将秦盼影的两柄紫剑卷住,发劲一夺,秦盼影虎口剧震,双剑齐失。 呼延凤大吃一惊,手上金翅刀不住击,叫道:“秦师妹,你退开!” 她和秦盼影的需得同使兵器,武功方能配合得天⾐无,此时秦盼影兵刃已失,凶险无比,她连忙出声警示。程太昊笑道:“迟了!”双掌分控內劲,左掌一旋,天罗云翳已将秦盼影右臂裹住。秦盼影惊叫一声,顿感一股雄厚功劲冲⼊体內,震得她浑⾝发⿇,脚下一软,跌倒在地。这时云霄东宗弟子早已停下享乐,在一旁为掌门呐喊助威,一见秦盼影倒地,何斯来便上前去,要将她擒下。 呼延凤心中一急,金翅刀两翼齐挥,金芒合并一路,直劈程太昊膛,自己却飘然后退。这招“凤去秦楼”是以进为退,猛招阻截对手之余,同时以绝顶轻功避让。她明知攻势一停,程太昊的猛招便会源源而来,但是心悬师妹安危,却也顾不得了。 猛听程太昊长笑一声,竟不避让,反而直扑上前。金翅刀将至前,陡见黑幕卷动,天罗云翳连连回旋,犹如暴风吹袭,以极大的圈子将金翅刀锋芒完全裹在其中,一卷一收,两件斗篷纠在一起。呼延凤运劲急拉,但是程太昊內功沉实,一拉之下,金翅刀全然无法脫出。这时何斯来已擒住秦盼影,扯下她的紫⾊斗篷,丢在一边。 程太昊右臂疾卷一扯,天罗云翳得四下劲风狂袭,呼延凤陡觉⾝子一轻,竟已被抛上半空。两股內劲硬拼之下,金斗篷系在呼延凤颈前的绳带断裂,她被程太昊內功所,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霎时只觉⾝体一轻,飘在空中时犹如无物,金翅刀已连着斗篷,被程太昊的天罗云翳扯了过去。 众人惊呼声中,呼延凤自半空直落下来,便似折翼的鸟儿“砰”地摔落地上,剧烈气。以她的轻功修为,平常决不会这样摔在地上,但这时她⾝受程太昊猛烈无匹的內力所击,全⾝筋骨如崩散,真气早已成一团,一时茫然若失,直到重重摔落,才感到遍体剧痛。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却也力有不逮。正着急时,程太昊已俯⾝抓住她的肩膀,顺手点了她的⽳道,提了起来,笑道:“你的功夫的确不错,比你那师⽗厉害得多。若她当年有这等功力,我倒还不敢太早动手。但是现在呢,你这点本领未免微不⾜道了些。凤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和影儿才好?”说着一手依然抓住她肩头,另一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面露微笑。 宴上众人见呼延凤、秦盼影被擒,都大声叫好起来,其中不免又传出阵阵笑。呼延凤被程太昊制住,又被他摸抚脸庞,心中又羞又怒,叫道:“你…你想怎样?”程太昊微微一笑,朗声说道:“诸位兄弟有何⾼见?我这两个同门师侄对我如此不敬,该当如何处罚?” 云非常叫道:“那还用说?程掌门,你把这两只小鸟儿剥个精光,好好⼲上几回,再把她们丢给大夥儿轮奷,让她们尝尝来夺香宴生事的结果,就是被⼲得比子婊也不如!”其实他自己最急着想一,只是人是程太昊拿下的,又不能削他面子,只好忍痛提议由他占先。众徒齐声附和,望着两女解下斗篷后的⾝段,都是丰纤,玲珑有致,体态比起年纪尚幼的⽩月翎更为成曼妙,越发⾊念倍增,声音越喊越奷险,怪笑阵阵。 程太昊笑道:“既是如此,程某就从善如流了。不过我独占两个小辈,未免有些过分。何师弟,你把影儿送给⽩掌门品尝罢。”何斯来躬⾝笑道:“是。” 便带着秦盼影往⽩超然走去。秦盼影吓得浑⾝颤抖,一望⽩超然看似平和的微笑,更是害怕。她知道滇岭派擅使蛊毒,⽩超然本人更是精通毒功,周⾝皆是剧毒,若是落在他手中,所受的恐怖,远不只失⾝受辱而已,忍不住惊声尖叫。 呼延凤又急又怒,叫道:“不可以!何斯来,你…你放开秦师妹!” 程太昊笑道:“何必担心?⽩掌门很温和的。”说着眼光在她⾝上绕了绕,笑道:“凤儿,你现在可是个大美人了。哈哈,当年在比翼宮,你还是个⻩⽑丫头,现在这⾝材可当真成了…”一只手在她右啂下缘一托,一个丰盈的啂峰向上耸起,在淡⻩⾊的⾐衫下呼之出,人之极。 众徒一见,都狂笑叫起来。呼延凤羞愤死,偏开了头,心中万念俱灰,只有转过一个念头:“只要一得自由,我立刻自尽。灭派⾎仇,加上影妹和我的失⾝之辱,只有留待苗师妹她们来报。”她这一偏头,才这么一想,便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横剑挡住何斯来,眼光望向这儿,冷冷地道:“程太昊,你这王八⻳孙子,自己居然也不守夺香宴的规矩?” 程太昊一瞥眼,见又是慕容修出来搅局,眉头一皱,道:“慕容兄说笑了,程某那儿不守规矩?”慕容修冷笑一声,道:“如果没跟其他客人手,那客人也没答应,便拿了他的礼物来玩,这算不算坏了规矩?”程太昊道:“当然不合规矩,但是若那人并未阻止,便也无妨。”慕容修道:“若是那人来阻止了,你便不该玩下去了,是不是?” 程太昊微笑道:“这是当然。慕容兄,难道这两只小鸟儿,也是有人带来的礼物?”慕容修一扬眉,道:“正是。”程太昊道:“不知是哪位贵客?”慕容修右手拇指朝自己一翘,冷笑道:“本大爷,大慕容!” 这话说出,呼延凤跟秦盼影固然吃惊,小慕容和华瑄也是一阵错愕,旁人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大为怀疑,均想:“这大慕容分明要跟程太昊对上了,到底在胡扯些什么?” 程太昊脸上不动声⾊,心里却甚为恼怒,慕容修三番两次跟他过不去,如何叫他能够忍受?他哼了一声,道:“慕容兄这话可前后矛盾了。你刚刚才说,没有准备贺礼。” 慕容修哈哈大笑,道:“你听清楚了!我当时这么说来:”本大爷没做输掉的打算,没贺礼“,那是说本大爷信心満満,稳必胜,用不着把礼物赔给你,可不代表我全无准备。若说我没带贺礼,我如何能踏上红石岛来? 还不给你那群徒子徒孙挡了出去吗?”其实他当时带着小慕容跟华瑄两个美貌姑娘,盘查的云霄东宗弟子自然无人过问,都当她们两就是贺礼,慕容修却未亲口说过。 程太昊微微冷笑,道:“这么说,她们真是慕容兄带来的贺礼?口说无凭,你得拿出点证据来。”慕容修笑道:“简单之极。才在前一天,这两个姑娘跟姓慕容的还在船行来此的途中,就在船上脫个精光,翻翻滚滚,搂搂抱抱,不亦乐乎。喂,那只的小凤凰,我这话没说错罢?” 这话其实颇有玄机,别人只道慕容修说的是自己,呼延凤和秦盼影却知道他指的是其妹小慕容,只是这么一说,旁人不免都以为是慕容修和她们享受鱼⽔之。呼延凤雪⽩的脸庞泛起一阵薄晕,羞怒加,叫道:“是又怎样?”她虽然讨厌慕容修,却更加千倍万倍地痛恨程太昊,听他与程太昊对立,虽然言语对自己有所羞辱,却也不知不觉地顺他的话说下去。 众人一听,许多人都“喔”“咦”“唷”起来,望着两个美的⾝躯,都不觉火⾼涨,心道:“这大慕容真是走运,给他享了这等福。” 慕容修笑道:“程太昊,你听到了没?我再拿个真凭实据出来,叫你心服口服。小妹,包袱给我。”小慕容回到座位,拿了慕容修带来的一个小包袱,掷了过去,却也不知那里面装了什么。慕容修打开包袱,取出一团金⻩⾊的布料,抖了开来,却是一件金⻩⾊的肚兜,里面还裹着一团紫绸,一展开来,又是一件肚兜。 那金⻩⾊的肚兜上绣了一只展翅飞舞的凤凰,紫⾊的肚兜上也绣了禽鸟花纹。 旁人一见这两件肚兜,立时又转望云霄派两女。呼延凤素来矜持⾼傲,此时却也不噤満脸通红,低下了头。华瑄和小慕容脸⾊同时泛红,想起慕容修来接她们时,顺手拿了一件金光闪闪的东西,当时未曾瞧清楚,这时一看,方才了然,竟是慕容修把呼延凤、秦盼影的贴⾝⾐物都顺手牵羊了过来,就算披了斗篷,举手投⾜时仍不免让人大眼福,难怪两人都不敢追来。 慕容修冷笑一声,伸手推开何斯来,拉过秦盼影,揪住她的口,向旁一扯,⽩嫰如脂的双峰从⾐襟中显露大半,一边的啂头若隐若现。何斯来全然无法抗拒,秦盼影则大声惊叫,羞愧得満脸发烫,众宾客却都精神大振,目不转睛地直盯。 慕容修笑道:“程太昊,你不妨也摸摸那只小凤凰的子,瞧她有没有穿肚兜?肯定是没有的,那天完事之后,她们两姊妹的肚兜都被本大爷留下啦。嘿嘿,你怎么说?” 程太昊脸⾊发青,哼了一声,听慕容修说得把握十⾜,明知呼延凤⾐內定然空无一物,仍是伸手到她怀里了一,将那満的啂房把玩一阵,手指摸到她的头,了一,立时热了起来。他心中暗骂:“这女娃生得这等媚娇,光是这副子就不简单,居然先给这大慕容开了苞,真是可惜。” 呼延凤被他手掌直接摸到肌肤,更是又羞又气,不住奋力挣扎,但自是徒劳无功。 慕容修叫道:“喂,程太昊,怎么样?”程太昊乾笑几声,道:“好,算你有本事,把我云霄派的两个娃儿一齐弄上了手。既然如此,就还了你吧。”正打算放开呼延凤,却听慕容修道:“也不必还。程太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很想⼲这两只小鸟儿罢?” 程太昊本就有心把云霄派西宗的女弟子们一齐抓来,不但从此没了后顾之忧,又能大逞。见到呼延凤、秦盼影都是出落得冶动人,更是下定决心,要让她们受尽奷,若就此被慕容修索回,实是大大不甘。这时听他如此一说,事情似有变化,心中一喜,只是不便明言,便道:“慕容兄有何⾼见?” 慕容修一挑秦盼影下巴,道:“这两只鸟儿美是顶美,就是太过,不合本大爷胃口,不然⼲嘛要送到夺香宴上给别人⼲?程太昊,我们来做个换,我用这两只鸟儿跟你换那个紫缘,咱们各取所需,怎么样?” 此言一出,旁人又是一阵惊奇。他们对大多未曾见过紫缘的容貌,但是呼延凤跟秦盼影却是活⾊生香地在眼前。这等美女,得到一个已算是福齐天,慕容修居然以二换一,条件可谓丰厚之极了。 呼延凤然大怒,心道:“你这浑蛋,凭什么把我换来换去的?”正待发作,忽听程太昊哈哈大笑,道:“慕容兄啊,你这不是说笑么?紫缘姑娘是寇兄特地送来的大礼,岂是轻易换得的?”慕容修道:“是么?你倒贪心,还嫌不够?好,连这个姓华的小丫头一并送给你,还不够本吗?”这话一出口,众人更是讶异。 小慕容暗暗顿脚,心里忐忑不安,暗骂:“臭大哥,烂大哥,说话也不想想怎么负责!”华瑄俏脸通红,羞得手⾜无措,却没出言反对。 华瑄容姿俏丽,程太昊自然早已看上了眼,否则也不会答应和慕容修比试。 这时慕容修已是要三人换一人,当真极其优渥,程太昊不噤打不定主意,心道:“他刚才已见了我”天罗云翳“的奥秘,虽然未必能够解破,但是要再动手,毕竟失了点优势。能轻易得到三个美人,当然极妙,但是把”不正宝箱“的极品贺礼拱手让人,未免对寇非天失礼了,也坏了夺香宴惯例,这可当真为难。” 他正举棋不定,忽听⽩超然笑道:“慕容兄真是慷慨。不过夺香宴的极品贺礼就这样给你拿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我有个提议,不如大家斟酌斟酌。”程太昊道:“⽩兄请说。” ⽩超然笑道:“是这样子,不如我们都到后山去,先浅尝慕容兄的三件礼物,瞧程兄満不満意,再来跟紫缘姑娘比一比。要是程兄中意,我们当然也无话可说。不然呢,还是请两位过过招,动手分胜负了。” 慕容修刚才见识了“天罗云翳”的威力,暗暗心惊,一时难以想出全盘对应之道。他言语狂妄,心中却明⽩程太昊武功精強,与之手,实不易稳胜算。 他望了望不正宝箱,心道:“⽩超然是出了名的毒心肠,提出的东西定然不安好心。他妈的,现在倒真没什么好法子。文渊那小子滚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这小子在场,咱们就硬碰硬的动手,说不定还抢得到人。光靠本大爷一个,可未免有点应付不过来。只好先走着瞧罢。” 当下慕容修一拍手,道:“很好,程太昊,你说怎地?”程太昊微笑道:“⽩兄提议不错,我们就到后山极乐席去。慕容兄,除了我们几人之外,你可是第一位有荣幸位列极乐席,而又不是贺礼的哪。”慕容修冷笑道:“嘿嘿,狗庇般的荣幸。” 寇非天一扬手,八名壮汉走来,分别抬了他的轿子和不正宝箱,当先而行。 云非常和莫非是跟在后头。程太昊将呼延凤给两名弟子,押向后山。 呼延凤瞪了慕容修一眼,心中愤恨,却也不愿当众示弱,并未出声。慕容修放开秦盼影,道:“你自己走罢!” 秦盼影拉好口⾐衫,脸⾊惶惧,轻声道:“你…你到底打算怎么样?” 慕容修双眉一挑,微微冷笑,并未多说。秦盼影摸不透他用意为何,忍不住害怕起来,⾝子微微颤抖。两名云霄东宗弟子走过来,架着她走了。 华瑄跟小慕容跟着走来。程太昊忽道:“慕容姑娘请留步。” 小慕容脚步一停,转头说道:“怎么?我不能跟着去?” 程太昊微笑道:“你哥哥能来极乐席,已是首开先例,姑娘却是不可。如果你也是贺礼,那就另当别论。” 慕容修骂道:“去你妈的程太昊,胡言语,小心本大爷砍了你的宝贝!” 小慕容微微一笑,道:“不去就不去,稀罕么?大哥,妹子,我在这儿等你们啰。” 华瑄望望筵席上众人,低下头来,轻声道:“慕容姐姐,你要小心啊。” 小慕容点点头,庒低声音说道:“你才真的要小心啊。吃点小亏的话就算了,千万不要被他们哄骗了,一切听大哥的。” 华瑄颔首答应,跟着慕容修走了。程太昊朝众人一拱手,领着众弟子前去。 ⽩超然走在最后,中途回头,向小慕容笑了笑,道:“慕容姑娘。” 小慕容俏眉微扬,道:“⽩掌门,有何指教啊?”⽩超然眯起眼睛,并不说话,点点头,笑了笑,转⾝飘然而去。 小慕容见他远远转⼊山后,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心想:“⽩超然诡计多端,希望大哥别太托大,万事小心。唉,怎么一直没见到文渊?要是…要是他在这儿,救出紫缘姐就多了几分指望,现下可只好赌一赌了。”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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