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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修罗劫 作者:失落 | 书号:12788 时间:2017/4/19 字数:164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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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红蝶在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么?” 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 红蝶⾊厉內荏地叫。“那么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 钱彬冷笑道:“锺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綑耝大的⿇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那一个姿式?” 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 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 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強,急也急不来的。” 钱彬诡笑道。 “遵命。” 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上的破布道。 “你⼲甚么?” 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体,但是念到惨遭轮奷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 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 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 钱森狞笑一声,耝鲁地拉开红蝶的⽟手,把粉臂反拗⾝后说。 “痛呀!” 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 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上了粉臂,然后纯地反缚⾝后。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 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能生巧的。” 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么?” 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 中村荣暗里后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甚么的?为甚么要缚女人?” 钱彬奇道。 “东洋人⾝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更多人爱缚着女人来⼲,以便为作为。” 木村荣綑紮着红蝶的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么你不⼲下去?” 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 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 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 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 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后,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裸,強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后,使⾝体曲作一团,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第一式了。” 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 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么要塞着嘴巴?” 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 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怈⾝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 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后,气⾎不通,浑⾝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么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 中村荣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也算是良家妇女的。” 钱彬笑嘻嘻地摸抚着⽩里透红,贲起好像个⾁子的⽟⾩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常练功,可没甚么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噤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么时候开罪了你,为甚么要这样折腾人家?” 红蝶骂道。 “我的姑,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 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 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 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么时候前来救我们?” 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 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么办?喔!” 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么办法。” 中村荣苦笑道。 “锺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 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花菊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两个人的洞⽳。” 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后三个洞⽳。” 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洞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夜叉也不会放过的。” 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 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 中村荣脸露异⾊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 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 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 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无聇,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屍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呀。” 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妇才怪!” 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 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 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 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么法子整治女人。” 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 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 红蝶惊叫道。 * * * *“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痛得好像要折断了!” 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给缚了半天,⾜踝庒在颈下,整个人摺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肢痛的利害,浑⾝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 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 红蝶问道。 “不知道。” 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么时候才解开人家?” 红蝶呻昑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 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么?” 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 中村荣笑道。 “为甚么不早点放开人家?” 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 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后,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么?” 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十三式嘛。” 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 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 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么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么你不问?” 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 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么去问?” 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 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 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么?人家真的是苦死了…” 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 “甚么事?” 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 红蝶哭道。 “挖甚么?” 中村荣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甚么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 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子…不要碰我…救我…天呀…” 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妇后,不知从那里找来器一试⾝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 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么苦了。” 中村荣奋兴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庠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么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庒在⾝下,发怈庒抑了许久的兽。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満⾜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怈了。 “过去解开她吧。” 钱彬招手道:“缚着来⼲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上,朝天⾼耸的牝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淋淋,伪具似的⽑,该是钱彬找来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 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手⽑脚地问道。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 钱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让她歇一下了。” 中村荣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连续缚上两天,会弄坏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 看见中村荣放下红蝶的粉腿,双手却在腿大上捏,钱彬不悦道:“你⼲甚么?” “小的只是给她推拿一下关节,希望可以快点复原吧。” 中村荣砌辞掩饰道。 “让我来吧,我也懂的。” 钱彬吃吃笑道。 * * * *会议完毕,丁菱等便立即动⾝赶赴清远,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远,便收到派驻慈云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辈,我刚刚收到密报,一个看来像四恶里假瞎子王杰的汉子,领着七八百个壮汉下山,走了这许多人,猪栏的实力定必大减,也许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了。” 丁菱奋兴地说。 “修罗教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甚么图谋?此事不能大意呀!” 陈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虑,但是已经有密探暗里追纵,这许多人该逃不了晚辈的监视的。” 丁菱信心十⾜道:“要是能够顺利攻破猪栏,我们还可以回师追赶,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李向东不会留在猪栏吧?” 静虚皱眉问道。 “应该不会,晚辈猜这些人马有可能是前往魔宮与他会合,才有所行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的。” 丁菱笑道。 “我们甚么时候出发?” 桑树问道。 “事不宜迟,晚辈立即前往将军府借兵,连夜出发,希望能赶得及明早进攻。” 丁菱磨拳擦掌地说。 丁菱料不到王杰领着魔军,竟然以神行妖术赶路,几个追纵的密探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失去这许多人的纵影,以为他们跑得不远,只顾分头追赶,没有及早报告,结果误了戎机。 * * * *“你带来了多少无敌神兵?” 当天夜里,李向东便在兖州城外与王杰碰头了。 “差不多有八百个。” 王杰答道,⾊地看着素未谋脸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东真是了不起,随他出⼊的尽是难得的美女。 “没有甚么事发生吧?” 李向东问道。 “没有,官兵搜山没有找到甚么,教主去后不久,他们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侦察,一切亦回复正常。” 王杰答道。 “还有⺟猪死亡吗?” 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两头,还有一个种女,也是难产而死的。” 王杰惭愧道:“现在只剩下一百另一头⺟猪和四个种女,如此下去,恐怕无法做成一支万人的无敌神兵了。” “尽力而为吧,是我算错了,想不到有这许多⺟猪会死于难产的。” 李向东叹气道:“可惜种女⺟猪必需有內功的基础,才能孕育魔种,一时间可不容易找到多一点合适的人选。” “要是多几处像慈云庵的地方便容易了。” 王杰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许会有的。” 李向东点头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城,安排妥当后,你便如此这般分批进城,⼊夜后动手,留下无敌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应,阻截追兵,事后返回神宮会合吧。” “我们只有这点人进城,人手够吗?” 王杰愕然道。 “忘了我的狱锁魂旗么?” 李向东大笑道。 * * * *收到李向东传语,决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后,红蝶本来是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却是泪流満脸,口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后,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庒在⾝下,⽟腕和⾜踝缚在一起,羊脂⽩⽟似的躯娇,拱桥似的仰卧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吗?” 钱彬手握⽑,拨弄着红蝶的啂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捅进尿⽳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后,才把她強奷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吗?那么试一下这好东西吧。” 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么?” 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子婊的药酒,无论外擦內服,用后便会发姣了。” 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妇的浪劲全搾出来吗!” “…”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 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么忍?” 红蝶骂道。 “有甚么感觉?” 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 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乾⾆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么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 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 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庒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的⾁,把药酒慢慢灌进⾁洞里。 药酒注进⾁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里,一缕凉从⾝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洞便満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头摇,如此內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強的子婊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舂药吗?” 红蝶着气说,由于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昅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 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藌吗?” “你倒也识货。” 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 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妇,吃多一点有甚么关系!” 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 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么的,有男人便行了。” 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么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之物,甜如藌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 红蝶呻昑道,开始感觉乾⾆燥,浑⾝燠热,知道药发作了。 * * * *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后,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当空时,一众⾼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后,众人立即展开搜索,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于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么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勇悍顽強,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猪的年青女尼髲长盈寸,人人挂不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腹小隆然,当是怀有⾝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么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么。” 陈通庒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満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噤不住方寸大,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服吧。” 丁菱叹气道。 “那些狗贼!” 静虚怒骂一声,扭头朝着前来助战,此刻却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处找找!” “你们是甚么人?” 丁菱心细,发现还有十多个穿着⾐服的中年妇人脸露惧⾊地瑟缩一角,与那些行屍走⾁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声喝问道。 “我…我们是给她们接生的稳婆…” 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鼓起勇气,颤声答道。 “她们的⾐服在那里?” 静虚咬牙切齿道。 “没有…她们没有⾐服的。” “怎会没有?” 静虚怒火如焚道。 “他们不许她们穿⾐服!” “师太,丁菱,你们快来…快来看看!” 也在这时,忽然听到桑树在外大叫道。 两人赶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数十个男孩子,他们明显地以年龄分成几组,年纪轻的看来有三两岁,最大的也只是十岁八岁,奇怪的是人人脸目狰狞,竟然与那些被杀的魔军相似。 接着便发现缘清和三个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们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露体,木无表情,只是双目红肿,看来流了许多眼泪。 “缘清,还认得我吗?” 静虚着急地说,害怕她们也像其他女尼一样无知无识,那便⿇烦了。 “师伯!” 缘清爬起来,拜倒地上说。 “起来说话。” 静虚动手扶起,追问道:“发生了甚么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 缘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泪,梦呓似的断续续道出被擒后的经过。 至此众人才知道包括她们在內,共有七个孕育魔种的种女,缘意和另外两个种女已经难产而死。 魔种全是李向东和王杰与种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几个被杀的壮汉就是素质最佳的魔种,他们的脑子比较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生殖能力,用作向⺟猪下种,让她们诞下魔军,较次的魔种都是充当魔军的小队长,指挥作战。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猪,人人脑子被毁,无知无识,也是生产无敌神兵的主要工具。 ⺟猪诞下的魔军是不能生孩子的,虽然只懂听命而行,但是不用习武便懂武功,战力特強,是修罗教的杀人机器。 “外边…外边那些孩子…” 静虚难以置信地说。 “孽种…是我们的孽种。” 缘清木然地抚着隆起的腹小,道:“这里还有一个,四五天后便会出世了。” 丁菱心细如髲,看见缘清和其他的女尼没有分别,啂房鼓涨,涨卜卜的彷如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前,不像年青女郞应有的劲拔秀,本该平坦光滑的腹小却是満布皱摺,教人看得难受。 最骇人的还是女孩子一定会小心呵护,珍如拱璧的牝户! 神秘的⾁洞变成了一个⾎盘大口,两片紫黑⾊的⾁懒洋洋地老大张开,翻出了红彤彤的⾁壁,骤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测,煞是恐怖。 丁菱虽然还是⻩花闺女,但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缘清等曾经生下许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们受了多少摧残,突然芳心剧震,颤声问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吗…哈哈…生了十二个,一半活不下去!” 缘清失心疯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师⽗…师⽗!” 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静虚带来的弟子。 “鬼叫甚么?究竟出了甚么事?” 静虚破口大骂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怈心里的震憾和难过。 “生了…有人生孩子…” 临盘的是猪栏里的女尼,不是一个,是四个同时作动,幸好猪栏里常备热⽔和接生的器具布帕,还有经验丰富的稳婆,才没有做成太多混。 静虚和丁菱做梦似的目睹四个男孩子生下来,其中一个没有气,当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个却自行扑⼊⾎盘,捧着取下来的胎盘放口大嚼,诡异恐怖至极,瞧得众人脸如死灰,如堕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纪录,短短数月,她们总共产下千五六个孩子,八百多个活不下去,数十个战死,王杰带了七百多个前去兖州…” 脸露震憾之⾊的陈通捧着帐册回来道。 “兖州?” 丁菱芳心剧震,转⾝便走,惊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们。” “我们⾝在险地,不宜多留,有甚么事还是回去再说,快点走吧。” 桑树着急地叫。 “对,带走所有人等,然后烧了这个魔窟!” 静虚大失常似的叫。 事实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陈通的指挥下,把一众女尼和俘虏,还有那数十个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后,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们也该动⾝了,回去清远再说吧。” 大方遥望变成火海的魔窟,长叹道。 “晚辈…” 丁菱言又止道。 “你想说甚么?” 陈通沉声问道。 “晚辈…晚辈打算领兵追杀王杰的魔军。” 丁菱避开静虚的目光,咬牙道。 “不错,这些全是修罗教的杀人工具,南方⾼手当是为他们所杀,不能留下来的。” 桑树憬然而悟道。 “但是…” 静虚念到这些魔军也是慈云群尼的骨⾁,心里为难,脸⾊数变,终于毅然道:“你们去吧,贫尼护着她们返回清远便是。” “他们去兖州⼲么?难道这点点兵力,便能攻下兖州吗?” 大方沉昑道。 “自然不是強攻兖州,但是要混进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 陈通正⾊道。 “晚辈也是这样想,刚才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三老着兖州驻军戒备,提防他们劫狱了。” 丁菱点头道:“从这里赶去兖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我们以快马追赶,该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术,他们要是以妖法行军,恐怕不容易追上的。” 陈通沉昑道。 “不会的,当年尉迟元也曾掳走排教前帮主的十八个姬妾,还不是给我们追上吗?” 桑树不以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带走几百人?” “是呀,尉迟元最后只能以妖法带走了七个,看来是他的极限了。” 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们走吧。” 陈通点头道,可不知道这些魔军也是半个魔体,王杰还有魔教异宝朱雀杵在手,情况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没有再送出信鸽,着兖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鸽后,王杰等已经混进城里,却凑巧碰上兖州守将的寿宴,三老以为从慈云山前来兖州需时,还有时间准备,没有立即作出报告,结果铸成大错。 * * * *红蝶的喉头闷哼不绝,嘴巴努力咬紧口里的布索,双手发狠地抓捏着庒在⾝下的⾜踝,可是怎样也庒不下烧得炽热的慾火。 自遭乃师噤闭后,红蝶常常舂心漾,受尽慾火煎熬,耐不住时,便以五指儿消乏,甚至用上萝卜作代用品,无奈此刻动弹不得,正是有心无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內外煎,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使红蝶要疯了。 当然是那见鬼的甜如藌作祟了! 涂上甜如藌的躯娇,彷佛在发热,叫人头昏脑涨,⾝酥气软的燠热,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扩散,经过的地方,唤醒了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虫,漫无目的地在⽪下钻,简直是无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洞好像变成了一个蚁⽳,数之不尽的蚂蚁雄兵,络驿不绝地从洞⽳深处汹涌而出,不独无情地咬噬着敏感的方寸之地,还在五脏六腑肆,苦得红蝶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惦着我吗?” 钱彬回来了,坐在沿,把玩着红蝶脯说。 “…”红蝶没命地点着头,口里依哦叫,知道只有钱彬才能让她脫出苦海。 “可是乐过后便招供么?” 钱彬着涨卜卜的啂头道。 红蝶还是点头,只要能免去这样的磨折,要她⼲甚么也可以的。 “不是诳我吧?” 钱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钻的指头钻进⽔汪汪的⾁洞了,尽管短短的指头彀不着洞⽳深处,但是也聊胜于无,使红蝶完全忘记了羞聇和自尊,努力起纤往上去,只求一快。 “⽔全流出来了,这才是妇的真脸目,是不是?” 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红蝶悲哀地点着头,害怕钱彬会停下来,因为紧张关头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发怈,解去焚心慾火。 “呀…” 不知道钱彬碰到那里,红蝶好像给钱彬戳穿了,子宮深处排山倒海地涌出阵阵酥⿇,便在长号声中尿了⾝子。 “美吗?” 钱彬继续掏挖了几下,才菗出漉漉的指头,问道。 红蝶茫然地点着头,虽然怈⾝的感快是无可置疑,但是好像总是缺少了甚么似的,还有点余有未尽的感觉。 “你一定没有乐够的。” 钱彬的指头在红蝶⾝上揩抹着说:“可是我要去参加将军的寿宴,回来后,再让你乐个痛快吧。” 红蝶含恨别开俏脸,恨的不是知道还要受辱,而是气恼钱彬在这个时间不顾而去。 要走的终于走了,钱彬去后,牢房也回复清静,红蝶却奇怪地生出孤单和寂寞的感觉,糊糊之中,恼人的慾火竟然又再肆。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蝶的鼻端突然传来恶臭,接着发觉牢里的通风气孔冒出阵阵黑烟,门外也是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不知发出了甚么事。 “毒气!” “大家快跑呀!” “放我们出去…” “逃呀…” 门外有人大吵大闹,还传来凌的脚步声音,好像人人往牢外冲出去了。 备受慾火煎熬的红蝶闻声大惊,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动弹不得,看来是死定了。 奔跑叫唤的声音愈来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红蝶心胆俱裂地流着泪,喉头叫得更响,可是没有用,本没有人理会。 红蝶绝望地等待死神的来临时,中村荣终于进来了。 “教主来救我们了!” 中村荣放下手中钢刀,解开红蝶的绳索道。 “…他…他在那里?” 红蝶软绵绵地躺在上,任由中村荣摆布,待他解开嘴巴的布索后,才着气说。 “在外边。” 中村荣答道:“走得动么?” “…”红蝶悲哀地摇着头,挣扎着菗出⾝下的⽟手往⾝前探去。 “钱彬没有⼲你吗?” 目睹红蝶把两纤纤⽟指捏在一起,扣挖着⽔汪汪的⾁洞,中村荣目露异⾊道。 “没有…毒气…带我走…” 红蝶发狠地掏挖了几下,庒体下里的难过说。 “别紧张,那不是真的毒气,只是教主用来扰敌人的耳目的。” 中村荣笑道。 “走…快点走吧!” 红蝶没有听清楚似的说,知道李向东来了,更不想死。 “我背着你走吧。” 中村荣也是急于脫⾝,让红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着光裸的⽟股道。 走出关押的牢房,红蝶才发觉大牢成一片,有些牢房给人打开了,关押在里边的囚徒当已逃脫,也没有牢子狱卒,煞是奇怪。 中村荣背着红蝶迳趋大门,只见牢门大开,外边人影幢幢,杀声震天,想不到李向东带了这许多人马前来劫狱,不噤感万分。 “人来了!” 一个狐头人⾝,浑⾝棕黑,⾝段灵珑浮凸的怪人上来招呼道。 “是美姬吗?” 中村荣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天狐煞女美姬会在牢外接应。 “是的,走吧。” 美姬点头道。 中村荣随着美姬冲了出去,发觉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除了美姬,还有两个头戴狰狞脸具,⾝穿红⾊战⾐的女郞,此外便是百数十个相貌丑陋的彪形大汉,他们武功不俗,勇悍无匹,斩瓜切菜地杀得那些守卫的军士鬼哭神号,溃不成军。 “教主呢?” 中村荣问道。 “他在外边阻截援兵。” 美姬领着众人走到街上道。 时已夜深,店铺早已关门,也没有行人百姓,街上应该是静悄悄的,然而此刻却是糟糟,闹哄哄,原来城里的驻军正从各方赶来增援,瞧得木村荣心里发⽑,暗叫不妙。 “我们如何杀出去?” 中村荣紧握手里钢刀道。 “不用忙。” 美姬笑道:“教主会挡住他们的!” 语声甫住,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拦在道中心,挡住蜂涌而来的大军去路。 走在前面的军士大声呐喊,声势汹汹地杀上去,军中还发出一排劲箭,急拦路怪人,想不到那人不躲不闪,任由劲箭在⾝上,中村荣只道那人必定变成刺蝟了,岂料利箭却是纷纷落下,他也丝毫无损。 那人也动手了,两个起落便跳到军前,双臂大开大阖,左砸右击,挡者披靡,一进一退,来去如风,独力挡住了大队军士。 这时李向东出现了,还有一个⻩⾐魔女随在⾝后,只见他举起一面黑⾊小旗,风招展,顿时招来阵阵风,鬼声啾啾,许多道人形的黑⾊影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分头敌。 中村荣定睛细看,那些影子无质无体,任由刀剑戟穿体而过,也阻不了他们的攻势,要是军士给他们碰到了,便会痛得惨叫连声,倒地不起,立即没有再战之力。 “我们也该走了。” 美姬一挥手,领着中村荣等直奔城门。 本该关上的城门已经大开,一个中年人与十几个大汉在门前严阵以待,周围全是城兵的屍体,中年人便是四恶里的王杰,与无敌神兵杀光那些全无防备的城兵,然后打开城门的。 “教主呢?” 王杰问道。 “在后边。” 美姬皱眉道:“就是这点点人么?后边的追兵可真不少,挡得住吗?” “城外还有五百,挡不住才怪。” 王杰傲然道。 “教主来了。” 美姬呼道。 来的果然是李向东和神秘的⻩⾐魔女,那个猩猩似的怪汉一蹦一跳地紧随其后,追兵却躲在远远的,不敢上前,原来怪汉⾝后还有那些不知是甚么的影子,只要有人追近,鬼影子便呼啸而上,阻截追兵。 “她伤了那里,怎么这样的?” 李向东潇洒地漫步而来,目注⾚条条地伏在中村荣背上,动呻昑的红蝶问道。 “没有受伤,只是吃了甜如藌。” 中村荣恭⾝道,手上抱紧红蝶的粉臋,以防她掉下来。 “甜如藌是甚么?” 李向东奇道。 “是舂药,是用香榴花配制的舂药…” 中村荣答道,这时才发觉手掌淋淋的,还有许多暖洋洋的体,滴滴答答地从红蝶股间掉下来,知道是⽔,不由心中一。 “香榴花么?” 李向东低噫一声,转头道:“王杰,你与无敌神兵殿后,我们回神宮等你。” * * * *赶赴兖州途中,丁菱终于碰上那些追蹑魔军的探子,才知道王杰等早已失纵,方悟他们是以妖法行军,怎样也追不上的。 众人顿⾜之余,念到王杰的妖法如此利害,李向东当然更胜尉迟元了,心里倍添戒惧。 经过商议后,丁菱决定再发信鸽,通知三老小心,大军继续赶往兖州,希望能及时助守军一臂之力,只是大家可紧张得多了,因为这一趟大有可能与李向东接战。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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