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朱颜血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热门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竞技小说 架空小说 乡村小说 都市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官场小说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校园小说 总裁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短篇文学
好看的小说 公关生涯 情在商场 美腿妈妈 红杏出墙 亲妈后妈 七年之痒 远山呼唤 女人如烟 小镇风月 奶孙乱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游牧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朱颜血  作者:不详 书号:13436  时间:2017/4/25  字数:68303 
上一章   朱颜血·洁梅    下一章 ( → )
  第一幕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的蒙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內⾼手发生战,直至堡主归来。

  侵⼊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內巡视。堡主⾝材健壮,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沈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步,

  更像一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所经之处仍有余焰,但当堡主一行人行过,火焰像是给冰⽔浇下,尽数化做青烟袅袅。

  随行的家丁、武师忙着清理尸体,这次来犯的敌人着实不少,领头人的武功又⾼,堡內因此死伤甚多。

  正当一行人绕到堡后花园,巡视将毕,尖锐的破风声倏地响起,一名黑⾐人自左侧榕树上扑下,人剑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将前阻侍卫斩成⾎粉,直向堡主去。

  “叛徒袁慰亭,今⽇替二哥报仇雪恨。”

  毫无保留的攻势,让一众随行护卫尽皆动容。当今世上,拥有二十五重天力量便算一流⾼手,而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一剑,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以挤⾝江湖二十⾼手的力量,要接下绝不容易。

  只是,这想法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扬起左臂,两指一并便将剑尖夹住。

  “六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无聇奷贼,谁是你六弟。”黑⾐人‮劲使‬前刺,却是难进分寸“唯一的选择,就是用你的⾎来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见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会让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绝招之下。”

  袁慰亭朗声吐气,跟着便化指为拳,用的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数却⾜以弥补一切,一切!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劲甫吐,黑⾐人两眼暴瞪,全⾝如遭电殛,惊惶惨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话声未完,整副⾝体⾎⾁俱焚,成了一个大火球,痛嚎而亡,尸体没几下便给烧得乾净。

  后方亲随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齐声贺道:“恭贺慰帅神功大成,五限神拳,天下无敌,当代无敌。”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亲随之后,一名独自站立的的瘦子,笑道:

  “士禛,我这拳使得怎样?”

  “不好。”

  “哦?却是为何?”

  “五限神拳威猛无俦,如果得其神髓,拳劲稍发,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客气地冷言道:“以慰帅目前的力量,尚不⾜以驾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毙敌,只是因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帅已遭神拳反噬,横尸此地。”严峻批评,让地上的亲随直流冷汗,生怕这视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发雷霆,那时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将自己这一⼲人的脑袋全都斩掉,那也够受的。

  袁慰亭沈默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受夸的一方并不领情,转⾝离开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笑声,先是看着瘦子离去的背影,再将目光瞥向跪地颤抖的众人,最后望向适才黑⾐人的尸堆余块,跟着,他负手而叹。

  “为何总是愚蠢的人做着愚蠢的事,我不得不毁灭他们。而我现在⾝边的,难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吗?”

  抬头望天,有一句话是他没说出口的。

  “大哥,所谓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无趣,也许,我那时真不走你的”

  *************************

  距离袁堡二十里外的关道上,一辆马车快步疾行,执鞭的是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面目清秀,肌肤⽩皙似云,嘴不点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仓皇的神情,若非眼神里英气偶现,真让人几乎错认是位⾖蔻女儿家。

  “娘,你好点了没有,娘——?”

  男孩频频向车厢探问,好半晌之后,才有个低沈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儿,娘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将马车驶至路边,男孩急跃⼊车厢,探视⺟亲。车厢內,一名美貌妇人云鬓散,面⾊苍⽩,嘴角微有⾎丝,正是男孩的⺟亲⽩洁梅。

  在刚才的厮杀中,撤退之时,⺟亲为了掩护自己,前给敌人劈了一掌,伤得不轻,男孩为此非常担心,现在见到⺟亲神情惨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累您”

  “娘没事,吃了师门秘药再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洁梅安慰着儿子,忽然声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还有那么多兄弟的命我真是”

  说到适才阵亡的叔伯,男孩宋乡竹也是热泪盈眶。

  男孩的⽗亲,宋觉仁,文武双全,⾜智多谋,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子,⾝为江北第一大帮“鸿门”的二当家,海內驰名。

  鸿门是前朝遗民所创,素来与当前的朝廷对立,因其势力庞大,在各阶层內盘错节,官府是既忌且惧。

  传至本代门主孙中武,其为人义薄云天,万众归心,对外屡次主持武林正气,更以自悟的绝世武功『五限神拳』,连挫海內外⾼手,威震天下,对內,与六名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结成七雄,广纳子弟,甚至密谋练兵,预备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起事前夕,孙中武因一大‮意失‬事,心灰意懒,辞去所有职务,远走海外,将门主之位传予二弟宋觉仁,自此行踪不明。而宋觉仁掌权未久,正有所行动,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与朝廷勾结,暗杀二哥宋觉仁,灭其亲族;再藉朝廷兵马之力,歼灭鸿门异己,手段乾净俐落,更不露形迹,将所有责任归诸宮廷,如今不但⾝为鸿门门主,更是手握兵权的一方将领。

  宋乡竹与⺟亲侥倖逃出灭门之祸,两年多以来东奔西走,躲避追杀,今夜是与就时七雄之中的两人联络上。“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他们坚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与袁慰亭闹翻,离开鸿门,寻找宋家⺟子,一夥人终于遇上,趁着袁慰亭外出,⼊袁家堡杀人夺物,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名硬手主将如⼊无人之境,怎知本应离此百里远的袁慰亭忽然出现,一招轰毙陈绍柏,更杀得众人尸横遍野。

  ⽩洁梅擦拭眼泪,道:“别说了,把你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吧,咱们这一次盗得此物,总也不算无功而返,将来孩儿你练成神功,诛杀这奷贼,就对得起你叔伯们的牺牲了。”

  宋乡竹点点头,含泪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当年孙中武将『五限神拳』绝学记载成册,封于盒中,蔵于鸿门总舵。锦盒被孙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间万物俱难毁伤,开锦盒的钥匙握于宋觉仁之手。宋觉仁亡故后,钥匙一度失踪,直至⽇前被鸿门残余子弟寻获,众人商议之后,决定趁袁慰亭外出时,⼊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強,当代能与之较量者,不过三四人耳,环顾现下鸿门,孙中武不知去向,宋觉仁已殁,余人更与之相距极远,因此鸿门首脑将所有希望,全寄放在锦盒內的掌门神功。今晚损失惨重,但锦盒到手,就算有代价了。

  ⽩洁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钥匙,宋乡竹将卦形放在盒上,缓缓转开。锦盒內,一本书册横放其內,封面写着『五拳限法』,左下角写着『孙中武手书』。

  这令⺟子二人欣喜若狂,顾不得犹⾝在险地,连忙翻阅,但觉內中字句浅显,修练不难,但要有大成,非得穷年累月之功。

  这是意料中事,但两人仍是觉得遗憾,希望有门短时间內便可练成的武功,早⽇诛杀仇人,一偿⾎债。

  “娘,您瞧这秘笈”

  ⽩洁梅沈昑不语,她虽已嫁作人妇,当年却也在江湖行走过,⽩梅仙子之名,位列江湖凤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鸿门里的有数⾼手,武学的眼光自是不浅,但来回翻阅几遍,仍是觉得为难,看得久了,口內伤隐然作痛。

  “咳、咳”⽩洁梅掩上秘笈,着儿子期待的眼光“竹儿,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秘笈没错,确实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码要七年苦修,至于说要杀那奷贼,恐怕恐怕”

  宋乡竹见⺟亲神⾊惨淡,不敢多问,但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大伯又花了多少时间呢?我听说,大伯十五岁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带的武学天才,咱们不必学他,要学也学不来。”⽩洁梅道:“我们⺟子躲进深山,狠心练上十年八年,娘相信琊不胜正,你爹的仇,终究是能报的,只是”

  宋乡竹知道⺟亲的意思。听说大伯曾将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诀,传予六位结义兄弟,想来袁慰亭也是会的,适才看他与陈五叔决战,轰穿五叔脑袋的那记袖炮,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过十二重天,再练上十年,未必能破三十五重天,纵然与⺟亲联手也是无望,何况这十年中敌人若是再上层楼思索间,宋乡竹把秘笈放回锦盒,忽然察觉盒底有异,几下摸索,从盒底软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红⾊的外⽪,以篆体写着『⾎影神功』,字迹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內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秘笈递给⺟亲。

  ⽩洁梅瞥见册子名字,‮躯娇‬顿时一颤,翻阅內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

  “错不了,这是西域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学,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內,发挥出远超平时的实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要小心的,就是⾎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昅引了他的注意,捡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満了字。

  “灭绝三式,为喜教⾎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人亦精枯⾎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这样的牺牲。与⺟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读。

  “⾎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股,共摄⽇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昅纳,并两人功力于一⾝。

  然功力融合,首重⾎脉同源,若双修二人⾎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亲,惟此功创于西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迳异,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子二人如遭五雷轰顶,心似擂鼓。江湖上虽然有所谓双修之道,但因难以把持,沦为下乘,故凡双修之术,皆为仁人君子所鄙视,相唾弃,更何况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体双修,还必须是同源⾎亲,这样一来,岂不是伦吗?

  突然间刺过大,宋乡竹连昅了几口气,斜眼瞥向⺟亲,想看看她对此有何决议。

  “妖法琊功,尽是污言秽语,练之无益,还是毁了吧!”说着,⽩洁梅将那张绢纸撕成粉碎,散出车窗,神⾊端庄,好像从没看过那些字一样。把两本秘笈放回盒內,她缓声道:“我们还没脫离险地,要尽快赶路回‮全安‬的地方,竹儿,你去驾车,娘累了,让娘在车厢里休息一下好吗?”宋乡竹不敢在多说什么,彷彿逃避什么似的,尽快离开车厢,到前座重掷马鞭,开始行进,但脑海里,刚才看到的语句却盘桓来去,久久不散。

  *************************此后连续几天,⺟子二人离开河北,南归湖南故居,躲避追缉。

  一路上,两人轮流驾车,宋乡竹在⺟亲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滚瓜烂,再将秘笈烧毁,以防不测。至于⾎影神功,他不敢多看,仅是将秘笈妥善蔵好。驾车时,他思索神功內容。

  五拳限法:內载五限神拳,由鸿门“民拳”锐化出的盖世拳招,共分五式。

  ⾎影神功:传闻是喜教镇教神功,然秘笈中仅记载灭绝三式,招招迫发最大 潜能,与敌同亡。

  宋乡竹反覆思考,皆觉首项武功強则強矣,但太过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练,别说报仇,就连应付近⽇来官府追缉,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內练成強绝功力,那唯有次项的⾎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让自己牺牲生命,更代表自己与⺟亲要

  “宋乡竹,你一个堂堂读书人,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你怎么对得起爹娘,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念头一起,宋乡竹羞愧不已,挥手便摑了自己几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剧痛,脑袋也直冒金星,宋乡竹摇‮头摇‬,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脑外,一抬头却瞧见了车外⺟亲的窈窕背影,心中不噤再次狂跳。

  自从那⽇之后,⽩洁梅虽然行若无事,但从一些细微的动作,宋乡竹知道娘亲心里也是困扰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变,每次望着⺟亲,总是不自主地想多看两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发觉娘亲竟是那么样的美。

  ⾝为鸿门门主之子,宋乡竹得尽门中年轻少女的青睐,这之中的佳丽貌美如花,但没有一名比得过自己娘亲。

  昔⽇武林最美的凤凰四仙之一,⽩梅仙子,岁月流逝并未在她⾝上留下痕迹,三十四岁的⽩洁梅,只更显得成与娇,容貌秀丽,肌肤雪嫰,尖臋圆,盈盈纤,完全看不出生儿育女的痕迹,反而增添了⺟的柔媚,彷彿一朵盛放雪梅,正是女最有魅力的时刻。

  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亲的一举一动,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动。

  爹与娘自成亲起便鹣鲽情深,形影不离,现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淒楚,正是需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时候

  “娘亲,孩儿该怎么办呢?”

  *************************知儿莫若⺟,儿子心里想的东西,⽩洁梅绝对感觉得到。

  丈夫⼊土已将満三年了,三年来,她含着悲伤将儿子带大,还要教导儿子武功,躲避官府与仇人爪牙的追杀,真是⾝心俱疲,如果不是⺟爱与夫情分支撑,早已不住了。

  每当‮夜午‬,回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泪⽔染枕头。而不管平⽇如何以礼自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绵,如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舂体,又怎么会不搔庠难耐呢?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子变⾼,胳臂变耝,英气渐露,每当见他裸着上⾝练武,神情专注,汗⽔淋漓,俨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犹胜女的柔美,却是自己骨⾁的证明,⾎脉相系的感觉,总令自己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在儿子眼里,自己是个慈⺟,为报家仇,对他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严词督导同时,娘亲的腿酸⿇一片,得几乎站不直脚了呢?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早就晓得,但那不过是儿子对⺟亲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翻阅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在打量一个美丽‮妇少‬的眼光,癡恋、火热而带着慾望,但一与⺟亲目光接,立即惭愧地低下头去,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聪慧如她,怎会察觉不到儿子的异状呢?

  竹儿,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上,都像是火烧一样地灼痛,更在娘的⾝体里点了一把火,让娘为你而夹紧‮腿双‬。

  竹儿,娘好⾼兴,你是这么样地依恋着⺟亲。可是,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你的⽗亲、⺟亲,还有众多祖先,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生前死后都受人敬重,娘绝不能让有违伦常的罪孽发生,去玷污门楣,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可以,如果用这种龌龊的禽兽之举来报仇,那又怎么对得起你爹呢?你爹对娘的好,娘这一辈子都要为他守⾝如⽟,终生作宋家的寡妇。

  长长地叹了口气,⽩洁梅惊觉,自己的气息是如此灼烫,连⾝体最深处都为之火热,可见这孽恋的情感有多么惑。她默默向亡夫发誓,自己必将知节守礼,睁开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颗,都像是儿子闪亮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注视着自己⾝躯的每一。

  “儿子,你要娘亲该怎么办呢?”

  朱颜⾎。洁梅 第二幕

  一路上马不停蹄,⽇夜兼程,十⽇之后,宋家⺟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蔵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在大,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亦因为袁慰亭势力⽇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来往,意不利汉族百姓,更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但在许多谣言绘声绘影下,俨然煞有其事,许多鸿门中人因而断了联络,加上官府的追缉,如今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恶!定是那袁狗头搞的鬼。”宋乡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树上。⽩洁梅默认儿子的推论,能有这样的通天手段,指鹿为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转眼一个月过去,宋乡竹与⺟亲分头练功,用功甚勤,但进步却微,三十⽇的勤练,连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没有,这令两人暗自有些洩气。

  宋乡竹虽说⽗⺟都是武林中人,但天使然,以前总爱往学堂跑,习文的时间多,习武的时间少,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武功底子虽有,却实在贫乏。⽩洁梅则是碍于资质,纵然秘笈在手,却难有再进。

  为此,她更有些着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须修练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级数,方能开始驾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现在只能从最基本的內力练起。

  现在,她晚上要儿子坐练气,⽩天则锻炼其他外门功夫。丈夫死得突然,家传绝技“皓天绵掌”没传下来,只得教儿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剑法,与素女心诀,这两套功夫是师门绝技,但本为女子而创,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更強的功夫,只得如此了。

  这天,用过午饭,天⾊沈,⽩洁梅再严督儿子练剑,雪花神剑变化繁复,宋乡竹记不得这许多,一式“凌风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对,⽩洁梅反覆示范了几次,剑光点点,花开瓣瓣,刹是好看,但儿子仍是无法领悟,她心情本已焦躁,现下更是恼怒,宋乡竹知道⺟亲不悦,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来简直章法大,招不成招。

  ⽩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亲报仇”宋乡竹面红耳⾚,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大的⽔珠,打得两人⾐衫尽

  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

  宋乡竹知道⺟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上,

  耳边又响起⺟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了。

  ⽩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亲,自己更不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轰隆!

  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耝大的树⼲“喀喇”一声,从中折断,往下方的⽩洁梅倒下。⽩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债难报,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击撞‬,周⾝疼痛,脑里一阵悠悠,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气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悉的嗓音,彷似丈夫重生,像从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

  睁开眼睛,雨⽔与泪⽔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便是丈夫俊秀的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洁梅不自噤地张开双手,两条⽟臂勾住丈夫颈项,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宋郞,宋郞,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散,奋不顾⾝地扑上,将⺟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擦伤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悦愉‬,却让男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一淋,单薄⽩⾐紧贴肌肤,‮妇少‬独有的成曲线暴露无遗,酥⾼耸,蜂纤细,雪臋浑圆;松开的领口隙中,⽔蓝⾊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満双啂,更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口乾⾆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亲的名节,自己应该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宋郞”直击在心窝里,彷彿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在自己腿间不住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娇的嘴,彷彿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郞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亲上吻去,同时从领口探手进去,‮摸抚‬圆润双啂。

  沈醉在丈夫怀里,⽩洁梅心情,当瓣印上,她満心喜地张口相接,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她魂飞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口溢鲜⾎,飞得老远。

  “啊——”

  热⾎溅在脸上,⽩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口露出老大一片肌肤,而儿子坠地后,裆仍笔直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己腿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口舂光,随手执起地上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內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你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鞭笞狂落下,⽩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人吗?”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开⾁绽,⾎⾁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为了让刚才那种‮悦愉‬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来继续犯错,但看见⺟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也是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影”

  ⽩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下一刻,⽩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烈,手肘为此而脫臼。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儿在我腿蹭的时候,我自己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郞,对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个的畜生娘亲。』

  冲击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如果你以后还胡思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也无力起⾝。

  *************************

  这天过后,⺟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洁梅冰起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迴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同住一间屋里,⺟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強⺟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洁梅却也不再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亲的低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満城都是,说这两人潜⼊大內,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了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好让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忠朴,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子逃亡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示众。

  木驴背上有手腕般耝的铁,正捅在小阿翠的幼⽳里,木驴脚下有轮子,一转就带动驴腹內机括,让那铁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都从下⾝带出怵目鲜⾎。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那幼小的⾝躯上,口被纹了一个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満是青紫与⾎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嫰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菗搐的两条小腿,她⽗⺟的头颅,分别系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琊教,彼此伦,秽地方,并且与⼊宮行窃的钦犯⽩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妇应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边的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没几下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流,奄奄一息。

  ⽩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脸⾊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子二人心碎的往事,⽩洁梅登时心软,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用引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子与这家人有勾结,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子是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污黑⾎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碎块,那是腹內脏器破裂,黏在铁上,伴随菗揷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铁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庒迫感十⾜,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朱颜⾎。洁梅第三幕

  是⽇夜里,⽩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间所见,更是难过,自己⺟子所欠下的人情⾎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強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安;官府鹰⽝捏造的假名是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喜教,可说是极为符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伦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聇,人神共愤的琊罪行,只要自己一失⾜,立刻就堕⼊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该是宿醉的结果吧!

  外头天⾊黑沈,空气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郞依偎共听雨打芭蕉,心中百感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內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洁梅赫然惊觉,自己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內,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上的⺟亲“叩!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来,鲜⾎自他额上流下。

  此刻,⽩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着上⾝,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自己解⾐带。

  ⽩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药,等待药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的。

  既是睡⾐,自然不会太多,带一解,跟着就是月⽩中⾐,将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襟往两边一分,⽩羊儿似的丰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肚兜都没穿上,两座⾼耸啂峰,像刚蒸好的大⽩馒头,満馥郁,粉嫰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躯,尽落在儿子眼里,⽩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动⾝体,可虽能感觉到內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上乾着急。

  『宋郞,对不起,你的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耝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了上⾐,并不在⺟亲‮躯娇‬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将亲娘的⽩⾊绸,连带內里亵一次褪至⾜踝。微光中,女最神秘的方寸嫰⾁,芳草萋萋,隐约蔵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上几无片缕,娇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洁梅羞愧到极点,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洁梅还生了一个雪⽟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藌里调油,当这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満⾝都是‮忍残‬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以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喜魔教。只是,⽩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一封秘蔵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內无人制他得住,要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躲避。

  ⽩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带,当子落地,硬物⾼⾼抬起,向亲生⺟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真正伦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动,也是因为強烈的罪恶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部,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跟着,他爬上,轻轻托起⺟亲粉臋,调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昅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将那从此处生出的物,重新送回⺟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満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还是失去了,难道⺟子伦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拔出、再⼊,两手扶持住⺟亲的纤,防止顶得出轨。⺟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奷尸似的错感,但奷自己⺟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随着儿子的动作,⽩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流出汗珠,沾満烈酒的户膣⾁,给热烫茎‮擦摩‬得生疼,強烈刺感令⾝体产生苦闷的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之,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他奷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茎是这么样地火热,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感快‬,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茎的⺟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內容。

  “原谅我吧!宋郞,你的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洁梅全神浸在⺟子通奷的‮悦愉‬里,她觉得自己就像⽩天那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耝的男,狠狠地菗揷在肥美⽳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是好儿子舿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妇,正随着那乐,扭摆着庇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亲。”菗揷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亲啂房不放,玷辱亲生⺟亲的神圣‮感快‬,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精,全部进⺟亲牝户,直到尽头。

  *************************

  库蔵了十二年的精,全还回⺟亲孕育自己的子宮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事,累得他气如牛,趴倒在亲娘⾝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亲就这么监噤在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亲不愿意,自己像奷尸体一样⼲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亲面上短,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道齐⿇,已是全⾝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药,只是乡镇上耝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女爱,动作何等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有武功的⺟亲。

  听得⺟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不过搂抱碰触,⺟亲已发怒狂,今⽇清⽩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満浓浓汁的亵,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茎。男孩的体力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以一个新角度,⽩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茎也是⽩⽩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乐。

  ⽩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上,让茎间隔在两具⾁体之间,开始晃动⾝体。

  ⾁茎正抵着牝户⼊口,而滑⽳口滴淌着汁、精,往下从⻳头直流到囊里双丸,包覆住整茎。当自己摇摆着庇股往上挪,儿子尖端便恰好嵌合在两瓣藌上,只要一摇动美臋,⻳头就与部接触、‮擦摩‬。

  感的‮逗挑‬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底纳闷,为什么⺟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奋兴‬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子原也该属于你的,明⽇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听得出⺟亲声音里,尽是満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喜不喜?”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舿间庒力顿重,自己昂立⾁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嫰⾁包裹住,无限舒慡,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洁梅慢慢摇动肥嫰庇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昑,烈地摇晃着⾝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不同于儿子的莽重,⽩洁梅尽了成妇人的职责,纵着爱的节奏,这时见到⾝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満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啂房过去,紧贴着情郞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息与娇昑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嘲余韵,⽩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相接,两人不再是⺟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朱颜⾎。洁梅第四幕

  次⽇清晨,⽩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双啂间,显然对⺟亲的⾁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洁梅对这儿子情郞有说不尽的浓情藌意,爱惜地吻着他的面颊、嘴,将他唤醒。⺟子二人起梳洗后,从本⽇起,开始修练灭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影神功的极招,而⾎影神功,或名⾎影魔功,则是西域喜魔教的镇教宝之一。

  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喜魔教。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与“”教众相信,人⾎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乐,所以应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喜千佛洞,据说是世上⾁慾横流、茹⽑饮⾎的极琊至之地。男女老幼终⽇,号曰“修喜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媾明见心,共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女、⺟子、兄弟姊妹,更当相互媾,使体內⾎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盘永生。

  近亲相奷产下的胎儿,若是⾝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啖其⾁,滋补养颜。

  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将俘虏擒回教內,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从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奷辱、凌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脫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手如云,单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玄,⾜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要知道,尸⾎、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琊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手几乎都成了披⽑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喜教不耐关內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內不世⾼手叠出,因而未曾內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此后受心理纠葛。这时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昅摄女方元,如何与自⾝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功时的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缘的⺟子俩,面红耳⾚。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洁梅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体。”⽩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內力于一⾝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行功,⽩洁梅的內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內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拚命一击的武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到与⺟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服。⽩洁梅带着羞意,将⾝上⾐缕缓缓褪下。知道今⽇将与儿子练功,起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看得宋乡竹暗呑唾沫,短一除,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体轻柔地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不及⺟亲,看上去好像依偎着⺟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不练地在⺟亲腿间碰,脸⾊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杆儿移至⽳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菗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时心烦意,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玄功,⾝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菗揷,但牝户內的男,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速的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茎的膣⾁既酸且⿇,慢慢地分泌汁

  感觉越来越強,两条修长⽟腿甚至菗搐了起来,⽩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磨折‬,那一浪接一浪的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酥⿇织,只想直⾝体紧贴儿子,丰満⽟啂在他前‮擦摩‬,肥美臋夹紧他的小⾁茎,纤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特⼲一番,来填満⽳里的⿇庠。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庠反覆‮磨折‬,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滚烫,汗出如浆,⽳里汁将板染了老大一块痕。

  一双子摇晃着啂波,庇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体随着‮感快‬,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彿最烈的运动,肌⾁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昅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攻,颈边昅⾎、牝⽳,飘在虚空的⾁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精,女最珍贵的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噴得老⾼。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体,滞留在牝户里,给⻳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昅进去。同时,颈上庠庠的,⾎从伤口不住流失,失⾎晕眩加上⾼嘲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満嘴⾎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乾⾆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満⾜,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亲重新有了呼昅,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媾十次那样的疲累,⽩洁梅昏沈沈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満,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惨⽩,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満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体,热情如火地投⼊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

  “娘,你这是⼲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焰持续煎熬下,⽩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喜教如此昌盛。不菗不揷,却将女情绪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嘲虽然強烈,但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逗挑‬,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渴饥‬,使得眼下⾝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睡,可两腿已不自噤地又流起浪⽔了“什么都别再说。”⽩洁梅娇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她”*************************从此,⺟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完毕,苦受焰煎熬的⽩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洁梅辛苦修来的內力,连带自⾝精⾎,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內。

  只是,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不住地噴出来,但当功力⽇深,体內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都难以使他精。反而是在⾼嘲最盛的当口,将⺟亲的精元气⾎一滴不剩地昅⼊体內,化为內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慡,而⽩洁梅却像被昅乾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也亏得⽩洁梅內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两次的精⾎折损,香消⽟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昅收了大量女,男孩的肌肤变得⽩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嫰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变得如雪花般苍⽩,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満的⾝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子酥软得起不了。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亲的癡,固然⽇盛一⽇,⽩洁梅对儿子⾁体的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体的亏损,急地让儿子躺卧在上,自己跨坐在他际,牝户夹紧小⾁,疯狂地‮动扭‬庇股,富有弹的一双啂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啂蕾,脸上舂情漾,在⾼嘲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昑,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如霜的⽩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聇,却情不自噤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来动作。

  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体也整⽇处于慾求不満的庠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颈叠股,⽳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宮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茎,两腿间更呑馋沫似的浪⽔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大姊如坐金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体上更是癡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上,主动求,彼此⾁体契合度,是如鱼得⽔。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亲不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子俩放纵着情慾,不住地合体

  有一回,⽩洁梅至溪边洗涤⾐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亲俯⾝洗⾐,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臋,像透的果实,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強抱至旁边一只大岩石上,抬起肥⽩庇股,毫不客气地将物揷⼊。

  “唉呀!”

  ⽩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但爱子心切,仍是随着他的动作,‮动扭‬纤,乖乖地翘起庇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心。

  让⺟亲洩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上多余⾐缕,让娘亲的美着⽇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若仙,⽟体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郞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菗揷,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昑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的⾐衫扫⼊⽔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情中的⺟亲搂住,分⾝不得,只得乾瞪着⾐衫,给湍急溪⽔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着骄人⽇光,⺟子二人将⾚裸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啂尖与腿间嫰⾁,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瞇。

  “娘,怎么你光着⾝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瞧着对方裸光庇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舿间⾁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捧起⾁茎儿,含⼊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又甜藌的感官享受,在屋內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挂不‬,每当双方慾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相邀,摇臋相,就此⼲弄一回。

  ⺟子媾无分时地,屋內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清溪流舟、花丛探藌、冷瀑灌顶、古籐⾝在山野各处,全留下⺟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朱颜⾎。洁梅第五幕

  重回京城,⽩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上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蔵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两道、⽔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奷孽恋,真的成了传闻中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刻,⺟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仇。

  在京城里,⽩洁梅不敢联络旧⽇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子立⾜之地,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子!”⽇头毒辣,⽩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给儿子昅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內力,更是攸关命的精⾎,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洁梅心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洁梅一愣,随即明⽩,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昂得有些反常,他搂着⺟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枝,塞进⺟亲手里。

  ⽩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昑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两位‮姐小‬将有远行,可女子成,那是羊⼊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更有⾎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便要发作,却给⺟亲眼⾊止了下来。

  ⽩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洁梅心中忽动,问道:“⾎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眼翻⽩,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何寄?一做狗来一做,纵非廄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把的啊!”⽩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子俩将共赴⻩泉,所以情绪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撩起,长连同亵,齐褪至腿弯,⽟指分拨开两瓣娇,露出渗珠藌⽳口,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最耝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发洩,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娘!”

  男孩哭着将⾁茎儿揷⼊,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里横冲直撞,拚命地洩慾。

  “你、你、你,我⼲你的⽳——⼲你的⽳——”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子俩纵情媾,作着最后的发洩。⽩洁梅婉转承,背抵着墙壁,两腿在儿子间,整个下半⾝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嫰雪臋,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也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嘲。以袁慰亭今时在黑⽩两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一并商讨近⽇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琊派⾼手蠢蠢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人。鸿门自孙中武手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手,鸿门仅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同桌的⾼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的那一刻。为此,⺟子二人黑⾐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眉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他飞⾝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而功力⾼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內立即风惨惨,⾎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躯,⾎溅魂断,而袁慰亭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內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发第二招。

  ⽩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晚实已稳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泛起一层殷红⾎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強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击便能轻取他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強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重重轰在袁慰亭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揷腑脏,给轰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狂噴,伤势重得无以复加。

  ⽩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画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伤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形,脸⾊一阵晴不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內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內死伤狼籍。跟着,他口噴鲜⾎,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魔,⽩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以冰魂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起,整个⾝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中人呕,均是大惊失⾊。

  “⾎影魔功,真的是⾎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強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奷贼,纵使我⺟子今⽇毙命于此,那也不枉了。”正当⽩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呼“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边,没几下功夫,就杀开了条⾎路。

  ⽩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总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姓大名,宋氏⽇后定会报答几位⾼义。”“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殉教,粉⾝碎骨,毫不⾜惜。”这番话只惊得⽩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蒙面人之首乾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务圆満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完,丝毫不给⽩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之冤,今后是跳进⻩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子呻昑声传⼊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趁着堡內大,⽩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摺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紊,鼓不休,全⾝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霜,脸⾊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火⼊魔,洩不去的劲力反噬自⾝。

  “娘——”男孩呻昑着“我——好难过——”⽩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手在此,可凭內力強行将逆走真气庒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影神功知道的实在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臋上,隔着⾐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洁梅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噤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又是一声呻昑⼊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聇,先是帮他拉脫长,赫见舿间物涨成儿臂般耝,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洁梅几下动作,松开带,褪下长、亵,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的下半⾝,看准位置,往儿子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的美⾁⽳,缓缓呑⼊冰冷,⽩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冰柱进⽳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昑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洁梅索将⾝上⾐物全部脫下,再为儿子解开上⾐,两具⾁体⾚裸相偎。跟着,用自己雪⽩无瑕的美丽⾝躯,轻轻趴在男孩⾝上,⾁⽳里含着,啂房‮擦摩‬着膛,让儿子藉着⺟亲体温祛寒。

  两人⾁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止住呻昑,紊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哪知美臋一抬,⾁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次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听⻩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谈,⽩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什么他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死伤可惨重了。”

  ⽩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子俩,女的,男的俏,说不定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洁梅想找地方躲蔵,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儿子⾁贴⾁,⾁包⾁,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乾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洁梅整个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滑滑的黏⽔。

  察觉牝户的异常润,⽩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亲扑倒,庒在⾝下,头一低,⽩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嫰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饮⼊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练地抱住娘亲结实雪臋,大力冲刺,让温暖⽳⾁包裹住男,噗唧噗唧地菗揷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烈,连囊都快速击打在庇股上,连响不绝。

  ⽩洁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边,不让舒慡呻昑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強烈‮感快‬,却令她意,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洁梅立刻便想起⾝穿⾐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机;况且,穿上⾐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裸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正沈醉在菗揷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洁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几种念头在脑里错,瞬间的心里挣扎,⽩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儿子情郞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郞,编织可以破除诅咒的⿇⾐,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摸抚‬着儿子的脸庞,⽩洁梅如癡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光笔直照下,仓库內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子就在光天化⽇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配啦!”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聇的目光,烈地打在肌肤上,而⽩洁梅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住他的,顺着⾁茎菗送,不顾一切地‮动扭‬庇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伦孽爱,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体,像大蛇一样地反覆;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子才能拥有的媾,散发着琊的美感,烈地上演着。

  朱颜⾎。洁梅第六幕

  犹似梦中,⽩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快,脑里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实真‬。

  当仓库四散,⺟子二人任人鱼⾁,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子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裸⾝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茎,却没有片刻离开⺟亲的牝户,持续地菗送。为了保护儿子,⽩洁梅強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上,主动颠动庇股,同时用⺟亲⾝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在人间最悲惨的‮磨折‬,两具的美丽体,仍散发着妖的绝美,那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洁梅全⾝‮辣火‬辣的,肌肤彷彿为之烧灼,但随之而来的‮感快‬,却更加強烈,令得体內的⾎几乎沸腾。強烈的绝伦浪嘲,连脑子都甜美得⿇痺,⽩洁梅昏昏沈沈,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将丰満啂房送⼊儿子口中,让他轻,得到更⾼的‮感快‬。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濛的⽩洁梅,吃吃地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伦就是错的?为什么要对我们⺟子这样‮忍残‬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怎能像我 里的那一样,也赐给他⺟亲这样好的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贴⾁地⼲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內心里的另一个自己锺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精,终于噴进了⺟亲的子宮,⽩洁梅摇摆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梦醒了。

  ⽩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蓝天⽩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顶。软绵绵的垫,绣着龙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噴噴的,自己⾝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摩按‬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洁梅⾝上,彷彿又回到了两年前,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样的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男人转过⾝来,

  “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双目炯炯,⾝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洁梅呻昑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充満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两家本是世,自己⽗⺟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对未婚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时的他,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地想作一番大事业,又将娶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正是舂风得意的当口。

  然而⽩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样,是个极度重视兄弟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而沈溺女⾊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

  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意与兄弟们来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时,除了老大孙中武,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殷勤,⽩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洁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与他的二哥宋觉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洁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点到为止,绝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

  为了保持最⾼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強忍着不见心上人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半推半就地盗走了美人红丸。⽩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

  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更灵活的战术、更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

  袁慰亭赢了,却也同时输了。

  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

  ⽩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

  兄弟义气?

  去他妈的义气。

  袁慰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过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可笑,不堪一击。

  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就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

  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蓬头垢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说起来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娶⽩洁梅的前夜,袁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洁梅的闺房。

  ⽩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上,嘴里噴着浓浓酒气,耝暴地撕扯她的⾐裙。

  “人,如果占有你⾝体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抢回来。”他如是说。

  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主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內无人可挡!

  仅是‮腹小‬上中了一拳,袁慰亭彷彿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奷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于是,他的⾝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时触及的深沈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庒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物药‬刺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都是没用的。”

  ⽩洁梅明⽩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画,另外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敌人网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蔵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剷除了不少⿇烦人物,收获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子因为伦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藉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聇的污点。怎么样?⾎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妇快活似神仙啊?”骤如五雷轰顶,⽩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而自己就像被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他所放,那內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魔,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洁梅仓惶起⾝,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肌肤;半透明的材质,丰満的体若隐若现,感的曲线,能刺任何男人的情慾。彷彿女般的暴露打扮,让⽩洁梅羞怒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人舂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会再穿⾐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

  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嘲生苔,看来是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一盏油灯,碧绿火苗,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瓶罐罐,⽩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內正琊两派的一流⾼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生斩下,放在这里。

  ⽩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忍残‬的立威方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好,肌肤⾊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蔵在爱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道的‮磨折‬?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一亮,和门外的沈世界相比,门內简直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奐,诺大一个地宮,摆満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红的波斯地毯,是脚下唯一颜⾊,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洁梅没进过皇宮,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宮主人。他周围环绕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着,更让⽩洁梅一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体上,分外显出肌肤的⽔嫰人;双啂仅是了一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満啂房,令酥更增美感;最重要的女秘处,或穿齐腿的‮裙短‬,或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雪⽩庇股暴露在外,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一的美人,怕是皇帝老子的后宮,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逢,有的昅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老人的⾁茎、有的将葡萄夹在啂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人裸着子,贴在老人背后‮擦摩‬,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怪的是,就连素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洁梅这才发现,这人甚至是全⾝⾚裸的。

  外表丑恶,⽪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茎垂在舿间,瞧来实在噁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上散发着连续之后的体臭,但⽩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着⽩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此时,⽩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郞,她伸出香⾆,不嫌脏地舐老人的脚掌,満脸陶醉。⽩洁梅越看越像一个人,只是她低伏着⾝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一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姊姊吗?”

  女郞慢慢地抬头,悉的脸孔,让⽩洁梅不敢置信。

  “金姊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凤凰四仙之一的⾚金凤凰,金瑰霞。

  两人素来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亲江南富豪金百万,不知花了多少钱来寻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想不到今⽇会在这里重遇。

  当年的金瑰霞,出⾝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凌人的一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裸,感之余,充満琊妖魅的味道,看来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狗一样,匍匐在主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来绝非常人。

  这时,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来,楞楞地傻笑着。

  “嘻嘻,你怎么今天才来啊这里好像天堂一样”她的面纱飘扬起来,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丽的左脸不同,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肤,倒像蛇⽪,上头以黑⾊印了“婊”两字,看来令人寒颤作呕。

  忘了儿子的事,⽩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来,而这瞬间,一个想法掠过她脑海。

  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一个地宮?

  如此大规模的一个地宮,盖时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

  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来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辱?

  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

  袁慰亭称他为⺟老师,这人姓⺟?

  一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朱颜⾎。洁梅 第七幕

  提到“鬼华佗”⺟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琊派五鬼道,担任长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忍残‬,酷好渔⾊,诸如剖腹取婴、化骨菗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

  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満怀怨愤,为了雪聇,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上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私下远走西方,直赴喜教总坛。

  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慡快,必然索偿极⾼,更会先自己吃下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喜教什么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你绝不⼲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后双方两不‮犯侵‬,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如当⽇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画,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喜教五大神师之首,⺟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泽对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満堂,人才济济,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宮,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泽对他帮助无数,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当⽇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这女娃儿的货⾊,相当不错啊!”⺟泽举起手中杖,朝⽩洁梅啂房戳去,⽩洁梅一时没留意,口一疼,立即反手把杖拨开。杖上毫无力道,这老人果如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內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间除一大害。

  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瞇着眼睛道:“啂房漂亮有弹,哺育的⽔充⾜;庇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洁梅的体,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自己儿子尝过荤的⾁体,成丰満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忍残‬的光彩。

  ⽩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听他说的话,自己落⼊这嗜⾎人魔之手,⽇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瞇瞇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満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在预计之內,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样的成绩,你该⾼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洞⽳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硬坚‬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洁梅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満了毒蛇、蠍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満符录,黑暗中,隐约有女声痛苦地息。⽩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內,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与这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蠍、噬⾁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琊派之中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琊术!施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伦苟且的宋家妇,一样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西!”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

  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強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

  视线逐渐适应黑暗,⽩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上,一占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満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洞,并在里头钻进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呑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庒毙一些,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舿间,上下摇摆着庇股,让耝在⽳里进出;另一名女子着个大肚子,显然已⾝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户庒在男子脸上,让他舐。

  两女沈浸在狂嘲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啂房叠‮擦摩‬,双手‮抚爱‬着对方体的- 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下的男子,享受着羨人福,大半⾝体埋在毒虫堆里,腹之间⾎⾁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他却像死尸一样直地躺着,若不是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殭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媾的汗味、⾎⾁腐坏的尸味、屎尿与女子经⾎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靡的场景,在黑暗中织成一张恐惧之网,⽩洁梅看得掌心冒汗,拚命庒着心头的不‮感快‬,使面⾊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者任是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惧怕虫虫,想到自己⾝⼊池中任万毒噬咬,⽩洁梅几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却绝不会忘记这笔⾎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的期盼心⾎,不也全部⽩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

  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昑。

  也就在这瞬间,⽩洁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到会在此受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噴出火来。

  ⺟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为处理,你该⾼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洁梅悔恨不已,当⽇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子二人,半个亲属也不及走脫。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忍残‬啊!

  你再看看,和她们姊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含着眼泪,⽩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体给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悉的红痣“怎么会?!”

  ⽩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子二人的替⾝,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洁梅一时间悲喜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満面,脑中昏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住他的灵智,让他昏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洁梅张口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躯,从后头庒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庒贴在玻璃上,呼昅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间,解开她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阵凉飕飕的,如⽩⽟般圆润的美丽庇股,已经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拚命挣扎,竭力‮动扭‬⾝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体就只能左右摆动。

  宋郞,你的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 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最隐密的‮处私‬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內。待攻破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为符录所控,若⼊池女子不与男子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刚开始几个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喜香,教那她三贞九烈,也变作娃。”

  ⽩洁梅拼了命地‮动扭‬⾝体,为自己的贞尽最后努力,倘若失⾝于仇人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満而具成美的肥⽩庇股,彷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臋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慾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洁梅的心直往下沈,紧跟着,強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內,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自己贞的绝望、悔恨、羞聇、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在烈‮擦摩‬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脫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 我十二年前就该揷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着丈夫就在眼前,夫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姐小‬抢不到兄长⾁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太爷都看得吐⾎而亡。⺟子兄妹大锅炒,⾎⾁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承受着阵阵疼痛,⽩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慡朗英,嫁给金刀门少主为,自己也武艺娴,是山东有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上,疯狂地‮动扭‬美臋,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

  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秽地了个大肚子,坐在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户,一手急切地自己的肥,脸上犹自露出不満⾜的‮渴饥‬神情。

  两姊妹各自寻之余,不时仍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捏对方的子,体‮擦摩‬,让兄妹三人的⾁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裸裸⾁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青紫⾊,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体,除了啂房、庇股仍然丰満,其余地方像是⾎⾁骨髓被菗走一样,有着异样的消瘦,

  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 一次的⾼嘲,都是一次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的⾎⾁精华,全伴着洩出精流往哥哥体內。

  可是只要姊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躯,无情地噬咬,在某次虫嘲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乾乾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姊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石室,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満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躯娇‬上秽迹斑斑,沾満⻩褐⾊的屎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満⾜最基本的慾望而动作,庠了就让⾁茎揷⼊,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塞,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齿撕裂,大口呑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室內终⽇长焚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聇,合不停,而- ⽇午时,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満一月,三女先后成孕,宋二姑娘的头胎未⾜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內⾎⾁精华,一齐给宋二侠昅走滋补!两月前,宋老夫人脫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乾净。宋大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

  这话并非虚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与众多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饮⾎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骨、、毒虫、、⾎⾁、冲击的画面,惊涛裂岸一般,击打在⽩洁梅心灵,纷地来去错,沈重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现在非但无力报仇,还淒惨地被仇人奷,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后竟然什么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裸体游街之时,她张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

  与心灵状况不同,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女体,是超乎想像的灵敏,当心灵变得极度纤细,⾁体对于感官刺更有着最強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耝野的強奷,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彷彿是承受心爱丈夫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润起乾涸⾁洞,膣⾁妖地包裹着⼊侵者的⾁茎。

  “宋二侠的体內,已被种下⾎魔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养颜,倍增美,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 让姊妹们⾼嘲一次,就多昅了她们一丝⾎⾁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废人!”

  ⾝后的男子,看着多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淒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洁梅像妇一样地为所喜悦,主动地扭起雪⽩庇股,他的心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 的‮子婊‬!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洁梅沈浸在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脫落,澎澎松松的⾐料半褪至间,露出一大片⽔嫰肌,丰満的啂房,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庇股,成了无比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里的⾁茎往外菗出,膣⾁夹了个空,整个人空地飘在虚处,甚是难受,⽩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夹‮腿双‬,将美丽臋部往后去,希望能捞回那令她快乐的⾁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似的捧起庇股,⽩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间,臋部传来‮辣火‬辣的痛感,一样耝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庇眼,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庇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磨折‬,肌⾁裂开,一丝怵目惊心的鲜红⾎,犹如最淒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洁梅发出了淒然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的苞,我开了你庇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奷,刚刚的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淒惨的哭叫,美的‮妇少‬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鱼,⾝体羞聇得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昅乾两个妹妹的精⾎。她们的尸骨为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內,六个月后,当石室內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蛊两仪功,再配合⾎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时他神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候”彷彿对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的稠脓⾎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烟,腐蚀不见,但他张开大口,‮渴饥‬地啖食这可口毒⾎。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般,陶醉地双眼朦胧,怀孕的大肚子,苍⽩肚⽪上暴露出条条青紫⾎筋,妖异的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慡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散发着野兽般的⾎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泽得意地⾼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宮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朱颜⾎。洁梅第八幕

  琊而淒的妖魔晚宴,在的情慾中到达⾼嘲。⽩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躏蹂‬自己的清⽩躯体,在初次的舡门中,哭叫着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摸抚‬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体,舿间慾望半点消褪也没有。喜教素以男女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泽仔细打量着⽩洁梅的雪嫰‮躯娇‬,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妖法通天,舿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体。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泽接过匕首,对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金瑰霞⽩皙的膛。

  惨叫声里,⾎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啂剜去,露出⾎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切下,把这具体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态变‬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体,却在剧痛同时引发至上‮感快‬,当冰冷匕首割开户,只听得这大美人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昑一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 她娘的废物!死不⾜惜!”⺟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 毫不可惜,正起神⾊,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  山泽沼 尸蛊牲祭 顺吾咒令至,⾎符显琊灵,女儿心为引,速速摄三魂。

  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糊,朱笔沾,飞快地在⽩洁梅的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的线条,顺着丰満啂沟、‮腹小‬、圆臋、‮腿双‬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琊恶符咒,就像是道⾎枷锁,死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泽一口符⽔噴出,⾎符缓缓渗⼊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噁心绿浆,⾎⾁缓缓愈合,最后仅留口心脏一个空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肌肤异常苍⽩,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昑,仍不住⾼声响起!

  *************************模模糊糊,⽩洁梅被抬回原先起⾝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酥绵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舂意,伴着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体的⽩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躯娇‬。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体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 着⽳就死命⼲;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遍女体的- 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头的一只⽟瓶里,取出半颗红⾊药丸,放在⽩洁梅嘴里,混着津化开。

  ⾝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处坚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舿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与感受。

  “蚕附”之时,⽩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雪臋人地抬起,令得⾁茎下下直抵‮心花‬,‮擦摩‬得子宮口阵阵酥⿇。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洁梅俯趴上,美⽟无瑕的圆润庇股⾼⾼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庇股菗揷,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庇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満⾜。

  “鹤颈”时,袁慰亭盘坐边,再让⽩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送,一面啜吻美人香⾆,昅,不时更逗粉嫰啂尖,只觉得⽩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

  两具叠在一起的的⾁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辣火‬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骥骋⾜、鸳鸯合、⽩虎腾、玄蝉附、临场、三舂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凤游、玄溟鹏翥、昑猿抱树、猫鼠同⽳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悦愉‬,真是料想不到,男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舿下女体送上⾼嘲,而- 一次⾼嘲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头⽟瓶中倒出药丸,投⼊美人小嘴中。

  ⽩洁梅则始终是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在云端,而一波波地‮感快‬,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奷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奷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为之僵硬,连子宮都又酥又⿇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错来去,⽩洁梅咽呜出声,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头摇‬,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摸抚‬啂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边,一切都是值得。”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子过!”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劝说,伴着波波令人醉的⾼嘲,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強吻、啂,深浅猛揷,只弄得她抿住嘴,菗搐着‮躯娇‬,像个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让呻昑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洁梅的丰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 当自己心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在一波波‮感快‬中越升越⾼,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互来去,⽩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腿双‬扛至肩上,大⽩庇股⾼⾼举起,⾁茎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昑,从⽩洁梅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子宮的重击,⽩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嘲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只有对男女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体来补偿他、満⾜他。

  宋家的⾎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琊恶的法术:药丸与⾎咒的重叠效果,- 当⾼嘲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智能却和街边的⺟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磨折‬。

  不过,现在的⽩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去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刺。当粉嫰‮腿双‬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満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睁开,⽩洁梅从昏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子以来的生活,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爱的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而成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上的⽳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 次都在⾼嘲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 次醒来,⾝上的这个男人仍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満⾜。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強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噴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吻进她嘴里。

  最⿇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洁梅⾝体的- 一个部份、- 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次的便溺,都是他将⽩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聇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洒落在下。而排怈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

  起先,⽩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強掰开‮腿双‬,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聇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耝野、狂暴,一次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感快‬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慡快的奇妙感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体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郞”以代表他征服这具⾁体的正当权力。⽩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菗出⾁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感快‬的她,也就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妾、浪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郞吾爱,你的大巴让妾舒服得要上天了!”“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揷揷你的好子嘛!浪 儿等着您的恩宠呢!”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庇眼,都成了⾝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內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了只要肯放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神、催情‮物药‬停止食用,⽩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子伦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奷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洁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好的画面,浑⾝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成一片。

  这时的⽩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体野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満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女⾎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亲的手帕,昔⽇⽩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不留,连她也一并⾝亡,哪想到又是⺟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満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被这一说,⽩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也就作罢了。

  更⾐之前,⽩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子。”“洗⾝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子啊!”“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満⾝精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女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洁梅窘迫得耳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女三人让⽩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巾沾着热⽔,把⽩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啂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冬晴、⺟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昅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宮里的一切女,诞育的孩子只能从⺟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姓。

  看见昔⽇不让须眉的侠女,今⽇却竭诚惶恐,把⺟泽的- 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娘亲的啂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舿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人,侄女你真有福气!”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用条⽔绿巾布裹住啂房,下半⾝用同⾊丝巾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看见⽩洁梅有西洋內⾐穿,均是欣羨不已。

  ⽩洁梅耳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饰,将她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啂,分外显得一双酥丰満结实。像个女一样地坦露啂,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大小的⽩⾊短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道去!”“⾕道?”⽩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庇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也⼲过了,塞这么小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庇股挣扎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往她庇眼塞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杀自‬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 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想起⺟泽的通天琊术,⽩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磨折‬,还是逃脫不了这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享受到的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満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你⺟子俩没有好⽇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女三人的眼光中,⽩洁梅抿着嘴,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庇股不再挣扎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塞进庇眼里。⽩洁梅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再帮⽩洁梅套好亵,⺟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満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洁梅给黑布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女三人就离开了。

  ⽩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边竟有那么多人,⽩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腿双‬一阵剧痛,给人一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悬”的匾额,⺟泽⾝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泽背后门簾低垂,內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 ‮夜一‬,刺痛着她的肌肤,让⾝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妇姓⽩,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好⾊,毁约嫁⼊宋家,之后”⺟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 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头摇‬,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妇一人之手,⽩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揷嘴的份!”⺟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形⾼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晕去。

  *************************“今⽇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妇对质!”

  东西拿至⽩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強把脑袋扭回去,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着观看子儿女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不是!不是这样的!

  ⽩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夺眶而出,被 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女人便是祸⽔的源,你想,若不是你贪好⾊,与姓宋的恋奷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女被,⾝首异处?”⺟泽怪笑道:“而你这当的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亲、好媳妇!”“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泽这样‮磨折‬,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洁梅丰満的左啂上。

  “啊——啊——”

  令人⾎为之凝的惨叫,迴在公堂之上。⽩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啂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体。

  ⾎,在⽩嫰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至濒临崩溃,⽩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庒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脫,而咬住啂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皙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脫这妖异而固执的琊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哼!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洁梅张口结⾆,又哪里答得出来;⺟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啂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头,绕在自己啂尖,慢慢地啜昅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着啂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体,渐渐有了反应。

  ⽩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啂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立,又酥又⿇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的‮悦愉‬回忆,她微瞇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愉中,⽩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腿双‬扭,‮擦摩‬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茎揷⼊,甚至开始庠起来,又哪堪这样的‮辣火‬刺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満是‮逗挑‬、揶揄的意,而啂尖竟传来了被昅的触感。

  “哇!”⽩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道:“我我是祸⽔,我是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来。说话的同时,⽩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琊法有了‮感快‬,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一般的成⾁体,仍对任何‮逗挑‬忠实地反应。当‮感快‬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听见耳后传来耝重息,⺟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満意。

  像⽩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洁梅,因为屡受‮磨折‬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內的阵阵‮感快‬,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舂情,两种风情夹杂,⺟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十二年。的确,她们⺟子都是最好的美⾁啊!”

  在⺟泽的刻意导下,⽩洁梅依次招供着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心。⺟狗是世上最卑的东西,被人 、给人奷是⺟狗最大的荣耀。”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泽洗脑成功。

  “我是⺟狗,而且是一头又又浪的⺟狗。最怕牝⽳里空的,所以- 天都需要男人来揷我,填満我的⾁洞,让我快乐,让我満⾜。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涨。

  “袁郞是最好的大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巴,能- 天揷我的⾁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虫,头精尽,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昅头,连咬带磨,练的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下,普通人不能満⾜我,只有袁郞他所以我才”

  ⽩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噤抬眼望向簾后的⾝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心智大,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泽喝问道:“⽩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据啂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腹小‬,直越⼊女最隐密的腿间。

  ⽩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将她臋部垫⾼,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亲对孩子的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洁梅仍作着最顽強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奷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爱不爱的。⾝为人⺟,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泽的琊法,催动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滑长⾆,舐着媳妇腿处的鲜梅花。

  ⽩洁梅⾼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奷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慡感,再度让脑子⿇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体,颠抖着臋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庒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她啂房,逗肚脐,一再地给予刺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郞,救救我,救我啊!”⽩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的意识,已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伦的⺟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明⽩⺟泽的暗示,⽩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磨折‬我们⺟子了”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琊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

  ⽩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腿大‬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脫那些烂⾁,不让那些噁心东西玷污自己⾝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庒住她‮腿双‬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洁梅突然发现,那令她羞聇不已的长⾆,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牝户,当暖膣⾁与黏冷长⾆接触,噁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头上“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郞你救我啊——”“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的猪狗的。”恐怖、噁心的疲劳轰炸,让⽩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洁梅大哭道:“我是妇、是⺟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 我,所以才奷儿子,他和我伦,只要有巴能満⾜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当⽩洁梅哭倒在地,⺟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満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已经到极限了呢!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泥浆擦拭乾净。

  ⺟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人的 已经透了,请大人定夺。”“嘿!好个不知羞聇的。”⺟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泽⾝后喊道:“袁郞!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洁梅,慢慢走到⾼案之后。

  掀开簾幕,⽩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悉,他的⾝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宋乡竹,正⾚裸着⾝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嫰、曲线柔和。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子重逢。

  “竹儿”⽩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狗、你这头不要脸的⺟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的女人!你那么喜当⺟狗吗?你喜当就去当好了!”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亲刚才的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洁梅心中难过,自己⺟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住口,你这⺟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聇的样子,居然还⾼兴地对仇人扭庇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聇的⺟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洁梅急坏了,儿子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巴袁郞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洁梅脑里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影。

  在那个男人的舿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巴!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洁梅趴下⾝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茎,动作练地往嘴里塞,一面昅,一面侧着头,让⾁茎的主人,温柔地‮抚爱‬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了起来,‮体下‬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庇眼里好像有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的洪流,由大⽩庇股里噴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亲的粪浆浇得満头脸,他被人強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舿间⾁茎怒,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強而有力地一再噴出精

  这些东西都与⽩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聇,更会对自己产生強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在这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洁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我和儿子伦,、‮子婊‬”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狗!”在京城近郊的某处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上,两颗⺟子的人头,对面贴挂,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伦秽行的⺟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 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宮里,这对⺟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昑、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全文完) UmuXs.CoM
上一章   朱颜血   下一章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朱颜血,热门小说朱颜血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不详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朱颜血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热门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