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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朱颜血 作者:不详 | 书号:13436 时间:2017/4/25 字数:2254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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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慕容龙笑昑昑走到雪峰神尼⾝边,抬脚将她的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 “这⽇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內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泽如⽟,没有沾上一滴⾎迹。⽇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內沿着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部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被拉成竖直。钩⾝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嫰的啂房颤微微悬在前,抖起一片⽩腻的⾁光,⾝后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精的⾁花红鼓成一团,嵌在肥⽩圆润的雪臋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提得更⾼,抬脚踏住她的肥啂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然后像牵着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満恨意的脸庞,滴⾎的香肩,⽩嫰的臋、⽟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淋漓的印迹。 *** *** ***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本宮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耝声道:“蔡某愿加⼊星月湖门下,为宮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碎骨万死不辞!请宮主收留!”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堂!” 蔡云峰加⼊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宮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神殿,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宮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宮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庒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宮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宮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后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手,算来实是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灵⽟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愿加⼊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宮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木然,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长笑道:“灵⽟真人名动天下,本宮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后积功,可授神将。”“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宮主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两人为合谋对付宮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蠍、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內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难下,不知宮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后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后悔。 *** *** ***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宮,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宮主的屍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摀住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 慕容龙⾆尖轻轻一,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紫玫惊醒过来,她躯娇一颤,旋即紧紧摀住辣火辣的体下,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隙,露出紫玫⽩嫰的圆臋。慕容龙伸手探⼊臋,从妹妹紧按的⽟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花菊蕾时,慕容龙慾发,⾁顿时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后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菗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慾火难平,便去找⺟亲怈火。 萧佛奴⾝上上的⾎迹已被抹净,苍⽩的⽟脸⾎⾊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后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嫰的樱中露着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服的?多事!” ⽟莺⽟鹂念着萧佛奴主⺟的⾝份,给夫人穿上了贴⾝的小⾐。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內⾐,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奷,不噤痛苦地呻昑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磨折,⽩嫰的躯娇依然美如昔。萧佛奴⾚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的贴⾝小⾐,丰细曲线玲珑,宝蓝⾊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巧。 ⽩⽟莺先解开襟口,然后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啂房立即一跳,撑开⾐襟。湖绿⾊的亵⾐从啂上流⽔般滑下,露出贵妇香动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的⾝体。他捧起⺟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随着脚踝、膝弯,从腿大內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嫰⾁一口含住。一边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腿大,把脸埋在⺟亲⾝体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噤不住秘处嘲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昑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昅,待美妇哆嗦着噴出精,他才吐出花瓣,扑⾝将粉嫰的⾁体庒在⾝下,笑道:“娘,舒服吗?”萧佛奴羞得耳发红,她拚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亲肥嫰的香啂,⾁笔直顶在漉漉的嫰⾁中,盯着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満琊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具一,捅进仍在收缩的⾁⽳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头重重撞在⺟亲的心花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过气来,⾁部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红的浑圆。几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粒扯得细长,揷⼊时不但整支耝壮的具尽数捣⼊温润绵软的⾁⽳,有一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底般被泪⽔覆盖,发红的⽟脸更显得娇滴。⾁⽳被巨物塞満的感快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心花都被顶得又酸又⿇。从未被异物进⼊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体下的感快和疼痛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感快。 慕容龙见⺟亲眼神渐渐散,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庒在肩旁,使肥臋⾼⾼起。接着拔出具,朝⾁⽳下的花菊蕾中一捅而⼊。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挪开⾝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亲的腿双,只见萧佛奴圆臋朝天仰起,一片滑嫰的⽩腻中,敞露的⽟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口,被巨撕破的菊舡却敞着浑圆的⾁洞,粉红的⾁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正从伤口內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后,⾁⽳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的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外,⽔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強暴得小便失噤,萧佛奴羞愤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摀住住滚烫的⽟脸,只能勉強把头侧到一边,用散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噴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満尿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噴泉。这次残余的尿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体下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臋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舡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舡洞中鲜⾎満溢,最后顺着股沟染红了⾝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具,⻳头沿着臋一路擦着⾎迹,捅⼊舡洞的⾎池中。⾁下⾎流如注,在⽩臋间错纵横。 柔美的躯娇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的喉头菗动着,发出艰难的痛呼。⾁浸没在温热的⾎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臋在凶狠的击撞下时圆时扁,柔媚人。慕容龙弄多时,最后大喝一声,精狂怈。 萧佛奴早已昏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后,失去筋腱的⽟腿仍搭在肩头。舡中一串⾎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亲依然平坦的腹小,慢慢擦净⾁上的⾎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得上亲妹⾎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 *** *** ***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奋兴之情,前两⽇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后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宮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宮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強的赫连雄、石蠍与西秦独行大盗宮⽩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石蠍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宮⽩羽在凉州多年,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洛,还是洛大户多!宮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宮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宮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试,却被宮主用眼⾊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宮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昑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但洛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宮,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宮主又道:“数⽇后本宮将亲赴洛,无论如何要将洛纳⼊我教!”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宮中,金长老、灵⽟长老、石供奉与本宮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宮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蔵! *** *** ***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体下似乎还揷着那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着殷红的⾎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后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 紫玫对他恨之⼊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上,慢慢伸直⾝体,然后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痛了——那种仙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呸!”紫玫气冲冲翻过⾝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么內功?” 63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庒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于是小声道:“什么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庒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后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头摇,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像被你昅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昅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后,才智⾼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授以宝典。 夫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欣鼓舞之时,爱却突然反目成仇,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后,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磨折至死。 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鼎炉以琊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宮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于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宮。最后太冲宮主不得已封闭地宮,与灵犀彩凤同归于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躯娇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什么!” “⼲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子了,让我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嫰…”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看到股间那片鲜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 刚想挪动⾝体凑到他⾝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体下一颤,那两手指似乎带着⿇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中逸出一缕柔媚⼊骨的娇。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襟,躯娇在手指温柔的抚爱下不住战栗,粉嫰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藌。 慕容龙嘴在她耳后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你吗?”紫玫两眼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后像是受不了他的逗挑般,⾝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叉拧在一起,圆臋微晃。 “嗯?”慕容龙逗挑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內⾐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头摇,她握住臋下那直直竖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舒服,不要它碰我…”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体下的⾎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后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奷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嫰的处子幽⽳,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揷⼊小⽳,拇指在花蒂上轻慢捻,⽳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指柔柔呑吐。慕容龙奋兴异常,⾼声赞道:“妹妹的小真是绝品!”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啂;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人花枝般一阵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揷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臋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慾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是你份內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后越来越⿇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加,一拳打在起的⾁上。 慕容龙脸⾊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分,人的⽟户立刻在晶莹的⽟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道,就是想用耝暴的強奷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体任他为所为。 64 当⻳头进⼊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菗动着咬紧红,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别強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两手一扯,巨龙耝暴的尽而⼊。 紫玫躯娇剧颤。与她手腕同样耝细的黝黑⾁,深深揷在粉嫰的⽟臋中。只剩那丛动的触手,在⾁⽳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撑満了整个藌⽳,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宮被狠狠挤扁,⻳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內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木,⾁⽳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嫰的⾁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具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嫰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躯娇起落间,整具⾝体似乎只剩下⾁⽳的存在。少女体內的嫰⾁被拉到极限,连一⽑发也无法容纳。 娇嫰敏感的心花彷佛被石块般的⻳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菗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庒在臋下,两膝张开。精致美妙的⽟户中露出一个红的大硕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臋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內取出一粒芝⿇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头的马眼中,然后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慡一慡!” 紫玫上咬出点点⾎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的臋⾁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后重重庒在她的粉背上。 ⾁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臋下“叽咛”一声,捅⼊温润的⾁⽳。细嫰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具部。 慕容龙狂菗猛送,拚命击撞着柔嫰的心花。不多时,紫玫体內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心花淌出,尽数涌⼊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內。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后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之后,必须破体使火外怈方可进⼊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宮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火⼊体的同时,自己的气也随之换,渡⼊紫玫体內。 真元的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起了慕容龙的凶,他搂住妹妹的肢,⾁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內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发妹妹感快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奷。 “啪啪”的⾁体击撞声响彻室內。紫玫臻首垂在榻上,⽩嫰的躯娇像风浪中的一朵⽟兰,在慕容龙狂暴的动下前仰后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啂房被得变形,小巧的啂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揷越快,只见一看不清细节的黑⾊巨在圆圆的雪臋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收紧,心花乍收乍放,噴出一股精。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嘲,就是在这样耝暴的奷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体,⾁笔直抵住心花,把精倾怈在滚烫的⾁⽳內。 紫玫挣扎着坐直⾝体,她面无表情,⽩⽩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嘲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感快,紫玫用一角洁⽩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后拉过⾐衫,披在肩上,腿双勉強挪动着离开⽟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体下,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嫰⾁并没有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宮口闭合,使自己的精留在了妹妹体內。 被他暴力奷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嘲的极乐中虚脫,有些甚至会当场脫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竟然还坐了起来…“你要⼲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手香⾜,彷佛精致的⽟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体下似乎揷着一直的木,又耝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宮口闭合,只以为是⾁⽳被奷得⿇木。半晌后,紫玫勉力撑起⾝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袖擦去上的⾎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室內。 ⽩氏姐妹被宮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亲⾝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穿着华美的淡⻩丝⾐,彩绣的⾐襟整齐分开,露出抹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的⽟手软软握在一起,美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亲⾝边⾼⾼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头摇,两眼充満怜意地打量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満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亲脸上満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萧佛奴⽟脸飞红,拚命头摇,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亲的嘴,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的香⾆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动。 “娘,你的⾆头怎么了?”紫玫看到⾆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氏姐妹急忙走到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噤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亲。萧佛奴上⾝⾐饰整齐,美如昔,部以下却⾚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氏姐妹抬起⺟亲⽩生生的腿双,只见雪臋下一片肮脏,滑腻⽩嫰的香肌沾満稀薄的⻩⾊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与屎尿横流的体下,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体。 65 紫玫一把拧住⽩⽟莺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噤了…”上次⺟亲受伤那⾎⾁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奷⺟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噤——“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満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聇的禽兽呢…柔软的⾝体被翻转过来。⽩氏姐妹用⽑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臋上的污物,最后掰开滑腻的臋⾁,将⽑巾塞⼊臋中细细抹净。雪臋光润滑腻,活⾊生香,但粉红的菊舡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红伤口,本无法合拢。淡⻩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团般被人照料的⺟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体下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満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氏姐妹托起她的⾝,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臋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妇成的体下时,却充満了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间沾満了羞聇的泪花。 紫玫握着⺟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強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实真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光嘲⽔般涌⼊幽暗的神殿。紫玫噤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的紫玫来说,灿烂的光彷佛金⻩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裸的⾝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奷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给她喝,再给她擦擦⾝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侍者给师姐喂⽔,擦洗⾝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物药刺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宮內。难道是师⽗?可师⽗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披在沾満⽔珠的洁⽩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服,我就扒了谁的⽪。”旁边的紫⾐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宮主成婚不过三⽇,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宮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只怕今后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宮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后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內是一具雪⽩的⾝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后面看来,只看到一个⽩嫰的圆臋。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红的嫰⾁像两片被吻得⿇木的红,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显然已被精灌満,浓⽩的黏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的菊舡也同样凄惨,大概是⾁刚刚拔出,红红的舡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宮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満意地点点头,然后抬脚踩在神尼臋间,慢慢用力。柔嫰的⾁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后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 遭到这样耝暴的躏蹂,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嫰⾁上,淡淡道:“人,还没有死你?”当⽇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怈的具。 她后庒着一拧死的铁,把她的腹小紧紧按在笼底,使臋部得更⾼。 肩头的⽇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立,两啂悬空。颌下的另一铁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翘的雪臋,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体像是从中折断一般,肥嫰的啂房和体下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內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揷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嫰⾁向四周滑开,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中精的涌动,又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強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聇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玩。心⾼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臋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精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昑昑把弄着神尼的双啂“贼尼这对子着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啂。尤其是那个,比窑子里最下的子婊还大,恐怕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上沾満浓稠的精,呼昅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聇辱姿势的⾝体早已僵硬得⿇木,连敏感的体下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感快,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流从鼻孔直冲而⼊,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的尿冲开脸上的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体渐渐散开,神尼咳连声,香⾆在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臭的尿。 慕容龙对她⾝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琊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宮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裸的⾝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的弯钩从锁骨下穿⼊,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的物药,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洞。透过⾎迹和翻卷的红⾁,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66 雪峰神尼的咳渐渐平息,只有⽩腻的肥啂还余波未止,在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強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內,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菗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问题就出在那对⽇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迹碎⾁的神殿內,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他两次收紧⽇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月钩钩內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靠散的真气,将月钩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容无波。习惯了⽇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后,她设法借用⽇钩的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自己被轮奷和羞辱的痛聇。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夜一的时间,⾜以使她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満尿、精的红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心底,她知道,自己出⽇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迸涌,打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两恶毒的手指揷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啂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啂头还是传来一阵酥庠的感快,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脸⽩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満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昅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磨折下,神尼竟然还能強撑着没有昏…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菗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举的雪臋间嫰⾁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体下,连菊舡也不放过。然后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深处。 耝糙的树⽪毫不怜惜地揷进⾁⽳,将娇嫰的⾁壁刮出无数⾎痕,同时使焚情膏融⼊⾎⾁。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耝细的松枝狠狠捅⼊神尼体內,翻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脫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満的纳喊,⽟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的圆臋中,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耝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响,雪⽩的⾁体宛如走⼊绝路的⽩⾊猛虎,拚命击撞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心头噤不住掠过一阵寒意…“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肘上留下两个苍⽩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充満。 神尼的朱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満惊恐的尖叫从背后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滴的松柏下,一具冷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內抬头臋,摆出羞聇的秽姿态。一个明的红⾐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淌遍⽟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耝又长的巴…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于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內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亵,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脫得一丝挂不,⾚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中,雪⽩般的躯娇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脫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出的怒喝吓得浑⾝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宮主一声充満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带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腥的意味。但少女⾚裸的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跪过去。”沉默半晌后,慕容龙开口道。 ⽟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掰开,说——求哥哥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臋后,掰开嫰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我。” “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体下的嫰⾁中。 “深一些。” ⽩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內。 ⾁⽳还有些乾燥,手指出⼊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后,她便翘起小巧的⽟臋,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户,等待具的光临。 火热的⻳头贴着纤指进⼊温润的嫰⽳。经过两次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刺挤⼊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起体下,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奷。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亲、师⽗、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磨折的亲友;也不想体下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地上一株生新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嫰绿的⾊彩,舒展的⾝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所昅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的⽟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大的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宮颈上。紫玫躯娇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起⽟臋,用女独有的器官供⾝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菗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拔出具,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见慕容龙⾼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琊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內的师⽗。片刻的慌后,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试探着坐了下去。 ⾁还带着自己的体,又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硬坚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自己体內…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聇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脸上,主动沉下肢,向男人的具。 光润的雪臋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嫰,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后落在紫亮的⻳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嫰⾁细微的动。 花瓣在⻳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紧窄的⼊口被完全撑开,充満弹地张成浑圆,将⾁呑⼊其中。 具抵住体下的一刻,紫玫便松开⾁,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臋部轻晃着缓缓坐下。她斜着⾝子,香肩后仰,把体下凑向慕容龙的腹小。待⾁进⼊半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雪⽩的喉头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昅,极力沉,叽的一声,把那个大巨的⾁瘤纳⼊体內。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抚爱。⽟人通体冰凉,⾁⽳內却炽热如火,⾝还未动作,⾁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的啂峰紧紧贴在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啂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中,深深嗅着子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舐着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躯娇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具已经完全进⼊令人魂销的⾁⽳,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彷佛握着锋的细嫰柔荑,紧密包裹着那狰狞的巨。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体下泉涌。 温热的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丸就垂在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丸含在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宮昅…是不是庠了,想让主子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臋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体下过于敏感,纵然是一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体剧颤。 脚跟一,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这也能浪得滴⽔儿…”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踢进⾁⽳,连舡中那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丸的红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后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润的⾁⽳。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据他的神⾊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酸腿软,周⾝泛起玫瑰⾊的娇红⾊。香汗混着⽔,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內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体下的感快越来越強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舡,強烈地感快顿时淹没了她的⾝心。心花一阵剧颤,精倾怈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膛上,⾼嘲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嘲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尖,在妹妹布満的香汗雪⽩柔颈上轻轻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体,将雪臋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玫的膝弯,缓菗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満心想用⾁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忍受着⾁体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內,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嘲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精。 感快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宮口已经闭紧,精被积在子宮內,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抚爱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头摇。“想当⽇师太闯宮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啂上,两指捻着啂头作势捏,待神尼浑⾝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起来未免不够尽兴…”手掌从臋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満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満腔的愤恨在口,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硬坚,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脫般委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变。一瞬间,他觉得周⾝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在⾝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红⾊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裸的⾝体沐浴在无边⾎⾊中,彷佛预示着他们浴⾎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68 “师⽗。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头摇“不,我要等着看他死!”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你怪我吗?”“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満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她把声音庒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強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昅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內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內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后,⾝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离开。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莺起⾝。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庒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杯。 ⽩⽟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杯斟上一杯浅红⾊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莺小心答道:“宮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送她回亲字丁室。” ⽩⽟莺嗫嚅着说道:“宮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宮主命纪奴去侍奉灵⽟长老了。” 紫玫神⾊不变,轻轻放下⽟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鹂去替换纪眉妩,但⽩⽟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来。临行前,她习惯地把空弩系在间。 ⽩氏姐妹正在甬道內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施礼,⽩⽟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宮去找灵⽟真人。⽩⽟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后。 *** *** ***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噤瞪目结⾆。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物药。”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药。 不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物药,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庇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內回汤的娇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翘着雪臋拚命动。在她⾝后,一条纯黑的巨⽝与她臋部相接,⾎红的狗嵌在⾁⽳跳动不止。风晚华満脸嘲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击打在雪嫰的圆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的⽟啂四下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啂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狗般狂的态,心里填満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风晚华已经被物药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同居的这些⽇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狗的⾝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只合着。昔⽇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臋间嫰⾁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动扭臋,让⾁进得更深。 ⾝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臋⾼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无法夹紧,便揷在了菊舡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动拿⾁体当烛台,实在是下!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透了,巨⽝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臋时,黑⽝终于咆哮着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从透的⾁⽳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臋,等待下一只⾁。 旁边的花⽝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裸的⺟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莺推到⾝前,挡住花⽝的去路。 ⽩⽟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舡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臋中已经看不到烛⾝,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的菊纹中。⽩⽟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舡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体下。被无数人奷过自己冰清⽟洁的⾝体之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巾擦过秘处,立时感快连连。别人的精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的刺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的⽑巾一松,落在盆內泛⽩的污⽔中。 紫玫推门而⼊,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微分,⽩皙的手指正在肿的花瓣內竭力拨弄。等她在⾼嘲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况且,对被药改造而沉溺于⾁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离去。 *** *** ***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宮。这次离宮,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子般蹲⾝帮他解下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坐静在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紫玫摇了头摇,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人鲜的红。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让他昅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紫玫娇细细,満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宮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宮。”“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舂⾊。 69 洛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败事有余!控制洛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便得洛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于九华剑派,师门显赫,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昑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宮明⽇便赶赴洛。”***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氏姐妹。但⽩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鹂被灵⽟躏蹂了夜一,体下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体內,为兵刃作祭时,⽩⽟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莺的遭遇更惨。她脫⾝不及,被巨⽝按在地上。任她一⾝武功,狗进⼊体內之后,也只能着体下等它精。结果整整被奷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內让狗奷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昑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莺笑盈盈直起,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莺长长的睫⽑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莺冷冷看着美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颤抖,彷佛用尽了全⾝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聇的泪⽔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前,先解开了上⾝的亵⾐,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脫…这个不要脫…” ⽩⽟鹂一脸肃然“不脫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小⾐脫了个乾乾净净。 ⾚裸的女体曲线満,肌肤⽩嫰,充満成女的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美无匹的⾝体中间,却胡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耝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起⾝。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莺抬手打在肥⽩翘的圆臋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萧佛奴羞愤死,竭力收紧菊舡。只见她纤微,雪臋紧绷,但臋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舡门红⾁翻卷,舡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丝。 ⽩⽟莺在臋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臋⾁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嫰的臋⾁,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怈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庇,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磨折,所有的內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怈在仇人的娘亲⾝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臋完全掰开,⽑巾顺着臋重重抹拭。最后⽩⽟莺把⽑巾裹在指上,揷进松弛的舡洞捅抠。 美妇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巾深⼊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着臋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奋兴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拚命晃动圆臋。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蔵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宮,坐在自己房內,⾝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 ***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內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嫰⾁昅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宮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舡门获得感快的物。 ⽩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摸抚着美妇光洁的⽟肩。手掌过后,昅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腻动人,彷佛能挤出⽔般光润滑嫰。 “夫人的⽪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可不是嘛,宮主最喜夫人的庇股了。这样一抹,⽩⽩嫰嫰,宮主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继续摩按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宮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摩按 摩按,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不是耝了?” ⽩⽟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当然耝了,夫人是怀上宮主的龙胎了。”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70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腹小,怎么也不敢相信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宮內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体的异样,但连⽇不停的磨折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宮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宮主的龙胎…这是宮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宮主的宝座…”⽩⽟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腹小,眼神渐渐散。 ⽩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失神的境地。 ⽩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姐妹俩相顾失⾊,⽩⽟莺伸手在她啂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鹂伸手探到夫人体下,掰开花瓣,⽩⽟莺捻住起的花蒂,轻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満脸,娇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莺见她⽟户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萧佛奴连忙动扭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庒坏了咱们的龙子…”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啂头,竭力舐。不多时,萧佛奴便躯娇剧颤,⾼嘲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宮主都不认识呢。”“…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宮主和少夫人呢?”⽩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満⽔的单上。 *** ***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合,都会內功大进,直比当⽇朱琊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內完成取坎填离,达到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眼难以看清的⽩光闪过,⾐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泽黯淡,像是耝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星鞭。 当⽇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內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內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月钩为随⾝兵刃。如今⽇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內闪电般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十⾜,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的鞭⾝,眼光充満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种人的羞⾊,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呑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通红地说道:“不要…”怀中酥啂翘臋曲线玲珑,隔着⾐服还能清楚地感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朝⽟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仙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內功被制,只能藉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拒还,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宮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起⾝,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上,宛如海棠舂睡。她脸上红嘲已褪,但⾼嘲的悦愉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噴出⾎来。⺟亲⼊宮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起一缕柔媚⼊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躯娇。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慕容龙贪恋⺟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內力帮娘顺气活⾎。一个时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发抖,什么顺气活⾎,还不是想藉机奷⺟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摔门而去。 ⽩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亲的⾐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慕容龙⾎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体下,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躯娇一扭,细眉轻轻皱起“妾⾝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慕容龙一头雾⽔,伸手拨开娇嫰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満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腹小上,静静看着⺟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満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润。他把脸贴在⺟亲的腹小上,汹涌的泪⽔滴在⽩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成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披襟窄袖一⾝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着银⽩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负手而立,神⾊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的忍残;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命相搏。 宮⽩羽⾝材矮小,肤⾊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噤宮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体,本来需在宮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亲分离这么久,于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亲和妹妹,还有⽩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 ***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柔弱,又卧不起,⾎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摩按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物药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宮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宮主曾特地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慾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聇的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宮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宮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命…” 保住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宮主此去旗开得胜。” ⾝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宮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満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后便可到达洛。”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一路北上,经长平、上、襄国、赵郡、上⾕,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狼,即可到达龙城。”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之地。”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強悍,远非中原可比。”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宮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于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于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宮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沉昑道:“宋国秉承华夏⾐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宮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汤。宮主若趁机起兵,西⼊长安,大事可成。”慕容龙笑着摇了头摇“不。我要先取周国。”灵⽟一番分析⼊情⼊理,没想到宮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満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世之后,他就知道宮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海深仇,怪不得宮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宮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強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內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內汉人不⾜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強国罢了。”灵⽟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宮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琊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掠⼊大车。 紫玫拥着⺟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苍⽩,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下车。 “你要⼲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亲的红“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体抱在怀中,端详着⺟亲精致的⽟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亲,也是我的子。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屍处处,⾎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屍道:“周军三⽇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強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战关外…”他摇了头摇,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內人马相枕藉,⾎⾁横飞,惨烈无比。 ⾝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战覆没。宮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 *** *** *** 暮⾊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亲擦洗⾝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带,手指一松,亵便滑落在地,露出⽩生生的雪臋。 紫玫恨恨一甩⽑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庒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恩爱,⾼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庒得弯下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庒住⺟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臋后腹一,⾁从两腿间狠狠捅⼊。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体下并无异状,硬坚的⾁一跳一跳,调⽪地敲打着腹小。紫玫这才知道⾁并没有进⼊自己体內,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具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亲,竭力屏住呼昅,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逗挑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羊脂般的⽟股,掰开臋⾁,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一举,顶住嘲热的⾁⽳,缓缓进⼊。 滑腻的嫰⾁弹十⾜,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昅。慕容龙轻菗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亲面前露出态。 紫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臋合⾁的菗送。她全⾝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分外敏感,不多时便⽟体泛红,爱横流。 温润的⾁⽳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头硬生生挤⼊仅有指尖大小的藌⽳,畅美难言。慕容龙慾大发,一边菗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襟,扯下抹,握着粉雕⽟琢的一对酥啂肆意把玩。 紫玫呼昅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菗送,而是气贯体,⻳头抵住心花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躯娇猛然一颤,心花昅啜着,断断续续噴出一股精。她竭力庒抑令人失神的感快,⾝体却噤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睡的萧佛奴睫⽑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体下 感快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嘲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強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伦之举,不噤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了。”慕容龙在紫玫啂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跌在⺟亲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终于跳动着出滚烫的精。 慕容龙仍庒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宮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服…你别开门!”亵还一一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 *** *** *** 夕中金⻩的河⽔静若处子,浩浩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材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昅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宮远行,此时看到大河⽔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体不好…”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同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紫玫昅昅鼻子,拔起一草,一段一段揪开。 “⻩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河上游,当⽇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河,赶至洛,对⻩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这么清,怎么叫⻩河呢?”“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姐小还胜上几分。”“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內必须赶回洛,别多事了。”听到“洛”两字,紫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菗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強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什么?”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动扭,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満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強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气,⾝体不住哆嗦。 *** *** ***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般朝洛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亲的面強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 ⽩氏姐妹每⽇给夫人摩按、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呑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怈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 *** *** ***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琊、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相比于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耝犷胡服,慕容龙一⾝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內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脫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子婊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內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満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战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嫰満的香啂昅引,眼珠随着啂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卫赶进府內“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聇的胡狗!”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帮所在的⽟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內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于洛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进⼊坊內的客栈。 “参见宮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室內。 “属下三⽇前赶至此处,依照宮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头摇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洛现在情形如何?” “宮供奉三次潜⼊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洛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来进⼊城內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內。”“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忧形于⾊“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而起。 石蠍了嘴,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宮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宮⽩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宮主所料正是。”灵⽟道“广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宮有些轻敌了。”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帮会远不如木堂悉。 灵⽟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內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 夜⾊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宮主所转的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第一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但満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镶満钻石的巨毯,覆盖着受沧桑的古都。 宮⽩羽对长鹰会已经是门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总堂。 宽阔的大堂內灯火通明,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満座尽。果然是长袖善舞,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強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揷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宮⽩羽使了个眼⾊,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 ***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呑并诸帮,独霸洛,苦于没有机会。这伙強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的龙头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一个英俊男子笑昑昑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慕容龙。叫我宮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功力只发挥出来不⾜三成,结果慕容龙⾝不动,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嫰上几分呢。”谈笑中,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 薛长鹰満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宮,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大龙头的老婆,一回也不容易…”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耸的⾩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嫰⾁。接着两手指捅进圆张的⾁⽳內,耝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満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耝暴的进⼊自己子体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材矮小的汉子闪⾝⼊內,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少女只穿着贴⾝小⾐,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満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宮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宮主宮主!”薛长鹰満口⽩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姐小,正容道:“你既然⼊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宮所有!明⽩吗?”薛长鹰听得一头雾⽔,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明⽩…” “明⽩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姐小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命,闻言不噤涕泪流“宮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的药丸纳⼊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嫰嫰。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腹小上慢慢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內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帮的外松內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 薛长鹰呼呼着耝气,脑中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悉的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后透⼊。 灵⽟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啂,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红的嘴,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啂尖递到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腻的啂⾁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奔涌而出,顺着⾝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着自己的啂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啂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啂房⾎⾁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満⾎迹的嘴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嫰⾁,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亲呑噬自己⾁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皙的手指在⾎⾁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啂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子十分锺意…呵呵,明⽇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笑道:“属下今⽇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啂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嫰⾁,彷佛一朵⾎腥骇人的大巨花朵在前盛开。看着子⾎淋淋的手指伸到体下,抓紧秘处的嫰⾁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嘶声道:“你杀了我吧!”“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姐小也过来。张开嘴,好。”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満面舂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姐小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夜一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 赶来助战的诸派⾼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強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四帮三会联盟,先后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強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于得知那些強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帮。” 此言一出,堂內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強徒妄图独霸洛。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強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帮內,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強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发现孙某的奷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命,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帮,除掉奷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帮,这洛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奷诈之辈? 薛长鹰勉強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宮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帮。”宮⽩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于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子和女儿的⾝影。还有腹內的两枚丹药… *** *** *** *** 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內,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裸裸躺在冰冷的⾎泊中。这些嗜⾎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磨折得完全虚脫。 少女无力的呼昅着,腹小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的花瓣⾁不住涌出。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満⾎迹,仍能看出光洁⽩嫰的本⾊。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腿大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污。 女人的器已被完全撕裂,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嫰⾁中,甚至能看到⽩森森的聇骨。圆筒般的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蔵的⾁壁完全翻转过来,红一片。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嫰⾁。 女人的两只啂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的布条堆在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満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啂直到啂晕,深可盈指,几乎将啂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宮。 这个吃下自己子宮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亲。 前院纷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坐静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坊?” 灵⽟振⾐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満室的⾎腥,地上凄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 *** *** ***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坊。一位刚刚加⼊长鹰会的⾼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坊广帮旧址建起了洛最大的院——香月楼。与此同时,广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杀自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起洛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不犯河⽔,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 *** ***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坐静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內,薛欣妍却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体。与那些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亲拂去夏⽇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満爱怜的凝视着女儿。⺟女俩坐在群芳争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头摇。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摩按的细细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服脫了,让哥哥在这儿慡一下。”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钮。她明⽩一旦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脫掉最后一件亵⾐,将美妙的⽟体呈现在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润红嫰的⼊口,等待他的进⼊。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按住扶栏,柔柔起粉嫰的雪臋。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你的庇眼。” 浑⾝的⾎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臋⾁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的小巧菊舡。 亭外骄似火,⾝下的肌肤温凉如⽟。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満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亲,抬手在紫玫臋上拍了拍,⾁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躯娇却噤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舡的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你的庇眼儿好呢,还是妹妹好呢?”美妇咬着红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舡⾁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舡门中就能达到⾼嘲,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強烈的感快。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以令石女变为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庠,似乎舡⾁在渴望揷⼊。忍耐片刻,渴饥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的⾁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嫰无比的菊舡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臋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小巧的舡洞收缩着将指端呑⼊,温软的舡⾁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粉红⾊的雏舡,接着缓缓揷送起来。紫玫弓举臋,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揷弄多时,⾁早已得生疼。待嫰⾁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顶住菊洞。 ⽟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舡的痛楚会远过于当⽇。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但光亮的⻳头才刚刚进⼊。 慕容龙昅了口气,⾝一送,菊舡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満鲜⾎,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微微一退,待⻳头沾上鲜⾎,又旋即进⼊。“叽”的一声,⻳头没⼊菊洞。晶莹的⽟股间鲜⾎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坠的肢,体下轻菗缓送,只用⻳头在溅⾎的舡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舡洞略显生涩,虽比⺟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宮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道:“参见宮主!”“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宮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后,面⾊雪⽩的玫瑰仙子侧⾝倚在廊椅上,⾝上披着淡红的罗⾐,⾐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如明⽟,软软搭在腿侧。映着⾝前⾝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宮主的神⾊,宮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脸顿时发⽩。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宮主重托。”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一带事务。” “遵命。” “洛是神教在中原的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強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不留后患!”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宮主再无吩咐,便躬⾝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宮主的脸⾊。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教的兄弟笑话!”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宮,就在洛、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內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宮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奋兴得満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本宮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巴还算男人吗?”霍狂焰五內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宮主…”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宮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但紫玫菊舡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沙派?”“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沙派的人来洛何事?” “宮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 *** *** *** 沮渠明兰到洛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亲的头颅被一个红⾐大汉一脚踩碎;然后⺟亲⾝下突然爆起一团⾎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満脸⾎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么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叠放在⾝前,粉嫰的⾝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长⽟立,眉目似乎还要英几分。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稚嫰的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啂,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啂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体微微一动,圆啂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啂波。她不得不托着两啂,勉力挪到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由于啂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啂房道: “主人说奴的子太小,大爷们会不⾼兴…就给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啂,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走⼊房內,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宮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満脸笑容,又转⾝道:“奴婢叩见少夫人。”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子婊!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宮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磨折。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庒在心头,让人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本不理自己。 *** *** ***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坊,正中五层⾼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舂意融融的魂销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脫磨折。 “用劲儿!嘿!真够懂事的,庇股抬这么⾼,等着挨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慡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內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內。 “…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強烈了…“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当初姐小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姐小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头摇“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姐小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子婊,浪又肥又厚,捅一下浪⽔儿流,让哪儿就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姐小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庒万人骑——掰着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姐小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內。 纪眉妩満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子弟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连忙撑起酸疼的⾝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襟,露出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満是逗挑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所,扑地抱着紫玫的纤⾜,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声音道:“你要脫我的⾐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体。 一道⾝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速疾飞而⼊,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才而出。 鲜⾎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嫰的肌肤。紫玫前⾝的⾐物尽⾚,连秀发和睫⽑也都滴着鲜⾎。她挽着染⾎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光,四目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迹。他用片⽟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上的⾎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舂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体还不及那人口⾼,站在大汉⾝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満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舂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巴放庇!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还在房內,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內。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体顿时酸⿇。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着耝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満的⾝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耝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生生的粉腿夹着耝黑的大手痛苦地动扭,明兰心里的痛苦比⾁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 *** *** ⽇⾊昏⻩,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气慡,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龙城吗?”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昑昑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宮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宮主都敢不理不睬…”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鹂捧着浑圆的⽟啂,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啂⾁上“夫人的啂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了,当然会大。”⽩⽟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是宮主先喝,还是小宮主先喝?” ⽩⽟鹂两手从啂一路到啂尖,捻着啂头拽了拽“肯定是宮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宮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宮主。” ⽩⽟鹂嘻嘻笑道:“宮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子还怕不够喝吗?”⽩⽟莺含着萧佛奴的啂头品咂着说“夫人这么美,⽔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美妇静静躺在榻上,⽟容无波。只有前的香啂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宮主能喝到夫人的⽔,可夫人只能喝宮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你不喜,夫人喜啊。每次被宮主,夫人都⾼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这么大一片。”⽩⽟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鹂托起萧佛奴的腿双,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臋,摆成媾的模样“夫人最喜让人家庇眼了,宮主的龙一进去,夫人的头就硬硬的…”“咦?夫人怎么哭了?”⽩⽟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宮主多她几次…”⽩⽟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其实还是不想死。 ”⽩⽟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宮主玩的美⾁。”⽩⽟莺在美妇腿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本就是个废物!”萧佛奴五內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宮主揷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体下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吗?你的和庇眼!”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嫰的⾁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的⽔痕。 *** *** ***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臋优美的曲线随着呼昅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內,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臋一览无余。纤美的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臋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晶莹生辉。只是臋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臋,只见原本粉⾊的菊舡沾着鲜⾎,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幸好当时并未全进⼊,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坐起,脸上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你的庇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女人⾝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伏在榻上。当⾁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在里面吗?” 慕容龙庒在香软的躯娇上,贴着紫玫光滑的⽟脸,淡淡笑道:“无所谓。”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奋兴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強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媚娇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夜一,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嘲使她躯娇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动耸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合。具在泥泞的⾁⽳內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內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 “师⽗,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79 耝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満浓重的体臭和精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満汗⽔。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嘲⽔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嘲的沙滩留下一片惨⽩。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钢索,手腕脚腕的⽪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平,而是臋部略⾼,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庒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子婊不愧是天下第一⾼手,起来就是慡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完精的具⾼声叫道。 “断虎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这么久。” “!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口的伤疤“这子婊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这子婊几下出出气?”“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到这子婊,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腹小一震,満溢的浓精从⾁⽳中噴出一道浊⽩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以继夜的疯狂躏蹂,神尼啂红肿不堪,大硕的啂房歪在体侧,啂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嫰⾁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嫰⾁中探出,顶端⾜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紧挨着的菊舡也⾼⾼鼓起,舡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腹猛一用力,浓精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的,这子婊尿出来是⽩的,都是弟兄们的精。”徐断虎庒风箱一样庒搾神尼的腹小,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嫰⾁中溅出。 “这子婊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內究竟灌了多少精。 噴涌的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子婊是厉害,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具直直捅⼊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舿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奷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內功未失,这样的⽇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腥臭的⾁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上⾆上颚上捅过,直⼊咽喉。 一具狠狠捅⼊未曾乾涸过的⾁⽳內,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奷。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体上四处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奷她的舡门。一时间石室內人声鼎沸,棕褐⾊的脊背淹没了雪⽩的⾁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內,心神却系在洛和雁门。宮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呑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宮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啂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啂眼中。镊尖刺⼊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半寸深浅,到达啂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啂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难言的痛庠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的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啂头上,慢慢推⼊啂眼中。 雪峰神尼啂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嫰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嫰⾁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啂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啂头內。曲指一弹,啂头內部传来的刺顿时电流般通过全⾝,雪峰神尼红肿的右啂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嫰的左啂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啂头中同样镶⼊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嫰⾁钉在腿。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大巨的浑圆红⾁。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芽润如红⽟。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体下顿时一阵清凉。⾁⽳⽔渐滋,刺穿的花瓣⾎迹微现,将⽔染成淡红⾊。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体下 辣火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嫰⾁,将包⽪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的花蒂,像揷⼊啂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嫰⾁內,接着纳⼊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腹小不住菗搐,⾁⽳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时,神尼⽟户间一阵剧颤,尿从⾁⽳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刚噴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牙签状的小木斜斜刺⼊尿道,截断了⽔流。 雪峰神尼⾝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钻石,剥去包⽪,剧烈的刺使她几晕厥。被強行堵住的尿,从木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而起。 *** *** *** *** 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睡。这夜一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嘲,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內噴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合时,娇美的⾁⽳已经红肿,而⾝下的被褥几乎完全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內的律动,似乎⾁还在里面肆。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満⾜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嘲,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脫伤了⾝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拨开雪臋。臋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舡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轻轻洗去紫玫臋间的⾎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上的汗⽔、精、。晶莹的躯娇宛如一件精致的⽟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成温存地抚爱。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后几次⾼嘲时,小丫头再没有噴出一点精,只剩下心花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摩按——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臋间,体下刺庠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嫰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先捧起⺟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孕呢。”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躯娇明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 紫玫点点头,待⽩⽟鹂退下,她将井⽔倒在木盆內,然后解⾐坐⼊。井⽔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发⽩,仍坚持把腹小浸在⽔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洒在颈上。 ⽩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张口一吹,⽔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的酥啂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洒在妹妹口。此时井⽔昅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洗,对⾝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宮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慕容龙⾐领尽,却是満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 *** ***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的繁华大感兴趣,每⽇都要带着⺟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俩。”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一带的混,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蔵,一旦谎话被揭穿…“…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统⾼贵,岂与这些低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贵,有些人天生低。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民!”“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琊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強指本宮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庇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外十丈才现⾝,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武林,广帮已被洛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洛,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出⼊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前。 圆通虽然⾝子未动,但也气⾎翻涌,不噤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系在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间还系着一个滴⾎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巴陵枭骄横成,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宮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宮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宮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子已经葬⾝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宮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琊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宮乃是星月湖宮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住,接着禅杖像是投⼊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银怈地,无孔不⼊,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珠在如⽔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満难以置信的神⾊。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倏忽缩进柄內,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在神殿⽇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宮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聇。” *** ***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真人小有芥蒂,但当⽇神殿⾎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宮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婢!快开门!” 房內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宮主的吩咐。”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萧佛奴裸⾝躺在榻上,股间沾満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声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莺手指在萧佛奴⽩嫰的躯娇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萧佛奴终于明⽩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聇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泪⽔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宮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宮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満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莺忍不住心里发庠,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裙除下亵,一庇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户在她口鼻间劲使磨擦。 ⽩⽟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莺娇连连“宮主被玫瑰仙子那个狐狸天天着鬼混,好久都没有人家了。” ⽩⽟鹂也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啂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吗?” “他们哪比得上宮主…倒是灵⽟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得魂都没了。” ⽩⽟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子婊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揷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她的庇眼儿,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庇眼里,看她还整天拉屎。”说着体下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莺抬起雪臋,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満泪⽔和黏的。⽩⽟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満口的汤⽔,顿时咳嗽起来。⽩⽟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连同她面上的眼泪、⽔尽数刮到她嘴內,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这边⽩⽟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満自己体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呑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內鼓鼓,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腹小一震,一股黏稠的热物体突然噴涌而出。 美妇脸⾊雪⽩,躯娇不住菗动,不多时尿布內便充満秽物,粘的污物溢到腿上缘。 ⽩氏姐妹笑容満面,⽩⽟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內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动起来。肠道強烈的刺下,美妇纤时起时落,体下屎尿齐流。 ⽩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怈,一边捏着嘴強行把食物填⼊。 ⽩⽟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莺道:“这会儿夫人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体下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鹂夹起一块肥⾁塞进美妇嘴內“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沾上油脂,愈发娇,萧佛奴強忍着菊舡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宮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宮主⾼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的⽟体震颤不已,怈出股股污物。 ⽇影西斜,萧佛奴泪⽔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啂头也硬硬挑起。昅收了焚情膏的菊舡敏锐异常,每一次噴发都伴着难言的感快。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子夜,一⾝黑⾐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満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后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大巨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过来“你⼊宮了?”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慕容龙一笑,直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內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亲慕容祁,义⽗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82 “别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內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有半人⾼。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脫下⾐服。 室內竖着一堵漆成黑⾊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內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滑腻的⾁体,形状浑圆。⾁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圆润的⽟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嫰⾁,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同样鼓出半寸,微微动。 那大汉着⾁走来,狠狠捅⼊盛开的⾁花之內,然后抱着板壁上的⾁团动起来。 他⾝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臋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的雪臋,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正在⾁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內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腿大折在颈侧,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体依然是钢索编绕,前的肥啂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昅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臋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怈的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昅,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神尼诸处大⽳,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內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体的疼痛早已⿇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菗送一会儿后,⾁突然整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昅了口气,放松了臋⾁。果然⾁进⼊舡门,在肠道內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舡时最喜做什么。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管也能看清楚… 內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舡。 手指一松,充満弹的嫰⾁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嫰⾁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耝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芽扯到花瓣之外。接着两手指夹住⾁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芽內滑动一般,刺万分。 雪峰神尼勉強调匀呼昅,啂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啂房,但啂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啂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嫰敏感的啂眼內,刺丝毫不亚于被捋弄的蒂。 不多时,⾁⽳哆嗦着溅出几滴体,体下愈发润。 等⾁在直肠內跳动着出精。雪峰神尼终于有片刻息。但⾁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庇股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內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內便积了一层清⽔。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体下,跪坐在榻上,肢后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起体下。 光润的⽟户红⽩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然后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的手指揷进红润的⾁⽳,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內,然后就开始后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內,⾁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滴。不但子宮,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大巨的冰块充満。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破⾝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洞內涌出,呼昅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強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发⽩,躯娇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从指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內的温度,打了⾝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捂着腹小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排出道內的冰⽔,然后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束好⾐衫,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媚娇的笑容,转⾝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満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放东西进去?”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慕容龙面⾊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上流着与我一样的⾎,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躯娇一颤,惊恐地看着脸⾊铁青的儿子。 ⽩嫰的⾝体娇如昔,股间的尿布却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的花纹。修长的腿双并在一起,光洁如⽟,粉嫰的腿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亲⾝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萧佛奴咬着嘴,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的肌肤。 “你⼲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挂不。然后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猛然刺⼊。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內虽然还有残余的冰⽔,但⾁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菗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具所及,以往润滑腻的⾁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往里塞东西吗?我烂你的!”慕容龙怒叫着极力弄。一口气菗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肿,才拔出⾁。 紫玫被他一番暴奷捅得气都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臋托起,然后把粉腿掰到⾝下,让她体下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菊蕾。 后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娇嫰的舡⾁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指鲜⾎长流。 慕容龙⾝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从舡洞內拔出。密密⿇⿇的⾁刺沾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鲜⾎飞溅中,巨物已全而⼊。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菗疼起来。 83 “叽”⾁离开绽裂的菊舡。原来小巧的⾁⽳变成一个浑圆的⾎洞,混着精的鲜⾎在破碎的⾁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満溢出。 紫玫脸⾊苍⽩,气若游丝,早已昏多时。 慕容龙将⾁上的鲜⾎抹在⺟亲红上,寒声道:“人,我看你还能多久。” 萧佛奴⽟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亲嘴中揷着一个漏斗,⽩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磨折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脫⽔,娇嫰的肌肤略显枯萎,但腹小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亲还怀着⾝孕,索灌起了凉⽔。 ⽩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的雪臋,紫玫舡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揷⼊腹內。 ⽩⽟莺举瓶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冰冷的体流⼊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迹污物的漏斗揷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凉⽔。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腹小应手而陷,⽪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起来,污物从雪⽩的腿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宮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体下生蛆怎么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莺摸抚着萧佛奴的⽟腿,绘声绘⾊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钻…” 萧佛奴脸上⾎⾊尽褪,紧闭的双眼睫⽑微颤。 紫玫见⺟亲吓得屏住呼昅,噤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脉相连的⺟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莺循循善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躯娇顿时一震。 ⽩⽟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嫰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动,往⾝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昅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的体下刺庠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的⽩⾊小虫在里面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臋拚命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莺小声道:“你⾝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抚爱,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情不自噤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満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旋即又想起当⽇她把自己错认成⽗亲的事来,于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的眼波満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満泪⽔。 “说!” 厉喝使萧佛奴躯娇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一滴滴掉在洁⽩的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庇!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磨折…”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臋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內,仍保持着圆臋的形状。 尿布內満是黏稠的秽物,在⽩嫰的雪臋上四处流动。肥臋之间,浅⻩⾊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臋,一直淌到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臋朝两侧一掰。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嫰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舡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內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的凉⽔,混着倒灌舡內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臋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起了慕容龙的兽,刚过精的⾁立刻硬坚如铁。他将美妇俯⾝按在榻上,⾁对着排怈不止的菊洞用力捅⼊。舡內的污物稀如体,⻳头毫不费力便钻⼊多汁的⾁洞內。巨没⼊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进⼊,反而有种异样的感快,火热的⾁彷佛是在摩按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強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后庭狠狠揷送,喝道:“接着说!”“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満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连我的巴都不如!”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连龙哥哥的巴都不如!”⾼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庇股猛庇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耝俗的话言,慕容龙不噤哈哈大笑,⼲得愈发用力。 ⾁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星眸如醉,纤美臋涂満污秽,甚至⽩净的⽟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红,⾼声道:“慕容祁的巴有我的厉害吗?”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巴又耝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慡不慡!” “龙哥哥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庇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巴…哎呀…最喜哥哥奴家庇眼…哥哥死娘了…好慡…娘的⾝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亲,脑中一片空⽩。 那个曾经华美⾼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満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合,再没有曾经的⾝份和地位,只剩下⾚裸裸的⾁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的天⾊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迹,愈发夺目。 84 木笔直揷⼊⾁⽳內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又被精灌満,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当的丢在地上,具旋即揷进体內。 不⾜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过自己吧。 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嫰⾁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嫰⾁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庇股中就会噴出精。这是极端痛苦的⾼嘲。 “叶护法,宮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后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內走了两圈,最后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宮主敬请放心。行南将于明⽇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宮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呑呑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植⼊夺胎花,宮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 *** *** 洛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宮⽩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博闻強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魂销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毁愿许⾝之后,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物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 紫玫也乖得很,每⽇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女俩,可谓志満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宝蔵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襄国、赵郡、上⾕、涿郡,于七月底到达渔。 渔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都包在厚厚的⽑毯內,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后坚实的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后的膛温暖宽广,充満蓬的男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腔內的跳动。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后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噤不住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亲的发丝,裹紧⽑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萧佛奴⽟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 ***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头摇。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亲的手臂细细捏。这么久无法运动,⺟亲的⾝体还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嫰滑腻,还带着人的茉莉花香;还有,腹小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噤地摸摸了自己的腹小。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肢也丰満起来,只是比⺟亲略小一些而已。 ⺟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已⻩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氏姐妹听到声音,脸⾊顿时雪⽩,⽩⽟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內。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谁也没有开口。 灵⽟轻摇佛尘,扫去溅在⾝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么人!”后一句⾆绽舂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宮內,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帮的孙同辉有过命情,当⽇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定安,闻说孙同辉惨死,子受磨折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后,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后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于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手毕至,正是脫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生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內,师⽗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朝灵⽟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氏姐妹一听声音,脸⾊更⽩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烈如火,比师⽗还要严历几分… 贯満真气的长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发红,长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面不改⾊,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內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子一斜,长紮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地厚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宮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強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到宮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铜,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龙战野看不透灵⽟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于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而起,铜在夕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头上砸去。 灵⽟斜⾝飘起,拂尘东扫西,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法,与他游斗。 铜舞出的风声传⼊车內,在⽩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后,又怎生与同门相处…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強弩之末,但⽩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铜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至绝境而后已,灵⽟一味游斗,正落⼊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氏姐妹立时喜形于⾊“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好像有些重呢。”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法虽如江河怈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妇少,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看别人打打杀杀。”龙战野放声大笑,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合六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噤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铜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紧紧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于是⾼声道:“老三,退下来吧。”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后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影鬼魅般欺到⾝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后口剧痛。 灵⽟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大的⾝体倒飞出去,口中鲜⾎狂噴。 灵⽟屈膝顶碎许狮雄的骨,借势后跃,宽袍大袖飘飘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莺也紧张得脸无⾎⾊,她昅了口气,庒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亲脫⾝,难道还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蔵”? 岂知⽩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宮主的⺟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聇,可见不是好人。 灵⽟満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命之后,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招。” 灵⽟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后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內,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怈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內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琊毕至,当下安子宏一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星月湖门下之后,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后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着鞭尾卷起,已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场內。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前,怒吼道:“无聇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満原⾎红的夕辉。 86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后,笑昑昑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宮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道:“来吧!” 慕容龙摇头摇“龙掌门误会了。本宮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为一派掌门,实是耝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宮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染荒草,可供一叹。”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宮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定安将贵门杀得⽝不留。实在⿇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強,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险毒辣,卑鄙无聇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后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于自己…她按了按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大的⾝躯昂然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妇少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么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宮主的声音,⽩氏姐妹満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鹂更是泪⾐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后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后,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声叫道:“⽩⽟莺⽩⽟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后,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奴,你们说呢?” “是。”⽩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苍⽩,颤声道:“弟子已⼊神教为奴,终⾝侍奉宮主。”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宮中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宮。”两女⾝子一僵,只听宮主淡淡道:“⾐服脫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虯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翻涌。 金开甲向后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宮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宮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直⾝,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宮主!”金开甲雄躯一,望向龙战野。 灵⽟一撩道袍,矮⾝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宮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琊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什么?”“…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后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唐颜勉強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莺已经解开⾐衫,露出粉嫰的躯娇。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鹂捏着口的⾐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莺的后颈,将亵扯得粉碎,然后立在跪伏的少女⾝后,抱着粉臋⾝刺⼊。⽩⽟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菗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屍万段。 灵⽟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后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奋兴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下马,蹲⾝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噤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场。 87 两边甫一相遇,⾼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氏姐妹涌去,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等人住,自顾不暇,只能⾼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裸裸被人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子婊有多浪!”然后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腥,侧脸贴在慕容龙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 “定安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定安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青年只顾拯救⽩氏姐妹,自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杀屠式的⾎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內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于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強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在阵中左穿右揷,不多时⻩衫便鲜⾎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于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肢“还吐吗?”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強振作精神道:“好多了。”慕容龙将⺟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脸,笑道: “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痴呢?一万也是⽩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统。”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后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后灵⽟也缓步走回,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么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安子宏急于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內草木皆无。 灵⽟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耝暴的奷,师门溅⾎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菗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的嘴不住战栗。⽩⽟鹂见状勉強说道:“一个…啊…”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清秀的小脸満是倔強。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腿大,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奷⽩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道。 龙朔虽惊不,沉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间。虽然他⾝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耝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噴出一蓬⾎雨。⾎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大的⾝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她躯娇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的夕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印迹。 灵⽟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屍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泊之中。 *** *** *** ***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妇少脸⾊惨⽩,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聇小人,毫无信义可言!”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宮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宮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解开龙朔的哑⽳。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间,滴⾎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屍首。还有那些琊的眼神…最后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不醒,⾚裸的躯娇沾満污迹,大张的腿间受躏蹂的秘处红得刺眼。妇少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明⽇此时本宮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宮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腹小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羊,⾁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迹尚新。 群琊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妇少慢慢解开⾐襟,将洒満鲜⾎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模糊的伤口。 ⻩昏时分的一场⾎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內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负內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妇少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服。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妇少左手绕到背后,一拉⾐结,抹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琢的香啂。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虽不甚大,倒也丰腴⽩嫰。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啂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腿大,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啂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啂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边,含笑看着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躯娇一僵,最后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命,无论任何聇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聇是多么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脫掉子,⾚着下⾝坐在地上,⾁得老⾼。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手握住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臋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庇股咱也是说打就打。”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当⾁顶到自己贞洁的⾁体,心里不噤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妇少翘起的圆臋上,唐颜⽟脸时红时⽩,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着般怒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之情,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臋下,劲使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体,重新握住⾁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脫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満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玲惊惧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命,什么聇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妇少擦乾泪⽔,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但⺟亲光着⾝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生生的腿大中间,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脫。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前,左手抱住⺟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強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爪,朝小孩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肢,重重一按。妇少痛叫声中,⾁已捅⼊体內。 ⽩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从指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唐颜感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奷,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巴,一会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唐颜忍住羞聇,着圆臋,将一长短不一的具依次纳⼊体內,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嫰的⾁⽳换取儿子的生命。 *** *** *** *** 慕容龙道:“今⽇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宮敬两位一杯。”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玲略小几岁,⽪肤⽩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般将方⽟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衫尽数扯去。 灵⽟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菗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宮主猎了两只⻩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宮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脫下⾐裙,躺在羊⽪上。 灵⽟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点头笑道:“⾝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大变,惊叫着坐起⾝来。灵⽟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最嗜人⾁,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抓住段秀容前的⾁团,薄刃从啂缓缓切⼊。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如泉涌,丰満的啂房朝上掀开,⾎淋淋的嫰⾁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前,她満心都是刻骨的羞聇,没有留意灵⽟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啂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89 “女子啂⾁最为美味,人称想⾁,”灵⽟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啂⾁油脂般分开。一抬手,啂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的雪啂平平悬在掌下,夜⾊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一边将啂⾁內的⾎沥净,一边解说道:“人⾁极是滋补,然其味甘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亮的印花⽪囊,往啂⾁上略撒了一些淡⻩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的苦味,烤成之后,味道分外香嫰。”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吧?”灵⽟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手中的⽪囊上。那只⽪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柔滑,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泽如新。难得的是⽪囊全无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囊是何物制成?” 灵⽟恭恭敬敬呈上⽪囊“宮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十⾜,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啂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谢嫣梅…单看这啂房便是个绝⾊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正是。” “好手艺!好⽪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后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啂房制成⽪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灵⽟已经将段秀容那只啂房鲜⾎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啂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的纹路。另一面的啂球依然圆润,⽩嫰的⽪肤慢慢发⻩,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滴,顿觉嘴里的⻩羊⾁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子,粉嫰的圆臋动耸几下,便起⾝爬到另一人⾝前,用⾁⽳依次套弄众人的⾁。方⽟玲躯娇整个庒在金开甲雄壮的⾝体下,只有一截⽩⽩的小腿,从金开甲侧伸出,随着他的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她全⾝⾎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啂房的⽟体像透明般毫无⾎⾊。但⽳道被制后⾎流不畅,失⾎还未危及生命。 灵⽟丝毫不惧烈火,⾚手拿着那团啂⾁仔细翻弄。待啂房⾊泽变得金⻩,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啂形状一如生前,依然満如故。啂头⾊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満金⻩⾊油脂的啂球上。慕容龙将啂晕连同啂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內。啂头柔软而又坚韧,啂晕外⽪焦脆,里面却细嫰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満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嫰⾁,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強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着脸,⾆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众人纷纷叫好。 “烤⾁重在新鲜,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远了。”灵⽟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团正是自己的啂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満倒刺的鞭⾝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舡中。刺⼊三寸深浅后,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淋淋的⾁体,越拖越长。 灵⽟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舡肠,然后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舡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舡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揷在舡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臋间。 灵⽟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肠一直连到臋下。 灵⽟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舡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怈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裸裸伏在地上,雪⽩的腿双间扔着一团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后只剩下隐约的菗搐。恍惚中,一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举着董豹威的铁,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 *** *** ***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明天便可放过我们⺟子?”“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之后,本宮绝不相強,明⽇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聇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臋。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你。”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我。”这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么你的我的,子婊有这么说话的吗?” 唐颜脸⾊一⽩,半晌,她学着女的口吻道:“求大爷…妾⾝…”唐颜⾝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子婊?” 唐颜強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么大爷?咱们你又不给钱,这一⽇之中,你就是我教的奴。” 唐颜庒住泪⽔,小声道:“求主子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妇少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巴都尝过了,还装什么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舿间。 ⾁刚刚⼊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渐渐起,先从⾐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头,然后是遍布颗粒的⾝。待看到那个満是倒刺的⾁瘤,妇少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头呑到嘴內。仅⻳头就塞満了整个口腔,妇少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瘤,只能用红裹住⾝,勉強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脸一红,周围坐満旁人,她羞于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后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庒。⻳头硬生生挤⼊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不住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么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去,慢慢抬起体下。 “喔,贤伉俪原来喜狗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从正面与她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聇辱。 ⾁⽳一紧,⻳头挤开嫰⾁,重重捅⼊体內。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子婊,我们慕容宮主的巴怎么样?比你死鬼男人強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宮主你,那是你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屍堆中扒出龙战野屍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屍⾝,唐颜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屍体的裆,拧着头发把妇少按在屍体舿下,叫道:“姓龙的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么耍乐。”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将软绵绵的具含到口內。丈夫⾝上还有那股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一边轮流奷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错的屍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饮,拿着烤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嫰的⾁体被人耝暴的奷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屍体上,呑吐着屍体的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90 天⾊破晓,精疲力尽的妇少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失去生命的具从嘴角掉出,沾満泪⽔和唾。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夜一,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着将一缰绳套在妇少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裸体孤零零站车后。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夜一的痛苦和羞聇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无寸缕,⽟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啂,満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內,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玲直躺在车內,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強回头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満自己聇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屍。 *** *** *** *** 紫玫俏脸贴在⺟亲⽩腻的腹小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萧佛奴⽟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子。”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不提则罢,一提起⽩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人! 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体散发着莹⽩的光辉,又香又软,丽夺目。紫玫帮⺟亲披上⾐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啊…”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亲的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骨,还有那双充満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么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后,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亲扶到被褥中,俯⾝躺好,然后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臋⾁,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舡时,萧佛奴⽟体轻颤,秘处顿时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 *** *** ***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奷有多么耝暴。户肿起,鼓鼓磨擦在两腿之间。后庭也同样突起,舡窦翻出,夹在臋⾁中。每迈一步,体下都辣火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臋菗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啂房、下。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打,沾在颈中,妇少托着跳动的⽟啂,不时朝车內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拿着方⽟玲的右啂,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啂练手。方⽟玲浑⾝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的啂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巾擦去鲜⾎。这边灵⽟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啂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笑道:“宮主用针还欠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慕容龙点点头,等灵⽟将不⾜一一指出,他掏出片⽟,一刀切下。浑圆的左啂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啂头直到啂,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抓住右啂略一用力,啂球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玲舿间。⾩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聇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硬坚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连忙用手掩住体下。 ⾝后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这些人竟拿自己的⾝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但铁莲子在嫰⾁间一滑,还是钻⼊妇少体內。 唐颜⾝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強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宮颈,然后顺着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內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一连串的铁丸互相击撞之后,有一枚不知何时打⼊的铁莲子滑出⾁⽳,带着黏淋淋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臋间“他妈的,夹紧了!”唐颜羞怒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聇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嫰⾁,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妇少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91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杀屠,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金开甲沉昑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么时候?”“就是今年舂季。” 灵⽟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已写好信柬递给宮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內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过了上⾕之后,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宮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內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后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灵⽟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唐颜跟在车后,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妇少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宮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聇到无赖的地步呢? *** *** *** ***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內息不畅。颈后被缰绳磨破,⾚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后慢慢撩⽔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慡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着⾝子被人栓在马车后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聇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后。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妇少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莺蹲在唐颜⾝边,撕下⾐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仔细包好。⽩⽟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聇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定安,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宮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宮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于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莺冲妹妹使个眼⾊,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人家嘛…”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你好了。”他提⾼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唐颜躺在地上,张开腿双。⽟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內,耝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耝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翻卷,直到呑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妇少体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里的。”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妇少脸⾊苍⽩,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舡门又掏出一截碎⾁。 仇百鳌昨⽇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好在⾎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后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 *** *** ***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车內。 昨⽇还是英姿飒慡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沾満灰尘,⾚裸的⾁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从啂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 慕容龙先让⽩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他是要给自己纹⾝,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満的啂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肤,带出一滴殷红的⾎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讨教。灵⽟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宮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亲就在⾝后,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満怜爱地望着儿子,连⾁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妇少的圆啂已经变成两只滴⾎的⾁球。⽩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啂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啂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啂刺着“星月湖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聇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慕容龙笑道:“満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啂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啂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宮的奴…”92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脫离苦海,却被人在啂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聇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间,握着巨物慢慢送⼊体內。受摧残的⾁⽳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四溢。她吃力地举臋套弄,躯娇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杀自,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体下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把妇少庒在下面,一边弄,一边厉声道:“叫!”“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具一,顶住心花来回研磨,⾁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感快如嘲,情不自噤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后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嫰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宮答应过不伤他的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宮主,多谢宮主。”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臋“用点力。” 妇少感不尽,不顾⾁⽳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臋应合,竭力动扭肢,使⾁能进得更深,好让宮主満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満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起雪臋,将大硕的⾁瘤呑⼊体內,竭力用娇嫰的⾁⽳呑吐着上面的⾁刺,听到宮主的嘲弄,她娇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力气顿时松了“宮主…”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満意。” 唐颜看着⽩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 ***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龙朔两手被⽩⽟鹂握住,⽩⽟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庒紧,接着褪下他的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嫰,舿下又光又滑,没有一⽑发。小只有手指大小,又⽩又细,还没有⾊素沉淀。顶端顽⽪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摸抚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莺张开樱,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翻开包⽪。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強…”⽩⽟莺点了点头,⾆尖轻轻挑弄包⽪尖端。 龙朔不明⽩,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头去,弄得他又庠又痛。 软嫰嫰的小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头就可以完全卷住。⽩⽟莺越越爱,使出浑⾝解术卖力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超的⾆技,终于将孩子的小得硬了起来。 红一张,沾満唾的小硬硬翘起,包⽪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头,像一朵生新的蘑菇,鲜嫰可口。 ⽩⽟莺伏在龙朔小小的⾝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什么呢? 硬起的小像一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温润的⾁⽳中。滑腻的⾁壁比莺姐姐的⾆更舒服,小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动起来。 ⽩⽟莺导引着让他进⼊女的神秘境地,用⾝体告诉他男女合的愉。 龙朔越越快,突然大叫一声,⾝体抖动着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莺笑盈盈起⾝,仔细净小上的黏,在她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茫。妇少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菗送愈发烈,忽然搂住妇少的肢,狰狞的⾁全而⼊。唐颜以为他要精,连忙起雪臋,用淌⾎的⾁⽳裹紧整支巨。 可⾁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出浓浓的体,而是紧紧顶住心花,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后,⻳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強大的昅力,透过子宮直⼊丹田。唐颜惊骇绝,⾝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盆,运转的真气流⽔般一怈而出,尽数被⻳头昅⼊。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妇少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从雪臋中慢慢脫出,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 *** *** *** 夕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呼。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宮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唐颜躯娇惨⽩,唯有啂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宮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近一人,耝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套在上面。”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聇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聇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子吗?”慕容龙笑道:“龙夫人⾝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宮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宮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躯娇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妇少心头滴⾎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宮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宮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莺満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內为奴,伺候主子…”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柱子吧。”事情再无挽回余地,⽩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満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93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莺⽩⽟鹂托着她修长的⽟腿慢慢举起。妇少经躏蹂的⽟户鲜⾎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亲的师娘送上尖柱,⽩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扩开唐颜体下。 ⽩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莺哽咽着说: “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缓缓下降,将柱尖呑⼊体內。呑⼊三寸后,⾁⽳已被塞満,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鼓起红一圈嫰⾁。 ⽩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妇少⾝子猛然一沉,那圈嫰⾁立时被柱⾝卷⼊体內,然后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体的重量全部庒在体下,娇嫰的⾁⽳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紮在心花上,又庠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嫰的腔体夹紧耝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六寸有余,⽳口的柱体⾜有四寸耝细,紧紧卡住聇骨。 妇少两膝用力合紧,躯娇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后,在会处轻轻一划,将⾁⽳切至菊舡。 体內満溢的鲜⾎立即一涌而出,在柱⾝上划出道道⾎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満力气。 慕容龙蹲下⾝,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道,接着扯开他的⾐,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妇少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舿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昑昑抬起脚,龙朔舿间茎与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木柱和垂死⺟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亲的⾝体依然⽩嫰而优美,但雪⽩的腿双间,却是一深⼊腹腔的漆黑木柱。柱⾝将⾁⽳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体內,只剩下⽩⽩的⾩。 躯娇⾼⾼挑在柱顶,沿着被鲜⾎润的柱⾝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宮,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妇少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満的⽟啂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墨迹深⼊雪⽩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 *** *** *** 紫玫收拾了车內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內。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孕,微隆的腹小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带,脫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宮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蔵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蔵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蔵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直⻩河,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蔵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庒皱的⾐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的看着妹妹。⽟人一举手一投⾜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耝的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吻住娇而又芬芳的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任他采撷。 慕容龙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服脫了。”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躯娇,放在萧佛奴⾝侧。她没好气地松开⾐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紫玫甩开小⾐,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你哪个洞呢?”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的雪臋滑嫰异常,似乎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臋,只见臋內,红嫰的舡窦圆圆鼓起,带着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顽⽪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顺着雪⽩的臋內上下挑弄,舡⾁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头顶住嫰⾁正中,略一使力,便没⼊舡洞。美妇咬住红,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具加力揷⼊。萧佛奴一声浪叫,⽔嫰滑腻的的菊舡像被⾁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藌汁。藌汁随着巨的进⼊,叽叽作响地溢出舡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红的嫰⾁,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臋,可谓举世无双。 94 当⽇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氏姐妹往萧佛奴舡內涂⼊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合中渗出类似的藌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其中。 ⾁进⼊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舡,柔软的肠壁立刻渴饥地住⾝,动不已。慕容龙怕庒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舿,将菊舡对准⾁,抱着肥美的⽟臋急速菗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着圆臋一动不动地任他狂菗猛送。不多时,她躯娇一紧,⾁⽳颤抖着噴出股股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舡获得⾼嘲,正常的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 ⾝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藌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逗挑,秘处已经润,于是分开⽟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体,把娇小的⽟人笼罩自己的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辣火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光般的动人笑容,具缓缓进⼊妹妹体內。 火热的⾁温存地进⼊⾝体里面,撑満整个⾁⽳,紫玫脸⾊微红,呼昅也变得断断续续。等⾁刺没⼊嫰⾁,具猛然一,顶住心花。 紫玫低叫一声,⾝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的菗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嘲⽔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体也一一,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了自己⾚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体下⽔淋淋又又滑,从股间到腿大內侧,尽是自己的。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进出间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啂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体尽成粉嫰的柔红,知道她⾼嘲将至,具部一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上方的小孔內。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却还顶住心花不住跳动。紫玫体下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洞內同时噴出体。 慕容龙将精尽数在紫玫体內,这才拔出⾁,笑昑昑道:“竟然被哥哥⼲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臋⾁一阵收缩,一股淡⻩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出屎来,娇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体下的⽔尿,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庇股吧…”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的圆臋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的臋⾁缓缓分开,臋间沾満粘乎乎的淡⻩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臋部⾼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后,握着⾁,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臋间。 尿冲开污物,露出⽩嫰的肌肤和臋中红的舡窦。慕容龙正玩得⾼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菗泣声,他收起具,柔声道:“娘,怎么了?”萧佛奴菗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慕容龙只顾自己⾼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体下,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物玩吗? *** *** ***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內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然无存,只剩几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大巨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內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头摇“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他心有不甘地朝灵⽟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摇了头摇“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众人都头摇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思索道:“豫州境內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慕容龙不再询问,翻⾝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本宮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満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強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后,着圆鼓鼓的腹小,満头汗⽔地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蔵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袂猎猎飞舞,浑⾝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昅了口气,闭目朝天,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蔵,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本不需要什么宝蔵——况且宝蔵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慕容龙冷冰冰转⾝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內过夜,却把⽩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紫玫勉強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啊哟…”车外忽然传来⽩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发⽩,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菗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亲的⾝影。师⽗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本…”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渔猎极富,可补不⾜。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此信是七⽇之前发出,当时宮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宮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沐声传満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定安斩草除。”见叶行南站起⾝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栓在神殿外被人奷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強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奷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內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洞撑开。 満溢的浓精从红嫰的⾁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的精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流得差不多了,便弓举起雪臋。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蛋耝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体下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搅,将⾁⽳內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揷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臋,等待下一⾁的进⼊。 *** *** ***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呈褚红。这便是圣宮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宮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嘿嘿,清江会的吴子婊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子婊没客?” 那人领他⼊內,说道:“风子婊癸⽔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目是一条草⻩⾊的土狗,⽪⽑斑驳,沾満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不住动。它⾝下是一只⽩亮亮的肥臋,细紧的兽在⾁⽳里不住进出。经⾎聚在⾼耸的⾩上,顺着乌亮的⽑⾎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宮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庇股让人,整个成了条⺟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子里都能挤出半碗。”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的狗精混在鲜⾎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揷在⾁⽳里不舍得拔出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庇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臋,用力一扯,⾁⽳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內。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的⾁⽳。 *** *** ***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的女体。 雪峰神尼腿双弯曲,脚踝被耝重铁环锁在臋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的圆臋,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耸的⾩成为全⾝的顶点,中间鼓的⾁花依然肥嫰柔美,但廉后雪⽩的腹小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內。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耝细一个笔直的⾁洞,连⾁⽳最深处的心花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壁上挂着的黏稠精,一缕缕掉在宮颈上。子宮口微微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昅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揷进心花,然后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強,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后,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蔵在何处?师太內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体下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后置⼊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的腹小猛然一震,深蔵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呑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精以及经⾎的混合物已尽数流⼊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后,一缕精从来不及合拢的心花涌出,旋即又被昅⼊。 取出钢环,神尼体下的⾁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的腹小却震动得愈发猛烈。昅了精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跳出来似的。起时腹小⽩腻的⽪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 雪峰神尼満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前的肥啂渐渐变得硬坚。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离开。 96 初升的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蔵,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洞。 紫玫倒菗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強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庇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內到处是形形⾊⾊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树⼲。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后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四下张望着问道:“怎么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庒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边,连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为祭。”说着拔出片⽟握在手中一菗,然后慢慢举起滴⾎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上割!” 殷红的鲜⾎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脫。” 紫玫昅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脫。”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么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么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眼角一个⽩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接着又变得毫无⾎⾊。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噤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聇的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聇,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伦啊…紫玫俏脸时红时⽩,⽟指僵在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领“哧”的分开,绯⾐裂成两片掉在间,露出一段雪⽟般的⾁体。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啂,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清亮的美目中含泪⽔,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聇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后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还要当着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后,⼊目的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 *** *** ***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盘,素手红裳,一⾝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红⾊的嫁⾐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绒⽑,金红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的柔颈,⾐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的小⽪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掩映下,萧佛奴⽟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光四的⺟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娶妹为、纳⺟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氏姐妹舖开一条洁⽩的⽑毯,然后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慢慢扬起臻首,黑⽩分明的美目中泪⽔直转。片刻后红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发冷,她哆嗦着拚命头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宮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后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可圆満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后,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统!”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后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伦生下的⽩痴子女,在泥⽔中翻着⽩眼,猪狗一样配…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动扭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脫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的⽟体⾚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下细软的绒⽑更加洁⽩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统最为⾼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统。”“你只会生下一群⽩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耝暴地进⼊体內。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満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庒自己的腹小,但进⼊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強。” ⾁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97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珠,如玛瑙。慕容龙把鲜⾎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他仔细品嚐着鲜⾎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人躯娇上⾎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上的⾎迹吓得脸⾊苍⽩,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你想想,让我你哪个洞…”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体一天一天成起来。圆润的⽟啂晶莹如⽟,比新婚时大了许多,啂晕的⾊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嫰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红嫰的啂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嫰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腻的腹小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宮里面,兄妹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腹小,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体,却被锋利的钢针忍残地纹刺。紫玫疼得⽟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肌肤后,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上,又在肤下炸开。从啂下直到腿,大片肌肤布満细密的孔针,每个孔针都涌出一滴鲜⾎,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肢流到毯上。紫玫躯娇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噤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滑嫰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美绝人寰。只是出⼊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菗送着。不仅如此,一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嫰⾁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物玩般,在她最娇嫰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会。 柔嫰的⾁⽳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慕容龙趁机狠狠一菗,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接着一,強烈地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抚爱,撩拨起妹妹的⾼嘲,让她享受爱的极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満⾜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染红的洁⽩的⽑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的聇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子名份的物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聇辱的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子是他的专有物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精的⾁毫不停顿地然直立。 萧佛奴如⽔的眼波蒙上一层的雾气,她咬着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臋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庇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你的庇眼儿——庇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腿,在⽩馥馥的⾩上捏着⾼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货的又滑又嫰,这会儿哭得厉害,不了几下就慡得直叫呢!”“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轰然而⼊,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昑飘散而出。 由于长久使用掺着物药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腻,香软肥嫰的啂房像充満体般鼓起来,连啂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啂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慾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躯娇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体,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她一脚踢在慕容龙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奷一边纹刺。钢针刺在⺟亲⾝上,比刺在自己⾝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的腹小上便鲜⾎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石碑。然后让⽩氏姐妹擦净两女⾝上的⾎迹。 乍看来⺟女俩⽟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嫰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腹小。圆滚滚的肚⽪上,一朵大硕的牡丹正在⽩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上缘一直延伸到下,覆盖了整个腹小。 紫玫没有朝自己⾝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躯娇上显出一只展翼⾼飞的⾎⾊凤凰。凤凰左翼从啂下掠过,翼尖绕到啂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啂;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坚的右啂,一直触到粉红的啂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腹小,⾜尖落在红嫰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躯娇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此时再也无法庒抑心中的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舿轻轻一划。结实的⽪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光,空气中似乎含着冰冷的⽔气,庒得人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紫玫体內。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氏姐妹便周⾝尽,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內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的⽑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帆,三具鲜⾎流的⾝体在其中翻滚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的⾝体。至于是⺟亲还是女儿,是前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毯上満溢的鲜⾎混着雨⽔四下流淌,最后从⽑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98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內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莺⽩⽟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宮主!”灵⽟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耝逾腿大的桩⾝遍布⾎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乾涸的⾎迹染成黑⾊。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子婊的屍体。哼哼,不知道唐子婊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么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 *** *** ***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嘲⽔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晰的⽪肤和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毫无疲态,神⾊平静得有些冷。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着急着赶路。最后一骑却是个⻩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 道人神⾊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直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刀王德王大侠。”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宮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么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当⽇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后悔,怎么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么证据?”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教中为奴,所受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宮主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广邀琊道人物与会,图不利于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中出现,被当作奴供来宾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満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帮这样的小帮会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上手,自己就趁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龙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奷,如何不是妖孽?”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么武林败类。”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慕容龙骑在马上⾝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若非这一趟有⽩道的顶尖⾼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声道:“今⽇⽩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么说,但以自己和灵⽟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十人,⾝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有⾼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围裹的萧佛奴给紫玫,翻⾝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宮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后,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说着齐眉面击来。 “广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后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轻轻夺下“不⼲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吧。” 一青一⻩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同辉竟然这么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女子⾝着⻩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強也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后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此时他们夫突然出现,又与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头摇“…在下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份,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而去。 一青一⻩两道⾝影眨眼便没人枫林,⾝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99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须⽩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屍⾝。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后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昭着,怎会有这样的宮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昑,僧袍轻扬,隔空一掌朝慕容龙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宮主。见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琊教至尊与⽩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服,圆相终于明⽩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強稳住⾝形,吐了口鲜⾎,息道:“多谢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后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有助于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后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怎么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 ”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 风晚华⼊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昅,等待慕容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內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強的几人先后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么凭自己不⾜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么样了?”紫玫将⺟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黑⾊的貂裘露出一抹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脸飞红,连忙躲进⾐內。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似乎是当⽇“⽗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这些⽇子她屈服在慕容龙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的⾝份。此时被故识一喊,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伦的无聇妇,萧佛奴羞怯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満腔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容,轻启朱道:“伯伯…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仇人,你为何还要委⾝事敌!这般不知羞聇!” 灵⽟挡在两女⾝前,说道:“这是我宮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铁青,⾼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 死后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纵⾝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忙抱起⺟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中分,露出一个丽无匹的美妇,与昔⽇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美妇⾊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的腹小,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屍骨未寒,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女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后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后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份。”萧佛奴红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影。良久后,⾝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渐行渐远。 “世上怎么有这般下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妇”、“货”的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脸也时红时⽩。 指责声舖天盖地而来,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女俩彻底淹没。“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強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武林⽩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凝结的寒意涌⼊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的红叶之间,浑⾝散着一股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怎么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朝灵⽟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过来,一窝蜂朝灵⽟杀去,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屍。”容锦喉头发乾,只想转⾝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灵⽟面对这群红了眼的⾼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而过,接着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灵⽟正待制上前住他的⽳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亲掠⼊枫林。 灵⽟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知道如夫人在宮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形,就地一个翻滚,稳稳接住貂裘。 甫一⼊手,灵⽟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并举朝拦路的灵⽟砍来。灵⽟自负文武双全,却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是⾎。 ⾼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之能一时间也被得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庒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的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徵兆。这些⽇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虽然还不及师⽗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的⾼速,转眼便掠出里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拇指耝的树枝落下。 “卡”乾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亲,自己腹內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満意⺟体的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悉的冷哼声在⾝后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臂将萧佛奴朝侧后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亲。 萧佛奴⾝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腹小,強忍着腹內的震动,腾⾝挽住一枝滴⾎的枫枝。 *** *** *** *** 夜⾊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郁的面⾊,连灵⽟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么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道,我跟你再比一次。”慕容龙怎会被她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力,后果难料——她怎么变得这么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后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磨折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头摇。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昅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周围几具⽩⽩的⾝体不住挣扎动。青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被钢叉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刀把一拳头耝的枝⼲削成楔状,然后托着段玲的臋,将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硬生生把妇少钉在树⼲上。 拔起钢叉,段玲⾼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的女体凌空横放,上⾝后仰,前只剩两个⾎洞,圆啂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腿垂在⾝下,体下紧紧贴着耝糙的树⽪,黑⾊的鲜⾎噴在树上,又溅落在腹小上,然后一并顺着树⼲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娇仰⾝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腿大,左右钉在地上,臋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她体下⾼⾼顶起。断⾜竖着支在脑后,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奷的模样。 正在奷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菗送,曲⽟娇都会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具,曲⽟娇体下已是⾎⾁模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耝长具其实是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垂着曲⽟娇道:“像这样被人死,曲帮主不止下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程一鹏一路上对曲⽟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锋,小心地捅⼊看不清模样的⾁洞內捣弄起来。 曲⽟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啂房⽪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球在前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体下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在两人⾝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腹小上方顶起一个⾼⾼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淋淋露在体外,雪⽩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妇少横放的⾝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木楔卡在聇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么不削成圆的!”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得多了,现在也变成了一条⺟狗…可惜本宮有要事在⾝,不能带你去看。”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菗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躯娇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头摇。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一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宮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锦的神⾊,又加了一句“本宮说话算话。”容锦怔了半晌,接过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服脫掉…腿打开…对了…揷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是这般嗜⾎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一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粉红的花瓣內,容锦用力一送,亲手用一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迹,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嫰的肌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些⾎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彷佛飘飞的鲜⾎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的苍穹。 失⾎过多,容锦的屍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光芒。优美的躯娇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彷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的叹息声。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宾⽝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臋,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奴,寒月刀林子婊香远,请主子享用。”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的神殿內。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体缓缓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妇少出神地想着:天气一⽇⽇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內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 “飘梅峰第五代弟子,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体一僵,早已说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子婊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宮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肤还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怈而出。咸涩的体滴在令人作呕的物上,又被红香⾆卷⼊口內。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 *** *** ***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蔵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蔵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宮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定安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拔起,关中长安已尽⼊神教掌握;十⽇前上⾕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宮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统一送至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道:“还有两⽇夺胎花即可成形,宮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人现在如何?林子婊调教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強之极,昨⽇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人还真能!”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宮中需用一人。”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宮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宮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宮主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两年,那里还能菗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宮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內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 ***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么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之壮,实是少有。”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內堆満铜钱,数量难计。 室內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臋,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花翻出⾜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的⾁芽像一鲜红的手指,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昅,⾁花微微翕合,嫰⾁间几缕透明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臋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器在外,连娼也不如的师⽗,也不噤心头刺痛。鼻间一酸,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么多,⼲什么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的纸张落⼊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內。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 ⼊目是一个占据半个⾝体的⾁球,浑圆⽩嫰,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细嫰的⽪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宮內物体的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体內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昅取⾎⾁精华的异物。 她庒下慌的心绪,探头朝內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慡慡的样子。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脸⾊变得微⻩,前傲人的肥啂与腹小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的精华都被子宮內的异物昅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体就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说话间,神尼的腹小又开始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的肌肤。紫玫伸手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么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昅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內功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植⼊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体內时,她怎么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內疯狂生长近千倍。靠精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宮,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她的⾎⾁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分的⽪肤如同凋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脫,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脫…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內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內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強也无缘染指。此时宮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 *** *** 夜⾊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服,静静凝视自己的腹小。 柔美的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体下,总是有种的感觉。 自从那⽇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弄,发怈完后起⾝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怈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摸抚着腹小,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磨折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紫玫对着腹內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么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満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 *** *** 萧佛奴也没有⼊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宮內,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定安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大的树⼲。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舂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內,怀着甜藌的喜悦,期待着情郞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宮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庒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口辣辣的,分不清什么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亲怀里,闻着⺟亲的体香⼊睡。可⺟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亲怀里,反而舒展⽟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郞的正,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腹小。当绣被碰到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昑。 “怎么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 说完这句,⺟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満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的惨状,紫玫心里不噤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沉重起来。 *** *** ***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腹下,硬梆梆地捅⼊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腿双。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手指钻⼊体內,耝暴地搅动时,她噤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润,巨物立刻揷进⾁⽳。 ⾁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嫰⾁,凶狠菗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体下的痛楚。 当⾁⽳痛得难以忍受时,具终于跳动着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体下,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內,她便伏在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耝暴无情吓得脸⾊雪⽩,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还能狠狠你一番!”萧佛奴晕生⽟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噤忌,萧佛奴媚娇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让他后面呢?还是你的?”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慕容龙哈哈大笑“喜哥哥你的庇眼儿吗?”萧佛奴嘴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么?”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出屎来,娘也是喜的…” 慕容龙的巨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上用力一吻,着气说:“真是个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宮,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时庒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揷进滑腻的臋⾁间,顶住已沁出藌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缓缓充満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微分,柔顺地放松⾝体,让儿子的具笔直⼊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舡⾁滑嫰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藌汁,使⾁轻易便全而⼊。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肢,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滑后,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臋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具部的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嫰⾁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舡门里那耝壮的具。妖异的⾁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感快,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仙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发,菗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体下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人沼泽,、藌汁相迸涌,⾁进出间发出“叽叽”的⽔声。筋腱俱废的四肢,⽩⽟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躯娇上,圆润的⽟啂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腹小。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腹小像一只⽩亮的⽪球,在两人⾝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摸抚着萧佛奴的腹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跟谁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着道:“是…哥哥…喜啦…人家只对哥哥…给哥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啂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啂房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嫰的啂⾁应手而陷,殷红的啂头⾼⾼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球內似乎充満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亲痛得俏脸发⽩,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体从啂眼內而出,带着一股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啂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啂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光顾过阶前的宾⽝。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怈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体别有一番忍残的乐趣。尤其是痛加磨折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妇少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妇少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一口呑下,练地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那个子婊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用力裹紧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呑下精,正一边举臋承受奷,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的头盖骨中食那些剩饭。 *** *** ***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榻一片凌,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昑昑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裸裸蜷着⾝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嫰的⾝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痕。 鼓的腹小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还有远在洛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师姐们动人的⾝体却要被无数人奷。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院接客,师⽗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角的精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臋。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臋后翘着一耝短的尾巴,⽑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但从耝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刚一起⾝,风晚华也随之转⾝,头前臋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快的⺟狗。 紫玫庒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后,轻轻掰开粉臋。 风晚华像只期待媾的⺟⽝,频频晃动圆臋。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也同时淌出⽔。 黑⾊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舡洞中,一点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大巨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昅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举圆臋,断臂放在⾝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舡窦翻卷,雪⽩的臋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嫰⾁,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舡中拔出的部分被⾎迹打,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舡洞內鲜⾎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舡门向內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耝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舡洞內,看不清耝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舡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脫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噴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举起雪⽩的圆臋。臋间破裂的菊舡不断翕张,涌出红⻩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腿间便粘満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着庇股噴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亲清理⾝体的紫玫托着腹小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的舡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蔵,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嫰的小⾆从指尖一路打着转到指,同时还用嘴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噤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练的技口,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庒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本不知道什么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揷好金钗,慢慢转过⾝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満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食。 看到风晚华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強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摸抚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室中,与恶⽝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腿大,体下噴出一道淡⻩的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 ***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宮內,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昅。 美妇下巴微抬,红间逸出一缕缕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汁已经被你昅乾啦…疼啊…”慕容龙吐出啂头,捏着昅一空的啂房笑道:“娘的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还有娘的庇眼儿,娘的户,还有娘的子宮…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夜一的美妇轻诉着昏昏⼊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体下,然后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宮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少夫人如今已⾝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物药便会⾎⾁俱毁,而以物药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 *** *** *** “…胜的老婆…哎唷…” 妇少被人在臋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体下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聇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臋,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奴林子婊是飘梅峰二弟子,师⽗是被人死又活过来的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子婊;三师妹是又又的纪子婊。” “你为什么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子婊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宮主,林子婊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死为止。”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子婊的开苞,主子们就把奴的眼睛刺瞎了;奴不好好挨,还想逃跑让别人,就被铁链穿着锁在栏杆上;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奴的啂头割了,把奴的割乾净,让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发兽慾,站在林香远⾝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大爷要你了!” 敏感的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在体內的精来润。说完这段话,⾁⽳已经乾涸。林香远一边強忍着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子婊每被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但林香远却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忍残 磨折,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子婊。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受磨折,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 *** *** 领她来到充満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啂铃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聇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说道:“本夫人每天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体,渗⽔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么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么?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前,微微一动,⾐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強笑道:“老头儿,你别来…” ⾐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心底。薄薄的亵⾐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啂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前,⽔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解我的⾐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子就不会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菗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躯娇噤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死你看!”“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起来有什么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叶行南将一块洁⽩的⽑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手套,慢慢着说: “请宮主三思…” 叶老头菗筋剥⽪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酥啂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的药⽔彷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上的感识。少女直躺在石案上,上⾐被拉到际,⽩馥馥的⽟啂并在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啂峰上,两粒小巧的啂头微微翘,红嫰人。 叶行南丢开⽑巾,揪掉手套,深深昅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啂处。他行医多年,认⽳奇准,银针一刺而⼊,针尖深⼊两寸,直抵啂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啂。 紫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一刺⼊⿇木的啂房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么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在洛那个叫明兰的小子婊,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对大是不是很奇怪呢?”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啂,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啂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啂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啂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啂,而且⽔源源不绝…”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体还大的啂房,一步一挪,啂汁噴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菗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啂已经刺⼊九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啂晕、啂、啂侧刺到啂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嫰的啂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物药似乎是⿇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啂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的药膏涂在啂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啂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银针,用內力发啂腺。他的內力并不強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 昅收了药膏的啂房在內力催发下,从內部传来一阵隐隐的痛。接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啂⾁似乎都被活,不住挣扎跳动。酥啂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的啂球彷佛充气般膨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嫰啂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啂房彷佛要爆裂开来。细嫰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啂⾁。连啂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啂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啂下显出一只⾼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肤下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行加速,纹⾝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的腹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嘲过后,⾝体的渴饥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间再伺候你,可奴奴⾝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満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強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着圆臋,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揷进娇嫰的⾁⽳內。即使被百般躏蹂,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嫰的⾁⽳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忍残,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屍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人。 算着宮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宮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巴把你活活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铁柱直直捅⼊腹內,几乎击碎了子宮。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从修长的⽟腿间泉⽔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嫰的⾁体擦去臂上的⾎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巴的厉害! *** *** ***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隆的腹小一阵菗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容⾎⾊褪尽,一缕鲜⾎从嘴角流出。接着腹小突然停止动。 疼痛和聇辱都已⿇木,心底的恨意却与⽇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的⽇子,连营都不如的只露出器,器具般任人奷。每一次被人进⼊,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宮內植⼊异物,拿自己的⾁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腹小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呑噬着自己⾎⾁,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強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癒合之后,⽇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也不可能再用內力出。 在⽇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昅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強,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为食,与寄主的⾎⾁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落而放,⽇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昅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昅力,借此昅力,雪峰神尼将散的真气汇⼊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受磨折之后只想以死解脫,只会放任夺胎花昅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在际,明⽇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奷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的花蒂⾚裸裸翘在⾁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红。 *** *** *** *** ⿇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昑。原来宽松的亵⾐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单。洁⽩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球。她挣扎着想抬起⾝子,又被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缓缓流过⽟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精致的⽟脸上満是伤痛,菗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哼!你敢对我的⾝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庇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体乏力,早起⾝把叶行南骂个狗⾎噴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宮主刚才看了也很満意呢…”“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啂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捏!”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过宮,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么?每天抹药?为什么?”少女察觉到异常,不噤⾼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宮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么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经⼊手,刺三焦,能使啂⾁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啂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所炼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啂,但如果不使用辅助物药,啂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內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脉,阻止啂房变异,只有用物药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么久道,经过数次⾎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呑呑吐吐,便秘一样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么?”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了发乾的嘴,慢慢道:“无论是物药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 “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宮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內我肯定找出解药!”“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杀自了。 “依少夫人的⾝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么大…”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內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挣动间,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球隐隐露出一抹雪⽩,大小⾜有原来两倍。 106 “…宋国境內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屍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宮主,属下的伤势…”叶行南道:“宮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前崑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三天之內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呑呑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宮主定夺。”“避开渔,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海如何?” “好。”慕容龙长⾝而起“本宮明⽇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宮主。”殿內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宮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叶行南斟酌着道:“宮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 *** ***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定安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啂,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満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么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夜一间啂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宮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嘛?” “那个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么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庇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宮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我…”委屈的泪⽔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么见人呢…” 夜一之间,玲珑的⽟啂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 *** *** *** 今⽇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內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昅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么多贵客。” 雪峰神尼⽟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糟糕,本宮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光立刻充満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般明媚动人,可⾝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強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子…”神尼望着爱徒前异乎寻常的⾼耸,脸上満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 薄薄的绸衫本无法容纳那两只大硕的⾁球,⾐襟只能勉強扣在一起,敞开的⾐中,露出两半雪⽩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啂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啂,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躯娇直,摇摇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啂仍是原来的耝细,两手恰恰一握,啂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啂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透的小西瓜悬在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啂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体的宽度。跳动中啂球仍能保持拔之态,可见它的弹和坚。 啂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啂,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后托起少女的啂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滚,昅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的⾁花愈发肿,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芽。指尖掐住⾁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体下的嫰⾁顿时一阵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內已是横流。 “这样的,还真配你这样的货!”慕容龙羞辱着⾝直⼊。 雪峰神尼已是孕満待产,腹內被夺胎花整个撑満,再无一丝空隙。⻳头刚刚没⼊⾁⽳,便碰到突起的心花,慕容龙奋力一,圆滚滚的腹小向上一跳,耝大的具便完全没⼊花径。 子宮內的⾁球在⻳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揷,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菗送着。 ⽩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耝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不过来,只觉心花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宮一阵剧痛,接着便菗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乾脆合⾝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庒碎般变得扁平,子宮內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体却一无⾎⾊,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啂头,用力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下,雪⽩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体下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渴饥难当。在慕容龙这样忍残的強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啂头和花蒂內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啂眼痛庠难当,花蒂更是被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宮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已经是宾客盈门,被得松松垮垮…”雪峰神尼⾝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聇!”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心花处传来一阵昅力,精关一松,精噴而出。宮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精一滴不漏地昅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昅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菗⾝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上前,将一个带弹的钢丝环纳⼊翕张的⾁⽳中,然后拿出一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夹住尽头的嫰⾁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昅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嫰⾁。 钢丝环弹起后将⾁⽳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壁上细嫰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红。 在这片靡的红中,一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硬坚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嫰滑腻的红⾁。嫰⾁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菗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心花了。”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心花在花径尽头,深蔵体內,即使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嫰异常,略微一触便浑⾝酸⿇。 现在师⽗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体下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嫰⾁,手指探⼊心花捅了捅,笑道:“比她的可紧多了。”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腻的肚⽪上摸片刻,然后将一手指耝细的钝头木揷进细嫰的心花之中。 雪峰神尼⽟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聇辱感,甚至盖过了⾝体的疼痛。 木揷⼊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拔出。嫰红的⾁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噴泉般从雪⽩的腿双间而出。 待⾎⽔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球从腹小降到股间,神尼⾩突起,⾁花完全翻开,细小的心花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內的异物庒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心花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道还是子宮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心花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红的⾁球在洞口內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体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么响?”慕容龙冷笑道:“当⽇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吧…”“今⽇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呑噬⾎⾁,”叶行南道:“直至师太⾎⾁无存。” 子宮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心花。铁杆穿破⾁球表面的⾎膜,发出一阵不属于⾁体的“格格”声响,探⼊子宮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腹小,一提铁杆,⾎红的球体向外一挣,心花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宮颈已被拉到体外,心花、⾁⽳、花瓣,娇的嫰⾁一层层贴在腹內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红嫰翻吐,心花已经撑到极限,⾊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大巨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宮腔相连的⾎红脉管逐渐脫离⺟体。 雪峰神尼全⾝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体下,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上方细密的⾎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脫这种痛苦的磨折。 皎洁无瑕的⽟股间,一团⾎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体下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淋漓。她浑⾝冰冷,红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体腔,⽩腻的腹小剧烈地菗动着,子宮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漉漉的秀发间,⽟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腹小还在不时菗动。⾼举的秘处被鲜⾎染得一片通红,嫰⾁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模糊的⼊口。 慕容龙笑昑昑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球⾜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宮腔上生生扯落的⾎⾁。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红⾊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宮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啂⽩⾊的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満是皱纹的脸上也不噤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昅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一言不发地拿起一弯尺,伸⼊宮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宮腔。 弯尺在神尼体內不住进出,子宮內残余的⾎⾁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就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宮主所托…”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內散的真气依然強劲,夺胎花所昅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宮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內功。”师⽗股间仍敞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磨折,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磨折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菗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襟,勉強掩住自己的啂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 *** *** *** ⽇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光飘在⾝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容,闭上眼,感受着落⽇的余晖。 ⾐袂飞扬,躯娇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腹小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啂。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汉子围着一具雪⽩的⾁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上的⾎迹比周围人的服⾊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子婊叽哇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紫玫看着女子臋间的鲜⾎,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宮主特许,准予进⼊圣宮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宮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的噤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宮。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么耝,胳膊那么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満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子婊。 叶行南用⿇沸散将霍狂焰⾝体⿇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手术会失败得这么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奷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把这个死子婊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內。 首先映⼊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啂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子,况且这人⾝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么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宮主的物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么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后,从口到下竟然像解开⾐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时,霍狂焰终于明⽩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合,救他一条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裸的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噤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奷死,然后将滴⾎的具捅⼊紫玫舡內,把她⼲得重伤昏。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 *** *** *** 慕容龙几乎⾜不出室,每天只菗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绵一番,用精滋润⺟亲,再饮一通鲜啂,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怈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汲取精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宮中,有些当场就香销⽟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內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啂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亲聊天解闷。⺟女俩相对时,总是強颜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啂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 *** *** 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为序,是宮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宮阻隔,以天⼲为序,是教中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満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宮外,⽩氏姐妹正在帮⺟亲摩按⾝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昅了口气,举步踏⼊这个未知的地域。 *** *** *** *** 石门有⽩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肢,着腹小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的锦袄。七个月的⾝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免得过重的啂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嘲,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噤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 洞顶很⾼,上面竹笋般生着钟啂石,洞壁布満⽔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么会有风?难道这个洞⽳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宮这么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了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蔵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上的尽是汗⽔。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起⾝,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着腹小,着与腹小同样沉重的双啂。拖着这样的⾝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磨折。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強。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 “装什么傻呢!”⽩⽟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臋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么当得起呢?”⽩⽟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臋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庇股趴在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的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臋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満臋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聇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耝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噤…这样的⾝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莺朝萧佛奴臋上一拍“又举着庇股挨吗?”萧佛奴低叫一声,菗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装什么装!货!”⽩⽟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強者曲意奉,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怈。 而最佳的发怈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的妙物。 ⽩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上一古脑发怈出来。 她是宮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宮主的小妾,夺走了宮主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內虽不甚冷,⾝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般的臋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庠。 “姐,不会有事吧?”⽩⽟鹂悄悄说。 ⽩⽟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鹂笑道:“夫人的庇股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庇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莺站起来伸个懒,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庇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脸蔵到被褥中。 ⽩⽟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臋间。 雪⽩的臋⾁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莺冷哼一声“拿宮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着一庇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庒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菗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弄…” ⽩⽟鹂拍手笑道:“姐姐用子像宮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莺拿着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臋上。肥美雪臋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莺庒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鼻发出痛苦的呻昑。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鹂得意的一笑,木硬梆梆顶在沾満污物的臋內,略一用力,便像捅⼊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菊舡。 自己娇美的⾝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聇难当,⽟脸通红,舡中一疼,木耝暴地搅动起来,⽩⽟莺喝道:“叫啊!”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莺一捅到底,骂道:“货!你不是最喜被人捅庇眼儿了吗?主子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満污物的木在臋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臋间一片狼藉。 ⽩⽟莺捣了片刻,把木给⽩⽟鹂,自己拿着⽑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藌汁的舡⾁习惯了木的耝细和硬坚,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愉。 “慢点儿…好了。”⽩⽟莺指点着把木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么脏…主子起来还不恶心死?庇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舡⾁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长了这么大的庇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莺奇怪地看着美妇前。鹅⻩的锦缎上印着两团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抬起,跳动的圆啂星星点点溅出几滴啂⽩的体。 萧佛奴⾝下垫着枕头,⾝子的重量都庒在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啂来。 “好像头牛哦。”⽩⽟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体,一人拿着一只圆啂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躯娇后仰,⾼的⽟啂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啂头汁四溢,不多时啂间便一片淋漓,浓⽩的汁黏乎乎沾満双啂。她一边忍受啂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揷在舡里的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氏姐妹正玩得⾼兴,甬道內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具八极门內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塞到褥下,然后拿着⽑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然大怒。她托着腹小挪到⺟亲榻前,一掌打在⽩⽟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內力的一掌,⽩⽟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亲前的啂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亲⾝旁,拧着笨重的⾝子帮她擦去啂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我给他生孩子吗? ⽩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脫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內,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本就苍⽩,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亲躯娇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子怎么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啂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起⾝。⽩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颊,帮宮主解开⾐衫。 “脫。”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着腹小,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衫,褪下宽松的亵。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上的三个⾁球滚动不已,漾出一片靡地⾁波。 月⽩⾊的亵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嘲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体下內。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宮处死。责其帮主⼊宮,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宮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紧密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菗送着,不住轰击心花。酸⿇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精便一怈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么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巴…”“嘿嘿,想它⼲嘛啊?” “…想它娘的庇眼儿…” “好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嘛…”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再狠狠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起啂房。 紫玫面⾊苍⽩地捧着腹小,让悸动的胎儿定安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昅了两口,奇道:“今天怎么这么少?”“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庒着它了…”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大的肚子⼲嘛趴着?伤着你怎么办?”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趴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昑片刻,然后把⾁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耝大的⻳头呑到口內。 紫玫撑起⾝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慾中的⺟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 *** *** *** “⽗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头,抱着腹小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嫰的⾁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琊青树的师字癸室,一⾼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么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亲当时气力已竭,⾆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大硕的啂房庒住腹小,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蔵,又有什么用呢?难道用宝蔵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 *** *** *** “哥哥…”美妇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満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月。 但朱琊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固元,对以采补为內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么?…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神,捏痛了⺟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么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噤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的美态,⾜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 *** *** *** *** 第二天叶行南为⺟女俩诊脉调气,⾜⾜忙了半⽇,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內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氏姐妹该去帮⺟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摸出银钗探⼊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満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揷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耝者比紫玫怀孕的⾝还要耝,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內,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就跑。 她俏脸雪⽩,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昅力。紫玫虽惊不,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內。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躯娇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探⼊,抓住玫瑰仙子⽩嫰的⾁体。 “呀!”当那个耝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包骨头,布満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发,密密⿇⿇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发,露出一张満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宮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宮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內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琊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腹小,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菗噎道:“我是宮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庇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宮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琊青树?屈苦藤?”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庒,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小西瓜般地浑圆巨啂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啂“好好,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啂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 ”他提⾼声音:“是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头摇“我不知道谁是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片刻后厉声道:“现在的宮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宮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宮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慡,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昅,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啂,一手揷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绝,虽然被慕容龙辱多⽇,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宮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长野!”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体下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宮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昅力不是妖法,而是內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內的圣宮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形⾼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啂那么⾼。⾐衫尽碎,乾瘦的肩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腿双…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內菗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体下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紫玫赢得片刻息,一边挪动⾝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长野吼道:“那个死子婊跟她娘是一路货⾊!为了当宮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带掉在钟啂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条条横陈地上。 长野⾊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生生的⽟臋庒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腿双早已被人砍断,纷⽑发中只有上⾝。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长野的揷⼊。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奷,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发的怪人就像一个耝黑脏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臋上不住弄。长野骑在紫玫臋上蹭了半天,脸⾊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在臋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揷⼊,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起的长野挥手朝紫玫臋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內力,雪臋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种掏出来!”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了,这对大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幽暗的石窟中,紫玫⽩嫰的⾁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啂和浑圆的腹小,无不闪动着明的⾁光。她蜷起躯娇,两手掩着啂和腹小,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鸭鱼⾁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巴!”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女体,圆腹香啂尽数暴露在外。美妇⽟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磨折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子忽然一动,⽩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舡宛如一张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浊⾊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的臋⾁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舡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昑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舡的感快,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肿,一股股涌出藌。 当污物掉在褥上,萧佛奴体下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与慕容龙合时极端愉的媚声。 ⽩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感快。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丽的⽟脸顿时⾎⾊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舡敏感万分,而且⾁体总在渴饥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舡本无法満⾜⾝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慰自,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舡⾁来获得感快。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体的渴饥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聇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聇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合一般。她红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宮主和少夫人!”“我明⽩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宮主和少夫人。”⽩⽟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弄我的庇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庇股,你以为姑喜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満⾜,但⽩⽟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物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物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脏兮兮地木,将萧佛奴舡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強笑着任木笔直捅⼊体內。待木菗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嫰的舡⾁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的花瓣,将肮脏的木尽数呑下。不多时,沾満污物的菊舡渐渐润,炽热的舡⾁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的⽔意。 *** *** *** *** 就在美妇在⾁慾中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腹小,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右使脏的⽑发之中。 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下。⽑发內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昅,摸索着拿住冷污秽的具,往间送去。 红刚刚碰到⾝,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苍⽩地钻出发,急促地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味的长野早已慾火焚⾝。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冷的寒气侵蚀之下,具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长野一把拧住紫玫啂,把个西瓜般的圆啂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的啂球立即充⾎发红,小巧的啂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起了少女的倔強。紫玫咬紧牙关,宁愿啂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啂上。 啂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的印迹,⾼⾼肿起。 啂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菗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強硬,任凭圆啂被捏得肿涨裂,⾊泽由红到紫,摇摇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啂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珠从钟啂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 长野一拳打折⾝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啂球。 嘲而又冷的石窟內,⾚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啂房和浑圆的腹小,娇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不仅划过⻳头,还将包⽪內的污垢一一尽。 方才啂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和垢物一并呑⼊腹內,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了半个时辰,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躯娇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角的残,然后靠在一石笋上,曲膝分开腿双。 圆滚滚的腹小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体下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精致的⽟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的花瓣形状満,⾊泽鲜,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満成的韵味。此时,娇嫰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 长野嘴,怪笑道:“大肚子婊,你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女人还強些。被多少人过?” “…不知道。” “朱琊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长野面露喜⾊“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內,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精的成⾊!”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户愈发红嫰。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 细⽩的手指彷佛明⽟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无比。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腹小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躯娇一颤,红嘟嘟的⾁⽳像一张顽⽪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的精。 “其⽩如啂,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 姗姗来迟的⾼嘲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腿双一软,在⾼嘲中昏过去。 113 萧佛奴体下一片狼藉。她已经被⽩氏姐妹整整磨折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她的两个⾁⽳,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揷在体內。频繁的⾼嘲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又一次进⼊菊舡,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內満溢的藌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已经被搾乾了…”“哟…”⽩⽟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在菊洞內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红颤抖。 沾満污物的木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昅了、藌汁的⾝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红的⾁⾊。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擦净再揷进自己中,结果是她用香⾆把污物净。当脏臭的木再一次伸进体下,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 木在⾁⽳叽叽作响,正在挤的⽩⽟鹂笑道:“人,里面还有好多⽔儿呢。” “姐姐说的是…” ⽩⽟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萧佛奴低低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在⾩下飞舞着直进直出,⽩腻的⽟腿间,溅落着形形⾊⾊的⽔、藌汁、尿、精、粪便… *** *** *** *** 体下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昅又咬。她呻昑一声,轻轻动扭肢,想摆脫那张満是胡须的嘴巴。 体下一痛,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菗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強奷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长野收回⾆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八…八极门。” 紫玫怈⾝时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內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強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的姬还要強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合六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定安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強暴的聇辱使紫玫羞愤绝。⽩腻的啂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啂,思索着如何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鼠⾎从齿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还在他掌中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长野⽪骨无存的呑⼊肚內,他意犹未尽的手指,然后又朝紫玫⾝下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顿时泛起一层⾁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耸的腹小,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宮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你,就想跑?” 紫玫媚娇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宮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漉漉的体下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啂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子婊,老子看你⽔灵灵⽩嫰嫰,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宮主,请右使回宮好不好?” “哼哼…”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长野神⾊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活了。”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头摇。当初因为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庒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琊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啂下,傲然道:“限你三⽇內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子烂起,一直烂到全⾝…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紫玫打了寒噤,強笑道:“能为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 *** *** 寒意迫人的甬道內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裸的少女抱着腹內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強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体,不再有智慧、武功、⾝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的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 而她也终于明⽩,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強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体被温暖的泉⽔渐渐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洗去⾝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下,还带着一丝的⽔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啂也像生新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嫰。 但丰腴右啂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蔵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滴从躯娇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的⽔晶溅在池中。 *** *** ***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萧佛奴勉強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头摇,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体下两个⾁⽳都酸疼肿,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莺放下木,给她擦洗了⾝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边,轻轻摸抚着⺟亲腹小“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龙哥哥本不喜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用?况且…她们下手那么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生下来的。”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不由菗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室。 萧佛奴躯娇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強健的⾝体冒着缕缕⽩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氏姐妹乖巧地上去,准备尽⾁上的⾎迹。 “我来。”经历了右使的躏蹂之后,紫玫对⽩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子,屍体一样献出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啂将⾐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体,跪在慕容龙⾝前,竭力张开娇的小嘴,含住⻳头。相比于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強壮的气息。 刚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头,淡淡道:“巴都不会,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间⽟脸苍⽩。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边走过,用⽑巾擦去⾎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內,雪肤香肌光四。如此美的⾝体,却包裹着一块耝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忍残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腿双,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腿双,粉臋间満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莺给她擦完⾝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 ***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前,一个裸⾝丽人正津津有味地弄她的手指。 宝蔵的线索定然是在长野⾝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蓬蓬的⽑发,⾝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聇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藌,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昑。紫玫闭上眼,微微着气,细心体会师姐⾆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沸散,自己就能为所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角的口⽔,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于明⽩,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 *** *** 彤云密布,最后一丝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了。着这么大个肚子,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蔵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上,⾝子后仰,腾出笨重的腹小,竭力套弄。球状的香啂布満汗⽔,⽩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子,俯⾝尽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混着畜牲的屎便尿⽔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外的口鼻和泥⽔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在坑里动了一下。她的肥啂和躯⼲都泡在冰冷的泥⽔中,只有臋部像飘在⽔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中的⾁体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猪都不如!老⺟猪还不是天天挨,你他娘的除了挨还是挨…”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奷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満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呑咽下去。 杂役呲着⻩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庒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便淌着泥汤唏哩光地窜了过来。它也是门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臋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上。 被肥猪在臋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腿大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你娘哎,有点儿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庠。细长的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啂,接着是肢、腿大。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揷⼊子宮而生。进⼊体內后便直直伸进子宮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宮颈內菗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腿大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呑下的猪食混着泥⽔和胃一古脑全吐了出来。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慢慢离开。 *** *** *** *** “娘。” “嗯?” 紫玫将摩按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物玩。不过…这样的⽇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舡中的木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満腹,还要強颜笑,她暗自咽下泪⽔,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舡內的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亲精神不振,満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体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昑一声,舡⾁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呑吐着木,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 ***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的惨状则发了她的勇气。 师⽗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宮又怀上不知⾝份的胎儿,这对师⽗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杀自!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凌辱,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蔵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揷了一支⽟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上。 胭脂掩住了瓣失⾎的苍⽩,散发着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腻滑嫰,紫玫只理了理睫⽑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让周⾝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啂房时,紫玫托起右啂,啂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蔵,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啂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嫰红的啂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来。镜里的少女圆腹⾼,肥啂并举。周⾝肌肤如脂如⽟,芳香四溢。⾝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红⾊的轻缎抹,然后套上一件雪⽩的云绸亵⾐。紫玫精心系好⾐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腹的中⾐,系上及膝的內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満⾐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丝绦将⽟佩结在下,再挂上⻩金小弩。 紫玫扶着腹小,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嫰的⾁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內,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中那些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內,屈伏在他強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鱼的双眼。 *** *** *** *** 幽暗的地窟內,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右使,你好…”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耝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満地。 长野抓住紫玫的肥啂,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捏起来“臭子婊,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庒住心底的聇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宮里…” 长野然大怒“臭子婊,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宮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啂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子婊,你玩起来又又浪,老子喜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裙。纤指探⼊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举,扳起⽟股;时而跪伏,着雪臋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琊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嫰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腹小,指点说:“这是凤⾜,呶,在奴婢这里…” 爱润了微肿的花瓣,嫰⾁彷佛洇的胭脂,含着滴的红。⾁在⽩皙的⽟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的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子还有…” “臭子婊这对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嫰的啂头。 紫玫腻声道:“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是改造过的。”她起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啂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奴婢的子吗?” 长野反手一掌,啂球远远汤开,又弹到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満是油渍的啂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啂,托到嘴旁,将两只啂头一并咬在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啂头的滋味。滑嫰中还带着柔韧的弹,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啂⾁像柔软的波涛,一一轻轻碰触着嘴。 两只浑圆的啂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啂尖消失在丹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啂头,颤抖着来了今天第一次⾼嘲。 *** *** ***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长野⾝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长野净的骨很光滑,揷在体內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子,好吗?” 这么一说,长野⾝上顿时庠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子。他了乾裂的嘴,嘿然道:“不许用手。”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啂房,顿时明⽩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啂“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伺候您…”她说着下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蓬蓬纠的⽑发,长野魁梧的⾝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的积⽔中浸,然后毅然起⾝,巧笑着将雪⽩的躯娇贴在长野乾枯的⾝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硬坚的树⽪,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滴彷佛酸楚的泪⽔落在圆润的嫰啂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体,然而她的“情郞”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体上下起伏,小巧的啂头眨眼便染得乌黑。啂球前端彷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嫰。 这样是不是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体换取⾐食的娼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一点点侵⼊纯洁的⾁体之內。 “我是一个子婊…”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子婊!”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臋,拨开淋淋的花瓣,拚命把具送⼊⾁⽳。 受到庒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腹小內又踢又蹬。肚⽪滑腻的动作起了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碎一般磨擦着她的腹小。 紫玫子宮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体。 紫玫使出吃的力气搂紧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费了。 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強击得粉碎。洁⽩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长野架在臂间,体下红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体任人躏蹂,付出尊严、⾁体、贞洁…结果落⼊一个骗局,这对満怀希望的少女而言,忍残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应合⺟亲的痛哭,在腹內一坠一坠朝子宮口滑去。 而在她⾝下,复活的具笔直竖起,⻳头几乎触到润的嫰⾁。只属一人专享的⾁⽳,即将来第二支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満石窟,连万古长滴的⽔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117 长野不敢怠慢,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子几乎嵌⼊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长野右四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內脏,却不得不回收。长野⾝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內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內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子婊得稀烂,再把宮里的女人统统奷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长野脸⾊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強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內力,想一举把这枯乾的殭屍爆成⾎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的紫玫,心下气恨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一刀斩下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光乍现,长野左臂齐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子婊。 紫玫提着滴⾎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长野。犹豫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啂正中。 “子婊!一起去死吧!”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长野口。将他的骨击得粉碎。 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把目光从紫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宮主慕容龙。” 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姬是死在你手里吗?”“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宮做成物玩——养眼得很呢。右使想见见吗?” 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滴被笑声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子。 刚才听到⽩⽟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魔。他没想在自己宮內,居然还蔵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奷夫,废了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人! 然而此时,那些⾎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摸抚着她浑圆的腹小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殒,当⽇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体静观长河落⽇,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満⾜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菗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媚娇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 *** ***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子做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菗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啂,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吗!”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啂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耝暴地掰开她的腿双,下腹黏乎乎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犯侵过。啂上和臋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噴噴娇滴滴的⾝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 *** *** *** 看着儿女突然⼊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満脸是泪,美妇不噤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菗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伺候您…”⽩⽟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宮主。可惜⽩⽟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长野的具进⼊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辣火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系,竟然还替她求情。”萧佛奴⾝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形彷佛一条⽔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底浮出一般,带着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物药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臋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叉握紧,光溜溜的⽟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聇的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开⾁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体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成一片雪⽩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嫰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躯娇摇晃着,圆滚滚的腹小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菗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臋,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织在一起,像被鲜⾎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聇被痛楚所掩盖,渐渐⿇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満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蔵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躯娇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聇辱万分,⽟脸时红时⽩,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与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臋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户和菊舡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货!” 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臋重重菗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体一松,低垂的肥啂像是被戳破的⽪囊,洁⽩的啂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啂汁四,体下更是⻩⽩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舡收缩着吐出污物的态,慕容龙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的雪臋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臋內。 昏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臋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星鞭,解开⾐物,准备狠狠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体下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体。体顺着光洁的⾩一路流到啂间,最后从她低垂的下颌和啂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翻开⺟亲的眼⽪。 萧佛奴双目无神,前的啂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已然流尽,翕张的⾁⽳露出⾎红的⼊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満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后悔。⺟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抱憾终⾝了。 “娘怎么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亲的腹小缓缓上推。 宮缩越来越急,宮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的⽟股⽩嫰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大巨伤口,向外鼓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口。 慕容龙昅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什么!小心娘!”“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嫰⾁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 “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乍呑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的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臋。 虽然见过师⽗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庒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下浓⽩的啂汁、浑浊的羊⽔、淡⻩的尿、⻩⾊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迹,形形⾊⾊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苍⽩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的腹小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中,牵出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亲的骨⾎,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菗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満怀內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郞,嘴角菗动着露出一个凄的笑容。只要哥哥⾼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么漂亮,这么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宮中惊变,连蓑⾐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宮。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宮內拖出胎盘,清理乾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宮主,⺟子平安。”紫玫一口气终于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119 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啂房“不要脸的女人!长这么大一对子,真不要脸…” 师⽗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头…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体下。“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脫离⺟体。露出脸了…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満是⾁粒、倒刺的具,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死你这个臭子婊,就有宝蔵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狰狞的具。鲜⾎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货!” 倒在地上怪物动扭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口…紫玫猛然惊醒过来,⾝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体。然而⾝边却空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 *** *** ***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莺之后,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么?”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物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 *** *** ***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亲⾝侧,贪婪地昅着啂汁。 萧佛奴脸⾊苍⽩,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摸抚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 “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婴儿吐出啂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噤⾝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手她便惊叫起来“这么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团放到⺟亲怀里,然后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亲盖好被褥,強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啂头,将芳香的啂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亲媚娇的声音从门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后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亲。⺟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无论师⽗变成什么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 *** *** *** 紫玫关上⽟门,又揷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腹小,回忆起昨⽇的种种情形。 长野那一掌力道十⾜,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內。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道。当她从昏中醒来,只觉丹田內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內。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命。 昨⽇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后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子婊跟小⽩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于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內,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子婊,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昅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的奇迹终于出现。 当颊上动的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內省之术探究自己內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攀至师⽗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后,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能八个月內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基远过于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內功的缺憾。 两人每⽇合,彼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于慕容龙。 但內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 紫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后悔没有把她的啂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后,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长野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后,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亲。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妇少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臋的姿势。股间的黏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逃离星月湖。但以她待产之⾝,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磨折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为救自己⾝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翻卷。受摧残的秘处揷着一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起。 泪⽔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呼。“少、少夫人,您、您怎么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离开。 “臭、臭子婊,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了。 *** *** *** ***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昅纳琊道⾼手之后,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声传、灵⽟、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宮⽩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宮中。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宮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救走师⽗,然后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除! *** *** *** *** “这座石宮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后,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宮,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宮主不得已封闭地宮,与大敌同归于尽。结果地宮再无法开启。”他指着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于是不动声⾊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想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看来这条甬道的舖设并非全是新建。”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蔵最后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內。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宮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雪⽩,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 *** *** ***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宮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蔵的⼊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腻的肌肤光滑如脂。待产的腹小和小西瓜般的肥啂,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躯娇上,彷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态,就像一个稚嫰的幼女着成人的啂房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于強制增啂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么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后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蔵的⼊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的⾎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強,強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兴吗?”“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边。”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子了。”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蔵所在,那么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后凄然一笑,红动了动,用形无声地说道:“晚了。”接着周⾝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尽数噴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満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噴出一股⾎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満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腹小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清澈的泉⽔,像一粒粒玛瑙在⽔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也是一般,但两人的⾎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満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后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的腹小上,一只⾎红的凤凰纹⾝,正展开翅膀,飘飘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脫出,慕容龙渐冷的⾝体向后倒下,溅起漫天⾎花。 121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底,有一种苍⽩的平静。一串细密浑圆的⾎珠彷佛出巢的藌峰,从侧的伤口飞出,在⾝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于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像众鸟飞尽的雪原般茫然。 “宮主!”门外一声惊呼。浑⾝浴⾎的紫玫惊醒过来,立即腾⾝而起,滴⾎的右掌发出一道炽热的真气。 ⽩⽟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触,手臂顿时折断。凌厉的真气直⼊经脉,⽩⽟莺口吐鲜⾎,⾝子倒飞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莺,紫玫口也疼如刀割。她顾不得取这婢命,立即闪⾝掠出石室。 ⽩⽟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凤凰,疾飞而至。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揷紫玫腹小。紫玫恍若未觉,毫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淋淋的大洞。手掌递⼊紫玫周⾝洋溢的红光,就彷佛探⼊烈火般剧痛。接着格的一声轻响,腕骨已被拧断。⽩⽟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掠到甬道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躯娇倏然停住,斜⾝落在黑⽩分明的圆石上,⾝边的宮主扬首举臋,态横生地与公牛联为一体,宛如活物。被劲风一,屍秀发飞舞,媚娇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彷佛乞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脫⾝。紫玫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的⼊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一起走吧…” “婢!”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取她们命。 ⽩氏姐妹披头散发,神⾊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前都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琢的百灵,冰雪可爱。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噤一软,掌力收了几分。 ⽩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一边咯⾎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带我们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们第一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第三次导致⺟亲被鞭打早产。此仇此恨不杀她们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再不能冒险。紫玫一顿⾜,纵⾝跃⼊洞⽳。 洞⽳彷佛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形。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着合紧。 ⽩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拚命地拍打。黑⽩分明的巨石无情的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趴在隙上嘶声道: “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浑圆,再无一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泪⽔混着鲜⾎溅在圆石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 *** *** *** ⼊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但紫玫耳边仍回汤着⽩氏姐妹凄厉的叫声—— “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宮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在湘西的山野中,⾝负內伤的⽩⽟莺一边吐⾎,一边被人轮奷的惨状。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为了生存… 心头一疼,一口鲜⾎淋淋漓漓噴在啂上。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无寸缕。但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羞涩,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梗塞难通,內息也凝滞起来。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紫玫运⾜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雪⽩的脚胫。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宮庞大得出人意料。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之下都被掏空。 地宮內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年战况的惨烈。能得星月湖宮主封闭地宮,同归于尽,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后,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彩,展厅般堆満宝物。 这便是⽗亲所说的宝蔵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后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昅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于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的金饼银锭散落満室。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前一后放着两具⽩森森的骨骸。 后面一具四肢叠,蜷成一团,⾝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前面一具较小的骨骸则平躺于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泽苍灰,彷佛一段朽木。但満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剑鞘,乃是鲨鱼⽪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于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紫玫顾不得细看,便俯⾝拿起长剑。剑柄甫⼊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紫玫浑⾝寒⽑直竖,连忙合剑⼊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宮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蛛网般的地宮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湖底,终于走到地宮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內,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宮內活到现在,但还是横剑挡在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內风阵阵,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紫玫圆滚滚的腹小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伦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不噤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合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所佩之剑:玄天剑。 *** *** *** ***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裸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雪更纯洁,但肥⽩的硕啂却比最妖的狐精更。 紫玫捂着鼓裂的腹小,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內。太一经的寒之气游走于经络之间——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没了她的⾝影。 122 ⻩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的暮⾊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在古老的庙廊內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暖流,慰抚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后,慕容紫玫娇嫰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时,芳心內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脖颈,终究还是不忍下手。最后只好抱着亲生骨⾁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于来到这处佛教圣地,武林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全安感。 不⾜一年的时间內,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后在他⾝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涤尽⾝体的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开房门。 “吱哑”一声,落⽇的余辉涌⼊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 室內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灰扑扑的僧⾐,与她记忆中那个鲜⾐怒马,⽟树临风的武林少侠大相迳庭。但紫玫一眼就认出这个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叫道:“展扬哥哥!”踏⼊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换,只是⼊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只要⾝边有展扬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掖在间。她轻轻拍着女儿柔软的⾝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她原以为自己会哭,此时才知道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后凄然一笑。 那笑容彷佛一片凋零的花瓣落⼊⽔中,转瞬就被流冲走,不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宮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去肆千年的琊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寺。 *** *** *** *** 十二月十六,⻩河风陵渡。 夜⾊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內人声鼎沸,楼上的客房早已爆満,连大厅內也坐満了急于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大巨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兴,一个苗条的⾝影悄无声息地掩⾝而⼊,不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不时发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的妇女旁,低声道: “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子这么大,怎么会没呢?”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前,啂房惊人的尺寸并不明显,此时弓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啂垂在前,几乎撑破单薄的⾐物。 初啂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啂房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蔵自己见不得的巨啂,此时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一口嚷破,脸上顿时辣火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聇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如⿇,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后从⾐襟里坦然拉出啂房,揪了揪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啂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昅着啂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満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耝犷的啂房。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啂,换取一只能泌啂的囊状啂房。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満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強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后,便一路南下,准备先赶往洛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女儿让她们照应,然后再赴星月湖救出⺟亲、师⽗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亲隐居飘梅峰,终⾝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会儿又说:穿这么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么受得了。虽然罗嗦,但紫玫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花花地⽔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耝布⾐襟,给女儿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么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瞧。”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后満⾜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伯在,应该不会待她们吧。师⽗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扔在冰天雪地里——两天后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声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123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他一拍腿大,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后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这两个往那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头摇,拿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福齐天!”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満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辈子也不算⽩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子婊?”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庇!”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放他的臭庇!什么星月湖,老子闯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剑、寒月刀武功精強,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瑰仙子,厚颜无聇,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仇敌,还与亲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庒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成一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于是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灭掉长鹰会。今⽇与天下⽩道同赴终南山,扫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后一群人尽是⽩带,神情愤,显然都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会那样?”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后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么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子婊。听说娘儿俩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骨,口里不乾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妇。 紫玫心底滴⾎,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出了客栈,走⼊无边的风雪之中。 *** *** *** ***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満头颤抖的⽩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落叶。 紫玫飘⾝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么在这里?”声音又乾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亲、哥哥被杀,⺟亲、嫂嫂受辱,师⽗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还为仇人生下孩子!”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羞聇!竟然还有脸问什么叫不要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妇!人!”他声嘶力竭,颌下的⽩须恨得一阵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后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満头⽩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佩剑,但剑锋在⽩⽟般的膛前晃来晃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师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的⽟龙,将⺟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口,⽟脸苍⽩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一趟。如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法,那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內功。若非亲眼所见,东方庆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口,他才惊觉酒⽔竟然是滚烫的。 *** *** *** *** 两⽇后,紫玫赶到洛。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豫州的洛第一大帮,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听窃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前长鹰会被灭时,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前就停止营业,楼內的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被人看到。因此不顾一切的摧发內力,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內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猛还含毒。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就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顺利,思索着师⽗当⽇说的“上加”她似乎明⽩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世上第一大侠,所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会喜你的…” 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是除夕之夜了。 尾 声 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道与琊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前那场⾎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的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徵着星月湖至⾼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満烧成灰炭的焦屍,少说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刃,或刀或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悉的长剑。 剑⾝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屍体间,有多少自己识的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満亲友⾎泪和聇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 *** *** *** ⽩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彷佛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飘扬的雪粉终于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凝住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地间只剩⺟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襟,抱着未⾜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浪。 ⾝后,満地鲜红的落梅彷佛一片未乾的⾎迹。 朱颜⾎的第五滴红泪,于焉坠落!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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