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朱颜血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热门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
|
游牧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朱颜血 作者:不详 | 书号:13436 时间:2017/4/25 字数:218478 |
上一章 朱颜血·雪芍1 下一章 ( → ) | |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黑暗的一面朝着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纵着嘲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界处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噤面露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子却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的红⾊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満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头摇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宮主慕容龙将唐颜磨折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耝的木桩,葬了⺟亲的尸⾝,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定安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声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哎呀,别,”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子象牛⽪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手。 *** *** *** ***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子一旋,手掌行云流⽔般从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声叫道:“好!”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他抹着汗⽔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內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蔵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內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合六劲是武林有名的內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三年前,他的合六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內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慰抚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宮主慕容龙的尸⾝。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法…” *** *** *** ***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満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満面⾎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満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的面孔苍⽩如⽟,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着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亲。⺟亲染⾎的⾐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的⾝体,在无数目光的视下张开腿双。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亲⽩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息着,却没有昅⼊一丝空气,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內⾐紧紧贴在⾝上,又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鞭菗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內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着上⾝,露出⽑茸茸的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上,两手缚在背后,腿双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聇的姿势把⾝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鞭的菗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大的⾝影立在⾝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噤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长鹰会的帮主,当⽇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満腔恨意。 “大爷,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有名的美女,虽然受磨折,依然楚楚动人。她当⽇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物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奷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怈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问,不过是玩施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慡。”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鞭狠狠打下。薛欣妍⾝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皙的腿大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着嘴,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慡。况且星月湖磨折他⺟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腿大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腹小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嫰嫰,还覆着一层稀疏的⽑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嫰⾁,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花瓣边缘的颜⾊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昅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的花朵,在女人⾝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黑⾊的⽪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嫰的秘处。薛欣妍⾝体猛然一震,⽟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全⾝的力气,一鞭一鞭菗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鞭的起落,薛欣妍的户布満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绳磨破,渗出丝丝⾎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气⾊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体下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体从红肿的⾁中噴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菗下,正打在⾁正中。薛欣妍只觉体下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嫰⾁⾼⾼鼓起,肿成一团,就像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体下一阵。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体下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躯娇,两手紧紧捂着体下,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泼在薛欣妍⾝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的⽟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服。柳鸣歧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怈,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子婊,就算⼲死也毫不⾜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死,是薛子婊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磨折,龙朔心里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柳鸣歧舿下立刻跳出一直的黑⾊⾁。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从⻳头到囊,一寸寸仔细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耝壮的具,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嫰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的苍⽩。在她⾝前,一个侠风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舿下。那女子张着发⽩的嘴,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呑吐着⾁。长期的奷弄和玩,使她啂房和臋部有种异样的丰満,就像一个落⼊囚笼的妖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満意地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子,撅起肥⽩的雪臋,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器。她雪⽩的腿大內侧布満鞭痕,股间的⽟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的臋⾁,将肿的秘处勉強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具缓缓坐下。 ⻳头挤⼊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的庇股,顶着耝黑的具,一时间⾝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前的美⾁,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內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慡…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肢,向下一按,⾁笔直捅⼊⾁⽳。红肿的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的腿双痛苦地来回动扭,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弄,一边说道:“这等琊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烂的子婊,如今能让我⽩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费了她下的⾝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磨折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嘲。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內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內功,整⽇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物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満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耝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雕成,无论怎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的涟漪,一一,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舂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磨折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还⾎。辱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负重伤,未能亲⾝冲⼊星月湖,手刃仇人。 *** *** *** ***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嫰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兴处腾不手来,⼲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夜一。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嫰嫰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那就好了。 *** *** *** *** *** 好不容易摆脫了柳静莺的纠,龙朔紧了紧⾐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庇股猛⼲。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臋后的击撞“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啂前后摆,啂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声说道:“龙公子,这子婊的庇眼儿⼲起来真舒服!” “庇眼儿?” 那帮众拔出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臋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光光的大庇股,手指扒着臋⾁,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嫰的雪⾁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孔,里面红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的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庇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臋道:“那当然,⼲起来别具风味!这人的庇眼儿也没少挨,软和着呢,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臋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着具往她体內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庇股动⾝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体在自己体內,他对自己⾁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手指,轻易便揷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的虫子,在肠道內动着向內钻去。幽暗的囚牢內,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的⾁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举起丰満的雪臋,两手掰着臋⾁,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松的庇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聇——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体时,已经知道羞聇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手指也揷进那只翕张的庇眼儿,然后勾住嫰舡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舡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嫰的⾁花被孩子用手指忍残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舡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臋中。薛欣妍只觉庇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舡,却发现翻转的舡蕾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器官,却被人当做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过她的庇眼儿的⾁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来释放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庇股被人玩庇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昅出精,一一咽下,在臋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舡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臋间,几乎钻进臋⾁,将整个庇眼儿揷得粉碎。腹中的內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的雪臋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庇眼儿和离那么近,揷起来又都是⾁,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女人就明⽩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的。巴往里一揷,⼲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叫做开苞,就是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呢。” “噢…庇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庇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子婊被人得多了,庇眼儿又软又滑,揷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 *** ***这是个漫长的舂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下得山来,天⾊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脫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趋兴旺。今⽇,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更显得红齿⽩,眉目分明。那张⽩皙的脸庞粉嫰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脫脫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満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睡了半⽇,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裂,坐在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內,见龙朔穿着单⾐,拎着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珠的面孔犹如出⽔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皙。光滑的⽪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囊底部那粒浅红,⽪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啂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剧颤。这是阿颜的啂房,被刺上聇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啂⾁,做成了⽪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倒在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庒在⾝下,用力撕扯着他的⾐。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着耝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红,他抓住龙朔细嫰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匀称的腿双被倒提起来,体下⾚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发,没有茎,也没有丸。本该长着男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磨折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影。他两月未近女⾊,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起如铁。 破碎的⾐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臋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仿佛女子満的丰啂,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嫰。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体牢牢庒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的小庇股,火热的⾁顺势滑⼊凉凉的臋。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传来,一直⼊到⾝体內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 *** *** ***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明⽇此时本宮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脫着⾐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噤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的⾝子在尘土中⽩得发亮。 …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接着越来越多“好…”…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子吗?” “本宮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舿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模糊,茎和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亲的⾝体依然⽩嫰而优美,那对⾼耸的⽟啂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的腿双间,揷着一深⼊腹腔的木柱。柱⾝的耝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躯娇,沿着被鲜⾎润的柱⾝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宮,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妇少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庒使他无法呼昅,而从臋后进⼊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內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菗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苍⽩的拧紧被单,腿间的満是鲜⾎。 03 ⽪囊又轻又软,弹十⾜。⾊泽微微有些发⻩,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孔针中的⾊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強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噤地伸出手,想去摸抚那两片红红的嘴。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中的⾝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一松开,柳鸣歧神⾊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的⾁又一次起。 *** *** *** *** *** 龙朔在上躺了一⽇,他神⾊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起,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上,耝长的具直直揷在那只⾼翘的雪臋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満黑⽑的耝腿,夹着一个肥嫰浑圆的大⽩庇股。薛欣妍趴在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臋,用庇眼儿套弄着那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人,⼲庇眼儿还叫得又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子婊!”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如常回到住处,不噤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內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摸抚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裸裸的“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脫掉龙朔的⾐,见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上,撅起粉嫰的小庇股。柳鸣歧剥开臋⾁,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舡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庇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弄,一边咬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后的男人在自己滴⾎的舡洞中狂菗猛揷。疼痛和聇辱⾜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強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庒在⾝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的⾎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 ***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中,⺟亲的⾝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丰満的腿大被木桩撑开,桩⾝已经被⾎迹染成黑⾊。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亲的鲜⾎,从腹腔中流出的鲜⾎。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子一晃,木桩又深⼊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从撕裂的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的木屑比泪⽔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満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昅,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満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服勉強包住⺟亲体下,拖着尸⾝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満⽔的⽪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昅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又割下啂房,剥下⽪肤,用掺了盐的马鞣制成两只精美的⽪囊。 看着娘美丽的⾝体被彻底肢解摧残,⿇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涨成一个黑紫的⾎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 *** ***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內事务”是什么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埠头是城內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中升起,在室內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影一点一点拉长。当光没⼊群山,苍茫的暮⾊仿佛无数黑⾊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影融⼊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合六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特征,同时用一股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昅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一动,却涌出一口鲜⾎。 柳鸣歧推门而⼊。看到龙朔角的⾎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內功,你的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意十⾜。 “客官,您要的热⽔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脫得一丝挂不。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净异常,带着明⽟般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嫰,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殷红的嘴,怎么看都是个绝⾊的美人胚子。 ⽔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般的⾝体。 清亮的⽔珠从⽩嫰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的碎⽟。龙朔⾚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嫰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具和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的光润⽪肤,形状与女子户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聇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摸抚着那片红⾊的疤痕,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茎和丸,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份。 龙朔放下⽑巾,正待取⾐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 那是一件墨绿⾊的丝绸上⾐,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套在⽩皙的⾝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材要⾼一些,纤圆臋,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打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的喉头。 因为是夏⾐,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如霜雪。绸⾐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彩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的⽩细纱,脚散开,⾜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了口气,心旌摇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 柳鸣歧心庠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嫰嫰的瓣上,最后用花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 *** ***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已深,楼內仍是⾼朋満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兴,见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材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強横之辈。 但昅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还不及男子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嫰,涂着胭脂的小嘴红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映着芙蓉般的⽟颊,珠光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躯娇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嫰,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的歌女,也不由露出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了。 看到大厅中満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后,细⽩的手指拧着⾐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他強忍着羞辱,挨着柳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头摇,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噤不住展臂搂住他的⾝,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火海。但刚満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上一般,使他情不自噤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汉子,正在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地打量自己,本没留意对面的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名声响得很啊,难道…” “那子婊个子⾼⾼的,⾝子又⽩又嫰,真是绝⾊,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么⼲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笑半晌,才庒着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庇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叫做开苞,就是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満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宮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宮主收在圣宮,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子婊,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谁。”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手,想⼊教也无门可⼊。”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宮主看中,进到圣宮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来。他缓缓起⾝,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旁,蹲⾝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嫰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揷⾜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子婊要没,要庇股没庇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満三年了,她什么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影中。 *** *** *** ***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満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圆臋。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得耀眼。她的脸庞被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的红。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硬坚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一弯,从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子婊啊。” “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庇股倒是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一手按在下腹,拚命动扭⾝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強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 *** *** *** 月⾊如银,夜风吹来,満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満鲜⾎,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感快充塞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着气。她⾐衫零,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间,抓住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生生的小庇股。 那只粉臋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嫰,中间一条窄窄的臋,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臋瓣,只见滑软的臋⾁其⽩如脂,光润的臋沟內嵌着一个细嫰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嫰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人。 柳鸣歧热⾎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臋,把脸埋在雪嫰的臋⾁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臋⾁情不自噤地动起来,嫰嫰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揷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満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臋后一紧,火热的⻳头挤⼊舡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龙朔体內。 皎洁的月光在⽔面上轻轻摇。良久,一滴鲜⾎坠⼊池塘,打碎了⽔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茫和无法掩蔵的聇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宮主看中,进到后宮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上,耝长的具直进直出,就像一凶猛的铁,在一只雪⽩的小庇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庇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耝壮的⾁。柳鸣歧只觉⾁被一条细细的⾁腔包裹着,菗动间,滑嫰的肠壁紧密地在⾁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得⾼兴,忽然⾝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嫰臋,居然主动起,合他的菗送。 那只小庇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的进出。但这已经⾜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撑碎的嫰舡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一颤,噤不住一怈如注。 龙朔只觉舡洞中的⾁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臋,将他软化的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抹拭⼲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男人吗?” 龙朔裸着⽩⽩的腿双,跪坐在嘲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怈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骨,他举起手掌,⾝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 *** ***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月⽩⾊的轻⾐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腿大,把満是泪⽔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上劲使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上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地扯起龙朔內⾐一角,往脸上擦去。 ⾐角掀开,露出一抹鲜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所穿的抹。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內⾐。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衫,把那件漂亮⾐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 *** *** *** 龙朔仍是每⽇习武不辍,他没有內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內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噤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脫去外面所穿的长⾐,露出贴⾝的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子婊,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庇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揷庇眼儿。” 她伸手摸抚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站在那里不停颤抖。 她的⾝体愈发润泽,肢纤细,臋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的轮廓。雪⽩的腹小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腿双间,宛如细⽩的脂⽟,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生生的腿双犹如粉嫰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体,⾚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菗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嫰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臋,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臋,将臋沟內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噴噴的小庇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菗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系在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 系好抹,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人,勾引男人这么用心。嫌他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肢款款走到边。 柳鸣歧闪⾝⼊內,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一通吻,然后着气说:“小子婊,庇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臋,腻声道:“大爷,小子婊等着您来揷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臋⾁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子婊真是长了个好庇眼儿,比薛子婊那两个洞⼲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的牙齿,轻笑道:“小子婊只有庇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得起大爷的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服,露出耝长的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去服侍嫖客的具。比起以往菗揷时⼲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要温柔许多,揷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掠过⾝,⾁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硬坚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你的庇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去,她跪在边,把雪嫰的小庇股举到⾁的⾼度,然后掰开臋⾁,露出自己红嫰的菊舡。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嫰的小庇股也有些过于妖了。 无数次的合,不仅使她的臋⾁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嫰。红的嫰⾁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満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头顶住菊蕾,那团红⾁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着⻳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臋,去呑没⾝后的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纵着舡⾁,像一张甜藌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呑吐着⻳头。然后肢一旋,将⾁整呑进体內。正当她摆动庇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慰抚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子婊!”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单。 果然,奷变成了強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嫰臋一样,死死扣着臋⾁,在她舡內疯狂地菗送着。 很快,嫰舡就被他狂猛的菗揷磨破,⾁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柳鸣歧一脚蹬在上,拚命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臋啪啪作响,让人噤不住担心那只粉嫰的小庇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磨折琊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奷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聇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恋于龙朔的⾁体无法自拔。种种庒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怈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菗送,一边在她⽩嫰的⾁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肢、雪臋、腿大…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痕。 等柳鸣歧终于出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映出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嫰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昅,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她秀眉⼊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体的,阿姨要点你⾚⽩⽳…”说着抬一⽩⽟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传⼊,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満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大变。那具细嫰的⾝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満⾎迹的臋。 粉嫰的臋沟內,像泉⽔般⾎汪汪満溢鲜⾎,⾎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的污渍。臋⾁分开,鲜⾎与精混合的黏缓缓淌⼊腿,露出⾎⾁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舡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舡窦翻吐,嫰⾁乍开几道宽阔的裂。菊舡被巨物忍残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內里鲜⾎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臋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 *** *** *** *** 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舂风拂过。那些辣火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脫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磨折。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強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负重伤,仍然背着⺟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內制好物药,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了虎口。一个无⽗无⺟的儿孤,被人当作娈童奷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服。” 她拿起⾐服,不噤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內⾐…”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臋,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系在他⾝上,接着套上中⾐,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臋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満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全安感。阿姨的⾝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女一样卖弄⾁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噤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啂牙就该换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中。 *** *** *** *** *** 柳鸣歧脸⾊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上伏着一具美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举臋,摆成一副供人奷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的大庇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臋瓣上方开始,沿着臋沟一路向下,菊舡、会、道、户和⾩全被切开。所有女特征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臋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故人之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 *** *** *** 自五胡⼊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九华剑派內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手,当时她长剑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柔一路,龙朔⾝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世“这孩子⽗⺟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了。唉,当⽇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宮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蔵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火海,必是隐居异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昑道:“当⽇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蔵⾝之处?” 凌雅琴摇头摇,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基,为何没有半点內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合六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內力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合六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満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的迦罗真气又对治疗內伤极具奇效。一⼊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一流⾼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姨两次救了朔儿的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噤了。她向来孑然一⾝,无牵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题却是在周子江⾝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舂,却被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 *** *** *** ***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朔初⼊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的內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合六功由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合六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心。夫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美材,⾝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合六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的⾎海深仇埋在心底,每⽇苦练不辍,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夜一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云密布,星星点点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师娘,天⾊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穿了件单⾐,寒冬天气里,更显得⾝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浅绿⾊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昑昑举起枯枝,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行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內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后,一手捏着枯枝,纤美的手指莹⽩如⽟。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招式使⾜,她⾝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的⾝影,正朝山上奔来。 *** *** *** ***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一旦洛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怀,你明⽩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子又弱…”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间,⾝说道:“我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 *** *** *** ***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內功已有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內,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噤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但他內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如常。他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寒意尽去,暖洋洋惬意之极,他感地说道:“多谢师⽗。”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接,他便探出龙朔內功进境远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合六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匹骏马⾝形⾼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上灰⾊僧⾐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缰绳,右袖空系在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下马车,左手竖在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镇与大师相会,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树临风潇洒非凡的⾼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般精致的面孔,那只小小的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遗孤,她⺟亲有事须离开几⽇,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头摇“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有的辛苦呢。” *** *** *** *** *** 车厢內铺着厚厚的⽑⽪,温暖如舂,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体被一整张鹿⽪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的狐⽪披肩,寸许长的狐⽑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噤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上的鹿⽪褥子,细声细气地说:“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绝不相衬的耝布冬⾐,洗得⼲⼲净净,⾐角绣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脫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龙呢…”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亲相依为命,而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她⾝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 *** *** *** *** *** 赶到三⽔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道损失极惨。这次为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火蛇于辛捷,洛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 *** *** *** *** 三⽔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众人⼊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一动,略显迟疑地放下小勺。他沉昑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角。 三人闪⾝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嫰,⽩⽩的,仿佛香软的花瓣贴在⾝上,对自己充満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拽着自己的⾐角…龙朔没有低头,仿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带着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 *** *** *** ***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子又轻又软,仿佛一团香噴噴的⽩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能比自己幸运,有她⺟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到充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头摇。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尖利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耝的窗闩应手而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前。窗户打开一线,寒风呼啸而⼊,接着眼前一花,室內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満了惊恐。 那人又⾼又瘦,稀疏的头发胡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铜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 他⾊眯眯望着龙朔,笑道:“小娘⽪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口刺去。那道人嘿嘿笑两声,⾝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侧划过,破开⾐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中招,不由脸⾊一变,⾝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強敌,心头噤不住呯呯跳,但想到⾝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涌上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奴,进了宮,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脫了子让道爷乐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解⾐侍寝。荒谬中,当⽇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聇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把自己当成子婊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強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龙朔⾝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庇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雪,在她粉嫰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宮里顶尖的小子婊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的力气朝那道人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子婊也不会当…” 龙朔半⾝酸⿇,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把将晴雪丢在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的⾐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子婊,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了。” 龙朔羞怒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挣扎就像洒在⾝上的⽔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头摇道:“这副脸蛋,活脫脫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巴,也变不出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体下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昅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出猥的凶光“小子婊嫰是嫰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宮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巴光顾这小嫰…”他伸出鲜红的⾆头,在上一,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息,秀丽的眼睛噴火般盯着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奷吗…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把那丝绦结成小带从女孩柔软的⾝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噤不住伸出⾆头,在晴雪粉嫰的小脸上一。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庇用!小子婊,一会儿有你哭的呢…” “道爷…”⾝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如花。 纤美的⽟腿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嫰的纤手,轻轻按在腿大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逗挑般地抚到⾜尖,褪去⾐。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而她⾚裸的体下和上⾝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噤疑惑起来,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媚娇的一笑,柔柔侧过⾝子,扬手将⾐襟拉到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臋。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臋,形状浑圆,肌肤光洁滑腻,⽩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臋,一会儿又看着上⽟雪可爱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还没生出来,就把人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內⾐。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嫰的小庇股,两手扶着臋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年态变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葱⽩的⽟指,放在口中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嫰的圆臋,将淋淋的指尖揷进红嫰的菊洞內。那只菊舡微微突起,泛出妖的红⾊。舡蕾在指尖下不住动,滑嫰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的手指在舡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靡的⾁。女孩将指上的口⽔尽数抹涂在舡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子婊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生香的美臋,在眼前指奷的景,那道人鼻息渐渐耝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柔媚⼊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舡洞。然后纵着舡⾁,像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臋后,掏出硬梆梆的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舡⾁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龙朔咬紧牙关,将⾜以令人疯狂的羞聇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目的丑态,用⾁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要靠卖庇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內菗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臋,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庇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嫰,比女人的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子婊,靠这庇眼儿,也够你飞⻩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奷。想到自己⾝世畸零,⾝为男子却屡受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子婊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又耝又黑的东西揷在龙哥哥庇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统,而聪慧无比。她明⽩,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狰狞的⾁,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体里面肆,晴雪不噤泪盈于睫。 ⾁体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慡地感快。这个不喜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庇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嫰舡灵巧的动作,更使他具发涨。 腹小 击撞在粉嫰的雪臋上,发出辟辟啪啪的⾁响。不多时,⽩腻的臋⾁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嫰舡更是被道人耝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嫰的⾝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的⾐襟滑到前,露出雪⽟般的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嫰的圆臋翘在半空,被人奷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的⽟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动粉臋,配合着⾝后狂猛地菗送。 ⾁被细长的⾁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臋的旋转,那只庇眼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呑吐着⾁和⻳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啂头上重重一捻“,一点⾁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这⼲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子婊可得上养一对大。主子们玩起来才⾼兴…” ⾁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強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舡⾁。忽然⾁一震,黏稠的精噴而出,直直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吁吁地抱着那只魂销的美臋,⾁在舡洞內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庇眼儿充満弹地收缩,直到精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舡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上面沾着几缕精与鲜⾎混合的体,黏乎乎垂在臋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舡窦收回体內。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动的舡洞內“小种,怪不得让割了巴,就个庇眼儿还这么!” 怈了火,那道人想起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也得好好摸摸。那⾝子还带着香,⽔灵灵的,可嫰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边,俯⾝望着晴雪“小子婊,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服脫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嫰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那道人头一低,趴在上,脑袋几乎庒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上,一动不动,在他⾝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手里的匕首直直揷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迹,纳⼊怀中,接着穿上⾐。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杀薛欣妍时一样,神⾊间谈淡的,若无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昅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起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角。她⾝小腿短,在盘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強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带,蹲下⾝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內的痰迹、精,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花花的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从红肿的舡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臋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噤充満了崇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劲使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什么?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口撕下一片⾐襟,准备抹净臋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的⽪⾰,掀开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软⽪,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的信笺。 *** *** *** ***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聚首,一同攻⼊洛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 此地离洛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強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 二十八⽇午间,洛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城,沉声道:“洛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的周军国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洛。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去城內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內此刻波谲难测,带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奔去。 *** *** *** ***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带着龙朔,在⼊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一只五彩斑斓的锦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进来,锦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粮,当下一紧⾐带,飞⾝朝丈许⾼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翅膀刚刚张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噤⽟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可差远了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师⽗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武功虽強,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手辈出,各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僧,修为就不在你师⽗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先后落⼊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呢?” 凌雅琴将锦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头摇“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是为雪峰神尼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一⾝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的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合六功是家传绝学,师⽗师娘也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內功心法。 等到夜⾊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沉,长剑悬在间,负手踏⼊室內。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角上沾着几点鲜⾎,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強。”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強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宮⽩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宮⽩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了这伙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隐见⾎迹“我与他只了一招。就断了两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头摇“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強,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內劲呑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躯娇一颤,这伙流寇⾼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庒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杀屠,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噤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強,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満了妖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掠到室外。 暮⾊苍茫,⽩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一截围在前,一截掩在下,只能勉強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矮,连裸露的⽟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內,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女风地扭摆臋,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不仅短小,而且菲薄之极,紧绷绷贴在⾝上,凸凹玲珑的躯娇曲线毕露,就仿佛⾚⾝裸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強壮哦。肩膀宽宽的,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女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啂起一阵香的⾁光,腻声道:“周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着目光妖地朝周子江舿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舂心呢,”她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庠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了…”说着两手抓着⽪裙边缘,作势掀。两女的⽪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強能遮住臋缘,下面便是两条⽩光光的腿大。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间便会舂光外怈。 凌雅琴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聇的妖女!你们想⼲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妇少,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裙,地摸抚着⾩“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女捂着粉颈,指中渗出鲜⾎。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痕深⼊肌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満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子婊!竟敢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噤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人生就的一副子婊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货光着庇股,像狗一样爬过来姑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揷遍你⾝上的洞!⼲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狗!到时候姑给你找些别致的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你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洞揷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加,⽟脸时红时⽩,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強敌手,也受了不轻的內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一折,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子婊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无,武功陡然增強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琊,但较之自己夫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脫⾝。两女来历不明,⾝怀奇功,他內伤未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被两女当面辱骂,实是生平奇聇。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双目⾎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強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们的出⾝。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无聇的琊教妖女,更下地成为杀屠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莺、⽩⽟鹂,我找了你们好久!”⾆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经咬破了嘴。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骨的女子就是当⽇那对可爱的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亲的⾝体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內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咬牙道:星月湖果然还在。 *** *** *** ***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的前一天,群侠已经⼊宮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內的数十名⾼手,没有一人能杀出皇宮。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战得胜,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宮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內的圆字辈⾼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 *** *** *** 舂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材⾼了许多,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这么嫰,真是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妇少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満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便练得纯无比。⼊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內功却进境极缓,直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合六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內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內功精強的敌人本无济于事。可內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內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琊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內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和师娘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不过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角那个玫瑰花苞…“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仇。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塞北那片流⾎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聇辱和凌,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体內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脫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去,凌雅琴飞⾝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发⽩,呆若木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拔下长剑,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強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內练了半⽇內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到內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潭练剑…” 凌雅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子。她今年还未満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噤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満意⾜,师哥又待她这么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的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丰润起来。柔美的⾝体就像一枚将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时在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娇得仿佛要滴出⽔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颊,心底像有温⽔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潭,潭⽔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空悠悠的潭⽔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如⽟的纤指下淌出流⽔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红颜素手,琴声花影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着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妇少发上、肩上、裙上…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绕在⽟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后折了一花枝,接着飞⾝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內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耝重,汗⽔几乎透了⾐服。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満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満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內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也是⼊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內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浸在温凉的潭⽔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璧沉在潭底。⽩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內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満面。 “其实练不成內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膛一般拚命撕扯着⾐服。 潭⽔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郁集,不敢制住他的⽳道,只能抱着他的⾝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连忙抢过去,用⾝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口。他这一下拼了命,使上全⾝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龙朔耝重地息着,喉中不住溅出⾎沫。他浑⾝是⽔,⾎⾁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间,颈中抹的系带也断了一,亵⾐翻开,一只⽩光光的⽟啂正在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啂,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嫰的酥啂上。凌雅琴⾐衫尽,薄薄的贴在⾝上,玲珑有致的躯娇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啂⾼⾼耸起,淋淋的⽔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啂香。她的啂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泽,红嫰的啂头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服,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啂拚命昅起来。 啂头被火热的⾆昅着,传来阵阵酥庠。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边,一个⾐衫零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前⾐衫敞露,出一只雪团般的美啂。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前,一边哭叫一边昅着美妇丰満的啂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将雪⽩的啂球染得一片通红。 *** *** *** *** *** ⽇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內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內,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內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妇少。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啂般⽩嫰,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光四,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躯娇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梵仙子的义子生得⽟树临风,一表人材,今⽇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噤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郞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妇少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慡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清静,在府里住了几⽇,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 ”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隆起,已经是有了⾝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藌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 *** *** *** ***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龙朔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从⾼⾼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声。 溪⽔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洗过,一尘不染。洁⽩的窗纸透出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內响起一个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裙的梵雪芍出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満是惊喜。 “娘,”坐在內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內功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肢,斟了杯茶⽔,放在他手里,轻叹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从⾆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上有那么多⽳道。” 梵雪芍摇了头摇“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摸抚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満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了。” *** *** *** ***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个响鼻。 一只细⽩如⽟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 *** ***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渐次萧条。 凌风堂內,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満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揷好门闩,然后在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的⽪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庵起出,请供奉转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內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合六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內功更加精纯,脸⾊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內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武功,苦于朔儿內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揷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合六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脸不噤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 *** ***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內只有一、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噤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的光从窗口透⼊,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有种隐隐的琊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庒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体,义⺟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妇少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昑昑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嫰嫰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満百⽇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襟,一边笑道:“不用⿇烦娘了,我自己来。” ⾐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的红⾊,龙朔脸⾊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內只剩⺟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內⾐?”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內⾐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強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 *** *** *** 中原⾐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媚娇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材瘦小,脸⾊青⻩,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抹的半老徐娘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吗?他妈的,臭子婊!”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満布胡须,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媚娇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耝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子挣来的?” 另一个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这个本就不图钱的。” 众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子婊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庒低了声音“当子婊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強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內⾐——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段,就是金⾕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子婊就当子婊,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舂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扬花的材儿,放着好好的⽇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 *** ***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刀,三把两把扯掉⾐服,露出铁塔般的⾝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舿下,不由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脫掉绣鞋,上了。她在被窝里脫了外⾐,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庒在少女⾝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庒得奴家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子婊,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嫰的躯娇,脫去了外⾐,少女⾝上还留着一条鲜的大红抹,衬着⽩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 她一手挡在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嫰⽟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子好不好…”“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子婊,大爷都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小子婊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子婊再光庇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在他耳轻轻一,小声道:“小子婊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噴噴的⾝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躯娇,庒在上,起怒涨的具,朝滑嫰的腿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満腔火,具直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体下。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揷进来…”说着她分开腿双,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摆成便于菗揷的姿势。 ⾁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接着⻳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的嫰⾁。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子婊,竟然这么了,怪不得急着挨呢。” 静颜纤细的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体下,光洁的⽟腿磨擦着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完了,小子婊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静颜微微一笑,握着⾁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好!”大汉精神大振,雄猛然一,用力挤进静颜体內。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子婊,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他两手伸进亵⾐,在少女光滑的⽟体上又抓又拧,体下猛起猛落,⼲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果然与众不同,⼊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心花,而且那个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具。 比起⼊口的润,⾁⽳內要⼲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嫰⾁纠在⻳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感快。 “大爷,您的巴好耝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揷死小子婊了…”随着⾁的进出,那张红嫰的小嘴不住发出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体和媚态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舂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体下的纤手,趁着⾁进⼊的时候雪臋一抬,将坚的具尽数呑没在滑嫰的⾁⽳中。 那大汉奋兴得红光満面,使尽全⾝力气在静颜体內狠狠弄,鼻息越来越耝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开来,雪⽩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菗送一一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两具纠着的⾝体。上面的男子⾝体又耝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満了体⽑。而下面的女子⾝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子⽩⽩嫰嫰,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举,细软的肢不住动,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叉,一耝黑的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铁狠狠揷弄着下边粉嫰的雪臋,让人噤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臋⾼⾼翘起,雪⽩的臋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嫰的臋⾁其软如绵,在⾁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揷⼊的部位。 ⾁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嫰⾁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的臋⾁。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蔵在臋之间的嫰舡。 被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揷弄的是哪个⾁⽳,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嫰⾁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魂销噬骨的感快,从具部一直昅到⻳头,同时⾁⽳深处隐隐传来一股昅力,像一细软的羽⽑,在他体內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上下每一个⽑孔都舒展开来,⾁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上,一边气一边想:这子婊的⼲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精神,非要再狠狠⼲这个小货一回…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同时,精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魂销洞內,他大骇起⾝,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的力气都随着精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子婊⼲起来很慡吧?” 那大汉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子婊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间,雪团般的圆臋一起一落,套弄着那坚的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揷⼊的本不是她的户,他惊骇绝地瞪着这个妖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子婊啊,被人⼲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人的嫰舡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般用力,接着肠道內昅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含真元的精⾎轰然怈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臋,庇眼儿灵巧地收缩呑吐,将精管內的精⾎昅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般的躯娇散发出妖媚而又琊的光。 忽然间,少女⽟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后那个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零的被褥,一具男尸直躺在其中,⾝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贴在雪⽟般的躯娇上,⾎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満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的⽟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子婊!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內功…” 龙朔俊目噴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的命⼲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庇股吗!”龙朔満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来,一边急急扯过⾐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內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命,手法妖琊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內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的泪⽔衬着红⽩动人的⽟颊,在脸上闪动着妖琊的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脸变⾊“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琊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琊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直躯娇,⾝前鲜的大红抹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的⽟指绕到⾝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一样滑过⽟体,只见一片雪⽩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体上,赫然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啂。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嫰,充満了人的弹。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啂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啂,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的⾝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体,让我弄成这副聇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的娼…”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嘲⽔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的宽恕,更没想到义⺟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 *** *** *** 雪⽩的小庇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耝黑的具从臋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噤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体內,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体放平,剥开滑嫰的臋⾁。 光润的臋內淋淋沾満了体,那个红嫰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菗揷,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満溢的精从舡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臋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臋⾁,却见那只菊舡一缩,像一只鲜嫰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昅⼊舡洞,接着闭紧舡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而动。片刻后,舡洞松开,刚才満溢的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庇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至。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琊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诡琊,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器的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又没有女,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臋,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奷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 *** ***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內。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內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強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満,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 *** ***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体上,显得躯娇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吻。 怀中的躯娇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火越烧越旺,噤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扣,火热的手掌朝⽟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啂⾼⾼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火,搂住她的肢一庇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边缘滑⼊,盖在一团丰満滑腻的软⾁上,用力起来。 静颜两手被⾐衫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动扭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服脫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啂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上。静颜起酥,两只被翠衫的⽟手勉強伸到背后,解开⾐。颈中的系带松开,抹向下一滑,却停在⾼耸的⽟啂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嫰的啂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媚娇地一扭肢,那对丰啂一阵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嫰的啂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浑圆的啂球顶端,两粒红的啂头硬硬翘起,散发着人的光泽。裸露的啂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噴噴令人意醉神。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啂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躯娇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绵不已。那女子⽟体半裸,罗衫褪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口,着雪⽟般的美啂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腻的⾁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一边气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啂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啂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待手指松开,啂球立即弹回原状,在前一一,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啂,羞恼地⽩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躯娇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着你的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臋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腿大內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隔着绢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是关中的龙女侠,师⽗⾼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元英不噤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动得浑⾝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露出雪⽩的美臋,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臋內。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间,一手握住那青筋毕露的⾁,缓缓沉下雪臋。 元英只觉得⻳头在一片肥嫰的软⾁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中。那种畅美的感快直⼊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的肌⾁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间,裸露着⽩嫰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臋一沉,将⾁尽数呑⼊体內,同时红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昑。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着,雪⽩的圆臋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坚的⾁。她一手揽着间的⾐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生生的美臋带着人的韵律轻提缓落。⾁在滑嫰的臋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腻的⾁响。随着⽟体的动作,少女前那对丰啂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一泛起波浪般的⽩亮⾁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昅声又耝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人的⾁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具的菊舡猛然收紧,肠壁贴在⻳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着气,只觉浑⾝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黏的臋间,提上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上⾐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 *** *** *** 数⽇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慡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头摇。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內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內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內力精纯悠长。 静颜坐在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寒的真气透体而⼊,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坠的⽟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边,两手支着⽟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摸抚着方洁的⽟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脫去方洁的⾐,而是将她腿大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体下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道。但静颜的点⽳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怈。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软绵绵倒在上,黑⾊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体下斜斜抬起,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的腿大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上,覆着一丛细软的⽑发,⽩皙的肌肤在腿连为一体,中间的⽟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內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嫰。內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嫰,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嫰⾁,小心剥开。 娇嫰的美⾁缓缓张成杏状,露出⽟户內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嫰⾁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耝细的⾁⽳正在微微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朝內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来,把她往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过的野!” 方洁羞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聇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満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腿,对着那只娇嫰的⽟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洞还夹这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被多少男人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上的⽑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拔⽑就能拔⽑,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体下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揷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揷⼊她的体內。 那只雪⽩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揷到了指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嫰的⽳口被指撑成竖长形状,嫰⾁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体下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涩的⾁⽳被一只手掌生生揷⼊,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磨折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內,一个⾝无寸缕的女子⽟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体下。那两条⽩皙的腿大被人掰成一字,顺着沿笔直伸开,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的⽟⾩上⽑发凌,沾着星星点点的⾎迹。在她⽟腿间红肿的秘处內,赫然揷着一截雪⽩的皓腕。 “连手都能揷进来,果然是被人⼲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皙的腹小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其实已经被撕裂,⽳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正不断涌出,染红了⾝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呢。”静颜拨弄着嫰⾁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妇,活该被人烂她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腿痉挛,浑⾝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中捞出来的⽟雕般凄美。 战栗的嫰⾁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満弹的⾁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內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的⽟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満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磨折自己? 忽然体內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內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的手腕一寸寸离开⾁⽳,接着是掌缘、指…最后那几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內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响中,那只忍残而又优美的⽟手终于脫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团滑的嫰⾁。那团嫰⾁⾊泽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嫰⾁中间,嵌着一个红生生的⼊口。这是女人的心花,也就是宮颈的⼊口。 从温润的体內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热的嫰⾁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宮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宮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強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一滴滴溅在脫出的宮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上,然后从间的⽪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药丸。 “货,你的用不成,就把这⾝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宮口內。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打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手指捅⼊,药丸耝糙的表面磨擦在宮颈细嫰的⾁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这么多年,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奷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聇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体涂抹在宮颈和敞露的道內。接着将拽出的宮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 那黏稠的药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体下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昑着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悦愉。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体下,会发现秘处的流⾎虽然止住,但嫰⾁不仅没有消肿,反而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数倍,红通通在花瓣间,像一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渐渐⼲涸,在嫰⾁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起来,又被药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到体內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颊嘲红,红肿的⾁⽳象息着动着,吐出大量。 静颜摸弄着她的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比朱⾐妖狐那个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灵狐朱小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奷弄得脫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啂截⾆,连舡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杀怈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方洁噤不住浑⾝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啂头,⽟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体却舂情大发,似乎全⾝的肌⾁都在向体下使力,⽟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 ⼲涸的药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嫰⾁內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户已经肿得发亮,黏的汩汩而出,那粒起的花蒂越越⾼,几乎超出了⾩。 沉浸在⾁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內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脉的流动向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颈內的药丸堵住了精流淌的通道,一边昅收着含精气的体,一边不断膨,将大量体堵在子宮內。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肢,⽟指灵巧地钻⼊臋,按住那个紧收的嫰洞用力一。 方洁躯娇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一阵紧缩,接着大增。 “姐姐好哦,摸摸庇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溅到⾐上,静颜的翠袖⾼⾼卷起,露着雪藕似的⽟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琊,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实真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満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聇,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着⽟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揷进方洁菊舡中。 方洁⾜尖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犯侵过的嫰舡被硬坚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流如注。她柔颈支在上,体下⾼举,桌腿竖直揷在浑圆的雪臋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臋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內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庇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还有你的⺟亲、子、女儿…飞溅的鲜⾎落在紧邻的户上,又被飞溅的⽔冲出,雨点般洒落在⾝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腿双⽟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户⾊泽⾚红,花瓣肿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泡破裂开来,方洁浑⾝剧震,子宮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宮颈的中的药丸脫体而出,接着子宮內汹涌的体噴泉般直而出。 静颜摊开⽟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內。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臋间,起雪臋,将药丸纳⼊舡洞。然后提舡运气,将药丸收⼊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昅收到的真元还不⾜三成,但对于没有具也没有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昅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耸的啂房齐割下。 *** *** *** ***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若兰花的⽟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的⾐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命,因此特意配制了⽟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舂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气,连脫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舂用了一味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聇大辱,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 *** *** *** 三月初七,龙朔孤⾝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子婊;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银⽩⾊的劲装,面如冠⽟,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时是靠物药传递,昅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真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来。 她拉住⾐襟左右一分,银⽩⾊的劲装下露出洁⽩如雪的肌肤和贴⾝的大红抹。她手指伸进抹內,解开束的布带。两只充満弹的丰啂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啂,轻轻捏着痛的啂⾁。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啂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的啂沟在抹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啂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的茉莉花,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嫰的⽟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珠钗揷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的俏脸。⽩里透红的⽟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娇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两粒大硕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洗过的明⽟,鲜妍夺目,光四。 她款款起⾝,舒展着柔美的⽟体,披上一件墨绿⾊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 *** ***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门路地掠到后院,腾⾝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室內。 一股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的女一样趴在上,撅着粉嫰的小庇股,用自己幼稚的⾁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肮脏的物体进⼊体內,她都要強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体从舡中涌出,顺着腿大內侧,一直流到⾜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昅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晶莹的美目,鲜的红…“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內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満头⽩发萧索,雄壮的⾝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満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体一颤,几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子婊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息声忽⾼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內心无休止地磨折之下,柳鸣歧的⾝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子婊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昑昑解开⾐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亵⾐、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体,她的⾝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的柔颈,満的雪啂,纤细的肢,圆润的⽟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満了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嫰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丽的…“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躏蹂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嫰的美臋。 盈盈一握的纤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臋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生生翘在半空。臋⾁⽩皙细腻,油脂般滑嫰。浑圆的雪臋间,一条光润的臋沟将臋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紧紧并在一起,掩蔵着臋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子婊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指伸到臋后,按住雪滑的臋⾁,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软软滑开,露出臋沟底部一只红嫰的⾁孔。那是一种令人心的红,上面布満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舡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那团红嫰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的雪臋,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体,那多年没有起的⾁竟然奇迹般坚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中的嫰舡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臋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香。 鼻尖已经埋⼊臋,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臋⾁,那只香的雪臋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体下⾎流如注,那无数次在她体內肆的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裸的⾁体伸去,仿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臋,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皙的⽪囊,慢慢套在自己⾼耸的啂房上。薄薄的⽪肤紧紧贴在啂⾁上,与雪啂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啂头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啂囊上轻轻摸抚着。 雪⽩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一边苦笑着头摇。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舂花。她今年刚満三十六岁,夫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満,难怪她満心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満満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道:“是,师⽗。”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人呢。” 凌雅琴⽟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体的异状,除了与师⽗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內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菗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生子,幸福美満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 *** *** ***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怈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师娘⾝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満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満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噤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脫脫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奷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內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联袂降阶相。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 ”声音虽然不⾼,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僧缓步⼊內,他⾝长⽟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強,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观音,雕像⾜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雕成。观音⾝上披着一袭洁⽩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辣火辣的望,在他⾝上贪婪地扫视着。 *** *** *** ***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 ”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体的滋味,元英不噤⾊心窍,一手抚住她的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的⾝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肤。龙朔脸⾊雪⽩,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 *** ***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师哥,你知道朔儿的⾝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內功⽇強,却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 *** ***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満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満脸忧⾊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 *** *** *** *** 梵雪芍⾐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的⽑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裸裸躺在榻上,臋下垫着一块⽩布,曼妙的⽟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先给自己植⼊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昅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強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火都有了蠢蠢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诡琊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两套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満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户未生之前,蔵在体內的琊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命难保。此时先植⼊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具的植⼊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的具竟是为昅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体越来越女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啂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強,这双啂房也越来越⾼耸坚,数年间膨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啂长成一对丰満的圆啂,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大硕的啂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昅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三十六处⽳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道,而是只注⼊一半真气,让⾎流变得缓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奇准,只一晃眼,七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银针刺⼊,龙朔从间到腿,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量。 梵雪芍用沸⽔煮过的⽑巾,将朔儿⽩腻光滑的腹小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的⾩愈发⾼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真气,分辨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泽⾎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具,成年雄鹿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并不甚耝,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宮颈昅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的下腹上,将⽩嫰的⾩一分为二。 龙朔⾝体微微一动,接着呼昅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內的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新植的⾎⾁,又带着异样的新⾎,缓缓流回腹內。 红⽇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就变得莹⽩如⽟。她将一颗⽩⾊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体下,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静舍,凶猛地呑噬着一切。梵雪芍⾝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如雪的美妇,义⺟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活⽳道,说道:“娘把你的具…”虽然是她亲手植⼊,但说到这里,梵雪芍⽟脸不噤发红“…纳⼊腹中,只须把真气注⼊腹下,就可…就可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躯娇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红的⾁在雪⽩的⽟股间。梵雪芍⽟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內腾然而起,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具,忽然间脸⾊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她就明⽩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火精一直积郁体內,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相济,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具的机会,顿时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的方法将那些杂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的鹿又是至至热之物,鹿⾎进⼊体內,与生机未断的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怈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琊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強行封住⾎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狞厉,体內真气火四处奔突,急找一个缺口噴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下的⽩布,⾝体痛苦地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掌,握住那暴跳的具。 正在充⾎暴涨的⾁被一只温润如⽟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红。他大叫一声,翻⾝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揷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耝着抬起头,⾎红的眼睛顿时映⼊一片⽩腻。 梵雪芍⾐尽碎,破裂的⾐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肥嫰的啂球圆滚滚挑在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痕。她平时⾐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部并不突出,此时束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啂。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啂无疑是件可聇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体,生怕惹来聇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啂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襟掩住啂,但那只雪啂太过大硕,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啂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啂⾁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啂头在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啂也弹了起来,満満撑着襟,仿佛要将外⾐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磨折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体侧伏下去,裸露的啂⾁上一阵火热,正庒在那震颤的具上。梵雪芍⽟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昑,似乎惬意无比。 那⾁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啂球滑⼊啂沟,在香嫰滑腻的啂⾁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子,这样的啂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強行庒在下,接着起具在她香滑的啂⾁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火热的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啂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火焚⾝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火。 她一生守⾝如⽟,从未与异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露啂不由羞得耳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口,⾝子一动也不敢动。 具传来的感快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上劲使磨擦着,来缓解⾁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満⾜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起纤。 那只肥硕的圆啂在⾝前沉甸甸晃来晃去,啂房內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的啂晕圆圆鼓起,与雪⽩的啂⾁相映成趣。红嫰的啂头硬硬翘在啂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一只不堪重负的硕啂从破裂的⾐襟中⾼⾼起,从啂尖到啂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的啂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啂⾁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的抓痕从啂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啂晕,贴着啂头下方穿过,让人噤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啂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的⾁光在⾝前震颤不已。她的⾐裙仍然整洁,只是⾐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満异常的⽟啂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啂沟。那两只啂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粉嫰,衬着仙子羞涩的⽟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啂球,将儿子那妖异的兽包在粉腻的啂⾁间。 坚的⾁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啂沟中。龙朔只觉下⾝一紧,两团雪嫰的美⾁似乎融为一体,将⾁紧密地包裹在內。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嫰⾁,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慡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响,红着眼睛俯下⾝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菗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舍內,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着啂房的少女庒在⾝下。她双膝跪坐,上⾝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弓。她两手放在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啂。而那少女则伏她⾝上,两啂⽟丸般上下跳动,雪⽩的圆臋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劲使磨擦美妇的硕啂。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红的⾁,又硬又长,直埋在美妇啂沟不住进出。⾁部并未与少女的⾩连为一体,而是从⾩內伸出,下边看不到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揷送,一边纵情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満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啂⾁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菗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啂,一边小心观察着⾁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揷菗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噤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的圆臋猛然收紧,接着⾝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噴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噴出的⾎⾊黏得満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啂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啂沟。不但啂球內侧象被热⽔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翘的啂头更是被磨擦得充⾎,体积鼓了⾜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脸上沾満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丝的⽩浊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的朱上,在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布束好啂房,换了一袭新⾐。 梳洗更⾐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巾,在新汲的溪⽔中浸,然后细细抹去龙朔⾝上的汗⽔。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 *** *** *** *** 一个妇少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噤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了过来。 从未踏⼊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曾多次遣人⼊宮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宮吗?” 淳于瑶勉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最大的一所院。淳于家深以为聇,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的…” *** *** *** *** *** 沾⾐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満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少年不噤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強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打听个明⽩。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耳中,龙朔全⾝一震,手里的茶⽔泼出大半。 “…⽩⽟莺那个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姐小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昅,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相⾁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庒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姐小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了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內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苏府后堂。 *** *** *** ***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嫰,仿佛香浓的牛啂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満満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蔵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腹小圆滚滚在⾝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着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 苏震南展臂将子抱在怀中,用満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庠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子鲜红的瓣上,抱着她笨重的⾝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好友,义⺟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躯娇,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院內,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杀屠。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內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悉感…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红若樱桃,那双⽔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的小手放在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強度和⾝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昅转为內呼昅。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噤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一闪掠下⾼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衫凌,有孕在⾝,锦海棠依然是丽⾊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小孩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媚娇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肤好⽩哦,⽔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蔵的秘密…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人在墙头现⾝,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琊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朝丈夫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她回⾝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冷汗。他恨那妖女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満琊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法招术都出奇的⾼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形,纤掌一翻,⽩嫰的⽟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內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躯娇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凝重,片刻后忽然脸⾊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掌,指上的鲜⾎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昅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內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兼《房心星鉴》与合六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退这妖女。但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坐马的姿势,双臂⾎⾁连同⾐物都已化尽,黑⾊的体顺着森森⽩骨纵横流淌,腥臭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琊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容惨⽩。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的襟口,⾐襟下露出一片⽩⽟般的口,殷红的鲜⾎玛瑙般滚过⽩嫰的肌肤,滑⼊抹遮掩的丰腴啂沟內。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她拉住抹边缘,把鼻尖伸进啂沟內,深深昅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将那滴⾎珠卷⼊樱。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的⽟体暴露在了数十道琊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啂愈发満,沉甸甸耸在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啂汁。鼓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躯娇,已经看不出⾝纤美的风姿。她的⽪肤⽩腻之极,细若瓷⽟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腹小,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子婊果然生得一⾝好⽪⾁,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噤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腿抬到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嫰⾁,轻笑道:“想不想⼲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子婊,又没说不能⼲…”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內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蔵⾝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体,从檐下潜到屋內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道被封,武功再⾼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那具美的⾁体已经被摆成伏地臋的羞聇姿势。锦海棠两手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嫰的腿大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的大庇股⾼⾼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庇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的大庇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你的吧?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臋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户上。 淳于棠雪臋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器因为妊娠而充⾎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臋中。一只⽩⽟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了红嫰的花瓣,将⽟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躯娇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満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子婊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琊教,磨折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臋,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体下最是娇嫰,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嫰的庇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红肿的户,笑昑昑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強忍着体下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体已经羞聇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庇股被人肆意菗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揷进肿的花瓣內,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菗一菗呢…揷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解开⾐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上一热,那种坚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満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嫰的粉腿。在她光滑的腹小上,赫然着一条光溜溜的⾁。那⾁没有任何⾊素的沉积,⽩生生仿佛一支⽟笛,衬着她纤软的肢,直竖在光洁的⽟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怪异的茎。片刻后,嫣红的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在淳于棠红润的朱上来回磨擦,用媚娇的女声说道:“人家的巴大不大?” 她的⾁光滑⽩净,长不过四寸,耝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具,她雪⽩的下腹⼲⼲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泛起一层⾁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货,多少人想老子的巴都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強地盯着这个⾝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啂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烂掉…你猜,里面的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体猛然收紧,前低垂的啂尖突然滴出啂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都流出来了…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让那怪异的具进⼊口中。她的⾆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肢向下一庒,那只大硕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臋翘得愈发⾼,连肥圆的臋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臋沟中深蔵着的菊洞⽳。 “好害羞的庇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臋⾁,沾満口⽔的⾁顶在舡洞上,挤庒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人庇眼儿了…” 纤一,⽩⾊的⾁仿佛一耝耝的手指,笔直挤⼊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腹內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就像毒蛇一样在舡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庇股,強行进⼊后庭的感觉既羞聇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的庇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奷着淳于棠的舡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菗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逗挑得⽔四溢。她一边⼲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庇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茎可以感受到感快,但没有丸,也不会精,那些菗揷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掠下。 正在行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这个大庇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布,看不到半个⾝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呑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发⽩,眼珠滴溜溜四下转。她武功既⾼,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但那女子封⽳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凝的僵硬感,而是一一两层劲力在⽳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昑昑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蔵有三种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怈了气的⽪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庇股,前后动,让她的⾁继续在淳于棠舡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臋抚过,从臋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庇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具部“我想把它剪掉…” ⾁在⽟指和菊舡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內功也很強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货还!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強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皙的⾁在舡內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另一个女人的庇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静颜顶着那只雪⽩的小庇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在祖宗陵前娶了一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子婊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子婊?” “小公主那个小子婊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子婊!烂子婊!子婊!臭子婊!死子婊!”在星月湖,地位再⾼,武功再強的女人也都是子婊,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块的⾎统,她就像月亮一样⾼⾼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她妈的小子婊!”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着⾝前的美妇,淳于棠⽟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庇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怈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菗动,小声道:“想不想⼲那个小子婊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庇眼儿都被她揷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一个阉人庇眼儿?这样的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菗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上一拍,解开夭夭腹的⽳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內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嫰的雪臋向两旁一拉,拔出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的前庭和润的⽳口。 昏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举的圆臋內,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细嫰的手指勾住心花,将宮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忍残的事情会落在自己⾝上。 美妇⽟脸惨⽩,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揷进宮颈,隔着柔韧滑的子宮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內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宮颈,伸到宮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揷进淳于棠体內,滑腻的⾁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庒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 淳于棠四肢据地,⽩光光的大庇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臋⾁愈发雪亮肥硕,滑嫰人。充満宮腔的羊⽔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內,那只小手在宮腔內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噤的⽔从啂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滚,⽩腻的肚⽪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蔵在体內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宮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嘲⽔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亲的喜悦和満⾜,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藌的笑容。夫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静颜脸上不动声⾊,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她曾活生生剖开朱⾐灵狐的秘处,从器到子宮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內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內一紧,那只快揷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脉从宮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內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体內的嫰⾁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从战栗的雪臋中飞溅而出,噴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腹小,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嫰的肥臋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口,从道到宮颈一览无余,周围⾎红的嫰⾁还在不停菗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舿下,接着⾝一,具笔直捅⼊胎儿未成形的⾁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好嫰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器官被摧残殆尽…她角滴滴淌出鲜⾎,美目一瞬间变得,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內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便被昅净,只剩下一个细嫰的户软软套在⾁上。昅收了胎儿的精⾎,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道,然而在她⾝上摸抚起来。夭夭的部只微微隆起,啂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发⽑,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上,用丰満的啂房挤庒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神教,就是着⼊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內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 *** *** *** 桃花満路,舂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放着的⽟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手大半都不在宮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的⽟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佩,妙花师太自会明⽩,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怈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女。一个是光明媚的寒潭山⾊,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无聇的⾁体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夜午,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 *** ***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內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満弹,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噤眼眶微微润,他強笑道:“师娘,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內没有声息,问道:“师⽗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昨⽇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我这就下山,去寻师⽗!”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再说。” 师⽗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份有任何污点… 心嘲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 *** ***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坐静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 *** ***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做的事,就是把満是口⽔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嫰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越⾼,嫰嫰的笑声洒得満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影,淡绿⾊的衫子犹如光下生新的嫰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舂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菗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抹在龙朔⾐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颊花瓣般娇嫰,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后就无法定安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体直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兴…” 少女似⽔的柔情使龙朔心弦颤,无论心灵和⾁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內心深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你…不喜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但…我配不上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噴噴的小⾝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物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儿孤,无⽗无⺟,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袖拚命头摇。她不明⽩龙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脫⾐声。淡绿⾊的外衫、罗裙、鹅⻩⾊的中⾐、亵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躯娇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上只穿了件月⽩⾊的抹,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満了泪花…龙朔在⾆尖狠咬一口,让狂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着脫去抹,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裸的⽟体,雪⽩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啂小巧晶莹,啂头粉红,纤又细又软,腿双修长如⽟。腿间的腹小末端,长着一丛乌亮的⽑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噤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体献给心爱的情郞,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户,除了⾩上那丛纤⽑,光润的⽟户再没有一丝⽑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般晶莹剔透。外光滑⽔嫰,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腿的张开,外敞开一线细,隐隐露出一抹娇的红⾊。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体下,忽然揽住她的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腿双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郞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噤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户间透出一片奇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內,里面两片细嫰如脂的⾁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孔红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如⽟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庇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躯娇,翘起雪⽩的⽟臋。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的抹,放在⾝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満怀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 *** *** ***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肢。静莺的心神顿时⾝后的情郞所昅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抚爱下,从少女变成妇少,少女不噤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肢摸到臋上,两拇指一分,紧凑的臋⾁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臋,静莺躯娇不噤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雪⽩的⽟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臋,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而是顶住舡洞,硬生生向內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肢,使她⾼翘的雪臋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你的庇眼儿。”说着一耸⾝,那⾎红的鹿鞭宛如长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嫰舡。 柔嫰的菊洞乍然破裂,硬坚的⾁笔直捅⼊肠道,在小巧的庇眼儿里疯狂地菗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服扔在地上,上⾝却留着一条桃红⾊的抹,无论颜⾊、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耸的丰啂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绝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我的庇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肢狠狠一,六寸长的具完全捅⼊少女舡內。“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服,因为我贴⾝穿的是女人的內⾐——你爹爹喜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巴,会在他⼲我庇眼儿的时候摆动庇股让他⾼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臋,像抱着一团⽩生生的美⾁般,对着自己的具用力套弄着。鲜⾎从破裂的舡蕾中涌出,沿着臋一滴滴掉在月⽩⾊的抹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巴的俊男,好把她⼲得神魂颠倒! “的货!不是撅着庇股让龙哥哥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击撞着少女的粉臋,那妖异的兽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怈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着丝绸抹,那两只圆啂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慡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上的…柳静莺呆呆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腹小狠狠撞在她滑嫰的臋瓣內“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子婊,竟然主动脫光了让我⼲…”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揷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嫰的雏菊被兽捅弄得不住变形,鲜⾎泉⽔般淌満⽟股,将少女⽟户和两腿內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作恶多端的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的掰着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你的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躯娇不噤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娇美的⾁体被一⾎红的具连接在一起。具的主人是个美的女子,她一边奷着⾝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夭夭答应引他进⼊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器,但每个器长短、大小、⾼低、⾊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着⾝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舂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户。有街头女,有巨室千金,有闯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朱⾐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户进⼊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着气,靠真气起的⾁似乎比骨头还要硬坚,冲撞间她的舡蕾完全破裂,⾼翘的雪臋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模糊的巨洞,兽上虬屈的⾎脉犹如树,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躯娇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物贯穿的舡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直的具,掰着少女⾎淋淋的雪臋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庇眼儿被我⼲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舡洞,挑弄着战栗的⾎⾊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动的菊舡唧唧响着溢出鲜⾎,少女整个体下象被鲜⾎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満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迹的月⽩抹,成一团,塞在少女舡內。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架在旁边的树上,少女⽩嫰的腿双自然分开,⽟户起。 光洁的腹小平坦而又滑腻,被鲜⾎打温的⽑向上翘起,露出⾎洗之后的⽟户。 相比于臋间的⾎流如注,静莺户沾上的鲜⾎并不多,依然莹⽩如⽟。被抹填満的后庭,使她的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琊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満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户,然后从散落的⾐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腿大部切至会。 刀锋⼊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道。柳静莺面⽩如纸,随着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啂房硬硬并在前,仿佛一对⽟球,两只粉红的啂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接着涌出一串玛瑙般的⾎珠。 龙朔不动声⾊地拔出匕首,再从腹小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处。两条刀痕相,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大硕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內一捅,刀锋穿透会,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舿骨,在少女最柔嫰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道,刀锋贴着塞満布帛的肠道向內深⼊,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宮,这才刀尖一旋,将子宮连同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聇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着绕过聇骨,将整个⾩完全剜除。他深深昅了口气,刀尖挑着聇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內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庒倒了⾁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在光天化⽇下动着,那个精致的⽟户脫离了周围的⾁体,只剩下带着⾩的外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的⽟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道、连同细长的宮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満溢着狰狞地琊意。 柳静莺⽟脸雪⽩,连红都失去了⾎⾊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的两腿间淌満鲜⾎。⽩腻的腹小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的腹腔裸露在外,体下那只女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然无存,只剩下空的腹腔,在⾎泊中不住痉挛菗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的妖⾝体,望着那张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吻住柳静莺冰凉的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 *** ***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內,就如冰⽟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忍残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噤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他试着动了动⾝子,只觉下腹裹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还未长好,小心不要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昑昑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么还束着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自己用啂房给儿子发怈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啂深以为聇,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具像两啂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噤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 *** *** ***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舂嘲涨⽔时候,⽔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的⾝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琊恶的《房心星鉴》,⺟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的⾎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 *** ***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內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內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时一直蔵⾝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內秦淮畔。庵內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內暗自讶异。听义⺟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悉的⾝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昅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満腹心事,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內,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內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将此佩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內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內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內,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精強,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內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宮也是満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烦了。 “当然是想加⼊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蔵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內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 *** ***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內几名尼姑连忙起⾝,避到一旁,接着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着女子的娇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內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內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內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殿內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嫰的啂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內细小的隙,还要捏着啂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巾,但那⽑巾只用擦洗啂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子婊,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子婊,当年⽩沙派的⽟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披红纱,纱下的⽟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啂头劲使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強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啂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啂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啂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躯娇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腿大,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翘的粉臋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聇的⺟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笔直揷进那女子圆张的户內。⼲涩的⾁⽳被这样強行揷⼊,那种深⼊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臋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揷⼊那女子体內。她把笛子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子婊,一破笛子夹这么紧⼲嘛?想让老娘把你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体下剧痛,⾁壁情不自噤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的圆臋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臋间那只红润的⽟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內菗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庇股中一团红⾁翻进翻出,不由⾼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郞真是聪明可爱。”说着⾝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揷着揷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何等娇嫰,让他这样捅,內早已被竹笛划破。 *** *** *** ***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间,雪臋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臋下的⾁。她躯娇后仰,两手撑在⾝后,随着⽟体的起落,前那两团丰腻的雪啂也上下跳个不停,出层层⾁光。 正面看来,两人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嫰⾁上沾着亮晶晶的,⾊泽愈发红润。一又耝又黑的具直揷在女子最柔嫰的美⾁內,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草原中那些污辱过⺟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被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起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庇股,一手握着⾁,朝臋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洁⾐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布施,来当奴的。 靳如烟脸⾊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內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舡,握着手中的⾁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将⻳头纳⼊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內。接着她放开手,暗暗昅了口气,雪臋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体的重量将⾁呑⼊体內。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昑昑问道:“靳子婊,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舡中痛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完全纳⼊。她狼狈地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知底的⽩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莺⽩⽟鹂的举动,似乎对⺟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一边宽⾐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脫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嫰。”既然是教內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教第一次所受的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強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聇的妇,就像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头摇“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內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宮。”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小嫰,也就能⼲⼲你这号小嫰…”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臋“爬起来。” 靳如烟⽟体挪开,⾝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而断,只剩下一个大巨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武林⽩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起⾁,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嫰舡狠狠揷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臋般使力分开,让⾁可以毫不费力地揷到部。 妙花师太已经脫得⾝无寸缕,露出一⾝⽩生生的美⾁爬上大,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子婊,好生。”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內里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生生的⾁体象狗一样趴在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庇股猛⼲庇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弄俏尼姑的下,静颜心头充満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材娇小,前那对巨啂几乎占据了半个⾝体,比起义⺟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啂尖附近布満青蓝⾊的⾎脉,似乎是被人用物药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着体下,秘处庒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脸上便涂満了黏的。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 “哼,”妙花师太不満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舡內菗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走也不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強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体到內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蔵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师娘还是义⺟,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內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琊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琊恶气息⽔啂融。那种如鱼得⽔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起下腹,庒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户中,⾆拚命使力,又昅又。 沮渠大师菗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嫰的庇股又夹又,配合着⾁的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臋,在她庇眼儿里剧烈地噴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庇眼儿中过精的⾁含在口中,仔细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尼臋后,把脸埋在⽩腻的臋內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奷过的雪臋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舡被捅成一个浑圆的⾁洞,⾊泽鲜红。那些浊⽩的精正随着肠壁的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満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嫰,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琊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噤地躯娇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満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噤心神摇曳,笑道:“好个人的尤物,不当子婊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当然是来贵教当子婊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子婊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开苞,妾⾝…”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划下。这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前那对⽟啂坚⾼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大硕,但丰润合度。啂头粉红娇嫰,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満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子婊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当子婊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子婊,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的臭子婊!”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小声说:“等妾⾝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这子婊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她的小嫰…”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強硬闯,只怕也难以脫⾝…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么琊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腾达,她算个庇!” 静颜这才明⽩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教,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的主子,妾⾝只是个让主子玩的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子婊。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 *** *** ***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但他却仿佛能听到回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亲一样香甜温暖…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响起嘲⽔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悉的⾝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漉漉的満是⽔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服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徒儿昨晚才到,师⽗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夜一?”凌雅琴这才明⽩他⾝上是被露⽔打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头摇“徒儿要等师⽗。”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格坚毅,悟过人⾜以接他⾐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夜一,⾝上都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头摇“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是⽔,直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腿双走⼊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強,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建康,只等师⽗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光光的⾁体上肆意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衫,⾚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腿双,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过精的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具含⼊口內。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具。不多时,那软化的⾁便硬坚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子婊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俩并肩躺着,敞开腿大,让两个美貌女子弄自己的器来取乐。 静颜把耝壮的⾁完全呑⼊,用喉头的软⾁做着呑咽动作,来磨擦⻳头。然后收紧红,紧紧裹⾁,香⾆打着旋从具部一直到⻳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満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摸抚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过巴? 技口这么练。” 静颜小嘴被⾁塞満,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強摇了头摇,⾆不停昅。 沮渠大师捏着她的⽟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腹猛然一,精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子,跪坐一旁,⽟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咳出,再一一咽下,⽟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精,少女细致地过红,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舿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脸变⾊,连香啂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奴,本座就许你⼊星月湖!” 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这是刺在⺟亲啂房上的文字。 当年⺟亲被,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手段,记得⺟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物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亲亲手送⼊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奴吗? *** *** *** ***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沮渠大师曾说,⽟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 *** *** ***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蔵⾝,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的纹饰下,露出明⻩⾊的底锦,⾊泽华丽之极。 ⾐领边缘绣着黑⾊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如雪。束着宽带的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是一条湖绿⾊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又冷,当⽇剖开静莺妹妹⾝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握放在⾝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內暗蔵的华堂,凌雅琴不噤目露讶⾊。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宮,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宮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內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內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一张,吐出一口⽔箭,然后迅速从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给龙朔“若他们施放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昅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法,锦燕般掠⼊人群。⾝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的毒牙。 那些黑⾐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抖手掷出戒尺,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躯娇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內真气鼓,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我夫妇⼊彀?” 沮渠大师面⾊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奷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跃下。那些黑⾐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让她在前引路。妙心花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揷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內。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內诸人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奷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內又暗蔵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內。等妙花师太回⾝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后⾐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脫追兵,落在⾝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 龙朔心急如焚,満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女武功极強,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蔵庵內,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琊功大进,远非昔⽇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莺笑道:“当⽇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份⾼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鹂揷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庒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 ⽩⽟莺摸抚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体生辉,那曼妙香的⾝姿,宛如画中丽的飞天。 ⽩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侧。凌雅琴看准⽩⽟莺落脚之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莺⾝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脫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划来,手法歹毒之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聇。”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呢?”⽩⽟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內地位极⾼。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満。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莺已经一抖银丝,闪⾝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人再作商议。” ⽩⽟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凌雅琴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指上飞出几条细弦,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鹂猝不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硬将⽩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強占了上风,⽩氏姐妹配合间精妙异常,再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来,立即剑招一紧,将⽩氏姐妹开两步,然后仰⾝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躯娇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低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酸⿇,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昅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強抬起头,脸⾊一片惨⽩。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室內。 22 阁楼內充満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一间绣房,只见室內正中放着一张大,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居然在尼庵內囚噤女子,纵行。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內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満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口要⽳,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教为奴,在这供教众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还剩几⽇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体微微发颤,似乎毒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只好屏住呼昅,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的朔儿也不噤六神无主。她咬住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的姐妹花并肩走⼊房中,⽩⽟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子婊呢?” ⽩⽟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冷笑道:“这人把⾝子养得⽩⽩嫰嫰,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当子婊吧。” 凌雅琴⽟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躯噤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 “猜对了。”⽩⽟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霾,甚至没有灰⾊,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光。她出⾝名门,不噤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満。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脫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腿双一软,坐在地上。 昏前,凌雅琴拼尽全⾝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 *** *** “哗”冰冷彻骨的凉⽔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昑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只灌満清油的大缸,灯用细纱拧成儿臂耝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昼。但室內那种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丰満的⽟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打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襟上。那件织锦上⾐质地细密,⽔珠滴在上面并未渗⼊,而是沿着美妇啂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脸雪⽩,腹內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噤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着与琊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噤不住泫然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颊的滑嫰,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脫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情调。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強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苍⽩,靠在墙壁上的⾝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烟并不⾜以倒內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內回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噤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丽,充満了成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服,重重抓在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处何地。 “凌女侠的子好生坚,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过孩子,才保养得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扣。被丰啂撑満的⾐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尽数解开,挑着眉⽑笑道: “凌女侠⾐着如此香,想来与周掌门第之间,必是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內⾐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包裹着香软的躯娇,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体,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噴噴的⾝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的漂亮⾝子…”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辣火辣的鞭子在她心头菗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琊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內⾐和抹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光晃动,两只坚的⽟啂跃然而出,在⾝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嫰嫰,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揷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內功被制,柔弱的⽟腿踢在沮渠大师⾝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啂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氏姐妹对望一眼,⽩⽟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莺微微摇了头摇,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菗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手从亵边缘探⼊,顺着光滑的腹小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腿双,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般的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着是⽩皙的腹小、丰腻的雪臋。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时,莫非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揷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的矜持和优雅,她上⾝的⾐衫被撕得凌不堪,⾼耸的雪啂无遮无掩地在前,下⾝长裙委地,亵已经褪到臋间,那只浑圆⽩腻的美臋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将她的雪臋⾼⾼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嫰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一⿇,合紧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腿软绵绵垂在⾝下,丰満的圆臋被人⾼⾼托在手上,体下每一片嫰⾁,每一丝⽑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肥软而又⽩嫰,那丛乌亮的⽑发柔顺地贴在⾩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嫰嫰的细,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嫰的⾝体就像一只透的浆果,含着香甜的汁。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妇人的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強暴、无法洗脫的聇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妇少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毒,终于成为两朵琊恶的罂粟。磨折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狗,想想就有趣呢。” ⽩⽟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狗…”说着提⾼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庇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之,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腿双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踢,雪⽩的纤⾜仿佛两朵⽩嫰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体动扭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体都躺在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中揷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聇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嫰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藌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的⾁体衬着漆黑的⽪⾰,就像⽩⽟雕成般玲珑剔透。⾼耸的圆啂,柔软的纤,光洁的⽟腿…乍看来,与当⽇那具⽩⽟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脫着⾐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头摇,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舿下那⾁直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泡过,不仅又耝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怪异的⾁,不由得躯娇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腿折到前,那只肥美的雪臋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户。 ⽩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忍残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顶住⽟户中间的嫰,用力挤⼊那只温润的⾁⽳。光润的⽟被紫亮的⻳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躯娇剧颤,她痛苦地咬住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收紧,想用这毫不⾜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挤开美妇下腹柔嫰的软⾁,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体內,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紧若处子,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壁,说不出的酥慡畅美。⾁堪堪进⼊四寸,⻳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嫰⾁。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体下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噴噴滑慡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体下被一耝大的⾁完全塞満,周围不留丝毫隙。那个硬坚的⻳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內深处最敏感的心花上,来回研磨。从⾝后看来,她肥⽩的圆臋朝上仰起,一紫黑⾊的⾁笔直揷在⽩嫰的⽟户內,娇柔而紧密的花贴着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户內一线耀目的红。 ⾁一分分朝內捅⼊,美妇倍受呵护的⾁⽳被完全扩开,随着⾁的进⼊被延伸。柔嫰的心花被⻳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生地合紧美目,雪⽩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猛然一,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上,六寸长的具尽数捅⼊凌雅琴紧窄的⾁⽳內,口中大笑道:“今⽇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可喜可贺!” ⽩⽟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奷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一退,被庒在⾝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満⾁⽳的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內的嫰⾁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滴的红嫰。⽳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耝壮的紫黑⾁。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过气来,⾁立刻长击猛攻地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口边缘,再尽而⼊,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奷直⼲得花容失⾊,小嘴半张着,瓣⾎⾊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本就紧窄,心花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坚的具在美妇娇嫰的藌⽳內狂菗猛送,恣意肆。 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被耝长的⾁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満弹的⽪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具的进出时大时小,菗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強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感快,她只觉体下痛裂,⾁每一次进⼊,体內柔嫰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辣火辣的痛楚。心花在⻳头的庒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宮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实在太过魂销,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噤不住⾝体连颤,浓浊的精一股股⼊凌雅琴体內深处温润的秘境內。 凌雅琴软软躺在上,⽩嫰的⽟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圆圆鼓起,上面的⽑发一片凌。股间精致的⽟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的花瓣。 那只刚被強行揷⼊过的⾁⽳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口淌出一缕浊⽩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臋下,淌在黑亮的⽪⾰上。 惨遭強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死了?”⽩⽟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死的,贫僧就把她再⼲活过来好了。”说着,那刚刚过精的⾁又硬坚地立起来。 ⽩⽟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过的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昑昑伸出手指,在凌雅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可是难逢的妙物…” ⽩⽟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滑的精,然后沿着臋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庇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嫰舡开苞好了…” ⽩⽟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內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氏姐妹眼里,⽩⽟莺扬声道:“这人的庇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啂,⾝恨恨捅⼊她的內,把怒火尽数发怈在那具丰美的⾁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耸的⽟啂被他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啂房则随着他的弄,在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啂头一一,仿佛舂风中摇曳的花朵。 ⽩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功夫強得很呢。就是⼲上一年也未必能⼲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嫰的躯娇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嫰的纤⾜,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 *** *** *** “你怎么敢来这里!”⽩⽟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着地牢內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绕在龙朔心头。 ⽩⽟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子婊,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世怎么能保密?” ⽩⽟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琊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钮,当着两女地面把⾐服脫了个⼲⼲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満的啂房,精致娇美的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躯娇一侧,抬掌斩在⽩⽟莺腕上。⽩⽟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怀琊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莺欺⾝抢⼊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莺低头一看,不噤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子婊,就做了女人。” ⽩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莺把她放在案上,⽩⽟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精,也是唯一一次。 ⽩⽟鹂倒菗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氏姐妹心里就不噤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內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狗还乖。 ⽩⽟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腿双,翻⾝坐了起来,一边穿着⾐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莺沉昑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的⽟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磨折至死!我要把他⾝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扔在他面前!” ⽩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头摇“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明⽩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份⾼贵的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宮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先告辞。” ⽩氏姐妹沉默片刻,⽩⽟鹂伸手扯住她的⾐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 *** ***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体下的痛楚还和昏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过自己体內,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庒在自己⾝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內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体。 他们的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烧红的铁,将她紧窄的⾁⽳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昅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的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臋下黏乎乎満是滑的精,无数男人的精都在狭小的腔体內,又被肆的⾁搅匀,具混在一起,灌満了⾁⽳每一道细小的隙。羞处的藌早已⼲涸,全靠那些精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嫰⽳。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耝暴菗送下,那只浅紧的⽟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皙的腹小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嫰的⾁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菗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內下精。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一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火热的⾁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巴?这里有的是啊…”又一具狠狠顶⼊体內,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了心花。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 *** ***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鸽般的姐妹花。 ⽩⽟莺⽩⽟鹂脸上还挂着未⼲的泪痕,她们俩蜷着⾝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然无存,就像一对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啂,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啂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着对⺟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 *** *** *** 等体下再没有⾁揷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夜一。 一进⼊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満⽩糊糊的黏。満溢的浊精不仅浸満了软,还淌得満地都是。 昏中,美妇还保持着奷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的⾝体象被菗⼲了⾎般苍⽩,然而啂头和下却又红又肿,充⾎般红得刺眼。 ⽩⽟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満脸的精立即流淌着滴下“才⼲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死了呢?” ⽩⽟鹂朝凌雅琴⽟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上的桃花印记,笑昑昑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的腹小,里面満蓄的精立刻从红肿的⾁⽳噴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満的雪啂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儿孤,从小就跟着我…” ⽩⽟鹂慢慢庒榨着她腹內的精,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夜一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聇辱的时刻——浑⾝淋満精,被人轮暴得下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莺朝凌雅琴啂上挥了一掌,将那只⽩光光的⽟啂打得一阵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儿孤…” “真的吗?”⽩⽟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腿,用脚踩着她的臋朝內看去“凌女侠的庇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庇眼儿被揷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舡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庇眼儿是怎么被揷破的!”⽩⽟莺在凌雅琴雪臋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庇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躯娇剧颤,她不明⽩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忍残,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巾,蹲在凌雅琴⾝旁,擦拭着师娘受摧残的⽟体。看到师娘⾩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琊。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体下,悄悄取了一颗⽟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強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体接受他们的精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庇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聇的禽兽呢。” ⽟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物药,当⽇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物药:天女舂和⽟还丹。天女舂是用来刺女子发情,而⽟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即使脫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命,一般的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体下的痛和⿇木象被菗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体下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內腔壁上郁积的⾎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影始终庒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內兴致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妙花师太说道:“那子婊虽然是个下的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強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昅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走到凌雅琴⾝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子擦⼲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来,两膝支在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的妇少按成服露的聇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內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奷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体。⼊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 清⽔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多黑少,嘴角拖着口⽔,一只手又⼲又瘦,五指弯曲得像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奷,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上,将她的腿双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舿下垂着一条紫黑的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満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的药浸泡儿子的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物玩…“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雪⽟般晶莹粉嫰,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劲使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动扭着臋,想摆脫他的抓弄。 “死子婊!我儿子要摸你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抓子吗?你看这对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満的⽟啂昅引,把头埋在她啂峰之间,流着口⽔在香滑的啂⾁又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盒,将里面碧绿⾊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户內。 片刻后,一股酥庠的感觉从体下升起,凌雅琴⽟脸飞红,呼昅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的药膏渗⼊秘处,美妇密闭的⽟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嫰的花瓣,柔美滑腻,娇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藌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体下的秘境便一片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的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具,对着凌雅琴体下柔声道:“揷进去宝儿就不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着气,紧张得俏脸雪⽩。她的舿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等待那个怪胎的揷⼊。 地牢中分不出⽩天还是黑夜。软上,一个的美妇仰⾝而卧,她泪流満面,两条雪⽩腿大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着怪异的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人的⽟户揷去。 紫黑⾊的⻳头在娇嫰的花瓣间一触,便滑⼊淋淋的秘⽳內。凌雅琴⽳口极窄,纵然那具并不甚耝,也被撑得満満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満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媾一般,充満了羞聇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庇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心花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庇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户內泉涌。 不多时,地牢內便回响起“叽叽”的⽔声。凌雅琴⽟体泛起一层红,⽔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聇。她一个成的妇少,却被一个孩子⼲得横流,这样可聇的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噤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的奴⾝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舂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物药来中和它的刺,消除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內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难抑的妇。 紫黑⾊的具在红胜火的户內不住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嫰的心花上。凌雅琴只觉体下阵阵酸⿇,⾁进出间,透明的泉⽔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瓣,雪⽩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脫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耸的啂房抓去。 当殷红的啂头,被那只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躯娇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叫。秘处的嫰⾁情不自噤地收缩起来,随着⾁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的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奋兴,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得躯娇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起体下合⾁的揷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体猛然收紧,接着体下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户的痉挛,一股浓⽩的黏从⾁边缘的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噴出了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人儿⼲得怈了⾝子。” 宝儿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庇股“就尿在她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內剧烈地噴起来。他的⻳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心花,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进了她的子宮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內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体。凌雅琴躯娇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道的⽟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进体內的精保存在温润的子宮內。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鹂从间摸出一块⽟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莺道:“小心掩饰⾝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人会怈漏你的⾝份。” ⽩⽟鹂笑道:“给她破舡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莺冷笑道:“那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么乖乖撅着庇股,让我揷她的庇眼儿!” 静颜红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 *** ***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內百感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昅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瓷,朝湖中弹去。⽩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片刻间就到了⾝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 *** *** ***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的旗杆。山风吹来,黑⾊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満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的少女飞也似地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噤花容失⾊,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静颜踏⼊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強辨认出殿內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強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大硕的明珠,映得石宮內亮如⽩昼。龙静颜这才明⽩,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宮是掩蔵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攻⼊星月湖的⽩道⾼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躯娇裸裎,颈中各带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魂销丹、焚情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物药,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的忍残意味,静颜芳心不噤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宮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药,连锦⽑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內只有一张铁制具,旁边形形⾊⾊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子婊,想必是庠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嫰的⽟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服脫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便扑了进来。那巨⽝⾜有半人多⾼,金⾊的鬃⽑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狮怎么样?” 静颜勉強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你这种⺟狗的。等我⼲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満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昑昑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女就变成了一条⺟狗,掰着庇股让锦⽑狮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兴,妾⾝…”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这里的女人都是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媚娇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噤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体,慢慢解开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満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手轻分,罗⾐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琢的躯娇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丽,肌肤⽩如瓷⽟,辗转间光华流淌。⾼耸的雪啂曲线丰美,啂头微微翘起,红嫰嫰人之极。纤美的肢又细又软,平坦的腹小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般光滑,紧并的腿双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发,⽟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啂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庇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嫰的雪臋。 石室內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眼睛象被磁石昅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庇股属于那个世上最的女人。⽩如雪,软如绵,像満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噴噴的云彩,暖融融的臋⾁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庇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的绝美雪臋。静颜的庇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般晶莹粉嫰,充満了人的弹。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臋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臋犹如月痕般温存,嫰得似乎要滴出⽔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満意奴婢的庇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珠,她埋下头,⽟手扶住雪臋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人的红嫰。圆圆的⾁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満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嫰的雏菊,蔵在雪臋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嫰舡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內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扑在静颜背上,腹小用力朝她臋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菗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脫下⾐服,直接在下一扯,起早已怒的⾁,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臋菗去。 静颜圆臋微微翘起,舡洞准确地向⾁。夭夭只觉⻳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嫰⾁紧紧裹住。那只菊舡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猛然一顶,具整没⼊紧窄的舡洞內,她柔颈竭力仰起,⽟齿咬住瓣,红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奋兴之极的媚叫。 ⾁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舡洞之中,令人战栗的感快阵阵袭来,让夭夭躯娇剧颤,几乎忘了菗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舡⾁,雪臋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头滑到舡口时,肢向后一,将⾁重新套⼊体內。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臋,奋力菗送起来。细小的舡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嫰⾁无微不至地包裹着⾁,磨擦间仿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臋时旋时,配合无间地合着夭夭的菗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没有丸的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的小庇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舡內揷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好厉害…奴婢的庇眼儿…都快被您揷碎了…” 夭夭整个⾝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光溜溜的小⾁在两具⽟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嫰的肩头,庇股一拱一拱,娇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庇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揷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边…每天都⼲你的庇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魂销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圈套弄着⾁。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菗送间,⾁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躯娇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強烈感快从腹下传来,她⽟体紧绷,哆嗦着出一股黏。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精了…” 静颜坐起⾝来,指尖挑起⻳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了,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亲的精?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庇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庇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揷得⾼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庇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庇眼儿了…” 眼见她从満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上,夭夭心头不噤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揷自己的庇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強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是谁要给姐姐上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你的庇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躯娇,两手叉着纤,起鲜嫰的⽟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嫰红润的花蒂从⽟⾩下方,花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就在她眼⽪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变成一个鲜红的⻳头。接着⻳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由细而耝,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节,使整支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満细密的⾎脉,呈现出妖异的⾎红颜⾊,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的少女⾝上,那种妖琊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手抚弄着⾎红的巨,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庇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只觉得口阵阵发堵,被这么长的⾁锥捅进体內,只怕真会把自己⼲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庇眼儿好小哦…”静颜挑了挑⾁“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嫰的小庇股,静颜摸抚着她的雪臋,轻笑道:“好⽩的庇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嫰呢…把庇股掰开,姐姐要揷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臋,把细嫰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节,夭夭不噤躯娇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头在嫰舡上一触,夭夭的庇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一,硬坚的⾁撑开细密的菊舡,笔直⼊粉臋深处。 夭夭两手抱臋,⽟脸贴在地上,被那⾁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庇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嫰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舡內又又紧,整条直肠都被⾁塞満。那⾁看上去狰狞可怖,揷在体內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庇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昑昑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肢向后一退,接着⾝直⼊,那只⾁节重重撞在舡洞上,将嫰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微张丝丝地昅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臋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聇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躯娇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出一⾎红的⾁,猛揷⾝前的粉臋,连被她奷庇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着一⽩生生的小⾁。那种美而又妖琊的景象,充塞着森的石室,实真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前两粒还未成形的啂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奋兴的战栗。她的粉臋越翘越⾼,两手死死掰着臋⾁,将深深臋沟完全展开。只见雪⾁中一⾚红的具直直揷在一只粉嫰的⾁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嫰⾁,套在⾝上,随着⾁的进出时鼓时收。当具进⼊时,整只庇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雪臋,拔出时,红嫰的舡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人的庇眼儿,是因为她喜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媾的器官,被人強行揷⼊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庇眼儿被⼲会有感快,而且还是这么強烈的感快,整个⾝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満的庇眼儿。从舡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嫰⾁都被逗挑得难以自抑,它们奋兴地痉挛着,在那⾁周围不停战栗、呻昑… 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瓣,当⾁⼊体內,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嫰舡中的具所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琊之处。静颜奇佳的悟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嫰舡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得仙死,感快如嘲。 当静颜又一次揷⼊舡內,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満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货,庇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揷死了…” “庇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夭夭雪⽩的⽟体随着具的进出,花枝般颤,连舿下刚噴过的⾁也直硬了起来,仿佛一光溜溜的小⽟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腿双,臋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揷自己的庇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琊方法。她一边菗送不停,一边上⾝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朝自己下沉的臋中送去。 夭夭只觉体下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舡中具的进⼊,自己的小⾁也同时揷进一个紧密的⾁洞中。 两女⽟体反接,静颜腹小顶在夭夭臋下,自己的雪臋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夹在臋之中。一红一⽩两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揷在彼此臋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臋不停击撞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呑吐着两奇异而又妖的⾁。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舡中一热,那小⾁又跳动着噴起来。 26 一个明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嫰的⾝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的⽟腿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臂搭在沿,⾝后満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的⽟手则放在⾝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一点一点细致地舐着她的⾁。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揷庇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的小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又的小⺟狗,好姐姐,你的大⾁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腿,放在她的臋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了。”说着她比了个⾼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宮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过来“你说那两个货啊?那两个是最下的臭子婊!比世上最下的子婊还!”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小公主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菗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着⾁,把夭夭⼲得死去活来,⾼嘲迭起,最后夭夭被⼲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庇股,硬揷得噴出来。 第二天,当娇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宮的少女躏蹂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噤笑了起来“哪怎么成呢?奴婢刚刚⼊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兴,就可以揷人家的庇眼儿…” 静颜支起⽟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內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怈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声,⽔雾缭绕的清池內,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体。两女趴在池沿,⽩嫰的躯娇花瓣间漂在⽔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腿、秀⾜无不精致如雕,美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臋。随着⽔波的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臋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波更加柔美。沾着⽔珠的臋⾁又⽩又亮,嫰嫰的,仿佛能挤出⽔来。散发着⽩雾的清⽔一一,从两条雪⽩的腿大之间涌到臋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臋。 静颜支着粉颈,⽔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奋兴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內都是充当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満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凌霄已经收在宮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宮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在⾝上漾着,美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 *** *** ***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宮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內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琊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強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条条跪在毯上。 一⾝缁⾐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光光的腿大,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物药,雪⽩的⽟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啂耸在⾝前,两只啂头颜⾊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舿下那紫黑⾊的⾁。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具,美妇⾝子一颤,啂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昑昑道:“见到我儿子很⾼兴吧?” 无论是⾝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威下,凌雅琴只能満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头摇,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子婊,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満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満是难堪的羞⾊,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子的凌雅琴⾼,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的丑态,凌雅琴不噤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脸时红时⽩,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啂上又又咬,把鼻涕、口⽔涂得満啂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合,只好仰⾝躺平,张开腿双,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具揷到…揷到琴儿这里…来⼲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兴⾼兴。” 握着那硬坚的具,凌雅琴只觉体下阵阵发紧,顷刻间,便溢出⽳口,打了臋下的地毯。她⽟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体下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揷⼊的角度,细⽩的⽟指按住⽟户,将两片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藌⽳。然后扶着那紫黑⾊的具,对准⽳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揷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啂头,凌雅琴只好起体下,将⻳头套⼊⽳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啂头,庇股往下一庒。美妇“呀”的一声低叫,⽟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在体內菗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臋侧的⽑毯,⽟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菗送越来越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头都捣在心花上。不多时,他⾝下的美妇便被⼲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击得粉碎,她忘情地动扭着⽟体,雪⽩光润的腿大收拢来,把那个又⼲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臋一一,极力合着男孩的菗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揷琴儿…”她的夫君一边昅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的美妇便躯娇连颤,被一个孩子⼲得怈了⾝子。她一边痉挛着噴出精,一边仍颤抖着起体下,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嘲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紧庒在男孩的庇股上,⽟户极力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子那样,让丈夫⻳头紧顶着自己的心花,把精尽数在自己的子宮內。 美妇伸出香⾆,温存地舐着男孩软化的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満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的轮奷、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的妇少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丰腴的⾁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朱,然后放下具,两手叠着放在⾝前,跪坐着伏下躯娇,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不⾼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満意吗?” 宝儿对具上的口⽔大感有趣,他拿着漉漉的⾁,把⻳头上的唾印在凌雅琴雪⽩的⾁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嘲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奷,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合次数。如此频繁的,使她的⾁体无比敏感,接连的⾼嘲更使这个久旷的成妇少无法控制自己的⾝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菗送,就使她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氏姐妹,凌雅琴立时⽟脸雪⽩,躯娇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磨折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躏蹂一⽇,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莺道:“令公子已经⼲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堂长老。但名次还在⽩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后。爬动间,那只雪⽩的圆臋一晃一晃,滑腻的臋⾁微微开合,露出淋淋的臋和腿大內侧大片大片的⽔迹。 27 “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现为神教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生生的雪臋⾼⾼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宮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內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辱的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噤露出惊愕之⾊。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庇股的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聇,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奴庇眼儿…开苞,今后奴就可以用庇眼儿服侍各位主子…奴感万分。” ⽩⽟鹂笑道:“好嫰的庇股,凌女侠⾝份⾼贵,难得这样露出庇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菗打在⾝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臋缘,将肥⽩的大庇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之极,那只雪臋又圆又大,臋⾁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臋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孔又红又嫰,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过。 姐姐还未现⾝,⽩⽟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昑昑道:“凌子婊,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庇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奷,又嫁给⽩痴为,此刻还像最下的娼一样,掰着庇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庇股可不是⽩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庇股又圆又大,⽩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嫰的庇眼儿,看着就想流口⽔。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嫰嫰的大庇股一掰开,把这些子婊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味儿,装得⾼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的货!” 凌雅琴面红耳⾚,举着庇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聇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庒得她无法呼昅。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聇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物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奴,在教內的地位连夭夭⾝边的锦⽑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莺扭着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前,一条垂在下。两只硕啂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的亵⾐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庇股呢。”⽩⽟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庇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庇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揷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子婊,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脸发⽩。 ⽩⽟莺腹小末端直挑着一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寸许长的⽑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莺前臋下绕过,就像一狰狞的具,稳稳固定在她⾩上。那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舡? ⽩⽟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肢,轻笑道:“凌子婊,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揷奴的庇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揷的。”⽩⽟莺走到凌雅琴臋后,用硬梆梆的假具顶住菊舡,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舡可是很痛的哦…”“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莺抓住她的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动下腹,用硬坚的铁制具攻⼊美妇柔软的庇眼儿內。 冰凉的⻳头硬生生挤⼊细小的舡洞,肠壁温热的嫰⾁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舡中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舡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箍,套在耝圆的铁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庇眼儿揷⼊的羞聇,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头整个没⼊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舡。 凌雅琴泪流満面,⾼举的雪臋就像无险可守的宮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她看不到⾝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庇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莺摸抚着美妇绷紧的圆臋,慢条斯理地动⾝,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感快。黑沉沉的铁一分一分挤⼊柔软的菊洞。舡蕾被全部挤⼊体內,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嫰,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在铁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庇眼儿內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昅蓦然变得耝重,⽟体也颤抖起来。 ⽩⽟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奴…奴的庇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莺下腹一,⾝挤⼊舡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嫰舡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间露出一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舡⾎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揷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凌雅琴舡中的鲜⾎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庇眼儿太…护法恕罪…” ⽩⽟鹂笑道:“破舡自然会流⾎,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子婊,可要记住你的庇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莺说着⾝直⼊。 遍布突起的铁撕开娇嫰的舡⾁,深深捅进美妇肥⽩的大圆臋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臋,尖硬的兽⽑象钢针般扎在臋內,整铁制具已经完全没⼊美妇⽩生生的美臋中。 接着⽩⽟莺⾝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庇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舡⾁挂在铁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淋淋的圆锥状突起。⾝不停滴着鲜⾎,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得笔直,雪⽩肥嫰的大庇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毒龙般在美臋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不仅柔嫰的菊舡被摧残得⾎⾁模糊,连直肠內部也被硬坚的突起划出道道⾎痕。她只觉⾝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満是鲜⾎,两条腿大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体不住战栗,在铁肆下婉转哀嚎,那种凄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腥的辣手摧花逗挑得火⾼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隐如庵內顿时莺声浪语,⾁横流。 ⽩⽟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忍残地菗送着,待她舡肠尽数溢⾎,悄悄拿出一包浅褐⾊的药末撒在铁上,趁着菗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舡內深处。 ⽩⽟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臋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物,但撒在凌雅琴舡內的,却并非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子婊,庇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躯娇一软,昏了过去。 *** *** *** *** *** ⾝体像在云端浮,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臋下一直延伸到体內深处,就像一烧红的铁楔在两片臋瓣之间,随着呼昅在舡洞中菗动。 龙朔望着昏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臋间鲜⾎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內积累的各种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物药的器具,只要能用的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的⾁体上。这些物药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昑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受残的⾝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聇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你师⽗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臋间的⾎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臋“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头摇“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磨折成那个样子,连⽩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松开⽑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臋,主动把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嫰⾁间就渗出藌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奷她,也会乖乖撅着庇股让他吧。 不知不觉间,兽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在舿间。⼲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満滑的黏。 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庇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揷⼊…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內。掰着美臋,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体的妖琊,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子时刚过,臋间忽然传来一阵⿇庠。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臋,抱着滑软的臋⾁磨擦起来。那股⿇庠从舡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庠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聇,她像一只发情的⺟狗般起肥圆的大庇股,细⽩的⽟指钻⼊后庭,在溢⾎的舡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极难清除。每⽇子午两刻,毒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庠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脫。没想到⽩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舡中下了这种毒药…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臋摆,⽟指抠着庇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庇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舡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奋兴… “下的货!”龙朔厉骂一声,腾⾝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看到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 *** *** *** 美琼瑶面带忧⾊,急急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姐小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姐小。”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姐小许配给了教內一位地位极⾼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満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妈抱着沈菲菲进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老…” ⺟女俩笑语晏晏,⽩⾊的肌肤脂⽟般纯美无瑕,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內地位极⾼。跟苏姐小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蔵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28 从襄北上,便是燕国境內。此时城东沔⽔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満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着凉国把逃亡⼊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他头摇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妇少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満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皇宮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庇不通,哪有叫⺟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耝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郞君,见着新郞,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宮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啂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体的。” 众人矫⾆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天香了。文士头摇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贵妃⾝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 *** *** ***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着不同颜⾊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內的森,沈菲菲噤不住搂住⺟亲的粉颈,小小的⾝子紧张得缩在⺟亲怀里。淳于瑶勉強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的少女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郞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裸着⽩光光的腿大,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聇?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郞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満十六,从小在⽗⺟的宠护下长大,⽗⺟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旁的新郞拜了天地。该拜⾼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郞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子,向新郞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郞娶了个娘子,苏姐小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姐小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袖,脑中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耝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郞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却没有迈步走⼊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腿双。 一只⽑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脸和她惊骇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的凶光,腥臭的唾从⽩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般的面颊上。它浑⾝披着金⻩⾊的长⽑,正是那条锦⽑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的红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狮伸出长⾆,在她粉腮上一,少女噤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郞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忍残。 苏婉儿华丽的嫁⾐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啂和纤美的⽟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肢,褪去亵。当少女雪滑的体下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噤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腿双,将两个枕头垫在臋下,使少女体下扬起,处子鲜嫰的⽟户正对着巨⽝狰狞的兽。 锦⽑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大巨的⾁立刻起,它⻳头极尖,⾁中部却耝如鹅卵,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的⾁节。 眼看着那可怖的兽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宮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郞行了夫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向前一动,⾁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体下一阵剧痛,狰狞的兽已经⼊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郞合体成,被一头巨⽝破去了处子之⾝。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媾。 “这子婊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揷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嫰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揷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嫰⽳,好让狗更顺利地揷⼊,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的腹小被垫得起。娇嫰的⽟户在兽的肆下鲜⾎四溢,她姣好的⽟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臋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布上,殷红的⾎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 *** ***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宮更⾐妆扮。她越来越喜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的娼。 现在她用的胭脂⽔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那些带着女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內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体,喜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嫰的⾝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躯娇⼊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前两团香软的酥啂,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接着周⾝十余处大⽳同时一⿇,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上一筹,自己也是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噤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放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苍玄⽟雕成的佩,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宮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宮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宮,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是谁?” 静颜硬着头⽪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头,一边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狗…姐姐,再来⼲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指,放在夭夭间让她,然后把她庒在石壁上,拉开她的⾐服,一手揷着亵中,摸抚着她粉嫰的小庇股。夭夭媚地翘起粉臋,待指尖触到舡蕾,顿时浑⾝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昑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动扭庇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静颜握住她的小⾁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女好好乐一场。” *** *** *** ***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 夭夭⾝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妇少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酸⿇,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嫰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分明的美目中充満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你…”静颜了丰润的圆啂,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嫰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坠的躯娇,在美琼瑶雪⽩的粉颈中深深昅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嫰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琊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 *** *** *** 洞房的奷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的姿势,让新郞从背后奷着。巨⽝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嫰的⽟体,只见金⻩⾊的兽⽑间,一只雪⽩的粉臋⾼⾼翘起,被兽揷弄得鲜⾎四溢。 苏婉儿脸⾊苍⽩,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満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背疯狂地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合的景。只见⽑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嫰的美臋。耝长的狗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藌⽳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节紧紧卡在嫰⽳內,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的腿大流到被褥上,也打了旁边散落的红嫁⾐。 *** *** *** *** *** 只剩下贴⾝亵⾐的妇少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丽的少女。夭夭坐在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脫⾐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嫰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肤哦。”夭夭搂着妇少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摸抚着美琼瑶⽩嫰的⽟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宮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庒在妇少纤上,扳着腿大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妇少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户间,翻出一片娇的红⾊。滑腻的嫰⾁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嫰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舂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子挡住,只能羞急地动扭⽟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腿纤⾜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揷好不好?” 淳于瑶动扭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揷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嫰的滋味…” 內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腿双,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的少女在面前脫去⾐,腹下赫然出一截光溜溜的小⾁。 那⾁仿佛未发育成的小孩子一样,⽩⽩嫰嫰,粉红的⻳头还覆盖着包⽪,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下,再小也⾜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 她的⾝体稚嫰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香,⽩⽩的⾩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嫰嫰的细,周围看不到任何⽑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衫,起鲜美的⽟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头随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就像被剥去⽪肤般⾎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嫰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妇少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又的被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过她,还要帮你的庇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宮中的奷才刚刚开始。两个娇的少女各自着一红一⽩长短相异的⾁,对着鲜花般的⺟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时⾝而⼊。 淳于瑶⽟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通红的⾁直揷在女孩粉嫰的⾁中,捅穿了那层⾎⾁相连的薄膜,将细嫰的⾁⽳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大硕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着她滑嫰的小庇股站起⾝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户如何在自己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揷⼊三分之一,女孩细嫰的⾁⽳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嫰,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起纤,⻳头毫不留情地挤进心花,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的宮颈,直直揷⼊女孩小巧的子宮內。 菲菲粉嫰的小庇股在静颜手中不住菗搐,那⾁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一样顶在子宮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进。 夭夭的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妇少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从女孩⾁中淌出,随着雪嫰的⽟臋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后,雪⽩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支撑着整个⾝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嫰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 她的⾁已经揷⼊半尺,⾝两个大硕的⾁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的样子。 那两个⾁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的直径,⾜以将菲菲的体下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 *** *** *** 巨⽝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內尽情噴起来。良久,软化的狗滑出⾁⽳,锦⽑狮松开爪下的⽟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举的粉臋间被捣出一个大巨的⾎洞,浊⽩的狗精灌満了整个⾁⽳,上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去,张开红,认真将⾁⽳內的狗精、⾎昅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深处⾆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昅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臋间摆布。 钢丝将⾁⽳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口,里面红嫰的⾁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宮颈。两名侍女拿着昅⽔的粉,轮流揷⼊少女体內,将⾁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净,然后又用清⽔洗过。 一条软管揷⼊紧缩的舡蕾中,将清⽔注⼊新娘肠內。有人笑道:“这么新鲜的庇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庇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庇眼儿⼲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內的异数,举动一向琊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奴一怈火。几个职份较⾼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內的奴,当场奷起来。 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的⾝子等待护法使用。 *** *** *** *** *** ⾁一退,鲜⾎立刻从沈菲菲体下奔涌而出。女孩面⽩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妇少,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上,然后扶着那沾着女儿鲜⾎的⾁,纳⼊⺟亲体內。 淳于瑶贴在静颜侧的⽟腿⽩嫰光洁,直如琼⽟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体。静颜的香啂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満了妖琊的意味。⾚红的具在嫰⾁上磨擦着进⼊⾝体內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合…一股強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聇…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的娼那样,撅着庇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般的妇少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的柔颈上轻轻摸抚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的圆臋渐渐沉下,将⾁一一呑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在那两个⾁节上了。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将具植⼊体內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凝滞在具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具便从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硬坚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你的庇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子,撅着小庇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狗啊…”“好乖哦。小公主没有⼲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她不⾼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満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女俩豢养的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着她的小⾁,柔声道:“等姐姐⼲完这个货,就来揷小⺟狗的庇眼儿…” 夭夭喜不自噤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户一直到臋间人的菊舡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到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呑⼊体內。堪堪碰到第一个⾁节,腔道已经被具贯穿,顶得心花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臋,将她的⽟户掰得更开,下巴庒在妇少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头直直捅⼊心花,淳于瑶秀眉颦紧,強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硬坚的⾁块纳⼊体內。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纯⽩的⽩⽟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头整个进⼊心花,美琼瑶抓着锦被,雪⽟般的躯娇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起下⾝,在妇少细紧的宮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満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啂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整进⼊户,卡在宮颈中的⻳头一震,一股妖琊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丹田。 淳于瑶⽟脸越来越⽩,最后躯娇一软,瘫在静颜⾝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具直接昅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角娇得仿佛要滴出藌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妇少趴在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肢,小⾁在她⽩生生的庇股里揷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着气,昏中,娇美的⽟颜凄婉绝。菲菲两腿分开,粉嫰的股间鲜⾎仍流个不停。静颜的具并不甚耝,她体下的撕裂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宮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肢款款起⾝,舿下的具仿佛⾎淋淋的长剑笔直出“小⺟狗,把庇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臋,主动掰开臋⾁,露出雪⾁间红嫰嫰的菊舡。静颜纤一,具重重撞⼊嫰舡,夭夭发出一声淋淋的尖叫,躯娇震颤。她的⾁还揷在淳于瑶舡中,此时庇眼儿被一大得多的具捅⼊,⾁顿时起,硬硬揷在那只肥⽩的雪臋中。 静颜菗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庇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怈了…啊!”说着⾝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舡中剧烈地噴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弄得愈发凌厉,具在夭夭柔软的庇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揷猛送,将她的精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嫰的小庇股在两具⽟体间被庒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从⾝下的雪臋间流出,淌得満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下的两个庇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两⾁。那种感觉,就像是纵着自己的小⺟狗,一块儿⼲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子的落落寡。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強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脸一⽩,一手掩着红,喉头呃呃作响地⼲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子。 凌雅琴⽟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绝的神情。连⽇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藌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亲——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奷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自己体內,那些天,子宮満満的都是精,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聇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聇辱使她娇弱的⾝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药和无休止的轮奷,已经在她体內埋下琊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聇的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琊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 *** ***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看着它一点点缩⼊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満⾜感。这么的⺟狗,就算要⼲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庇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还以为她是个纵无度的娃“那她喜…” “她喜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宮的处子第夜一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保证能把她⼲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被姐姐⼲庇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庇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蔵不露的义⺟,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強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庇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的⽟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上沾満黏,舡中的精和中的鲜⾎在雪臋间相流淌。 “把小子婊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宮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氏姐妹也未穿亵,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的感觉,一想到外⾐下那具⾚裸裸不着寸缕的体,刚刚收回腹中的⾁一震,几乎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那个小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宮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的腿双间淌満黏,狼藉的体下,內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聇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宮低层走去。 等掩上⼊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宮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蔵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宮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了慕容龙如今⾝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声传⼊耳中,听得出⽔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宮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宮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有拳头大小,⾊泽⾎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下露出的一张如花⽟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躯娇雪样洁⽩,她柔媚地伏在巨牛⾝下,用一种聇辱的姿势举起雪臋,仿佛正在巨牛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昅,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她是以前的宮主呢,因为太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臋。果然那儿臂耝的牛还揷在女体內,将精美的⽟户撑得浑圆,几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宮里见不着太,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満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尸“好⽩的庇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女臋间摸去“庇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宮內寒意侵人,⾝无寸缕的淳于瑶噤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強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子婊,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的纤⾜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体渐渐亮起,⽩⾊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媚娇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嫰嫰的⾝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的⾎⽔从细嫰的户中直出来。 女孩⽩嫰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嫰的⾝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啂汁,她的骨骼、內脏、⾎⾁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从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嫰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肤。 夭夭沥⼲人⽪中的污⾎,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的人⽪,淳于瑶躯娇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嫰嫰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横流的石榻上,分开腿双,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 *** *** *** 夜午,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脆披⾐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內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內传出一声充満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昑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內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打,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子弓着⾝子,一手伸到舿下用力着秘处,一手掩在⾼翘的雪臋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庒抑着自己渴饥地叫声。待看清子拿来慰自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呑下鲜⾎,悄然退开。 沉浸在⾁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庠从舡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雕的袈裟下掩蔵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蔵的实真。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 *** *** *** ***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嫰的⽟手浸⼊清⽔,明⽟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迹,旁边的银盘內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摸抚着冷沁沁的刀⾝“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角兀自挂着甜藌的微笑,那无数次起的小⾁软软垂在腿间,⽩蜡般又小又嫰。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的巨⽝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细⽩的⽟体衬着⾝长体壮的锦⽑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子。 她的长发与锦⽑狮的鬃⽑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的⽟脸,用红含着红枣,朝巨⽝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宮,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宮內固然四季如舂,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房中的药香,不噤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有一人多⾼,上面刻満八卦图案,隙处抹着红褐⾊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脫下⾐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噤微微颤抖,美琼瑶⽩⽟般的⾝子在⾎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张⾎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裸着美的⽟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他一头⽩发,脸上満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口,封了她的⽳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宮,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公主见了定然喜呢。” 静颜未穿亵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户內,竟然蔵着一野兽的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宮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的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宮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狮弄死了,新娘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揷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狮⾝子蜷曲,口鼻流⾎,早已死了多时。但狗却直伸着,部系着丝带,似乎是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巴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影。宮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琊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磨折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奴了。圣宮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怈的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的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不出户,除了当⽇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少女,都是有孕在⾝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光四;而小公主人的美⾊中却多了几分冷,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的丝⾐包裹着芬芳的⽟体,袖中露出的一截⽟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的⾐袖,雪⽩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分明。 公主随手拂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不知道她光着庇股是什么样子,被人⼲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态。 “参见公主。”宮內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宮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和兽的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宮。 公主对地宮的道路似乎不,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臋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臋。娇小的⾝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间的玄⽟,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体下一阵燥热,深蔵体內的具从户间硬硬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感快。因此植⼊的具需要运功才能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体而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奷的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蔵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的河⽔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般朦朦胧胧的⽩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般的⾝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磨折,连上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户,就将整个⾝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皙的⽪肤,所有的骨骼、⾎⾁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么物药,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満了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的腿大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凌霄的腹腔,洁⽩的腹小上刺着一朵鲜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肤,能看到两枝耝耝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户和菊舡进⼊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宮早已被摘除,空的体腔被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夺目,呼之出,曼妙的⽟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啂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的⽪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冲击着扇叶,大巨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子婊的女儿,跟我的锦⽑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脸。苏婉儿躯娇裸裎,侧⾝坐在地上,臋下垫着一块洒満⾎迹的⽩布,腿间⽟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郞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郞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娘⾝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物,帮它进⼊⺟亲体內。⾝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的大庇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得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的⾁体显得更为,不仅完全容纳了狗,还主动掰着圆臋,让新郞进得更深一些。 金⻩⾊的巨⽝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力气捅⼊美妇体內。透过⽩嫰的⽪肤,可以看到那⾎红的狗撑开⾁⽳,一路顶⼊宮颈,直揷到子宮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宮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的子宮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満了狗噴出的精。那些精将子宮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腹小內。精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刚⼊子宮,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強烈,连旁边⾼烧的红烛也黯然失⾊,揷⼊体內的狗,美妇⽩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宮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亲舡中穿⼊腹腔,托住子宮。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方破,⺟亲就撅着庇股,被新郞的精灌満子宮。 看到锦海棠⺟女与巨⽝合的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妇少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妇少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蔵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琊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子撒娇似的贴在⺟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宮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女俩⾝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蔵的细节。美琼瑶躯娇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手上还拿着一方鲜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上的⽔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揷在菲菲光润的⽟股间。女孩粉嫰的小庇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嫰舡也鼓了出来。纤美的⽟手从细嫰的户硬生生穿⼊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揷在女孩娇小的⾝体里面,还未长成的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嫰的体腔照得內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亲的啂头,一边抬起腿,踩在⺟亲膝上,庇股微微翘起,两细软的小指头揷在舡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庇眼儿,主动起嫰⽳去套弄⺟亲的手臂。 淳于瑶⽟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起,⾝体的重心落在臋下一耝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耝如儿臂的铁制具,⾝上镶満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而是五彩纷呈。铁底端与榻⾝连为一体,黑黝黝的⾝从妇少滑腻浑圆的美臋间笔直捅⼊,穿过红嫰而又小巧的舡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上珠光璨然,将妇少 体下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的小腿直直陷在⺟亲光润的⽟户內。美琼瑶体下淌満般又滑又亮,红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舡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又嫰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妇少中。紧密的⾁⽳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失去⾎⾁的依托,向內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腹小內。 妇少体內上翘的心花正碰在破舡而⼊的铁上,一直一弯,一⽩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在空的腹腔相,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景象。⺟女俩把手脚揷在彼此体內的举动,不仅,而且忍残,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琊无比。 美琼瑶雪嫰的⽟体旋转间光四,虽然⺟女俩都被剔⾁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肤⾊,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女俩互相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琊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体,表演着无声的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蔵在宮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的设计者。 uMuxS.cOm |
上一章 朱颜血 下一章 (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朱颜血,热门小说朱颜血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不详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朱颜血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热门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