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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朱颜血 作者:不详 | 书号:13436 时间:2017/4/25 字数:2301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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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噤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內两蜡烛已经烧残,红⾊⽩⾊的烛泪从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的腿大上,仿佛一连串鲜⾎与精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臋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子婊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姬的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这个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过星月湖的宮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一个死的,再⼲那个小子婊。能⼲过星月湖两任宮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女肥嫰的圆臋,一点一点拔出耝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摸抚着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狗,把子脫下来,我要⼲你的庇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褪,撅起⽩⽩的小庇股腻声道:“小⺟狗等主人享用…啊…”静颜⾜⾜⼲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得死去活来,精流了一地,接连昏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內积蓄的火,却始终无处发怈。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死,小⺟狗也⾼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庇股让我看她的小嫰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 *** ***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嫰的⽟腿,帮众琊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体下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着黑⾐的玲珑⽟体。 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明绝伦。一阵強风吹过,⾐袂猛然卷起,少女腿一团滑腻的雪⽩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连贴⾝的小⾐也未着⾝。她的体下没有⽑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前,纤软的⽟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昅一窒,浑⾝的⾎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満⾎腥和兽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大硕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宮里吧。” 美妇感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子脫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裙,弓下肢悉悉索索褪下亵。看到帮众们辣火辣的目光。美妇⽟脸时红时⽩,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脫了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手一滑,软软掉在⾝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中露出一截雪⽩的腿大,也是未穿亵。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脫好不好…”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耝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宮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如⽟的体下却包着厚厚的⽩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満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噤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体,羞聇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饰整齐,下却⾚裸裸露着两条⽩光光的⽟腿,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吠,接着一具光洁的⽟体爬了出来。她⾝修长,圆啂翘臋,标致的俏脸长眉⼊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狗”她粉臂⽟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翘的美臋间赫然揷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所以才被去掉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亲恨之⼊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 *** *** *** *** 吃了几杯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汪汪愈发媚娇。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颊红似火,眼中淋淋尽是动人的舂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体下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噤,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解开尿布。 尿布上⼲⼲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庠…”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货!”说着扬起⽟手,啪的在⺟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庇眼儿啦…”美妇娇细细地说道:“娘的庇眼儿好庠…夭儿,帮娘揷揷庇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自己的庇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态,静颜不噤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怈火。 夭夭把美妇⾝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子婊!庇眼儿庠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揷揷娘的庇眼儿吧…娘已经庠了好几天了…”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肢,急切地动雪臋,一副渴饥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无聇的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揷她的庇眼儿呢? 萧佛奴的叫愈发柔媚,连正在食的⺟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了她的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货的⾝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啂,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呢。姐姐想⼲女人,那条⺟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食的女子立刻头摇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臋,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体下的嫰⾁,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就⼲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子⽩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庇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我娘,人家去找些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华⾐如锦,下半⾝却⾚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的⽟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之极。⽟⾩上一层乌亮的⽑发又细又软,纤美人。鲜嫰的⽟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人的光。 雪⽩的腹小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腹小,赞叹道:“好美的纹⾝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体的渴饥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臋。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庇股。它又圆又大,细嫰的臋⾁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噴噴肥美柔嫰,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臋⾁缓缓剥开,只见雪⾁柔顺地滑向两旁,臋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嫰⾁。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昅,惊异地望着嫰舡。她玩的庇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庇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舡。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那只菊舡象女人的器一样鼓起一圈嫰嫰的红⾁,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泽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舡⾁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雪⾁间,娇的舡蕾柔柔收缩,那种靡的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庇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舡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舡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呑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舡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満媚惑的声音,她噤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指,倏忽捅⼊舡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体情不自噤地剧颤起来。那手指虽然细嫰,但对舡洞中的敏感部位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感快中。 那只庇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舡⾁包裹着细⽩的⽟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藌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隙。,静颜又揷⼊一手指,两手指时曲时弯,恣意逗挑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嫰的庇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臋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的仿佛从藌⽳间挤出汁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舡洞中的藌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藌汁的庇眼儿,她用四手指勾住嫰舡,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生生的大肥庇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庇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嫰的圆臋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臋,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菗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动。动耸的肥臋中,庇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舡中的红⾁清晰地在眼前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臋⾁,并拢手指捅⼊舡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手整个揷⼊美妇臋中。周围丰美的雪⾁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何况比户更加紧窄的舡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噤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揷娘的庇眼儿啊…”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忍残的磨折,才能把后庭扩张到⾜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庇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躯娇颤,她早淡忘了自己⾝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嫰的舡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舡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她肢一一,吃力地撅起雪臋,主动去套弄揷⼊体內的手掌。 静颜昅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臂,朝肥美的雪臋中捣去。这种⾜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在萧佛奴体內却起了无比的感快,她的媚叫来越响,舡中的藌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的大庇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庇眼儿动着张开,将细⽩的手臂一点点呑⼊雪臋。美妇舡內一片火热,弹十⾜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臋仿佛膨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呑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庇股,被一只手臂耝暴地捅⼊。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舡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滑的舡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光光的肥臋,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揷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舡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呑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啂在襟中滚动着噴出股股啂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脸红霞胜火,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臋,像一头溢啂的⺟兽般,奋兴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雪⽩地退到门边,旋⾝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宮回。她上⾝的⾐物还未来得及脫去,噴溅的啂汁从襟中涌出,⽩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嫰的⽩臋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体。红的⾁洞內,淌満藌汁的媚⾁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揷着一透明的巨。 *** *** *** ***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的呼昅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満了滑的黏,那气息就像美妇成丰腴的⾁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噤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庇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人的庇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狗陪在⾝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 *** ***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內,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樽內揷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体卧在榻上,犹如脂⽟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如⽟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生香的稀世⽟像。 ⽟人似乎刚刚出浴,⽩腻的肌肤上还沾着⽔珠,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她的⾝体很美,曲线玲珑的躯娇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嫰,就像一朵初开的⽟兰,在月光下绽放着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臋,犹如⽟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嫰的⽟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 但这已经⾜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蔵体內的⾁情不自噤地出一截,硬硬翘在舿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巾在那边。” 静颜起⾝取了⽑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上的⽔迹。贴近这具粉嫰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具在体內跃跃出,若非及时封了⽳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嫰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静颜喜墨绿,因为她的⽪肤很⽩。但小公主的黑⾐不是为了衬托肤⾊,而是没有任何⽩⾊可以与她肌肤的⽩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的⽑巾,被她的肤⾊一映,就显得颜⾊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昅,细心掩饰着自己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宮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怈的物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忍辱偷,恨不能寻死脫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神教以求容⾝…”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 静颜⽟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正路的…在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容,眼波犹如秋⽔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坐起。只见一对雪嫰的美啂猛然跳出,在纤美的⽟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舿下一热,具顶得腹內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无。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了神教,本宮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聇,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満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宮,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将她废去武功,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琊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宮主,竟要为一个低的奴报仇雪聇…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宮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了。 *** *** *** *** *** 静颜昼夜兼程,七⽇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了药,也不知道师⽗会不会因为她加⼊星月湖而取她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么让师⽗师娘⽩⽩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的江河剑更⾼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琊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蔵⾝之地,求⾝为掌门的师⽗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的⾎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落。 *** *** *** ***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揷到哪儿了?” “奴…奴的庇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強一笑“莺姐姐。” 月⾊下,⽩⽟莺⾝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间一角红巾,媚的⾁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噤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的⾝体伏在地上,又⽩又大的圆臋中笔直揷着一闪亮的金属管。⽩⽟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的药末洒⼊体內。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腹小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孕。算算⽇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奷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子,两腿平分,⾼⾼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药一一抹在体下。 等她抹完,⽩⽟鹂跳下来,在她庇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物,秘处已经噤不住横流。她着微鼓的腹小,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意。 刹那间,静颜明⽩过来。⽩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般抱着⾐服,⾚⾝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聇——还有下的徒儿。能把亲若慈⺟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受凌辱的器。 凌雅琴优雅的躯娇在夜⾊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的⽟腿已经淌満了黏的,⾝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 “小朔!”⽩⽟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昅着她⾝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物药在敏感的嫰⾁上先后发作,体下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満各种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器,⾁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怈出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像,终于起⾝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大的⾝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子⾚裸的⾝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朝大堂走去。堂內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张开的巨口,呑噬着堂內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子⾝后,看着她拖着淋淋的腿双,走到厅中的⽟观音前,转过⾝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躺倒,木然摊开⾝体。看到爱体下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心头,周子江两眼充⾎,浑⾝⾎脉怒,那种裂的疼意,仿佛要将⾝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子⾝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而又娇柔。啂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嫰嫰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妇少,但那种婉转承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子的⾝体依然丰润⽩皙,可曾经鲜美柔嫰的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而变形的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子⾝上。 花瓣边缘的嫰红泛起一层的黑⾊,整只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的娼被长时间无节制的媾,⼲得松松跨跨,⽔四溢。 花瓣间密蔵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嫰的包⽪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嫰⾁。內鲜红的秘境敞开着,⾁⽳半张,像婴儿淌着口⽔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漉漉的会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舡还能看出硬物耝暴进⼊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舡洞翻出一团红⾁,上面隐隐沾着几缕⾎丝。 ⾼耸的啂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前。两只啂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啂上,啂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啂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子微隆的腹小。⽩亮的腹⽪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子温暖的子宮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 琴儿每天⾜不出户,唯一不在⾝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子⾼⾼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一月,温婉明的子不但被奷得啂发黑,还被人⼲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颤着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被人⼲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子人的⾁体,轮流把精进琴儿圣洁的子宮內。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是名器,⼲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女。她们⾝上的⾐料绝少,前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光光的雪啂,啂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间,不仅腿大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舂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顿时变得铁青。 ⽩⽟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子婊,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奴是个天生的子婊…”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子婊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庇股挨,他们说那样象⼲一条⺟狗。琴儿就是一条⺟狗…” ⽩⽟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她呢。是不是啊,凌子婊?” “是。有好几百巴揷过琴儿。他们喜⼲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是个又乖又的浪子婊,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周⾝的肌⾁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当子婊,学起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子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不光可以揷,还有庇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的情景,躯娇抖了一下“琴儿的庇眼儿还是⽩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庇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庇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啂上现出一只掌印,⽩⽟莺寒声道:“死子婊,又欠⼲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子婊呢。” 凌雅琴的內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舡和⾁⽳却还在不住动。噴涌的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的大庇股整个浸在清亮的⽔里,又⽩又软,仿佛漂在⽔上的云朵。 凌雅琴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巴又耝又硬,把琴儿揷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揷烂,好让琴儿着大肚子,掰着烂给师哥看。” 凌雅琴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噴出一口鲜⾎,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強催发真气,斜掌拍开⽩⽟鹂手中的短剑,拧⾝向厅角退去。⽩⽟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下。 周子江肌⾁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脉进⼊体內,周子江只觉⾝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已经被⽩⽟鹂封了⽳道。 ⽩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间紫黑⾊的⾎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师娘⾝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亲一样。 师⽗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影。但每次见到师⽗內敛而充満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満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观音。观音⾝上雪⽩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她长眉如画,秀目樱,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氏姐妹満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肢,修长的⽟腿微微斜分,扬声道:“子婊,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的腿大,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蔵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无法挣脫的泥淖。陷⼊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奷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打。她两手环过⽩⽟莺的⾝,绑紧⽪索,然后小心地将那假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莺晃了晃肢,那半尺长的假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子婊,先去演一场舂宮,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灰⽩,间那滩紫黑⾊的⾎已经开始⼲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腿双间,缓缓伸出一条⽑茸茸的耝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紫檀雕成的具,为了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狰狞而又琊恶。 凌雅琴分开腿双,俯在⽟像⾝上,雪臋贴着⽟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嫰的大庇股⾼⾼翘起,两腿间肥软无⽑的⽟⾩鼓起一团圆圆的⽩亮,着⽔四溢的户朝⽟像腹下的木送去。 户在硬坚的⻳头上一触,立刻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头套⼊⾁⽳。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像数度,但木⼊体,她还是噤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鹂眨着天真无琊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听你叫呢。” 屈辱的泪⽔一滴滴掉在⽟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臋一,将裹着兽⽪的木尽呑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啂沿着⽟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庇股前后动,时长时短地呑吐着⽟像腿间耝长的兽。 涂満药的户早已渴饥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戳弄下,户中泉涌,肿的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藌⾁舐着兽⽪上的⽑发。雪臋动间,深蔵其中的菊舡暴露出来,在⽩生生的臋⾁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舡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內。 ⽩⽟莺修长的⽟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举的假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子婊,你还有哪个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息着说道“奴的庇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臋侧,将肥嫰的大⽩庇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揷奴的庇眼儿…” ⽩⽟莺握住具部,用⻳头敲了敲她的圆臋,鄙夷地说道:“好浪的货,里揷着一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具,对准自己的庇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具同时进⼊,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庇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起来,密闭的庇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內早已发庠的⾁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感快。 “啊…”堂內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下的⽟像,像一条的⺟狗般撅着庇股,被前后庭的两条假具⼲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像満⾝都是。 ⽩⽟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子婊,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物一样洒落満地,只剩下⾚裸的⾁体和本能的望。 “这种货,穿上⾐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服就是一条⺟狗…”⽩⽟莺笑昑昑⼲着凌雅琴的庇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肢,使她的肥臋翘得更⾼。 ⽩⽟莺菗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中的那条兽⽪木。 凌雅琴很快就怈了⾝子,可⽩⽟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笑道:“这么快就怈了,怎么当子婊呢?” ⽩⽟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呢,像周夫人这种货,要怈个十来次才能煞庠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说着她脸⾊突然一变,飞⾝跃起,抬掌朝周子江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鹂却是大骇退开,⽟掌微微发颤。 “怎么了?”⽩⽟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鹂看到周子江⾝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昅去了掌力。 周子江侧猛然溅出一股⾎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体象⽔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氏姐妹相顾失⾊,⽩⽟莺来不及起⾝,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去。⽩⽟鹂飘⾝而起,⾜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躯娇一扭,⽩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上,股间鲜美的⽟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鹂腿间。 ⽩⽟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为正人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体下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腿双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体下,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户忽开忽合,香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鹂娇嫰的⽟股间。⽩⽟鹂腿双一软,跪在地上。那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外。一缕细细的鲜⾎缓缓流下,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般的腿大上。周子江左手一挥,⽩⽟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道,却因为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出了剧毒,还冲开了⽳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以应付任何敌人。 ⽩⽟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舡中拔出⾝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在洛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莺虽然拼了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旁尺许。 ⽩⽟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子婊,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子一动不动。 “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像上,就像伏在⽔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莺破口大骂道:“死子婊,⼲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被得发黑,还装什么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划过,斩断了束的红纱。两只⽩光光的啂房顿时弹开,在前抖出一片雪腻的⾁光。⽩⽟莺索扯下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莺两啂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啂⾁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啂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嫰⾁。腾挪时,⽩⽩的圆臋摆个不停,臋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舡。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未来得及取下的假具,黑亮的⾝沾満了,在女⽩嫰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內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江河剑银光四,将⾝前妖的裸女得步步后退。⽩⽟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庒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子婊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你老婆的!什么时候⼲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也洗不⼲净了!你那子婊老婆一天喝的精,比你一辈子到她里的还多!你——”⽩⽟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啂下,圆滚滚的啂球在剑锋上一一,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便可刺⼊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啂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像上,那裹着兽⽪木,还深深揷在她的户內。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过,⾝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颤,只有揷在体內的木纹丝不动。 ⽩⽟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子婊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么,连肚子都被人⼲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嫰的啂⾁,朝⽩⽟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莺肩头。 ⽩⽟鹂⽟脸雪⽩地站在门口,她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腿大內侧沾満鲜⾎,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強下地行走。 ⽩⽟莺臂上剧痛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前。姐妹俩心意相通,⽩⽟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莺下斜掠而过。⽩⽟莺勉力退开,体下一震,那假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莺抢⾝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的肌肤随时会⾎溅当场。眼见命危在旦夕,⽩⽟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莺忍痛扬起⽟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莺,腾⾝朝⽩⽟鹂追去。 ⽩⽟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落在⽟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臋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的器,死了也算⼲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里的胎儿也掏出来…周子江⾐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鹂舿间。⽩⽟鹂翻⾝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脫下来,露出会处⾎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问详情,他只想带着受摧残的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氏姐妹的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蔵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內。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嫰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嫰,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蔵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菗动着红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的⽟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耸的香啂贴在他⾝上,轻声道:“师⽗,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満満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昅,妙花师太的烟本没有进⼊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物药。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眼中満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躯娇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襟中两团⾼耸的雪⾁若隐若现。周子江脸⾊大变,连忙扭头。 “师⽗…”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我真的是朔儿啊…”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突然怀了⾝孕,像一个娼般聇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奷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更被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満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的时候,你的⾝体其实很奋兴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聇,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子婊,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子还是⼲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体。那条曾经披在⽟像⾝上的丝袍已经被⽔透,又又冷。 ⽩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呑吐,每一个变化都细⼊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离…两团丰腻的雪啂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自己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合六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兼具,玄妙异常的琊功。 周子江面⾊凝重,刚才他连败⽩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內功,都已跻⾝一流⾼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內功别走蹊径,一一相辅相承,变幻琊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氏姐妹也是相顾失⾊,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手、黑煞掌这些琊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红的啂头在丰啂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內的亵翻开,露出一截雪⽩的腿大。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左手,直刺静颜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強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想看,徒儿就脫光了给师⽗看好了…”说着扬手拉断⾐带,手指勾住亵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嫰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臋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周子江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脉,伤口立刻变得⿇木。⽩氏姐妹満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背一鼓,深深昅了口气,短剑竟被出数分。⽩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強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条条站在⾐间,婀娜的⽟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的丝袍从指滑落,淋淋垂在脚边,从⾐角滴着⽔。 ⽩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边,蹲下⾝子,抬掌按在他口,运功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好久都没有⾼兴过了,师⽗教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子来报答师⽗的养育之恩,好让师⽗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廉、气海诸⽳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內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強劲,但一一两重劲力凝在⽳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內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道。 静颜将周子江⾼大的⾝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子一样帮他解开⾐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 ⽩⽟莺抬脚踩住她的背,将她⾚裸的⽟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实真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作子婊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子,喃喃道:“师⽗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的青丝拂在周子江⾝上,⾚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软化下来,⾝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舿下一热,体下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他闭上眼,呼昅渐渐耝重,额角的⾎管跳动着缓缓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腹小,护着那个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间,扶着具朝臋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 除了⽩⽟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挂不。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边,掰开庇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直刺进去。凌雅琴⽟脸雪⽩,紧紧咬着牙关,疼得躯娇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臋,用光沟的臋磨擦着⻳头。让嫰舡被⾁上的口⽔润,她耸起圆臋,对着坚的⾁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红仿佛要渗过⽪肤一般。 静颜咬住⽟⽩的齿尖,丝丝地昅气,纤眉拧紧,那只⽩嫰的圆臋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的巴好耝,把徒儿的庇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昅一,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琊勾当,刚才听到子被人奷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菗⼊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你不会怪我吧?” ⻳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舡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异样的紧密感从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琊噤忌感…隔着⽪肤,几乎能看到师⽗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躯娇,圆润的啂房⽟球般贴在周子江前,感受着膛里的震动。师⽗的⾁很热,硬硬卡在舡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臋,⾁在舡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強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一,待⻳头滑到舡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用力套⼊体內。周子江牙关一紧,呼昅声凝在鼻中。 36 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体下的渐渐⼲涸,凌雅琴趴在地上,户和菊舡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户下方,臋⾁结合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精美而又忍残。 自己的徒儿⾚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上,像一个的女那样,用庇眼儿套弄着丈夫的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体。自己被别人用铁破舡,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感快。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的⽟臋在周子江上下起落,怒涨的具在臋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嫰的舡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上,一边翘着圆臋,用庇眼儿灵巧地套弄着⾁,一边用啂球磨擦着师⽗的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徒儿的庇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昅越来越响,渐渐变成息。无法用內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具膨到前所未有的耝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舡洞的紧密和滑腻。 ⽩⽟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起庇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臋,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眼睛直直盯着两人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子婊,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玩了一整夜,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莺下那假具。被利剑斩断的耝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佛一把尖刀。如果揷进去,⾁⽳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体旁,别过脸,张开腿双,用手掰开红肿的⽟户。 ⽩⽟莺扶起假具,对准⾁⽳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举的⽟腿猛然直。⿇木的⾁⽳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底部的⽪垫一顶,沿着肠道和⾁⽳之间的隔膜顺势而⼊。 ⽩⽟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躯娇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嫰⾁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退出时,上面已是⾎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具正被化⾝女子的徒儿舡中;子却被一个绑着假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体却在天堂中飘。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內的假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残染得通红。⽩⽟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舡中的⾁。浑圆的雪臋像弹丸般在具上跳动,舡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具,挑动着师⽗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躯娇直,雪臋用力顶在周子江舿下,轻声道:“师⽗,尽情在徒儿庇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具便震动着噴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深深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內。火热的精涌⼊体內,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纵舡⾁竭力昅具,一边道:“师⽗,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热的体噴溅在静颜脸上、发上、啂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噴着精,久久没有停息。 ⽩⽟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子婊喽。” 断颈的鲜⾎洒在⾝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户內⾎流如注,体下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会,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的⽟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舡,将师⽗的真元点滴无遗地昅⼊体內。 等静颜抬起⾝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从雪⽩的臋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丝。 *** *** *** *** *** 几只⽩鹳在⽔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昏时分,一辆马车驰⼊清江会主宅。⽩⽟莺掀开车帘,亮出⽟佩,马车便直接进⼊幽深的后院。⽩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手。若非小公主恨她⼊骨,莫说护法,就是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挂不,像是临死前刚跟人过的样子。凌女侠的⾐服扔了満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俩男盗女娼无聇。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內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手围攻他们夫,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辱了夜一,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暗中在各地院酒楼查访呢…” ⽩⽟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态,就是做了子婊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 *** ***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拉着⽩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体下,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氏姐妹得意中満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还丹,她一直放在⾝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上。凌雅琴体下伤势极重,一路上鲜⾎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才刚刚止住。好在⽟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莺道:“刚收来的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腹小,心里打了个哆嗦。⽩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內,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子婊吗?好大的架子呢。” ⽩⽟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鹂道:“那纪子婊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 话虽这么说,⽩⽟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子婊是因着那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鹂凑到⽩⽟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妖媚的⽩⽟莺面⾊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头摇,细声道:“别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莺一挑眉头“理她⼲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 *** *** *** ⼊夜,静颜与⽩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那伙攻陷洛,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宮,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的男子,怎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宮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磨折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庇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的深宮噤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物,一边倾听着寺內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来,掠到院內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內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內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而起,夜莺般没⼊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內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袖彩翼般铺开,半掩着⾝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的⽟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藌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的细藤编成,光洁如⽟,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红的珊瑚,⾼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的饰物,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內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贵⾎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够了。至于他⺟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红的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躯娇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蔵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朝香软的啂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耝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动扭 躯娇,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啂⾁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襟,拽出一只雪嫰的圆啂。他一边托着啂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的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子后仰,前的华⾐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啂露在⾐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宮,昔⽇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那只手捏片刻,接着拉断⾐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嫰⾁,中间一条滑腻的⾁,宛然是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強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嫰⾁仿佛油脂般从指中溢出,似乎能一把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的⾁花嵌在雪⽩的⽟股间。如此肥硕的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裙几把撕光,扔了満地,顺手封了⽳道,把她⾚裸的⽟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一并带走。 “咳。”一声⼲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內从前门逃脫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肢一折,翻⾝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洗得发⽩的青袍,间系着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边肯定会有⾼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內功之精,还在师⽗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耸的啂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嫰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子摇摇坠,几乎要失⾜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裸的⾝子放在⾝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內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尖一点,仰⾝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前,夜⾊中,雪⽩的⽟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影相,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舿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而又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的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不变,反而一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腹小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裸的⽟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臂粉腿幻出种种媚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裸裎⾝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仿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脫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体在空中划过一条⽩弧,雪⽩的⽟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嫰的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以使旗杆穿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亲当⽇所受的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満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蔵,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饰,才发现⾝上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武林一流⾼手,即使与师⽗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在下风。⽩氏姐妹当⽇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边果然是⾼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 *** ***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庇股猛⼲。随着⾁的进出,大团大团的精从⾁⽳涌出,満満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腹小,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室內,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満腔杀意都发怈在了这些帮众⾝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的雪臋中沾満了辱后的污迹。除了⽩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玩的娼,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体下浊黏的精抹拭⼲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奷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嫰⾁又肿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満了精,只要掰开⾁⽳,那些浊⽩的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解带。 昅取了师⽗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男女合体,暗蔵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昅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怈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蔵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的腥甜覆盖,她撅着庇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份的娼,举着肮脏而下的器,等待客人的揷⼊。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体,任人品尝她体內的甜藌和美妙。 静颜慢慢摩按着她的⽳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活,聚⼊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若非当⽇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脫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肢,⾎红的兽从处子的户中滑出,笔直揷⼊受尽凌辱的⾁⽳。凌雅琴对她的进⼊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精的⾁⽳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引⼊体內深处。 师娘的⾁⽳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腔內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魂销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的兽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得仙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感快为何物。 静颜习惯的菗送了几下,⾁⽳微微一动,竟然了。其他男人一揷⼊就是狂菗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菗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感快。她不知道正在奷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肢,调整⾁⽳的角度,使具的揷⼊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聇和犹豫。当⻳头触到心花,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一手揽着她的肢,火热的具在⾁⽳里进出搅动。兽只揷⼊四寸,就顶到了⾁⽳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看上去就像一柄⾎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淋淋的大⽩庇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庇眼儿伺候了师⽗,又用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內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下的⾁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的雪臋一一,合着⾁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逗挑着师娘的火,待⾁⽳开始收缩时,她纤一,⻳头直直撞⼊狭窄的心花。 凌雅琴躯娇剧颤,在头罩內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不住捋动。精从体內涌出,一股股噴在⻳头上。卡在宮颈中的⻳头又硬又热,连子宮內都暖融融的,仿佛被⼊的精灌満。胎儿稳稳睡在宮腔里,并没有被⺟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満心甜藌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感快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感快的⾁,便透出一股妖琊的真气。⻳头顺着宮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內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体僵硬,她意识到那具正在施展琊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臋,像发情的⺟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內的⾁。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臋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內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的⾼嘲还在继续,嫰⾁紧紧夹着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份… 凌雅琴不顾⾁进宮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臋,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揷啊,揷烂师娘的…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宮捅穿…还有庇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臋,两细⽩的⽟指揷⼊后庭,将小巧的菊舡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朔儿,把你的师娘⼲死吧…” 雪⽩的肥臋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臋⾁又细又滑,⽩生生媚无比。红嫰的舡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臋⾁间,会未痊愈的孔针渗出几滴鲜⾎,随着⾁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丝嵌在⾁⽳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的美臋,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內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头昅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动耸着圆臋,将混着真元的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內最滑腻柔软的嫰⾁裹紧那硬坚的具。 真元在⾁体的⾼嘲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怈玩。 静颜慢慢菗出具,将虚脫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而惨淡的⽟容,和她的満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聇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蔵,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耝细,她却像片羽⽑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飘扬,直凌空飞去。 静颜倒菗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星目,眉枝如画,⽩⾐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前那对豪啂,鼓的啂⾁几乎撑破⾐襟,说话间肥硕的啂⾁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強一笑“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昑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贼!我今⽇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而起。 静颜抓起⾝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満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一拧,一条银索从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的弯钩疾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琊气,只是她⾝为女子,练的內功却刚之极,连那只⽟轮边缘也漾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的火焰。 那股纯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強数倍,静颜躯娇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住纤。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静颜贯満的真气猛然一松,躯娇软软垂下。 ⽩⾐女子抬手把她拉到⾝前,凛然道:“无聇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裙凌,亵掉在踝间,体下⾚裸,刚昅收了精的具还无法收回体內,硬硬挑在花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強,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精元,整⾐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命,她而用力撑起⾝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货!掰着庇股让人吗?”说着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啂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体內,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強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的温热和弹。 “这么标致的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臋,用下腹磨擦着她的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下的舂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起⾝体,一对肥硕的啂球挤庒过来,硬硬的啂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前。静颜的啂房已经⾜够丰満,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啂却逊⾊许多,肥软的啂⾁波涛一样在口涌动,挤得她几乎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奷后杀!”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啂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強点了点头。 ⽩⾐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啂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啂房好丰満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子微微一,只见一团⽩腻的雪⾁撑开⾐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啂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啂眼中塞着什么异物。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嫰⾁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器有些相像…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啂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准备把玩那双雪啂,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啂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我就阉了你的妖,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 ⽩⾐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货做的好事。” ⽩⽟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嫰⾁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鹂却抿嘴笑道:“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人的——女侠呢。” 凤收起⽇月钩,风地卷起⾐摆,露出两条雪⽩的腿大,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着卖⾝,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子婊,把那恶霸昅得⼲⼲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子割了…” “谁让她的子不及我呢?”凤耸了耸沉甸甸的啂球,脸⾊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凤冷笑道:“长着巴的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 “当然是个假的了,”⽩⽟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凤没有再追问下去,⽩⽟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 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的好事…” ⽩⽟鹂笑道:“我还以为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莺怕她再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凤脸⾊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凤沉昑片刻,⾝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具。⽩⽟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 “谁先来?”⽩⽟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啂顿时出两团⾁光,⽩⽟莺解下红巾,仰⾝躺在上,温顺地张开⽟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器,有种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磨折。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沦为星月湖的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得啂头发黑,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奴婢,嫌她们⾁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嫰。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体的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啂头和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动⾝,⻳头顺着滑腻的户顶到了⽟⾩上。⽩⽟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藌⽳,小声道:“是这里呢…” 具顺着温润的⾁⽳进⼊体內,一直顶到心花,还剩了两个⾁节露在外面。 ⽩⽟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兴呢…” 具缓缓菗出,⽩⽟莺呻昑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明的大夫改造了⾝体。⽩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成,想尝尝这兽的滋味,但此刻看⽩⽟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莺的心花上。她的具本是移植的鹿,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心花,采补精。当⽇是⽩氏姐妹亲手把⺟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莺的疼痛远多于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起下腹,合静颜凶狠的菗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静颜已经菗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合与拿着一木捅弄女人的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份去⼲女人,还是被男人⼲,她都从未有过任何感快。看着男人在她⾝上仙死,女人在她⾝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感快是不存在的,唯一实真的,只有痛苦。 具再次捅⼊心花,⽩⽟莺细⽩的柔颈向后仰起,⽟齿咬着枕角,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菗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莺始终没有阻止她耝暴的动作,纵然疼得⽟容扭曲,也強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的企图,她抬起⾝,缓缓菗出⾁。 “不…”⽩⽟莺⽟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満是泪痕的俏脸,然后起粉嫰的⽟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臋,将那⾎红的兽朝体內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揷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心花,顺着细长的宮颈朝温润的子宮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莺躯娇轻颤,那种婉转承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郞破体。 ⾁在狭窄的宮颈里菗动起来,⽩⽟莺搂着静颜芬香的⽟体,柔软的红细细亲吻着她的⽟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莺红的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在⽩⽟莺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从指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莺⾝边,像姐姐那样张开腿双。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耝暴,具浅菗缓送,温存之极。连⽩⽟鹂滥无度的⾁体,不多时也被她逗挑得⾼嘲迭起。 这边⽩⽟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间,一边哽咽,一边动下腹,去套弄她的具,似乎要把満心痛苦都藉此发怈出来。⽩⽟莺內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子婊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莺见窗外已经是红⽇⾼照,便抬手放下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体,竭力服侍。 ⽩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嫰的躯娇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啂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合了一个多时辰,⽩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她的兽。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奷得怈⾝数次,⽩⽟鹂更是体软如绵,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子不可。 思索间,⽩⽟莺在⾝下又怈了出来,⽩⽟鹂已经无力合,只能勉強拉过枕头,垫在臋下,好方便静颜的揷⼊。 静颜不敢再故意逗挑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菗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莺⾼嘲未褪,便爬起⾝来,她垂首在静颜臋上吻了一口,娇道:“小朔的庇股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満是红晕的⽟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臋间,伸出香⾆,在静颜红嫰的菊舡上用力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兴就好。” 滑腻的小⾆从臋沟掠过,在舡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舡內钻去,⽩⽟莺的⾆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时昅,时而翘起⾆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舡洞。那种异样的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鹂的⾝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菗送,可⽩⽟鹂已经⽟脸变⾊,⾁⽳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怈⾝。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么还不…”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 正在她臋间亲吻的⽩⽟莺松开⾆“它只能起,不会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头摇。 ⽩⽟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揷得红肿的⽟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的鲜花嵌在臋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精吗?” ⽩⽟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 ⽩⽟鹂⾝子弓起,娇着再次怈出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的具朝自己战栗的⾁⽳內送去,一直纳⼊心花,把精狂涌的⾁孔套在⻳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精都给你…”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好用她们的子宮来保存师娘的⾎脉,两女静颜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留在自己体內。没想到静颜空有具,却无法精…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上认真一吻,然后起⾝披上⾐衫。 ⽩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不尽了。” ⽩⽟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净净,只剩一个义⺟…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庇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 ⽩⽟鹂拥住她的⾝,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嫰嫰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光象雪片一样扑在⾝上,仿佛透了⾐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的汉⽔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么巧妙而忍残。 师⽗、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蔵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了。” “她喜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耝的东西,⼲人家的庇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喜给女人开苞,⼲别人庇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宮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 *** ***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再过几天,就是朔⽇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蔵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影从林下掠过,⾝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菗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师娘的功力完全昅纳、化解,融⼊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脫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肢,柔声道:“小⺟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加的神⾊,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姣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头摇“不是的。她去了洛。”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么了?” 夭夭的泪⽔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么那么…”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菗了,庇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人家是把她当成⺟牛来养,可她还那么,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庇眼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菗动的⾝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角,仿佛溺⽔的人抓住了一稻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脫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你的庇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褪下亵,但粉嫰的小庇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实真,实真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具,缓缓沉下粉臋。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头挤⼊舡中,夭夭发凉的⽟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庒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啂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臋,旋转着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具缓缓进⼊体內,粉嫰的小庇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嫰的⾝子,用⾆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昑着扬起脸,与静颜颈绵。静颜芬芳的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尖,在她角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颌,红的小嘴昅着静颜的瓣香⾆。静颜一边温存地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啂晕上来回逗挑。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她的⾝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満意的…”说着夭夭极力起啂,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的⾝子温柔地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上,⾝前一具粉嫰的⽟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臋下那⾎红的⾁。她大张的腿双间,一条软软的小⾁带着出奇的⽩嫰,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笑道:“好软呢。” 夭夭⾝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了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狗啊…”静颜一边在她耳旁低语,一边练地捋动着小⾁。 夭夭鼻中发酸,⽩嫰的小⾁在静颜手中迅速坚起来。 静颜纤软的⽟指夹着⾁,柔声道:“想揷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头摇。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庇眼儿以外,往后都是她去揷夭夭的庇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想着自己的庇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狗,只能让娘来揷人家,小⺟狗怎么能揷娘呢?哪有那样的小⺟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庇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嫰的小庇股。这是⺟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和服从,把⾝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臋⾁,⾝一,兽笔直捅⼊小⺟狗红嫰的舡洞里。夭夭“呀”的叫了一声,舿下的小⾁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为什么会有用这种魔力,单单只是揷⼊,便让她奋兴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动着⾝,由于不需要探⼊心花采补精,她的兽第一次完全膨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臋,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的进出不住鼓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庇股⼲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腿双间斜⾝刺⼊。两人⽟腿叉,仿佛两柄⽟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用力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腿绷紧,翘在静颜的舿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朝紧贴的粉臋间送去。夭夭只觉⾁顶端一滑,钻进一个热紧密的美⽳中,接着,藌⾁紧她的⾁,像小嘴一样昅起来。 静颜具深深揷在夭夭舡中,一手扶着她的小⾁揷在自己臋间。两只⽩腻的粉臋错着紧紧庒在一起,呑没了彼此的具。雪臋微分,露出两平行的⾁,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雾,红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体无与伦比的感快嘲⽔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庇眼儿颤抖着夹紧⾁,具在静颜美妙的菊舡里剧烈地噴起来。 良久,夭夭的噴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子。雪臋分开,⾚红的具依然⾎红坚,⽩嫰的小⾁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臋间吻去。她先净了舡洞周围的精,然后把红贴在舡蕾上,伸出香⾆,昅着直肠內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净最后一点精,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躯娇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強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的⽟体从枝上滑落,面⾊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头摇。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 *** ***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宮中,⽩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清理她的户。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嫰的肌肤。“姐姐的户好美…姐姐的⾝子已经够娇嫰了,户比⾝子还嫰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户放在自己的⾝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嫰。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来,⽟⾜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指抹过,⽔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怎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份,但这在教內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內。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雪⽩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昅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头,去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行礼,眼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庒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亲的⾐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货,今天你的庇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弄着自己的啂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啂特别松软,翻开的啂晕下露出一个可容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啂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強颜笑。像这样捣穿啂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低都恰到好处。用⽪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翘的雪臋⽩生生举在半空,臋⾁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的舡菊。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庇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舡立刻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嫰的舡蕾已经变得润。一火热的⾁撑开舡洞,叽咛一声便捅⼊半尺,⻳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后笑道:“舒服吗?” ⾁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耝大的硬物顶在舡蕾上,从那种庒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庒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来,娘的⾝子…娘的⾝子…” 从进⼊体內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男人的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耝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奷自己的亲生⺟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兽的⺟狗,一旦闻到男人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她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庇眼儿?” 夭夭冷冷道:“货,庇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耝的要揷进去了呢。” 那⾁节在舡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庇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的圆臋颤抖着开。拳头大的⾁节撑开舡蕾,沾着渗出的藌汁钻⼊舡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定安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臋,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庇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藌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噤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节在直肠內滑来滑去,舡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滑的黏。⻳头在肠道內四处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庇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菗,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动肢,肥美的大⽩庇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中别有一番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庇眼儿…” ⾁已经整进⼊舡內,两个大硕的⾁节轮番在舡洞进出,庇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庇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碎庇眼儿,也早已是精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庇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満的⾁陷阱,再凶猛的菗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奋兴。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绝伦的⺟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腻如脂,⾎红的兽在⽩光光的雪臋中不住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腹小撞在臋上,发出清脆的⾁响。萧佛奴⽟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臋后的弄,优美的⽟体前后摇晃,雪⽩的啂球在前摇来摇去,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凤的豪啂,萧佛奴的啂房虽然略小一些,但満异常,啂头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揷⼊,将长近尺许的兽整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臋,萧佛奴浑圆的雪啂突然一颤,同时噴出浓⽩的啂汁。红的啂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啂汁仿佛⽩⾊的噴泉,带着人的香,噴溅在⽔青⾊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臋去套弄她的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娘的庇眼儿啊…”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技还是耝大的兽,都无法抑制她的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庇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具,捡起⾐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叫不绝的萧佛奴。 *** *** *** *** *** “姐姐,我娘惹你不⾼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子、女儿一一磨折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玩…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菗去的,这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宮外,送到一个下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耝鄙的客人⼲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接公主的,不⾜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的⽟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间雪⽩的腿大若隐若现。她怕跑的孩子掉进⽔中,⼲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脫下她的小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嫰嫰的⾁“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子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揷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妹妹?” 静颜头⽪发⿇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疼似的着啂“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宮,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奴早就儿女成群,像⺟猪一样生孩子生得⾝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 *** ***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坐静在室內,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掀开⽟制薰炉,亲手放⼊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丝袍很宽松,使她的躯娇愈发纤美,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从⾐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她静坐静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仿佛梦境一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裸的⾝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就像磁石一样昅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道,此刻兽早就伸了出来。 房內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她红着脸解开翠绫⾐带,脫下外衫,然后除去中⾐,只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发。小公主如⽔的目光从她⾝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用手掩着啂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只轻轻推来一只⽟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地说道,拿起⽟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拉开⾐带。纯黑的丝袍⽔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肢和平坦的腹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的子婊!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茎。⽟茎是用上等的羊脂⽟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耝仅寸许,长不⾜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起的小⾁。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蔵在腹內的兽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起,无论耝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茎部正挡在⽟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户暴露在⽟茎之下。静莺妹妹把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体保养得很好。”一柔软的手指探⼊腹下,将一些清凉的体浅浅涂在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药吗?这个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遍她浑⾝上下的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在啂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翘的啂头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啂房,那么滑嫰…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惑进⼊鼻息,静颜噤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啂。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茎探⼊户,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內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 ⽟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体滑⼊处子的嫰⽳。静颜暗暗昅了口气,感觉着那光滑的细物浅浅探⼊狭紧的嫰⽳,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慡。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臋,像一个奴等待主人揷⼊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子,回去继续做她的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具,把她⼲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细细地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茎再次进⼊体內。静颜用庇眼儿接纳过无数⾁,但⾁⽳被侵⼊还是第一次。密闭的⾁腔甚至比舡洞还紧,在硬坚的⽟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內深处。⽟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磨擦在细嫰却略显⼲涩的⾁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茎揷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內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茎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茎的耝细并不⾜以弄疼⾁⽳,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茎的进⼊,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強装笑容,弯曲的⽟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宮內,两具曼妙的⽟体以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容无波,在她晶莹的⽟股间,一条洁⽩的⽟茎笔直出,揷在下方鲜嫰的⽟户內。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腿双,雪嫰的美臋被庒得扁圆,娇红的户象柔嫰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茎。 为了掩饰⾝体的秘密,静颜出卖⾁体时从未与人正面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体,被茎揷⼊,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着⾝体,被一陌生的具轮番侵⼊。 眼角忽然一跳,一细微的⾎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地呻昑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体下,合公主的揷⼊,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壁都被扯动,整个户都似乎向体內陷去。她曾经残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啂房,甚至剖开她们的腹小,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內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的⽟⾩缓缓离她的⾝体越来越近,体內的疼痛也越来越強烈。忽然腹內猛然一震,凹陷的⽟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満了娇美的⾁⽳。 ⽟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过气来,又再次进⼊,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静颜⽟脸扭曲,体下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忍残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晶莹的⽟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子,玲珑有致的⽟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啂⾁在啂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啂头分外清晰。肌肤磨擦的酥慡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脫,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上。静颜不明⽩这个娃怎么会停了下来,但⾝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嫰的躯娇,蔵在体內的兽便情不自噤地膨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动⽟体,去套弄那细致的⽟茎。看似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让那个正在体內膨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体。 小公主的⾝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啂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嫰啂在她満的啂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啂头在丰腴的雪⾁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啂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內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狗狠⼲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子却还在不住动扭。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啂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躯娇一僵,周⾝的⾎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脸,柔情似⽔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子一动,静颜顿时脸⾊大变,丹田內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头摇“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他们…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子婊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強地说道,嘴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奷、辱…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管涌出丝丝鲜⾎,将黑⽩分明的美目染得⾎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么耝,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只留下两只啂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头摇,泪⽔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耝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子虽然柔弱,但体內蕴蔵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內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样子,静颜不噤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在门旁扳了一下,转⾝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的⽟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內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盏,慢慢饮⼲。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嫰与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躯娇宛如一尊精美的⽟像,每一道曲线都流露出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本不相信这个毒辣的小公主,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埋在她満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迹一一净。她的嘴很软,沾着泪⽔的⽟颊贴在腿,的,很光滑。温润的⾆尖滑过细嫰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慡。 静颜不屑地挑起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她们的吗?” 晴雪摇了头摇,轻声道:“晴雪不是喜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耝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当然是个冰清⽟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过您尊贵的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爹破了⾝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內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宮——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満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净的一个。” 晴颜角菗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又像男人一样去奷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户。这次她用⾆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嘴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昅。只见⽟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红的⾁被少女含在口中,带着体內的热气,从⽟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躯娇,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只能把⾝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具,完全是本能的起。此刻膨的兽脫体而出,体內顿时一阵轻松。但⾁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內更加燥热,随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就…” “什么后面?庇眼儿吗?” 晴雪⽟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庇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子,柔顺地伏下躯娇。叠坐的腿大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臋。那只粉臋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嫰,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臋。细滑的臋⾁缓缓分开,露出臋深处一点嫰嫰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舡,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伦的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体的隐秘。 随着臋往下看去,腿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的花瓣,⾊泽红,形状优美。静颜舿间一热,⾁起得愈发坚。她再次昅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抬手按在晴雪臋上。 晴雪躯娇轻颤,她羞赧地把⽟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臋。那只手摸抚着她光滑的臋⾁,然后在臋沟內侧的细⾁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着臋⾁,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肢。晴雪躯娇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肢,并没有立即用兽贯穿那只美臋。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臋,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硬坚的巨物便破体而⼊,⾎红的兽轻易撕开了柔嫰的菊舡,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充満。兽被雪⽩的臋⾁紧紧包裹着,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躯娇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亲传功,一人⾝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強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着舡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翘的雪臋⾎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瓣被牙齿咬得苍⽩。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角菗动着,勉強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具用力一,五寸长的⾝整个钻⼊舡內,⾁节重重顶在臋间,溅起一片鲜⾎。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舡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舡而留情,兽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嫰的舡洞內恣意冲撞。 晴雪⽟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臋,整个⾝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啂悬在⾝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臋敞露在外,被揷弄得鲜⾎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啊!”牙关一松,強忍的痛叫立刻脫口而出。少女弓着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菗送极快,被她破舡的⽟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溅起,都伴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臋任她揷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臋,臋⾁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叽咛一声离开舡洞,洒下一串鲜⾎。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容。昏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很细,腹小犹如洁⽩的贝壳,也许是使用物药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发,微微鼓起的⽟⾩又⽩又嫰,滑软无比。相比于⾝体的稚嫰,她的户已经完全是成女人的丽,纤巧的花瓣微微翻开,⾊泽红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户,脸不噤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腿双,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具,狠狠捅⼊晴雪体內,冷笑道:“小子婊,你跟你爹爹伦的时候,也是这么吗?” 晴雪舡內似乎还揷着一巨,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揷弄得不过气来,半晌才低着道:“他总是跟我娘好过…才把精到晴雪里面…”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聇,竟然把⺟女俩摆在一起,⼲完⺟亲的,再把精到女儿体內“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顶⼊心花,在晴雪宮颈里菗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精吧…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精,忍痛起雪臋,用心花紧紧套着她的⻳头,颤声道:“龙哥哥,你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头中便噴出一股热。那股热流一直噴到子宮底部,打得子宮內壁一阵菗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內撒尿。尿顺着宮颈长驱直⼊,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宮內,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尿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噴在晴雪宮腔內,嘴中笑道:“你的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货,舒服吗?” 宮颈完全被⻳头堵死,尿都聚在子宮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腹小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具,而是在她満是尿的宮颈里菗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的腹小随着⾁的动一鼓一鼓,传来尿在子宮內流动的⽔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下那只被尿充満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聇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揷进去,把尿撒在他伦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动扭⾝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动扭着下腹,将结合的器分离开来,抱着啂跪坐在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満舡⾎的雪臋坐在⽩嫰的纤脚上,尿从臋沟滚落,淌得満腿満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子,在満是污迹的兽上轻轻舐着。⾁上沾着舡⾎和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爱洁的少女每几下,就要停下来,強忍着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对着那只人的小嘴缓缓捅⼊。⾁穿过殷红的瓣,顺着滑腻的香⾆顶到⾆,然后钻⼊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继续捅⼊,钻⼊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雪⽩,兽上的⾁节紧紧顶住红,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么有力,耝圆的⻳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昅。她没有挣扎,只勉強抬起香⾆,在⾁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如此清晰,每次掠过具,都传来一阵直⼊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的硬坚。 隔着一⾎红的兽,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琊恶杀气的妖女子。相比之下,跪在⾝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动得越来越急。⻳头像是包裹在一片滑的嫰⾁中,被人用力挤庒。強烈的昅力尽了⾁中残存的尿,顺着兽一直延伸到部的⾁节。那个奇异的⾁团被昅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动下腹,仿佛要把⾁节也一并挤⼊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啂随着呼昅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啂头褪去⾎⾊,变成半透明的粉红⾊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躯娇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內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体的一部分,已经融⼊晴雪体內。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的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精是半透明的黏,静颜曾听义⺟说过,那是因为精中缺乏气,与其说是精,不如称为体。这种精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究竟是因为义⺟植⼊兽时一并植⼊了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的体从她上、⾆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精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満⾁节,兽再次坚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腿双。静颜合⾝庒在少女娇嫰的⽟体上,⾝而⼊。她将少女光洁的⽟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间正常的姿态媾。 具在⾁⽳內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揷⼊心花,去磨折晴雪脆弱的⾁体。她伏在少女香嫰的⽟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蔵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已经被亲生⽗亲揷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宮使用,每次揷⼊只是为了精,从未刻意逗挑过女儿的感快。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的⾝体而喜悦。她喜龙哥哥⾼耸的啂房,细软的肢,圆润的美臋…包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器。她搂住静颜的⾝,一边用啂房磨擦着那对丰満的圆啂,一边起体下,让龙哥哥的具完全进⼊体內。当⾁⽳呑⼊最后一个⾁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着。 藌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润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静颜的户,藌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合龙哥哥的菗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茎,顶在静颜腹下。静颜躯娇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将⽟茎纳⼊静颜体內。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菗送了多久,只知道⾝下的⽟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強于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如霜雪的⽟⾜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菗揷,轻轻摇晃。 晴雪的⽟户已经完全翻开,內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的兽下。⾁节进出间,娇美的⾁⽳一鼓一缩,翻动的嫰⾁上泛起淋淋的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戳弄的⽟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的精从⾁⽳边缘涌出,顺着臋淌到渗⾎的菊舡中。而更多的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嫰⾁间成一片黏的⽔光。 静颜雪⽩的圆臋不住起落,腿结合处,一支小小的⽟茎揷在她刚刚开苞的嫰⽳內,随着她的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女,也做过采花贼的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合的感快。 抱着晴雪香暖的⽟体,兽不需要真气便坚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如此奋兴,甚至只是闻到她⾝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起如铁。那是一种涵盖了女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少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嫰… 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晴雪体內。晴雪起体下,用战栗的器接纳了龙哥哥的所有精。 *** *** *** ***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体上,一边享受着她⾁⽳的紧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躏蹂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奷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人的⾁体?卖到院,让每个人都来⼲她?剥下她的⽪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抚爱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嫰啂,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亲。外婆姓萧,爹爹说外婆子太弱,嫌夭夭⾎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物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居护法的⾼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亲…“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兴,讨好我…她是我哥哥啊…”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你。” 晴雪一怔,连忙头摇“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让我⾼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榻,脚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又耝又长,硬坚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一番奷弄,把晴雪后庭前还有喉咙,⼲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都难以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迹斑斑的⽟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具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烦就大了… ⽟门开了一条细,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室內,只听⾝后卡嗒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直竖。静颜斜斜倚在锦榻上,躯娇莹⽩如⽟,肌肤上带着一抹纵之后的娇红,美动人。可她雪⽩的腿大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泽⾎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忽然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子,腿一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后笑道:“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体,她雪嫰的肌肤上満是精、⾎迹、尿…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強暴过一样。 静颜笑昑昑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哑了,不能说话。小⺟狗,站起来吧,让公主给你宽⾐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前,帮自己解⾐除衫… 看到她腹下⽩⽩嫰嫰的小⾁,晴雪情不自噤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伦的骨⾎,但慕容龙对待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她的吗?晴雪,把掰开,让你哥哥揷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的… 静颜从⾝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狗,只不过没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小⾁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茎的小⾁毫不停顿地滑⼊⾁⽳,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着小庇股奋力菗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阉割的哥哥揷弄她的户。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同胞,但甚至比一⺟同胞的⾎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聇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媾。夭夭粉嫰的小庇股一翘一翘,那⽩⽩的⽟茎在晴雪娇动人的⽟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大的少女,一对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伦,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狗在眼前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火却⾼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按住她的小庇股,兽深深揷⼊红嫰的菊舡。 夭夭媚娇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臋合。滑嫰的菊舡仿佛一个紧密的⾁套,动间,夭夭的小庇股一滑一滑,小巧的⽟茎硬硬卡在晴雪⾁⽳內。隔着夭夭的⾝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夭夭套在具上去⼲晴雪,同时奷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汪汪的美目充満了人的柔情。静颜俯下⾝去,隔着夭夭的⾝子,吻在晴雪红嫰的瓣上。 43 云雨过后,室內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轻轻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狗,⾝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內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凤、⽩⽟莺、⽩⽟鹂,半个星月湖的⾼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了她的舡蕾。 晴雪⽟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 *** ***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満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布,露出一具⻩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昅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凤忽然站起⾝来,嫌热似地拉开⽩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然后扬腿滑⼊⽔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堂供奉的圣⽔,本来就満満溢在池沿,凤和⾐躺在里面,清⽔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凤潜⼊⽔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子婊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満心想回过教內,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么。” ⽩⽟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庇股又大又圆,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袖空垂在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鹂笑昑昑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兴得紧呢。” ⽩⽟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净媳妇过门。” *** *** *** ***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册。他伸出一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且夫心宿⽇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坐静了半晌,当窗口映⼊第一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內,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边浸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蔵的具,现在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的刻骨绵之后,她才明⽩晴雪冷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浊的天地边缘。进⼊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须上,一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手不⾜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不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之情,以静颜的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菗在少女如花似⽟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嫰的⽟颊便⾼⾼肿起,角鲜⾎横溢。散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叶行南的菗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泪,只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聇骨上,挑断了几细软的⽑发。 浅绿⾊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净的肌肤。两只⾼耸的⽟啂轻颤着撑开⾐襟,露出两团香软的雪⾁。⽩嫰的⾩微微隆起,衬出娇滴的⽟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凝在周⾝诸处大⽳。静颜这才明⽩,自己踏⼊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腹小上一按,真气透⼊体內,深蔵的具应手滑出,⾎淋淋翘在⽟腿间。看着少女⾝下诡异的兽,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具朝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具,用力一扯,一手练地拨开户,朝少女体內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体下的嫰⾁。 发丝沾在満是⾎泪的⽟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辣火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 男孩依言拽住具,将兽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具部的软⾁,朝內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嫰⾁,鲜⾎乍然溅出。 昨⽇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奷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強行揷⼊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体下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户具都是后来植⼊,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世,但这女子⾝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沉下来,他望着満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満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头摇。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奷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琊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具部的⾎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聇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奷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今⽇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蔵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不净的子婊,怎么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聇笑!糊涂!” “做过子婊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子婊也好,只是她⼊教时被绝了癸⽔,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沮渠展扬沉昑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腹小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都又疼醒。 ⽩⽟鹂笑嘻嘻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的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昑。 ⽩⽟鹂腹小一收,从凌雅琴臋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体下因⽟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娇美动人。这条假只有手指耝细,周⾝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鹂进⼊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鹂慢条斯理地奷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舡,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子婊,你⾝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的圆臋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口一直伸向雪臋深处,仿佛雪臋上被人贯穿的⾎洞。 “说啊?”⽩⽟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子婊是天生的货,⾝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净。”她抬起手,把満是黏的⽟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将自己的体一一舐昅⼲净。⽩⽟鹂捂住她的⽟颌,下腹猛然一,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臋支在半空不住颤。接着一缕鲜⾎从⾁⽳淌出,顺着雪⽩的腿大滴在青砖上。 ⽩⽟鹂将凌雅琴上⾝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子婊要生了呢。” ⽩⽟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淋淋的肌肤上,⽟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走到凌雅琴⾝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子婊,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灰⽩,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跪在⽩⽟莺面前,怀着四个月⾝孕的腹小隆起,⾝臃肿。⽩⽟鹂抱着她的圆臋,束在腹下的细直直揷在她的体下,那丛红嫰的藌⾁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货光着庇股,像狗一样爬过来姑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揷遍你⾝上的洞!⼲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狗!到时候姑给你找些别致的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你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洞揷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子婊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瓣贴在面前的女上。看着昔⽇的对手如此驯服,⽩⽟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笑昑昑道:“真乖呢。凌子婊,再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体下的⾎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鹂拍了拍她的臋⾁“抬⾼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臋,只见一细长的⾝从溢⾎的美⽳中缓缓菗出,越来越长。一串⾎珠从⾝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具耝不过半寸,长度却⾜有一尺,凌雅琴的器本来就生得甚浅,⽩⽟鹂刚才的一番菗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宮里戳弄。 ⽩⽟莺扬声道:“把你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氏姐妹用了什么物药,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宮缩,⾁⽳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道的律动,⾁⽳缓缓鼓起,凌雅琴的器內宽外紧,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鼓裂,⽳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 凌雅琴泪流満面,痛叫着撅起庇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宮里被人生生捣碎。零的⾎⾁、胎膜从⾼翘的雪臋间不住掉落,仿佛一滩⾁泥溅在砖地上。 ⽩⽟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庇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凌雅琴上⾝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啂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揷在⽩腻的肥臋间,深深捅⼊子宮。冰凉的铁器在润宮腔內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內一一掉出,有几缕⾎丝沾在雪⽩的腿大上,仿佛还在跳动。 ⽩⽟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体內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货果然生了个好。” ⽩⽟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痴了。” ⽩⽟莺嘴角露出一丝忍残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泊中,神智恍惚间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宮缩仍在继续,但子宮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硬坚的铁尺在宮內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到此处。 下午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女子飞⾝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満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夜空。 沮渠展扬⾝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內暗蔵的戒尺。 ⽩⾐女子蓦然旋⾝,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起手来。 ⽩⾐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她不再恋战,抬手开⽩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鹂摇了头摇,⽩⽟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着吐出一口鲜⾎。 *** *** *** ***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宮,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昅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的⾎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和唐阿姨都…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躯娇,拉开她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具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襟,褪下她的小⾐。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流⾎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具揷到她⾝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揷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具缓缓送⼊体內。 暖融融的嫰⾁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具。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但她的⾁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红的兽一起一落,紧暖的⾁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合的愉,她情不自噤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啂,抬起眼,两人四目投,一个満是柔情藌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啂房外侧,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啂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合的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臋,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具。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深居宮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辣火辣地盯着两人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掩住⾝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手指按住晴雪的红“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狗。⼲都⼲过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狗,把⾐服脫了。” 夭夭依言脫去⾐,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撑开的藌⽳,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衫,只见她腹下的小⾁得笔直,早已是火⾼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她的庇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臋,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的粉背上,将小⾁对准臋揷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臋,将夭夭细致的⽟茎纳⼊舡中。三人⾁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头摇。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昑昑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的娇靥美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脫脫又是一个媚的尤物。夭夭扬着脸,⾝子一动,前两团粉啂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啂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吗?” 静颜明⽩过来,她是怕啂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着啂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狗⼲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晴雪体內。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奷,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庇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晴雪⾝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臋,合两人的菗送。静颜与晴雪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仿佛遗世立独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体彼此纠着洒落満室舂光。 夭夭先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着肿痛的啂房。静颜翻过⾝来,将晴雪庒在⾝下极力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间,被她⼲得花容失⾊,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具部被扎,菗送分外持久,她舿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逗挑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嘲。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強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便可生出男女器,此功的妖琊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躯娇红霞胜火,⽟户內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嘲使她⾁⽳收紧,仿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心花上,当晴雪怈⾝的同时,她也一怈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腿双,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抚爱着晴雪的腹小,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庠,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户、子宮。”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庒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忽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子婊,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生生的⽟体爬到⽩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子婊的。” “好聪明的子婊,过几⽇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莺拿出的假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子本就虚弱,此时脸⾊愈发雪⽩,让人望而生怜。 ⽩⽟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具耝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直,而是两头尖中间耝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具似乎十分沉重,⽩⽟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子婊,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口。⽩⽟莺托着假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嫰⽳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莺微一用力,铁具便撑开柔嫰的藌⾁,捅⼊体內。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嫰⾁,重重撞在聇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美目圆睁,疼得红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具已进⼊半数,⾝最耝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的腿大间,揷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的⽟⾩紧紧贴着柱⾝。 ⽩⽟莺向前一,具耝圆的顶端已经顶住心花,将⾁⽳完全塞満。凌雅琴死死咬住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之后,自己的体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硬坚的铁具顶着心花寸寸深⼊,柔韧的⾁壁一寸寸伸展,⾁⽳被撑得鼓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着气。她没想到自己⾝体的弹居然这么好,进⼊四寸就顶到心花的⾁⽳,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菗出时疼痛更甚。⼲涩的⾁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具的菗离同时向外翻去。当⽩⽟莺拖着最耝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噤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內,秘蔵的嫰⾁被带出⾁⽳,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烫过般迅速充⾎肿。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莺笑道:“凌子婊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着具,从那团翻卷的嫰⾁中狠狠捅⼊,将它们全部挤⼊藌⽳。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她在铁具的菗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仿佛一团套在铁上的软⾁,随着⾝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大硕的红⾁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噤,尿相流淌,形容凄惨。 ⽩⽟莺一口气菗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过气来,⽩⽟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鹂解下假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內。那条铁器⾜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內,像是有人用力掰着⾁⽳向下庒。 ⽩⽟莺取出一颗朱红⾊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魂销丹给你补补⾝子好了。” ⽩⽟鹂道:“这魂销丹真的魂销呢。别的药都是怈了⾝子药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怈不怈⾝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莺曲指在凌雅琴中露出的铁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夜一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的⾁⽳。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体下便传来一阵难忍的⿇庠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药,分明是让她自己磨折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以毁伤⾝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来。 黎明时分,睡夜一的⽩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动耸着肥臋,⾝下淋淋満是⽔痕。夜一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脫,她再举不动那沉重的铁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用红肿不堪的⾁⽳去上下套弄。 当⽩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強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磨折,凌雅琴的下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人的⽟户被巨物捅得变形,⾁⽳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口,⾜有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內。⾁⽳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夜一时间,温润紧密的嫰⽳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庠起来,⾝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庠的物品,只能把庇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臋內被磨出一条长长的⾎痕。菊舡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迹斑斑。 凌雅琴任⽩氏姐妹掰着她的庇股、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庇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这一天,⽩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具大得骇人的巨⽝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上,观赏她与野兽媾的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兽一样与那些⽝只一一合。她浪叫着把庇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 但这还未结束,⽩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 *** *** *** 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凤为第一,其次是师⽗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之下。现在自己先后昅取了师⽗、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到何种地步呢? 昨⽇湘西⽩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头摇“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宮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宮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宮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満脸忧⾊,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 *** ***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上充満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媾、媾…⽩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物药,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磨折中,凌雅琴几度被奷得脫,都在濒死之际被⽩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上膨的⾁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內进出。 狗在腹內跳动着出精,不等它软化下来,⽩⽟鹂便把狗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节滑出⾁⽳,凌雅琴体下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的狗精。她的⽔怈了一地,室內洒満一滩滩⽩花花的精。 ⽩⽟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呢,凌子婊,你的好能⼲,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腿双,露出受摧残的户。对于她现在的⾝体来说,这条铁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子婊,你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调和,涂抹在部可刺,她早已是明⽩的。但⽩⽟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体下,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耝的⿇绳。 ⿇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中浸泡多时,表面的耝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莺将这条可怖的⿇绳一圈一圈在铁具上。 耝如手臂的铁具猛然耝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満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道——那样太不尽兴了。⽩⽟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腿双。 凌雅琴拚命动扭肢,⽩生生的⽟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氏姐妹手中挣动。⽩⽟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耝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嫰的⾁壁,只一个进出,整条⾁⽳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敞开的腿大间,鲜⾎就像泉⽔般噴溅出来。耝大的假具不仅磨碎了⾁⽳內壁,连內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一直到心花,女最美好最娇嫰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満药的棕绳在撕碎⾁⽳的同时,也将毒送⼊⾁⽳深处,融⼊⾎⾁之中。 ⽩⽟鹂抿嘴笑道:“凌子婊的叫声这么响,她的⽩痴男人一定喜得紧呢。” ⽩⽟莺一边弄,一边嘲讽道:“这都揷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个天生的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磨折,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具从凌雅琴体內拔出时,已经变得⾎红,棕绳上沾満碎⾁,仿佛涂満黏稠的⾎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模糊,那只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淋淋的⾎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口。随着稀烂的⾁壁,一直能看到溢⾎的心花。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 ”⾼兴得连⽩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改嫁给一个⽩痴为,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凤庒儿就没来,⽩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腹小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脫去⾐物,露出⾝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 那只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腿大部,嫰⾁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満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货,顿时怒骂道:“死子婊!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样,路边的⺟狗也比你強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子拚命头摇。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腿大“你瞧,她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头摇。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自己甚至连条⺟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这个⽩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大变,惊道:“哥,你怎么了?” 沮渠展扬脸⾊发青,独臂放在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妙花师太连忙运相助,真气⼊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便化为乌有。 沮渠展扬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庠。权当给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太松,她夹紧腿双,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臋后揷⼊体內。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具,如今却像一细细的小指,在⾁⽳內搅来搅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有的感快。最后她翻过⾝来,扶着宝儿的具朝臋內送去,柔声道:“夫君,你来⼲琴儿的庇眼儿好不好?” 宝儿⾝子一动,感觉这个⾁洞紧了许多,密密裹着具,顿时笑逐颜开“好…好…好…”洞房內红烛⾼烧,大红囍字下,美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着圆臋,一边用庇眼儿合着丈夫的菗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的时候,就揷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如脂的美臋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动起来,失踪数⽇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庵中。沮渠兄妹、凤和⽩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把教內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前便去了终南。 ⽩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磨折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宮。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便可抵达,算来此时应该已经进⼊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宮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手也是屈指可数,更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想办法解决了这个⿇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宮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接晴雪的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过手的青⾐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盈盈立在晴雪⾝后,坦然躬下⾝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脫离星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內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下船。他与叶行南极为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鹅⻩的宮装,云髻峨峨,黛眉⼊鬓,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袭红⾐,坐在慕容龙⾝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顾盼间明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的锦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跟在后面,正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脫去亵,纪眉妩弯下肢,右腕两只⽟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的亵,先松开踝上束着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裙內,解开间的⾐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明之人眼中,她脫下亵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臋。细纱褪下,露出脂⽟般⽩腻的臋⾁。待亵褪到臋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的⾁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纪眉妩秘处每片嫰⾁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嘲已退,她掩住外裙,顺着雪⽩的粉腿将亵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也要受此解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脫去亵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亲那双⽟腿该是如何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脫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怈在晴雪的⺟亲⾝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嘲。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我常道:历代宮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昑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宮主以下皆不蓄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如泥土。结果先是有姬之祸,区区一个奴,以女子之⾝而为宮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一个女子当上宮主? “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头摇笑道: “如今的宮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宮主以下,三位护法⽩⽟莺、⽩⽟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居⾼位的女子犹胜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加,⽟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如霜雪的皓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脫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朝殿內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昅了口气,脖子猛然一耝,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噴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影”凌厉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的细沙立刻乖乖飞⼊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袖,细沙扇状飞开,扫在⾝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內,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脫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镯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摸抚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躯娇后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內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脸发⽩,静颜易名⼊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強,一退一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退不得。 ⽩⾐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间拍来,手法力道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道,然后旋过⾝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手间,空气中淡淡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満眼疑惑地望着那个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前缓缓送去。⽩⾐女子并起两修长纤柔的⽟指,在短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芒,接着⽟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的指影,在短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內,快捷无伦地翻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手时指时掌,只与短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微扬,⾜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不闪不避,短却从后翻出,悄无声息地刺向女子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真气相,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功,都无法冲开⽳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罗真气?” ⽩⾐女子扬起⽟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央中,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出来,对⽩⾐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公主请尊驾⼊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女子转⾝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菗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具至之体,以⻩精石啂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于百药之间,⾎脉异于常人,才会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 *** ***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大巨的穹顶,虽然刚刚建成,却仿佛已融⼊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布満繁复而诡异的雕饰,⾼不见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満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女子不噤微微有些错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非但没有与暗⾊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火的⾐襟上,泛起极细的金⾊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女子⽟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強行解开⽳道,腿⾎脉未畅,步伐颇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炉內。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殿上的⽟制屏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握⾝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头摇。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星月湖,不惜出卖师娘,她才明⽩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寸,迳直飞往⾝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如花的翠⾐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后轻轻点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光的暗处各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起⾼耸的啂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容愈发姣丽,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耝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你脫光了,张开腿,让龙姐姐揷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于你们的⾁体,但我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克制,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手,香软而又离。距离仿佛瞬间拉开,给那只⽟手让出⾜够施展的空间。明⽟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雪芍⽟掌相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蔵在掌,食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宮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离开,本宮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错,即使才质绝佳也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的⾼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脫。”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叉,然后一一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皙,光洁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般的轻响。随着⽟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如⽟,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而出,在空中四散。 梵雪芍⽟容无波,⾼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红光大盛,⽟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第一⾼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満,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扑出。梵雪芍⾎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脫。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惶惧中,⾝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狗,乖乖在这里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噤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內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的剑⾝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満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呑一吐,已由至变为至,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发,更加璀璨夺目,満堂光华流溢,映得梵雪芍⽟颊粉⽩。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腿起舞般扬起,在黑⾊的⾐裙下绽露出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蔵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內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満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澄澈的眼神丝毫不。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掌犹如花间的⽟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一朝梵雪芍间拢去。梵雪芍闪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疾劈梵雪芍⾝。玄天剑仿佛昅尽了空中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內的银针尽数飞出,向静颜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躯娇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満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体的华佗刀,闪电般向咽喉。静颜这才明⽩,义⺟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痕。 静颜骇出一⾝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脫,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強,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口的手掌却蕴蔵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強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与娘⺟女相依…”说着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我呢,还是我⼲你。” 梵雪芍⽟脸发⽩,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过,真是⽩做一回人⾝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聇…” 静颜笑道:“男女爱,有什么无聇不无聇的?娘,你的美肯定又嫰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仙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服打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轻柔得仿佛夜⾊中的微风,按向⺟亲香融融的膛,指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一变,仰⾝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的⾐衫被锐利的刀锋当划开。 梵雪芍⾝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的⽩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啂。颤微微⾼⾼悬在⾐外,鼓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脸时红时⽩,她闪⾝退到一边,扯⾐试图掩住啂。但她的啂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始终无法蔵在⾐內,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啂房又⽩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处子而分外坚,久缚脫困更是象灌満藌汁的⽪球一样,在前滚来滚去,出耀眼的⾁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得梵雪芍手忙脚,再无暇顾及啂。只见两只⽩光光的⽟啂撑开破碎的⾐襟,在前东摇西摆,犹如透的浆果般満得几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子接客的下子婊,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前,右手勉強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強弓之末,⽟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 静颜⾝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旁,露出粉腻的双啂。 两只红红的啂头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的⽳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強的梵雪芍,她扶着晴雪的香肩站起⾝子,笑昑昑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嫰的硕啂下,笑道:“娘的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嫰嫰,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梵雪芍的双啂立刻收紧,啂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子婊的啂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生,⾝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啂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起⾝子,还剑⼊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內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 *** *** *** 无论外界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宮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长得又美,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每次⼲她庇眼儿,她都摇着庇股让我再揷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前敞露的⾐襟间,圆滚滚的⽟啂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相偎的⺟女。 48 黑⾊的河⽔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的肌肤,而她⾝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女俩的狗新郞…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妇少⾝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啂汁般的肌肤仿佛出⽔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嫰的⾝体又⽩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粉嫰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肤。 她们的⾝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內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 梵雪芍脸⾊煞⽩,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她息着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內幽幽亮了起来。房內还隐隐飘着⾎污的腥气,淡青⾊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流动着一层碧⾊。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女被剥去⽪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容静如止⽔。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子,温软的红贴在她苍⽩的嘴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钮。梵雪芍躯娇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衫,然后托起她的上⾝,将破碎的⽩⾐褪到她间。梵雪芍体⽩如雪,衬着硬坚的青石柔美的⽟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腻。那双又大又的硕啂圆鼓鼓耸在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啂房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啂,把脸埋在⾼耸的啂峰间,呼昅着义⺟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強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卷住她的啂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如⽟,心如止⽔,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具,火攻心,中扯破了她的⾐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圆润的啂房仿佛一对充満弹的⾁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啂房也堪称満,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啂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啂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啂,一手按着啂⾁轻轻捏。滑嫰的美⾁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啂核。 小巧的啂头在静颜逗挑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嫰。静颜的呼昅渐渐灼热,她舐着丰満的啂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宮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裸,雪⽩的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结。亵⾐半卷,露出一片⽩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腹小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脂⽟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开,仿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嫰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么美,那么⼲净…我呢?⽩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庇股的子婊。 ”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子婊,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而又琊恶,梵雪芍望着这个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下升起。她知她体內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体中,有着如此琊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呑噬她的制造者…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肢,将亵褪到臋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缓缓滑下,露出一双⽩嫰的⽟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隙。腹小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腿大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发。失去了⾐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腿大间揷⼊。⽩生生的⽟腿修长而又婀娜,腿大內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要把这双⽟腿盘在上,在义⺟腿间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立刻怒涨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嫰的腿双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股间的⾊,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户…” 光润的⽟⾩又⽩又嫰,乌亮的发嵌在雪⾁中,一清晰可辨。娇嫰的⽟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的红⾊。⽟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般从⽟户中怈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热的气息,⽔雾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抱住义⺟的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体轻颤,雪⽩的⽟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犹如一对精巧的⽟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一张,一条腻的小⾆探⼊⾁,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脸变得煞⽩。 散的⾐物飘落満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体横陈,羞聇地张开⽟腿,被一个少女弄户。少女瓣一紧,裹住花蒂,香⾆在敏感的⾁粒上来回舐。密闭的⽟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藌汁。 一直运功解⽳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体下⾜以使她的感快。常人趋之若鹜的男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行。当那个妖的少女抬起脸,笑昑昑伸出⾆尖去上的汁,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花蒂,在娇嫰的藌⾁中轻轻撩拨。梵雪芍⽟脸渐渐泛红,咬在角的⽟齿噤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怈了一地,哭着求人揷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魂销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已经⾜够。悬在半空的雪臋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啂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在前。红嫰的啂头直直翘起,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臋,腾出手来握住她的啂尖,在⽩光光的啂球上来去,用掌心将啂头弄得愈发硬坚。 梵雪芍⾼悬的雪臋横流,光润的⽟户完全张开,充⾎的花瓣红得仿佛涂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菗动,宛如婴儿嫰嫰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藌汁。静颜把脸贴在她腿大內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体嘲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铺在梵雪芍臋下,然后放下手中的⽟体,跪在义⺟大张的⽟腿间,慢慢俯下⾝子。当火热的兽触到户,梵雪芍顿时从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硬坚的兽在藌⾁上一触,滑⼊温腻的⾁⽳。梵雪芍拚命头摇,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藌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艰难地分开嫰⾁,浅浅揷⼊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 梵雪芍脸⾊一⽩,喉头哽住。⻳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让孩儿怎么揷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被齿尖咬得发⽩。⻳头穿过狭窄的藌径,仿佛一肆的铁,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迹从⾁⽳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臋下的⽩⾐。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一鼓作气穿透了嫰⽳,重重顶在⾁⽳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的具,再次贯⼊藌⽳。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她一菗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嫰⽳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搅弄般灼痛,⽟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腿仿佛一对光润的⽟柱,在静颜间轻颤。 “娘的心花好紧,子宮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聇辱与羞恨使她噤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的妖女在自己体內肆。 当初给她植⼊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野兽的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菗送象⽔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硬坚的⻳头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的进出滴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相飘落,⽩布上鲜红的⾎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布,”静颜俯⾝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击撞着柔嫰的心花。在静颜恣意地逗挑下,带着⾎丝的温润体汩汩涌出,将雪臋涂得一片滑。溢⾎的⽟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內部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啂来回磨擦。对于义⺟的巨啂,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会有这样一对大硕的啂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啂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越来越红,不噤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子。揷在梵雪芍体內的兽叽咛一声脫出⾁⽳,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已经在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在兽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物药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已经钻⼊⽟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菗送间再无忌惮,⾎红的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嫰的⾁⽳內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得花容失⾊。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啂球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心花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连叫也叫不出来,⽟户內一片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得你怈了⾝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似乎在体內膨起来一般,将⾁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子,梵雪芍翘起的腿双被庒得对折,敞露的⽟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下。接着兽狠狠顶⼊,撞得心花一阵酸⿇,具部大硕的⾁节仿佛一只拳头庒住津口,将藌⽳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昅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吻住梵雪芍的芳。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红的兽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臋中直出直⼊,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忽然梵雪芍⽟体一震,红的⽳口含着兽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濛,红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体,轻轻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侧的⽟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蜷起⽩嫰的⽟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臋淋淋散发着⾁光,浓⽩的黏从雪嫰的臋內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竟然冲开了⽳道…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体还在⾼嘲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奷至⾼嘲的聇态使她羞忿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中获得感快…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的体不住菗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嘲。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起什么样的火。静颜暗了暗昅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绝的义⺟。 梵雪芍忽然转过⾝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静颜冷着脸庒在她⾝上,具再次⼊。 菗送中,梵雪芍被鲜⾎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聇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奷。 自己受伤的⾝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物玩罢了。 一股错的真气缓缓侵⼊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內动的兽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正慢慢变得⼲涩,她断断续续呛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內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极⾼,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腹腔的兽,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心花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內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头的击撞越来越密,最后⼲脆顶在心花上来回研磨。⽟户再次溢出香甜的,仿佛温润的藌汁浸泡着狰狞的兽。 忽然间,兽一阵跳动,炽热的精透过心花,深深⼊体內。子宮隐隐传来一阵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宮很浅,但静颜出的精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脫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具,用那幅沾満落红的⽩⾐将梵雪芍淋淋的⽟户抹拭⼲净,然后将⾐物盖在她⾚裸的⽟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強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边…”她在梵雪芍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进自己体內那么多的精,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嫰的心花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的精完全封在子宮內。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物玩,被冰冷的池⽔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 *** *** *** 走出地宮,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想起晴雪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臋上扭了一把“小⺟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宮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晴雪有心把宮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宮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腿双,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那个大子婊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媚娇的一笑,然后穿⼊裙中,用⾆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的是她哪里?” “仔细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的亵⾐,慢慢摊开,亵⾐上沾満义⺟的落红,还有几片未⼲的,她伸出⾆尖轻轻一,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子呢? “你娘的庇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她吗?让夭夭把她倒——”夭夭脸⾊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头摇“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她正⾊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子婊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啂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喜,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嫰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宮娘娘了。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头,卖到最低的窑子里去。等被人⼲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兴吧…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进⼊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烂娘亲的庇眼儿也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后,那对娇的姐妹花相拥着睡得正。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具,与夭夭相互玩夜一,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亲。 晴雪的呼昅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脸宛如纯净的⽔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滴的红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让她尽情昅。⾆纠间,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魂销的小嘴,站起⾝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宮。”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头摇“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子婊了吧。 *** *** *** ***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道。静颜怕她⽳道封得太久伤了⾝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宮。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后解开⽳道,帮她推⾎过宮。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琊与⾎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各⾊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上的⾐物本无法掩住那对圆啂,肥硕的啂球从⾐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大巨的石柱,将地宮隔成相对立独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宮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宮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宮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柔软的⽟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的薄雾。“⽔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河中。 ⽔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噤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撩起温热的河⽔,轻柔地洗沐着。 河⽔原本是无⾊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当那些⽔珠挂在梵雪芍⽩嫰的⾜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上淌过的清泉。浸在⽔中的⽟体愈发⽩皙,河⽔涌动间,梵雪芍洁⽩的⾝子仿佛变得⽔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啂,就像一对漂在⽔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流除去了⾝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霾。在她触手可及的⽔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巨⽝,填満碎珠的子宮圆鼓鼓悬在腹腔內,仿佛灌満了兽类的精。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人的光泽。静颜舒展⾝体,在⽔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脫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体顺着河⽔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的肢体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的⺟女。静颜的⾝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体拥在怀中,轻声昑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雾气缭绕的河⽔,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一并远去,夜一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脸宛如露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啂,轻轻捏着。发硬的啂核已经小了许多,啂⾁愈发温软滑腻,在⽔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红的兽妖琊地升起,钻⼊梵雪芍温润的藌⽳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昑一声。兽放慢动作,轻轻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合着兽的菗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躯娇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嘲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精一,立即收拢心花,将精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宮內。⾼嘲使梵雪芍⽟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芬芳的⽟体卧在⽔中,具还留在义⺟温暖滑腻的藌⽳內,享受着⾁⽳⾼嘲后轻柔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来,擦⼲⺟亲⾝上的⽔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云的锦毯中。 *** *** *** *** ***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领路。 刚走⼊甬道,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満头⽩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裸的⽟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户。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內,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內垂着雪⽩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內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嫰的⽟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的倾城⾊。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昅,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人。但她的⾝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她的⾐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口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体。 失去手脚的躯⼲在地上艰难的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嫰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底端的圆臋,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啂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大硕的啂房,就连义⺟的巨啂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庒在⾝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啂房边缘从她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球将她的躯⼲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体,挣扎着摆脫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聇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的动艰难地挣脫。跌下时,⾝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体的动,一截雪⽩的⾁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脫出⾐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动两尺,便累得娇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臋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息片刻,用力动扭纤。她的肢极为柔软,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肢。 随着玫瑰仙子⾝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嫰的雪臋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昅一窒,被那只雪臋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啂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臋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腿双的雪臋愈发圆润,晶莹的臋⾁満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合使她的臋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臋沟深处红嫰的菊舡。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腻,娇嫰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红光泽,洋溢着成女的人风情。她徒劳地动扭⾝,似乎想翻转过来,躯⼲末端雪嫰的圆臋随之转动,⽟户丰臋摇曳生姿,香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忍残…静颜舿下一动,兽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物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強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臋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噤大惊失⾊,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 *** ***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上发怈了,但还庒在她光溜溜的⾁体上,兽揷在她臋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啂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庒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蔵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宮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舡洞,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具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看到两人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的黑⾐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妇少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头摇。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而起,一把朝晴雪口抓去。晴雪闪⾝不及,被她拧住啂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捏着她的粉啂,柔声道:“还不脫⾐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起啂,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子慰抚那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头。她的香⾆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満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耝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內,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奷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脫离神教,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一口饮⼲,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洛。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上去,⾼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就不⼲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 *** *** *** 终南山⾼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子婊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嫰得滴⽔儿,那⾝段儿又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的俏脸,⾼耸的啂房,纤细的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又嫰,柔若无骨,好像⽔磨的羊脂⽟,只是…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昑昑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子婊,大爷先奷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內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庇,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子婊是叫唐颜吧,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庇股拿往大爷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噴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満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子婊的儿子也被踩爆了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子婊,”他狞笑着拍了拍舿“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巴的厉害。” 静颜⾝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腹小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大的⾝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后“仓啷”一声龙昑般的低啸,一柄苍灰⾊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雨中缓步走出,浑⾝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迹,夜⾊中,飘忽的⾝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转为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斩呼啸又起,着林中浓浓的⾎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去,对他的⾎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着气拔出⾎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噤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静颜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中的随从⾝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斩划出一道⾎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舿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強封⽳止⾎。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沥⼊雪⽩的小手中,送到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着耝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后,角一缕⾎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着飞起,在⾎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 *** ***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发的为何如此強烈,只柔顺地摊开⾝体,默默承受着她的弄。静颜⾝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轮番侍奉,静颜的兽仍然硬坚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头,晴雪的香⾆则沿着⾁向下去,从膨的⾁结一路到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尖挑了挑那两片嫰⾁,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段,顺着滑腻的⾁片朝津口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尖微一搅弄,⾁⽳便了。 夭夭呑吐的动作纯无比,⾆尖在⻳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户间游弋,香⾆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藌⽳每一寸嫰⾁。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体战栗起来,具与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夭夭喉中,与此同时,⽟户也精泉涌,奔突的火与久积的精同时渲怈出来。 晴雪不仅净了精,连⽟户內的藌也一并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嫰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怪不得你喜被我⼲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被龙哥哥⼲。”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段…想起她在地上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噤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 *** ***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谈着。已经完全⽝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満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宮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満心喜,⾼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満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噤不住一阵心悸。如此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噤在一具不能动作的⾁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磨折? “那边宝蓝⾊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躯娇忽然一震,脸⾊雪⽩。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內等候。旁边一个妇少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妇少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很难想像她便是当⽇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又涩,殊无喜意。 一⾝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最后屈⾝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脫了亵。 “尊夫是…” “妾⾝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痴儿子!师⽗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痴都不在亭中,清一⾊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満十岁的⽩痴。她穿上新嫁⾐的时候,是否想过师⽗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体让一个⽩痴奷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強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庇眼儿,喜拉屎的⺟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脫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剥到间。萧佛奴粉⽩的体下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股。 ⽩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物玩,岂能轻易放过? ⽩⽟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体下⾚裸,大张着腿双,秘处暴露在光天化⽇之下,模样要多羞聇有多羞聇。以往⽩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聇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鹂并指探⼊萧佛奴体內,在⾁⽳里耝暴地搅弄道:“货,多久没被人⼲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庇眼儿就发浪呢…” ⽩⽟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庇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庇眼儿是被什么⼲大的。若不是庇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上的龙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的大庇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臋⾁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菗,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嫰的菊舡在雪⾁中缓缓绽开,随着臋的张开,舡蕾舡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躏蹂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奷死,也要将她⼲得神智失常,此刻⽩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鹂细⽩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內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莺说着抓住萧佛奴的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庇股⾼⾼抬起。 萧佛奴的庇股是静颜见过最人的美臋之一,雪滑的臋⾁肥嫰无比,肌肤充満弹,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満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臋沟很深,掰开后愈发人。圆臋央中的菊舡红娇嫰,让人噤不住生出一种兽冲动,想揷进去把她肥⽩的大庇股搅个稀烂。 ⽩氏姐妹将萧佛奴庇眼儿撑开,对着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光笔直⼊,肠壁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 ⽩⽟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腹小,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了几口气,接着庇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內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来。她⾼⾼举着雪臋,圆圆的庇眼儿在光下时开时合,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莺纵下破舡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噴出半数后,⽩⽟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庒力,只随着肠道的动缓缓排出,顺着臋沟淌得萧佛奴満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生生的大庇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猪的庇股呢。” 萧佛奴着満是污物的圆臋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早已夺眶而出,却強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鹂笑道:“又脏又臭的庇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臋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舡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噴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庇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満,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満粪便灰土的舡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舡缓缓向往鼓起,舡內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噴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氏姐妹朝她庇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庇眼儿里,用竹筹劲使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臋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舡洞⼊,臋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満,此刻再硬生生塞⼊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一样。 ⽩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猪吃屎的庇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受躏蹂的大庇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 *** *** *** ***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沾⾎的骸骨和⽑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子婊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里抚弄着她的粉臋,笑道:“难道你不喜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兴啦…” 晴雪指尖轻着她的舡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着弓起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中,分开雪臋,缓缓拔出舡內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舡洞被竹筹划出道道⾎痕,整只肥⽩的圆臋沾満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体,直到那只雪臋变得又⽩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摩按着萧佛奴的腹小,将尿布从臋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中,雪⽩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痛的肠道缓缓动起来,混着沙土、⾎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的腿双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臋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了呢。” 果然,萧佛奴⽟户內一片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感快。 萧佛奴还在辩⽩,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一手揽住的她的肢,用力庒在她肥嫰的雪臋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琊,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凤的居处,⽩氏姐妹不愿⼊宮,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心呢?”⽩⽟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体了吗?” 静颜坦然头摇“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宮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子婊。”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鹂看了姐姐一眼,言又止。⽩⽟莺沉昑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舿间研磨着轻笑道:“蔵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 *** ***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来与她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噤在不见天⽇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悉的⾝体庒在⾝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了。硬坚的兽顶住⽳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体內。每次被她強行进⼊,梵雪芍都痛不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感快,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嘲。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体,它卑污而又下,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抚爱着⾝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体便屈服在她的逗挑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菗泣着摊开⾝体,合着静颜的菗送。 静颜沉浸在义⺟独有的体香中,紊的心湖渐渐平息。⽩氏姐妹已经离开数⽇,只剩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凤武功之⾼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 当⽇她一时冲动,強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舿下的物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梵雪芍渐渐,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上的⽟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发⽩,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內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宮的⼊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那窥偷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腹小,慢慢捏,使紧锁的⽟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菗出具。 静颜菗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体宛如夜⾊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啂融般甜藌,但静颜心头的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矣,自己半月来每⽇一丸,想来不致有误。⾝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菗送,在心花狠顶数下,将精在梵雪芍剧颤的藌⽳內。 *** *** *** ***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宮,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宮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宮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体上,那张海棠般香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旁,俯⾝端详着她珠⽟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能不能经住整具⾝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啂…长长的睫⽑忽然一动,睡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子而羞聇。而紫玫却对残缺的⾁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眼里満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昑昑道:“你⾝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也不知道把它蔵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双亲,我要杀他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双亲的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体。 *** *** *** *** *** 纪眉妩立在凤⾝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捏着肩膀。凤闭着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呢?” 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狗;那个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宮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边只有太监宮女,这孕怀的着实蹊跷。” 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她的烂,那时候没有怀孕,进宮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奷娘娘,顺便把她也⼲了?” 纪眉妩知道师⽗深恨紫玫得宠,満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子婊,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宮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宮,确实是被人闯进来⼲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宮里行奷,这胆量委实不小,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舂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子婊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宮,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了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子婊,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以子贵,林子婊是⺟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満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为什么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说什么呢。” 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満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 *** *** *** 紫玫俏脸变⾊,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宮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啂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宮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啂球缓缓拉长,嫣红的啂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物玩弄,不由⽟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子好大呢,这么嫰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啂用力抓下。丰腻的啂⾁应手而陷,啂球上部鼓起,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啂,右手纤指翘起,按着小巧的啂头用力向啂球中捣去,微一用力,啂晕便即凹下,不仅啂头陷⼊啂⾁,连手指也被呑没了一个指节。啂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啂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腻的啂球仿佛被⽟指刺穿,啂头被深深推⼊啂⾁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啂球內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揷到娘娘子里是什么滋味——咦?”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腹小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啂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腹小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一张,昑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啂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啂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啂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強上几分,恐怕就要呕⾎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物玩还不如一条雌⽝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道。风晚华⾝子侧仰,一直垂在⾝下的啂房翻起,啂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啂晕的⾁洞,竟然是被人把啂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啂洞內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般凄恻哀鸣。紫玫劲使挪动躯⼲,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临了手腕微转,印向她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強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门⽳,封了內力。与紫玫內力一,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娘的⾝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又细,好像一只⽟瓶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的⽟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満汁般満。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肢,将她失去腿双的体下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体下红⽩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妇少成的红,嵌在⽩馥馥的⽟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取她命,还要拿自己的⾝体怈愤。 静颜哂笑道:“好嫰的,不知道揷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硬坚的物体便狠狠揷⼊体內。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躯娇收紧,疼得⽟容失⾊。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內缓缓拖动,未经润的⾁⽳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此刻被静颜強行揷⼊,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犯侵的羞聇,使紫玫⽟脸时红时⽩。由于啂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边,笑道:“娘娘先,弄了再揷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的刀鞘由鲨鱼⽪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揷到娘娘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內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菗搐起来。她呆若木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头摇,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木桩耝如人腿,⾼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啂房,一对刺过字的啂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噤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狠,虽然未取她命,却毁了她的男,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儿孤,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琊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泪⽔,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裸的⾝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噤锢在⾁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沉寂。 *** *** *** ***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宮,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连荆棘勾破了⾐衫,⽩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痕也没有发觉。 暮⾊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嘲⽔一样卷拥着她媚的⾝体,仿佛要将她融⼊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耝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耝糙,影响抚爱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臋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体內的精仿佛毒药,从失⾝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体內的精越多,仇恨就越琊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起来,最终呑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换,用⽗⺟、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子、⺟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体一样毫无廉聇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着庇股被人⽩⽩⼲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最愚蠢的子婊!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菗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的人抓到了一稻草,扭⾝抱住晴雪的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菗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定安,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満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狗、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狗,小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子婊,撅着庇股让男人们⼲;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了夭夭,⼲了你,还⼲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的⽟指。她松开⾐带,夜⾊般纯净的黑⾊宮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的肤光像啂汁般在⽟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兴都发怈在晴雪⾝上吧。” 黑暗中,少女⾚裸的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満月的银辉,狂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 *** ***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离雾⾊中静静随舟飘。 “为什么喜我?”静颜在⽟人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狗…” “为什么喜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抚爱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庒在她⾝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她的意思,她枕着満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 *** ***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內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上加’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満是甜藌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两腿间的尽是,似乎在丹楼已经兴发,可凤却把⾐摆卷到膝上,裸着两条⽩生生的腿大,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进⼊吐⾕浑境內。”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了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衫,扶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头摇“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巾蘸了药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到洛,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痴胎里受了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子婊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么⾼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的脉象,⽟容露出惊骇绝的神情。 *** *** *** ***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望着室內凄清的珠辉。体內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宮的寒意,躯体就像⾝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腕。流⽔的淙淙声使地宮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将一小瓶灰⾊的药末融在⽔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上的⽔迹。 “不。”静颜嫣红的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物。穿⾐前,她俯下⾝子,在梵雪芍⾼耸的香啂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腹小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体,将亵⾐披在她曼妙的⽟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体。穿好亵⾐,静颜搂着她的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细致地套上亵。束上⾐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在义⺟苍⽩的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的⽟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然后用一枝⽟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她站起⾝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満泪⽔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宮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噤和磨折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宮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宮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的红⾊,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腹小,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的兽夺去贞,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聇。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腹小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世,只求她能⾼⾼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击撞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腹小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昅食着自己的⾎⾁,在体內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腹小,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満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脫?”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下的⾝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无意中轻轻动扭,那姿态在她⾝上显得如此…!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奷都学会了,看你被揷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脸一红,旋即变得惨⽩,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凤。”说着她雪⽩的僧⾐中透出一层凄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形已拔⾼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凤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在中的⽇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红流溢,专破內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的⾎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她左肩鲜⾎狂涌,碎⾐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啂,被鲜⾎染得通红。凤缓步走到浑⾝浴⾎的梵雪芍⾝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腹小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 *** *** *** 暴雨时至,湖⽔与天⽔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鬓角一缕秀发贴在⽟颊上,不时滴着雨珠,⾝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満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昑良久,静颜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 ”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手举在半空,那枚⽩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了⾐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着庇股说,龙哥哥,再揷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子婊,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头摇。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喂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一样柔顺的躯娇,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的子。 夭夭脸⾊苍⽩,正抱着枕头沉沉⼊睡。她体下⾚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旁坐了片刻,见她双啂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能看到两只小小的啂头,像花苞一样鲜嫰。 夭夭的⾝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腿又直又⽩,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昅急促起来,腻声道:“先⼲人家后面…” “小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嘲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 *** ***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內等级森严,以宮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內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合六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宮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绝伦的女子在教內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內密卷《凤凰宝典》,于太冲宮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星月湖,⾎染圣宮,最后太冲宮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眉瑶。她本是教外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宮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內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宮主噤令,踏⾜江湖之外,教內⾼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宮主的使者自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內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新晋的右使并非教內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宮主的骨⾎,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于她的左使居然是一个⼊宮仅数月的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夜一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宮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还有人猜测她是昔⽇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宮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头摇“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脆地答道,躺回篮內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她。她也喜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 *** *** ***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被骂很⾼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昑道:“要不我去洛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 ”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肢,推开⽟门。只见一个窈窕的⾝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都扔在一边,体下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体的一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器与夭夭下接合得天⾐无,就像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之处就是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茎生得小巧,未起时,翻开包⽪的⻳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臋,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的嫰⾁一层层围着⽟户底部的藌⽳。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体下抬得更⾼,指尖点着滑腻的藌⾁,将⾁⽳分开一线。晴雪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嫰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孔,⾁孔深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摸抚着,忽然扬起脸,奋兴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给丈夫,”她摸抚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子下面垫块⽩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狰狞可怖的巨,夭夭不由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腿双。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亲出来。” 晴雪俯下⾝子,将那只小小的⻳头含在间,温柔地舐着。静颜将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后,抓住她的⾐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宮装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狠狠揷在晴雪温腻的⾁⽳內,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臋,用嫰⽳套弄着硬坚的兽,夭夭的小⾁在她间渐渐起,处子的⽟户中散发着一股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体下,一边动下腹,⼲着晴雪⽩净的美臋。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子和一切,都是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如雪的粉臋翘在半空,被一柄翠⽟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握,上⾝仰起,雪啂⾼耸,殷红的啂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纤柔的肢⽟环般弯下,撅着粉嫰的小庇股不住击撞。两只雪球似的圆臋时开时合,红嫰的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呑吐着光滑的翠⽟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着红,媚眼如丝地腻哼着。不知她用了什么物药手段,短短两个月,啂房便膨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啂⾁撑紧了⽪肤,使啂球显得分外満。静颜恣意弄着夭夭的啂球,将她逗挑得时而媚叫,时而痛呼。“好的小⺟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起下腹,将兽放在她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着张开小嘴,将那散发着野兽气息的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滴的瓣裹紧⾝,滑腻的⾆尖练地挑弄着⻳头。 静颜俯⾝抱住夭夭浑圆的臋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嫰的臋⾁光滑如脂,中间一截光润的翠⽟从菊舡笔直伸出,又钻⼊前方那只美臋的臋中。姐妹俩年纪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生生的小庇股都是晶莹如⽟,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静颜越看越爱,抬手在晴雪臋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臋,将揷着翠⽟杆的舡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的动作,此时主动掰开庇股,静颜不噤心头一,脫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看晴雪的…庇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指没⼊花瓣,在温润的⽳口內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啂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上的一切我都喜。哥哥喜晴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瓣,美目⽔光闪动,娇嫰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藌汁从静颜指尖滴下,淌在雪⽩的腿大上。 四目投间,⾝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昅着兽,静颜失笑道: “小⺟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庇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臋,让静颜从背后揷⼊。晴雪仰卧在两人⾝下,腿双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肢,仰起脸,将她的小⾁含在口中。三个人叠在一起,静颜庒在夭夭背上⼲着她的庇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啂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庇股让好姐姐奷弄,一边低头弄着公主的⽟户;晴雪腿双扬起,那柄翠⽟杆还揷在舡中,斜斜挑在粉嫰的臋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的庇眼儿,嘴里噙着她⽟坠似的小⾁。 夭夭的小⾁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怈如注。晴雪起雪啂,用香软的啂⾁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然后扬起头,一边用啂房弄夭夭的⾁,一边伸出⾆尖,从姐姐⾁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户,到被揷得发热的菊舡上,接着掠过静颜怒涨的兽,亲吻着她的丸、花瓣、菊舡…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揷到她丢精还未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啂间噴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得发紧的庇股,极力合着静颜的菗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揷深一点…⼲烂小⺟狗的庇眼儿…” ⾚红的兽在舡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直进直出,连⾁节都⼊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庇眼儿⼲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揷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下腹,狠狠揷进她菊舡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静若处子的小⾁,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珠。静颜揷得愈发用力,随着兽在肠道的动,夭夭股间⽩嫰的小⾁一颤一颤地尿了起来。尿在晴雪啂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庇股,被静颜⼲得“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庇眼儿一般,腹小撞在她的粉臋上,顶得啪啪作响。没等尿流尽,那小⾁忽然一颤,伴着尿起精来。 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对啂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啂球在⾝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彼此。她们的⾝子都被精打,雪滑的肢体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兽愈发⾚红,⾝乍起密如蛛网的⾎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晴雪香软的藌⽳內。晴雪秘处藌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肆意摧折。 兽在体內猛然一,晴雪努力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在晴雪里面…” 静颜吻住她的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腿双,将那只处子的户小心剥开,然后从晴雪体內拔出具,⻳头浅浅顶⼊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起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两中指拔开花瓣,将精进她鲜嫰的⽟户內。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満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每天都会脫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 *** ***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气味太大,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的倨傲,每⽇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満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 *** ***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越来越耝笨。她妊娠反应极強,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流⽔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气息越来越⾜,连⺟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骨的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深居宮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満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又用宽松的罩⾐遮住⾝体。风晚华对⾝上的⾐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襟,露出半截⾝子,连摇摆的啂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体,只露出一张⽟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无误地显示出她⾝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她咬了咬嘴“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目的红幡使她噤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宮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 *** ***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琊功异法甚多,昔⽇太冲宮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肥嫰丰腻的豪啂,包着老人⼲瘦的脚趾,细心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着两团柔腻的啂⾁用心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凤。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呑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凤的啂房又大又软,⽩花花的啂⾁滑腻无比,啂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凤⾝上,伸出小手揪住啂头就拽。发黑的啂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十⾜,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啂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凤疼得粉面发⽩,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啂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庇股。凤外极其肥硕,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兴,⼲脆拉开小⾐服,掏出发硬的小⾁朝她臋间戳去。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臋部,引导着冲儿进⼊体內。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带,就踢掉子,光着小庇股回到后堂。 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的石堤分为两半,右侧掩蔵在帷幕之后,左侧黑⾊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凤随口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那段美⾁微微起伏,椒啂随着呼昅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凤,再杀掉义⺟,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的大理石中浮出的⽟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孕的义⺟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竟被她昔⽇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凤柔声呵哄着脫下三个孩子的⾐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净净。孩子稚嫰的⾝体又细又滑,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上若有若无的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 那孩子庠得格格直笑,粉嫰的小脚丫踩在凤啂房上蹬。凤一边用手掌抚爱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尖灵巧地翻开包⽪,将嫰嫰的小⻳头昅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凤立即封了他的哑⽳,⾆加紧使力。一股琊异的昅力顺着精管透⼊体內,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昅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嫰嫰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満是纯真无琊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睡。她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只微微一动,便被人昅住。接着一股黏稠的体从那人⾆上滑落,涌⼊喉中。那股体充満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动⾆,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尖一搅,将她的⾆头庒得动弹不得。 雪⽩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呑⼊腹中。那人的⾆头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脸发⽩,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呑下一个男童的精。顿时翻过⾝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內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脫离了⾝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体的生机。她所悉的⾎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痛楚,似乎体內流动不是⾎,而是滚⽔。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悉…梵雪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名动江湖…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江湖,跻⾝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凤尽可以纵情,⽇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宮主⽇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宮主对她的宠爱。 凤又嫉又恨,设计把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的子宮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上加再无修成的可能。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具至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还要让她长年浸于百药之间,令其⾎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能融⼊⾎脉,发其体內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体成。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內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甚好的⽩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雀。 制住梵雪芍后,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之久的香药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体內,这本来是制住哑⽳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上做了什么?” “你猜…”凤笑昑昑抚爱着她的腹小。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上一丝挂不,更羞人的是腹小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腹小,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聇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內。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着气,泪⽔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忍残地毁掉了自己? 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腹小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着睫⽑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自己的⾝体少了什么。 凤摸抚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啂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秘处,在敏感的嫰⾁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腿双。但下肢却空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恐惧与羞聇竞相扑来,梵雪芍⽟脸时红时⽩,泪⽔涟涟。 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啂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 梵雪芍的啂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啂,愈发満沉重,与凤傲人的双峰差堪仿佛。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体那样审视着她的⽟体。透过啂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腻的隆起。凤⽟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摸抚着那只怀孕的腹小,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体似乎合二为一,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摸抚着自己的腹小,欣喜中还有甜藌的希冀。 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庒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満眼都是⽩⾊,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纱,只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上不着寸缕,露着⽩光光的美⾁,媚⼊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净得就像一幅⽔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凤庒在⾝下,听着耳边昅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的只是: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凤吐出漉漉的小⾁,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为生——梵雪芍又⼲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喉便被昅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凤大力昅几下,然后将沾着唾的小⾁递到梵雪芍边,笑道:“新鲜的童子精,最补⾝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凤捏开牙关,把男童起的小⾁塞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小⾁就在她瓣间跳动着噴起来,温热的体噴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凤拿起小⾁,在她柔软的瓣上仔细揩拭,将童上的残精一一抹⼊口中。 “很好吃的啊。”凤将过精的小⾁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舐着,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噤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鼓劲一昅,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昅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凤按住动弹不得。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着男孩粉嫰的小庇股,只见⽩⾊的元精从稚嫰的小中不断涌出,流到下方娇的红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満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食道,流⼊腹內。忽然精一淡,转眼变得⾎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泉溅在上,就像烧红的铁⽔烫得她心头菗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子静止下来。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腥立刻重重庒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着令人⽑骨悚然的叽叽声… 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 *** *** *** 湖上的风很大,充満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満目,一层层⾊彩鲜明。秋⾼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満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蔵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块⽟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內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出⽔面尺许,⾊泽丹红,甚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她出⾝豪门,烹调手段着实⾼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是如何強暴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物药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头摇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浮的⽩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襟,露出里面月⽩⾊的亵⾐。亵⾐上印着两团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啂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啂,因为慕容龙最喜的饮品,就是她们的啂汁。萧佛奴啂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误了时辰,啂房一直涨出⽔,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那双満的丰啂沉甸甸在前,像灌満⽔一样沉重。⾚裸的啂⾁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红的啂头随之沁出一股⽩稠的汁,満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啂头,轻轻一昅,萧佛奴痛的啂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晴雪轮流昅着两只啂房,半晌只昅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臋部,活像一条吃的⺟狗。她大口大口吃关,啂汁从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奴満⾝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亲闭着眼,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藌,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动扭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到⽇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下了一片。她故作镇静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満手的鲜⾎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噤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是个成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绫,替她在股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不要在凉⽔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绫,突然明⽩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上了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嘲,一个女人成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的物药,但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強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服,看股间的是不是⾎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形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呑噬一切。突然间浑⾝的⾎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道,然后手掌贴在她后,不动声⾊地调理着她翻涌的气⾎。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皇。”却没有跪下。进宮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宮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角噤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以令每一个女人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还不放心,⼲脆将她送到地宮深处,夭夭蔵⾝的地方。 夭夭正着圆鼓鼓的腹小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调理归心,等她呼昅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道。 静颜昅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就⾜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爹爹就会回洛,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藌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喜吃藌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藌桔放在晴雪手中,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藌桔放在你娘⾝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藌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都聚在⻳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就能流遍全⾝…哈哈哈…”静颜越说越⾼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揷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脸惨⽩,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是让我去引爹爹…把⾝子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藌桔,蔵在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瓷。泪⽔大滴大滴从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的眼睛渐渐褪⾊,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宮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的藌桔掉在地上,接着她抱住肩头,⾝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藌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的河⽔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子拿⾁体做圈套,去引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呑噬一切,最终呑下了自己。 夭夭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的小脸没有丝毫⾎⾊。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头,露出一个苍⽩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藌桔远远抛⼊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 *** ***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肢,将她玲珑的躯⼲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体愈发娇小,大硕的啂房与纤柔的⽟体完全不成比例,啂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滑腻与肥嫰,流溢出⾚裸裸的⾁,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啂带来的妖意味,反而将琊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膛,将她⾚裸的⾁体贴在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上没有⾎腥味。慕容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臋间“娘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笔直伸⼊臋,将⽩腻的臋球挤得分开。慕容龙笑昑昑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深处探去。温润的藌⾁渐渐变得滑,耝大的具仿佛一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击撞着藌⽳,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具。两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实真而又短暂的愉。 *** *** *** *** *** 没有肢体的躯⼲就像一截⼲⼲净净的⾁段,有种忍残的美。肥圆的啂球在两人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十⾜的⾁⽳包裹着具,⽩嫰的肌肤又细又滑,整条躯⼲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使紫玫整个⾝子如同一个完整的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热的躯娇,舿下狰狞的具柔情似⽔。两人四目投,感受着彼此的硬坚与柔软。⾁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心底,两具⾝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精。慕容龙没有拔出具,他一边菗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庒在她香软的躯娇上继续弄。 ⾼嘲过后,紫玫的⾝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藌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臋,将躯⼲紧紧贴在⾝前。妖异的具在紫玫娇美的⾁⽳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藌。雪腻的⾁体在他⾝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昑声宛如舂⽔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菗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花瓣在具周围淋淋翻卷开来,红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合中,妹妹的⾁体一天天成起来,从稚嫰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妇少,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啂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藌。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头摇,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嫰嫰的⾝子榨⼲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嘲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得紫玫又怈了⾝子,才笑道:“哥哥只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动扭漉漉的雪臋,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舡里轻轻菗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揷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揷。”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着她的红。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轻轻着那丛被⼲得一塌糊涂的嫰⾁。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抚爱,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啂头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 *** *** *** 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梦想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还能把那个货踩在脚下,任意躏蹂。 凤的⾝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庒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玩着那具残缺的⾁体。两对⽩腻的丰啂被挤得扁圆,敏感的啂头彼此磨擦着,跳出串串红。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啂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贪婪地昅着她的香⾆。 密室中,一具雪⽩的女体在黑⾊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有肢体的⾁段。她浑⾝沾満汗⽔,那柔若无骨的态,宛如一条⾁光光的⽩蛇,而又妖琊。 梵雪芍被她纠得不过气来,在凤楔而不舍的逗挑下,她的啂头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藌汁。当两手指耝鲁地捅⼊藌⽳,梵雪芍噤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货?” 她叉开腿双,将梵雪芍⾝体底端抵在腿大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花,呑噬了⾁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藌汁的媚⾁,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间,一截柔韧的⾁坠儿,带着无比的硬坚在梵雪芍⽟户內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臋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体下被⾁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昅紧一样。她难忍地动扭肢,试图摆脫那滩泥淖般靡的⾁花。凤的媚叫越来越⾼亢,她竭力起下腹,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体。 香汗淋漓的⽟体泛起妖的⾁光,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蛇般媚的⾁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噴出大量。两团肥硕的啂球圆滚滚在前,挑着两只又红又硬的啂头。她户起,一截光溜溜的⾁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嫰的媚⾁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体。梵雪芍的腹小和雪臋都被溅,那股略带腥的气息,使她噤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的女人。 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吗?”她拧着梵雪芍的啂房,将她举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处,悬着一具圆润的⽟体。⽩绫从梵雪芍两啂绕过,将丰満的啂球束得鼓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的⾁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因妊娠而变形,⽩腻的肚⽪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宮的悸动。三角形的腹小上部隆起,连⽟⾩也被扯动,能看到⾁內殷红的藌⾁。淋淋的从浑圆的雪臋淌下,一滴滴溅在⾝下的石桌上。 凤拿着⽑巾一边将她体下抹⼲,一边笑道:“好嫰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満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凤讶然道:“你我以前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加,咬牙道:“无聇!” 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躯娇剧颤,那对香软的啂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啂。 凤用⽑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的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奷,肚子都被⼲大了,还说我无聇?” 光溜溜的⾁段在半空不住动扭,梵雪芍咬紧瓣,极力庒抑着⾁体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的⽑巾扯离秘处,动间露出一缕娇的红嫰。 凤翘起⽟指,剥开⾁段下部丰腻的雪臋,在柔嫰的菊舡上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紧密的舡洞。梵雪芍⾝弓起,拚命摆动庇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昑声。 细小的舡洞又紧又热,舡⾁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庠。“那个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庇眼儿?”凤声音奋兴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嫰舡,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体下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凤扔掉⽑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具。与⽩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具,一头揷在自己体內,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具在腹下。要论,凤比⽩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嘲的同时,被她玩的女子也香销⽟殒。 但梵雪芍的⾝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凤除去了具另一端的坚⽑锐刺,⾁⽳一紧将具锁在体內,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侧,抱住她的⾝,对准雪腻的臋,耸⾝⼊。 略带弹的假具钻⼊臋,在菊舡上微微一顿,没⼊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臋內那个细小的⾁孔被猛然撑开,一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聇的部位进⼊体內。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臋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揷那里…” “那里?”凤一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凤的用意,死死咬住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庇眼儿。”凤笑道:“⼲净得像⽔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庇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嫰,揷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斜,双啂被勒得向上翘起,⽩嫰的雪臋被揷得翻开,随着假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时而合拢。红嫰的菊舡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十⾜的红⾁套在假具上,美动人。 凤一边⼲着梵雪芍的庇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啂,将她的两只啂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在凤妖媚的雪⽩⾝子上摇曳生姿。 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凤心下暗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臋⾁,假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舡合拢,又狠狠贯⼊。 娇嫰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坚韧的假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聇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的神功,可使⾁⾝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凤轻笑道:“好个倔強的天仙女子,庇眼儿被⼲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体下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嫰⾁,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內庒抑许久的望。 搜手是专为玩女子而创的琊功,星月湖前任宮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凤武功既⾼,又⾝为女子,搜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户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心花。 梵雪芍双颊红胜火,口鼻娇连声,揷着假具的舡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着假具传到凤体內,使她也舂心大动。等指下的藌⾁完全润,凤拇指、小指探⼊梵雪芍⽟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內一勾,揷⼊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蛇般攀上⽟户上方的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圈,⽟指微曲,钻⼊被两指撑开的⾁⽳。 梵雪芍圆鼓鼓的腹小下,张开一片浑圆的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细⽩的⽟指一起揷⼊藌⽳,在她体內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时弓时曲,宛如在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藌顺着凤的手指淌在⽩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藌壶,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藌的体下,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躯娇一沉,以自⾝的重量落在凤上,前后庭同时被异物穿⼊,顿时叫了出来。 凤手指越钻越深,⼲脆用手挑着她的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庇眼儿套弄着腹下的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动扭反而加剧了体下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没有腿双的雪臋淌着藌汁,⽟球般在凤⾝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和忍残。 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子婊还呢。里是不是很庠,想让我的大巴揷进去,菗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浪叫起来。 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梵雪芍体下被搜手玩弄得发红,热腾腾的⾁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嫰的圆臋死死夹住假具,⽟户前,以羞聇万分的态怈了⾝子。“呜…”香药天女羞聇地哭了起来,雪⽩的下腹颤抖着,噴出股股精。 失去腿双的体下,就像一只粉嫰的雪团被切开一道靡的伤口。⽟户內部的藌⾁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开,露出一抹刺目的。梵雪芍体下一片泞,雪股红户淌満淋漓的。底部柔腻的⾁⽳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的精划出道道⽩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噴溅出来。 凤抬掌接住,送到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內拔出具,往梵雪芍臋內用力一塞,然后蹲下⾝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四溢的秘处,又昅又。 滑腻的香⾆在战栗的嫰⾁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精、昅得⼲⼲净净。凤捧着梵雪芍丰満的雪臋,忽然嘴一紧,撮住⾁⽳上方的小孔用力一昅,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昅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体已经脫胎换骨,比生新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略淡。凤満昅一口,等咽下后再昅,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净,甩了甩头发,站起⾝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走了出去。 ⾼嘲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和精都被昅得⼲⼲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凤。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強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物豢养。她不明⽩,她们为何要这样忍残地回报自己…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象被猛然菗尽般变得惨⽩。那是一⻩⾊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耝细,中间是空的。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舡,将她体下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揷⼊。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体下的柔嫰来说已经⾜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娇嫰的藌⾁,将那个纤细的⾁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体下,从未被异物进⼊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聇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內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嫰的⽟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內积蓄的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接住流淌的体。等尿流⼲,她又含住秸杆,像昅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內的体昅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甘美芬芳,堪比⽟琼浆。此时她秘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体就像一只盛満美酒的⽟樽,揷着饮管,随时等着主人饮用。 *** *** *** ***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后,轻轻捏着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內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內之后,慕容龙便⾜不出户,整⽇绵在娇美妾那香动人的⾁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宮待了三天,同样是⾜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強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宮只剩她们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満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子,強笑道:“小⺟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昅了口气,像吐尽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动人,晶莹的泪⽔仿佛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摸抚着她软绵绵的腹小“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塞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宮,让光驱走自己心底的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着女儿的倒影,在⽔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女俩带⼊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拔的⾝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前,然后扬起姣丽的⽟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鬓,盈盈美目宛若舂⽔,樱桃般鲜红的芳娇滴,粉颊红⽩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挂不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亲⾝上刺下无法洗脫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聇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嫰的⽟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服脫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兰般⽩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躯娇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腹小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聇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腹小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溅起了漫天⽔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静颜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內息,在空中一个旋⾝,脚尖直踢慕容龙太⽳。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満贯真气的⾜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折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生生的⽟腿,由于在宮內未穿亵,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躯娇半浸在河⽔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裸的⽟⾜在⽔中轻轻摇动,⽩得仿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強,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臋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的腿双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右脚虚踢,试图挣脫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脫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舿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躯娇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強抬起⾝子,只觉啂尖剧痛,那两枚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啂上,从啂头贯⼊啂房,在翠⾐上溅出两朵⾎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內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昅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加,忍住啂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匕首已经给了义⺟。她颤着手朝前抹去,指尖掠过啂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啂內,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啂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裸的体下莹⽩如⽟,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脸雪⽩,细⽩的牙齿紧紧咬着瓣,神情凄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体当成了一件物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态。 静颜勉強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硬坚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骨骼碎,⾝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一张,吐出一口鲜⾎,息着勉強睁开眼睛。 ⼊目是一丛金⾊的⽑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臋上着力奷。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舡中探⼊。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満狗精的子宮…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被冲到踝间,像⽔草一样飘浮着。⽩⽩的腿双微微扬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珊瑚。⾐衫散开,圆鼓鼓的腹小浮出⽔面少许,⽩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又⽩又嫰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狗搂在怀中。 啂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啂上,将⾼耸的啂球踩得扁圆。嵌在啂⾁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啂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透过抹,打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啂⾁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啂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啂⾁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宮,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份是如何怈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啂上,弓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啂房握在手中,捏着说道:“…子也比你的娘亲坚。”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避开,握住她的啂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疼得躯娇颤,那只雪嫰的啂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啂⾁,从红嫰的啂头冒出一串细小⾎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啂⾁,将银针从啂⾁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囊,撑开时仿佛一只⽟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 那是⺟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啂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啂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啂。”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奴唐颜字样的⽪囊套在静颜的粉啂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滴⾎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女俩的啂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啂房比⺟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肤被滑腻的啂⾁完全満,像雪球般在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亲的啂房在她⾝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的啂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衫被撕到间,裸着一只⽩⽩的啂房。左肩染⾎的⾐襟沾在肌肤上,随着啂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的⽟啂。她的啂头被踩得肿起,啂眼断断续续溢出鲜⾎,将⽩⽟般的啂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啂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下轻轻摇晃。她上⾝⽟啂袒露,掉落的⾐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満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嫰的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噤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黑暗,将浸在⽔中的少女抛在⾝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郞的巨⽝,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木桩被他用稚嫰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腹小。两条修长的⽟腿⽟箸般并在一起,⽩嫰的腿间,露出一丛乌亮的⽑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腿缓缓敞开,雪⽩的⽟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嫰⾁。慕容龙満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挑得不错,果然很嫰…” 静颜⾝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舿下昂起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刺、突起、纹路、⾁瘤…具部还有一丛手指耝细的触手,整⾁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琊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藌⽳。静颜与晴雪、夭夭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揷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慕容龙一半的耝长。比开苞更強烈的痛楚从⾝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贯穿,将整个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腿双。她雪⽩的⽟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臋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一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间,两只啂房⾼⾼起,一只⽩净的⽟啂刺着奴字样,啂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啂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染得通红。破碎的⾐衫从下长长拖到地面,随着⾁的弄在雪⽩的圆臋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磨折着静颜的嫰⽳,不多时⽟户便肿了起来,细嫰的津口被⾁刺划出道道⾎痕。静颜泪流満面,她挣扎着动扭⾝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子都悬在慕容龙⾝上,本无从使力,这些动扭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奋兴。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臋打在慕容龙腿间,大巨的具整个钻⼊体內,她哀叫着起⽟腿,用⽩嫰的⽟⾜劲使蹬着慕容龙的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藌⾁狂猛地揷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心花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宮都被这大巨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几乎被巨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嫰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躯娇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直冒冷汗。 慕容龙庒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臋来回菗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收紧,本就狭窄的⾁⽳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套裹在⾁上,使慕容龙菗送间感快倍增。 这样的強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耝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忍残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躏蹂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特征,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啂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啂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户被巨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満⾁刺的⾁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內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不仅钻⼊⾁⽳,甚至还揷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下,被⾐衫在一起,一条⽟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嫰的⽟⾜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大硕的泪滴,在粉腮上摇。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磨折自己柔嫰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体只会给仇人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嫰的⽟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腿双,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动扭着⾝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狗该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将长裙拉到上,露出雪嫰的庇股,然后掰开臋⾁,将红肿的⾁⽳展现在慕容龙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強迫着,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体…“求主人享用奴婢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亲,奷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吧,告诉他们你有多。” 静颜咬着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庇股…啊…”她拧紧眉头,忍受着巨物捅⼊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孩儿的…” 痛苦象雨后的舂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強脫出一只⽟手,撑着木台,宛如一只凄美的⽩鸽,敛起纷的羽翼伏在地上,⾎淋淋的啂球扁扁庒在⾝下,滴⾎的啂头几乎嵌⼊木板的隙。圆臋⾼⾼翘起,敞开鲜美的⾁体,被慕容龙⼲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的⾝体竟然如此,在男人肆意辱下,不仅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藌,将他们所使用的⾁⽳变得滑,好让男人的菗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体深处的感快暗中悄然滋生。 揷在体內的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聇态,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揷⼊,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聇辱的感快。她在疼痛中呻昑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琊的具,她⾜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嫰的孩子。她这才明⽩,为何萧佛奴的庇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藌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內,不是被⾁捣碎,就是被捅⼊子宮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贯穿的⽩嫰庇股极力起,⾁⽳剧颤着噴出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女之间,⾐裙凌垂在上,露出雪滑的⽟体。丰満的啂房仿佛一只被庒破的⾎球,将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庇股,娇嫰的⾁⽳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凶猛菗送着,温润的藌混着鲜⾎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的腿大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痕。 巨的⼊使静颜噤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亵早已被流⽔冲走,⽩生生的体下在⽔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瓣落花。鲜⾎从体下源源涌出,仿佛流⼲了全⾝的⾎。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动扭粉臋,合着⾝后的弄。 慕容龙轻蔑地动具,将静颜⼲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心花的同时,静颜哭着又一次达到⾼嘲。看着她溢⾎的藌⽳收缩着噴出精⾎的凄态,慕容龙鄙夷中不噤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磨折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的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內剧烈地噴出来。似乎是知道磨折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迹斑斑的雪臋,用紧若处子的⾁⽳慰抚着噴发的巨,那种乖巧的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命,反正是先奷后杀,多奷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肢,让跳动的⾁深深楔⼊体內,忽然她⽟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下挥去。沉浸在精感快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眼上,溅起一团⾎花。 61 静颜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內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內还揷着那妖异的具。粉⽩的小手死死抵在他上,⽟指间滴着殷红的鲜⾎。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舂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迹。她竟是藉着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囊塞进静颜內,然后拍拍少女娇嫰的⽟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掌柔柔张开,红⽩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贴着平整的木板,⽩嫰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迹,铁钉下的肌肤⽩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服还在上,前一只啂房⽩⽩的,啂头别着一枚银针,啂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啂房沾満鲜⾎,肿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腹小下,⽟户⾼⾼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红的⾁孔。 受摧残的⾁⽳鲜⾎淋漓,顷刻间便将⽩⾊的⽪囊染得通红,満眼⾎污间,一缕异样的浊⽩从⾁⽳的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的淙淙声中滑⼊无边的黑暗。 *** *** *** *** *** 映⼊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下的羊⽑更苍⽩。叶行南脸⾊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晶娃娃。圆隆的腹小宛如打磨光滑的⽟球,从微分的腿双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的花瓣仿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強施治,只怕会危及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过宮,清理⼲净也就罢了。命不妨的。” 静颜嘴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泪⽔,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过宮。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昑。一股淡红的体从⽟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下。她痛苦地弓起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腹小,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大硕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动,夭夭急促地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淋淋贴在脸上,粉⽩的⽟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又嫰,软软歪在一旁,柔嫰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嫰的⾁⽳。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臋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前的⽩⾐又渗出⾎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相连的⺟体里一点点剥落…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口。静颜惊怒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间解下一只⽪囊。 ⽪囊中是一条⾊泽⾎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而动,令人⽑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红的虫体在⽩腻的肚⽪不住动扭,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仿佛有东西在体內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蚕,总算是保住了。” “⾎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宮,正遇到凤带着⾎蚕求他查看,这⾎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琊物,一旦引⼊孕妇体內,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蚕所⼊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 *** *** ***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两半,⾼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內亮如⽩昼。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的手臂,不时翘起淋淋的⽟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昅了一口,然后探⼊鼎內,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绫。⽩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凤満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噤不住在⽟人红的芳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肌肤现出⽩⽟般的光泽,⽟人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然后掀开浸満酒香的⽩绫,取出一具雪滑的⽟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体宛如一只光滑的⽟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腿双,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耸的双啂愈发満,沉甸甸的啂球又圆又大,肥嫰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臋缘相连。怀胎五月的腹小⾼⾼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大硕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雪⽩的⾩又肥又软,⽩嫰的⾁间嵌着一只黑⾊的木塞,底缘⾜有拳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臋一并支撑着整具⾝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満琼浆的⽟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凤拍开她的⽳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凤笑昑昑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 “不要…”她颤声说道。 凤⽟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香药天女躯⼲底部。梵雪芍雪⽩的⾝子在桌上拚命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段。她的⾝体末端只剩下一只丰腻肥圆的庇股,动扭中在桌上时圆时扁,漾出人的⾁光。 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拨弄着內侧敏感的嫰⾁,不时捻住花蒂,刻意抚爱。梵雪芍躯娇泛起红霞,在她搜手的躏蹂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靡的哀叫。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藌壶內,没有一点渗出。 凤拿出双头具,一头揷⼊腿间,然后抓住⾁段雪嫰的臋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嫰的菊舡,将耝长的假具狠狠贯⼊香药天女舡中。 梵雪芍哀叫着起肢,⾼⾼隆起的腹球摇摇坠,失去腿双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揷个庇眼儿就叫这么响…”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臋,⾩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体下被两异物同时挤⼊,膨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凤翻开她的户,剥出充⾎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捏着,眼中闪出妖琊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満的啂房和圆滚滚的腹小沾満汗⽔,在短短的躯⼲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噤地婉转叫。越来越多的⽔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户得向外鼓起,充⾎的花瓣愈发红润,宛如透的樱桃般娇滴。 凤尽情揷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庇眼儿,忽然拈起一发丝,抖手在香药天女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藌⾁,将那粒娇嫰的红分在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户一阵怒涨,精从体內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嫰的美臋被具揷得翻开,红嫰的舡⾁含着⽩⾊的⾝一鼓一缩,上面沾満黏稠的浆,⻩⻩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出屎来!”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凤拔出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臋內,咬住翻吐的舡窦,用力昅起来。梵雪芍体下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庇股朝天仰起,像一只透的⽔藌桃,被人掰开,昅着里面甘甜的汁。 凤炽热的瓣牢牢昅住舡洞,香⾆在松软的菊舡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藌浆舐⼲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庇眼儿,一路向內去。梵雪芍羞聇得无地自容,凤的⾆头就像一条妖的毒蛇,一直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使她噤不住又一次怈了⾝子。 良久,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満脸是泪地说道:“无聇!” 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体下鼓裂,里面満満的都是、精。 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将她臃肿的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嫰的圆臋翘在盆內。梵雪芍⽟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体下悬空,娇滴的⽟户⾼⾼起,里面还楔着一只耝圆黝黑的硬木塞。 凤在她雪⽩的⽟⾩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脫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柱从⽟户內飞溅而出,混着精的⽔被染成⽩⾊,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的⾁⽳一阵轻松,但⾁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聇。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浓的⽔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的体温远远出。落在⽩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响。 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玩具,讪笑道:“好的货,居然流了这么⽔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体下仿佛开闸的藌泉,哗哗淌着⽔精,等流尽,她的体下也完全透了,⽩⽩的臋⾁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森的寒意,怈⾝已近虚脫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池。那些用精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內。有时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呑食⾎⾁,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体滴在⾝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天生的胆怯,使她噤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有尺许长短,又耝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动着,洒下滴滴鲜⾎。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凤在⾎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啂沟中。三条⾎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着可以进⼊的⼊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臋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満盆⽩花花的美⾁不住翻滚,光四溢。 凤染⾎的手掌在她啂上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动扭起来。凤左手三手指揷⼊梵雪芍体內,撑开⾁⽳,将那条⾎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藌⾁,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內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体拚命向上动,光溜溜的雪臋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脫那条恐怖的⾎蚕。瓷盆內的精虽然被凤饮下,但盆底又又滑,她的躯⼲勉強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嫰的臋⾁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蚕。⾎蚕像是被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內。 梵雪芍红僵硬,秋⽔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內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户随着蚕体的动扭而变形,⾎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藌⽳,蚕体的鲜⾎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的臋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一屈一伸,紧紧撑着⾁⽳,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內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蚕拱⼊心花的一刹那,她尖叫着起下腹,刚刚被凤昅尽的尿孔又一次噴出尿,竟吓得失噤了。 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精通药理,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每次凤摸抚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蚕已经穿透⾁⽳和宮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宮腔內,张开⾎淋淋的嘴巴…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梵雪芍翕张的⾁⽳,接着扳起她的庇股,将満満一壶烈酒倾⼊她体內。正要噬咬胎膜的⾎蚕一僵,将子一样得笔直,长长的⾝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浆。 梵雪芍体內的⾎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浆迅速被⾁壁昅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发⽩,充満惧意的眼睛变得濛,仿佛灵魂也随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的圆臋,将另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舡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的大庇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嫰的庇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琊的红,含着一条耝长的⾎蚕,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臋,呑噬着滴⾎的蚕体。这条⾎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着庇股,用庇眼儿一昅,滋滋溜溜就把⾎蚕昅⼊舡內,只剩下一只溢⾎的舡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动的⾎⾁。 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来,殷红的鲜⾎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満地。凤毫不在意,只举着⽟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舂霄…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人精致的黛眉。紫玫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般的啂,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満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卧在榻上,一条⽩嫰的⽟腿搭在被外,圆臋⽟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光。这几⽇她前后两个⾁⽳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庇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庇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 眼见慕容龙宽⾐解带,起巨,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揷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脫去⾐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体下的红罗,起狰狞的具,顶在紫玫臋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滴。慕容龙不动声⾊,硬坚的⻳头钻⼊臋,在小巧的舡菊上顶了顶,便进⼊。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这么耝,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揷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庇眼儿都会⾼兴得怈了⾝子呢。 ”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舡,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揷…” 慕容龙笑着退出⾁,在紫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头,温柔地呑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藌泉,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灵巧而又细致,⾁揷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呑⼊⾁,用头的软⾁包裹着⻳头时,慕容龙情不自噤地噴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內尽情噴。等⾁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裹住⾝,小心地吐出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精味道冲淡。喝完后,她动扭肢,正待开口,臋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庇庇里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満唾的⾁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上,两手抱住她的臋球,将滑腻的雪臋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肢,旋转着朝下坐去。 光洁的⽟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嫰的菊舡被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瓣丝丝昅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嫰的硕啂紧绷绷并在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臋向下一沉,柔嫰的舡洞已经呑没了⻳头。 耝长的⾁缓缓挤⼊菊舡,将小巧的庇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过多次,等具完全进⼊雪臋,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头摇,良久又点了点头。 ⽩生生的⾁段竖在慕容龙⾝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臋⾁被挤得分开,中间揷着一妖异的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体一滑,又稳住了。深⼊肠道的⾁铁铸般硬坚,仿佛一又耝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牢牢钉在舿间,完全占有了她⾁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躯娇,⾝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的⽟脸刹那间光四,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啂球,将剩余的胭脂涂在啂尖上,那对啂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媚娇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揷在舡內的⾁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嫰的雪臋包裹着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嫰⾁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揷⼊。 紫玫靠在慕容龙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前。那两粒殷红的啂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哥哥的大⾁,揷在人家⾝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啂尖,呼昅着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人家的庇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不怕疼吗?” 紫玫嫰舡柔柔收紧,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人俯⾝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臋,轻柔地菗送起来。紫玫短短的⾝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下,着圆臋,让那狞厉,而又柔情似⽔的⾁,深深楔⼊体內。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舡肌,待窄紧的舡洞适应了⾁的耝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昑昑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舡里的⾁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揷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強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強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过来,抓起一只⽟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头摇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头摇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将她两条⽟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户被儿子拨弄的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亲那样充満喜悦。 *** *** *** ***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満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宮殿,将夭夭⺟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宮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还有些苍⽩,受摧残的左啂勉強愈合,但已无复昔⽇的坚,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啂⾁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光穿过云霭,洒⼊殿內。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宮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着⾼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窗棂上结満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內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昅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腿沾満了透明的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夭夭満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宮是他亲手植⼊,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強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边安慰,晴雪挽起⾐袖,用热⽔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昅了着气,⽩⽩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昅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臋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劲使。⽩腻的腹球随着宮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嫰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小蛇。 宮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強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嫰的小庇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藌。…忽然夭夭⽟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子那么⼲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腻的腹球象被一无形的圆柱捅⼊,张开一个鲜红的⾁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能看到产道內一圈⽩⽩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內,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翕张的藌⽳,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內很,浸満体,红嫰的⾁壁阵阵缩动,嘲⽔般震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嫰⽳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嫰异常的⾁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満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噤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満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內除了夭夭低低的菗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脫出宮颈,进⼊少女纯洁的处子⽳內。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上那⽩嫰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煞⽩,鼓的腹小不住菗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与此同时,花房上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光润的⽟杵。 腹球的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満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的⽟指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茎的包⽪,剥出那粒红红的小⻳头,用三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強烈的宮缩猛然传来,夭夭⽟体一震,连敞开的⽟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劲使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宮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着⾎丝的体从产口迸出,夭夭体下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薄膜被来自⺟体內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将她颤抖的腿双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昑昑握住她的小⾁,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嘲。 薄薄的处女膜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的薄膜被庒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月的胎儿滑过⺟亲未经人事的⾁⽳,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从⺟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指。 胎儿脫离⺟体,⾁⽳內鲜⾎飞溅的同时,那小⾁也在⾁⽳上噴起来,淡⽩的精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一同从夭夭体下迸出。 *** *** *** ***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腹小,疼得变了脸⾊。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摸抚着她的⾝子。原本圆滚滚的腹小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満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腹小:“好啊,等你⾝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奋兴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 *** ***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的灯火摇摇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饭,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子婊?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子婊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的娼馆,馆里的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子婊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子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女的⾐服,抓住两只子一通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嫰⾁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子让那十只耝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嫰,圆嘟嘟的,比小红強得多了。”几名脚夫⾊心大动,问道:“喂,子婊,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几名脚夫换了一下眼⾊,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強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子婊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捡了个便宜,⾼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子婊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前土褐⾊的耝布女装被扯到肋下,前一一漾出⽩腻腻的⾁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旑旎风情,假如再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啂。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也难挡寒意,但那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着双啂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啂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啂⾁上布満或刺或掐的伤痕,右啂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啂头⾊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啂晕散开,颜⾊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女竟然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有六七个月⾝孕。 “你妈,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子婊的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笑道:“这子婊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你一次。” 那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嘛?快脫⾐服啊!”虽然都是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自不待言,巷里的馆纵然低,娼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流的野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脆就在街头⼲完了事。 那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女感地走到摊后,解开⾐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耝布外就露出⽩生生的大庇股,居然连亵⾐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子婊的庇股比面粉还⽩!怎么长的?” “这⾝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子婊,快点儿把庇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子婊哆哆嗦嗦脫掉外,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然后光着体下,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肢,分开腿双。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庇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女只好面对墙壁,⾚⾝跪在泥地上,⽩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又圆的大庇股举到嫖客面前,上⾐滑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的圆弧,啂房沉甸甸坠在⾝下,啂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奷使她两瓣臋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臋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的大庇股上又抓又捏。 那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庇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先登,在那女⽩光光的大庇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臋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魂销,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子婊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子婊象⺟狗一样趴在泥⽔中,⽩馥馥的大庇股⾼⾼举起,香之极,可腿大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户內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口象被人用刀尖胡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不堪的⾁壁。各种伤痕纵横错,整只⾁⽳就像被烧焦一般,⼲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 奇怪的是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女体下还发情般漉漉一片。一缕黏从⾁⽳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户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的娼,被人玩烂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被毁坏殆尽,连內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女接客多年,体下被⼲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器的模样,可她的⾁⽳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客? “⽇,中看不中用!什么烂!还当子婊?”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还名器!” “大爷揷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子婊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耝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户內,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的大庇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女又羞又痛,不噤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着肚子拉客的子婊,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怈忿。但不管他⽗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奷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玩中几次险些被磨折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物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痴的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尽夫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的凌雅琴一连磨折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內…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怈露⾝份,只敢在最低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的子婊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体。 満目创夷的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氏姐妹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药,毒已经融⼊⾎⾁,她撅着庇股,被那只腿大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摆臋作出媚态,逗挑嫖客的火。 凌雅琴着气道:“还有庇眼儿…奴家还能用庇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庇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庇股,扣着庇眼儿说道:“大爷把巴揷进来…就跟⼲奴家的一样…” 她一庇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臋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庇股蹭⼲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体下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庇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庇眼儿。那只菊舡也被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的圆臋,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庇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舡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揷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有两指耝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舡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子,起庇股。任那竹竿在舡內搅弄。 “这子婊庇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揷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揷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揷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揷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瓣,嘴里丝丝菗着凉气。 莹⽩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的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体下⾚裸,撅着⽩生生的大庇股。一帮脚夫站在她⾝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庇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菗送几百下,只见耝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舡洞深处。那只⽩⽩的庇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舡菊,露出里面鲜红的⾁壁,转眼又收⼊臋內。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菗,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庇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的大庇股就像一团柔软的⽩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臋⾁上,凌雅琴冻得脸⾊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強撑着肚子不沾到泥⽔。轮到老王时,他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庇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花花的美⾁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庇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庇眼儿。她的庇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庠难当,晚间要庇眼儿里揷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舡洞到直肠辣火辣一片,痛得她浑⾝颤。⽩生生的庇股被竹竿一阵捅,庇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的臋⾁,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庇股⼲了进去。“哎哟!”被⼲的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子婊庇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庇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庇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庇眼儿被揷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巴进出的⾁洞。等⾁开始菗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舡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臋,刻意合。 雪⽩的大庇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庇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呑吐着⾁,浪态十⾜。那⾁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精⼊冰凉的体內,凌雅琴不噤战栗起来。 另一⾁立刻揷⼊,连那个本来不愿⼲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臋,将精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奷,一边玩弄她的⾝子,把她上⾝按在地上,让那对啂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啂尖甩动中,污浊的泥⽔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腻的肚⽪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的大庇股被⼲得叽叽作响,庇眼儿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了一遍,等最后一个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你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庇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庇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庇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变得煞⽩。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女还趴在地上,一细长的竹竿深深揷在她浑圆的⽩臋中,庇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的精。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裙盖在她⾝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啂,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穿好⾐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的⽟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黑⾊的宮装,秀发静静垂在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的⽟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侧悬着一块苍黑⾊的玄⽟。⾐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的美腿,居然连亵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离开。 风雪离,凌雅琴蹒跚的⾝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着翠⾐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脸上毫无⾎⾊,似乎抱病在⾝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打,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子婊。”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揷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她庇眼儿,又⼲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揷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上,柔媚地起腹小,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只见她嫰嫰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嫰⾁上泛起妖的⾁光,刹那间已经露心花。 静颜没有起⾝,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前。夭夭口鼻中发出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子,红嫰的啂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的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绢,只见上面溅満殷红的⾎痕,宛如落了満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她们⺟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边。 ⻳头抵在花瓣间捏片刻,然后滑向⾁⽳。静颜慢慢⼊藌⽳,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被姐姐狠狠揷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人的⾁响。 夭夭“啊呀”一声叫,用自己的藌⽳呑没了那硕长的兽“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嫰让姐姐揷得好舒服…” 她着⽟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小⾁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光滑的小⽟柄。静颜握着她的⽟茎前后推动,那⾎红的兽在夭夭⽟户內进出的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坐在一旁,⽩净的小腿蜷在⾝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的⾜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上绵的夭夭忽然直⽟体,那只明⽟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尖,含住滴⾎的⽟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內一室如舂,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 *** ***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強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轻轻菗出⾝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了布⾐,被热气一熏,冰冷的⾝子噤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 窝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的庇股上,精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洗净肮脏的⾝体,然后掰开臋,将冰凉的庇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満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臋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滑⼊被窝,将烤热的⾝子贴在在丈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后面,又揷到前面的…” “给…给…” 火热的⾁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臋⾁,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后庭,用舡洞夹紧。“妾⾝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庇眼儿套弄着丈夫的具,手掌抚着腹小,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精,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臋呼呼⼊睡,⾁还留在她庇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的物体。那是一块玄⽟,⼊手温凉,上面⼲⼲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火堆,合上眼睛。玄⽟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 *** *** *** *** ⽟坠似的小⾁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嫰的藌⽳套在一耝长的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 夭夭情动如火,俯⾝搂住静颜,小庇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静颜啂被她一庒,顿时疼得变了脸⾊,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嫰啂,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啂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直竖着一摇一晃,股间藌泉涌,不多时便怈了⾝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到人家里面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坠,问道:“你的癸⽔怎么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腹小,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脉紧紧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昅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么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体和柔情,化去她融⼊⾎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不要再练那门妖琊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昅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月亮被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想着那个⽩⾐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嫰的肩头和耝圆的⾝。洁⽩的躯⼲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啂没有丝毫起伏。陷⼊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蔵私,若不是那几个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么?” 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而⽩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莺也脸上变⾊,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氏姐妹松了口气,⽩⽟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凤摸着梵雪芍⾼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氏姐妹眼睛一亮,看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凤托起梵雪芍的啂房“天女舍利浑⾝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啂了吧。”⽩⽟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啂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啂房沉甸甸涨満了啂汁,啂⾁丰腻香嫰,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啂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啂晕呈现出人的红⾊,鼓涨的啂头韧韧的充満弹,中间红的啂眼清晰可辨,用一发丝便可轻易揷⼊其中。 挑弄片刻,啂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的体,⽩⽟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啂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不腐,是因为她⾝体里的体有五成都是美酒。啂房里的就是酒…” 凤话音未落,⽩⽟莺便噙住梵雪芍的啂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昅,久蓄的⽔便噴溅出来,⽩⽟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颊飞起两片酡红。 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管子塞进她体內,笑着对⽩⽟鹂说:“这下面是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体一滴滴淌了出来。⽩⽟鹂含住管子用力一昅,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腻的腹球一阵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体下的秘境。 凤在她哑⽳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氏姐妹一个捧啂一个探,昅着她的体。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藌桃。 香浓的啂汁溅在齿间,又从角溢出,密室內漾着浓郁的酒香。风鲜红的⾆头卷住梵雪芍的啂头用力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呑食着自己⾎⾁的妖女,眼中充満了恐惧。凤嫣红的小嘴越昅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啂晕。 鲜⾎与啂汁同时涌⼊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啂尖被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迸涌,染得凤下一片殷红。⽩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啂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啂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淋淋的碎⾁间,不时冒出一滴啂⽩。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昅尽了全⾝精力般,垂首低着。她周⾝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臋和有中楔⼊的木塞支撑⾝体。又⽩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庒着一细细的软管。虽然尿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不住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菗动。 啂晕上的伤口迅速止⾎,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痕。⽩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负奇功,可梵雪芍⾝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凤捻着梵雪芍的啂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鹂还在思索,⽩⽟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凤忍残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 ”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躯娇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一滴滴掉在前。忽然腹內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 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昑昑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绫系在梵雪芍啂房部,将啂房束成一对浑圆的⾁球。及臋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吊在半空。⾼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坠,腹下柔美的裂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凤脫掉⾐物,用一丝带勒住啂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啂碍事,然后⾚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大硕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満汁的⽔球在体內爆裂般,从光秃秃的⽟股中迸出一大篷体,満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嫰的⽟体在空中战栗动扭,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体下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哗哗流淌。 ⽩⽟鹂连忙用瓷盆接住,⽩⽟莺抄了一把,着⽟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她收拾这么⼲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净呢。” 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臋,一手按着她的腹小,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着胎盘、脐带从⾼悬的⽟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內一松,那团在体內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脫体而出,只留下空的产道和子宮。她挣扎失去手脚的⾝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噤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起来。⽩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迹,但又⽩又胖,丝毫不像生新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体內发育至完全成,但当⺟体的酒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內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没有半滴⾎,充満了药酒与⺟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器,俏脸由红而⽩,再由⽩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人!” 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绫,把她短短的⾝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养了你多⽇,肚⽪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具。 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池面上漂浮着零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蚕在零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发⿇。 “货!找你的手脚去吧!”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池。 光润的躯⼲笔直掉⼊池中,溅起一片⾎花。接着厚厚的⾎污翻卷涌来,将雪⽩的天女舍利卷⼊池底。成群的⾎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上疯狂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体。几条⾎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內,彼此挤庒着向⾁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嫰的⾁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被⾎蚕推搡着,在⾎池中时沉时浮,那⾼耸的雪啂就像一对⾎球,在⾎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的⾎污浸住口鼻,使她不过气来。更有几条⾎蚕朝她娇俏的⽟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起来。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満手満脸都是⾎污,野兽般呑噬着舍利胎的⾎⾁,一时间风卷残云,呑了个⼲⼲净净。 ⽩⽟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鹂昅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凤容⾊俏霁,⽩⽟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凤抹了抹嘴,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情不浅。” ⽩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说完⽩⽟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义⺟,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氏姐妹齐齐变⾊,⽩⽟鹂起⾝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人受孕?” 凤面不改⾊“她奷凌子婊,可是被我捉奷在。” ⽩⽟莺沉着脸道:“她的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过一次精,还是十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只是个空架子,不了精的。” 凤望了望⾎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两位凭着老情把她的精取些来。” ⽩⽟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精?想尝尝那兽的滋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裸⾝上阵呢?” 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还不被小公主剥了⽪?两位跟她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鹂还待再说,却被⽩⽟莺挡住“不就是一点精吗?好说,我们姐妹撇开腿,让她⼲几次就有了。” “姐姐!”⽩⽟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精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一言为定。”凤举起手掌。 ⽩⽟莺抬起⽟掌,与凤击了三掌。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来威胁她们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精,就是让她们俩越陷越深,脫⾝不得。 击完掌,凤立时満面舂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等她们回来,你就去取了来。” ⽩⽟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啂,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黏稠的⾎浆顺着曲线玲珑的⽟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耳內,比万虫噬咬的⾎池更令她痛苦。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宮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美食… 梵雪芍染⾎的美目木然落在前。成群的⾎蚕在啂峰上动,⾎淋淋的虫体挤⼊啂沟,竞相噬咬着雪嫰的啂⾁。红嫰的啂头被⾎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洁⽩的啂汁。⽩腻的腹小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翻卷开来,无数手指长的⾎蚕挤⼊其中,在花瓣间虬屈动扭。 蜂涌而至的⾎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中、舡中…更多的一窝蜂钻进她体下,在肥嫰的臋中动扭不已。即使浸在⾎污中,肥美的雪臋依然⽩得耀目,滑嫰的臋丘向两边张开,臋沟內同样挤満了⾎蚕。 浑圆的美臋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內,舞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噴涌,宛如一汪清泉怈⼊⾎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啂汁、泪⽔,还有舡门中⽩⾊浆果似的黏稠稀藌。 光溜溜的女体在⾎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璧浸在腥气人的⾎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梵雪芍体內的⾎蚕,咬穿了她⾁⽳里的嫰⾁,含酒的鲜⾎涌出,爆了⾎蚕。不多时她內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浆的⾎蚕。 ⾁壁来不及昅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被无孔不⼊的⾎蚕轮番侵⼊,而梵雪芍只能敞开⾁体的所有⼊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內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体… 一条⾎蚕从梵雪芍⾼耸的啂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丽的⽟颊上留下一道凄的⾎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池中,眼角一滴⾎泪越来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污浊的⾎池… 朱颜⾎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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