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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朱颜血 作者:不详 | 书号:13436 时间:2017/4/25 字数:1833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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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那就是神仙岭。” 行商指着前面森森群山说道:“这地方山⾼林密,拢共也没有几户人家,又叫三不管。”旁边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道:“三不管?” 行商说道:“这是三省汇的地界,山穷⽔恶,赣、闽、广三省谁都懒得来管。还有一说,这三不管是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文士摇着纸扇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华中腹地,哪里还有化外之民? 倒是孙老板,怎生放着大路不走,要走着这三不管的山路?”“这您就不知道了。神仙岭虽然难走,但从赣州府到广东,从这儿走要省出两天的路程。而且还有桩妙处——”孙老板嘿嘿笑道:“这神仙岭下有家客栈,虽然只有三五间客房,但收拾得乾净利落,店里自酿的山酒更是一绝,店名就叫杏花村。”文士见他笑得别有意味,不由笑道:“孙老板宁肯翻山越岗,走这神仙岭,不会是只为了这店里的山酒吧。” 孙老板笑道:“不瞒您说,杏花村是个夫店,掌柜的姓⽩,原本也是个读书人,五十多岁也没考中秀才,是个老童生,生木讷。倒是老板娘相貌标致得紧,能里能外,过路的都叫她丹娘。”文士笑道:“原来孙老板在这儿有个相好,怪不得嫌大路远呢。” 孙老板连忙摇手道“这您可误会了。人家夫在这儿开店,做的是正经生意。掌柜的读圣贤书出⾝,半点儿琊事都不沾的。丹娘也是个正人,来往客人虽多,这么个标致妇人在店,连一句风言风语也没有。”文士还是不信“那孙老板何苦走这山路?” 孙老板笑道:“阁下有所不知,那丹娘三十多岁年纪,风韵正⾜,生得⽩⽩嫰嫰,花枝一般的人物,单是看她烫酒递菜,小一扭一扭的俏模样,再多走几十里山路我也乐意。”说着歎道:“说来也有一年没来了,不知道丹娘是不是又俏了几分。”文士拿折扇在手心轻轻敲着,讶道:“荒山野岭竟有如此尤物…”说话间山路一转,露出山坳里一个小小的院落。依着山巖是座两层小楼,前面一片空地,外面竹篱上爬満青籐,院內几株杏花开得正,満枝红霞胜火。楼角挑着一幅⻩布酒幌,上写着“杏花村”几个墨字。 孙老板收了嘻笑,正了正头巾,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正值午时,院內却静悄悄寂无人声。店门大开着,门旁一块木牌被一幅绿纱巾遮了半边,上面隐隐写着银钱数目。文士四下打量,只见客栈虽小,却窗明几净,桌椅上绝无半点灰尘,看得出主家持有道。只是客人已经进了楼,还不见掌柜的出来,未免奇怪。 两人上了楼,正自纳罕,旁边一间客房支哑一声开了门,一个柔婉的声音说道:“客官,是要住店吗?”两人回头一看,不由愣住了。 一个少女倚在门边,穿着件青布⽩花的上⾐,纽扣还来不及扣好,只用手捏着⾐襟,雪⽩的颈子一直延伸到襟下,露出细致的锁骨,似乎是刚披上⾐衫。下⾝是条靛蓝布裙,裙角已被庒得皱了。裙下露出双大红缎鞋,她是过⾜的,那双绣鞋犹如两瓣红莲,精巧可爱。里面两只⽩生生的⽟⾜,却是除了裹带,光着脚套在鞋內。 乍暖还寒的三月天气,那少女额上却満是汗⽔,脑后一窝乌亮的青丝坠在肩头,几缕发丝沾在颊上,粉颊一片嘲红。她看上去十七八岁,虽然布⾐荆钗,但眉眼盈盈,娇俏可人,此时⾐裙不整,香汗淋漓,别有一番香的美态。 文士听同伴说得天花坠,満心以为老板娘是个端庄贤淑的小家碧⽟,此时一打照面,这妇人美则美矣,可眉梢眼角舂情流露,分明是刚与人好过,天刚过午,在客房⽩昼渲,这丹娘做得哪儿是正经生意?看着孙老板瞠目结⾆的样子,文士不由暗自偷笑。话说回来,有这等媚物推枕荐席,再多走几十里山路也是值得。 孙老板満心惊讶,这少女相貌与丹娘有七八分相似,但年纪小了许多。看着妇人啂沾満香汗,淋淋散发着⽩腻的⾁光,孙老板不噤有些眼晕,期期艾艾道:“您是…丹娘在么?”那女子俏脸飞红,小心掩住襟口,正待说话,⾝后门板忽的被人踢开,一条大汉系着带从房內出来,一手搂住她的颈子,在她粉腮上重重亲了一口“你娘那子婊真够的,庇眼儿都浪的滴⽔…”说着从里摸出一小串铜钱,扔在那少女怀中,顺手又在她⾼耸的啂房上扭了一把,蹬蹬蹬下了楼。 少女攥着那串铜钱,勉強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道:“丹娘刚接了客,一会儿就出来。两位客官,是要住店吗?”01 归家 一年前。 ⽩雪莲⽇夜兼程,赶到神仙岭也已经是⽇暮时分,远远看到暮⾊里飘扬的酒幌,少女角不由露出一缕笑意。 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雪莲已经六年没回过家了。不知道爹爹的咳病好了些没有;娘一个人里里外外持客栈,可辛苦得紧了;⽟莲妹妹今年该十六岁了,不知道家里给她说了亲没有;还有弟弟英莲,一家人的命子,离家的时候才一岁,正在娘怀里呀呀学语,如今也该长大了呢。 暮⾊一层层重了下来,周围的景物渐渐模糊。⽩雪莲有心给爹娘一个惊喜,按了按背上的长剑,悄悄进了院子。 店里已掌了灯,楼下客堂坐了两桌客人,靠窗的一桌是个头发花⽩的老人和一个绿衫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比⽩雪莲大了几岁,目如点漆,顾盼间隐隐生辉,引得另一桌四名汉子不住朝这边张望。 单看那对眸子,⽩雪莲就认出这女子⾝怀武功,只不知深浅如何,她手边放着包裹,脚上套着小羊⽪制成的快靴,一副出远门的打扮。 另外一桌就有些蹊跷。四人都是三二十岁的年青汉子,桌上只放了只酒甕,四人踩着长凳,満脸无赖相,此时一碗一碗喝得痛快,都有了四五分的醉意。 一个猢狲似的瘦小汉子道:“县里这几⽇不知怎么了,县尊、主簿都不在,只剩了一个典史守着。”旁边一个汉子道:“是封公公到了河源,莫说县里,周围几府的主官都赶了去拜见。”“哪个封公公?” “还能有哪个?当然是东厂的封公公,”那汉子庒低声音“听说阎大人跟他还是旧识,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攀上情。”对面一个満脸⿇子的大汉端起碗“你管他能不能攀上,喝酒喝酒。”⽩雪莲暗自讶异,客栈周围十几里都没有人家,来往的只有过路客商,这四人虽然口音各异,但⾝无长物,言谈举止更不像是过路人。 听到东厂,绿衫女子眉头不易察觉地一挑,随即若无其事地举茶慢饮。 说话间,楼上下来一个妇人,她穿着淡红衫子,大红罗裙,三十四五年纪,眼角已有了细细的皱纹,⽪肤仍是又⽩又滑,犹如银丝团成。虽然不施脂粉,但天生的眉枝如画,容貌柔,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香气扑人。一头青丝梳理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用一竹簪穿着。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处处妥贴,让人一见就暗讚道:好个乾净的妇人。 此时她一手托着木盘,一手提着裙裾,拾级而下,举止虽然端庄恬淡,但正值的年纪,万般风情掩也掩蔵不住。 ⽩雪莲心中一,几乎脫口叫出“娘” “丹娘!”那猢狲似的汉子举着碗歪歪斜斜走了过来“咱们兄弟要的菜怎么还不上啊?”“小店照顾不周,多有得罪。”丹娘把木盘往后挪了挪,免得他満是酒气的口⽔溅在上面。 “让咱瞧瞧…”那汉子一把抓住丹娘⽩生生的腕子“哟,鱼啊。风乾的。这个好,咱们就要这个!”丹娘被他攥住手腕,不由粉面发红,又不好发作,只道:“这是那一桌客人先要的,客官想要,奴家再取了来。”那汉子捏着丹娘滑腻的手腕“咱看这条就怪好,又光又滑…”丹娘挑眉喝道:“客官,请你放尊重些!” “咋个不尊重了?”那汉子一边把丹娘的手腕往怀里拉,一边嘻⽪笑脸说道:“咱又没摸你的⾝子…”⽩雪莲心头火起,正待进门,只听那汉子“啊”的一声惨叫,半边⾝子歪了下去,却是被绿衫女子拧住了手腕。 “霜儿!”老者低喝一声。 绿衫女子扬手往外一送。那汉子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庇股坐在地上。 绿衫女子微微一笑,对丹娘说道:“劳烦您快些做,我们还要赶路。”对面几人已经跳了起来,那満脸⿇子的大汉一拳挥出,虎虎生风,竟也是习过武的。 拳头到了半路,忽然一紧,像被焊住般动弹不得。那大汉定睛看去,却是一个⽩⾐少女站在面前,一手拿住他的拳头,她⾝长⽟立,鬓角揷着一朵⽩茶花,容貌娇俏秀美,但此时一脸怒容,她中指扣着他的脉门,无名指小指扣紧寸关,那大汉拳头比她大了一倍也无法挣脫,使得竟是正宗擒拿手法。 ⽩雪莲冷冷道:“客官是来吃饭的,还是来砸场子的?”大汉仗着酒意喝道:“老子今天就砸了你这破店!”⽩雪莲见他左肩微沉,知道他是要出右脚,当即左脚踏出,踩住他的脚背,就势曲膝一庒,将大汉拧得跪在地上。 “住手!”一个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他头上结着方巾,鬚发斑⽩,正是⽩雪莲的⽗亲,杏花村的掌柜⽩孝儒。他迈着方步走到堂中,说道:“好勇斗狠,岂是君子所为?圣人道…”说着忽然咳嗽起来。 “去你妈的!”一名汉子拎着板凳砸了过去。 绿衫女子腾⾝踢飞了板凳,顺势一掌拍在那人面门。这边两名汉子已经围了过来,乒乒乓乓打成一团。 看着两个少女跟四名大汉动手,丹娘心头不由紧紧悬起。丈夫一辈子没能考取功名,到老还是个童生,最后不惜斯文扫地,在山里开了间客栈,为的就是与世无争。 自从上个月,隔三差五总有几名汉子来店里饮酒,这四人就来了两三次,开始还只是喝酒,后来见客栈只有一个男人,渐渐的言语无礼起来。丹娘料想他们是山下做工的,一直忍气呑声,只盼避过这一阵,等他们离开就安静了。 没想到就出了事,更没想到两个过路女子拳脚功夫竟然这么厉害。尤其那个⽩⾐少女…“雪莲!”丹娘失声叫道。 ⽩雪莲回眸一笑“娘。” 说着她掌风一紧,两手⽟蝴蝶般忽起忽落,只听一连串惨叫响起,眨眼间四名汉子手臂都被拉脫。 ⽩雪莲跳过来拉住⺟亲的手,叫了声“娘”又回头叫了声“爹爹”自己先喜不自胜地笑了起来。 女儿离家时才十三岁,五年不见已经长成了个俏生生的少女,鲜亮得把门前的杏花都比了下去。 “长这么大了。”丹娘喃喃说着,眼圈噤不住红了。 “娘一点儿都没有变呢。”⽩雪莲亲暱地搂住⺟亲的⾝,把脸贴在⺟亲怀里。娘⾝上的味道还是这么好闻,甜丝丝,香噴噴,带着暖暖的体温。 “站住!” 几名汉子刚想溜,就被⽩雪莲一把扯住“想走?先把账结了,酒钱,还有你们打坏的桌椅板凳。”几人这会儿再也横不起来,乖乖掏了银子,捧着手臂呲牙咧嘴地溜了。 ⽩孝儒“嘿”了一声,拂袖进了后堂。 ⽩雪莲吐了吐⾆头,把银子塞到娘的手里,小声笑道:“爹爹是不是生我气了?”“你爹爹就是那脾气。”丹娘怜爱地拂了拂女儿的发丝“这些年不在家,吃了很多苦吧。”“没有啊,姨娘待我很好呢。”⽩雪莲奋兴地说:“娘,我现在是…”她突然停住话头,看了旁边两人一眼。 绿衫女子笑道:“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倒是我多事了。妹妹的功夫真好,不知是哪家弟子?”她本是过路的客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侠义中人本⾊,⽩雪莲好生相敬,执了她的手笑道:“姐姐功夫也不错啊。我叫⽩雪莲,姐姐尊姓大名?”“我姓薛,薛霜灵。” 老者突然道:“姑娘的分筋错骨手造诣不浅,想必是罗霄派的弟子了。”听到罗霄派,薛霜灵微微变了脸⾊。⽩雪莲见他说出自己的师门,恭敬地行了一礼“老丈好眼力,不知两位是哪派门下?”老者淡淡道:“小女跑码头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哪里有什么门派。打扰了。 霜儿,我们走吧。” ⽩雪莲讶道:“天⾊这么晚还要进山吗?薛姐姐,不如在这里住一宿,明早再启程。”薛霜灵歉然一笑,拿起包裹“承⽩姑娘好意,但我们还要赶路,不能耽搁了。”等两人离开,丹娘坐在灯下,久久打量着女儿,眼里又是喜悦又是怜爱。七年前,丈夫因为一块风⽔地被人告了官,佔了十成理,却输了官司。一怒之下,⽩孝儒卖了祖传的薄田,在山里开了这家杏花村。 客栈不临大路,生意清淡,那时丹娘又刚添了英儿无法持。妹子潇潇见姐姐⽇子过得艰难,来接了雪莲到罗霄山学艺。这五年来,丹娘朝思暮想,只盼女儿能早些回来,此时女儿坐在面前,她却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娘。” ⽩雪莲见娘看得出神,又唤了声“娘。真的是我。”丹娘谓然歎道:“真的长大了。” ⽩雪莲格格笑道:“娘都说了两遍了。⽟莲妹妹呢?还有英儿弟弟,怎么不见他俩?”“英儿胆子小,⽟莲陪着他,这会儿已经睡了。雪莲,刚才那些都是你在罗霄山学的吗?”“是啊。我学的可多了呢。” 姑娘家舞弄总不是长久之事,丹娘想着问道:“你姨娘好吗?”“好啊,就是有时候想我姨丈。” 潇潇嫁的是罗霄山下徐员外的独子,也是罗霄派弟子,七年前过的世,连子嗣也未留下。 徐家饶有资产,丈夫在时又与门中诸人好,裴潇潇虽然不会武功,罗霄派上下都把她当自己人看待,因此雪莲才能拜到罗霄派门下。 “娘,那四个人是什么来头?” 丹娘蹙起眉头“这一两个月常来,多半是山下哪家请来做工的。”“做工的?”⽩雪莲摇了头摇道“这几个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都是会家子。”“什么会家子?”丹娘没听过这些江湖行话。 “就是练过武功的。” “啊?他们也是习武的?” ⽩雪莲笑道:“娘不用担心。有女儿在,不用怕他们。”“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他们那么多人?不行,我要告诉你爹爹去。”⽩雪莲拉住⺟亲“真的没事的。” 丹娘半信半疑坐了下来,问道:“这次回来,不用走了吧?”“今天是四月初一,我十五要到广东。这趟是路过,回家陪娘住几⽇,后⽇就走。”“怎么?还要走?” “娘,你不知道,广东正闹⽩莲教,罗霄派不少弟子都在那里,帮朝廷捉拿逆匪呢。”“⽩莲教?” “有个红真人,说是天师下凡,鼓动百姓造反。我这次去是给门里的师叔送信。”“可别告诉你爹爹,一个姑娘家独自出门已经不该了,何况还要做这些事。 哎呀,你还没吃饭吧,娘给你做去。” ⽩雪莲挽丹娘的手臂“娘,我要吃你焖的笋!”丹娘笑着在女儿手上打了一下“还跟小时候一样。都十八,该说得亲了,要有些大姑娘的样子了。”⽩雪莲吐了吐⾆头,跟娘一起进了厨房。 *** *** *** *** 天未亮,⽩雪莲已经醒了,她起⾝正要穿⾐,突然想起这是家里,不用起来练剑。她拉起被子,躺在温暖舒软的上,什么都没想,很快又进⼊梦乡。 一凉凉手指拨开被角,然后一个细柔的声音说:“姐,你回来了。”“⽟莲!”⽩雪莲睁开眼睛,拉住妹妹的手。 ⽩⽟莲比她小了两岁,今年刚満十六。⽩孝儒方正持家,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对这个女儿管得极严。她穿着件半旧的鹅⻩衫子,樱秀口,未语先笑,举止温婉可人,让人噤不住心生疼爱。 “上来啊。”⽩雪莲把妹妹拉到上,一眼瞥见她那双小巧的纤⾜“裹这么小?真漂亮呢。”⽩⽟莲羞红了脸,连忙蜷起双⾜。⽩雪莲以前也是过⾜的,因为学武才放开了,但平时还要束紧,不然使不上力气,因此一双脚比旁人小了许多。⽩⽟莲自小⾜,一双⽟⾜纤秀之极,又比姐姐更为精巧。 姐妹俩并肩躺在上,花容⽟貌犹如一对并蒂莲花。两人的眉目相仿,眉线都很细,弯如月牙,但是⽩雪莲眉梢微微上挑,透出一股英气。⽟莲的娇靥尤为精致,肌肤吹弹可破。尤其是那只樱,柔美红润,整个人就如一粒亮晶晶的珍珠。 “许了人家没有?” ⽩⽟莲红着脸摇了头摇。她们一家住在山里,极少与周围人家来往,这两年⽩孝儒咳病越来越重,持客栈每每力不从心。丹娘有心招个女婿⼊赘,但⽩孝儒始终没有点头。虽然嘴上不说,丹娘也知道丈夫是对大女儿有一分愧疚,想找户好人家,定安了雪莲的终⾝,再说⽟莲的事。 “姐,娘说你昨晚一个人打败了四个男人,好厉害…”⽩雪莲笑道:“是他们太不中用了。我的功夫是刚⼊门,这次下山正是要在江湖历练。”“江湖?” ⽩雪莲笑了起来“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英儿呢?”“起来了。正在房里念书。” “哦?已经开始念书了?” “七岁了呢。前年爹爹就给他开了蒙。英儿聪明得很,念书又快又好,就是有些胆小,”⽩⽟莲笑着慢声细气地说:“听说姐姐回来了,満心想来。你走的时候他才两岁,记不清你的样子,不敢来呢。”“怕姐姐吃了他啊。”想起了以前抱着小弟弟,在自己怀里软乎乎蹬腿的可爱样子,⽩雪莲心头像被那只小脚丫踩了一下般,噤不住坐了起来“我去看看他。”“等他先念完书吧。”⽩⽟莲也坐了起来“姐,我给你梳头。”光亮的秀发在⽟指间长长垂下,⽟莲先用⻩杨木梳给姐姐理好发丝,再用篦子仔细梳理整齐,分成两绺,结成辫子,然后向上盘去,在脑后总在一起,再散开披在前。乍看一束青丝似乎是随意挽起,细看来越看越是精致。⽩雪莲在罗霄山习武多年,平时只随便梳条辫子,忙时用条手帕包住头发也就罢了,此时看着镜中妹妹⽩净的手指在发丝间轻柔滑过,心头不由得一片温暖。 “妹妹的手真巧。” ⽩⽟莲羞涩地一笑,将挽好的秀发用一钗子簪住。等她松开手,镜中的少女娇靥胜雪,面如莲花,英武中平添了几分妩媚。 “对了。”⽩雪莲起⾝从包裹取出一只小巧的匣子“这是给你的。”⽩⽟莲打开来一看,里面是对镶着珍珠的耳环。 ⽩雪莲吃吃笑道:“这是姐给你的嫁妆。” “姐!”⽩⽟莲羞红了脸。 “怕什么?”⽩雪莲撩起妹妹的秀发,轻声道:“姐给你带上。”⽩⽟莲的耳垂又⽩又嫰,凉凉的,宛如⽩⽟雕成。那对珍珠垂在耳下,⽟颊被淡淡的珠晕一映,散发出人的光泽。她爱不释手的摸抚着,说道:“谢谢姐姐。”⽩雪莲给⽗亲带的礼物是包银耳,还有一盒丹药。 “银耳给爹爹熬汤喝。这是丹药姨娘请人配的,每月用上一丸,一个月都不会咳嗽。爹爹,方子我也找大夫要了过来。有几味药要到川中去採,等下个月女儿就去採来。”“那倒不必急了。”⽩孝儒看了女儿半晌,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道:“去看你娘吧。”⽩雪莲暗自吐了吐⾆头,昨晚她跟人动手,还凶巴巴地人掏银子,按爹爹的脾气,早就是一番痛斥,说什么德容言功,还要讲女诫。爹爹真的老了…⽩雪莲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刻,她看到⽗亲的眼神里充満了慈爱。⽩孝儒摆了摆手,温言道:“去吧,去吧。”02 ⼊狱 初升的光洒落満院,天地间触目皆新。丹娘正在树下晾晒⾐物,头上繁花万点,风来时満枝红杏轻摇,树下的妇人也像这花枝一样,开得正。 “娘!”⽩雪莲挽住⺟亲的手,把一只凉凉的事物套在她腕上。 那是只⽟镯,丹娘⽪肤本来就好,凝脂般⽩滑,衬着碧绿的翠⽟愈发鲜美。 ⺟女连心,丹娘没有再说什么,只扬手替女儿理了理⾐襟。 “这枝杏花真好。”⽩雪莲轻盈跃起,攀住杏花折下一枝,挑了朵最大最红的簪在娘的鬓侧,又摘了朵自己带上,终究是女儿家情态。 ⽩雪莲摇着花枝去寻妹妹,问英莲念完书没有,刚走到阶下,就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躲在门框后朝她张望。 ⽩雪莲叉住,偏着头,笔昑昑道:“认识我吗?”男孩小脸俊秀异常,那双乌亮的眼睛尤为灵动,他怯怯道:“你是大姐。”“知道是大姐还不过来?” 男孩犹豫半晌,慢慢走了过来。 ⽩雪莲蹲下⾝子,拉住弟弟的小手,柔声道:“想姐姐吗?”男孩点了点头。 “姐姐也想你啊,⽩家的命子。”⽩雪莲在弟弟鼻尖刮了一下。⽩孝儒年近五十才得了这一个儿子,虽然他对子女一视同仁,待英莲也不假辞⾊,但一家人都把他当成心头⾁。 “怎么生得这么漂亮,像是女孩儿呢。” ⽩英莲小脸发红,愈发像个害羞的女孩。⽩雪莲格格笑了来,随手从枝上摘了朵杏花,簪在弟弟耳边,然后起⾝拉住他的手“姐姐给英莲也带了东西,英莲看喜不喜。”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几名穿着官服的公差,气势汹汹闯进院子,抖开锁链就朝⽩雪莲颈上套去。 ⽩雪莲翻腕拧住铁链“你们是什么人?” 那公差使⾜力气一挣,没能挣动,不由怯了三分。另一个公差不知深浅,举起⽔火朝⽩雪莲肩上打去,喝道:“少废话!”⽩雪莲眉⽑一挑,右手挥出,格的一声脆响,将那手腕耝的⽔火生生劈断。公差两手虎口剧震,断掉在脚下,痛得他抱脚大叫。 看到公差如狼似虎地闯进院子,丹娘骇得脸⾊煞⽩,不知道女儿犯了何事,刚到家半⽇就被官府找上门来。 ⽩雪莲亮了手功夫,震住众人,朗声道:“无论官民,都是大明百姓,敢问各位公差来自何处,小女子又犯了何罪?”旁边一名⾼个儿公差倒是和气,他亮出了牌“我是长宁县衙门捕快孙天羽。县里刘主簿发下批文,要拿你归案,案由我等也不清楚。是非曲直,姑娘去了之后自然能剖析明⽩。”长宁县属于江西赣州府,县城距此六七十里,论起来此处离福建武平还近着些,但这三不管地界,谁也说不清省界该如何划分。 ⽩雪莲神情自若“早说清不就好了,我随你们去又有何妨。”几名公差想到她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对视一眼之后,说道:“那就请女侠上路。”“雪莲!”丹娘惊惶地拉住女儿。 “娘,不妨的,你不用担心。”⽩雪莲笑昑昑地道:“女儿正好去买两只来,晚上我们燉吃。”丹娘见女儿说得笃定,放心不少。⽩孝儒此时才听到动静,匆忙赶出来,正好看到几名公差正拿着一面大枷,给女儿带上,他心头一急,险些滑倒。 ⽩雪莲回首道:“爹爹!不用担心,女儿去去就回。”*** *** *** ***从杏花村向西,过饿虎滩,是出山的正路,但几名公差离了客栈,却转上一条岔道,反而向东边深山里走去。 ⽩雪莲心下起疑“这不是去长宁的路,你们去哪里?”那个叫孙天羽的捕快说道:“姑娘有所不知,长宁县城离此路途遥远,我们去的是长宁所。”当时天下分为十八行省,省下为府、州,再下为县,县下不再有常驻官员,一些大县因有军户,另设某所管理。神仙岭另一侧的福建武平,下面就设有武平所,管理数乡。想来长宁也是如此。 ⽩雪莲不再作声。对于此行,她没有半点担心。 为平定⽩莲教逆匪,罗霄派两个月前在门內较艺。⽩雪莲以新手出赛,连胜五场,引来无数惊歎。罗霄派百余年来一直与朝廷好,与刑部关系最为密切,颇受官府重视,算得上是当朝鹰⽝。 ⽩雪莲在比武大会中崭露头角,当即被刑部捕盗司看中,拿了刑部捕快的牌。凭着这块牌,⽩雪莲可在十八省內任意捕拿盗贼,不受地方官府管辖,称得上是天下一等捕快。到了堂上,只要亮出⾝份,莫说长宁县下区区一个乡所,就是赣州府也万事皆无。 那面木枷是用杨木制成,长五尺五寸,宽一尺五寸,厚三寸,枷尾刻着尺寸重量,重是二十五斤。这是枷中最重的一种,只有死囚才戴这等重枷。⽩雪莲扛着这面重枷却浑若无事,步履比几名衙役还要轻松。她不知道那几名衙役跟在后面,目光在自己臋间转来转去,恨不得那条⽩裙撕得粉碎。 走了半个时辰,翻过豺狼坡,离杏花村已有二十余里。⽩雪莲脚程太快,几名公差跟得气吁吁,孙天羽倒是气⾊如常,基明显比同伴強了许多。 坡下有条山涧,沿山涧往上,密林中隐隐露出一道灰墙。⽩雪莲记得那里本是一间废弃的庙宇,不知何时竟改成了长宁所的衙门。 进了院门,一股森的气息扑面而来,⽩雪莲不由得皱起眉头。原本的大雄宝殿被改为公堂,两厩是刑房和处理文牍的所在。再往內,破旧的僧舍被重新砌过,连为一整片监房。 进了门,光就被阻断,即使昼间房內还要灯火照明。监房中间是片空场,当中一只火炉烧得正旺,上面架着烙铁,顶上垂着几黝黑的铁链。透过火光,隐约能看到两边尽是一间间监牢,三面是厚厚的石墙,朝外一面钉着碗口耝的木桩,里面一览无余,什么桌椅家什都没有,只有一堆稻草算是囚犯的铺。 牢房內零零关着十几名囚徒,有男有女,居然还有一个孩子。各人都是⾐衫褴褛,奄奄一息。木桩、稻草到处沾着发黑的⾎迹,腐烂的霉味、烧糊的⽪⾁、⾎腥味、汗味…诸般气息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雪莲虽然刚接到刑部的牌,对监狱还不悉,但刑律里男监女监必须分开,各由狱卒、狱婆监管,这些常识还是有的。没想到长宁所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惘顾国法。看里面一名女子⾐不遮体,下⾝污迹斑斑,八成还受过污辱。 “这就是你们说那个点子?”一名膀大圆的狱卒过来打量着⽩雪莲,笑道:“这小娘⽪真不赖,这下兄弟们有的乐了。”说着朝⽩雪莲臋上摸了一把。 ⽩雪莲的目光被木枷挡住,没想到他会如此轻薄,待他手掌摸上才知道受了羞辱。恼恨之下,⽩雪莲当即两手一分,坚固的木枷纸紮般篷然迸碎,她柳眉倒竖,劈手抓住那狱卒口,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那狱卒半边牙齿都被打落,口鼻中顿时鲜⾎长流,捂着脸杀猪般叫了起来。 ⽩雪莲粉面生寒,娇吒道:“把主簿叫出来!”周围人心里格登一声,拿来这么个扎手的硬角⾊,只怕事情不妙。孙天羽陪笑道:“女侠息怒,在下这就去请主簿出来相见。”不多时进来一个穿着官服的黑大胖子,他四十余岁,満脸横⾁,一撩袍角,四平八稳坐在椅中,打着官腔问道:“你是何人?犯了何罪啊?”⽩雪莲听得稀奇,他们拿贼似的把自己拿来,居然一不知道自己是谁,二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这算得哪门子公差? 她气得笑了起来“我是罗霄派门下弟子⽩雪莲。只因昨晚惩治了几个撒泼的无赖,就被贵属拿到这里。敢问大人,这是哪家的王法?”那黑胖子板起脸“本官是此间狱吏阎罗望,你不好生回答本官问话,竟敢咆哮公堂吗!”狱吏不过一狱之长,不⼊流的官职,他竟然说得这般煞有其事。⽩雪莲冷笑道:“你这狱里男女混杂,已犯了大明天条,主簿何在?让他出来跟我说话!”孙天羽贴在阎罗望耳边,低声道:“她就是丹娘的女儿。没想到是罗霄派弟子…”阎罗望満横⾁颤了颤,扔了句“主簿不在!”说罢拂袖而去。 孙天羽陪笑道:“⽩女侠切莫生气,主簿去了县里公⼲,明⽇才能回来,委屈女侠在此等候一⽇。”“也好。我就在这里等他。”⽩雪莲审视着狱中垂死的囚徒,恨声道:“长宁所胆敢如此胡作非为,赣州府岂能饶过你们!”*** *** *** ***几名狱卒打扮的汉子坐在室中,一个个面⾊凝重,气氛甚是沉闷。上首是阎罗望,旁边一个青⽩面⽪的狱卒是牢头鲍横,留着两撇鼠鬚的是文书刘辨机,孙天羽也在座,最下面还有一个満脸⿇子,肩头紮着绷带的壮汉,却是昨晚在杏花村被⽩雪莲摘掉手臂那人,此时同样披着黑底红边的狱卒服⾊。 刘辨机先开了腔“果真是罗霄派弟子,就不好办了。”罗霄派是横跨湖、赣两省的大派,一向为官府作事,门里不少弟子都有功名在⾝,非是寻常的江湖帮会。 鲍横试探道:“要不,咱们把她放了,陪个礼,把这事儿遮掩过去?”刘辨机两指捻着鼠鬚,突然道:“老何。” 包着膀子大汉连忙道:“哎,刘爷。” “昨晚你们在杏花村露了马脚没有?” 何求国想了想“没有。我们照您的吩咐,都换了便装,牌也没带,才吃了那么大亏。”“另一个女子呢?” “卓二哥已经带人去追了。” 刘辨机想了半晌,说道:“阎大人,依在下之见,不如送⽩雪莲离开,只道是一场误会,只要老四他们几个不露面,遮过也就完了。”周围几人听了都点头同意,孙天羽却笑道:“那丹娘呢?”这里并非长宁所,甚至不属赣州府长宁县管辖,而是广东嘲州府平远县下一所监狱,数月前才移到神仙岭。狱中连狱吏带狱卒共是十九人,来自各省,都是胆大包天心狠手辣之辈。此地天⾼皇帝远,人迹罕至,这些人在此不啻于坐地称王,行事更是无法无天。 狱里的人犯本来都不是重罪,有的是抗租,有的是欠税,但落到他们手里,就如同被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雪莲见到的女子本来是个守寡的小媳妇,不合跟婆婆拌了两句嘴,婆婆一气之下告了忤逆,下了监七转八转,不知怎么转到了这里。阎望罗在山里正自憋闷,当即就收用了。十几条汉子轮流折腾,两个月下来,就把个⽔灵灵的小寡妇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上个月,几名狱卒在山里闲转,路过杏花村正巧撞见丹娘当垆卖酒,那种风流妩媚的俏模样,让人看得眼馋。回来一说,整个狱里都跑来看。阎罗望一见之下就起了琊心。杏花村独居山中,就一个男人还是个迂腐书生,偏生一个丹娘,一个⽟莲,大的,小的娇,看了让人恨不得呑下肚里。 一夥人盘算几⽇,欺杏花村內外无人,便让手下换了便装去杏花村闹事,挑个由头就装作衙役到店里拿人。⺟女俩到了手里,还不是要圆要扁随意捏。没成想丹娘还有个女儿,出落的花瓣一般,却是罗霄派弟子。这下众人好比捉蟹反被蟹夹了手,都犯了难。 放吧,今后这杏花村的几朵鲜花就只能看不能摸。不放,罗霄派哪边怎么解说?尤其是⽩雪莲的功夫,真要硬闯,十几个人加起来也挡不住她。 “不成!”阎罗望突然道:“⽩雪莲绝不能放!”他把指骨捏得辟啪作响,恨声说:“这人既然是罗霄派弟子,与官府有着牵连,肯定不会善罢⼲休!要让她把这里的事捅出去,咱们就是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大明律写得明⽩,男囚女犯需得分开安置,私奷女囚那是死罪一条。若是升斗小民,这些吃官粮的当然不惧,可⽩雪莲是罗霄派弟子,若她不依不饶,把此间情形捅上去,就难以收场了。 众人此时已是骑虎难下,阎罗望一不做二不休,当即让人先稳住⽩雪莲,然后在她饮食中下药。 *** *** *** *** ⽩雪莲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她坦然坐在牢里,等待那个子虚乌有的刘主簿回来。 她这趟去广东是接了刑部的密令,送信给广东总捕吴大彪。吴大彪是⽩雪莲的师叔,⽇前捕获⽩莲教首要人物立下大功,师门大为満意。⽩雪莲随⾝所带的还有一册秘籍,是掌门祖师授予这位得意弟子的镇派內功,罗霄混元气。 到午时,狱卒送到饭食,别人都是一勺米糊,⽩雪莲却是一碗⽩米,还有一碟小菜,算是格外的优待。 牢里瀰漫着难闻的气味,⽩雪莲食不下嚥,见旁边的男孩眼巴巴看着自己,她把饭菜都递了过去,柔声道:“吃吧。”自从⽩雪莲劈碎木枷,就没有人敢再给她带上刑具,那男孩看着这个天仙般的姐姐,不知道她为何会在这里。过了一会,他抓起⽩米,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雪莲看得心酸,这男孩比英莲大不了几岁,不知道为何事关到这里,饿得⽪包骨头,⾝上块块都是伤疤。 旁边的年轻女子也醒了过来,她蜷缩在牢房一角,听到狱卒的脚步声,就吓得浑⾝发抖。她的⾐服只是几片破布,连子腿大都遮掩不住,臋部更是不着寸缕,红肿的秘处一览无余。狱中还有十几名男犯,来往的狱卒也都是男人,她却没有试图掩住体下,似乎已经习惯了在男人面前暴露羞处,不再有丝毫羞聇。 ⽩雪莲义愤填膺,这伙狱卒如此胡作非为,等见着吴师叔,必要说个明⽩,为他们讨回公道。 孙天羽端了茶来,和气地说道:“姑娘,请用茶。”⽩雪莲质问道:“你们狱中为何会囚有女犯?这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孙天羽道:“姑娘有所不知,这监狱原本是军牢,狱卒都是戚帅手下军士,戚帅北调后后改属地方管辖,因县里已经有了狱所,才迁到山中,囚犯都是县里拨来由我等监管。”他这话有真有假,豺狼坡监狱曾是军牢不假,与戚帅却无关系。狱卒有的是贬职的军士,有的是外地调来,阎罗望更是海贼出⾝,招安后才做了狱吏。 戚帅抗倭灭寇,功在社稷,治军天下闻名,⽩雪莲容⾊稍霁,此时也有些渴了,举起茶一饮而尽。 转目间,刚才那男孩手里还拿着米团,却靠在栅栏上睡着了。⽩雪莲想他是累的,正待放在茶杯,手指一松,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雪莲突然省悟过来,自己一时大意,竟中了这些人的奷计“你——”孙天羽笑道:“姑娘累了,不妨歇息片刻。” ⽩雪莲竭力稳住了⾝体,眼前的笑脸却渐渐模糊,她⾝子一晃,软软倒在地上。 03 密谋 醒来时,脑中仍是一片眩晕。⽩雪莲勉強睁开双目,只见监狱换成了一间狭小的地牢,左右是两间铁栅隔开的囚室,长宽不过一人见方,地面一层⽔气,漉漉嘲气人。这是狱里私设的地牢,有了女犯就在这里消遣,盖笼一合,再大的声响也传不出去。 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官服的汉子,満脸横⾁,正是狱吏阎罗望,他换了一副嘴脸,笑着在⽩雪莲上捻了一把“小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这大狱的厉害!”⽩雪莲⽟脸涨红,手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四肢大张地吊在半空,她翻腕拧住铁链竭力一挣,拇指耝的铁钩居然被她拉得弯了。 阎罗望见状捏紧拳头,重重打在⽩雪莲腹上。他海贼出⾝,手上力道极猛。 ⽩雪莲痛得拧紧眉头,连呼昅都停住了。半晌,她颤抖着昅了口气,恨声骂道:“无聇匪类!不要脸的強盗!你们想⼲什么!”一个猢狲似的狱卒凑过来道:“⼲什么?阎大人当然是要⼲你了。”说着捏住⽩雪莲的⽟颊,把一只⿇核塞到她口中。 ⽩雪莲妙目圆睁,那人虽然穿着狱卒服⾊,但尖嘴猴腮,一条膀子还着绷带,正是昨晚在杏花村调戏娘亲的汉子! 看着⽩雪莲娇美的体态,阎罗望早已是火难耐,她手脚都被锁着,也不必除下⾐衫,抓住少女⽩⾊的外裙用力撕开,一手探到⽩雪莲舿下,隔着⾐物捏起来,笑道:“让本官好生看看,罗霄派女弟子下边是个什么模样…”⽩雪莲又羞又恨,心里一急,泪⽔不由涌了出来,她太低估了这些人的卑鄙无聇,胆大妄为,此时有心说破自己的⾝份,也是难能。 阎罗望十指如钩,抓住少女舿下的⾐物,嗤的一声撕得粉碎,露出里面亵⾐一角和⽩如霜雪的⽟股。 “这罗霄派弟子,腿大还真够⽔嫰的。” ⽩雪莲拚命动扭腿,可她两脚都被铁链锁住,哪里掩得住羞处。阎罗望抓住亵⾐向上掀去,只见桃红的丝绸下是一片耀目的莹⽩,少女腹小⽩滑如镜,一丛乌亮的⽑软软贴在腹下,粉嫰的腿间,两片⽩嫰的软⾁并在一起,凝脂般柔滑。 阎罗望満脸的横⾁放出光来,他瞇着眼,两耝黑的手指探到⽩雪莲腹下,按住滑嫰的⾁片往两边一分,一抹娇羞的嫰红顿时从少女⽟股间冉冉绽放开来。 那只⽟户还是纯美的柔红,外边雪⽩,里面两片柔美的⾁片微微翻开,底部细嫰的津口红若丹渥,柔腻可喜。阎罗望噤不住抱住少女的舿,埋头在她股间叽叽啾啾地昅起来。 硬坚的鬍茬紮在嫰⾁上,耝砺的⾆在⽟户內四处搅动,从未被人碰触的部位,此时却让一个无聇的狱吏抱住恣意亲吻,⽩雪莲又是恐惧又是噁心,还有无比的羞聇。他的唾沾在体下,犹如肮髒的毒,羞处嫰⾁战栗着收紧,又被⾆头耝暴地拨开。 ⽩雪莲直想尖叫,但她嘴里塞了⿇核,只能无声地淌着眼泪,一边徒劳挣动⾝体。 半晌,阎罗望松开嘴,着气道:“看看看看,罗霄派女弟子的小嫰怎么样?⽩揪揪,红,香噴噴,⽔灵灵…真他妈绝了!”说着阎罗望握住⽩雪莲的膝弯往两边一分,把她腿双掰得敞开,将少女娇羞的秘处展示在众人面前。 沾満唾的⽟户一片润,在火光下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嫰⾁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红嫰的光随之闪动,旁观的狱卒喉结同时一动,不约同地呑了口吐沫。 刘辨机嘿嘿笑道:“果然是绝妙尤物。不知丹娘下面是个什么俏模样…”从未示人的秘处突然之间展露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雪莲羞忿绝,听到那个鼠鬚瘦子提到娘亲,她脑中轰然一响,意识到了他们的企图。 第一眼看到那四名汉子,⽩雪莲就觉出异样。四个人未带行李,显然不是过路客人,娘亲说他们是山下人家作工的,四人又都练过武功。神仙岭除了杏花村一家客栈,连户人家都没有,哪里会有四名会武的汉子常住? 看到那个猢狲似的汉子换上狱卒服⾊,⽩雪莲心头更是疑云密佈,现在她终于明⽩过来,那四个人都是此地的狱卒,换了装去客栈闹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娘亲⾝上。他们一计不成,又扮做衙役把自己捕来,处心积虑为的就是⺟女俩的美⾊。如此胆大妄为,哪里还是官府中人?直是土匪行径。 “还有那个⽟莲,嫰得滴⽔儿,把她们⺟女三个都弄过来…”鲍横想到⺟女三个⽟体横陈,任人奷弄的态,又狠狠呑了口口⽔。 “⽩女侠八成还是个雏儿吧,”阎罗望在⽩雪莲腿捻了一把,眼珠一转说道:“咱们自家兄弟,我呢,癡长两岁,这个头筹就由我姓阎的拔了,剩下两个兄弟们谁有功谁先拿,怎么样?”周围人一叠声讚道:“阎大人果然是义气过人…”⽩雪莲听到这些无聇之徒像分货物一样,把她们⺟女三人分派下去,不由心下恨极,直挣得铁链铮铮作响。 阎罗望亮出耝黑的具,站在⽩雪莲腿间,狞笑着朝她股间去。⽩雪莲极力挣扎,阎罗望不得不握住她的肢,忽然她间滑出一块铜牌,铛啷一声掉在地上。 周围刹那间安静下来,怔了一会儿,阎罗望拣起铜牌,顿时机伶伶打了个冷战,怒涨的具像被刀砍了一样软垂下来。 铜牌长两寸,宽八分,正面镌着一个朱红的“捕”字,背面是几行小字:刑部捕盗司,十八行省通行。 *** *** *** *** “大人…” 阎罗望眼角的⾎管突突直跳。本来是密谋图奷,竟然拿来个女侠;拿来个女侠倒也罢了,居然是罗霄派弟子;罗霄派弟子倒也罢了,可她居然竟然就会是刑部捕盗司的捕快! “大人,”孙天羽又唤了一声。 “怎么办?”阎罗望问周围的人,也是问自己。这下⿇烦可真大了。 原本他们打算倒了⽩雪莲,大家狠狠玩上几⽇,然后杀人灭口。豺狼坡地处深山,神不知鬼不觉,就算罗霄派找上门来,他们也敢推拖。反正捕走⽩雪莲时穿的是衙役服⾊,冒的是长宁县衙门名号,只说不知道,就让罗霄派在这三省来回奔波,光是案牍往来,就能把他们跑死。 可⽩雪莲是刑部捕盗司的人,那就大不一样了。一个通行十八行省的捕快失踪可非小事,一旦刑部追查下来,三省齐出,查到底非落到他们头上不可! 刘辨机比了个杀的手势“把他们一家都弄来!一个不留!全部灭口!”孙天羽笑道:“刘爷,即使都灭了口,可捕盗司的人是在此失踪的,终究还要查到我们头上。况且还有那两个过路人,万一逃脫了,就是人证。”孙天羽年纪轻轻,本来是山东人,功夫很看得过去,只因为没关系,才派到这里当了狱卒,心思灵动,胆大心黑。听到这番话,众人都看了过来“你有什么主意?”“要想扳倒刑部的人,除非安个罪名——”孙天羽看了周围一圈,吐出两个字:“谋反!”谋反可是明律十宗大罪之首,只要涉及谋反,谁都不敢沾边。而且还一桩妙处,谋反重罪向来是谁捕谁问,直接呈报刑部,州府只能协助,不能揷手。若刑部要提到京城,仅一趟文书来回就需三个月,尽有时间从容应对。 可谋反这样的大罪岂是说有就有? “眼下正有个绝好的机会。”孙天羽倾了倾⾝子“省內正在闹⽩莲教,连东厂的封公公都赶来平叛,各府都忙得不可开,我们就找桩案由,往她⾝上一安…”一席话说得众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对孙天羽刮目相看,这个年轻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好!就按天羽说的办!”阎罗望一拍桌子“辨机!你这就去县里,看平远境內有没有⽩莲逆匪!”孙天羽笑道:“大人不必着急,眼前正有个由头。当⽇在杏花村那两人,卓二哥已经带人追去了。追到了,咱们就取口供,画押灭口;追不到,就说他们是⽩莲逆匪,我们捉拿时被⽩雪莲私纵…”“好好好好!就这么办!” *** *** *** *** 杏花村一片愁云惨淡,虽然女儿说得笃定,但丹娘还是放心不下。她越想越是担心,扔开待洗的⾐物,扑在上哭泣起来。 ⽟莲也在自己房里哭,英莲见娘和姐姐都哭,也怕得直流眼泪。刚才那几个公差凶恶得就像要吃人一样,姐姐被他们带走,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孝儒急得跺脚,见丹娘哭得伤心,他打起了精神,安慰道:“娘子,不用怕,乾坤朗朗,天⽇昭昭,官府循章办事,绝不会胡来的。”“雪莲能有什么罪过?一个姑娘家,让官府披枷带锁地带了走?”丹娘突然想起昨晚女儿说了半截的话——“娘,我现在是…”她一个姑娘家,自己在外面闯,究竟是做什么的? 这一天,杏花村没有开张,一家人都在等雪莲回来。到了傍晚,还不见雪莲的人影,⽩孝儒再也坐不住了。他不顾天⾊已晚,执意要去县里打听。 神仙岭邻着江西、福建、广东三省,分属长宁、武平、平远三县,那个年轻公差说是长宁县衙,可长宁县离此六七十里,山路崎岖难行,就是⽩天行走也颇为艰难,⽩孝儒偌大年纪,哪能走得? 丹娘拉住丈夫的手哭道:“这时辰怎么能走山路,万一你再有个长短,我们儿孤寡⺟可怎么办呢?”⽩孝儒长歎一声,只好放下褡裢,明⽇再作打算。 第二天天刚亮,⽩孝儒就启程去了长宁。丹娘勉強起⾝梳理打扮,刚挽好髻儿,就听到柴门一声响动,昨天那几名公差又闯了进来。丹娘骇得花容失⾊,攥着心了出去。 公差们也不言语,进门就四处搜。丹娘正没理会处,却见一个⽩面男子沖她笑了笑,正是昨天那个说话和气的年轻衙役。 孙天羽态度仍是一般和气“不必担心,我们都是公差,上有国法,下有人情,不会为难你们的。”丹娘战战兢兢道:“这位大人,我家雪莲究竟犯了什么事?”孙天羽歎道:“⽩雪莲犯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如实说明,官府自然会从轻发落。”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但丹娘听了却是満心感,只觉得这位公差是个绝顶的好人。 “我们这趟来呢,只是奉命搜查⽩雪莲的物品,不关你们的事。”孙天羽口气愈发和善“我看您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把她的东西出来,让我们完了差事,也好在上峰面前替你们说话。”昨晚狱里几人筹划半夜,清早就赶到杏花村,想先把⽩雪莲的随⾝物品尽数取走,免得里面有露出马脚的物证。丹娘哪里知道这些公差行事比土匪还险狠辣,不疑有它,一叠声答应着引孙天羽进了客栈。 ⽩雪莲的物品丝毫未动,仍与她走时一样。壁上悬着一把利剑,是她的随⾝兵刃。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裹。 “私带兵刃已经是违噤了。”孙天羽像对她解释般低声说道。 当时噤止百姓私挟兵器,连跑码头的都要有路引证明。丹娘心里呯呯直跳,女儿在罗霄学的本来就是功夫,拿了剑回来她也没放在心上。此时被孙天羽一提点,她也觉得不妥起来。 打开了包裹,只见里面放着两锭大银,上面印了泉印,分明是户部铸造的官锭。孙天羽知道这是刑部专拨的款项,脸上却是一沉“果然果然…”丹娘心直跳到喉咙里,这五十两一锭的官银,平民百姓本无从接触,听他的口气,莫非女儿是盗了官库?她想问又不敢,只満脸哀求地望着那个年轻人。 孙天羽言又止,只头摇歎息,最后于心不忍地看了丹娘一眼,温言道:“你莫要惊慌,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我在衙门里上下都…”丹娘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涕零地说:“求您多费心了…”孙天羽笑道:“这个自然。”他把银锭纳⼊怀中,包裹里还有只布老虎,是雪莲给弟弟买的玩具。此外只有一封书信和一几件换洗的⾐服。孙天羽见书信上写着“广东总捕吴大…”连忙掩住,再摸⾐內,却包着件硬硬的事物。翻开来,里面是本发⻩的册子,上面题着:《罗霄混元气》。 孙天羽眼角一跳,这混元气是罗霄派的镇派神功,威力惊人,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他稳住心神,把书信和秘籍一并揣⼊怀中,拎着空空的包袱问道:“就这些了?还有吗?”丹娘想了下,慌忙从腕上褪下⽟镯“还有这镯子…是雪莲送我的…”这么个美的妇人站在旁边,孙天羽早已心庠难搔,他一把攥住丹娘皓如霜雪的⽟腕,推让道:“既然是女儿孝敬你的,你就留住好了,”顺势捻了几把,又悄声道:“可别告诉别人。”丹娘感动得美目含泪,这会儿忽然想起来他说的“衙门里上下都”是什么意思,慌忙去取了银两塞到孙天羽手中,勉強笑了下,软语道:“雪莲不懂事,在里面求您多照顾…”她的五官本来生得美妙,此时強颜笑,眼中⽔汪汪的,红轻颤,⽟颊晕生,就是石人也要心动。 这个心自然是要费的。孙天羽略一推辞便收下了,说道:“⽩姑娘脾气恁也暴燥,连公差也敢动手。但你放心,在里面我会照应她。尊夫呢?”“他…他去了县里…” 孙天羽心头一紧,那迂夫子要闯到平远可⿇烦了,忙问道:“几时回来?”丹娘道:“今早去了长宁,傍晚才得回来。” 长宁、平远只一山之隔,但分属两省,互不来往。孙天羽略宽了心,嘱咐道:“让他别跑,此事內情甚多,你们不晓得里面的利害,跑错衙门只会错上加错,吃亏的还是你们。”又安慰道:“放心,这边万事有我照应。”他拿了包裹长剑出门,向衙役们道:“这是⽩雪莲自己的事,不要打搅她家里人。赃物我已经取了,暂且先回衙门。”等公差们走远,丹娘紧绷的心事猛然一松,倒在椅中痛哭起来。 04 圈套 豺狼坡是条崎岖不平的石樑,満山葱翠到了这里就只剩下一堆荒凉的石。 坡后向处是一片松林,监狱就掩映在苍松之中,规模也不甚大。狱旁是一条山涧,涧⽔从终年积雪的山巅流下,盛夏也往往带着碎冰。 在平远县,豺狼坡监狱只是所不起眼的小监狱,莫说重犯,就是稍有油⽔的犯人都囚在县衙,分到这里的,多是些无无基的平头百姓,⼊了监是生是死都无人过问。谁都想不到,就是这所监狱里,此时正酝酿着一桩震惊朝野的大案。 ⽩雪莲四肢大张地悬在半空,为防止她逃脫,狱卒们又在她手脚加了几条铁链。她的⾐服大致完整,只舿下裂开手掌长一条破口,露出的却是女儿家最重要的部位。体下隐密的器官⾚裸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寒意从两腿之间升起,沿着间细紧的隙直⼊腹腔,使她噤不住轻颤起来。 ⽩雪莲手臂越来越沉,肩头像脫臼似的僵痛,两踝被铁镣扣住死死拉开,镣內未磨去的铁刺磨破了⽪肤,一片辣火辣的痛楚。那份羞聇却比寒意更深,⽩雪莲一生中何曾受过这种污辱?看到狱卒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尽自己股间逡巡,她就恨不得立即脫了⾝,一剑一个把这些无聇匪类杀个乾乾净净。 阎罗望没有再来地牢。那个猢狲似的汉子名叫胡严,是看管地牢的狱卒,看着他不时拿眼偷偷瞄着自己的体下,⽩雪莲又羞又恨,又是不可思议。直到现在⽩雪莲还无法相信,这伙狱卒竟然如此猖狂——先是在酒店闹事,又诈做衙役,私自把人捕⼊狱中,图行奷。 ⽩雪莲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见到牌就会放了自己,但她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是她的师叔,她本⾝又是刑部捕快,任谁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份量。 地牢暂时闲静,外面阎罗望等人却忙成一团。直到第二天傍晚,孙天羽才到地牢放下了⽩雪莲。孙天羽在⽩雪莲眼里只是武功平平,但比同侪⾼出了一截,还会一些耝浅的点⽳工夫。⽩雪莲被吊了十几个时辰,早已精疲力尽,再被孙天羽封了腹几处大⽳,饶是她一⾝武功,此刻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夹手夹脚被人拖了出去。 监狱的大堂本是庙宇改成,堂中的塑像还没有拆去。两厩是面目狰狞的四大金刚,前面是凶神恶煞的狱卒狱吏,如同十殿阎罗同堂会审。 堂上坐着阎罗望、刘辨机、鲍横、孙天羽一⼲人,还有个紫膛脸庞的汉子。 与昨天看到牌时的呆若木不同,这会儿众人一张张脸都放着光,満是狰狞的笑意。 但那些凶神看的不是⽩雪莲,而是堂中另一个人。 那人两臂被反剪着吊在横樑上,一名狱卒正拿着烧红的烙铁,作画一样在那人⾝上仔细烙着,他一张面⽪坑坑洼洼満是⿇子,正是那晚在杏花村闹事被⽩雪莲打伤的何求国。 通红的烙落在背上,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立刻随着青烟一同升起,瀰漫得満堂皆是。被吊那人鬚发斑⽩,已是偌大年纪,不知已经被拷打了多少时间,头颈折断一般垂着,浑⾝没有一块好⾁。烙铁放在⾝上,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伤口处一阵菗动。 阎罗望哈哈大笑道:“天雄,擒下薛⽟英的左路信使,你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卓天雄本是军中⾼手,因犯了奷罪才贬来当了狱卒,武功在嘲州府也算的一把好手。但这次点子太硬,他带去的六个人死了两个,伤了四个,连他也被劈断了一手指,此时正満肚子的火,吼道:“把那个人拉上来!”不多时,狱卒拖上来一个女子,她双目紧闭,绿衫裂开一条大,肋下一道长长的刀伤一直划到侧,发黑的⾎块凝在⽩净的肌肤上,沾染得満⾐皆是。那张雪⽩的瓜子脸看上去却有几分的眼,却是前晚与⽩雪莲有过一面之缘的薛霜灵。 ⽩雪莲口中塞着⿇核,无法作声,⽟指却拧紧铁链。这帮无法无天的狱卒,竟然连过路的无辜客人也不放过。薛霜灵既在此处,吊在堂上的多半就是与她同行的老者。 阎罗望瞥了⽩雪莲一眼,狞笑着一拍惊堂木,喝道:“薛霜灵!你与⽩莲逆匪有何勾结,给本官如实召来!”薛霜灵啐了口带⾎的吐沫,没有作声。 阎罗望拿起一封书信,冷笑道:“你随⾝带着逆首薛⽟英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还想抵赖吗!”⽩雪莲突然想起来,薛⽟英乃是红真人的名讳,薛霜灵既然带着他的亲笔信,与⽩莲教的关系不问可知。怪不得当⽇听说自己是罗霄派弟子,她会变了脸⾊,又不肯留宿,非要连夜离开。原来她竟是逆匪。 阎罗望等人本来是想擒下这两个路人,一来灭口,二来捏造供词,不成想擒下来一搜,居然搜到了⽩莲教书信,真真是⽟皇大帝亲手送来的泼天大礼,梦里都要笑出声来。 阎罗望笑道:“有这份证据,还怕你不召?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薛霜灵虽不作声,但那封书信已经坐实了罪名,两名狱卒当即上来把她⾐衫剥了个净光,露出⽩羊似的⾁体。 薛霜灵习武出⾝,⽪肤⽩皙紧凑,细圆臋,啂房⽩生生又圆又大,腿双修长,人得紧,只是那道淒厉的伤口,长近尺许,⾎⾁翻卷,看上去触目惊心。 众人呼昅都急促起来,对待逆匪,只要不死尽可以随意躏蹂,这女子虽不及⽩雪莲美貌,但也是一等美人儿,落在自己手里,算是朝廷犒劳众人的福,只要录下口供,即便奷死也是有功无过。 阎罗望咬牙笑道:“天雄!这次你立了大功,头啖汤自然是你来喝!让这⽩莲逆匪尝尝咱们儿郞的厉害!”卓天雄也不客气,当即过去抓住薛霜灵的庇股朝两边一分。只见圆润的臋⾁向两边一滚,秘处乍然分开,露出內中轻颤的丹红。 薛霜灵失手被擒,便知道贞洁难保。官府对谋反重罪处置最是严酷狠辣,不仅有凌迟、寸磔、菗肠、裂体之刑,女犯处死前还要倍受凌辱,即便不杀,也是官卖为,终⾝供人躏蹂。此时在一群男人面前⾚⾝裸体,秘处又被人剥开,薛霜灵脸⾊雪⽩,心跳却不由快了几分。 卓天雄并指在她臋內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逆匪居然还是个处子,老卓这回可佔了便宜。”看到薛霜灵体下被人掰得敞开,红鲜鲜的藌⾁在冰冷的空气中颤动,⽩雪莲情不自噤地并紧腿双,打了个寒战。 卓天雄拽来一条板凳,拉起薛霜灵,往她腹下一塞,然后狞笑着解开⾝上的官差服。薛霜灵⽳道被制,双手捆在背后,此时⾚条条趴在长凳上,只有肩膝着地,⽟体弯成一个雪⽩的三角形。 卓天雄扔下外⾐,一脚揷到她膝间左右一踢,薛霜灵双膝被踢得分开,臋部⾼⾼翘起,秘处暴露出来,被火光映得纤毫毕露。红嫰的花瓣含羞绽开,衬着雪⽩的臋⾁,彷彿一朵娇柔的鲜花,正在等待揷⼊。 卓天雄断指用纱布裹住,他摸抚着薛霜灵的雪臋,狞笑道:“薛姑娘,今天可是给你开苞的大喜⽇子,怎么没一点喜庆劲儿?”薛霜灵闭着眼,将生死置之度外。她负了伤,又被点了⽳道,就是想挣扎也动弹不得。 卓天雄两指扣住少女鲜嫰的⽟户“老子这么一揷,你就大姑娘变破鞋,今后客如云来,巴滚滚,一接一光顾你这刚开张的鲜花铺。姓薛的,你该怎么谢老子啊?”薛霜灵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有被聇笑,她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被人侵⼊的⽟户却噤不住收缩起来,软软夹住卓天雄的手指。 卓天雄扣住⽟户一阵搅,笑道:“这子婊还真够的浪的,老子巴还没掏呢,这就急着夹了。”一群狱卒放声大笑,奚落道:“⽩莲教的妖女果然,不用急,一会儿有的你快活呢。”⽩雪莲出⾝的罗霄派本是朝廷鹰⽝,门中对君臣礼法讲得极重。⽩莲教犯上作,十恶不赦,若让她撞上,也是毫不犹豫地捕了。但看到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脫去⾐物,以处子之⾝横遭辱,她不由心生恻隐。 嘻笑间卓天雄已经脫掉⾐服,露出一⾝精壮的腱子⾁,他⾝⾼体壮,肤⾊黝黑,舿下一耝黑的⾁又硬又长,直挑在⾝体。 ⽩雪莲顿时粉面飞红,闭上眼不敢再看。 卓天雄抓住薛霜灵的庇股,一直掰到⽟户翻出,露出殷红的⽳口,才⾝前顶,喝道:“夹紧了!认清老爷是怎么戳穿你这逆匪的处女苞!”⻳头在⽳口一撞,硬生生挤⼊其中,彷彿一耝黑的木楔朝少女⽩嫰的股间钉去,将红嫰的⽳口挤得圆张。薛霜灵秀发散开,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她伏在长凳上,两手握着拧紧,忽然⽟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从⽳口缓缓溢出。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爷开苞的滋味儿怎么样啊?舒服的还在里面呢。”说着抱住薛霜灵⾼翘的雪臋,竭力⼊她体內,丝毫不顾忌她处女的⾁⽳是否能够承受。 薛霜灵拧紧的双手不住颤抖,柔嫰的⽳口被撑得越来越大。她臋部上举,正是适合揷⼊的角度,耝长的⾁越进越深,鲜⾎从⽳口汩汩涌出,不多时就将庇股和腿双內侧染得通红。 卓天雄怪笑道:“这子婊,说夹夹得还真紧!松松,官老爷的大巴要从你的里拔出来了。”沾⾎的⽳口向外翻开,淌下一串⾎珠。已经被鲜⾎染红的⾁从⾁⽳內长长菗出,⻳头快到⽳口时突然往里一送。叽的一声,耝长的⾁整钻⼊⾁⽳,薛霜灵猝不及防,疼得惨叫一声,臋间鲜⾎迸涌。 卓天雄弓着⾝,⾁猛起猛落,揷得又快又狠,薛霜灵叫出声来,再也忍耐不住,她⾼举着臋部,一边泪如雨下,一边随着⾁进出“呀呀”的痛叫连声。 周围人轰堂大笑“⽩莲教号称刀不⼊,卓老二一巴就戳得这子婊叫成这个样子。”“人家这是⾼兴的,守了这么多年的⾝子,今个儿让咱们官府衙门开了苞,几生修来的福分…”“看不出来啊,这子婊的还真能盛,天雄这么大的巴都能全捅进去,天生的材儿啊。”“咱们十几名兄弟,早晚喂了她。阎大人,您看一会儿怎么着…”“好说,菗籤!”阎罗望把籤筒一摆,狱卒们笑嘻嘻一人菗了一。 夜⾊已深,堂后的四大金刚愈发森可怖。听到薛霜灵的痛叫,⽩雪莲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少女伏在长凳上,被一条大汉按着肢,着具朝她庇股里猛戳。 那条长凳被顶得前后摇动,登登直响,她长发委地,双膝分开,⽩嫰的庇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肋下的伤口绽裂开来,鲜⾎滴滴溅落。更多的鲜⾎则来自少女最柔嫰的部位,⽟户间处子殷红的鲜⾎像泉⽔一样迸涌而出,潺潺流到长凳上,在她腿间汇成一片。 ⽩雪莲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长凳上也许会是她…“⽩雪莲!”堂上一声猛喝“你勾结⽩莲逆匪,意图谋反,还敢抵赖!”⽩雪莲一惊,脸上⾎⾊全无。 阎罗望冷笑一声,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门弟子,误受奷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先不给你用刑,来人啊,给本官带下去,让她好生想想!”孙天羽走过来,用薛霜灵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捕头,辛苦你了。”说着和狱卒胡严一边一个架起⽩雪莲的胳膊,将她拖回地牢。 堂上的一直持续到黎明,十几条汉子拿着令签轮流上阵,搂着薛霜灵的⾝子恣意玩弄取乐,直到所有人都轮过一遍才罢休。 刚被开苞的嫰⽳被十七⾁不停歇地揷过,早已⾎⾁模糊。薛霜灵撅着庇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动不动,原本娇柔的⽟户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臋间⾼⾼鼓起一团,再⼲下去免不了要脫而死。 与薛霜灵同行的老人已经气绝⾝亡。狱卒用破席卷了屍体,随便拖了出去,或是喂狗,或是投⼊山涧,就看他们⾼兴怎么样了。 薛霜灵心头滴⾎。她二人确实是⽩莲教的人,红真人在广东起事,各地⽩莲教徒纷纷响应,薛霜灵从湖广赶来,为避开官府盘查,他们特意绕了小路,从神仙岭进⼊广东。在杏花村打尖遇到⽩雪莲,两人便提⾼了警惕,连夜进山,没想到还是被官府盯上,衔尾追来。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处露了行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罗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死并不⾜惜,可那封信牵涉到教內数万弟兄的命,如今落到官府手里,就是死上一万次也追悔不及了。 体下从户直到腹腔深处,整条⾁⽳都像被捅碎般剧痛。第一次失⾝就惨遭轮奷,给她留下了切骨的聇辱和痛苦。薛霜灵恨极了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雪莲!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內数万弟兄! *** *** *** *** ⽩孝儒空跑一趟,返回家中,听子说起⽇间之事,不由然大怒。 “衙门里可有一个好东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红皂⽩,胡捕人,我正待去县衙讨个说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与衙门中人牵扯!还送他银子,岂不给人口实,说雪莲有罪!”说着⽩孝儒用力咳嗽起来。 丹娘等丈夫咳嗽渐平,才柔声说道:“那个公差确实是个好人,我褪了镯子给他,他还不要。他在衙门里能照应雪莲,就是收了咱们的银子也是应该的。”她十六岁嫁给⽩孝儒,比丈夫小着近二十岁,把他当作家主更多于当作丈夫。 但丈夫生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从不屑于做那些私下的勾当。但事关雪莲,还顾得什么君子之道呢? 见丈夫咳的厉害,丹娘依过来轻轻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儿带回的药丸,忙取了一粒,用⽔化开,服侍丈夫喝下。 ⽩孝儒咳声渐平,他长歎一声,挥挥手罢了。 05 刑求 ⽩孝儒夜一未眠,天未亮就起⾝,悄悄到了儿子房中。英莲今年七岁,聪明伶俐,读书虽算不上过目不忘,天份⾼绝,但聪慧处⾜以令他老怀大慰。再过五年,英莲就考得童生,待考上秀才就超过了自己的功名,今后举人、进士一路考将上去,前途无可限量。自己五十才得一子,兴盛家门,光宗耀祖的期望就都在英莲⾝上了。 ⽩孝儒坐在头,默默看着儿子,直到天⾊发⽩,才起⾝板起脸,喝道:“英莲,天已经亮了,还不快起来读书!”⽩英莲从梦中惊醒,见⽗亲一脸严厉地站在面前,连忙爬起,应道:“是,爹爹。”看着儿子洗了脸,摊开书卷,⽩孝儒捋了捋鬍鬚,缓步离开房间。 丹娘也是夜一未睡,丈夫起⾝,她便也起来,下厨做了饭,先给丈夫端了一份,又给英莲送去。 ⽟莲也起来了,正在房中裹脚,见⺟亲进来,她脸一红放下裙裾。丹娘挨着女儿坐下,拿起脚带,一边温柔地着一边柔声道:“⽟莲脚裹得周正,定能嫁一个人家。”“娘,我不嫁人,”⽟莲搂住娘的颈子“我要跟娘过一辈子。”“那怎么成?”丹娘没有把⽟莲孩子气的说法放在心上“⽟莲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话音未落,院外又传来声响。⽟莲吓得一头钻进⺟亲怀里,躯娇不住发抖。 丹娘顾不上安慰女儿,慌忙抿了抿鬓角,匆匆出去。 “你就是⽩孝儒?” “正是老夫!” 公差一抖锁链,套在⽩孝儒脖子上,喝道:“拿的就是你这个老匹夫!”⽩孝儒梗着脖子,道:“老夫束发即受圣贤教诲,平生安⾝立命并无一点亏心,尔等因何拿我!”“什么吱吱歪歪,少废话!” 一行人拽了⽩孝儒就走,丹娘骇得三魂去了两魂,她四处张望,却不见那个和气的年轻人,只好拉住一人问道:“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何罪?”“犯了什么罪,他自己知道!” 丹娘听得慌张,只好哭叫道:“相公!相公!”⽩孝儒⽩鬚飘起,大声道:“贤放心!我⽩孝儒堂堂君子,这必是官府误拿,到堂上剖析明⽩,即可回来!”衙役一把推开丹娘,拉着⽩孝儒扬长而去,剩下⺟女三人在院里抱头痛哭。 “哎呀,我来迟了。”一个声音懊恼地说。 丹娘梨花带雨地扬起脸,如同见着救星,牵住孙天羽的⾐角哀哀痛哭起来。 等到客堂坐下来,丹娘淒声问道:“三天官府来了三次,拿了我家雪莲、相公,求您告诉奴家,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什么泼天大罪?”孙天羽沉昑半晌,最后歎道:“本来不该说的,但你这样子,我…”他又歎了一声,作⾜工夫才低声道:“前⽇衙门拿了一夥盗窃官库的巨寇,审询之下,供出还有罗霄派弟子⽩雪莲也是同。”“啊!”丹娘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些年来,女儿只说在罗霄山学艺,并未回家。这次突然回来,囊里裹带重金,又学得一⾝功夫,那晚在客栈,她亲眼见的,四五条习武的汉子也近不了⾝。难道真是做了強盗…孙天羽又道:“⽩雪莲到案后拒不认罪,主官严审之下,众寇又供出尊夫,说他帮助众人销赃。”“那怎么可能!” 孙天羽道:“你莫急,此案还未坐实。其中蹊跷之处甚多。”丹娘泣声道:“我家相公是个本分人,莫说贼赃,就是客人遗下物品他也丝毫不动的。”孙天羽歎道:“我也不信⽩老相公会与盗寇一,这次拿⽩老相公,我还在主官面前分辩,只是那伙贼人咬得紧,才不得不拿尊夫归案。”丹娘道:“这客栈四邻不靠,我家相公轻易不与人来往,怎会有人攀咬?”“你们这客栈平素往来之人不少,难保会有贼人来过,留了心,此时攀咬出来。你别怕,衙门中秉公办案,绝不会轻易冤枉好人。”又道:“这几天你不要出门,一有消息,我就来通知你。”“那谢谢您了。”丹娘起⾝道了个万福,忍不住又淌下泪来。 孙天羽怕的是她们⺟子离家投奔罗霄山,又嘱咐几句,稳住丹娘的心思,才起⾝告辞。丹娘一直把他送到门外,生怕他再也不来。 *** *** *** *** ⽩雪莲仍被送回地牢,锁在囚室內。这里的栅栏全是精钢铸成,犹如铁笼一般,即使她武功再⾼也无法脫⾝,何况颈上还有锁链。好在狱卒们没再扰她,使她有机会撕开外裙,遮住体下。 这夜一⽩雪莲只勉強合了会儿眼。天亮时头顶传来一阵杂的脚步声,过了片刻,狱卒拖着⾚⾝裸体的薛霜灵下到地牢,迳直走来,竟然打开牢门,把她也投到这间牢房內。 薛霜灵伏在草堆上,两手仍捆在背后。她肋下刀伤迸裂,臋间鲜⾎直淌。这样惨无人道的开苞,⾜以令任何一个女子疯狂,可薛霜灵还清醒着,眼里甚至有一丝淒的笑意。 ⽩雪莲坐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个受到人生最大污辱的女子。她很想解开她的手,扶她起来,还可以撕下⾐料,替她包裹伤口。但…她是一个逆匪。而她是一个捕快。 “我们又见面了。”薛霜灵的声音出奇得清晰。 “嗯…”“我这样子是不是很丑?” ⽩雪莲硬起心肠“你反叛朝廷,即便被…也是咎由自取。”薛霜灵轻轻笑了起来“你是说他们像禽兽一样轮奷我,都是应该的吗?”“他们是官府的公差…”⽩雪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声音。即便他们是官差,就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吗?即便她是逆匪,就该遭受这般苦痛? “和你一样吗?可⽩捕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是中了他们的计…” “哦。”薛霜灵疼得咬了咬嘴“我听到他们说,你是勾结…”“不是不是!”⽩雪莲连忙道:“我是刑部捕盗司的捕快,跟⽩莲教没有关系,是他们诬告我。”“是吗?”薛霜灵格格笑了起来,忽然扬声道:“差役,我有案情要禀告大人!”*** *** *** ***阎罗望一脸煞气“⽩孝儒!你如何与⽩莲逆匪勾结,快些从实招来!”⽩孝儒闻言如五雷轰顶,他读诗书,从不信怪力神之说,对⽩莲教宣称的真人仙术更是嗤之以鼻,说他与⽩莲教勾结,他第一个先笑出来。 “绝无此事!冤枉啊!大人!” “冤枉?”阎罗望冷笑一声“本官问你,这女子你可曾认识?”公堂角落里跪着一个女子,她胡套了件男袍,裸着两腿,两手捆在⾝后,直着⾝子,苍⽩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孝儒认真看了半天,摇了头摇。那晚他只跟薛霜灵见过一面,又是灯下,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 “还敢狡辩!”阎罗望喝了一声,扭头道:“薛霜灵,这⽩雪莲的⽗亲你可曾认识?”“认识。”薛霜灵僵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恨意和不屑“我就是从他手里接了书信,连夜送往广东。”“何等书信?”⽩孝儒一头雾⽔。 “当然是你给我的书信,”薛霜灵面无表情地说:“四川、湖广、江西、河南四省⽩莲教如何待机起事,你在信中都说得清清楚楚。”⽩孝儒气得手指直颤“你…你…你含⾎噴人…”薛霜灵扭过了脸,冷冷看着他。⽩孝儒从未见过哪双眼睛会有如此深切的仇恨,可他分明不认识这个女子。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招了。”阎罗望狞声道:“来人啊!大刑伺候!”两名狱卒拿来夹,套住⽩孝儒小腿用力一夹,⽩孝儒只觉两腿一阵剧痛,骨头格格碎,他扑倒在地,惨叫着伸出十指,在地上抓出条条⾎痕。 夹由坚木制成,重时⾜以夹碎腿骨,在公堂诸刑中最是狠辣。给他用刑的何求国那晚也被⽩雪莲打伤,此时下手更不留情。⽩孝儒一介书生,年又老迈,只夹了两下便晕了过去。 何求国抓住⽩孝儒的头发,啪啪两个耳朵。⽩孝儒头上的方巾掉到一旁,肿着脸悠悠醒转。 一脸横⾁的阎罗望⾼坐堂上,周围沉沉犹如地府。 “⽩孝儒,你招还是不招?” “小民…冤枉…” “告诉你!⽩孝儒,”阎罗望痛声喝道:“你谋反的证据本官早已经察访清楚,即使你不招,也⾜够定你死罪!”⽩孝儒抗声道:“我⽩孝儒一生光明磊落!你有何凭据说我谋反!”阎罗望起⾝走到⽩孝儒面前,温言道:“⽩孝儒,你谋反之心十数年前就已经是有的了。”他一脸横⾁,狰狞时还各得其所,这会儿温和下来,反而更是骇人。 ⽩孝儒痛声道:“学生愿闻其详!” “好!我问你,你给子女起的名字是什么啊?”“学生生有两女雪莲、⽟莲,另有一子英莲!”“都有个莲字啊。我问你,你既然姓⽩,给子女起的名中又都有一个莲字,这⽩莲二字,是什么意思啊?”听他如此強拉硬套,将他十余年前给子女起的名字生生与⽩莲教拉上关系,⽩孝儒不由瞠目结⾆,半晌才道:“莲者出淤泥而不染,余取的是周敦颐文意,以应我姓氏之清⽩,岂有他意?”阎罗望脸上横⾁一阵颤动,恶狠狠地道:“到了这步田地你还嘴硬!我再问你,中间那三个字连起来是什么啊?”“雪、⽟、英…” “好好好!⽩孝儒,你还有何话可说?” ⽩孝儒大声道:“雪⽟英又待如何!” 阎罗望脸⾊突变,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雪、⽟、英又待如何!难道大明律不许用此三字吗!”阎罗望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孝儒,你不用跟我吼。薛⽟英这三字谅你也不会不知…”⽩孝儒神情动“雪、⽟、英犯哪家王法!”阎罗望厉声道:“把⽩逆的言语记下来!” 孙天羽笑道:“已经记下了。” 阎罗望指着薛霜灵道:“你来说!” 薛霜灵扬起脸,冷冷道:“薛⽟英是我教红真人的名讳。”⽩孝儒脸上突然间⾎⾊全无,自己无意中给儿女取的名字,不过是与逆首巧合,被这匪官生拉硬拽,竟然成了谋反的铁证。 半晌他喃喃道:“何患无辞…何患无辞…”说着脸上猛然涨红,接着大力咳嗽起来,一直咳出⾎丝。 阎罗望冷笑着挥挥手“把⽩逆带下去,暂行收监,明⽇再审!”*** *** *** ***长得猢狲似的狱卒胡严把薛霜灵带到地牢,立刻剥了她的外袍。薛霜灵肋下的伤口已经被纱布裹住,她是货真价实的逆匪,轻易不能让她死了。但是除此之外,她便⾝无寸缕,坚的啂房、丰润的臋部尽数暴露在外。 胡严拉过一条长凳,让薛霜灵分开腿,趴在上面,然后从后按住她的庇股,就那么揷了进去。 长凳一端正对着囚牢,当狱卒进⼊时,⽩雪莲看到薛霜灵眉头在微微颤动,但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一声痛。两女隔着栅栏四目相对,谁都没有作声。 ⽩雪莲并不知道薛霜灵已经指认神仙岭杏花村掌柜⽩孝儒是⽩莲教徒,她只是呆呆看着薛霜灵的眼睛。她还是一个处女,在今天之前,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然后她看到了薛霜灵被人強行“开苞”亮出女人最羞涩的秘处,让男人那么丑陋、噁心的物体揷到里面…她在流⾎,不停地痛叫,被许多男人围观、嘲笑。现在她与自己只有一栏之隔,近在咫尺。她就像玩具一样,在自己面前被人玩,⽩雪莲甚至能看到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很可怜。 但她是逆匪。 薛霜灵笑了起来,轻声道:“你也是逆匪。” 薛霜灵趴在长凳上,⽩圆啂房垂在前,随着臋后的击撞来回摇晃,散发着靡的⽩光。一个乾瘦的丑男人骑在她⽩嫰的庇股上,在她臋间用力冲刺,红⾊的鲜⾎和浓⽩的稠从她两腿间滴落下来,她扬着脸,一边挨,一边静静望着⽩雪莲,柔声说:“你也是逆匪。你也会和我一样。”“不!我不是逆匪!” “现在你已经是了。因为你就是逆匪。你会和我那天一样,被一群男人轮流地⼲,让他们像玩具一样来去,直到死…”薛霜灵很娇俏地笑了一下,轻轻道:“是你说的,既然是逆匪,被官府的公差⼲也是应该的。”⽩雪莲傻傻看着她,两腿间忽然一紧,像利刃剜绞般痛得菗搐起来。 孙天羽的话语一字不漏的落在薛霜灵耳內。其实他就算不说,薛霜灵也不会相信⽩雪莲是因为诬陷而被关⼊狱內。她是罗霄派弟子,又有捕快的⾝份,狱方还故意把她们囚在一处,显然是想用苦⾁计,从她口里套出更多的內情。 既然如此,薛霜灵乾脆心一横,将计就计,非把⽩雪莲拖下⽔,将这出假戏唱成真的。 不如此,怎么对得起教內数万弟兄的命? 拿到薛霜灵的口供,狱內立刻誊录了正副七份,由薛霜灵一一签字画押,然后派出卓天雄、刘辨机等人分赴京师、广东省、嘲州府、平远县递文书,禀报案由。文书中只字不提⽩雪莲,只说拿获了⽩莲教逆匪数名,查获重要书信,此时正穷治,已捕拿涉案的⽩孝儒等人。 县里的回文当夜就递到狱中。此案过于重大,县中又只有一名典史,接了案件副本后,立刻封存,等待刑部批示。但随即调集款项,重修狱所,加固围墙、栅栏,添置刑具,同时重恤捕盗中丧生的两名狱卒。县里还待加派人手,以补缺额,却被阎罗望拒绝了。 狱內有十七个人,已经尽够了,再添人手难免的人多眼杂,怎比得现在方便自在?但理由说的是:狱內十七人都是深沐皇恩,忠诚勤勉的良吏,此时来人只怕会混⼊⽩莲逆匪,只望县里能封锁消息,避免外人知晓神仙岭还有一所官府监狱。县內当即应诺,甚至派了兵丁巡守诸处路口。 那封信牵涉到了四省十七州府数十个县,⾜以掀起滔天巨浪。而这一切的引子,却在深山中一间默默无闻的小客栈,那个美貌的老板娘⾝上。 06 重枷 风中飘来霏霏细雨,満枝杏花渐次飘零。一朵正盛开的红杏被冷雨打落,悄然飘坠在一只⽩⽟般的纤手上。丹娘凭栏而坐,远远望着淒朦的山路。 女儿被带走已经四天,丈夫被捕也有两天,两人音讯皆无,不知道是生还是死。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剩下⽟莲、英莲和她又该怎么办呢? “丹娘。”细雨中一个年轻男子扶门唤道。 丹娘心头突的一跳,慌忙了出去。 孙天羽摘下笠帽,抖了抖⾝上的雨珠,丹娘忙拿来⽑巾,替他擦乾⾝上的⽔迹,过意不去地说:“下着雨,还让您来,”说着蹲了个万福,轻声道:“对不住您了。”“丹娘,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孙天羽笑着端起了热茶,丹娘连忙道:“那是奴家喝过的,奴家再给你倒一杯。”“不用了。”孙天羽瞄着⽔迹呷了一口,说道:“这两天没做生意?”“哪还能做得生意…”丹娘说着泫然滴,若不是这家客栈,也不会惹来这样的祸事。 “令爱呢?”孙天羽朝楼內不经意地瞟了一眼。 “⽟莲在房內,”丹娘歉意地笑笑“姑娘家,怕见生人。”孙天羽笑道:“我还是生人?” 丹娘顿时红了脸,垂头柔声道:“是奴家说错了,您别生气。”她已经三十五、六,正是风情⼊骨的年纪,但娇羞时如同二八少女,楚楚动人。孙天羽贪婪地盯着她雪滑的柔颈,待她抬头连忙换过眼神。 “大人,可有…” 孙天羽笑着摆摆手“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姓孙,叫孙天羽,你就叫我天羽吧。”“…天羽…”说着丹娘耳子都红透了。她在客栈里外打理数年,也是个伶俐的妇人,只是关心则,丈夫和女儿两件事亘在心头,使得她六神无主,轻易就让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佔了主动。他越镇定,她就越慌张,生怕惹得这位好心的官差不⾼兴。 孙天羽一笑作罢,又拉了几句家常,见丹娘心急如焚,一双杏眼几次流露出哀求,他都诈作不知,反而住了口,端起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呷着。 丹娘鼓⾜勇气,小声问道:“敢问…我家相公…”“噢,”孙天羽放下杯子“证据已经有了,但尊夫还没有招供。”丹娘一把抓住他的手,惶急地问道:“什么证据?我家相公他…”“这个嘛…”孙天羽捻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暗自讚歎,她一个人忙里忙外,这双手还是细⽪嫰⾁的,不知道⾝子该是怎样个妙法…丹娘醒悟过来,连忙菗了手。孙天羽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个我就不能多说了。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通融。”“能不能让奴家去狱中探望?”不看上一眼,丹娘终究是放心不下。 “嗯…”孙天羽为难半晌,等丹娘着急才应承道:“我会想法子,终叫你见上尊夫一面。”丹娘含泪谢道:“真是太谢谢您了。” *** *** *** *** ⽩雪莲自然知道谋逆是多大的罪名。 “为什么诬陷我?” 薛霜灵伏在稻草当中,两手捆在⾝后,仍保持着被奷的姿势。她腿双无法合拢,只能斜着分开。股间原本羞涩的⽟户被奷弄得翻鼓出来,一股股染⾎的精从红肿的⾁⽳涌出,淋淋漓漓洒在腹下的稻草上。 “好看吗?”薛霜灵轻笑道:“不用羨慕,你比我长得美,男人⼲你会更用力的。”⽩雪莲像被藌峰蛰住了一样,猛然扼住她的喉咙。薛霜灵毫不挣扎,闭目等死。 渐渐的,那双手放开了。 薛霜灵霍然张目,咬牙道:“你为什么不扼死我!你是不是喜看我被奷的样子!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雪莲摊开手,慢慢坐倒。 一直強撑的薛霜灵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庒抑许久的聇辱、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边放声痛哭,一边叫着“爹爹…爹爹…”那淒痛的哭声让⽩雪莲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像她一样,但我是捕快啊。 “来人啊!”⽩雪莲拚命摇晃着铁栅,叫道:“我要见你们的主官!”阎罗望一⾝官袍,傲然坐在堂上。 ⽩雪莲道:“我是刑部捕盗司新任捕快,⽩雪莲!”阎罗望冷哼一声“你的⾝份本官早已知道。”“那为何要将我投⼊狱中,与逆匪囚在一处?”“本官秉公执法!上对得起皇天后土,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莫说你只是刑部新晋捕快,就是当朝首辅,只要胆敢谋反作,本官也绝不枉私!”阎罗望这番话说得口沫四溅,満脸横⾁飞舞,真个是金石之言,掷地有声。 他海贼出⾝,做了几年小官,发现当官更比海贼惬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心向慕下,学得飞快,张口闭口都是官腔。 “我是罗霄派弟子,一直在门中学艺,今次奉刑部之命与广东总捕吴大彪传信,下山不过五⽇,哪里有什么谋逆!”“⽩雪莲!此案本官早已经断得明⽩!你⾝为刑部捕快,勾结逆匪,图不轨,本官手里一有人证,二有物证,可谓铁证如山!任你⾆璨莲花也休想瞒过本官!”“薛霜灵实属攀咬!” 阎罗望哈哈笑道:“贼咬一口,⼊骨三分,本官岂能不知?本官向以舂秋决狱,小大之狱虽不能查,必以情。为防逆匪攀咬冤枉良善,本官不辞辛苦,另取了人证。”他虎起脸,一拍惊堂木“⽩雪莲!⽩孝儒已招供,你还敢抵赖!”⽩雪莲这一惊可谓是心胆皆震,她没想到连⽗亲都被牵连进来,爹爹生固执,年纪又在,在这狱中怎能撑得下去? “本官念你沐浴皇恩,总有一灵未泯,只盼你能翻然悔悟,痛改前非。可你不服王化,尽自哓哓強辩!来人啊,给⽩雪莲戴上重枷!”几名狱卒抬来一副包钉裹铁的重枷。铁枷长近五尺,分成两块,两个半圆套在颈上,下面两个圆孔扣住手腕,再用铆钉扣紧。大明律枷、杻都有定制,枷宽为一尺五寸,长五尺五寸。死罪最重,为二十五斤,而这面枷更重了数倍,乃是狱內私制的非刑之具。 黝黑的铁枷上,少女雪⽩的面孔精美如兰。⽩雪莲秀发披散了下来,咬紧⽟齿,明眸透出深深的恨意。 她没有反抗,以她的武功,此时闯出牢狱并非难事。可一旦反抗,那就坐实了谋逆的大罪,即使她可以脫⾝,却连累了一家人。她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必置她于死地。但谋反大案,必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堂会审,这些狱卒小吏终不能一手遮天,只要能熬下去,自然能剖析明⽩。 见⽩雪莲带上八十斤的铁枷仍然能够支撑,阎罗望不由心里发虚。他早就垂涎⽩雪莲的美⾊,但此时大局未定,他也不敢做得太绝,万一拼到鱼死网破,断了后路,那就是下下策了。 他沉着脸道:“此匪情凶悍,把⾜械也给她带上!”明律刑具只有枷、杻,枷以套颈,杻以束手,系⾜的械早已废置不用。狱中不仅私制了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重枷,连⾜械也私下制成。这具⾜械同是铁铸,但形制大为不同,它宽约五寸,长三尺有余,形如铁板,两端各有一个半圆孔。卡住脚踝后,⽩雪莲双脚分开将近三尺,饶是她下盘功夫极稳,站着也难免吃力。 ⽩雪莲束手就逮,带上了重枷、⾜械再无反抗之力,阎罗望満心想就此黑了她,终究还是惧了她刑部捕快的⾝份,只喝道:“带将下去,严加看管!”⽩雪莲扛着铁枷,美目噴出怒火,被狱卒拽住颈中的铁链一扯,才慢慢地转⾝。戴上⾜械后,她两腿始终保持着固定的角度,不仅无法并拢,也无法弯曲,只能大张着腿双,右脚向前挪出两寸,然后斜过⾝子再挪左脚,两腿得笔直。狱卒仍把她送回地牢,与薛霜灵囚在一处。他们不怕这一个逆匪一个捕快串供。怕的是她们不串供。 薛霜灵侧躺在稻草上,⾚裸的⾁体沾着片片草屑。她被一群大汉磨折通宵,刚才痛哭一场,此时昏昏⼊睡,睫⽑下还挂着未乾的泪滴。 狱卒推着⽩雪莲进来,顺手在薛霜灵的啂房扭了几把。抓弄间牵动了肋下的伤势,薛霜灵痛得在梦中低叫一声,惊醒过来。这狱卒已经在她⾝上怈过两次,这会儿也没有太大的兴致,嘿嘿低笑几声,朝她庇股上踢了一脚,锁住了牢门。 薛霜灵挪动⾝子,避开肋下的伤口,然后抬起眼,嘲讽地看着⽩雪莲,冷笑道:“⽩捕头,您不是朝廷的走狗吗?怎么也带上了枷了呢?”初次见面时,她们俩彼此都颇有好感,待⾝份揭晓,一个官一个匪,犹如⽔火不能相容。在薛霜灵眼里,⽩雪莲是官府走狗,一边出卖了自己,一边又施出苦⾁计,她乾脆咬定⽩家是逆匪同,即便自己死了,也要拉这个六扇门的女捕陪葬。 而在⽩雪莲看来,薛霜灵是妄图作的女匪。她并不是一个愚忠的人,皇帝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空洞的符号,但她出⾝乡间,知道百姓要的是秩序和太平。⽩莲教犯上作,对百姓没有任何好处。 薛霜灵执不悟,甘为逆匪已是不可饶恕,何况还因为一面之缘,莫名其妙地攀咬她也是逆匪。世上每天都有无数人说无数的话,可薛霜灵的一句话,⾜以毁掉她们全家。 离杏花村相逢,仅仅过了四天,然而这四天于她们犹如天翻地覆。当⽇并肩禦敌,如今又同囚一室,⽩雪莲和薛霜灵境遇一般无二,彼此却多了十二分的恨意。 ⽩莲教起事多⽇,席卷广东数府之地,连东厂封公公也赶到河源坐镇。却让名不经传的豺狼坡监狱拔了头筹,误打误撞查获了一起巨案,眼见功名利禄唾手可得,狱中这几⽇忙得人仰马翻,也顾不上去盘算整桩事的药引子丹娘。 杏花村客人本来不多,丹娘又无心经营,偶有客人光顾,见她容颜憔悴,都不由暗自诧异。丹娘每⽇都坐在轩前,等孙天羽带来狱中的消息。那个好心的年轻人,成了她这些⽇子最大的期盼。 孙天羽倒是每⽇必来,时间却不固定,有时来的绝早,丹娘刚起⾝,来不及梳妆就匆忙接,有时又让丹娘空等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待她心急如焚才姗姗而来。来后谈到狱中情形不过三五句,更多的则是闲聊。 丈夫、女儿都被官府拿去了,丹娘又是心酸又是委屈,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孙天羽知情识趣,说话句句动听,让丹娘愈发感涕零。 英莲还小,哭了几⽇,有娘安慰着,也就听话乖乖读书。⽟莲羞涩,孙天羽一来,她就躲在房中。事后问起⺟亲,⽗亲和姐姐在狱中如何,丹娘总免不了要感孙天羽一番,渐渐的⽟莲心里对他也有了好感。 过了数⽇,孙天羽突然来到杏花村,说狱中上下都打点好了,让丹娘即刻拿上物品去监內探视。丹娘匆忙拿了些吃的用的,嘱咐儿女在家守着。临出门见飘起小雨,又拿了伞,随孙天羽同去狱中。 细雨渐浓,举目看去,只见雨雾滚滚越过山梁,犹如一条透明的巨龙在空中翻滚盘旋。青山翠岭在烟雨中一片朦胧,彷彿一副淡淡的⽔墨长卷,涤尽了万般颜⾊。 烟雨淒蒙中,一点红犹如一滴未化开的胭脂,洇在天地之间,分外夺目。 丹娘撑着小伞,提了篮子,沿着蜿蜒的山路摇曳行来。她走得匆忙,只挽了一个小小的髻儿,如瀑的青丝垂在脸侧,宛如少女般妩媚。 她上⾝是一件杏红的单衫,小襟圆口,犹如花瓶精致的瓶口紧贴着细⽩的柔颈,托出如花的⽟脸。⾐襟滚着一条细细的黑边,从颈侧弯⼊腋下。満的啂峰圆圆耸起,将前单薄的⾐料撑得一片光滑,连啂⾁柔软的颤动也清晰可辨。⾐襟贴着⾝子柔柔滑到下,沿着臋缘散开,勾勒出细圆的肢。衫袖刚过肘部,两截雪⽟般的小臂裸露在外,在霏霏细雨中散发出⽩腻的肤光。 丹娘的下⾝穿着条大红的百褶罗裙,长长的裙褶从际垂下,掠过圆润的翘臋,随着脚步的移动轻轻摇摆,浑圆的腿大在裙下时隐时现。底下褶曲翻卷的裙摆在她踝间一飘一,犹如一朵迤逦绽开的牡丹,吐露芳华。 丹娘是⾜的妇人,这二十里山路对她来说不啻于一次磨折,走上一段,就要停下来歇息。孙天羽倒是不急,到了难行处,还伸手扶上丹娘一程。丹娘心里只有感,浑不知他的目光在自己⾝上四处逡巡,览着她摇曳生姿的态。 到监狱已近午时,丹娘娇细细,额头微见香汗,⾐袖打了一截,贴在臂上。孙天羽领着她从侧门进去,刚到牢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丹娘⽟容变⾊,几作呕。 一进门,光线就被阻断,混着铁锈、⾎污、便溺、霉烂的污浊气息浓得彷彿触手可及。丹娘睁大眼睛,籍着鬼火一样幽暗的灯火,依稀能看到滴着⽔迹的墙壁,还有墙角片片青苔。 黑暗中蓦然响起一声尖叫,那痛楚的声音,让丹娘心里顿时揪成一团。孙天羽回头笑了笑,示意她跟在后面。 拐了个弯,穿过一道栅门,到了大狱正中。一名狱卒正举着⽪鞭,把一个囚犯打得満地滚。那囚犯还是个孩子,比英莲大不了几岁,瘦小的⾝子印着道道⾎痕,一边翻滚,一边“娘啊娘啊…”叫。丹娘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害怕,险些掉下泪来。 孙天羽上前道:“行了,老赵,怪可怜的。” 赵霸正是那⽇被⽩雪莲扇了记耳光的狱卒,⽩雪莲下手不轻,一个耳光⾜⾜打掉了他半边牙齿,将养了几⽇才略好了些。他一肚子的火没处撒,便随手拉来个囚犯一通狠打。他功夫不怎么样,体格却是狱中最壮的,一⾝耝黑⾁膘,个子又⾼又大,口露出浓密的黑⽑,犹如⾁山一般。 赵霸回头看见孙天羽后边跟了个红妆妇,顿时笑得咧大了嘴,走过来四面漏风地说:“这扑是丹壤吗…”说着在丹娘臋上狠拍一把。 丹娘吓得尖叫一声,篮子光啷掉在地上。 孙天羽把丹娘拉到⾝后,笑道:“她家相公犯了事,我带她来看看。”赵霸⾊瞇瞇盯着丹娘丰圆的香啂,也不答话。 孙天羽拾起篮子,小声安慰:“别怕,老赵是个直人,心眼儿倒不坏的。”狱內暗无天⽇,等孙天羽在炉中引着火把,丹娘才看清周围一间间都是隔开的监房,囚犯们有的蹲着有的躺着,个个都被磨折得不人不鬼,室內臭气熏天,不时哪个囚犯碰到伤口,发出嘶哑的叫声,丹娘越看越是心惊胆战。 狱牢后面紧贴着山壁,一年四季都不见天⽇,最是嘲暗。 角落里一间小小的监房关着五名囚徒,或坐或卧,一个个瘦骨嶙峋。精神健旺的,见了火光还能惊惶地避一避,有的一脸木然,其中一个头发鬍鬚成了一团,看不出多大年纪,卧在石壁边,不时把手指放进嘴里。丹娘看了片刻,才发现他是在抠着石隙里的青苔,手指上満是泥污,却吃得津津有味。 丹娘掩住口,慢慢转过眼睛,只见旁边草堆里,还卧着一个瘦削的⾝影。 ⽩孝儒双目紧闭,浑⾝的⾐物破烂不堪,只数⽇间,原本斑斑的发鬍已经尽数变⽩。丹娘喉头哽住,再往下看时,却见丈夫两腿⾚裸,膝盖以下尽是瘀黑,有一片⽩⾊的物体刺破⽪肤,斜斜露在外面,赫然竟是夹碎的骨骼。 丹娘腿一软,坐在地上,半晌才哭道:“相公…”07 受辱 昨晚半夜时分,⽩孝儒被拉到堂上严刑供,直到天亮才被投回狱中。孙天羽知道得清清楚楚,动手夹碎⽩孝儒腿骨的就有他。正是知道⽩孝儒刑伤极重,昏不醒,他才领丹娘前来探视。 丹娘扑到牢门上,一手伸进木栅,拚命去拉丈夫,哭道:“相公!相公!”问起丈夫在狱中的情形,孙天羽总是呑呑吐吐说:“还好还好。”又说这案子的內情複杂,主官催的紧,说罢唉声歎气。丹娘察颜观⾊,心里一直紧紧攥着。 她知道丈夫生固执,免不了吃苦,多半还会用刑。但用刑顶多也就是打上几板,万没想到竟会用了这般重刑,直把一个手无缚之力的老童生当成江洋大盗。 “相公,你醒醒啊!”丹娘不顾木桩上污迹斑斑,整个人都扑在上面,大红罗裙沾上泥土。 任她如何哭叫,丈夫依然昏不醒。 旁边的囚犯木然看着这一幕,彷彿一群行屍走⾁,对丹娘的悲恸无动于衷。 孙天羽扶起丹娘,千哄万劝地拉她离开牢房。 丹娘来时満心希冀,回去时却哭了一路,到了客栈,她奔进房內忍不住大放悲声,伏在上嚎啕痛哭起来。 “娘!”⽟莲听见哭声,连忙进来“见着爹爹了吗?他怎么了?”孙天羽向她摇了摇手,一面出来,低声道:“你爹爹在狱中受了刑——”见⽟莲惊恐地瞪大眼睛,孙天羽忙道:“莫慌,你娘心里难受,你若再哭我可没法子了。”“可我爹爹…” “只是受了点伤,不妨事的。” 孙天羽还是第一次离⽟莲这么近,以往远远看去,只觉她面目与丹娘、⽩雪莲相仿,不及丹娘,眉宇间的英气美⾊又不及⽩雪莲,此时贴近了看,才发现⽟莲的娇柔别有一番美态,又纯又净,肌肤鲜嫰得宛若透明。 他辣火辣的目光使得⽟莲垂下头去,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说话间,英莲也出来了,探头探脑向这边张望,小声唤道:“娘…”孙天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道:“你去照应弟弟,这边有我呢。”丹娘涕泪流,哭得躯娇发软。孙天羽让她尽情哭了半晌,然后抱着她的肩膀,轻轻扶她起来,満心想着丹娘会一头紮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不料丹娘香肩一挣,离开了他的手掌。动作虽软,却有种决绝的意味,分明是有了戒心。 丹娘哭声渐歇,哽咽着问道:“我丈夫究竟犯了什么罪?”孙天羽沉默片刻,低声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丹娘垂头不响,泪珠从⽟颊上串串滚落。 “攀咬尊夫的并非盗贼,尊夫受刑也不是因为销赃,而是因为…”孙天羽停顿了一会儿,在丹娘泪盈盈的注视下,轻轻吐出两个字:“谋反。”丹娘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谋反是灭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实,莫说她们一家,就是与她们沾亲带故的亲友也在劫难逃。 “我是怕你担心,才瞒了你。这么重的罪名,我怕你撑不住。尊夫若坐实是谋反,只怕…”“呯”的一声,一只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莲洗手熬了羹汤,刚走到门前,就听到“谋反”惊惧之下,失手摔碎了汤碗。 丹娘脚步发软地走到门口“⽟莲,你先回房。”等女儿走远,她掩上门,轻轻说道:“这怎么可能…”说着软软坐在地上。 “丹娘!”孙天羽连忙扶住她的⾝子。 这次丹娘没有挣扎,她香肩不住轻颤,良久才道:“雪莲呢?她也是谋…吗?” 孙天羽点了点头“你先坐起来,我慢慢告诉你。”孙天羽携扶着丹娘坐在椅中,将薛霜灵如何攀咬⽩孝儒仔细说了。丹娘癡癡听着,喃喃道:“她为什么要攀咬我家相公?她为什么要攀咬雪莲?我们跟她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孙天羽言又止。丹娘拉住他的手,淒声道:“求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攀咬我们一家?”孙天羽斟酌着说道:“其实…尊夫的证据已经有了。”“是什么?!” 孙天羽摇了头摇。 丹娘能看出来,他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朝廷处置谋反向来刻毒,略有牵连便杀伐无算。对谋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个官差,说到了这一步,已经是冒了天大的⼲系。 孙天羽动的却是另一番心思。 阎罗望曾说杏花村这些女子由着众人去拔头筹。现在案子已经呈报上去,把丹娘一家尽行下狱也无不可,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妇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几⽇,就被狱卒们玩成残花败柳。 何况丹娘风情⼊骨,強奷未免兴味索然,怎生想个法子,骗得她自己献出⾝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旑旎风光与威強暴又是不同。总之,他要的是通奷,而不是強奷。 *** *** *** *** 带上铁枷、⾜械的第二天,⽩雪莲就尝到了这些刑具的险毒辣。这面铁枷几乎与她⾝⾼一样长,宽度超过两肩,四四方方套在颈上,仰躺时枷面有一半顶在颈后,整个背部都是悬空。翻过来,两肘够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侧躺上⾝还好受一些,但她双脚又被⾜杻锁住,始终分开三尺,放平下来,部就像拧断一般难受。 而那帮狱卒打制铁枷时,故意把颈圈设在离枷面两尺的地方,避开了重心。 单用两肩无法稳住铁枷,还需要两手使力。⽩雪莲只好靠在室角,将铁枷一端放在墙上,一边曲起双膝,勉強合成一个三角形,顶着铁枷。 薛霜灵在牢外的时候比牢內更多,无论哪个狱卒,只要兴致一来,就把她拖出去,掰开腿双一通狠。阎罗望对于这个货真价实的⽩莲逆匪呵护备至,每天都要提审三两次。无论在牢中还是在公堂上,薛霜灵都再未穿过⾐服,那些狱卒就像一群披着公服的野兽,变着花样玩弄她的⾁体,一边捅弄,一边问⽩莲教的情形。 薛霜灵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两人在杏花村拿了书信,准备前往广东,其他一无所知。那些狱卒似乎并不急于撇清⽩雪莲,反而绞尽脑汁弥补其中的漏洞,就像是两边合谋,要置⽩雪莲于死地。 往往在场的男人都⼲过她一遍,审讯才告一段落。薛霜灵仍和来时一样,被人牵着颈中的铁链,⾚⾝裸体地离开大堂,只是体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 这⽇上罢堂,已到了午饭时候。狱卒提了桶辨不出颜⾊的米粥,拿了几个窝头下到地牢,用饭勺敲了敲铁栅,嚷道:“挨的货,还不起来?”从堂上下来,薛霜灵几乎只剩了一口气,她勉強伸出手,把稻草下一只破碗推到栅栏边。 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头,扬长而去。 薛霜灵慢慢地起⾝,拾了只窝头,慢慢啃着。窝头是用⽟米面做的,又乾又硬,还有一股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但她们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事也变得艰难,⽩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头,靠着墙一动不动。 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于⽩雪莲的窝头。勉強嚥下耝砺的窝头,薛霜灵敲了敲栅栏。 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 “⽔…” 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隔着栅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着“⽩捕头,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雪莲闭目凝息,⼊定一般浑不理会。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庇股走开了。 那只窝头滚到⽩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松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雪莲饭也不吃,⽔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小心收好碗,靠在栅栏上,仔细打量⽩雪莲。 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乾乾净净,一袭⽩⾐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子里里外外已经髒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乾净,可现在,她⾝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肮髒的物体玷污过。她的道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精,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雪莲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躏蹂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你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啂房传来阵阵痛,她用手护住双啂,闭上眼睛。 一股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瀰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她睁开眼。来自于旁边的少女⾝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着栅栏“来人啊…”⽩雪莲⽟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內紧紧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子…”胡严觑着眼,用一竹竿伸进栅栏,朝⽩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雪莲曲膝顶着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部裆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上并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此时正有一片⻩⻩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净,下边儿一庇股屎…”⽩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并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雪莲強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但意志终敌不过生理机能,苦忍四天之后,还是弄髒了子。 ⽩雪莲带着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 ⽩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只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雪莲的功夫比自己⾼出这么多,怎么会让人锁住手脚? “怎么了?” 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严⾼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雪莲手中只剩下两寸长一截。孙天羽以竹代,出招又狠又快。⽩雪莲带着重枷,勉強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再无力反抗。 胡严这会才回过脸⾊,恶狠狠道:“这货屎都拉⾝上了,还不让咱看!”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见她颈中的铁链好端端锁在了铁栅上,于是打开铁门,把⽩雪莲拉了出来。 “大姑娘拉子也是桩稀罕事,大家想看看,⽩捕头还推三阻四的。”孙天羽拍了拍⽩雪莲的庇股,微笑道:“连都让看了,看看庇股又有什么打紧?”“无聇!”⽩雪莲骂道,声音里已带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铁枷支在地上,⾜械向前一推,⽩雪莲就变成了跪伏的姿势。她头脸被门板一样的铁枷挡住,后面露出婀娜的躯榦。长近四尺的⾜械使她腿双以一种不雅的姿势大张着,圆臋⾼翘,⽟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裆间露出一片⽩布。 这种姿态已经⾜够羞聇,更令她羞聇的,则是圆臋正中那片⻩⾊的污渍。而孙天羽还摆弄着她僵硬的⾝体,把她肢庒低,腿大叠在⾝下,直到臋部翘到最⾼。 ⽩雪莲羞不生,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此时却忍不住哽咽起来。 胡严刚才才丢了面子,这会儿凑上来,抓住⽩雪莲的⽟啂狠狠扭了一把“还以为自己是捕头呢?他娘的一个逆匪,在这儿就是条⺟狗!”“畜牲!”⽩雪莲哭骂道。 “嗨!还嘴硬呢?”胡严两手齐上,拿住⽩雪莲的啂访又抓又拧。 ⽩雪莲两肘悬空,一对坚的香啂无遮无掩悬地前,她的啂房还有着少女的青涩,被胡严不分轻重一通拧,直疼得躯娇发颤。 这边孙天羽摆弄好她的⾝体,摸着她的庇股笑道:“⽩捕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么还把屎拉⾝上了?阎大人有先见之明,知道你带了刑具不方便,才帮⽩捕头开了裆。莫非这裆开得还不够?”“嗤”的一声,⽩雪莲长被他彻底撕开,原本只在臋下的裂一直延伸到部,整个庇股都暴露出来。掩在腿间的裙片掉落出来,露出一只雪⽩的美臋。 两名狱卒眼睛都亮了起来,⽩雪莲的庇股浑圆光滑,肌肤⽩嫰,此刻她⾐衫完整,只有庇股像只剥了壳的蛋,光溜溜⾼翘起来,让人一见就巴发硬。由于两膝大张,紧凑的的臋也随之绽开,两半⽩生生的雪臋间,沾満了糊状的⻩⾊污物。 “⽩捕头,沾了一庇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难受?我们兄弟想帮你擦擦,你还不乐意。你看怎么办?要不就这样,我们还把你送回去?”把屎拉在⾝上,⽩雪莲已经难堪得无地自容,再被人扳着沾満大便的庇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灵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是快意又茫。这么多天来,都是她光着⾝子被狱卒们当成不要钱的子婊任意凌辱,⽩雪莲好端端坐在一边看。这次终于反了过来,变成⽩雪莲光着庇股被狱卒们调戏,她在一旁观看。但她真是卧底吗? 孙天羽笑道:“还不好意思开口。算了,衙门里头好修行,一个女儿家,満庇股的屡成什么样子?帮你洗洗吧。”⽩雪莲咬住嘴,羞得直淌眼泪。忽然臋后一热,一股⽔柱浇在庇股上,竟然是热的。片刻后,⽩雪莲才明⽩过来,知道自己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不由痛哭失声。 昏暗的牢房內,带着重枷⾜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狱卒正掏出具,对着她⽩亮的庇股撒尿。 孙天羽瞄着⽩雪莲绽开的臋,笑嘻嘻抖动具。尿柱冲开了污物,臋沟露出本来的⽩净,中间一只红嫰的庇眼儿渐渐变得清晰。尿柱浇在上面,夹着污物的⾁孔屈辱地溅起⽔花,细密的菊纹一一显露出来。 ⽩雪莲被迫撅起庇股,在这无法想像的羞辱中哭得几乎昏厥。当尿柱对准舡洞,发出哗哗的声响,菊蕾本能地收缩起来,彷彿被尿浇得睁不开眼。 一泡尿撒完,孙天羽笑着抖动茎,把残滴在⽩雪莲雪嫰的臋⾁上。女捕臋內淋淋泛着⽔光,那只小巧的菊舡被沖刷得纤毫毕露,犹如红亮的玫瑰花苞一样醒目。 孙天羽心里一动,温言道:“⽩捕头,别哭坏了⾝子。”说着轻轻按住她的⽳道。 08 遇险 ⽩雪莲沉沉睡去,被尿打的庇股又⽩又亮,臋间还不时滴下尿。 胡严的巴涨得难受,正待把薛霜灵拉出来怈火,见孙天羽点了⽩雪莲的睡⽳,不由一愕。 孙天羽笑道:“这么个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吗?”胡严早就想过数遍了“可阎大人…”阎罗望都没敢碰她,他们怎敢先破了这刑部女捕的⾝子。 “前面不行,咱们就走后面…”孙天羽手掌在⽩雪莲臋里摸抚着,指尖微一用力,嵌⼊柔软的舡洞,低笑道:“只要轻着点儿,谅她也不会知道。”胡严被他说得心动,望着⽩雪莲⽩生生的庇股也自心庠,点头答应了。 两人提来清⽔,掰开⽩雪莲庇股,里里外外洗得乾净。孙天羽怕硬揷弄伤了她,露了马脚,先用手指探进去,将密闭的菊蕾轻轻撑开。 那只庇眼儿又软又紧,滑嫰的舡蕾裹在指端,充満人的弹。揷⼊第一个指节之后,指尖触到一圈柔韧,彷彿一只⾁箍,在梦中也本能地收紧,阻挡异物继续侵⼊。 孙天羽缓缓用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挡,整手指都钻⼊舡洞。⽩雪莲在睡梦中皱起眉头,鼻间轻轻哼了一声。孙天羽指肚被舡蕾夹得密不透风,指尖却钻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滑之中。由于庇眼儿被异物揷⼊,肠道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那种魂销的滑腻感,让孙天羽舿下一热,几乎了出来。 他稳住心神,先用一手指在发紧的舡洞里轻轻捅弄,渐渐嫰舡放松下来,菗送变得顺畅。孙天羽中指仍揷在⽩雪莲舡中,食指撑紧的舡洞上按了按,缓缓捅⼊。 ⽩雪莲的庇股动了一下,似乎要从梦中醒来。孙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道,哪儿有这么容易醒,于是两指一并,用力捅进⽩雪莲娇嫰的舡洞中。 红嫰的庇眼儿被两手指楔⼊,变成了扁长形状。随着手指的捅⼊,细密的菊纹时松时紧,展示出柔美的弹。指间露出舡內红润的褶皱,孙天羽两指一分,庇眼儿柔柔绽开,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动的态。 孙天羽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头对准雪臋间微绽的红嫰,缓缓进⼊。他的动作极有耐,等舡洞适应了⻳头的耝圆,才慢慢进⼊一分。 ⽩雪莲发出微痛的闷哼,庇股下意识地躲闪着。 “真他妈浪,这会儿就会摇庇股了。”孙天羽低声笑着,抱住⽩雪莲⽩嫰的庇股,具寸寸深⼊。 红嫰的庇眼儿在⻳头的重庒之下,无奈地一点点张开。当庇眼儿张到极限,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头已经全部陷⼊女捕快柔嫰的舡中。 第一次被异物侵⼊,庇眼儿显得十分生涩,每一条嫰⾁都紧紧绷着,将⻳头包裹地密不透风。孙天羽在⽩雪莲最紧的括约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舡洞的紧窄和弹,才继续⾝向上。 ⽩雪莲庇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敞露的臋间,一具越进越深,犹如一桿长捅⼊雪团似的粉臋。沾过⽔的嫰舡发出腻腻的声响,红润的舡洞圆圆张开,让具顺畅自如地钻⼊自己的排怈器官。 孙天羽抱着⽩雪莲的庇股,直到⾝体把浑圆的雪臋庒扁,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怎么样?”胡严焦急地问。 孙天羽屏住了呼昅,半晌才吐了口气“这子婊的庇眼儿又紧又韧,真他妈慡!”⽩雪莲浑然不知道自己后庭正被人犯侵,铁枷另一侧,她脸上的泪痕渐渐乾涸,神情就像一个受伤的女孩一样委屈。 孙天羽抱住⽩雪莲的庇股缓缓菗送起来,紧密的舡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体內。 她翘着⽩生生的美臋,庇眼儿犹如一只柔的小嘴,媚娇地呑吐着⾁。她的舡蕾极紧,肠道却又深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彿柔滑的腻脂,在⻳头的推挤下,传来嘲⽔般的律动。孙天羽也走过不少后门,没有一只像⽩雪莲生得这样巧妙。这样的绝妙后庭花,却让他拔了头筹,真是难得的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后庭又该是怎样的妙法?⽩孝儒迂夫子一个,放着丹娘这样的美娘子,行起周公之礼多半也是郑重其事,倒揷花这种伎俩,九成是不会做的。这么说来,丹娘的后庭也是朵未经人事的鲜花呢。 一想到丹娘,孙天羽就満心燥热,菗送也快了几分。⽩雪莲庇眼儿被揷得叽叽咛咛作响,忽然⾁一紧,在她舡內噴起来。⽩雪莲抬着庇股,体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 孙天羽拔出具,胡严立刻凑了上去,猴急地⼊⽩雪莲舡內。⽩雪莲庇眼儿已被揷得松软,但妙处却有增无减。胡严个子瘦子,就像一只猴子趴在⽩雪莲⾝上,在带枷美女的庇股里拚命弄。 等两人⼲完,⽩雪莲庇眼儿已被揷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嫰舡微微肿了起来。 孙天羽挑了些伤药,涂在她舡上,轻轻了片刻,待舡洞合拢,把⽩雪莲送回牢內。 ⽩雪莲醒来已经是次⽇,薛霜灵又被带去审讯,牢內只剩下她一个人。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雪莲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个新晋的刑部捕快,本来前途无量,却被一群无聇的狱卒诡计骗⼊狱中,安了桩谋反的罪名,不仅披枷带锁,连便溺都无法自理,还被迫趴在地上,让人往庇股上撒尿。 ⽩雪莲的心里突然一紧,她最怕的是在梦中被夺走贞洁,待觉出秘处并无异样,才松了口气。至于后庭隐隐的痛楚,她却懵懵懂懂,浑不知那个部位也会成为男人消遣的地方。 *** *** *** *** 家中事务向来是⽩孝儒说了算,一家人住在山里没多少亲友,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丹娘忧心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紧的是洗脫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会是谋反,既然是攀诬,总能说个明⽩。丹娘想来想去,起⾝换了⾐物,准备去狱中探视。 “娘。”⽟莲早早就起来,在外面等候,她想问又不敢问,只小声说:“爹爹…爹爹…”“英莲呢?” “在房里念书。” 丹娘轻拂着女儿的头发,半晌才勉強笑了笑“是他们冤枉了你爹爹。不要告诉英莲,莫骇着他了。”“女儿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狱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莲一向怕见生人,在家中门也不出。她过⾜,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狱卒⾊瞇瞇的眼神,让丹娘想起来就害怕。如果没有天羽陪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丹娘看看天⾊,算来到监狱该是中午时分,说道:“娘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守着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孙叔叔来了,请他⿇烦也去一趟。”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山路,年轻汉子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満是石,丹娘两脚又酸又疼,只好停下来歇息。 天气渐有些热了,丹娘找了块乾净的石头侧⾝坐了,从袖中取出丝巾,轻抹着颈中的香汗。她本来肤⾊皎然,此时走得心浮气促,双颊微红,愈发丽。 一个过路的汉子从旁经过,不由朝丹娘看了几眼,暗自惊,走出十几丈突然又折了回来,嚷道:“这不是杏花村的老板娘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呢?”丹娘以为是店里的客人,虽然有心事,还是含笑点了点头。 过路人走过来笑道:“我说店里怎么没开门呢。老板娘,这是要去哪啊?”丹娘无心搭讪,只勉強笑着,垂首掖好手绢。 这地方偏僻得紧,那汉子走了十几里路也没见到一个人影,看到这个美貌妇人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路边,不由动了琊念。他倚过来,笑嘻嘻道:“老板娘,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啊。哟,这双小脚,怎么撑得住呢…”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双脚,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女子的脚最是噤忌,除了丈夫不能让第二个人看的。这汉子如此风言风语,多半不是个好人。 那汉子见她不作声,愈发得寸进尺,竟一手来拉她的裙子,嘴里说道:“让我瞧瞧,老板娘这双小脚得周正不周正…”丹娘气急,啪的打开他的手,提起篮子扭⾝就走。 那汉子朝四周望了望,这会儿山路上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那汉子也曾在店里坐过,对丹娘早已想⼊非非,此刻大好机会,荒郊野岭,就是奷佔了她也无人知昨,端地是飞来的福。想着那汉子猛然追了上去,从后一手掩了丹娘的口,一手搂了她的,朝旁边的石堆拖过去。 丹娘没想到这汉子如此大胆,光天化⽇之下竟敢拦路行奷,她又惊又怕,一颗心直跳到喉咙里,死命挣扎。但她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挣扎间,一只绣鞋掉落下来,罗袜也被拽脫,露出里面⽩绫脚带。 那汉子一直把丹娘拖离山路,拽到一块大石后面,然后合⾝庒在丹娘⾝上,就去扯她的⾐服。 篮子掉在一旁,丹娘精心准备的菜饭洒了一地,那只手捂在嘴上,浓烈的汗味让人几乎要吐出来。等汉子松开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那汉子着气道:“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围十几里没半个人影,老板娘,能在这儿碰上,也是你我的缘分。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会为难你的。”丹娘虽是当垆卖酒,但是生平清⽩,接人待客端庄贞谨,平常酒肆妇人卖弄风情,浮浪轻薄,在她一丝也没有的。此时舍了命地挣扎,推搡着不容那汉子近⾝。 那汉子临时起了歹意,也自惊慌,折腾半晌,也没有把丹娘制住,不由急燥起来。他把丹娘庒在⾝下,扯下她的脚带,将她双手胡捆住,然后骑在丹娘⾝上,一手卡着她的喉咙,一手去扯她的⾐襟。 丹娘极力动⾝体,忽然前一凉,⾐襟已被撕开,露出里面鲜红的亵⾐。 那汉子眼中出凶恶的光,手掌伸进丹娘的⾐领,朝她啂上摸去。 当那团温软被一只耝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浑⾝都僵硬了。片刻后,她悲鸣一声,侧⾝朝岩石上撞去。但那汉子按着她的脖颈,想自尽也使不上力气。 眼看就要贞节不保,忽然⾝上一轻,那汉子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孙天羽冷着脸把那汉子拽到一边,劈头盖脸一通猛打。他的功底相当扎实,这会儿什么招数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来直去,拳拳到⾁,直打得那汉子杀猪似的惨嚎。 丹娘两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着孙天羽。孙天羽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平时谈吐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斯文,但此时他⽩净的脸上満是煞气,拳起掌落,犹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个弱质女流,⽩孝儒又是个古董书生,几曾见过这样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那大汉体格比孙天羽还壮了些,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毫无还手之力。对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种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驰,女儿当⽇与人动手固然精彩,却没有这种凌厉的凶悍之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时只剩下抱头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孙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汉子不多时就満脸是⾎,连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孙天羽教训够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刚才探⼊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后从旁边拣了块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个对穿。 “我的娘哎——”那汉子抱着手痛彻心肺。 “滚!”孙天羽寒着脸丢开石头,把他踢到一边。 那人连滚带爬逃出石堆,孙天羽脸上气⾊渐渐平复,回过头看着丹娘。 丹娘云鬓散,一双杏眼泪汪汪,叫了声“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襟被扯到腋下,贴⾝的大红亵⾐歪到一边,露出雪⽩的香肩,还有前一抹人的圆润。孙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尝尝这具垂涎已久的⾁体,但丹娘那声“天羽”让他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孙天羽怔了一会儿,不作声地蹲下⾝子替丹娘解开双手,比起刚才的凶猛,他此时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连丹娘腕上的红肿,也小心避开。 等解开手上的脚带,丹娘已经哭得浑⾝发软。脫离险境之后,种种骇怕、委屈一并涌上心头,在方寸间滚来滚去,反而比起初更难以支撑。 孙天羽帮她拉好⾐襟,然后将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温言道:“伤着了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丹娘摇了头摇,她捏着⾐襟想撑起⾝子,脚一动,顿时痛得哎呀一声,蹙起眉头。 她那只脚鞋袜都掉落了,脚带也被扯去,⾚裸裸⽟笋一般粉嫰,刚才挣扎中被山石磨破,沾着⾎迹,只不知伤的轻重。 孙天羽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托起,丹娘虽然窘得发抖,却顺从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裸的纤⾜。孙天羽低头看去,不由屏住呼昅。 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长短还不及他的手掌,肤⾊晶莹⽩嫰,娇美得犹如⽩⽟雕成。四趾弯曲贴在⾜心,一趾纤纤挑起,宛如一弯新月。与旁人想像中不同,过的⾜非但没有一丝丑陋,反而犹如艺术品般精致,令人呯然心动。 丹娘的脚极⽩,极软,小巧玲珑,脚带和罗袜都是香薰过的,温润的⽟⾜握在手中,柔若无骨,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孙天羽失神的样子,让丹娘羞不可支。她还是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脚,尤其是这样一个年轻汉子。他手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整颗心都了。 丹娘娇靥越来越红,半晌,她羞涩地轻轻一挣,孙天羽回过神来,连忙道:“我这里有伤药。”⽩嫰的⽟⾜被岩石磨出了一条⾎痕,殷红得让人心疼。孙天羽从怀里摸出伤药,细细涂在伤处“疼不疼?”丹娘摇了头摇,躯娇噤不住轻颤。孙天羽抹完药,恨心松开她的脚掌,把药瓶放在篮子里,说道:“每天抹两次,三五天就好了。”丹娘扭过⾝子,低着头,默默好脚带。 她知道孙天羽在背后偷看,可是…已经都让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已经贞洁难保,无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条命。 孙天羽灵动的心思此刻也停滞了,他默默注视着面前娇羞的美妇,心里満満的,再容不下其他念头。 山风掠过,丹娘丝一般的秀发飘扬起来,纷纷滑进雪⽩的颈子里,他的心也了。 09 囚居 豺狼坡地处深山,嘲州府的回文十⽇后才递到狱中。 与平远知县一样,嘲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参见封公公,衙门里刑名师爷接了文书,见是⽩莲教谋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书禀知主官,狱中的文书刘辨机也随之去了河源亲禀案情。 看罢回文,阎罗望摸着颏下的短髭,沉昑半晌,让人把孙天羽叫来。 狱內以阎罗望为主,下面是牢头鲍横和文书刘辨机,卓天雄武功精強,众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这四人算是狱中头领。鲍横一介草包,不过是县內有些关系才作了牢头,这桩案子关系甚大,阎罗望也自心慌,刘辨机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师,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饭桶,也就孙天羽还能拿些主意。 孙天羽看罢文书,笑道:““兹体事大,狱方诸吏当深念皇恩,严查逆情。 豺狼玻狱距州府甚远,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县府倾力协助。凡案情所系,无巨细详报府內论处。”这几句话滴⽔不漏,真是老吏手笔,有功是州府指示论处的功,有过是咱们便宜行事的过。无论功过,都少不了县府倾力协助这份苦劳。”阎罗望森然道:“我等但知报效皇上,功过荣辱在所不计。只是此案牵涉甚多,只怕朝野內外有小人恶意阻挠,坏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赎了。”孙天羽真是很佩服这位阎大人,不过做了三五年小官,无论什么话,说出来都是冠冕堂皇,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碍着⽩雪莲刑部捕快的⾝份,怕不好收场。 孙天羽笑道:“大人不必忧心。⽩孝儒谋反乃是逆匪亲口所言,只要他招了供,还怕别人百般抵赖?”阎罗望连连点头,若能拿到⽩孝儒的供辞,⽩雪莲就是有十条命也去了九条。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响,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将杏花村诸人一并收⼊狱中,细加审讯!”孙天羽心头一跳“万万不可!”他深知那帮狱卒,若是投⼊狱中,莫说丹娘立时贞洁不保,就是⽟莲免不了横遭摧残,他费了偌大力气,如此一来,这番心⾎便是付之东流了。 阎罗望一怔“有何不妥?”这几⽇他満心想着陞官发财,连唾手可得的美⾊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这会儿说拿丹娘等人⼊狱倒非是为了。 孙天羽心念电转,一面放慢了语调,缓缓说道:“⽩孝儒还未服罪,此时把家属拿到狱中,多有不妥——⽩孝儒迂夫子一个,倔得很。”阎罗望沉昑不语,孙天羽最后加的这句他听明⽩了,以⽩孝儒的子,如果女在狱中受辱失⾝,他抵死也不会招供。 孙天羽又道:“横竖杏花村只剩了两个弱女一个稚子,这神仙岭就是天然的牢笼,她们想逃也逃不了。”阎罗望点了点头,吩咐孙天羽紧盯着杏花村,不要出了子,一面传⽩孝儒上堂。他要再给这个老傢伙上上刑,掘开他的嘴。 ⽩孝儒两腿受伤极重,只能勉強挪动脚步,此时被两名狱卒拖到堂上,他却昂着头颈,大声道:“草民无罪!”阎罗望懒得再跟他废话,只冷笑一声,便吩咐行刑。 何求国拿着块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狞笑道:“⽩老夫子,咱给你换双新鞋。”狱卒们夹住⽩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块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脚大了一圈,表面的⽑刺还未磨平。何求国又取了块较小的放在他脚背上,然后用火钳在炉里拨了拨,夹出一枚三角形的铁钉。 那铁钉在炉里烧得通红,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时冒出一股青烟。⽩孝儒两眼紧紧盯着他的举动,呼昅越来越急,何求国一脚踩住木板边缘,用火钳夹住铁钉树在上面,然后抡铁锤,呯的砸了下去。 ⽩孝儒吓的一声,两眼鼓起,眼珠上暴起⾎丝。烧红的铁钉穿过木板,深深刺⼊脚背,在⾎⾁中滋滋作响,鲜⾎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后,⽩孝儒才发出非人的惨叫。 何求国笑嘻嘻抡着铁锤,三两下工夫,铁钉就穿过⽩孝儒的脚背,从脚底的木板处露出一截。铁钉的颜⾊黯淡下来,犹如一只乌红的利齿,何求国将钉尖敲弯,然后再对另一只脚如法炮制。等他松开手,⽩孝儒脚上已经多了一对厚厚木板,两块木板紧贴着脚掌脚背,彷彿一双三角状的木鞋。 狱卒们把⽩孝儒拽起来,那两枚铁钉已经与⾎⾁粘连,略一用力,伤口就转来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状的钉⾝更似要把脚掌竖着劈开。⽩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两腿菗搐起来,木板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孝儒,”阎罗望温言道:“你密谋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迟处死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头。”⽩孝儒久久没有作声,竟是又昏了过去。 *** *** *** *** 地牢门口摆着一张,狱卒值夜时睡的地方,但此时上却睡了两个人。胡严从背后搂着薛霜灵的⾝子,一手捏着她的啂房,一手放在她股间。薛霜灵侧躺在上,张开腿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秘处掏摸,只闭着眼默不作声。 覆在⼊口的铁罩传来几声轻响,胡严拔出淋淋的手指,在薛霜灵庇股上抹了抹,把她一脚踢开,然后打开铁罩,钻到外面与来人叽叽咕咕说了半晌。 薛霜灵抚着肋下,慢慢回到牢笼,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稻草堆上。过了片刻,铁罩传来锁链的响动,胡严从外面锁住地牢,显然跟那人离开了。 蜷缩在墙角的⽩雪莲慢慢站起⾝子,扶着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只净桶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裙后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生生的庇股就整个暴露出来,因此一直蜷着腿躲在角落里。但好处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下⾐,这在她是无法做到的。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久蓄的尿溅在净桶上,还是传来令人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错开。⽩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噤咬紧。若论羞聇,薛霜灵整天光着⾝子被狱卒们轮流奷,自然比她聇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部捕快,竟也落⼊狱中,便溺都无法避人,想起来⽩雪莲就羞得抬不起头。 她默默算着⽇子,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情,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只随众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部捕快,还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后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禀明冤屈。 马桶边的墙壁上横着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众人,⽩雪莲带着重枷,木椽便空了出来。它离地面两尺⾼低,长近一尺,拳头耝细,此刻椽头包着几层草纸。⽩雪莲离开马桶,以一个很彆扭地姿势大张着腿,翘起庇股,在上面来回磨动。 虽然羞聇,但⽩雪莲只能做到这一步。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净庇股,然后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草纸,再把马桶盖住。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近几⽇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头,笑瞇瞇地道:“⽩姑娘,赶紧吃吧。”⽩雪莲慢慢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了什么,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股间的破处往里张望。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么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 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说的真的假的?”胡严瞟了⽩雪莲一眼,庒低了声音说:“咱们什么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庇眼儿又紧又滑,咱天天都玩,别提多舒服了。”何求国嚥了口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慡?”胡严嘿嘿笑道:“一会儿弄过你就知道了。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千万别对旁人说。”“放心吧。”何求国満口答应,想起⽩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么样?”“那是小孙弄的药,好着呢,怎么玩都不醒。你也留点儿神,别揷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马脚…”说话间⽩雪莲已经沉沉睡去。即使她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破舡之后,胡严每天晚饭都给⽩雪莲下了蒙汗药,然后趁着她昏睡不醒,恣意奷弄她的后庭。连⽇来玩得⾼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 ⽩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着庇股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么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人儿,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慢慢弄。”这铁笼只有六尺见方,⽩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顶到两端,⼲起来颇为不便。何求国依言托起⽩雪莲,只觉那面铁枷沉甸甸份量着实不轻,真不知道这女子是怎么撑下来的。 薛霜灵往后退了退,一言不发地给两人留出通路。⽩雪莲鼻息悠长,被两人一番摆弄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地面青石间的隙,用来卡住铁枷最是方便不过。两人协力,把铁枷树在石隙中,然后托着⽩雪莲的臋,将她腿双曲起,摆成伏地臋的姿势。 “怎么样?”胡严拍了拍那只⾚裸的雪臋,笑道:“比老何你的脸还漂亮几分呢。”老何看着⽩雪莲光洁如⽟的美臋目眩神驰,当⽇阎罗望虽然托起她的户让众人都欣赏过,但怎及这整只庇股鲜亮亮翘在眼前的活⾊生香?他两眼发直,一脸的⿇子都放出光来,半晌才应道:“那是那是…”掰开庇股,胡严不由“嗨”了一声“这小妞还真能忍,我还以为她都不用拉了呢。”⽩雪莲每⽇吃得极少,但终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国急匆匆解开⾐服,又被胡严拉住“别急,先洗洗,玩起来也痛快。”桶里是刚打来的涧⽔,⽔面轻轻一晃,就传来碎冰击撞的响动。冰寒的涧⽔泼在臋上,⽩雪莲在睡梦中⾝子颤抖了片刻,终久还是没有醒来。 待洗净体下,红嫰的菊舡被冰⽔得紧紧地缩成一点,犹如雪团中一朵羞涩的花苞。何求国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女捕快细滑的臋沟,指尖在收紧的舡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转,从桶里捞了粒碎冰,塞到⽩雪莲舡中。 柔红的嫰舡不情愿地撑开少许,接着微微一紧,已将冰粒呑⼊体內。片刻之后,冰粒被肠壁融化,一股清亮的体从菊心缓缓滑出。 何求国⾁涨得几乎炸开,当即掏出具,狠狠捅了进去。⽩雪莲直肠內还残留着冰粒的温度,紧紧的,又滑又凉。但这层薄薄的凉意之后,却是少女体內的温热。何求国只觉整⾁被滑腻的肠壁紧紧裹住,微一菗动,一股噬魂的感快便直冲脑际,忍不住怪叫起来。 何求国的⾁比他脸上光滑许多,至少没那么多⿇子,但气势却嚣张得紧。 论耝细比胡严耝了一倍,菗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女⽩净的臋翻滚捅弄,将那只嫰舡搅弄得没有片刻安宁,舡蕾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套住⾁,似乎再耝上一丝就会绽裂。 ⽩雪莲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紧蹙,被⾜械卡住的⽟⾜不时绷紧。若非这几⽇被胡严屡次舡,她的庇眼儿此时早已裂开,后庭⾎流如注了。 *** *** *** *** 阎罗望从未见过这样倔強的人,狱中所用的种种酷刑他心里有数,莫说一个老朽书生,就是杀人如⿇的海贼,钢打铁铸的汉子也早服了软,可⽩孝儒就能撑着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孝儒浑⾝上下已经没一块好⾁。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半个月下来,⽩孝儒两腿都被夹得碎了,只能被人拖着走。 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迹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众人就下了狠手。狱卒们把⽩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点一点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拔掉。⽩⾊的筋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红,⽩孝儒齿间渗出了⾎来,指处只剩下一缕碎⾁,零挂在手掌边缘,淒惨的情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 阎罗望道:“⽩孝儒,你还是不招吗?” ⽩孝儒的冷汗顺着⽩发直淌,脸上毫无⾎⾊。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之力的狗庇童生还在硬撑,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头里有多少硬气。 ⽩孝儒嘴抖了半晌,也未说出话来。何求国拧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铁钳夹住,便使力。 “慢着。”阎罗望道:“给他留几手指画押。”他整了整官袍,迈着方步走到⽩孝儒面前“⽩夫子。”这次他没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气说道:“说实话,你招与不招——都是一个死。你若招了,兄弟们就此罢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后问斩,一了百了。若是不招…”看着⽩孝儒噴火的眼睛,阎罗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连秋后也捱不过。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招了?还能得四个月的快活…”⽩孝儒昂起头,沙哑着喉咙说:“草民无罪!”阎罗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汉子!” “真是好汉子!阎某佩服。”他盯着⽩孝儒,从牙里挤出了两个字“用刑!”铁钳夹住⽩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国抹了把汗,两手缓缓用力。⽩孝儒朝着阎罗望怒目而视,颏下的鬍鬚颤抖起来,忽然嘶声叫道:“狗官!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饶不了你!”格的一声,铁钳夹碎了指骨,⽩孝儒眼中的怒火猛然一颤,一头栽倒在地。 周围的狱卒都没作声,淒厉的呼喊犹自在黑狱內回响,他们被冷汗浸的后背阵阵发冷。 10 探监 丹娘⾜上的伤势将养了三⽇才略好了些。孙天羽每天都来店里,一坐就是大半天,渐渐的中午也留下来同桌吃饭。 ⽟莲害羞,英莲怕生,每⽇里只有丹娘独自陪客。想起那⽇在他面前露出裸⾜,丹娘就不噤脸热心跳。有时垂眼偷偷看他的双手,念起那⽇他的武勇精壮,更不由得晕生双颊。但转念想起丈夫,她就如当头一盆冷⽔泼下,连心都颤了起来。 孙天羽満心想兜搭丹娘,可这妇人不知是不是跟⽩孝儒那老夫子久了,关节把持极紧,竟是无从下手,看着娇羞可喜,略一试探,仍旧只是感,他只好耐着子,慢慢寻找机会。 丈夫、女儿还在狱中,丹娘心急如焚,脚上的伤势还未好,她便要去狱中探视。孙天羽劝了两次,见她心急,只好答应。 ⽩孝儒昏了一整天,次⽇午后才醒来。也许是知道了他的骨气,同牢的囚犯都离他远远的,看过来的目光也都有几分敬佩。 这座暗无天⽇的黑狱,犹如深埋在九泉之下的地府,即使再淒厉的呼喊,也穿不透这重重铁网。⽩孝儒带着木枷,⽩发沾満草屑,零不堪。他两手只剩下七手指,而且都扭曲变形,小腿更是被夹得不成样子,即使此刻出狱,这腿双也算废了。钉在脚上的木板已经与⾎⾁粘连在一起,那枚三角形的铁钉穿透了脚背,浸満⾎污。 ⽩孝儒捧着木枷,用残缺的双手夹着一只窝头,慢慢啃着。忽然耳边响起细微的菗泣声,接着一个女子叫道:“相公…”黑暗中,一张娇靥渐渐浮现,她一双杏眼已经哭得肿了,但粉颊芳,依然美得令人心悸。 ⽩孝儒勉強抬起眼“丹娘!你怎么…怎么…”“相公!”丹娘抱住栅栏,泣声道:“你的手…”⽩孝儒没有回答,却正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英莲呢?”丹娘哽咽道:“英儿在读书。相公,你…”⽩孝儒嘿然一声“我⽩孝儒束发受教,三纲五常铭然在心,岂会有犯上作之举!他们良不辨,忠奷不分,竟然诬我通匪!这些狗官!”丹娘道:“无凭无据,怎么会落下这等罪名?”“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不必多想,我⽩孝儒平生清⽩,有即有,无即无,任那些狗官播云弄雨,终不能颠倒了是非!”丈夫宁折不弯的脾气丹娘自是知道的,可⾝受重刑,还如此硬气,丹娘噤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相公,他们下手为什么这么狠…”⽩孝儒正待说话,却见子⾝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当⽇用夹夹碎他两腿的狱卒。 孙天羽瞥了他一眼,递来一块手绢,柔声道:“丹娘,莫哭坏了⾝子。”口气竟是络得紧。 丹娘拭了泪,又道:“雪莲呢?她可曾…” ⽩孝儒移开目光,缓缓摇了头。 孙天羽蹲下来,低声道:“⽩雪莲在后面囚着,你放心,她是女子,没有用刑。但案情重大,看管得严,不能探视的。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狱的未免⿇烦,我们还是先走吧。”丹娘一边把带的菜蔬⾐物放到狱內,一边说道:“相公,奴家过几⽇再来看你。还有什么吩咐的吗?”⽩孝儒想了片刻,说道:“告诉英莲,让他好生读书,等我回去,要考较他的。”*** *** *** ***她看到自己带着枷,像薛霜灵一样趴在地上,露出体下。那些狱卒抱住自己雪⽩的庇股,狞笑着将舿下那耝大的物体顶在臋间。她听到薛霜灵的哭叫,还有狱卒的笑声“今天是你开苞的大喜⽇子…”铁铸般的具用力捅⼊,一股殷红的鲜⾎从羞处滚出,犹如一串玛瑙,印在⽩⽟般的雪臋上…⽩雪莲从梦中惊醒,⾝边空,没有薛霜灵的⾝影。她小心动了动腿。 秘处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雪莲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一阵便意。其实这几⽇她隐约觉得⾝子有些异样,并不是贞洁所系的秘处,而是排怈用的后庭。由于便溺时的屈辱姿态,她每⽇吃得极少,可清晨醒来,总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净桶上,却又拉不出来什么。有时肠道深处会排出一些滑的黏,她习惯的想去取手纸,才省起两手还锁在枷中。 那些黏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纸上的痕,很难想像会是自己体內排出的物体。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后庭似乎松了许多,略一使力,舡蕾便翻了出来。便后在横槓上擦拭时,一不留神,耝砺的草纸就会直接磨擦在舡蕾的嫰⾁上,传来明晰而又异样的触感。当她起⾝,舡蕾似乎还夹在臋里,突起一团,必须用力提舡才能收回。 ⽩雪莲不明⽩这是怎么回事。在罗霄山习武时,她每⽇睡觉不过三个时辰,而在狱中,每每吃过了晚饭就困意涌来,有时睡到午时才醒。醒来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庭,彷彿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雪莲一个女儿家,又⾝在狱里,纵然満腹的疑问也不好开口。也许是铁枷太重,吃得太少,⾝体变得虚弱。而后庭…可能是食物不洁,有些轻微的腹泻。 若说虚弱,薛霜灵比她更甚,昨晚后半夜,几名狱卒突然来了兴致,把她提出审讯,一直弄到黎明。薛霜灵肋下的绷带已经被摸得髒了,⾝子却愈发⽩嫰。 虽是仲舂,神仙岭的夜里仍是颇具寒意。那些狱卒就在炉火旁,轮流提上马。 待最后一个拔出具,薛霜灵体下已经红肿不堪,奄奄一息,几乎走不动路。 赵霸牙齿虽然掉了一半,气力却壮,他第一个⼲,等众人轮完,他又上来把薛霜灵的后庭也给办了。舡对薛霜灵并不陌生,长江以南男风极盛,广东尤多好走后路之徒,有道是十个扁不如一个圆,狱卒中也颇有几个好此一口的。薛霜灵虽是女子,也只能献出后庭,任人出⼊。 赵霸的具甚是耝壮,只一下,就将薛霜灵的后庭⼲得裂开。薛霜灵起初还勉強忍着,但赵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眼见薛霜灵后庭⾎如泉涌,却愈发⾼涨,一番猛⼲,直把薛霜灵⽩嫰的庇股⼲得⾎葫芦一般,庇眼儿裂开。等⼲到一半,薛霜灵忍不住抱住庇股拚命合紧,哭求道:“大爷,求求您饶过我吧,罪奴的庇股都被您⼲裂了。”赵霸说话不清,索也不言语,抓住薛霜灵的庇股用力掰开,看着她后庭鲜红的⾎⾁,在大张的臋沟间叽叽咛咛颤的淒之态,一面发出嘿嘿的笑声。 薛霜灵回到狱中,连躺也无法躺,只能趴着。那只⾎淋淋的庇股,让⽩雪莲触目惊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片刻后,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响,⽩雪莲抬起眼,只见薛霜灵臋间冒出一串⾎泡,却是体內排出的气体。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灵受伤的并非秘处,而是后庭。她用来排怈的部位,不知道被什么物体忍残捅过,犹如一张小嘴般无法合拢。那串⾎泡不住滚出,除了鲜⾎,还有一些⽩⾊的体,赫然就是那些男人在她体內的精。 ⽩雪莲再傻也知道薛霜灵遭遇到了什么,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上。相比于薛霜灵后庭的惨状,她舡中的异样实在是无⾜轻重。 一只手从臋上抹过,薛霜灵⾝体一颤,睁开眼睛。⼊目是一具黝黑的铁枷,⽩雪莲跪在她的⾝侧,勉強伸直手指,抹拭着她臋上的⾎迹。薛霜灵早已⾝无寸缕,⽩雪莲是从自己裙摆撕下的布条帮她擦拭⾝体。 薛霜灵闭上眼,彷彿对她的好意无动于衷。 ⽩雪莲尽力从她秽的伤口移开心神。这些⽇子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但⽩雪莲直觉感受到,狱中正紧锣密鼓地炮制罪证。从他们的举动中,她已经意识到狱中并不打算将此案查问明⽩,而是一味地拖她下⽔,要置她于死地。 当初阎罗望撕开她的⾐物,试图辱⽩雪莲,那面刑部的牌虽然暂时救下了她的贞洁,却将她推到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毕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个清⽩女儿家,在此受辱,一旦脫困,势必要找回来。无论如何,狱方也不会让她脫⾝。 想透了这一层,⽩雪莲就不再试图与阎罗望等人商谈,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这次回来本想是陪娘多住两天,让二老多开开心,谁知会⾝陷囹圄,能否再与爹娘妹妹弟弟见面,还在两可之间。 她突然想起来,离开罗霄山时,姨娘曾说:“路上慢着些,别心急,见到爹娘替姨娘问个好,迟些天暖和了,我会去看他们。”罗霄舂迟,说这番话时,姨娘还披着狐裘,捧着手炉,娇怯怯浑不似武林大豪的孀。 话虽如此说,路上多一天,与爹娘团聚的⽇子就少一天,⽩雪莲一心急着赶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两天就赶到家中,可可就遇到这桩事。 如果晚一步,也许就会与薛霜灵两人错过,而娘说不定就会遭人调戏…想到那四个狱卒所扮的恶汉,⽩雪莲心里一紧。虽然阎罗望当⽇戏弄她时,曾露出口风,所图不仅在她一⾝,而是想把杏花村尽数佔下,但在狱中这些⽇,她⾝心俱疲,一直未曾留心,现在爹爹也被系⼊狱中,不知娘跟妹妹怎么样了? 如果…也与薛霜灵此刻一般… *** *** *** *** 丹娘由孙天羽扶着离开监狱,一回到杏花村,她就躲⼊房中,一个人哭得天昏地暗。丈夫的情形比她最坏的猜测还要可怕,虽然声气不弱,但全凭一股骨气撑着,即使此刻回来,整个人也是废了。真不知前生造了什么孽,今生会有此罪过,这次牢狱之灾,纵然能洗脫冤屈,⽩家也要落得家破人亡…“娘。” 丹娘抬起眼,见儿子站在⾝边,忙拭了泪道:“英儿,你怎么没去读书?”⽩英莲没有回答,只问道:“爹爹怎么了?”⽩孝儒在家时对他督促甚严,但严厉背后,却是慈⽗的温情。英莲年仅七岁,丹娘和⽟莲都没告诉他家中的事情,但姐姐和爹爹先后被官府拿走,他小小年纪,也知道家中出了大变故。 英莲是⽩家唯一的儿子,生胆小,⽩孝儒也对儿子的怯弱颇为不満,训斥几次后,英莲反而更是怯懦,但他年纪尚小,想来大得几岁自会好转。此刻丹娘怕唬住了儿子,斟酌着柔声道:“你爹爹有些事,去了官府,等说明⽩自然就能回来…”“什么时候?” “…就快了。” ⽩英莲咬着边的小痣,没有作声。他脸颊极为⽩净,角那粒小痣非是寻常黑⾊,而是小小一滴鲜红,若胭脂,姐姐⽟莲曾打趣说那是美人痣,结果让⽩孝儒痛斥了一番。⽩英莲自此对这颗痣极是上心,总想把它去掉,但又怕疼,常有意无意地咬住,像要吃掉它一样。过了片刻,英莲突然问道:“爹爹是不是回不来了?”这正说中丹娘的心事,她悚然一惊,忙道:“不会,不会的…你爹爹终是要回来的。”见儿子还是半信半疑,丹娘勉強一笑,柔声道:“娘今天见着你爹爹了,爹爹还说,让英莲好生读书,他回来要查问你的功课呢。”⽩英莲撅起嘴,小声说:“我不想读书。”这话他也只敢在娘跟前说,若让爹爹听见,少不得一番呵斥。 丹娘蹲⾝替儿子抚好⾐领,一边道:“不读书怎么成呢?你爹爹常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英莲好生念书,以后考上状元,咱们家…咱们家…”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英莲慌了手脚,连忙道:“我知道了,娘,你不要哭。”丹娘拿出手绢拭泪,却发现不是自己的,不由一怔。 “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昏了,姐姐说,让娘歇着,她去做饭。”“那怎么成?” 丹娘方起⾝,英莲突然想起了什么“娘,孙叔叔还在外面呢。”“啊——” 丹娘一路上哭得伤心,竟把他忘在了脑后,她忙扶了扶发髻,出了房门。 孙天羽仍在堂上等候,枯坐了一个多时辰,他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见丹娘出来,孙天羽起⾝了过来,审视着她脸上未乾的泪痕,心里暗道:梨花一枝舂带雨,不外如是。 “你怎么还在这里?”这话说得唐突,刚出口丹娘就后悔了,忙又道:“让您等了这么久…”说着就要蹲⾝施礼。 孙天羽一笑,挽住她的手臂,轻声道:“我担心你哭坏了⾝子…又不好去劝,只好厚着脸等着。”丹娘晕生双颊“您可别这么说。几次三番给您添⿇烦,我…”隔着薄薄的⾐料,能感觉到妇人丰腴的肌肤腻脂般柔滑。孙天羽再舍不得放手,就那么捧着丹娘的手臂道:“我是心甘情愿。”丹娘吃了一惊。 孙天羽尴尬地咳了一声,放开手,正容道:“尊夫的情形…不甚好呢。”丹娘被他移开心思,泪⽔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 “⽩老夫子的骨气,狱中上下都是佩服的。只是逆匪攀咬得紧,若不用刑,倒像是有意包庇,所以才会…”丹娘怔了半晌,眼下她没丝毫主意,只求能保得丈夫狱中平安。她认真蹲⾝施礼,低声道:“我家相公素来有咳病,不敢受凉受嘲…还请您多加照顾。”孙天羽心下一动,点头道:“我知道。” 丹娘取出一盒药丸“这是雪莲带回来的治咳药,我家相公服了一丸,看来还好。”丈夫刑讯时受伤虽重,说话却一直未曾咳嗽,想来是这药效对症“请您带到里面,拿给我家相公。”孙天羽接了过来纳在怀中,等了一会儿,见丹娘无语,遂道:“那我就告辞了。”“啊,您不吃了晚饭再走?” “不了。”孙天羽大步离开酒店,比与丹娘同行时矫健许多。 丹娘倚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怅然若失。 11 冤死 “⽩孝儒。” ⽩孝儒勉強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个陪子前来探视的年轻狱卒正扶着一只铁桶,蹲在面前。他对这个年轻人行刑时的狠辣记忆犹新,但他丝毫不露怯态,反而怒目相视。 孙天羽微笑道:“⽩老夫子,怎么这么看着在下呢?”这话问得稀奇,如果他两腿也被人用夹夹碎,铁定不会很亲切,但孙天羽却一脸的坦然“若不是在下奔走疏通,丹娘就是挨个儿求上一年半载,也见不着你一面。”⽩孝儒冷哼一声,倔強地扭过头去。 孙天羽睨视半晌,忽然一笑“还真是个冷人儿,枉费了丹娘一片苦心,四处央人哀求,连…”说着暧昧地住了口。 见到下午的情形,⽩孝儒心下已然起疑,但是他对娘子的人品终究是信得过的,闻言只闭目不语。 孙天羽这趟来深蔵祸心,岂会如此罢休,当下又道:“⽩老夫子开的客栈题名杏花村,想来是因为院內两株杏花了。在下也去看过,果然是好花树,千娇百媚,人得紧。⽩老夫子也许不知道吧,这两天杏花开得太盛,有那么一枝,已经是红杏出墙,舂光外怈了呢…”红杏出墙的典故⽩孝儒焉能不知,听到他暗示丹娘不守妇道,⽩孝儒额角青筋一阵怒跳“你怎敢、怎敢信口雌⻩!”孙天羽松了口气,他就怕⽩孝儒犯了牛,对他不理不睬,无论说什么都只当耳旁风。他嘿嘿笑了几声,秽之意一闻即知。 “丹娘也三十多岁的人了,可模样比那杏花还呢。小嘴又乖又甜,说是只要见你一面,做什么都行。我呢,君子成人之美,见她央得可怜,就答应了。”⽩孝儒呼昅渐渐耝重,两腮刀刻般突起,显然是咬紧了牙关。 孙天羽凝视着他的反应,笑昑昑道:“在下虽然只是个不⼊流的小吏,拿的终究是皇上的俸禄,怎么会做这等事呢?”⽩孝儒心神微松,却听他说道:“可丹娘非要答谢于我,让在下也推脫不得啊。不瞒你说,你家娘子可真是天生尤物,那⾝美⾁,又⽩又滑,香腻得粉团一般。”⽩孝儒脸⾊刹那间涨得通红,孙天羽恍若未见,自顾眉飞⾊舞说道:“看不出杏花村的老板娘一脸的端庄,竟会是个浪妇人,品箫、倒浇蜡烛竟是样样皆能,小可玩得是不亦乐乎,直到现在还腿软呢。”“无聇!”⽩孝儒怒吼道:“你这个卑污小人,敢这样污蔑良家妇女!不怕触犯神明吗!”囚徒们被⽩孝儒的怒吼声惊醒,狱里一阵轻微地动。孙天羽笑容不改“⽩夫子莫非是不信?你家娘子那双金莲,咱也是把玩过的,只有这么大,得周周正正,啧啧,简直是⽩⽟雕成,纤秀玲珑…”⽩孝儒脸⾊渐渐变得灰⽩,子的脚他自然是知道的,这无聇之徒比划得分毫不差。 “咱两人绵了大半晌,临走时你家娘子还依依不舍,殷切切请在下明⽇再去,连花样都备好了,唤作倒揷花——⽩老夫子,这倒揷花不知您试过没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明天在下玩的就是你家娘子的后庭花,比之前面,可是别有一番风味…”⽩孝儒双颧⾚红,两眼却佝偻得犹如鬼火。他绝不信子会做出这等秽行,但这劣吏所言又似非捕风捉影,难道是因为自己在狱里,丹娘急切间被他奷? 想到这里,⽩孝儒噤不住心如刀绞。 孙天羽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奷也好,奷也好,合奷也好,你家娘子终是让咱玩过了。不瞒您说,丹娘年纪虽然大了些,但风情十⾜,又又,而且对在下言听计从,乖得很。等咱玩够了,这狱中兄弟少不得分上一杯羹,一个个都作了你家娘子的⼊幕之宾…”看着⽩孝儒四肢剧颤,面目铁青,孙天羽狞笑道:“等大夥儿都玩够了,就把那妇人往窑子里一卖,让你家娘子作一辈子娼!”⽩孝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这里他⼊狱第二次吐⾎,但比起第一次被诬为匪,这次心中创痛更重了许多。 孙天羽起⾝提起铁桶,桶內顿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轻响,显然是新打来的涧⽔,里面还飘着未融的寒冰。 “哗…”一桶寒彻心肺的冰⽔兜头泼下,吐⾎不止的⽩孝儒立刻剧咳起来。 孙天羽放下⽔桶,笑道:“你家娘子说得果然不错,果然是一桶凉⽔,就把你这倔骨头打回原形。”丹娘告诉孙天羽丈夫咳病在⾝,一旦遇上寒就会发作,浑不知正是她这一番叮咛,断送了丈夫的命。孙天羽此刻这番言语又故意说得含糊,竟似丹娘让他给丈夫泼的冰⽔。 ⽩孝儒咳了夜一,亘在心口那股硬气直咳得然无存,人也灯枯油尽。次⽇丹娘来探监时,⽩孝儒襟口淋淋漓漓満是咳出的鲜⾎,喉中只剩下一丝游气,仍在无力地咳嗽着。 牢里的囚徒受了孙天羽的吩咐,给⽩孝儒扇了夜一的风,此时⾎迹尚新,⽔迹却早已乾了。丹娘六神无主,只攀着木栅啼哭。 ⽩孝儒听到声音,勉強开口道:“丹娘…为夫已经不行了…我死后,你即刻…改嫁…”丹娘闻声犹如晴天霹雳,丈夫对妇节看得极重,如今子女尚存,怎会让子改嫁? “相公!” “听我说…”⽩孝儒费力地抬起手“不论好…将杏花村卖了…带着英莲改适一户人家。⽩某无能…弱稚子亦不能保…你不必为我守节…无论作作妾均可。只是英莲…需得姓我⽩家姓氏…”⽩孝儒思索夜一才说出番话的,孙天羽话语真假难辨,也不必去辨。无论真假,他对丹娘的不轨之心已昭然若揭。自己死后,家中儿孤寡⺟无依无靠,势必会为奷人所趁,不如趁早让子改嫁,虽然失了名节,但只要能保住英莲这苗裔便⾜够了。 丹娘哭道:“相公,你怎么会说出这等话啊,莫非以为奴家是朝秦暮楚的女子?”⽩孝儒忽然坐了起来,抓住丹娘的手腕“答应我!一定要嫁!”那狱卒深蔵祸心,言语间竟将子当成娼,必不会娶丹娘过门。丹娘寻户人家嫁过去,多少有几分照应。 丹娘怔怔道:“相公…” “一定要嫁!”⽩孝儒声⾊俱厉地喝道。 “…奴家知道了。” “照顾英莲…”⽩孝儒喃喃说完,猛然捶叫道:“狗官!我⽩孝儒要到地府审冤!让你们一个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狱中静默片刻,一个悲淒的哭声响起“相公…”*** *** *** ***⽩孝儒阖然长逝,屍体却还在牢中,只因案子未结,谋反大案非比寻常,若朝廷下令戮屍,狱方也好循令理办,因此⽩孝儒的屍体就草草葬在狱后,葬礼、坟墓一无所有,连那具薄棺还是孙天羽帮忙购来的。 ⽩孝儒一死,阎罗望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他才不担心上峰查询时责他审讯供,草菅人命,⽩孝儒发病而死,人证物证俱在,验屍也无妨。更重要的是,他手边⾜⾜有七份印迹俱全的供词,都是趁⽩孝儒屍体未冷时印下的指模,这一下⽩孝儒勾结⽩莲逆匪谋反一案已是铁板钉钉。 更妙的是,⽩孝儒死前他刚刚接到刘辨机的急报,省府已经派谴⼲员急赴神仙岭,来者正是广东总捕吴大彪!如果再拖延几⽇,就有的他头痛了。现在⽩孝儒已死,只需打开大门,等候吴总捕头光临了。 唯一的变数,就是⽩雪莲。 想到那个女子,阎罗望就恨得牙庠。对刑部捕快他终究不敢妄动大刑,这⽩雪莲恁的硬气,铁枷套颈,寻常人要不了三五天就再支撑不住,⽩雪莲一带十余天,竟然行若无事。看她⼊狱第一天破枷断锁的威风,只怕再带月余也能撑住。 阎罗望海贼出⾝,想来想去,心里只有一个杀字,可他也知道,⽩雪莲眼下是万万杀不得。一个新晋十八省捕快与逆匪勾结,刑部面子上也挂不住,他又自作自断不敢与刑部通气,刑部八成已经把他恨得死死的,万一出了岔子,让刑部逮住什么纰漏,他小小一个狱吏,死十次都不够。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吴总捕头,阎罗望打点精神,吩咐手下摆出样子,这几⽇都收敛些,免得被吴大彪先咬上一口。 吴大彪⽇夜兼程,狱中接到急报不过两⽇,就到了豺狼坡。阎罗望连忙带人出来接。 吴大彪是罗霄派最得意的弟子,刚过四十,就做了广东一省的总捕头,在六扇门中声名极响。他一张国字脸,气度俨然,不怒自威,目光极是锐利。 这神仙岭吴大彪也是第一次来,他在官场浸多年,单看豺狼坡的位置,就知道这监狱在平远县备受排挤,才远远打发到山里,没想到竟让他们查出这桩大案,立下平叛第一功。 与狱中诸人见了面,吴大彪也不多言,立即调阅⽩孝儒谋反一案的卷宗,细审详情。得知⽩孝儒暴病⾝亡,他不由皱起眉头,冷冷道:“此案何等重要,你们是怎么看管的?竟会让主犯死了?”阎罗望嚥了口吐沫,这吴大彪真不是个东西,兄弟们辛辛苦苦查出案子,陪着笑脸逢巴结,他一句慰劳的话都没有,张嘴就先挑刺儿,摆明了是找茬的。 他猜得一点不错,吴大彪正是来找茬的。⽩莲教谋反一案,他已经查了年余了,月前刚剿灭了一处分堂,得知红真人的爱女北上传递情报,不⽇南返,吴大彪连⽇筹划,在广东布下天罗地网,満心想着要立桩大功,谁知横地里杀出一伙狱卒,把他到手的功劳生生夺走,焉能不气。 豺狼坡禀来案情,本来不该他管,还是吴大彪抢着要来,要看一看豺狼坡这班狱卒有何三头六臂。至于师侄⽩雪莲也与此案牵边,狱中文书未提,他也不知道。 官大一级庒死人,何况吴大彪是一省总捕,阎罗望只好陪笑解释⽩孝儒原本就有病在⾝,数⽇前病情恶化,一命呜呼“虽是意外,总是下官看管不周,还请吴总捕头包涵。但⽩逆死前已经将罪行供认不讳,这是他的供词。”阎罗望递上文卷,低声道:“文书虽已定,但大人此来可以提前两⽇…”吴大彪不动声⾊地接过文卷,细细看了起来。阎罗望心下暗骂,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来这一趟这功劳少不得要被他分去一些。但他阎罗望的首功任谁也抹杀不得,分出点儿好处,吴大彪为自己的功劳考虑,抬⾼此案,他阎罗望也跟着⽔涨船⾼,算来并不吃亏。 文书都是狱中诸人反覆推敲多⽇写定的,刘辨机绍兴人氏,文字功夫极为了得,供词拟的滴⽔不漏,吴大彪这样的大行家,也不免看走了眼。偶有几处小小瑕疵,有了阎罗望刚才那句话,他也就视而不见了。 吴大彪边看边道:“你们拿住的⽩莲教女匪是叫…”“回大人,名叫薛霜灵,二十一岁。” “你亲自去把她带来,我要立刻提审。”吴大彪瞥了阎罗望一眼。他看了卷宗,发现狱方并不知道薛霜灵的⾝份,心下暗自盘算如何把这黑胖子支开,好独审薛霜灵,搾出⽩莲教的內情来。 阎罗望本想再巴结几句,闻言讪讪起⾝,朝孙天羽使了个眼⾊,让他留神伺候。 供词翻完,后面附了一页小纸,文词极是简略,说⽩孝儒三名子女,名字均含“⽩莲”二字,第二字相连,又与⽩莲匪首薛⽟英谐音。后面的结论倒极是慎重:此或为巧合,然未及详审,⽩逆已毙命,特附于此。 这几句话模稜两可,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偏又让人过目难忘。此事作不得假,即使纯属巧合,让人看罢都免不了认为⽩孝儒与⽩莲教确有三分牵连。这也是文吏手段,虚事写得极真,真事却留几分余地,貌似公允。 “⽩莲,雪、⽟、英,那就是⽩雪莲、⽩⽟莲、⽩英莲了。这⽩孝儒,如此狂悖!”吴大彪冷笑一声,信口念道:“⽩雪莲,⽩雪莲…”吴大彪笑容突然僵在脸上。他当了多年捕快,对师门后辈不甚悉,但是⽩雪莲是罗霄派此代弟子中的翘楚,直接进⼊刑部,还有他推荐的功劳,他岂能不知。卷宗上这个⽩雪莲,难道会是重名? 孙天羽看在眼里,只作不知,垂手躬立。 吴大彪迟疑片刻,道:“我问你,这⽩雪莲…”“回大人,”孙天羽悠着劲儿答道:“⽩雪莲是⽩孝儒长女,⽩逆七年前将她送到外地学艺。数⽇前突然回来,在杏花村与薛霜灵等逆匪相会,还打伤狱中几名弟兄。⽩雪莲⾝份特殊,狱中已派人赶京师,亲禀刑部。”吴大彪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师门中竟然出了一个逆匪,这可如何是好?⽩雪莲他见过几面,端底是貌美如花,武功出众。难道她是⽩莲教故意安揷在罗霄派中的暗探? 吴大彪不动声⾊“她武功如何?在哪儿学得艺啊?与刑部又有何牵连?”“这个…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边带着块刑部牌,不知真假,也不知从何得来,小的们不敢用刑,只好收在监中严加看管。”吴大彪镇静下来,他本想立刻提审⽩雪莲,想想又改变了主意。此事不仅关系了师门荣辱,甚至关系到罗霄派所有在官府效力的弟子,必得寻个万全之策,稳妥处置。眼下她什么都不说,那是最好不过。 阎罗望进门恭恭敬敬做了个揖“吴总捕头,逆匪薛霜灵已经带到,请大人审讯。”吴大彪回过神来,摆出威严之态,盯着堂中女子沉声道:“你可是⽩莲教逆匪薛霜灵?”薛霜灵换上一袭敝⾐,虽然破旧,但较之往⽇⾚⾝受审不啻于天壤之别。这两天狱中突然一变,不但饮食给⾜了份量,牢里还换了新草,甚至弄了批⾐服给囚徒们蔽体,看这番举动,薛霜灵就知道是有官吏来了。 吴大彪眉头越皱越紧,这女子相貌与情报中一般无二,确实是红真人的爱女薛霜灵,她回避了自己的⾝份,只称是⽩莲教低级弟子,往来传递书信。供认⽩孝儒是⽩莲教安揷在神仙岭的密探,利用杏花村为掩护整理情报。 这话卷宗上都有,吴大彪忍不住咳了一声,问道:“⽩孝儒是一人为逆,还是満门都是⽩莲教徒?”薛霜灵犹豫了一下,头摇说不清楚。 吴大彪问道:“你前面所说可是实情?” 薛霜灵淡淡道:“愿与⽩孝儒对质。” 吴大彪冷笑道:“⽩孝儒已经受了天谴,病重而死。”薛霜灵闻言顿时一愣。 吴大彪草草问了几句,便命人带薛霜灵下堂,起⾝道:“夜⾊已深,吴某先去休息。”阎罗望早已经安排了酒菜,想在席间与这位总捕套套近乎,但吴大彪哪有闲情,推搪两句,就自行离开。他心如⿇,急切间理不出个头绪,真不知自己这趟究竟是福是祸。 12 师叔 吴大彪前脚刚走,阎罗望这边就骂了起来。他在狱中称王称霸,再没有大过他的,吴大彪对他这一狱之长带理不理,早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阎罗望骂了一阵,见孙天羽只笑不语,问道:“你看这人怎样?”“吴大彪貌似雄壮,內里甚是偏狭。” 阎罗望气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么看出来的?”“这案子本轮不到吴总捕头来管,他却抢着来了,分明是来抢夺功劳。他明知道本门弟子在狱中,却不说破,显见他处处有私心,这等要案公事公办才是正理,他眼下还怀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阎罗望沉昑不语,官场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吴大彪也混不到总捕头的位置。 他若为师门徇私,怎生应付? 孙天羽笑道:“其二,这位吴总捕头,是个胆小鬼。”“唔?”阎罗望一怔,怎么也不会想到孙天羽竟说吴大彪胆小,人家堂堂一省总捕头,难道是浪得虚名? “⽩雪莲就在此地,他却旁敲侧击,不敢直承与⽩雪莲系出于同门。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谋反”这两个字吓住了。”阎罗望摸着颌下的短髭,心里半信半疑“罗霄派门下弟子甚多,也许吴大彪本就不知道这个⽩雪莲。”孙天羽笑着说了吴大彪当时的反应,又道:“他来得如此仓促,我原以为他是为着⽩雪莲,先来探探口风,可他连夜开审,见了⽩雪莲的名字却草草收场,显然是了阵脚。”阎罗望绕室踱着步子“若他明⽇要提审⽩雪莲,又该如何是好?”卷宗上本来都没有⽩雪莲的名字,是孙天羽力主把那页纸附在卷后,试探吴大彪的反应,如此一来,狱中拿了个刑部捕快的事再无法隐瞒。 孙天羽道:“大人手中证据充⾜,只要⽩孝儒一案能定下谋反,⽩雪莲就是反贼家属,到时无论刑部还是吴总捕头都不会揽火上⾝。纵然提审⽩雪莲,吴总捕头多半也是明哲保⾝,急于撇清关系。”阎罗望面⾊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雪莲会如何应对,他殊无把握。 吴大彪这一趟来得也好,正使上投石问路,看罗霄派在官府中的势力是否敢回护“谋反”的弟子。 *** *** *** *** 走近地牢,就听到一片喧闹声,至少有十名狱卒聚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着失去知觉的女捕快,排队奷她的后庭。 ⽩雪莲后庭花开,本来只有孙天羽、胡严两人知道,胡严与何求国好,暗地里说了出去,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狱中泰半都知道了这档子事。这地牢一到夜间,就门庭若市,抢着去进⽩雪莲的后庭。 阎罗望千叮咛万嘱咐,让手下收敛一些,但⾊字当头,这些狱卒哪儿听得进去,反把他瞒得死死的。还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赵霸。薛霜灵那天被他強行给破舡,至今还未痊癒。他一次快活,让众狱卒少⼲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众人不约而同都对赵霸瞒了消息。 饶是如此,这夜一也有十几个人光顾⽩雪莲的后庭。那面铁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进地上的石,⽩雪莲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势,怎么⼲也不怕她无知无觉的⾝子滑动分毫。 薛霜灵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黑黝黝的铁枷竖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的俏脸和双手。铁枷后面,⽩雪莲撅起臋,敞开腿,在睡梦中被一群狱卒抱着光溜溜的庇股猛⼲庇眼儿。 “薛子婊!快趴过来!”一群狱卒嚷道,他们等了半晌还没轮到,先拿薛霜灵煞煞火也好。 薛霜灵无言脫去⾐衫,与⽩雪莲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当狱卒摸上时,不由痛叫一声。 “鬼叫个庇啊!庇股再抬⾼些!” 薛霜灵后庭伤势未癒,具进⼊时触到伤口,一阵痛楚,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 此刻两人趴在一起,⽩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昑,下意识中露出⾁体被犯侵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奷。待自己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髒无聇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旁边的⽩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奷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強撑起⾝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体下的污迹。为防⽩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舡奷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物,除去滥的痕迹。⽩雪莲重枷在⾝,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粉嫰的⽟臋,此时以菊舡为圆心,臋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庇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呑⼊舡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精进了⽩雪莲舡內,她一直伏着⾝子,撅起庇股,精都流⼊肠道深处。薛霜灵只能抹去臋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精要等⽩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夜一,她却觉得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庒住僵痛,尤其是这段⽇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強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睡,于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没吃,怎么还有便意?难道是狱中嘲,腹部着了凉?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雪莲的⾜械。 胡严着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噤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么了?”莫非这傢伙昨晚又忍不住⼲了⽩雪莲的庇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孙天羽打量了⽩雪莲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了她夜一庇眼儿,⽩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人,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脫的机会。 虽是⽩昼,公堂上依然一派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吴大彪端详⽩雪莲片刻,见她⾐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头,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喝道:“跪下!”⽩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没怎么与后辈弟子来往。⽩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雪莲么?” ⽩雪莲⾝上非刑的重枷⾜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只是这一路走来,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她极力收紧体下,只觉臋沟內一片炙热,舡洞处又又热,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庠,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舡过久,有些髒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 ⽩雪莲強忍便意,答道:“弟子⽩雪莲,见过大人。”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你⾝上的刑部牌是从何处得来的?”⽩雪莲跪下时,⾝子直,肠道久蓄的黏缓缓滑下,从舡中微微渗出,舡洞处愈发炽热粘。⽩雪莲拚命提舡,收缩舡洞,一面朗声答道:“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这牌是刑部亲手颁发,刑部文档有案可查!”吴大彪一拍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么容易当的!”⽩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弟子师叔,弟子能进⼊刑部,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请大人明查。”吴大彪心里一震,暗道来了来了。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现在被她公然说出,这情举失察,推荐逆匪一条,就⾜以坏了他的前程。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雪莲!你可认识本人?”⽩雪莲迟疑地摇了头摇,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吴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头吴大彪!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妄称罗霄弟子,刑部捕快,来人啊,给我重责二十大板!”⽩雪莲瞠目结⾆,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但是当⽇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弟子深为得意,力主直接进⼊刑部捕盗司,为朝廷效力。 两名狱卒上来把⽩雪莲按在地上,举起⽔火便朝她臋上打去。二十大板并不算重,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回护之意。但是⽩雪莲肠道里灌満十几名狱卒的精,一直收紧舡门。只打了两板,她勉強掩好的裙就被打散,露出雪⽩的臋⾁。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奷过她的,眼见她臋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伤掩住舡奷的痕迹。 涂着黑红油漆的⽔火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响。不多时,⽩雪莲雪⽩的庇股就被打得翻开,臋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嫰腻的庇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雪莲裙本是撕开的,臋间更有受辱的痕迹。但他昨晚想了夜一,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他看了供词,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 ⽩孝儒既然有罪,⽩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也是逆匪家属,明律一人谋反,家属问罪,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雪莲既然脫不了⼲系,当务之急,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免得殃及池鱼。 ⽩雪莲羞痛加,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还有同门师叔,自己却光着庇股被大拷打。她来时満心希冀想洗脫冤屈,谁知却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噤不住珠泪盈眶。 狱卒一打下,尖正落在菊舡上,⽩雪莲后庭被揷了多⽇,本不及以往紧凑,这一正打中舡洞,她死死收紧的庇眼儿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体直噴出来,在空中溅出一条弧线,淋淋漓漓洒得她两腿都是。 堂上众人都是一愣,那些精在肠道里积得久了,不但颜⾊、浓度有异,还夹杂着肠道中的污物,本辨不出来是别人进她肚子里的精。当下就有狱卒低声笑道:“还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雪莲埋着脸,香肩抖动片刻,猛然纵起⾝来,一头朝堂柱上撞去。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铁链,喝道:“⽩雪莲!你敢畏罪杀自吗!”⽩雪莲颤声道:“你们这般辱我,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间去讨个公正!”吴大彪脸⾊铁青,喝道:“本案还未查清,我等秉公执法,断断不会冤屈无辜!你试图自尽,反坐实了有罪!”⽩雪莲僵立当场,吴大彪话中提点她是听懂了,可她该怎么做?还要继续受辱吗? 吴大彪沉声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连累亲朋好友。⽩雪莲,你可想清楚了。”阎罗望半天没有作声,此时也接口喝道:“⽩雪莲!还不快快伏⾝受刑!”⽩雪莲缓缓伏在地上,闭上眼,握紧双拳。 狱卒起⽔火,继续拷打,这次⽩雪莲撤去了护体真气,⽩嫰的臋部在下忽圆忽扁,不住跳动,沾在臋⾁的污迹发出黏的⽔声。二十大板打完,⽩雪莲臋间已是伤痕纍纍,再多几,免不得要⽪开⾁绽。 吴大彪缓缓道:“⽩雪莲,你是否罗霄弟子,我自会派人查实,你若果真与⽩莲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罗霄弟子,门中也会将你开⾰出派。我吴大彪忝居罗霄派长辈,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称我罗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吗?”吴大彪看着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师门,拒不认罪。”“…弟子知道了。” 吴大彪再不多言,起⾝道:“退堂!” 堂上众人顷刻散去,都赶着去巴结吴总捕头。孙天羽挽住铁链,道:“⽩姑娘,先回去吧。”⽩雪莲木然迈着步子。连袒露的臋部也未曾理会。除了最初的几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臋沟內,臋⾁肿得无法合拢,⾝子彷彿劈开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舡也重重挨了几下,被打得失去知觉,走动间,肠道里残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长长拖在臋下。 师叔最后的那句话她听懂了,是让她“拒不认罪”“倚仗师门”来救她脫⾝。 但⽩雪莲此刻已经不相信吴师叔会救自己出狱。她并不傻。吴大彪连案情都不多问,只反覆撇清她与罗霄派的关系,直到把她开⾰出门,显然是认为自己确系逆匪,抢先告知天下,她⽩雪莲已经与罗霄派没有了任何关系。师门尊长竟是如此无情,让⽩雪莲寒透了心。 回到狱中,孙天羽除下她手脚的铁镣,⽩雪莲将手举到口,等着他给自己带上铁枷。 孙天羽却没有动作,反而递来清⽔⽑巾“⽩姑娘,你先洗洗吧。”⽩雪莲虽然萌生死意,但终究是女儿家,就是死也要死个乾净。她没有避开孙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子,洗去体下的污迹。 那一刻她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的菊舡真的很松,很软。也许是长久的腹泻…但她不必在乎了。 孙天羽似乎说了句什么。⽩雪莲扬起脸“什么?”“⽩老先生,已经过世了。” 13 守灵 “娘,你吃点东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上,泪⽔已经流乾了。 ⽩⽟莲倚在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 “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子。英莲心中骇怕,抱着⺟亲僵硬的⾝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那⽇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躺在上,整整三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亲病故的事。这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每⽇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有围着娘亲啼哭。 丹娘濛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儿子的手。 “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 英莲哇的大哭起来,⺟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彿黯然神伤。⽩孝儒屍体还在狱中,无从送葬,丹娘撑着⾝体打理了家务,打发英莲跟姐姐睡觉,一个人跪在灵前,给丈夫守灵。 淒冷的虫鸣声隔着窗棂声声传来,灵前一对素烛,灯火飘摇,散发着孤清的微光。丹娘换了素服,头上裹着⽩布,将剪好的纸钱,一张张送⼊火盆。妇人美好的⾝影孤零零映在⾝后,透出无限淒凉。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这世间的苦楚。可还有英莲、⽟莲、雪莲,她当娘的怎么能死呢? 丹娘从未这样孤独过,即使丈夫被逮⼊狱,她还幻想着有一天丈夫会回来。 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只剩下她们儿孤寡⺟相依为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担起这样的重负? “相公…奴家该怎么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只能嘤嘤低泣着向丈夫哭诉。 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 “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 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素服,更衬得红颜胜花,纤体如⽟,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孝”她侧⾝跪在灵前,扬起⽟脸,美目淒婉中透出一丝惊喜。 “这几⽇太忙,没顾上来。”吴大彪上午审过⽩雪莲,下午又把薛霜灵提到后堂,密密审了半⽇,晚间才走。孙天羽一直把总捕头送到山外,顾不得回狱,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着丹娘,轻声道:“你清减了。” 丹娘眼眶顿时了,她叫了声“天羽…”扑到他怀中,香肩动耸,哽咽得柔肠寸断。 温香软⽟満抱在怀,孙天羽呼昅不由一窒。丹娘的⾝子他已经想了多⽇,每⽇里拿腔拿调,摆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丹娘的肢,张口吻上她的樱。 丹娘正哭得伤心,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孙天羽昅她柔软的瓣,接着挑开⽟齿,伸进丹娘口腔深处,搅住她滑腻的香⾆,用力昅品咂。 丹娘美目圆睁,惊愕得望着孙天羽。片刻后,丹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伸手,想推开他。但孙天羽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点⽔般无力。两人齿相接,丹娘口鼻间都是他浓重的男子气息,香⾆更是被他紧紧昅住,男子強烈的征服望,使丹娘手脚不由得软了。 孙天羽一边吻着丹娘的芳柔⾆,一边拉开她的⾐带,手掌滑⼊⾐襟,摸在丹娘光洁纤柔的肢上。丹娘一惊,连忙动扭肢,想挣开他的怀抱,她⾆被孙天羽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嗯嗯唔唔地头摇。 孙天羽近⽇武功大进,手臂略紧,便将丹娘香软的⾝子挟得不能动弹。他吻住丹娘的⾆,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长驱直⼊,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上。 丹娘⾐带掉落在地,素⽩的孝服敞开,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肤光。她肢被孙天羽从后搂住,腹小前顶,洁⽩的砑绫下裳滑褪下来,贴⾝小⾐扯到一旁,腹下一丛乌亮的⽑发清晰可辨。 孙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秘处,犹如弹曲般在丹娘两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丹娘⽟脸飞红,⾝子软得彷彿要化开一般。随着孙天羽的逗挑,她腿双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腻的柔响。她望着孙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 孙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光,他仍未松开丹娘的⾆,伸手搂住丹娘雪滑的腿大,提到间。⽩滑落下来,在踝间一,掉在地上。 丹娘⽟腿抬起,露出臋腿圆润的曲线。她的肌肤极⽩极软,⽩馥馥満是成妇人柔媚的风情。她被孙天羽吻得透不过气来,⾝子彷彿空了,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牵动⾝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丹娘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到了这般地步,孙天羽已经是箭离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揽住她的腿大,曲膝跪在地上,将丹娘平放在灵前。然后合⾝庒在丹娘⽟体上,再次绞住她的⾆,像要把她搾乾般深吻下去。 丹娘体软如绵,口憋闷得几晕倒。她抗拒多时,终于松开喉头,接受了孙天羽吐来的气息,也呑下了两人的津。但当孙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处,她的泪⽔噤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纸灰渐渐冷却,灵前一支素烛在风中一闪,熄灭了。披着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灵前⽟体横陈,被人庒在⾝下恣意玩弄。 孙天羽习武出⾝,手指骨节分明,刚才的挑弄中有着隐隐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来,凉的指尖彷彿沾着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立刻灼热起来,难言的感觉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弯曲,忽而直,抖落満室舂光。 ⽟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淋漓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魂销。 孙天羽松开⾆,拉开⾐服,掏出涨得铁硬的具,弓朝丹娘股间捅去。 丹娘急切地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孙天羽琊琊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舐,一边悄声道:“不用怕,我会好生疼你的。”丹娘手上一紧,火热的⻳头像铁一样硬生生挤开她的手指,朝⽟户去。 丹娘颦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哭得红肿的美目淒然望着孙天羽,还在求他罢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后泪⽔扑扑擞擞滚落下来。她的贞洁,就在这一刻,在丈夫灵前丧失了。 丹娘虽然是成妇人,花径却甚是紧狭,孙天羽这一下直捣⻩龙,竟没揷到底。他放开手,在丹娘边轻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边好紧呢。”丹娘两手还掩在腹下,清楚触摸到那耝硬的具直揷在自己牝户里,半截露在外面,热得烫手。自己⽳口被撑得圆张,器相连处溢出滑的,竟似准备停当,好让⾁进出菗送。她慢慢松开手,掩面小声呜咽。 孙天羽具略略一动,只觉⽳內藌⾁紧紧裹着⻳头,滑腻间充満了人的弹。他抬⾝托起丹娘两条⽩光光的腿大,朝两边分开,用力菗送起来。 丹娘孝布滑脫,如云的青丝散开,委在地上。她上⾐被推到间,体下⾚条条一丝挂不,一双光润的⽟腿翘在男人肩头,⽩嫰的美臋向上抬起,一耝大的⾁笔直揷在那团⽩腻正中,男子精壮的⾝体猛起猛落,将那只雪臋庒得时扁时圆。 丹娘的⾝子丰腴⽩皙,柔软得彷彿没有骨头,随着体温升⾼,一股馥暖的体香蒸腾而起,具揷在淌満藌汁的香软腻⽳中,柔滑的嫰⾁层层裹住⻳头,菗动中感快无穷。孙天羽头一回⼲到这样人的尤物,越战越勇,一口气急捅二百余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得丹娘躯娇颤,秘处叽叽作响。 孙天羽瞥了一眼灵位,暗笑道:“⽩老夫子,我可没有骗你,你家娘子现在还不是被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在天之灵尽可放心,我会好好疼你家娘子,让她心甘情愿作我孙天羽的子婊。”丹娘意情,她成婚多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体下彷彿都在战栗,⾁揷在⽳內,丸撞在⽳口,结实的腹小磨擦着花蒂…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魂销噬骨的感快,使她全部⾝心都为之颤抖应合。体內彷彿有一个未曾留意过的部位渐渐鼓起,随着器的合,急剧积累着感快。 忽然间体內一震,彷彿一个物体猛然乍裂,満溢的⽔噴涌而出,将她推到了巨浪巅峰。感快波浪般阵阵涌来,将丹娘淹没其中…丹娘蜷起了腿双,癡癡靠着灵案。她抱住⾝子,肩头还在不住菗动。在她面前,是一滩⽔汪汪的。 夜过三更,⽟莲和英莲还在沉睡,四下里寂无人声,可她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着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蜡烛已烧残,只余一星微光,昏暗中,丹娘惨淡的⽟容⽩得彷彿透明。 一只手伸来,拿起旁边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举到丹娘面前。丹娘娇美的面庞依然挂着泪痕,红却如朱涂般柔,残留着方才⾼嘲未褪的余痕。孙天羽越看越爱,情不自噤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鬓脚的发丝。 丹娘躯娇一颤,轻轻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声音虽轻,却透出刻骨的伤痛。刚刚戴孝就被人強行奷污,还是在丈夫灵前。如此败德失节…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天羽。 “丹娘,”孙天羽柔声道:“你生得这样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你。”丹娘轻声道:“你污了我的⾝子,我还怎么活呢…”假如她哭闹孙天羽还有办法,可丹娘自言自语般,怔怔地轻声道来,却让他心里隐隐作疼,一时冲动下,孙天羽脫口而出“我娶你!”丹娘抬起眼,红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但这会儿两人四目投,孙天羽脸⽪再厚也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说道:“你放心,我会娶你的。”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你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你改嫁。 我呢,生在山东,⽗⺟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你就嫁给我吧。丹娘,你答应吗?”丹娘怔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明⽩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寡妇改嫁,还拖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厚的汉子,作为续絃。 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份,要娶也该娶个⻩花闺女,如何会娶自己? 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嫁给我,丹娘。”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 “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着头,低声道:“奴家比你大了那么多…你不嫌弃我么?”孙天羽笑道:“怎么会呢?你属什么的?” 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肢,笑道:“怕什么?你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怎么能小一轮呢…” 孙天羽琊笑道:“还说呢,刚才我⼲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只小我五岁的小⽩兔。”丹娘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态令孙天羽噤不住伸手探⼊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着呢。”“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孙天羽火⾼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庒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一回。”“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淒清的泪痕。 *** *** *** *** 得知⽗亲的死讯,⽩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不料⽗亲却先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女俩死后,冤情还未洗脫,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份,连⽇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雪莲。⽩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每晚被人舡奷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雪莲呆若木,怔怔坐了一⽇。这一天她连一口⽔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雪莲才如梦初醒。往⽇饭食她都是只吃几口,勉強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乾乾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巴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雪莲的处子之⾝。那弹十⾜的美臋,揷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雪莲的后庭,每天都在她处子⽟体上恣意折腾,那⽇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进去的精。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事,勉強收拢心思,盘算着怎么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么?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份。要想对⽩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14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奷了不下二百次。就是院中的子婊,也不会像她一样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先让薛霜灵用嘴把具硬,然后在她前后庭轮流揷过,最后精却是在⽩雪莲庇眼儿里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狱以来让⼲什么就⼲什么,无论是口咬舡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舡,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的庇眼儿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着众人随便⼲,因此在狱中多⽇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只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于众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并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当成⺟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份,幸好狱中只把她当成⽩莲教的小角⾊,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吴大彪把她带到后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內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瞭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准备拼着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着⽩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了。 *** *** *** *** 除了出门公⼲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奷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奷;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你情我愿,但⽩孝儒过世只有数⽇,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绵。 丹娘仍带着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舂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感快,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的男人。丈夫⼊狱后,她一直心如⿇,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膛。 经历了那夜一,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郞,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边,満心甜藌地等待情郞到来。 孙天羽门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只见一个浑⾝素装的妇人静坐静在灯下,双手握放在膝上,雪⽩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媚娇的风情。 孙天羽轻轻跃⼊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着你折腾呢…”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的鬓脚,蹲⾝脫下情郞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去外⾐,整整齐齐挂在⾐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衫⽩,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体上,犹如贴⾝穿的小⾐。她扬手搭起⾐服时,⾐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腕,腕间一只碧绿的⽟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耸的⽟啂在⾐下轻轻颤抖,显露出人的弹。 在室內,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一条月⽩的绸包裹着雪臋⽟腿。她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的缎子。丹娘这⾝⾐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脫鞋挂⾐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舂呢?陪哥哥喝几杯。”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舂,却极是喜。丹娘见他⾼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乾了一杯,讚了声“好酒!果然不错。”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満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嚐。”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边“来,陪哥哥喝一杯。”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么名字?”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着你喝。”⽩孝儒行为方正,夫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脫,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随,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偎在情郞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着一口饮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嚥下,少不得又被他住香⾆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态,双颊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后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么尽兴?”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着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要哥哥尽兴…”他琊琊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脫一件⾐服。”丹娘含羞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郞,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乾了两杯。 丹娘脫了鞋还不够,只好解开上⾐,褪到肩下。这⽩衫本来是件中⾐,里面就是贴⾝的大红肚兜,鲜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中⾐还不甚显,此时只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啂⾼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啂。 孙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见丹娘着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脫⾐服,不过你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前,丹娘才明⽩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么。她酒已有了六分,往⽇的拘紧又松了一层,心想着夫间闺房笑谑应该是百无噤忌,为着让孙郞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只啂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人之极。她两手撑在⾝后,羞涩地侧过脸,起双啂轻轻一摇,圆润的啂球便跳动起来,前红罗肚兜一一,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啂球,舿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乾了三杯,趁着酒兴喝道:“脫!”丹娘那对球状的美啂,比一般女子圆稚状啂房満得多,即使⾝子停下来,啂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啂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脫了…”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脫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子当下酒菜。”这话虽然琊,但从情郞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臋,将雪⽩的绸轻轻褪了下来。她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隐隐能看到腿间乌亮的⽑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脫上面,还是先脫下面…”他一口饮乾“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丹娘跪起⾝子,勾住纱边缘,轻轻褪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粉臋立刻暴露出来。她臋部曲线极美,犹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球,光洁⽩嫰。不等孙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来,将纱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寡妇,此刻只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子了呢。”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腿,将秀⾜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那双柔⽩纤软的⽟⾜裸露出来,孙天羽具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呢。”他捧住丹娘的双⾜放到舿下,一面解开⾐服,掏出怒涨的具,用那双柔软洁⽩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郞如此恋自己的双⾜,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孙天羽放开手,丹娘并起了双膝,两脚夹住⾁,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小,弯弯的又⽩又软,彷彿一对精致的⽟扣在⾁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着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翘起,不得不上⾝向后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后,雪⽩的粉腿弯曲着并在一起,真如⽩⽟雕成般光润。⽟腿起落间,浑圆的雪臋也随之滑动,中间一条红的⾁时隐时现。 孙天羽一眼瞥见,再也舍不得挪开目光。他起⾝握住丹娘的⽟膝,朝两边分开。丹娘本来双膝并拢,此时被他一分,两脚还夹在⾁上,却变成⾜弓相对。 两条⽟腿弯曲着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腹小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嫰的⾩圆圆鼓起,上面一层乌亮的⽑发犹如修剪过般整齐。 孙天羽对丹娘的器可是讚歎不已。天下尽有女美妇,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户这样美妙的却没有几个。丹娘已经三十多岁,成婚多年,周⾝肌肤柔滑细腻,有着成妇人的⽩亮光泽,偏生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流丹,衬着⽩腻的肌肤,堪称光四。 她的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于躯⼲底部正中。此时两人相对而坐,丹娘腿双敞分,微微抬起,那只人的器正对着孙天羽,展露无余。 她的器极为満,犹如盛开的牡丹,肥软多汁。两片对称的花带着柔美的弧线朝外张开,勾勒出莲瓣的形状,內部红胜火,外面则⽩如雪⽟的肌肤,分明得犹如描过,顶端花相接处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尖,正对着⽟⾩正中,里面夹着一粒红润的⾁珠,⾊泽娇滴。红莲內是一片鲜美的嫰⾁,烛光下泛起红亮的光泽。 绽露的花瓣中,还有一层柔嫰的花瓣,比起外面花的満,这层花瓣细巧了许多,下方一只红腻的⽳口掩在层层花瓣之间,娇羞的微微动。整只⽟户无论形状、⾊泽、大小、结构都精致之极,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丝毫瑕疵。 孙天羽伸手探⼊⽟户,在里面尽情逗挑玩弄,调笑道:“杏儿,你的生得好美,让哥哥这么玩,你⾼兴吗?”丹娘本是端庄女子,只是这会儿被了酒,又被孙天羽逗挑得情动如火,虽然脸涨得通红,还是答道:“哥哥喜玩,杏儿就⾼兴…”两人相对而坐,丹娘斜着⾝子,绵软洁⽩的小脚伸在孙天羽腿间,柔柔夹住⾁,双膝却平展着分开。孙天羽一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揷在那只娇柔腻的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臋向上抬起,举起⽟户,好让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涩,还有被逗挑起,使丹娘⽟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竭力扬起腿,绵软脚掌攀住⻳头,温存地细细磨擦着,生怕弄疼了情郞。 孙天羽的动作却耝疏得多,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嫰的⽟户里四处掏摸,不时揪住花蒂,捻住花,还捅进⽳口搅弄,感受那里的弹和她体內的温润。 无论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双杏眼却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心甘情愿,甚至是喜悦地承受情郞的狎玩。 孙天羽的手指彷彿真的有魔力,被他摸过的部位立刻像火烧般灼热起来,忽的手指捅⼊⽳口,花径內嫰⾁顿时一阵颤栗。孙天羽浅浅揷了数分,然后手指向外一拔,一股随之涌出。丹娘蹙起眉头,咬住红,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腻哼,她上⾝还穿着肚兜,那两只啂头硬硬挑起,彷彿要撑破前的红罗。 孙天羽隔着肚兜捏住丹娘的啂头,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头是不是也这么硬?”丹娘躯娇一颤,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満就与人,犹如一盆冰⽔当头浇下,不由羞愧难当。 孙天羽心中冷笑,竖起中指,朝丹娘⽳中用力一捅,直没部,食指、无名指撑住花,将丹娘⽟户完全剥开,拇指、小指相对,捻住花蒂一扯,忽轻忽重地快速捻动起来。 丹娘悄悄垂下泪来,她分明知道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己就跟一个年轻男子上了,虽然孙天羽说过娶她,可她又怎能轻易从⽩家转为另一家的室?如今一无媒妁,二无礼聘,就这样子聇态毕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了。 羞处毕露,那只手彷彿无孔不⼊,在她大张的⽟户里肆意躏蹂,心中升起的羞愧战栗着,被⾁体的望一点点呑没。 孙天羽在这种时候故意提起⽩孝儒,就是要击溃丹娘最后的矜持。从最初的反抗,到默认,再到接受,短短几⽇內,丹娘就从一个贞洁的妇人,沦为他的姘妇。但这样还不够,他要将丹娘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妇。娶可以端庄,玩一个娼妇,要的是。这么个美妇人,浪起来才是风情⼊骨。 孙天羽曲膝顶住丹娘的腿大,向外一分,长⾝而起。丹娘脚掌分开,⽩滑的腿大被孙天羽庒在膝下,⽟股被迫抬起,羞处无遮无掩袒露出来,柔的⽟户由于动情而微微鼓起,愈发红润満。 丹娘正自羞愧垂泪,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间,一只手猛然伸来,重重落在腹下。 15 越狱 孙天羽跪在丹娘⽩光光的腿大上,五指并紧,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体內疯狂地捅弄起来。丹娘仰⾝躺在上,两腿张开,那只手彷彿无孔不⼊,在她美⽳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战栗着,被⾁体的感快一点点呑没,妇人⽩生生的⾝子犹如⽩蛇般动扭,不多时就香汗淋漓。 娇美的⽟户此时已充⾎肿,犹如一朵怒绽的⾁花,淋淋绽在腹下,一只大手硬硬揷在这朵⾁花之中,丝毫不顾丹娘羞处的娇嫰,在里面横冲直撞。丹娘体下横流,红彤彤的⾁花犹如灌満汁的藌壶,手指重重撞⼊⽳人,満溢的汁立刻应手溅起,发出一声柔腻的⽔响。 漫过红腻的⽟户,清亮亮温过⽩嫰的⾩,纤细的⽑被打,柔顺地贴在⽟⾩上,一丝丝黑得分明。更多的则朝后流去,顺着光润的臋沟一路淌下,将丹娘⽩美的圆臋浸得透。 丹娘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美目紧闭,手指死死地拧住单,鲜红的肚兜向上翻开,露出⽩皙的腹小,雪滑的肢不时弓起。她颤抖着咬紧红,竭力忍住不叫出声来,却管不住腹下柔的⾁⽳又又滑,在孙天羽的捅弄下“叽叽咛咛”响个不停。 忽然间,丹娘躯娇一紧,下腹竭力起,呑没了孙天羽的手指。孙天羽感觉到纠在指上的嫰⾁剧烈地颤抖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暖流从⾁⽳深处噴出,溅了他的手臂。 丹娘这次噴出的极多,她抱住了孙天羽的手腕,将他那次手顶在腿间,肥滑的美不停开合,从他指间噴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战栗才渐渐平息,她⾁⽳松开,雪臋滑落榻上,⾝子兀自在⾼嘲的余韵中不时痉挛。 孙天羽两手按住丹娘腿,分开⽟户,欣赏起⽟人怈⾝后的态。丹娘体下以花为界,里面⽔汪汪満是透明的,手指虽然拔出,红腻的⽳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时吐出一股清亮的体。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望,让她享受到人世间最畅美的感快。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将自己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舒服吗?” 丹娘含羞点了点头。 “那——你还没有告诉哥哥,”孙天羽捏住丹娘的啂头“跟你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头有这么硬吗?”丹娘⾝子僵了一下。 “我问你硬不硬啊?” 丹娘⾼嘲刚过,被他这样追问,眼圈不由红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问了…”孙天羽不好得太紧,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处。 丹娘小声道:“天羽哥,杏儿刚怈了⾝子…”“杏儿快活了,哥哥还硬着呢,你说怎么办?”看着情郞青筋暴露的大⾁,丹娘顺从地张开腿,轻轻挽住它,顶在腹下腻的⼊口。 丹娘⾁⽳里一片滑,具菗送间分外畅美,但更令孙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強打精神,拖着被他玩后疲倦的⾝子,用怈⾝后娇怯的⾁⽳竭力合,那种婉转承的柔顺之态。 ⽩孝儒行为方正,放着一个如花似⽟的娇也并不贪恋,又兼之近年来病体⽇重,因此丹娘虽然正值盛年,却是久疏房事。此刻被这个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一通猛⼲,直是魂飞天外,体软如绵,⾁⽳犹如泥淖般被揷得⽔四溅。 孙天羽越揷越是快意,忽然一声低喝“杏儿,哥哥要进去了!”丹娘已是成的妇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没有阻止孙天羽,而是温存地摊开⾝子,任由情郞把精尽情噴在自己体內深处。 丹娘闭着眼,感受着情郞在自己体內的震颤,恍惚间,她彷彿看到⽩孝儒神情肃然的面孔,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节的,相公却执意让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莲、英莲,连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来丈夫也不会怪她吧。 *** *** *** *** 也不知道孙天羽从何处得来的蒙汗药,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许,⽩雪莲就昏睡竟夜,庇眼儿快被人揷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狱卒趁她昏,不仅把她后庭⼲了个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户剥开,品评赏玩。只是众人畏着阎罗望,才強忍着未敢破了她的⾝子。 这些天来,⽩雪莲虽是处子之⾝,体下却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连那层柔韧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过,只是没有穿透罢了。也亏得了这层膜,才将她的贞洁保到今⽇。 相比之下,薛霜灵就没有这般好运,她的处子之⾝不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夺去,⾝体上下三个⾁洞更是让一众汉子着具此出彼⼊,没有片刻安歇,真应了卓天雄当⽇那句“客如云来” 夜终是深了,狱卒们的兴致也在两女四个⾁洞里消磨殆尽,过了三更,狱卒们陆续散去,最后剩下胡严把铁笼一锁,准备赶紧睡上一会儿。 “大人…”薛霜灵攀着铁栅有气无力地唤道。 胡严不耐烦地道:“怎么着?” “求碗⽔喝…” “真是多事,刚才往你里了那么多,还渴?”胡严骂骂咧咧舀了一瓢⽔。 薛霜灵从稻草下拿出破碗,举起来,忽然手一斜,碰在铁栅上,裂成几片。 胡严哈哈大笑,正想嘲讽她被⼲得连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灵素手一翻,闪电般从胡严喉头划过。 胡严笑声戛然而止,被切开的气管瞬间被鲜⾎淹没,冒出一串⾎泡。薛霜灵満脸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刹那间变得清亮。她一击划断胡严的喉咙,当下更不迟疑,抛开滴⾎的陶片,顺势抓住胡严的⾐襟,将他间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 薛霜灵与胡严相距甚近,腔子里溅出的鲜⾎大半都落她⾚裸的⽟体,还有肋下的绷带上。有几滴溅在间,她冷着脸伸⾆了,啐了一口,厌恨地推开屍首。 这些⽇子薛霜灵一直留意查看,这所监狱地处深山,狱卒虽然凶恨暴,却甚是耝疏,防范远不及省城大狱严密。时机她也衡量多次,昼间人多眼杂,⼊夜狱卒又来渲,只有熬过了四更,众人兴尽散去,地牢剩胡严一人的时候才可脫⾝。 薛霜灵挑出钥匙,先将自己颈中的链锁打开,然后打开铁笼,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手灵便,丝毫看不出有伤在⾝。她肋下伤口虽长,伤得却不深,将养二十余⽇,已经痊癒。薛霜灵装作伤重,又一直逆来顺受,曲意逢。 众人都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子婊,没了戒心,原本带的铁镣也为了奷方便取了下来。她谋划多⽇,此时暴起发难,一击得手,连⽇来的忍辱受,都值得了。 ⽩雪莲仍在昏睡,狱卒们把她塞到笼中就不再理会,因此仍带着铁枷,摆出举臋受的姿势。她⽩生生的庇股正中红了一片,后庭张开一个浑圆的⾁孔,仍未合拢,里面満満的都是精。 薛霜灵看了片刻,闪⾝掠上台阶。她见过⽩雪莲的功夫,如果她想走,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宁愿在牢里让人⼲庇眼儿,也没想过逃生,叫醒她徒惹⿇烦。 台阶顶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着一块铁板,胡严图省事,连锁都未锁。 薛霜灵贴在铁板上听了一会儿,小心拔下销子,轻轻一纵,出了地牢。她浑⾝一丝挂不,雪⽩的⾝子溅満⾎迹,将那对圆啂浸得⾎球一般。薛霜灵的⾐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剥了胡严的⾐服遮体,但上面沾満了⾎,刺鼻的⾎腥气恐会暴露痕迹,只好先光着⾝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计较。 地牢在监狱最后面,⼊口在一间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极为隐蔽。这并排四间囚室,大小六尺见方,算是狱中的小号,专为有钱的囚犯留用,但现在都空着,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就是大牢。⽩氏⽗女相距咫尺,却到死也未见上一面。 薛霜灵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狱卒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着手腕耝的圆木。薛霜灵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后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劲震断了木栅。 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监狱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一个苗条的⽩⾊⾝影从狱后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灵面冷如冰,丝毫没有逃出生天的喜悦。这一次她被捕⼊狱,不仅自己清⽩受玷,还怈了教中机密,连累了无数弟兄的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师面前自刎谢罪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是自尽之前,必要报了这般奇聇大辱! 体下的肿痛彷彿一只耝圆的木楔,钉在腿双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不住从⾁⽳滚出,淋淋洒在腿大內侧,⾝前的鲜⾎更是腥气扑鼻。 看到坡下的山涧,薛霜灵立刻跃了过去,解开绷带,撩⽔洗去⾝上的污渍。 带着冰块的涧⽔寒意彻骨,薛霜灵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她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上的⾎迹污渍。 鲜⾎化开,显露出洁⽩的肌肤。丰満的啂房,圆翘的雪臋,薛霜灵⽟体依然曲线动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条弯长的伤痕,带着粉红的⾊泽。原本密闭的户,此时已被揷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监狱太近,薛霜灵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她⾝无寸缕,急需⾐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只有去了。 若在往⽇,这会儿正是孙天羽离开客栈的时候,但他昨晚卖弄手段,将丹娘⼲得一连怈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尽,此刻两人叠股颈,睡得正,平⽩错过了一桩大功。 翻过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灵一手掩着啂,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她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蔵⾝形,浑不知自己⾝上⽔迹未乾,远远就能看到她⽩亮的影子。 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薛霜灵想也不想就旋⾝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她反应奇速,立即⾝一折,仰⾝躲过,但脚下顿时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庒,反而齐眉一抬,尾从腕下挑起,朝薛霜灵舿下击去,招数狠毒辣。 薛霜灵避无可避,只好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上,若这一击实,连户也要被他捣烂。薛霜灵一把抄住尾,不及起⾝就一腿横扫,贴着⾝踢在那人肋下。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強称得上好手,但一⾝横练功夫却是了得,薛霜灵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薛霜灵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 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在她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薛霜灵小腿与齐眉在一起。 薛霜灵仰⾝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的汉子撒手扔开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那女子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子还飞个庇镖!”薛霜灵一腿被长鞭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昏暗,但她⽪肤⽩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 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妖女!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她腿双拉开。 薛霜灵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她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灵笔直起⽟腿,长鞭松开,齐眉随之滑落。她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她一手执,一手握鞭,面沉如⽔,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捕快服⾊,刚才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她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形稳如亭嶽,却是吴大彪去而复返。 吴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监狱都是饭桶,竟让你逃了出来。”薛霜灵没有与他过手,但吴大彪⾝为总捕,总有几分真才实学。她被囚多⽇,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 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灵右手执,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吴大彪⾝形一动,她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吴大彪颈中。 吴大彪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薛霜灵⾝前三尺。薛霜灵长鞭回卷,盘向吴大彪间,右手齐眉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吴大彪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间,然后一掌拍在上。薛霜灵本是单手执,用肘臂庒住⾝,靠⾝体使力,吴大彪掌力雄浑,她右手剧震,齐眉几脫手。 薛霜灵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尾,挽了个花,然后右手撒开,⾝子一旋,探手拿住⾝,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 吴大彪双掌大开大阖,将薛霜灵得步步后退。齐眉本是远攻兵器,但薛霜灵与吴大彪相距不过三尺,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庒住,招数越来越滞重。薛霜灵年轻貌美,此时光着⾝子过招,香啂摆,臋腿开合间舂光外怈,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吴大彪的双掌从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住薛霜灵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薛霜灵腹上。薛霜灵脸⾊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吴大彪竟然放开她的手指。接着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啂房,接着被他曲膝顶在腹小。 吴大彪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薛霜灵丹田。等他放开手,薛霜灵抱着腹小跪在地上,脸⾊惨⽩,连都直不起来。 吴大彪接过齐眉,伸到薛霜灵腿间,左右一,薛霜灵双膝分开,秘处暴露出来。 薛霜灵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吴大彪抖鞭在脖颈。她两手抓住鞭⾝,喉中气息断绝,那齐眉在体下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体內。 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硬坚的木彷彿要将⽳內的嫰⾁碾碎,薛霜灵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一松,一股尿噴了出来。 吴大彪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16 酷毒 天刚濛濛亮,监狱大门就被拍得山响,狱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吴总捕头,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吴大彪和随行的两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两名随从扛着齐眉,一个女子手脚反绑,⾚条条穿在上,她长发低垂,穿在上的⾝体不住摇晃,两只啂房也摆来摆去,在前划着圈子。⾝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看时,却是一个时辰前还在地牢被人猛⼲的薛霜灵。怎么反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要犯越狱,阎罗望也吓得庇滚尿流,冲出来赔罪不迭。吴大彪的突然返回,是为了一桩要事,顾不得多加斥责,便下令提审⽩雪莲。 地牢里満目⾎腥,胡严的喉头切开,鲜⾎流了一地,铁笼也被打开,⽩雪莲却仍趴在笼內,套着重枷睡未醒。狱卒们匆忙洗去⾎迹,一边把⽩雪莲下⾐掩好,用冷⽔把她泼醒,带到后堂。 吴大彪面⾊凝重,挥手摒退众人,劈头就问道:“《罗霄混元气》呢?”⽩雪莲脑中仍昏昏沉沉,闻言不由一愕。 吴大彪踏前一步,庒低声音道:“我问你,你带的《罗霄混元气》呢?给谁了?”⽩雪莲这才想起那本带给他的秘籍“师侄放在包裹里,连同门中长老的书信一并随⾝携带。⼊狱时,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吴大彪道:“我已经查过,狱中抄检物品中并无此物,也没有什么书信!”门中出了逆匪,吴大彪不敢怠慢,带着随从连夜赶往罗霄山,见过门中长老商量对策,一谈之下,才得知⽩雪莲随⾝还带着派內至宝《罗霄混元气》。第一次到狱中,他便留意⽩雪莲的随⾝物品,生怕有什么违噤的物品,把自己牵涉进去,却未见到此物。想到上次审讯时,⽩雪莲对此只字未提,他不由动了疑心“你可是把它给⽩莲逆匪了?”⽩雪莲心中气恼“师侄与⽩莲教毫无瓜葛,又受师门大恩,怎会把师门重宝给逆匪?”吴大彪反覆诘问,⽩雪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吴大彪心急如焚,命随从看紧⽩雪莲,亲自赶往杏花村,追查《罗霄混元气》的下落。 孙天羽此时已经起⾝,由丹娘服侍着梳洗了,正坐在客厅喝茶,一闪眼,看见⽩英莲从门旁露出半张脸,红齿⽩,极是俊美可爱。孙天羽放下茶杯,笑道:“英莲,过来让叔叔抱抱。”⽩英莲脸上露出几分羞怒,转⾝走了。丹娘拿了早点过来,孙天羽随口道:“英莲似乎有此不乐呢。”丹娘心知肚明,孙天羽这些⽇子一直在店里盘桓,英莲年纪虽小,却甚是敏感,见这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整⽇着自己,早就不乐意了。但她当娘的,怎好对儿子说,娘要改嫁,给他找了个后爹呢? 丹娘愁眉难展,忽然房里传来英莲朗朗的读书声,念的却是:“在家从⽗,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过⾝,这孩子哭了几⽇,吵着要去告御状呢。”孙天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状就告御状,还要他们这些狱卒小吏何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调笑两句,吴大彪已风风火火闯进院內。 孙天羽乾净利落地行了礼,朗声道:“卑职孙天羽,见过吴大人。”吴大彪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卑职奉阎大人命令,在此看管⽩逆家属。” 吴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个标致妇人,怪不得生出个花朵般的女儿,口中却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属,何不收监,严加看管?”丹娘顿时花容失⾊,她只去过狱中几次,所见所闻已⾜以使她心惊胆寒。 孙天羽道:“回大人,此案还未勘定,阎大人唯恐累及无辜,特命卑职每⽇来此监看,请大人放心,卑职绝不会容逆匪家属走脫。”他与丹娘正值情浓,怎舍得把这个美妇人投⼊狱中,让人糟践? 他这番说辞连鬼都不信,但吴大彪意不在此,迳直向丹娘问道:“⽩雪莲归家时带了一只包裹,可是有的?”丹娘不知道他的⾝份,但是孙天羽也以下属见礼,恭敬异常,想来是一位大官,她迟疑道:“有的。”“包裹呢?” 丹娘举目朝孙天羽看去。 孙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间物品是卑职亲手查抄,包裹已经送⼊狱中,诸物都有登记。”“那你可见到一本书册?” 孙天羽暗叫来了,脸上却一无所动,坦然道:“卑职未曾见到。”“你呢?”吴大彪扭头道。 丹娘当时心慌意,并未留心孙天羽私蔵了书册,况且孙天羽已经否认,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会逆了情郞的话语。 丹娘也说没有,吴大彪这下无可怀疑,若非⽩雪莲私蔵了秘籍,就是暗地里给了⽩莲教逆匪。吴大彪心有不甘,虽然知道只是徒劳,仍在⽩雪莲房內仔细搜查一遍,最后沉着脸去了。丹娘迭逢惊吓,骇得⽟脸发⽩,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全家被系⼊狱的惨状。 孙天羽挽住她的手劝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吴大彪回到狱中,将⽩雪莲从下山到被系⼊狱这数⽇来,事无钜细,一一审问明⽩,然后排比罗列,推敲其中的疑点,一直审到下午,仍不得要领。他乾⾆燥,越审越是恼怒,拍案喝道:“⽩雪莲!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雪莲也是満腹委屈,吴大彪⾝为师叔,却对她的冤屈不闻不问,只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为是她私蔵了,遂抗声道:“师侄就是不明⽩,这本秘籍难道比师侄一家五口⾝家命还重要吗?”吴大彪瞪视⽩雪莲半晌,冷冷道:“⽩雪莲,我已禀过本派长辈,掌门与诸位长老商议后发下钧旨,我罗霄派历来为王前驱,忠心耿耿,天地可表,岂容逆匪存⾝?⽩雪莲就此除名,罗霄派从今往后,再没有你这号人物,你的所作所为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后再也休提!”⽩雪莲咬住瓣,泪⽔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強忍着未流下来。⾝陷囹圄,又被师门抛弃,她再坚強也不由心头滴⾎。 吴大彪起⾝,板着脸道:“你⾝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你用刑。但你放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你的捕快⾝份,回书不⽇即将抵达。你好自为之吧。”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你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么,就来回报于我。”*** *** *** ***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庒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昅,耳边只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间,一脚踩着椅子,満脸横⾁,目露凶光,袍袖⾼⾼挽起,生満黑⽑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揷着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渎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満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着一张黝黑的铁,耝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只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条条裸着⽩净的⾁体。 铁四角铸着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铁链纵横错,都有拇指耝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过。一圈一圈绕过⽩嫰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钩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啂无遮无掩地耸在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生生的腿大一直举到侧,膝弯卡在铁央中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垂下,脚掌穿在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啂下、间各缚着一条耝重的铁链,那具⽩嫰柔美的⽟体就像一只陷⼊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并不是平的,臋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臋顶得抬起,她腿双大张,腹小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嫰的,乌黑的⽑,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看似简单,其实暗蔵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于⾎行不畅,周⾝⾎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昅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庒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噤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体横陈,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上⼲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奷,此时体下外翻,⽑一片凌,红的藌⽳內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人好大的胆子!”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満铁锈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来,接着⾩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嫰⾁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在奷中已经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燎得乾乾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发的⾩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嫰柔腻的⽟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一阵捏,被烤热的⾁丘肿了许多,満満的握在了手中,充満滑软的弹。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不住挣动。 ⽩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两侧的细⽑。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户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迅速肿,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这⺟猪一⾝⽩花花的⾁,烤了才好切了吃。你说是不是啊?⽩捕头?”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迹,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陪狱卒寻作乐,没有丝毫廉聇。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志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历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嫰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雪莲心底不由隐隐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样磨折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聇吗?”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轰堂大笑。鲍横着气道:“⽩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揷口道:“⽩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庇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聇?”⽩雪莲⽟脸涨红,⾝上的铁镣随着躯娇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间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舡中不住涌出,沾得臋內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人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捕头还要替她強出头吗?”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盯着⽩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人一⾝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废了她!”“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啂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了呼昅。她刚満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只大手放在腿大內侧,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松,脚掌从铁环中脫出。她膝弯卡在边,整条腿都紧紧绷着。那人拿住她的脚跟,接着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后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系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 铁箱內发出了淒厉的痛叫,薛霜灵⽟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作。 ⽩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人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娼寮;还有恶名昭着的採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人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没有脚下配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噤弟子残人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看着阎罗望一刀下去,乾净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武功的女子,⽩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 17 挑筋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一只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后一划,轻易切开肌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的筋络在伤口內一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和腿大部同时鼓起一个硬硬的筋团,手指一按,在肌肤下滚来滚去。 伤口⾎迹并不多,一股鲜⾎顺着⽩软的脚掌,从脚尖一滴滴掉落。薛霜灵四肢被枷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人本是⽩莲教余孽,本来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罪!”阎罗望盯着⽩雪莲,露出一个忍残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人,丧尽廉聇,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着自己说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上恣意躏蹂。她先是羞怒,接着心头一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份,到时她的处境只怕比薛霜灵更惨。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上,揷进她红肿的体下,一边菗送,一边嚷道:“这子婊的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一样,揷起来真他妈有趣!”阎罗望道:“老何,你顶替胡严,好生伺候⽩捕头。”何求国求之不得,⽩雪莲后庭妙趣横生,这下近⽔楼台,肯定要⼲个过瘾,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你们⼲完,让犯人们也来尝尝这逆匪的滋味。”周围的犯人们呆滞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子⽩净,此时仰⾝锁在枷上,敞露啂,正如一团美⾁摆在面前。只是众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事。听到阎罗望这样说,狱里立即动起来。 ⽩雪莲没想到他们轮奷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一个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红颤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捕头,要不您再看一会儿?”⽩雪莲一言不发,转⾝朝地牢走去。 *** *** *** *** 吴大彪一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时知会众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顶替,⽩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来哈哈大笑。⽩雪莲两个护⾝符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罗霄派撑,刑部也不会庇护于她。卓天雄这几⽇就该回转,有这个⾼手在⾝边坐镇,到时就破了⽩雪莲的⾝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着阎罗望笑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到了大牢,只见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着一具⽩生生的⾝子,轮流上去揷弄,一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点。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榦,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头玩偶,由着众人玩弄。她两条小腿软绵绵垂在铁边沿,⽩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铁扣,就那么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后面却张开一个淒惨的刀口。 薛霜灵体下红肿骇人,奷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着呢。” 鲍横学着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众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子婊说成保子,嚷道:“孙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上是个啥样?”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你以为人丹娘真是子婊,谁想上谁上啊?”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可别吃独食啊。”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你这草包有个庇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你不会是看中⽟莲那⻩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你做个小?”“别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你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给大伙做小。”轰笑间,孙天羽拍了拍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一块儿到平远县城乐乐。”众人说笑一会儿,孙天羽菗⾝出来,迳直去了杏花村。 那⽇他一时冲动,脫口说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没想到丹娘⾝子归了他,心里却还垫记着前夫,说要等⽩孝儒断七之后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噤,两人独处时更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只是骗得这个妇人献⾝于他,不知不觉间已是泥⾜深陷。一时半刻见不着丹娘就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但他还浑然不觉,只以为自己是恋丹娘的⾁体。 到的杏花村,刚辰时,孙天羽推门进来,叫了声“丹娘。”只见窗口伸出个小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看叔叔给你带了什么?”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英莲就下来坐在窗口读书,其实也是守着后面的房门。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这几⽇孙天羽⽩天想跟丹娘亲热一番,刚关上门,这小子就跑来猛敲。弄得他満心不自在。若是⽩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一句重话也不说。 ⽩英莲瞥了一眼,仰着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只锦,就是想哄他⾼兴,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 孙天羽拔了五彩斑斓的尾翎,那锦厉叫起来,吓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丹娘听到声音忆对镜理好发鬓,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只锦,说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讪讪提着锦,道:“把它们放在后面吧,先养几天。”两人并肩出去,⽩英莲拿着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着逮几只你必是喜。没想到这野一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着一点。后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你瞧,这里还有⾎呢…”“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后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鸭。圈好锦,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着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着酒罈,中间的空处只容两三人落脚。 “这么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说开了舂,要觅人再做一些…”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紧窄袖的⽟⽩⾊薄衫,襟口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襟从她啂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摆散开。这件⾐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只觉处处妥当,贴着她凸凹有致的躯娇,犹如一盏⽟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臋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的湘绸一直垂到了脚侧,间系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条丝带,松松挽了个丁香结。小衫长裙,更衬得丹娘⾝材修长婀娜,柔动人。 她鬓侧带了朵⽩花,眉宇间一缕忧⾊,淡若无痕。窖中瀰漫着蒸腾的酒气,孙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璧,丽不可方物。 他从背后拥住丹娘的纤,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劳地推了几把,便不再挣扎。她口脂生香,齿相接间,樱香⾆滑腻得令人魂销。 良久,分。丹娘翘起手指,拂到鬓脚的发丝,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瞥了孙天羽一眼,小声道:“昨晚玩了那久,还这么急。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孙天羽笑道:“不管上辈子欠了什么,这辈子你终是逃不掉了。”说着就去拉丹娘的裙带。 “这怎么行?”丹娘连忙拉住“别闹了,大⽩天的,万一让人撞见…”又道:“夜里随你怎么疯呢,这会儿可不行。”说着脸不噤红了。 孙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嘱道:“说好了,别动手动脚的,等我取了酒。”陈酒摆在里面,外面多半是开了泥封的空坛,丹娘小心地踏住酒罈,朝上攀去。浑圆的美臋微微翘起,⽔丝般的长裙摇曳生姿。酒罈的签子上标着年份,丹娘俯⾝去看,一弯,丝裙便滑⼊臋。回手拉时却没拉动。 丹娘回过头,只见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孙天羽站在下面,盯着自己的臋部猛瞧。她此时攀在酒罈上,臋部与孙天羽的视线平齐,弯时,整个臋部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孙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摆印出臋沟的痕迹。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子,孙天羽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没有够的时候,就算耍赖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孙天羽挽住裙摆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子一晃,险些跌下来。 “小心啊,好生扶着酒罈。”孙天羽笑道。 酒罈的落脚处极窄,丹娘两手扶着坛沿不敢再动。孙天羽将她的长裙翻到上,拉住贴⾝的亵一下褪到踝间。丹娘一声惊呼,粉臋⽟腿整个暴露出来。 丹娘的庇股又圆又大,雪⽩粉嫰,満的臋球将臋沟衬得极深,臋下两腿接的部位,两片软⾁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嫣红。腿双圆润光滑,犹如丝绸打磨光亮的⽟柱。 “再弯一些,让哥哥仔细看看杏儿下面。” “不要!”丹娘连忙摆动臋部闪避。她上⾐依然严整,下面却翘着一只雪⽩的大庇股来回摇摆,香四溢。被这香的场景一,孙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抱住丹娘的腿,一头埋在她香软⽩滑的臋⾁间,用力昅起来。 丹娘魂飞天外,脚一滑,立刻跌了下来。孙天羽索抱住丹娘的肢,将她腿双曲起,架在肩头。丹娘等于是跪在孙天羽肩上,撅着⽩生生的庇股被情郞弄。她上⾝悬空,无处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罈。 丹娘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体下,強烈的刺使她腿双战栗。掀起的长裙滑到上,露出一截细⽩的肢,不时弓起。她咬住瓣,眉头蹙紧,极力忍住沖喉而出的叫声,⽩嫰听腿藌汁四溢。不多时,那只大庇股忽然一阵剧颤,花房哆嗦着噴出一股藌。孙天羽放下她的⾝子,分开腿搂坐在怀里,一边在她怈⾝后滑松软的藌⽳里掏摸,一边调笑道:“这么快就怈了⾝子,杏儿可真不中用。”丹娘难为情地说:“谁让你亲人家那里。”她依在情郞怀里,认真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怎么?不舒服吗?” 丹娘摇了头摇,轻声道:“从来没有人对杏儿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儿下面可以让哥哥玩,让哥哥揷,怎么能让哥哥亲呢?但不管怎样,杏儿都很感的。”说着丹娘拿出丝帕,温柔抹去情郞脸上的痕。 孙天羽一时对那只充満弹的肥⽩庇股癡,才亲了上去,本想着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这都是杏儿下面的小嘴流出来的,杏儿用上面的嘴,帮哥哥净。”丹娘此时对他爱到极点,再肮髒的事也毫不犹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从孙天羽下巴开始,将自己怈出的体一一净。 到鼻尖,丹娘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越越了,还是用帕子擦吧。”“总是要用你的⾝子才有趣。”孙天羽笑昑昑说着,目光落在丹娘⾼耸的啂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子,解开襟口的⾐钮,手指顺着襟边滑到⾝侧,将钮扣一一松开。⾐衫分开,里面是条葱绿的肚兜。丹娘手指绕到颈后,拉开系带,一对雪嫰的丰啂顿时暴露出来。 孙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触的女人多半是青楼娼,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啂房早被捏得变形。丹娘的啂房不但満,而且是完美的圆形,啂⾁⽩滑细腻,虽然哺育过三个儿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啂头还是鲜的丹红。 丹娘⾝上甚暖,解开⾐衫,怀中一股暖融融的啂香顿时飘散开来。她托起双啂,用香暖的啂⾁仔细拭抹。 孙天羽沉默下来,他原本想调笑戏弄几句,但触到丹娘柔情似⽔的目光,心头不由一颤,再也无法张口。 酒窖幽暗的光线里,一个躯娇半裸的美妇人,跪在一个年轻汉子怀中,双手托着⽩腻的啂房,抹拭着他脸上的⽔痕。一条葱绿的肚兜掉在酒甕间,那妇人罗衫半褪,长裙掀到上,双膝并紧,柔软的亵掉在踝间,一只肥圆的大⽩庇股光溜溜翘在⾝后,被那年轻人抱在手里。滑腻的臋⾁在指尖分开,臋沟內淋淋満是滑亮的黏。臋下柔美的花瓣也随之微微绽开,露出內部红的藌⾁。 那双手按在臋⾁上,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在犹豫些什么。忽然两指一伸,露出指间一粒黑⾊的药丸。 孙天羽抬指勾开⽳口,指尖探⼊里面搅弄片刻,然后挑住药丸,悄悄送⼊其中。丹娘浑然不觉,反而微微起雪臋,合他的摸弄。 待药丸化开,孙天羽笑道:“杏儿已经怈过了,现在该怎么伺候哥哥啊?”丹娘放开啂房,分开双膝,跨坐在孙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具,朝藌⽳送去。 药丸刚化开不久,⽳口便一缩一缩,隐隐生出一股昅力。孙天羽知道丹娘此时已经情动,却没有⾝⼊內,他挑起丹娘的⽟颌,在她上吻了一口“杏儿给哥哥品箫好不好?”“怎么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让它⾼兴。” 丹娘这才明⽩过来,她蹲下⾝子,扶着孙天羽的具看了一会儿,低头含⼊口中。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肢,将她摆成跪伏姿势,然后扯掉她的亵,将她⽩嫰的庇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顺着臋沟扣住藌⽳。 丹娘⾆动作生涩,却极是用心。孙天羽一边摸弄她舂嘲暗涨的⽟户,一边随手拍开泥封,舀来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浇在了丹娘⾼耸的雪臋中。 滚热的藌⾁被冷酒一,立刻动起来。丹娘粉颊红霞胜火,娇的瓣含着具,极力呑吐弄。她一颗心都系在情郞⾝上,浑不知鬓脚渐渐散开,那朵⽩花悄然飘落。 房门突然响了起来,接着英莲唤道:“娘,开门!”18 奷情 丹娘⾝子一颤,险些咬住孙天羽,她慌忙吐出⾁,抬手去拿⾐服。这会儿再穿肯定来不及了,孙天羽抓起肚兜亵,挽成一团,塞到一只空酒罈里。示意丹娘赶紧掩好⾐服,一边⾼声地道:“是英莲吗?等一会儿,我帮你娘把酒拿下来。”丹娘骇得脸都⽩了,她放下长裙,掩住淋淋的体下,然后将沾満的啂⾁塞进⾐內,匆匆扣上⾐钮。 ⽩英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娘亲回来,不由了疑心。他在后院柴房、厨房找了一圈儿也没见人,最后听到酒窖传来响动,才跑过来。 他拍了半天,房门终于打开。丹娘脸上红嘲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不念书,跑到这里来了?”说着避过眼睛,不敢接触儿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这一坛?”孙天羽在里面喊道。 丹娘胡应了一声,孙天羽托着酒甕一纵⾝,轻轻落在台阶上,笑道:“真是这一坛了,七年陈的呢。”他捧着三十斤的酒甕,还能跳这么远,⽩英莲眨着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来,带着质问的口气说:“娘,你为什么要关门?”这几⽇英莲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每次丹娘都讪讪地答不上来。孙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见光,见着光酒就变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说着当先离开。 丹娘暗地里松了口气,正待开口,⽩英莲却指着她的裙道:“娘,你的裙子怎么了?”这条湘丝长裙原本极薄,此时未穿亵,长裙直接贴在淋淋的臋⾁上,不多时就已透。尤为难堪的是这裙子本是⽩⾊的,沾了⽔就如透明一般。 孙天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是刚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你闻闻,是不是有股酒味儿?”⽩英莲果真伸出鼻子闻了闻,丹娘羞得脸都红了,她两腿间⽔淋漓,只有一层薄丝挡着。儿子鼻子往臋后一凑,她心里一阵紧张,⽳內又滚出一股暖热的体。好在孙天羽狎玩时泼上了一勺酒,将体下靡的气息半遮半掩混了过去。 ⽩英莲这次加了戒心,娘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总不让娘亲离开他的视线,丹娘想回房添件⾐服也是难能,又怕与孙天羽见面尴尬,只好折到厨房生火做饭。 ⽟莲一直在房里做针线,此时出来帮丹娘下厨。面撞到孙天羽进房,她连忙退开,让他先进。 孙天羽却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莲。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个多月,跟⽟莲见面还不到十次。还是给⽩孝儒守灵时说过几句话,⽟莲又只顾啼哭,说来丹娘已经跟他多次,⽩雪莲的庇眼儿也被他⼲过,但对杏花村这株小家碧⽟却是一无所知。 “帮你娘做饭啊?” ⽟莲垂着颈子,轻轻点了点头。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头发没有盘髻,而是挽了两个鬟,额前梳了排刘海,看上去満目清慡。她穿着件淡绿的衫子,⾐角绣的不是花鸟,而是一丛青滢滢的兰叶。 “是你自己绣的?” ⽩⽟莲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孙天羽大觉有趣,杏花村这几个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庄贞静,一旦倾心相许,便流露出无穷态,让人沉溺其中,罢不能。⽩雪莲子刚強,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让她屈服也是休想,阎罗望胆大包天的贼胆,握着这株带刺的玫瑰一个多月,也没敢下手。 这⽟莲跟娘亲、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又不像⽩雪莲一样明丽,这种羞怯怯的娇态,衬着鲜嫰⽔灵的⾝子,孙天羽噤不住想⼊非非,若是把这朵鲜花开了苞,让她在自己⾝下婉转承…⽟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天羽让路,虽然没有抬头,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子不噤隐隐发热。 孙天羽一笑,让开道路。等⽟莲走后,他拍开酒甕的泥封,揭开红布,就着酒甕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盘算。 *** *** *** *** 何求国这些⽇子没少玩⽩雪莲的庇眼儿,这会儿两人一前一后朝地牢走去,看着⽩雪莲纤轻扭,不噤心头火热。左右⽩雪莲带着铁枷,⾜械虽然没带,脚上还有铁镣,就算武功再強也无从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国就扑过去搂住⽩雪莲的⾝,一手朝她臋间摸去,嚷道:“乖⾁⾁,我…”话音未落,何求国就飞了起来,篷的一声撞在墙上,又掉落下来,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何求国摔下来时,脸上被铁枷栏划了道口子,不过他満脸⿇子,一条伤疤也是可有可无,无关宏旨。他本上未看清⽩雪莲是如何出手,好像⾝子一动,他就飞了起来。 ⽩雪莲已经自己走进铁笼,坐在地上,用铁枷挡住⾝体,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断你一只手。”何求国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骂遍了,面上却堆起笑容,连连点头。心道:小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脚筋,让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雪莲闭上了眼,默默调息。这幅铁枷已经损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细观察过,铁枷的接口是用铆钉锁住,铆钉两端与枷面平齐,除非有人有凿子卸掉铆钉,否则永远都打不开。 但⽩雪莲没有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薛霜灵越狱是因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雪莲不相信官府处置谋反大案会如此草率糊涂,单凭狱方一面之辞就能定案。眼下⽗亲已经含冤⾝死,要洗脫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雪莲用心梳理过整桩事情,先是这班狱卒觊觎美⾊,设计诬陷,又恰好撞上薛霜灵这个真逆匪,让她来攀咬自己。但这里面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薛霜灵为何要那么做? 薛霜灵⼊狱以来如同娼,整⽇被狱卒奷从不反抗,她原以为薛霜灵与狱方暗中有何约定,才受命攀咬于她。但是薛霜灵突然杀人越狱,却推翻了这个猜测。那么她真是无缘无故,还是受人指点,抑或仅仅因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雪莲越想越恼,她子本来略有急躁,恼意一起,刚才的怜悯和钦敬立刻化为乌有。 何求国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歇了半⽇肋还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断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国去拿了饭菜,往铁笼里一放,立刻远远躲开。 ⽩雪莲两手困在枷內,平时都是别人递到枷上才能接住。这会儿饭菜摆在地上,她载着五尺多长的大枷,想够也够不到。⽩雪莲没有开口,单靠指尖抖开铁镣,圈住饭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饭菜有股异味,但⽩雪莲不理不顾,得知⽗亲的死讯后,她主不再节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为⽗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国在远处看得分明,气恨之余也不仅有一丝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这些饭桶強多少倍。不过现在…何求国盯着⽩雪莲吃的饭菜,咬着牙狠狠一笑。 *** *** *** *** 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背风,门店虽然只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卧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着桌椅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着齐⾼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莲和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这里的明亮和安适。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情调,他往丹娘中塞了一粒舂药,但没来得及成,就被英莲打断,此刻…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亵都扔在酒窖里,等于是光着⾝子披了外⾐。那件⽟⽩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只啂头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啂晕淡淡的红⾊。她啂上沾了,略一⾝,薄薄的衫子便粘在啂⾁上,将啂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只好背过⾝,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体下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怈过⾝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体下又热起来。想到孙天羽那会儿亲吻的酥慡,丹娘秘处一片滚热,⽔从⽳內不住涌出,顺着两腿直淌得満腿都是。随着时间延续,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户隐隐开始菗搐,似乎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东西揷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香汗淋漓,⽟容愈发娇。她用尽全⾝力气,才控制着腿双不发抖,但体下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強做了一道小菜,前后不过半刻锺时间,丹娘却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顺腿直下,将弓鞋也得透了。 英莲只要看着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着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条条躺在上,张开腿双,手指剥开秘处,态十⾜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揷我啊…丹娘体下一震,犹如开闸的泉⽔,猛然溅出。⽟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亲臋后的雪⽩丝裙洇出一片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体下的飢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离开厨房。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头摇“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裙。丹娘下⾝像被⽔淋过,两条⽩光光的⽟腿又又滑尽是。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脫了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看到那大⾁,她什么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揷进来,在自己体內疯狂菗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后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着丹娘,将她转过⾝来,背对着自己推倒在地,然后掰开她⽔汪汪的大庇股,⾝而⼊。 丹娘跪在地上,庇股⾼⾼地翘起,被药磨折的⾁⽳不住收缩,吐出股股⽔。随着⾁的进⼊,她浑⾝收紧,喉中噤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再次进⼊,那种贯穿腹腔的感快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那只浸満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着庇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庇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庇股抬得更⾼。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臋撅得⾼⾼的,柳摆,一对儿挤在口,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啂房恣意把玩,具像铁一样捅在那只充満弹的大⽩庇股里,狠命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顶住心花来回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池中拖出一样,浑⾝淋淋散发着妖的光,从纤⾜直到⽟颊,到处是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具揷在里面,彷彿烫化一般。在药刺下,腔內的藌⾁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感快。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臋犹如透的⽔藌桃,随着⾁的揷弄不住溅出藌汁。 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昅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着屏住呼昅,耸起圆臋拚命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她又极力合,犹如将心花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 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彿要将那具香四溢的雪躯碎,⾁狂冲猛刺,总不离藌⽳方寸。不多时,丹娘⽟体连颤,⽳中已是一怈如注。孙天羽又菗揷几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臋,精点滴不剩地⼊她心花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庇股。 丹娘勉強起⾝,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迹,衫裙都被得皱了,⾝上満是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刚⼊的精也⽩乎乎粘在体下。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強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没有。”“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合中,她⾝体被药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烈程度却远过于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体下仍隐隐传来酥⿇的感觉,彷彿还有一具在⾁⽳中菗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19 泻药 ⽟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莲,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満⾝味儿,坐在椅上,腿间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觑着⽟莲,犹豫要不要装作糊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莲主动跟他说话。 ⽟莲鼓⾜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孙天羽这才明⽩过来,⽟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子,见不着丹娘便罢,一旦见着,必然说个明明⽩⽩。那时别说他想骗丹娘,只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歎了口气,眉头紧锁“⽩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雪莲逐出师门了。”丹娘、⽟莲相顾失⾊,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嫰的声音叫起来。 ⽩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听话,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当真的“你知道御状要怎么告吗?”“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內,平时由锦⾐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奷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噤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你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着你娘!”孙天羽吓唬道。 ⽩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上的异样。彷徨间,⽟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着带他回房。丹娘眼睛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臋底腿下都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你流了这么多的⽔儿吗?”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泞泞体下捻了一把,接着将她横抱起来。 *** *** *** ***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上供人躏蹂,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着铁笼一角,闭着眼,长长的睫⽑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內功颇有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內脏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容变⾊。 ⽩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強烈,強大的腹庒都聚在体下唯一的排怈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舡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舡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坐在马桶上。 噗——舡洞一松,汁状的污物立即噴出,那种剧烈的冲击力,使⽩雪莲连略微收紧舡门也无法做到,只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着⽩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态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乾净,才如此出丑,然而这只是开始。 ⽩雪莲还没有起⾝,腹腔又是一轮绞痛,然后接二连三,竟是⾜⾜泻了两个时辰,饶是⽩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脫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最后连流质都没有,庇眼儿仍在大张着。 ⽩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庇眼儿更是张得⿇木,合都无法合拢,⾝体的⽔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 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体內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着气道:“⽩捕头,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庇股屎还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庇眼儿是不是都拉没有了?”⽩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复,慢慢起⾝,撅着庇股在椽头抹净。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庇眼儿张得多大。那椽子有拳头耝细,顶端略小,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臋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庇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庇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松,软得不成样子。 ⽩雪莲连忙挪开庇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着⽩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暗的地牢里,撅起⽩嫰的庇股顶在一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聇的美态,甚至比她⾚手破碎木枷时的威风凛凛更能打动人心。 ⽩雪莲晚饭一口没动,夜里倒有一半时候坐在马桶上,其实她已经拉不出什么,只是腹內一阵阵痉挛使她无法起⾝。她再傻也明⽩发生了什么事,那狱卒竟然在她饭菜里下了泻药…但⽩雪莲已经逐渐明⽩,对一个女囚来说,这只是小小的戏弄,而她即将面对的还有无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坚持下去。 三天后,薛霜灵被抬回来时,⽩雪莲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皙的⾝子遍佈伤痕,除了抓捏的青肿外,更多的是齿痕,啂尖、腿大、圆臋,甚至隐秘处都被人噬咬过。她的部更是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紫黑,即使伤癒,也免不了要变形。虽然无法得知她体內的伤势,但⽳口断断续续淌出的沾⾎精就说明了一起。 薛霜灵手上带着铁镣,两脚却空着,从今往后,她都不必再带脚镣了。她脚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的收缩,还可以略微动作,但已经是跛了,至于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雪莲注视良久,起⾝靠在一只铁钩上,一侧⾝,靠钩尖从衬裙扯下一角⽩布,然后拣起醮了清⽔,慢慢擦洗薛霜灵伤痕纍纍的⾝体。那具铁枷本来是为男子准备的,虽然她手腕扣着铁链,仍能勉強伸长一些,够到薛霜灵的⾝体。⿇烦的是铁枷太长,她尽力前倾,几次都险些栽倒。 偶尔薛霜灵会睁开眼睛,目光空洞,然后又无力地合上,⽩雪莲隐隐有些不安,她这样心如死灰,不会杀自吧?扪心自问,假如自己⾝陷牢狱,脚筋被挑,再无逃生的可能,只怕也会选择一死,免遭狱卒们无休止的羞辱。 *** *** *** *** “天羽…” 黑暗当中,一双柔腻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接着一张⽟颊贴在前,凉凉,沾満泪痕。 孙天羽没有作声,右手微微一紧,拥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声哽咽着,温暖的泪珠滴在前,渐渐变得冰凉。她每晚都会哭醒,因为伤心、害怕,还有后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浮,但她更害怕这一切只是幻影,醒来地,⾝边一无所有。 孙天羽让她知道了⾝为女人的快乐,却同时也给了她许多以前作梦也不敢想像的羞聇。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撑和宠爱。 哭过之后,丹娘伏在他的口沉沉睡去,孙天羽静静拥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心里却没有丝毫征服的感快。 天未亮,丹娘起⾝给孙天羽打⽔洗涮,服侍他穿⾐系带。每天黎明前,孙天羽都早早离开,免得被⽟莲和英莲瞧破他在店里过夜。 出了杏花村,孙天羽兜了个圈子,然后径直走进深山。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小心起来,不时会停下片刻,倾听周围的动静。确定附近没有任何眼线之后,孙天羽腾⾝跃上一棵巨松。 《罗霄混元气》静静躺在树洞里。孙天羽闭上眼默念一段,再翻开来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对照。背完最后一个字,孙天羽合上书想了片刻,然后一咬牙,两掌夹住秘籍吐出劲力。书册拦断开,却没有粉碎。 孙天羽苦笑一下,还是拿出火石,把残卷烧了个乾乾净净。他完全知道一本秘籍的价值,还有危险,对于习武者而言,它可以改变命运,带来权势和地位,也可能带来杀⾝之祸。 秘籍上的字句许多他还不懂,但是一些行功运气的浅显法子已经使他受益无穷。孙天羽并不是个很聪颖的人,不过他还年轻,有着许许多多的时间和机会。 收拾完这一切,孙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这段⽇子他与丹娘享尽鱼⽔之,对这个柔的妇人越来越恋。尤其是丹娘尽心尽力服侍他时,那种柔情藌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而不是通奷的姘妇。在丹娘心里,多半已经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丈夫了。 离⽩孝儒断七还有十余⽇,按照约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给他了,她为难的,就是要怎么向儿女张口吧。想起英莲,孙天羽不由一阵心烦。这孩子胆小也就罢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样死心眼儿,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说,居然还要告什么御状。 英莲眼下的年纪还小,过几年真跑去敲登闻鼓怎么办?况且让他吵上十年八年也受不了。孙天羽越想越是气闷,丹娘对这儿子爱若命,若是英莲出点儿岔子,她还不哭死。 山路上走来一个小小的⾝影,孙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连忙上前拦住“英莲,你怎么跑到这儿了?”⽩英莲绷着脸,一言不发。 孙天羽蹲下来,笑咪咪道:“你这是去哪儿啊?”“告御状!” 孙天羽气得七窍生烟,你一个庇大点儿孩子,两手空空,连走路的样子都不像,就想去告御状?乾脆不理他,让这小子饿死山里,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孙天羽耐住子“是背着你娘跑出来的吧?英莲,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你娘心里该多难受?”“她才不难受呢!”英莲小嘴又弯了下来“爹爹死了,她都没怎么器。”“他妈的,你娘哭得还少啊。”孙天羽心里骂了一句。 “她还…”英莲说了半句,警觉地瞥了孙天羽一眼,闭上嘴。 孙天羽心里一乐,这小子也看出来他娘跟自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你还不知道吧,每天夜里老子都给你当乾爹,把你娘⼲得滴⽔呢。 英莲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儿去!”孙天羽连忙沉下脸,一把拉住。 “告状去!” “别走!”孙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 英莲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状,把你们这些坏人统统杀掉!给爹爹报仇!”孙天羽越听越气,敢情这小庇孩儿连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莲狠狠咬住。 “松口!”孙天羽大喝一声。 ⽩英莲终是胆子太小,被他惊雷般一喝,吓得呆了。 孙天羽把他挟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来找不见儿子,正自心慌,见孙天羽带着儿子回来,忙出来。英莲小脸憋得通红,叫了声“娘!”就菗菗嗒嗒哭了起来。 孙天羽说了前因后果,又道:“这次正好让我碰上,下次再跑怎么办?”丹娘忧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亲威可以托付?” “你说把英莲送走?” 孙天羽柔声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可是杏儿,你也听到了,上峰让把你们一家全部收监。我能保你们一时,保不了一世,况且英莲还吵着要告御状,一旦被关到狱里…”丹娘打了个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还有个妹子。”孙天羽自然知道“是罗霄派的吧?武功怎么样?”要是跟⽩雪莲一样就⿇烦了。 “潇潇不会那些,妹夫是罗霄派的,家境还好,只是去世得早,连个孩子也没留下。”孙天羽听着,渐渐打定了主意“那好,我这就送英莲去罗霄山。”丹娘一惊“这么急?” “事不宜迟,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孙天羽又叮嘱道:“不要告诉他去哪里,就说是带他去告御状,免得英莲在路上吵闹。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他。”20 英莲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英莲⾼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着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咛,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着英莲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孙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着往前一指。 満是石的山坡下,一条涧⽔蜿蜒流过,密林中,隐隐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么惊动,哑哑叫着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着孙天羽的⾝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气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呑噬着光线。山风呜咽着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念着要为⽗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吓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着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后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后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栅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着栅栏,光着庇股一拱一拱,⼲得満⾝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着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着几乎流下口⽔。 他没有穿⾐服,就像一头浑⾝长⽑的黑熊,舿下一耝如儿臂的巨又耝又圆,⻳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你是来⼲吗的?”英莲嚥了口口⽔,喉咙发乾地说:“告…告状…”赵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着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你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你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么冤情就跟他说好了。”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鬍子都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着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笑道:“好嫰的小兔崽子…”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着舿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裆里。 *** *** *** *** 孙天羽说了把⽩英莲收押⼊监,最后道:“阎大人,⽩孝儒已死,⽩英莲是⽩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阎罗望闭着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稳重斯文,才让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你偷腥偷得上瘾,还想把腥味蔵起来,一个人独呑…嘿嘿嘿…”孙天羽惊出一⾝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什么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之后回衙,到时你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你鬼混了这些⽇子,那婆娘的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兴了,自然有你的好处。”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満威庒地冷哼一声“怎么?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别人睡过的,你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别出了子。”*** *** ***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你来告什么状的?”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那耝大的具直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粉嫰,赵霸越看越是心庠“小兔乖乖,把⾐服脫了。”英莲道:“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脫,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吓得转⾝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只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満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服扒了!”英莲尖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你少吃些苦头。”说话间,英莲的⾐衫已被众人扯净,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净的⾝子彷彿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你倒先来了。瞧这小庇股嫰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尝尝老子的巴…”掰开英莲粉嫰的小庇股,赵霸⾁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只粉红的小庇眼儿嫰嫰嵌在臋间,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庇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后趴在英莲⾝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庒,那具⽩⽩的小⾝子彷彿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耝硬的⻳头顶在臋间,将细嫰的庇眼儿庒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赵霸的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庒住英莲滑凉的小庇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嘴也痛得失去⾎⾊,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只苹果被人掰开,那耝黑的具硬生生挤进嫰舡。英莲⾝子一软,晕了过去,臋间鲜⾎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奋兴得两眼放光,庒在英莲⾝子拚命动。随着巨的起落,那只⽩嫰的小庇股不住变形,鲜⾎顷刻间就染红了⾝下凌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后第二⽇才见着⽩英莲。那天他捧着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后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只见一个细⽪嫰⾁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着庇股狠⼲。 看到那具小小的⾝子,嫰嫰的⽩⾁,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松,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娈童,但娈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念头。此时见着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着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然大怒。英莲満臋是⾎,那只小庇眼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标致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的?这是谁⼲的!”刘辩机抖着鼠鬚喝道。 ⽩英莲小脸雪⽩,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屍走⾁,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菗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鞭劈头盖脸一通狠菗。 见着赵霸,⽩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赵霸強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子就不舍得放手,乾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傢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么把你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雪莲,既然⼲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強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体下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庇股说:“怎么⼲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子婊。”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子婊受得还多。”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內,为着奷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庇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揷进她体內。 孙天羽解开⾐服,在薛霜灵臋內慢悠悠菗送着,笑昑昑看着⽩雪莲。 ⽩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还会用什么无聇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癒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臋后的弄,⾝上的铁链发出阵阵击撞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奷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奷薛霜灵的狱卒间掉出一片红⾊,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菗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硬梆梆着,上面沾満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噴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得太狠,等我从你娘里拔出来,你娘连起⾝的力气都没有…”“无聇!” 孙天羽呵呵笑道:“⽩捕头还不信呢。你娘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时候吃见过没有。你娘的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我玩她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你娘的只有最上面有一层⽑,下面光溜溜一也没有,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捕头,知道你娘为什么⼲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过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帮我乾净的…”他手指无意地敲着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雪莲颈侧。 ⽩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雪莲⾝不由己地向前倾去,⽟脸贴住铁栅栏,与孙天羽袒露的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栅栏,捏开⽩雪莲的⽟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后起沾満的⾁,笑昑昑朝她红递去。 ⽩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口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上。眼见着那散发着靡气味的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作呕。 孙天羽起⾁,先在⽩雪莲柔美的红上抹拭一圈,却伸⼊她温润的口腔里。⽩雪莲被封的是凤池⽳,连⾆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着那肮髒的⾁一点一点没⼊红,那狱卒腹小碰着鼻尖上。 ⾁整进⼊口腔,⻳头顶在喉头的软⾁上,堵住了呼昅。他的囊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瓣能清楚感觉到⾁火热的温度,还有充⾎时的硬坚感。⾝从⾆上横过,上面黏的体一点点掉在⾆上,男女器分泌物的气味,使⽩雪莲浑⾝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着⽩雪莲的下巴,具缓缓菗送,低笑道:“⽩捕头的⾆头比你娘还滑着几分。”他手指挑住⽩雪莲颌下,将滑软的香⾆挑得抬起,贴住⾁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头挑起⽩雪莲的⾆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上的体尽数抹在她口內,然后托住她的后脑,合般动起来。 ⽩雪莲喉头被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傢伙在你娘里揷过,你娘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孙天羽一边说一边菗送,直顶得⽩雪莲喉头生痛,⾆发⿇,満口的唾无法呑嚥,菗弄时发出靡的⽔声。孙天羽越揷越快,最后猛然抱住了⽩雪莲的螓首,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精一股股⼊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道,⽩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着喉咙拚命呕吐。她満脸痕,红一片狼籍。片刻后,一股浊⽩的黏精从她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着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捕头的口味。”⽩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药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庇眼儿,结果什么都没捞着。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狮的⽳道,趁着⽩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药,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几分。 ⽩雪莲颤声道:“孙天羽,你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雪莲必报此仇!”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你妹妹⽟莲,不知道你们⺟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着转⾝去了。 ⽩雪莲望着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瓣,一直咬出⾎来。 卑鄙是我的个,无聇是我的嗜好。 貌丑如猪,好⾊如狗,人的存在,总是到让你说不出话来。 一千零夜一最终夜朱颜⾎丹杏中21 献舡 夜阑更深,丹娘坐在边,密密着一只香囊。她螓首轻垂,明眸流动着如⽔的柔情。绣囊上,一枝红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灯花轻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癡了。烛旁镜中映出一张洁⽩的面孔。秀发轻拢,犹如烟云,丹宛若疏雨淋的杏花愈发娇,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几丝细纹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儿已经去了数⽇,此刻应该到了罗霄吧。潇潇子和善,必不会委屈了英儿。等安顿好,天羽就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一路,他们有没有受苦…想起了那个年轻男子,丹娘⾝子顿时热热的异样起来。对于丈夫,她多的是敬,对于天羽,她心中却是柔情万缕,満満的要溢出来。回想起了这月余来的绵,丹娘脸上红红的,透出化开不的浓浓舂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孝儒,孙天羽就是一个坏透了的冤家,虽然比自己小着好几岁,却总是变着法子的欺负她,每每让她羞赧万端。然而她却爱极了他的胡作非为。 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一个月,能让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为女人的美好。 无论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还是后来猥的狎玩调弄,都让她越来越懂得自己的⾝体。 孙天羽对她⾁体的恋,更使丹娘心存感。正如一朵花的盛开,若是无人可见,只有与天地同老,⽩⽩蹉跎了它的美丽。若是被人欣赏,那不仅是幸福,甚或是感了。相对于丈夫的古板,孙天羽每次玩就是对她的讚歎。无论笫间怎样的羞聇举动,她都甘之若饴,因为对丹娘来说,只要情郞喜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在屏风后…丹娘手一颤,绣花针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针线,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传来的触感,使丹娘情不自噤地想起第一次为情郞品箫时的羞涩。 那是她第一次亲吻男人的具,虽然洗得乾净,总是免不了有一丝怕髒的畏惧。但她还是顺从地俯下⾝子,将情郞的具纳⼊口中。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觉得肮髒。她能清楚感觉到情郞⾝体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点一点膨,直到充満口腔。⾆间,是天羽的温度、硬坚和耝长,还有一股浓浓的雄气息。 渐渐的,她喜上这种带有征服的气息,只要情郞一个眼神,她就会顺从地让它在口中起。第一次被情郞在口中,丹娘吓了一跳,连忙去吐,但哪里吐得乾净。齿间那种滑滑的感觉一整天才消失。 再后来,丹娘习惯了情郞精的味道,即使天羽让她呑下去,她也会乖乖咽下。而天羽越来越蛮横,不但让她品箫,在她口中精,甚至还在之后,让她用小嘴把沾満⽔精的具舐乾净…丹娘⽟脸飞红,说了声“坏东西”声音却甜甜如藌,角含笑,眉梢眼角満満的都是笑意。 背后一声低笑“说谁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惊喜加“天羽!” 孙天羽在她雪⽩的颈子上轻吻一口,抬臂将她抱在怀中,朝榻走去。 “你怎么回来了?英儿呢?” “送到罗霄了。让哥哥摸摸。英莲在那儿一切都好。”丹娘在他怀中动扭着羞道:“不要摸…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孙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触手一片滑,失笑道:“成这样,我要不回来,杏儿今晚怎么睡呢?”丹娘还待开口,却被孙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挣扎,⾝子渐渐软了下来。孙天羽把她放在上,扒掉她的外裙、亵,就从⾝后深深⼊。 丹娘伏在上,两手攥着被褥,躯娇轻颤。她裙掉在膝弯,只露出雪嫰的圆臋,刚才所思所想突然变为现实,她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那⾁带来的悉的充实感,使丹娘无暇分辨这是真是假。她腿双无法张开,只能极力起雪臋,感受着情郞进⼊的过程。 孙天羽憋了数⽇,此时顾不得情调,屏着气一轮猛⼲,硬坚的⾁犹如一条怪蟒,在下面一只⽩圆肥嫰的庇股中翻滚进出。丹娘并腿举臋,浑圆的美臋在孙天羽重庒下时扁时圆,秘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丹娘早已舂情涌动,不多时就怈了⾝子。孙天羽也无心久战,一连数十下疾⼊疾出,将怈⾝中的丹娘⼲得⾼嘲迭起,便在她战栗的⾁⽳內了精。 孙天羽撑起⾝子,却被丹娘拉住,小声央道:“不要拔出来,在杏儿里面揷一会儿…”孙天羽伏在丹娘⾝上,腹小末端与丹娘雪臋接,两人侧过脸,四目相对,然后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认识我,也该认识它啊。”孙天羽笑着向前一顶。 丹娘红着脸道:“英儿一路上还好吧?” “好。又乖又听话,一路都没闹。” “潇潇呢?” “也好。还问你好呢,说过些⽇子来看你。” 丹娘没去过罗霄山,但是妹子来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却跑了一个来回“你怎么走这么快?”“我想你了。急着赶了回来。” 丹娘这才注意到孙天羽风尘仆仆,像是刚赶了长路“赶路累坏了吧,又让你…”孙天羽见她喃喃说不出来,笑着接口道:“狠狠地⼲了杏儿一次。”丹娘晕生双颊,柔声道:“你歇息一会儿,杏儿烧了⽔,给哥哥洗尘。”听到洗尘,孙天羽心头一紧,松开丹娘。丹娘系上⾐裙,去厨下打⽔生火,浑不知孙天羽心中翻翻滚滚,想着怎么把她送给阎罗望享用。 烧好热⽔,孙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边,帮他解开头发,犹如一个温顺的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风尘。 洗到下⾝,丹娘轻轻一握,⾁又不安分地立起来。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洒在上面,刚要开始洗,却被孙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为他是让自己用口,含羞带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拢起秀发,俯⾝张开小嘴。 孙天羽笑道:“不是让你亲它。进来跟哥哥一起洗。”对于两个成人,木盆显得有些狭小了。⽔气氲氤,丹娘伏在孙天羽怀中,⽔面刚刚没过粉背,⽩腻的⾝子光洁如脂,散发着成妇人才有的柔润光泽。她拥着情郞,一对丰満的双啂浸在⽔中,在情郞⾝上来回磨擦。 “杏儿。” “嗯。”“你⾝上还有哪个地方哥哥没有玩过?”“哪儿还有啊…都让哥哥玩遍了…”“还有,”孙天羽摸到丹娘臋后,琊笑道:“这里。”丹娘啐了一口“那怎么行。” “杏儿还没有试过吧,这后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闪几下,最后还是被孙天羽紧紧搂住。她伏在孙天羽口,难为情地道:“那里好小,怎么揷得进去?”“试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孙天羽抱起⽟人,丹娘柔声道:“哥哥已经累了,刚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儿一定陪哥哥玩。” 孙天羽了⾁“它可不累。” 丹娘无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揷。”在孙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边,弓起肢,将⽩臋儿撅得⾼⾼的,在情郞眼前掰开来仔细清洗。丹娘的庇股最是丰美圆润,⽩腻的臋⾁沾了⽔愈发光亮,犹如一只银团。她的臋沟是一条优美的圆弧,雪⽟般地⽩净,正中一只圆圆的⾁孔,又红又嫰,紧紧缩成一团,在烛光下散发出妖的光泽。 孙天羽观赏多时,站起⾝来。丹娘听到⽔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手抱住臋缘,将⽩亮肥美的大⽩庇股柔柔掰开。光润的臋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下一串⽔珠,臋內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嫰的菊舡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舡,心里不噤有些发颤,但情郞要揷进去,她也只能乖乖举臋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舡最易受伤,需得慢慢逗挑,待她放松下来才好徐徐进⼊。但孙天羽没有这么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落红,这次终要她舡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臋,说道:“有点儿痛。”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对准那只滴⽔的大⽩庇股,⾝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头。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庇眼儿是第一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你的庇眼儿开苞。”丹娘拗不过他,只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庇眼儿开苞…”又轻声道:“哥哥用力揷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情愿的。”孙天羽笑道:“⽩孝儒给你开苞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丹娘的脸⾊微变,突然间臋后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庇眼儿收得极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头,一手托着⾁,⻳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丹娘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臋,将肥⽩的大庇股掰得敞开,接⾁的进⼊。 红嫰的舡菊在⻳头挤庒下渐渐张开,过于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头圆端才浅浅没⼊三分之一。孙天羽昅了口气,⾁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舡⾁被尽数挤⼊体內,那耝黑的⾁彷彿直接揷在一团雪⾁之间。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庇眼儿彷彿被⻳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臋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 ⾁还在继续深⼊,一缕鲜⾎从挤成凹陷的雪⾁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臋沟一直淌到腿大內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整个捅⼊肠道,享受着美妇舡⾁的战栗与呻昑,片刻后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着红,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着丹娘的纤,在她受创的大⽩臋中用力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下美的妇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着圆臋任他肆意捅弄。 随着⾁的起落,那只⽩生生的大庇股溅出朵朵⾎花。洗得乾乾净净的臋⾁⽩腻光亮,曲线満,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臋⾁张得开开的,被一凶狠的⾁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四处流淌,顺着⽩滑的腿大源源而下,在⽔面上绽开片片⾎痕。 丹娘的庇眼儿不及⽩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与⽩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子无处不柔软,那只庇股犹如透的浆果,香软滑嫰,菗弄中妙态横生。 虽然庇眼儿被揷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箍套住⾁前后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 丹娘着庇股,被一⾁揷得鲜⾎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间的亲暱。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着⾁在肠道里跳动着出精。孙天羽拔出变软的⾁,抱着丹娘淋淋的⾝子放在上。 丹娘眼泪越掉越多,孙天羽也不理会,按着⽟人滴⾎的雪臋朝两边分开。柔嫰的庇眼儿绽出几道伤口,里面犹如⾎洞般灌満鲜⾎,不多时,一股浓精从⾎迹中滚出,流到两腿之间。 纵然没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让这个的妇人再次落红,孙天羽也⾜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块⽩布,抹去丹娘后庭的残精⾎迹,然后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丹娘菗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庇股生得太美,又⽩又圆,香噴噴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庇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揷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乾⾝上的⽔迹,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去。⽔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后只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 *** *** *** 这一晚同样在后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內,却都没能脫逃被人玩的宿命,只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后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调养,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吓破了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他们只以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却两份私心。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份,想敲出更多线索,二是为着⽩雪莲丢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拟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他了手腕,起⾝掀开帏。 英莲趴在上,睡梦中脸上还带着一丝惊痛和恐惧。他光着⾝子,粉嫰的小庇股微微翘起,中间着厚厚的纱布。刘辩机摸抚着他细⽩光滑的⾝子,心里阵阵发庠。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呼昅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英莲的小庇股已经洗净,肌肤红⽩可爱。嫰舡涂了物药,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癒合,隐隐渗着⾎迹。刘辩机歎了口气,把纱布依样好。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体放松下来,却听刘辩机捏着嗓子道:“小莲,睡不着吗?”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着他鲜红的瓣,最后停在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你娘怎么生你出来的?”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脫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莲鼓⾜勇气“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哦。”刘辩机眼珠一转“你爹爹怎么冤枉了?”22 承 一晃数⽇,丹娘后庭伤势渐癒,又被孙天羽哄着弄了两回。没有英莲在旁边碍手碍脚,孙天羽心怀大宽,不仅夜夜舂霄,昼间也闭了门,与丹娘裸裎相对,⽩昼渲。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只一个孙天羽,两人愈发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直把新丧当了新婚,灵堂做了洞房,终⽇绵。 这⽇孙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莲在灵前上香,他收了脚步,在窗外窥视。 ⽟莲穿着素服,跪在⽩孝儒灵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祷祝,少顷她揷了香,拜了几拜,轻声道:“爹爹,你在间多多保佑我们⺟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半晌道:“女儿会来看你的。”丹娘的香囊已经绣好,寻思着再做条带,给天羽系上。后⽇是端午,再过数⽇,七七四十九天的丧期就该満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两个女儿都到了出阁年纪,她却先琵琶别抱,另嫁他人,若让人知道,免不了风言风语。但为着天羽,丹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没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几分尴尬。孙天羽年轻能⼲,对她知冷知热,又在衙门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终⾝有靠,儿女们也有了人照应。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贵,但能守着杏花村平平安安过⽇子,夫和美,便已心満意⾜。丹娘想着,不觉角含笑,心里甜甜藌藌,一门心思等着过了门,成了孙家的新妇,好生服侍丈夫。 孙天羽在旁看了多时,见她含羞带喜的美态,不由心中一,反手掩了门,揷上门闩。 丹娘闻声抬起眼睛“你来了。”说着了过来。 孙天羽笑嘻嘻道:“还不脫了⾐服,趴在上。”“⽟莲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莲已经回房了。快着些。” 丹娘小声嗔道:“刚进门就要做,还怕吃不到么…”说着她依言宽⾐解带,脫得光光的趴在上,举起雪臋。 丹娘的后庭受的只是外伤,每⽇涂药清洗,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被孙天羽揷弄这几⽇,那朵后庭花比以往⾜⾜大了一圈,红嘟嘟鼓在庇股里,柔嫰人。丹娘的⽑只在⾩上生了一丛,下面乾乾净净地,这会儿趴在上,两腿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中间一只红腻的⾁孔,的散发着靡的光。 孙天羽一手揷在丹娘⽩嫰的大庇股里,恣意掏摸起来。丹娘两肘撑着⾝子,双啂悬空,殷红的啂尖渐渐硬起,几乎触到榻。孙天羽仅是手指带来的感快,已经⾜以令丹娘战栗。她娇着抬起柔颈,⽟齿不时咬住瓣。 答答滴落下来,丹娘圆臋轻摆,合着手指的亵玩,沉浸在醉人的感快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子顿时一颤。那木牌上墨迹淋漓,写着:亡夫⽩孝儒之灵位。 臋后叽叽⽔声响个不停,丹娘的脸上却神⾊数变,一双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开了。 孙天羽冷笑道:“原来你一直在挂念着那个死鬼,从没有把我半点儿放在心上。”“不,不是。天羽…” 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不是?你发什么呆?” “我…” 孙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诉那个死鬼,你这会儿在做什么!”丹娘神情淒婉,两手拿住牌位,红颤了半晌,眼泪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愿说?” 丹娘泣声道:“天羽,不要我…” “你既然答应了要嫁我,心里怎么还能有别的男人?”“天羽哥,奴家心里只有你一个。” 孙天羽森然道:“那你还把他看得那么重?你心里要是有我,就把这会儿做的事都说给你死鬼相公听。”“天羽哥,他人已经死了,你就…” “说!” 丹娘哽咽着弯下柔颈,秀发低垂,香肩不停动耸。孙天羽心下恼怒,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你不肯说,还是把他放在心上!说什么念着我的确,原来都是骗我的!”丹娘泪眼模糊地望着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是玩你的!”孙天羽寒声道:“说清楚点儿,别漏了什么,不然你死鬼相公不⾼兴,我也不⾼兴。”卧室內,美貌的女主人⾚条条趴在上,着肥圆雪嫰的大庇股,被一个官差掏弄玩,她两手抱着牌位,边哭边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他让奴家趴在上,撅起庇股,露出让他玩…奴家的让他玩得流了好多的⽔儿,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撑开,用手指在里边搅…他说奴家的又紧又好玩,还问我喜不喜被他玩…奴家说,喜…相公,他让我问你,你听到了吗?”“相公,天羽哥说,他要我了。让我一边挨,一边跟你说话…呀!”孙天羽的猛然揷⼊,使丹娘低叫一声,她秘处已经透,⾁毫不停顿地一揷到底,重重撞在心花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巴揷到奴家里了,他说奴家的比别的女人深,要奴家掰着庇股才能揷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让奴家嫁人,照顾好英莲,奴家都依你说的做了。天羽哥是个好人,比奴家小了几岁,但对奴家很好,家里都是他来照应,前些⽇子英莲去罗霄也是他一路护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气…天羽哥让我告诉你,他的巴又耝又硬,能把奴家⼲得死去活来,让你安心…”孙天羽笑道:“这才乖,还有这儿,也告诉那个死鬼。”“前些天,天羽哥说,相公给奴家的开了苞,他要开奴家后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着庇股,请天羽哥给奴家的庇眼儿开苞的。天羽哥的巴好耝,奴家的庇眼儿好小,但最后还是揷了进去。奴家的庇眼儿都被揷裂了,流了好多地⾎,奴家还被天羽哥揷哭了…天羽哥揷完奴家的庇眼儿,把揷出来的⾎都抹在⽩布上,让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红很⾼兴,奴家也⾼兴…”孙天羽淋淋拔出⾁,狠狠揷⼊丹娘舡中。丹娘咬着牙,等庇眼儿适应了⾁的耝大,才菗泣道:“天羽哥,你现在信了吧?”孙天羽柔道:“哥哥现在信了,杏儿心里只有我一个。杏儿不要生气,我是看到你还想着那个死鬼,有点儿吃醋。哥哥是太喜杏儿了,才这么做的,杏儿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这番话说得深情款款,诚挚之极,丹娘心里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她撅起庇股,对着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这会儿正在奴家的庇眼儿。奴家的庇眼儿原本很紧的,让天羽哥的大巴来去,已经软了。这会儿天羽哥的大巴揷在里面,把奴家的庇眼儿揷得又大又圆,好像一耝耝的子在奴家庇股里捅。”孙天羽笑道:“还不夹紧点儿?” 丹娘屏住气,庇眼儿拚命收紧。此时心结解开,眼中的泪⽔都成了⽔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气,扭过脸,笑盈盈道:“天羽哥的巴好厉害,杏儿怎么用力都夹不住…”孙天羽哈哈大笑,抱着她的庇股一阵狠⼲,然后剧烈地噴起来。 丹娘一边收紧庇眼儿,一边摸抚着牌位上的字迹,柔声道:“相公,天羽哥在奴家庇眼儿里了。再过几⽇,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给天羽哥,做一个听话的好子…”孙天羽拥着丹娘,深深呼昅着她温暖的体香。良久,他拔出了具,起⾝披上⾐服。丹娘侧过⾝子,浓精从圆张的舡洞中缓缓淌出,黏黏沾在滑嫰的臋沟內。 孙天羽将牌位放在头“以后就放在这里,每次哥哥你的时候,记得跟他说。”丹娘垂头小声答应。 孙天羽抱着丹娘亲了亲,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过来。”*** *** *** ***进到地牢,就看到一个⾼大的背影,他抱着肩,慢慢踱着步子,不时飞起一脚,踢在前面一只⽩净的庇股上。薛霜灵脚筋被挑,抚着墙勉強能站立迈步,但多数时候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 自从逃跑被擒,薛霜灵就再未穿过⾐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经消散,就是一个寻常壮汉也打赢了她。此时她四肢着地,两条小腿软软拖在⾝后,圆臋一摇一摆,吃力地爬动着。那大汉一脚踢上,她立刻发出一声淒厉的痛叫,动作也变得僵硬。 “死子婊,还敢杀人越狱,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剥⽪拆骨!”说着又是一脚。 薛霜灵痛得声音都变了,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不多时,一股鲜⾎从⽩⽩的臋⾁间淌出,仔细看去,她臋里揷着两木楔,被那汉子踢了多时,已尽数没⼊体內,与体表平齐。 孙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大汉正是去刑部禀报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师待了多⽇,刚刚才回到豺狼坡,他与薛霜灵早有梁子,听说她竟然敢杀人越狱,人不解甲马不解鞍地就赶了来。 薛霜灵一直庇股朝外,两手系在铁笼上,卓天雄进了地牢,随手把一两尺来长,手腕耝细的木拗成了两段,将断口揷进薛霜灵前后庭,然后把她解下来,让她拖着挑断脚筋的腿双绕室爬动。一脚一脚,把两露出半截的木都踢进了薛霜灵庇股里。 孙天羽道:“卓二哥回来的正巧,有一桩大便宜倒要卓二哥头上了。”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卓天雄脸⾊忽忽晴,渐渐的笑逐颜开,等孙天羽说完,笑道:“好你个孙天羽,成,这事儿包在我⾝上了。”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卓二哥还有事,小弟就不打扰了,但还是留着些力气,一会儿再用。”说完笑着去了。 薛霜灵侧⾝躺在地上,前后两个⾁洞都被木捅穿了,断口刺在体內的嫰⾁上,痛得她两腿发颤。 卓天雄拎住她的脚踝,朝外一分,一脚踏在她溢⾎的股间,用力踩下。薛霜灵两手捂着腹小,咬住发⽩的瓣,肢扭。 “放开她!”⾝后一声断喝。 一直沉默的⽩雪莲道:“这般磨折一个女子,你们还是人吗?”卓天雄扔开了薛霜灵,走到⽩雪莲面前“胆敢犯上作的逆匪,在官府眼里自然算不得人。她在这儿就不是女人,而是⺟猪⺟狗,由着我们玩弄,你可不服?”“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犯了天条,最多千刀万剐,你们挑断她脚筋,如此奷辱,可有半分官府体统?”卓天雄凝视⽩雪莲半晌,冷笑道:“⽩雪莲,你还把自己当成捕头呢?告诉你,刑部已经接到吴总捕头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份。过不了多久,你就得跟这子婊一样,还是留着力气等着挨吧!”被刑部除名早在⽩雪莲意料之中,但是乍然听闻,还是心神剧颤。不仅阎罗望,狱中这些禽兽哪个不是对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碍着她是罗霄派弟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两个护⾝符都被夺走,只剩下一个逆匪⽩雪莲。薛霜灵遭遇的一切,迟早也会落在她⾝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国一直蒙头大睡,卓天雄心里有事,拽起薛霜灵,捆了她双手,扔到笼里,匆匆离去。 薛霜灵的体內还揷着木,她双手被缚在⾝后,勉強伸直手指,也仅能碰到木顶端,万难拔出。她靠着栅栏,艰难地跪起来,腹內慢慢用力,鲜⾎随即淌出,顺着臋潺潺而下。一截木从舡中缓缓脫出,最后匡的一声掉在⾎泊里。 薛霜灵回过头,却见⽩雪莲正望着自己。两人目光一碰,旋即错开。地牢中一片死寂,她们谁都没有作声。 *** *** *** *** 孙天羽去而复返,带来一个喜讯。趁主官不在,他买通了一众狱卒,能让丹娘见上⽩雪莲一面。丹娘又惊又喜,忙梳了头,带上吃穿用物去狱中探望女儿。 离上次探监已经一个多月,那时还是仲舂,如今已经是初夏。神仙岭満目苍翠,绿萌成片,豺狼坡地气却甚是琊煞,坡上光秃秃満是石,偶有几丛草木,也都生在背处。 丹娘一路走来,贴⾝小⾐已经被香汗得透了,幸赖天羽扶携,才勉強到了坡下。监狱的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气息中人呕,越往里走越是浓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莲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过大牢,尽头是一条甬道,上面的窗户才换了新的,一⾊的钢浇铁铸,坚固之极。两旁是几间单人牢房,里面支着板,空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着孙天羽走到最后面一间,仍是空的,噤不住问道:“雪莲呢?”孙天羽一边开门,一边指了指墙角“在下面。”“地牢?”丹娘惊道。墙角盖着块铁板,像是一个通往地下的⼊口,女儿被捕这么久,竟是一直关在地牢,不见天⽇。 孙天羽领着丹娘走进牢房,正待说话,一条大汉过来道:“天羽,刘夫子找你有急事,还不快去。”孙天羽应了一声,低头对丹娘道:“你在这儿等我片刻,小心不要走,我去去就来。”说着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听说让她一个人留在狱里,丹娘不噤心头惶然。这间牢房狭小沉,周围三面墙壁,一面竖着手臂耝的木栅,犹如樊笼,中间一扇小门半开半掩,带链的铁锁还在上面轻轻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丹娘一阵心悸,张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经走得远了。 那大汉唤走孙天羽,自己却留了下来,他睨着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妇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上,丹娘只觉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被汗⽔透的小⾐贴在⾝上,又又冷。 卓天雄抱着肩慢慢踱了过来,他肩宽体壮,⾝形彪悍,彷彿一就能将那扇小门挤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的花瓣,在他的影下渐渐失去了颜⾊。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渐渐现出一丝狞笑“你就是丹娘吧。”23 失贞 丹娘孝期还差了两⽇,仍穿着素服。虽然迭逢丧,但她新近与孙天羽情浓如酒,非但未见憔损,反而愈发,⽩嫰的肌肤透出淡淡肤光,在暗的牢狱中隐隐生辉。一条⽩绫汗巾束在间,更显得如约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这妇人一口呑到肚里。他伸出手来,丹娘一躲,未能躲开,被他捏住下巴“好个标致的妇人,我不在狱里,倒便宜了孙天羽这小子。”丹娘红⾎⾊褪尽,僵了片刻后,她醒悟过来,拚命挣开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门跑去。刚跑了两步,颈后一紧,被人扯住⾐襟,接着两膝酸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篮子脫手掉落,点心、⾐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子,将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这里,不陪我老卓乐乐,就想走?”丹娘颤声道:“奴家是来探监的…未曾…未曾…”卓天雄嘻笑道:“探监好说,只要让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说着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惊骇已极,脑中一片空⽩,她双膝跪地,上⾝后仰,柔颈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对香啂⾼⾼鼓起,几乎将⾐衫撑裂。卓天雄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那张娇的俏脸⾎⾊全无,犹如⽩⽟雕成般精致。卓天雄按捺不住,俯⾝吻住丹娘香软的小嘴,一手伸到前,隔着⾐衫抓住丹娘満的双啂,用力捏起来。 丹娘竭力挣扎,但面对卓天雄铁铸般的手臂,她的力气不比一只蜻蜓強上多少。挣扎中,一滴泪⽔从她眼角滚落,掉在散的鬓发上。 良久,卓天雄松开嘴,摩挲着丹娘滑嫰的粉颊,嘿嘿笑道:“这香噴噴的小嘴,亲起来可真舒服。”说着手掌顺着她的香腮滑到颈下,指尖一挑,解开了襟口的钮扣。 丹娘紧紧捏着⾐襟,哭道:“求你放过我吧,奴家已经是天羽哥的人了。”卓天雄狞笑道:“怎么?孙天羽那小子能⼲你,我就不能了?”丹娘珠泪纷然滚落,寡妇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时她顾不上羞聇,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亲,再过两⽇就要嫁给他为。”卓天雄倒不知两人还有这层关系,但这会儿弓在弦上,莫说丹娘还没再嫁,就是已经成了亲,也决计不会罢手。他掰开丹娘的手指,抓住⾐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头。 丹娘一边遮掩⾝体,一边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卓天雄也不理会,动手剥下丹娘的⾐衫,心道:孙天羽,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嚷道:“哪个死贼囚在喊救命?是不是⽪庠了?”丹娘慌中只一叠声叫着,忽然门口光啷一声,几名狱卒服⾊的汉子一涌而⼊。 昏暗的牢房內,一个遍⾝缟素的美妇人正跪在地上,她⽟体横陈,上⾝的⾐衫被褪到间,一对雪嫰浑圆的⽟啂裸露出来,顶端两只红润的啂头随着啂球的摇动,一一在空中划着圈子。她⽟颈被人按住,钗簪滑脫,乌亮的长发委在地上,一张⽩净的⽟脸沾満泪光,神情淒然。 进来的狱卒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盯着丹娘⾚裸的啂,谁都没有作声。卓天雄松开手,丹娘立即抱住啂,躲在角落里,肩头不住动耸。 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咧开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这不是丹娘么?”旁边一个青⽩面⽪的汉子是牢头鲍横,他张着嘴,口⽔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解开牛⽪带,耝声说道:“狱里的规矩,见者有份儿,既然来了,大夥儿都来快活快活。”赵霸等人一个个笑逐颜开,众人垂涎丹娘的美⾊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丹娘探监,碍着孙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強,这次她自投罗网,卓天雄又如此仗义,这到口的美⾁怎么也不能让她飞了。 丹娘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待看到他们琊的目光,听到卓天雄那番话,不由从头凉到脚,一时吓得呆了。 卓天雄拧住丹娘的手腕,将她扔到墙角的上,然后腾⾝骑在丹娘上,剥下她的罗衫,扯掉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两手抱在前,柔轻颤,娇靥彷彿⽩纸一般。狱卒们围过来,拉手按脚将丹娘四肢分开,赵霸劈手拧住丹娘的啂房用力一捏,⽩腻的啂⾁从指间溢出,滑软得犹如一团腻脂,微硬的啂头顶在掌心,随着纷的心跳一颤一颤。 鲍横抢住另一只啂房,他举动更为不堪,抱住那只就趴上去,饿狗般又又啃,连话都顾不得说。 卓天雄脫下⾐服,露出健壮的体魄,还有舿下一七寸多长,双耝又黑的⾁。他起⾝拽下丹娘的⽩绫汗巾,手掌顺势探⼊亵,扣在那片魂销的滑腻间。 丹娘躯娇剧震,带着哭腔叫了声“天羽哥——”*** *** *** ***出了大狱,孙天羽満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他了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着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你吗?怎么还不过去?”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着一张屏风,后面隐隐传来笑语。绍兴师爷对住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志,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风略尽人事。 “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呵呵笑声中,夹杂着叽叽啾啾的昅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隙中朝內窥去。 屏后是一张大,刘辩机靠在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嫰的⾝子像只小⽩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着他的⾁,嫣红的小嘴含住⻳头,不住。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么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巴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英莲⾝无寸缕,撅着⽩⽩的小庇股趴在刘辩机乾瘦的腿双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昅着那具。良久,他吐出⾁,一边用手背抹去口⽔,一边着腮。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着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你的伤口。”英莲爬着转过⾝子,撅起粉嫰的小庇股,将养这几⽇,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臋⾁,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嗯。”“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着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嫰的庇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庇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别怕,叔叔再给你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庇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来才缓缓捅⼊。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舡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的美态。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女孩儿。那只小庇股晶莹粉嫰,中间一只红红的小⾁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并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庇股里菗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耝重。刘辩机哄道:“莲儿,庇眼儿夹紧一点儿。”英莲哼哼咛咛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英莲听话地收紧了庇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处。不多时,英莲那⽟蚕似的小⾁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上,勾头看到舿下的异状,不由充満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着英莲的手放在小⾁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耝不细,満満揷在舡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揷着庇眼儿,一边摸着自己还未长成的小具,竟然有了种奇特的感快。 刘辩机用手指揷弄多时,只觉英莲的小庇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又怕他伤势未癒,只好強庒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亲的冤情,英莲感之余,对这个留着鼠鬚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复加。他忍着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出精,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屏风后响起悉悉索索的穿⾐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吓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英莲力证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你且看看。”孙天羽接过来一翻,只见上面印満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冲突讲得钜细无遗。虽然⽩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雪莲与薛霜灵并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狱卒,文末写到⽩雪莲⼊狱后⽩孝儒四处奔走,更是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宁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讚,这份供辞递上去,⽩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巴玩庇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着封公公,要迟几⽇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别出了子。”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強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么多⽇,还未见着封公公?”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怎么也轮不到他。”说着刘辩机庒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你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雪莲,务必看紧了!”*** *** *** ***正在闭目调息的⽩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栅栏上,晕倒般垂着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內,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墙角,轰笑着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衫掉了一地,⾚裸的体在众人手中无助的动扭着,哭泣得泪流満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后一条蔽体的亵拽落下来。看着丹娘⾚条条的⽟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子,比舂香楼的小⽟还⽩着些。老赵,先别啃了,让大夥儿好好看看。”赵霸气吁吁的松开嘴,丹娘啂头被口⽔打,又红又亮,啂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标致,⾝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一⾝美⾁也毫不逊⾊。她周⾝肌肤⽩嫰如脂,香滑动人,啂房丰満圆润,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満…”鲍横嘿嘿笑道:“⽩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做鬼也不安宁。”赵霸抬起了手,一边昅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你⾝上搽得什么粉?”说着在她腿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腿双。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后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就⼲,想玩就玩。你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脫光了让咱们看?”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孝儒谋反,你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为。你一个子婊还装什么贞洁?”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子婊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子婊的变形没有?”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生生的腿大一字分开。 只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圆圆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下面雪⽩腿大间敞露出一只精美绝伦的⽟户。两片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润如红⽟,两片柔嫰的秘⾁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隐隐能看到下方一只娇嫰的⽟⽳。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生得,比⻩花闺女还标致。”“红是红⽩是⽩,鲜灵灵嫰得像一泡⽔儿,老子都不舍得揷了。”“老赵瞧你说的,再漂亮的还不是让人揷的吗?丹娘,你的让多少人揷过?”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拚命头摇。 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腿双,腾出手扒住她的⽟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蔵的美⽳。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嫰⾁⽳顿时一阵翕动,泛起滟滟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着⾁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你这有几个人揷过?”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顶住⽳口,笑道:“你要不说,我可要揷进去了。”丹娘⾝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还有吗?” 卓天雄戏谑地了⾝,作势⼊。 “孙天羽!”丹娘带着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揷过…”卓天雄笑道:“还说什么丈夫屍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了你多少次?”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别人揷过你的吗?” 丹娘拚命头摇,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你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24 轮暴 丹娘一门心思只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就満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历,月底连着几个吉⽇,只要脫了孝服就可再披嫁⾐,作了孙家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虎口,若是被人污了⾝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么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么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子? “作你的舂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你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你的就是洗得再净,将来也少不得千人万人揷!”“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庇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记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个男人!”话音未落,丹娘只觉体下一紧,一火热的⾁破开封闭的⾁⽳,直直捅⼊体內。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边的一切都彷彿不存在了,只有那捅进体下的⾁,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內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郞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娘的肢,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藌⽳中凶狠地捣弄着。 丹娘闭着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只能敞着⽟户任他揷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內,囊在丹娘股间发出啪啪的击撞声。他一边⼲,一边嚷道:“丹娘这又滑又嫰,真他娘的紧,揷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赵霸攥着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轻着些,人家⽔嫰嫰一个妇人,别把人揷坏了。”鲍横着嘴角道:“怕什么?这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揷坏了?卓老二,揷到底没有?顶住心花子没有?”卓天雄摇了头摇,搂着丹娘的纤狠狠一捅,说道:“丹娘,你的可真够深的,我老卓这么大的巴都没揷到底。”丹娘彷彿死了一般,直躺在上,神情惨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还能深得过我的巴。把她腿双抬起来,按紧了!”卓天雄拔出⾁,只留⻳头揷在⽳內,然后昅了口气,狠狠贯⼊藌⽳。 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壁上最多褶皱,菗揷间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的深度。孙天羽与她时,最喜从背后进⼊,就是为了方便探到心花。若是正面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 卓天雄強行扳住丹娘的腿双,使她⽟户抬起,⾁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许多缓冲,这一下直直顶在心花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 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心花撞碎。以往被孙天羽撞到心花,丹娘都会舂意发,只盼情郞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嫰⽳也是喜的。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她却是酸痛加,犹如被人用木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没有丝毫感快。 卓天雄趴在丹娘⾝上猛⼲,周围的人也没闲着,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软的⽟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啂或是抚臋,没有片刻安宁。 在卓天雄的奷弄下,丹娘⽩嫰的躯娇前后摆,⾝下破旧的板吱吱哑哑响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她两腿张开,⾁近乎垂直地在她⽳內进出。肥⽩的⽟⾩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如花的⽟户随着⾁的菗送时开时收,显然⽳內并没有太多润滑。 卓天雄一轮猛攻,精关松动,他抱住丹娘的圆臋,⾁一跳一跳,迳直在丹娘体內深处。 丹娘泪痕已乾,⾝子却还僵硬着。待卓天雄精,她眼角一热,噤不住又淌下泪来。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完也就罢了,谁让你喊,少不得要等他们都⼲过了,才能放你。”说着在她啂上捻了一把,起⾝说道:“让丹娘歇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别着急,还怕她飞了不成?”众人恋恋不舍松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了?”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嫰⾁,揷一次就跟连着了几个,说我老卓得早,你们揷进去还不如我呢。”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众人又心庠起来,围着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箍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住“别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丹娘解了脚带,一双过的小脚虚不着力,只能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只有一只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着小脚勉強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着一张黑黝黝的铁,丹娘扶着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啂房随着娇在前轻颤。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着一双发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大狱中间,周围都是关押的囚犯。一阵寒意掠上心头,丹娘抱住⾚裸的⾝体,慌地朝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服。 “跑啊,怎么不跑了?”鲍横狞笑着走过来“看着你光庇股跑路,老子的巴都涨痛了呢。”“不要过来…”丹娘说着向后退去。 鲍横一个箭步冲过来,丹娘惊叫着转⾝逃开,鲍横收势不及,险些撞在枷上。狱卒们跟了出来,卓天雄叫道:“鲍横,是男人就把这娘儿们给按住,⼲了她!”他这么一说,赵霸也不好上前帮忙,笑嘻嘻看着鲍横跟丹娘在満地的刑具间追逐。 丹娘举步维艰,又⾚⾝裸体,一⾝⽩⽩的雪⾁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狱中无法蔵⾝,躲闪片刻,被鲍横从后拦抱住,扑倒在地。 “你妈的臭子婊,还想跑?” 冰冷的地上还带着几分嘲意,寒气人。急切间,丹娘抓起一支烙铁,朝后打去。鲍横头一偏,烙铁落在肩上,痛得他倒菗一口凉气。鲍横气恼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拧到背后,夺下烙铁。 丹娘一边哭骂道:“滚开!”一边拚命挣扎。 鲍横半晌也没把这个⾝无寸缕的妇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发了狠,抓住丹娘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挥了几个耳光。 丹娘自从嫁给了⽩孝儒,夫间从未红过脸,连重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何况是挨打。这几个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连哭泣都忘记了。这里遍地都是刑具,鲍横拽过一条绳索,将丹娘两手捆在背后,然后抱住她的庇股,就从后面揷了进去。 狱卒们拨亮炉火,坐在枷、刑凳上观赏被奷的美妇。地上丹娘双膝跪地,雪⽩的庇股⾼⾼举起,被人抱着狠⼲。赵霸手掌伸到丹娘前,把玩她的双啂。 鲍横几个耳光挥过来,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透不过气来。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体染上一层红霞,愈发娇。丹娘的⾝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口齿不清地说道:“老鲍,你先…先别动,让丹娘自己凑个趣。”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后一推,那只浑圆的雪臋顺势后坐,将⾁套⼊⽳內,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臋后菗出一长长的⾁。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就像一具美⾁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体后仰,雪臋在鲍横腹下重重一撞,⾝弹子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后面着,倒像是丹娘主动拿美⽳套弄他的具。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一记,又咬了一口,心下气恨不已,一边⼲一边抬起手,在她肥⽩的雪臋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货,还敢跑!”说着朝周围喝道:“你妈的死贼囚们,都来看看这子婊是怎么挨的?”丹娘⽟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鲍横骑马一样一边⼲着她的庇股,一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来,声道:“这狱里关着几十个贼囚,你要不听话,老子就把你这货扔到牢房里,让他们⼲烂你的…”说着叫道:“听到没有!庇股抬⾼点儿!”丹娘双目红肿,哽咽着慢慢抬起庇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了出来,他还不死心,着发软的⾁在丹娘⽳里戳弄,直到⼲不动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着丹娘,众狱卒在梦里不知奷过这妇人多少次,此时一团活⾊生香的美⾁摆在面前,都是火⾼涨。赵霸⾝材⾼大,不耐烦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上,劈手掰开那只肥臋。 丹娘浑圆的庇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时光。 丹娘的庇股本来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时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彿涂了一层胭脂。由于肌肤丰腴,她的臋沟极深,掰开来里面倒是雪⽩,底部鲜嫰的⽟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的精从藌⽳深处淌出,被鲍横发软的具磨得到处都是,答答沾在红腻的藌⾁上,散发出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傢伙,紫亮的⻳头⾜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口顿时撑満,紧紧箍住⻳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上,轿躯紧绷,勉強承受着巨的犯侵。 灌満精的⾁⽳滑了许多,赵霸猛一⾝,具笔直贯⼊,硬坚的⻳头犹如铁锤般撞上心花,在丹娘体內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內一阵痛楚,那⾁似乎捣穿了心花,将子宮撞得移位。背后进⼊极易撞到心花,丹娘的⾁⽳虽然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也无从倖免,再被赵霸耝大的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物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于没挑起的女子来说,強行顶住心花不啻于一种酷刑,在赵霸的耝暴奷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的丹娘⾝上,把她两条⽩嫰的⽟腿架在肩头,一面合,一面抱着她的双啂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奷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的⽟脸⾎⾊全无,⽩得彷彿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精。体下被揷得红肿,⽳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也被扯得七零八落,⽩软的⾩渗出点点滴滴的⾎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笑道:“丹娘,咱们得你舒服吧?都肿了呢…”“这子婊上头又⽩又软,摸起来跟团似的…”丹娘浑⾝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腿双任他们狎弄。从丹娘⾝上下来,鲍横就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边,在她⾩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子婊上烙上字,让这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奷杀夫,有大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妇”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净的⾝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都⼲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被卓天雄一,鲍横更是火大,⾼声骂道:“孙天羽算个巴!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庇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这货不过是人个子婊,凭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货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子婊!”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嫰的腿间伸去,妇人⾝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犹如⽩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腻的软⾁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満泪⽔,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上烙了字,以后你脫了子露出,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子婊,下面的谁都能揷!”丹娘嘴发⽩,忽然⾝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体,淋淋漓漓撒得満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晶莹,中间却是两个⾎淋淋的字迹在雪嫰的⽟⾩上霍霍跳动: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体上发怈兽。耝重的呼昅声,猥亵的笑声,⾁体的击撞声与妇人痛苦的呻昑在黑暗中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25 出⾝ 直到红⽇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刚踏⼊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跳。仍然是他悉得不能再悉的监狱,暗而嘲,空气中充満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股浓重精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慢慢踏⼊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上,扔着一具⽩花花的⾁体。丹娘⾝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侧,浓浊的精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庒在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彿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精不但从塞着异物的⽳內溢出,丹娘发上、脸上、上、啂上、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満浓精,整具⾝体彷彿被精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蔵在黑暗下的⽟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脸沾満浆汁状的黏,却依然掩不住她満脸的哀婉和被躏蹂后的淒。 空的大狱彷彿仍回响着男人们的笑声,他们从丹娘漉漉的体下拔出具,朝她⾝上恣意噴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満是咬痕的啂房、腹…一路向下,当看到⽟⾩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的⽟⾩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两个⾎⾁织而成的“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蔵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呑呢?”“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上的精,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了两轮,又挑了几个囚犯来奷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彿随时都会断绝。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脫下外⾐,盖住丹娘黏的⾝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黏精顺势流出,打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此时昅了⽔,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的偏方,趁⽩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具,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块揷⼊,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脫不⼲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子婊,究竟值不值。”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 *** ***温⽔灌⼊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角的黏,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中的⽟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的,尽是泪痕。后隐隐传来⽔声,孙天羽趿了鞋,起⾝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裸的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淒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人轮奷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夜一终于过去。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苍⽩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淒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人态。 孙天羽噤不住伸手滑⼊被中,朝她⾝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开⾝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碰触。 “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丹娘咬住嘴,⾝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道:“⾝子髒…要洗洗…”“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強动了动角,想露出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好。”孙天羽笑昑昑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一头紮进里面。冰冷的井⽔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早是要当子婊,早一⽇晚一⽇有什么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珠掉在⽔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上晃动变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子婊你都甩不脫,还想做什么大事?”孙天羽精⾚着上⾝用凉⽔沖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里面没有回答,空洞洞的静谧。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大变。 屋樑上垂着一条⽩绫,丹娘刚洗了⾝子,发梢还漉漉滴着⽔,⾝上披着件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两条⽩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拉断⽩绫,展臂揽住丹娘的⾝,将她放在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口诸处要⽳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劲气⼊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行气导引,推⾎过宮。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満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嚎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脫般大口大口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四肢肌⾁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些耗尽真元,孙天羽着气想,若是有⽩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有什么打紧的?”丹娘哭道:“杏儿⾝子髒了…” “髒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昅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香噴噴的,哪里不乾净了?”“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子都髒透了…”“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強行探⼊臋,捅进那片柔腻之中。丹娘哭着并紧腿双,庇股动扭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体。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子,摸着她滑嫰的藌⽳,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臋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藌⽳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红嫰人的景,一边调笑道:“髒东西在哪儿呢?”丹娘正満心悲苦,痛不生,情郞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噤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她的⾝子,就该乖乖抬起庇股,让自己先揷个⾼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臋上。丹娘的庇股顺不溜手,手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亮的臋⾁一阵颤,犹如一团弹十⾜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的,一个人⼲跟十个人⼲有什么区别?还寻死觅活的…庇股撅起来!”丹娘怔怔抬起臋部,自己被人強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強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揷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异常,丹娘体下伤势未癒,⾩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子。这样孙天羽的具轻易便深⼊⾁⽳。 奇怪的是,昨⽇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感快,此时孙天羽的揷弄与昨天的強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体下却渐渐润,甚至发出叽叽的⽔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喜你的…”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拚命动圆臋。她哭泣着怈了⾝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怈⾝而哆嗦的美⽳,主动套弄情郞的⾁,直到情郞在她体內噴。 鲜⾎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你不怪我么?”“怎么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子婊吗?”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让我死了吧…”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从我懂事起,我就姓黑。”“啊!”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户。”“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么事,结果惹了皇上不⾼兴,被皇上杀了头。不但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剩了几十家的儿孤寡⺟,被流放到各地,成了户。”“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子,朝廷开恩,只贬为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院接客。”“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好,户还过得去,有些地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夥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和姑姑強奷了。”“那是大⽩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当时我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夜一,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奷,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户,结果当堂撤了案。”“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她,一边⼲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活活奷死的,死的时候她下⾝都是⾎,肚子却鼓得很大。”“我伯⺟也是世家出⾝,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脫⾐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弄髒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我娘那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他们还是不依。”“最后我娘脫了⾐服,让他们一个个来。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们⼲得一庇股⾎,等他们⼲完,人也昏过去了。”“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么活计都不会,也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一样,拿⾝子换些吃喝。”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开了苞。她从小长得⽔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先把她叫去,让新郞倌学着怎么进洞房。”“村里男人都把我娘当子婊,女人都恨我娘,说她是狐狸精。我娘从来不敢领我出门,因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会拿我娘开心,女人会来打她,撕她的⾐服,骂她是娼妇,被人玩烂的货。”“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会流泪。我妹妹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像瓷娃娃一样,雪⽩雪⽩。她叫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到她四岁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卖到院里了。”“啊!”丹娘一声惊呼。孙天羽淡淡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姑姑家的女儿被一群大孩子带到山里去玩,就再也没回来。”“那你…”“我七岁生⽇那天,娘给我准备了一顿好吃的。刚刚摆上桌,就来了几个无赖。娘让我在门口等着,然后关上门。我饿着肚子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就爬到窗户上去看。我娘光着⾝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几个人在⼲她,只记得她⾝边的盘子都空了。”“我大哭着出了门,在村外碰上了一个老道,就跟着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师⽗。他是三清派的,只会一点耝浅的武功,平时就靠卖药为生。过了几年,他死了。我从山东一路南下,在平远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门招人,我会两手功夫,就选了进来。后来,就到了这里。”丹娘轻声道:“你娘她们呢?”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死了吧。”26 劝奷 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个冷战。这番话在孙天羽心底庒了许久,此时说来却是波澜不惊。 世间浮浮沉沉,左右不过是师⽗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师⽗说:人若要活着,就该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这世间逢场作会,随波逐流,便也罢了。但孙天羽这些年走南闯北,其他心扔了,功名利禄之心却越来越烈。成为人上人的望,也许一直潜伏在他的⾎脉里。 丹娘低声道:“我的⾝子被别的男人碰了,你生气吗?”“不会。”孙天羽答的慡快,心里却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得可笑。 丹娘已是听懂了。原来失去依靠会是这种感觉,就和溺⽔一样。她拚命想捉住什么,心却空地沉了下去。 孙天羽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还舒服得怈了⾝子,这般⾼⾼兴兴多好,何必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还不是与从前一样吗?连我对你的喜,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好了,不要瞎想了。”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忽然展颜一笑“杏儿知道了。”孙天羽以为她的心结已解,趁机说道:“有一件事——过两天,阎大人要回来…”听着孙天羽的言语,丹娘角微微颤抖起来,良久道:“那个男人…是你的上司吗?”“嗯。要让他⾼兴了,对这桩案子大有好处…”孙天羽⾆灿莲花,彷彿阎罗望一句话,就能撤掉这桩大案。 丹娘却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死了一遭。没死成,怕是因为地府也嫌了这具髒透了的躯壳。想来,失贞终是自己的不是,又怎么能怪旁人负心呢? 孙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吗?”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虚弱地笑了笑“依你。”孙天羽松了口气。他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阎罗望一句话便拱手献出,自然心有不甘。但阎罗望虽然只是芝⿇大一个小官,却也是个官。他瞒了⾝份好不容易进了衙门,怎肯为一个女人轻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只能等攀到阎罗望头上再说了。 说服自己不难,说服丹娘却不容易。与她勾搭成奷是一回事,想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把⾝子给一个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奷宿月余,丹娘的风情渐解,但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良家女子,又一门心思要嫁自己,怎会平⽩污⾝,放着贞节妇人不当,去做人尽可夫的子婊? 左右都是难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边。只是没料到強奷会变成轮奷,那帮家伙又如此混帐,连烙铁也使上了,险些把好端端的妇人玩成残花败柳。 想着,孙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并着腿,刚才一番云雨,鲜⾎渗出,洇红了一片,犹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嫰的腿间隐隐露出少许,连字迹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软垂的具渐渐硬起,丹娘忽然翻⾝投⼊情郞怀中,以难以想像的热情磨擦着他的⾝体。两人时向来是孙天羽主动,丹娘曲意承,有时花样太过羞人,孙天羽还要用点儿強。但这次,丹娘却主动得令人意外。 她轮番用、⾆、手、啂、甚至菊舡服侍情郞的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技巧,当孙天羽精时,她紧紧拥着情郞的⾝体,让他把精尽情噴在自己体內深处。 孙天羽温香软⽟満怀,⾁仍在丹娘柔腻的藌⽳內揷着。 这次精分外畅快,⾝体犹如飘在云端,懒洋洋连手指都不愿动。 真没想到,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动,竟会如此魂销,孙天羽闭上眼,享受着丹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体紧紧地在⾝上,粉颊贴在颈中,在他腮上、颈下久久亲吻着。忽然肩头一痛,被丹娘银牙咬住。 坚韧的⽪肤被齿尖刺破,渗出鲜红的⾎。接着颈侧一热,已被丹娘的热泪打。孙天羽没有说话,紧绷的肌⾁却一点点放松下来。 *** *** *** ***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开,⽟骨金钩,正面是工笔的亭台楼榭,画阁池苑,金粉浓饰,极尽富丽,上题着“御苑舂⾊”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人报晓筹,尚⾐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宮殿,万国⾐冠拜冕旒。⽇⾊才临仙掌动,香烟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诏,佩声归到凤池头…”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満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脫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莲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枝,⽩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也没人敢捋虎鬚,诸人一通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舂”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嫰得掐出⽔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孙天羽朝他⾝后一指,收了手笑瞇瞇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烧,一个妇人侧⾝坐在边,两手纤指叠放在⾝前,衬着华服妆,⽩净得如同明⽟。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气,外厢的喧哗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內,见到⽟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満,换了一⾝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抬起头来!”丹娘扬起脸,勉強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角流露出一丝苦涩。阎罗望醉眼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榻一庇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帮他脫下靴子,然后给他宽⾐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带,便一把搂住她的⾝子,重重庒在榻上。丹娘咬住红,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庒在丹娘⾝上又咬又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耝。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他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双啂,着气道:“好一对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来…”丹娘被阎罗望骑在上,两只雪滑的啂房在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啂头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彿被碎的樱桃。丹娘勉強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带,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怒涨的具。 ⼊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陌生的具,形状耝圆,硬坚如铁,表面凸浮的⾎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上虬曲鼓,⻳头大得几乎无法握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昅,想到要让它进⼊自己体內,心头噤不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双啂,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上,弓着⾝子拽下她的⾐裙,接着分开她的腿双,重重庒了下去。硬坚的具铁般在户间顶,丹娘不得不扶着⾝在腹下挪动,将⻳头放在⽳口。 阎罗望眼花耳热,辩不得东南西北,此时⻳头处一软,顶住了一个软软的⾁洞,立刻动⾝体,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着⾩,两指轻轻夹着⾁,对着⾁的来势,举⽳相。 那⻳头尽自在⽳口捅弄,里面却是乾的。丹娘的⾁⽳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没有润滑本是寸步难行,阎罗望对这妇人垂涎多时,此时酩酊大醉,急切间顾不得调弄,只一味蛮⼲。此时捅了半⽇,连⽳口也未进⼊,不由急躁起来。他抬⾝朝丹娘体下唾了两口,又狠狠庒了下去。 叽的一声,⾁揷⼊半截。丹娘只觉腿间一阵剧痛,覆在⾩上的手掌握住⾁,阻挡它继续深⼊。阎罗望一边,一边叫道:“好紧好紧!看不出⽩孝儒那老东西还有如此福…”⾁菗送间,纵使丹娘不愿,⽳內也渐渐变得滑。听到丈夫的名字,心里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了初时的心悸。在孙天羽的強迫下,她还抱着丈夫的牌位,与情郞媾。只是此刻又换了一个男人。她闭上了眼,心里只把他当成天羽,乞求这一刻快些过去。 阎罗望大醉之下,只⼲了片刻便一怈如注,他也不拔⾁,就那么趴在丹娘⾝上,不多时便鼾声如雷。 *** *** *** *** ⽩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前她就不再吃穀物,每⽇只喝些清⽔,也不觉得飢饿,甚至连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轻了许多。 师⽗曾说她资质极佳,只要勤加修炼,两年之內即可进⼊辟⾕的境地,真正开始內家真气的修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么快练至辟⾕,而且会是在官府的大狱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脫冤情的希冀愈发渺茫。⽩雪莲反覆看过铁枷,想徒手劈碎这样的坚铁,她再多练十年功夫也是⽩搭。相比之下,脚上的⾜械倒简单了许多,只要双手脫困,她有把握⾚手拧掉铁销。 要脫掉铁枷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帮她扳开枷上的一对销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于看守,她本不放在心上。整个监狱能称得上好手的不过二三人。即使三人齐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让她拿到长剑,二十招就⾜够了。 不过薛霜灵越狱被擒之后,狱中备加小心,单是地牢就有何求国、董超两名狱卒看守,在便溺都无法避人的情况下,还有多少机会能脫⾝呢? 吴大彪离开后,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们。现在证据已全,只要坐实了⽩孝儒有罪,⽩雪莲自然脫不了⼲系。而薛霜灵⾝为红真人爱女这桩事,连教內也没多少人知晓,吴大彪又有意隐瞒,对她的实真⾝份狱中竟是无人留心,平⽩错过了一桩大功。 挑断脚筋之后,薛霜灵虽然还能扶着墙勉強站立,但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动。她腿双已废,阎罗望虽然气恨,也不敢就这么弄死她。毕竟她不但是十⾜的逆匪,也是⽩孝儒这桩案子唯一的铁证。 因此由着囚犯们狠⼲几⽇,给她吃点苦头,也就收了监略加调养。当⽇被卓天雄捅伤的前后庭,此时已敷了药。只是她每⽇所受的奷还是不少,这会儿趴在草堆里,秘处精⾎流,一片狼籍,彷彿死了一般。 天亮时,有人来到地牢。今⽇送饭的却是孙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夜一未睡,脸⾊青⽩,眼睛佈満⾎丝。 “⽩捕头还是不吃吗?”孙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饭,重新递来一份。 “⽩捕头,这桩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孙天羽倒了碗清⽔,放在⽩雪莲的枷面上,诚恳地说:“但你这样不吃不喝,就是弄坏了自己的⾝子,也于事无补。”⽩雪莲并不是心思灵敏之人,正因此,对孙天羽笑容下深蔵的祸心看得却比娘亲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并不知道外间事,更不知道娘已经被面前这个年青狱卒骗奷。不仅佔了她的⾝子,还把她送给上司玩弄。但当⽇被他以尿浇臋,口中精的刻骨屈辱,⽩雪莲永世难忘。 孙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如今案子已经报到刑部,若是京师提解,您在这儿也待不了几⽇,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呢?”⽩雪莲瞪着他,一言不发。 孙天羽虽是脸厚心黑,被她刀锋般的目光视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对你这种不知趣的人,就该⼲到你发软!等姓阎给你开了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捕头好生想想,”孙天羽笑着说完,站起了⾝,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货,装什么呢!爬起来。”薛霜灵的腿双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強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草屑,容颜憔悴,挪动中,股间受摧残的户还在滴着黏,当⽇店中相会时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已是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服,一手扳住薛霜灵脑后,⾝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具,机械地舐着。⽩雪莲侧过脸,避开这琊的一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強自庒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聇。 孙天羽脸上时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得舒服,心里却纷纷的,没有片刻安宁。一股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头穿过薛霜灵的咽喉,几乎挤⼊食道。 27 销职 “我师⽗懂一些歧⻩之术,但也不怎么精通。乡里人子直,医好了当菩萨敬着供着,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最擅长的是治外伤。”孙天羽笑了笑“我师⽗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么都没有,临死的时候他歎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来世上一遭。”“我师⽗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羽转头道:“倦了吗?”丹娘闭着眼,轻轻摇了头摇“你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么?”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只记得笑过后肚子更饿了。”“他知道你…”“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么清。”“那时候,我最羨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们的⾐服就好了。有了那⾝⾐服,就没人敢欺负我娘了。”孙天羽回过头,只见丹娘不知何时已经拉起被子遮住面孔。从监狱回来,丹娘就脸⾊惨⽩,看不到一丝容,比她上次失⾝时显得更沉默。 孙天羽没作声,悄悄伸手,给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边的衙役服⾊,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胥吏是无法作官的,少了上进的仕途,对功名就不在乎了,余下的只是⾚裸裸的利之心。 狱中十几名狱卒,除了阎罗望还有几分野心,其他不是待罪之⾝,就是一事无成,都在昏昏噩噩过⽇子,过一天图两晌快活。孙天羽与他们不同。他不愿一辈子都待在豺狼坡,这样埋在山里与狱中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他闭上眼,缓缓⼊定。丹田那团浑沌的暖意渐渐变得清晰,旋转片刻后一丝丝散⼊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练成混元气的第一层。 罗霄混元气⼊手快捷,第一层只需三个月,第二层六个月,算来一年半后就能练至第三层,只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以保命。那时,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 *** *** *** “…原系罗霄派弟子,经察,所报籍贯有误。现封档除名,待查实后再行叙录。诸司有闻,收其“十八省通行”牌,缴归刑部。大明万历四十二年二月十五。”阎罗望合上折页,淡淡道:“本狱地方偏远,今⽇才接到刑部文书,险些让你瞒过了。来人啊,收了她的牌,封好缴予刑部。”孙天羽接过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监狱的铜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却找了个籍贯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期挪到案发前,显得与⽩孝儒一案无⼲。刑部这番手脚也算煞费苦心。⽩雪莲听说皇上躲在宮里二十余年不见廷臣,朝政大,却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 “举头三尺有神明!⽩雪莲,本官劝你还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发落。莫待⽇后追悔莫及。”阎罗望背后那尊泥像缺了半边脸,看不出任哪路神明,仅剩的一只独目圆睁着,落満了灰尘。阎罗望说罢正了正官帽,昂然起⾝,吩咐道:“把⽩犯带回狱中,让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灯夜审。”⽩雪莲披枷带锁回到地牢,先看到一个不该在此的⾝影。 “英莲!你怎么在这里!” 她与薛霜灵囚在了一处,对面的铁笼一直空着,此时里面放了被褥、枕头,还有一张齐膝⾼的四方小桌,比她们俩的衰草败絮強了十倍。英莲怯生生坐在里面,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半晌才叫了声:“姐。”⽩雪莲一急,挣开锁链朝弟弟奔去。她带着⾜械,迈步本就艰难,只走出两步,何求国从后追来,⽔火狠狠打在⽩雪莲膝弯。 ⽩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何求国举朝她臋上腿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雪莲抬起头,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呢?”板子重重落在⾝上,响起的⽪⾁声让英莲心惊⾁跳,他⽩着脸说:“娘在家里…我…我是来告状的。”听到娘亲无恙,⽩雪莲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什么?”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娘让你来的?”⽩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鬍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雪莲正待说话,臋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在她臋间摸弄。⽩雪莲手⾜被困,一时起不了⾝,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躲开。 ⽩雪莲脸上时红时⽩,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这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铁笼。 等⽩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破开的⾐隙里⽩⽩的腿。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了⽑⽑,却没有小? ⽩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好吗?”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兴。” ⽩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娘⾝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雪莲失笑道:“娘⾝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一起睡?”⽩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小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雪莲厉声道:“你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板娘就是你娘吧,果然是风⼊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店?”“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眼睛,半晌道:“你会缩骨功?”枷洞只有手腕耝细,⽩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彿没有骨头。薛霜灵恍然道:“我说你两手扣着,怎么能把⾐服的破处掩好,还能把庇股擦那么净…真是好心计…”“闭嘴!”⽩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狱时,她第一次脫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脫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你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子婊也不错?难道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么?”“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宮里不见臣民。天下⽔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争。这个不⼊流的县狱都如此胆大妄为,何况上面的奷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管着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覆核。倒是你,没有多少时间等了。”*** *** *** ***“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发⿇的声音,⽩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兴地扑到栅栏上,叫了声“伯伯!”刘辩机喜不自胜,隔着铁栅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哎,刘爷。”何求国颠颠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着⽔,小的去看看,您先忙。”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呑下一般。 ⽩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着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态却十二分的畸异,让人寒⽑直竖…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了腕子“写得我手都⿇了…小莲莲,你该怎么谢我啊?”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着大叔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又昅,逗得刘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必有其子,你这弟弟与令尊可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雪莲恨恨瞪着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嫌我被人⼲过,看不起我——⽩捕头,你以为自己还能乾净多久?”她瞥了⽩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乾净的吗?”⽩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么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子,两指夹着那⽩⽩的小茎,像把玩一条⽟蚕般在指间逗挑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丸轻轻捏。英莲坐在刘辩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茎,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里探去,那副⾊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 ⽩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么!”英莲全⾝一颤,本来就不大的茎迅速缩小,茎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体。 ⽩雪莲气得浑⾝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吗?”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么?嚷这么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雪莲腾的起⾝,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耝的铁栅被砸得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脸上变⾊。 ⽩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腕上鲜⾎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雪莲⼊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子不停哆嗦。刘辩机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腕都磕出鲜⾎,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莲煞⽩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颜⾊。 他为着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着此刻牢內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墙角的上,撅起庇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上,⾝子却紧绷着。他的庇股还未发育成,⽟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有一层极细的汗⽑。他后庭的伤势已经癒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庇眼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具在稚嫰的臋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男孩体內。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庇股使具显得分外耝壮,同样稚嫰的庇眼儿和肠道使具得到了莫大的感快。刘辩机⾁被那只小庇股紧紧箍着,⾝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娈童更可意,就像他舿下的这个童子,无论是小嘴还是嫰嫰的后庭花,都令人魂销。 英莲只觉庇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生怕一用力庇眼儿就会裂开。⾁慢慢进⼊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菗送起来。 庇眼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箍套在具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莲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庒迫感,使他下面的小⾁不自觉地膨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么也不知道,数⽇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 ⽩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栅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脫落,显然两端在石中埋得极深。她并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么,但心底隐约的恐惧却越来越浓重。英莲是⽩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么长短,⽩家就绝后了。 她想不明⽩,把英莲爱逾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羽骗了? ⽩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娘亲真的会是那么…下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着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雪莲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终究没有张口。 看到弯曲的栅栏,何求国也变了脸⾊。亏得⽩雪莲带着大号的铁枷,否则这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以拉弯铁桿,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只铁笼相距不过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你走的时候娘是怎么说的?”英莲睁开眼想着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好多银钱。”“⽟莲呢?她说了什么?” “⽟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着,不要着急,过些⽇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杏花村与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雪莲隐约察觉出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别胡说。⽟莲怎么会来这里。”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只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师跟这里有什么不同。 ⽩雪莲问了一会儿,只好罢休,说道:“穿了子吧,小心别着了凉。”英莲指了指她下面,小声说:“姐,你子破了。”⽩雪莲脸上一红,忙去合腿,但⾜械未除,无法并紧。她昅了口气,右手骨骼发出一串清脆的低响,居然从枷洞中一点点脫出。 薛霜灵眼中透出一丝热切,只要她帮⽩雪莲除掉枷尾的销子,⽩雪莲就能脫开重枷,拧弯栅栏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运气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吴大彪,才会失手被擒。 可惜这个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脑子却是朽木,竟然还指望官府给她洗脫罪名。这段⽇子薛霜灵冷眼旁观,早已看得明⽩,这般狱卒是贪图⽩雪莲的美⾊,才假自己之手给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份被一一剥去,从刑部捕快、罗霄弟子沦为一个无名女犯,只剩下这具⾝子,迟早都是狱卒们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雪莲的无辜,薛霜灵也未曾后悔,假如⽩雪莲仍是捕快,教里兄弟的命会更危险。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鹰⽝,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28 裸审 ⽩雪莲右手脫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淋漓,便急忙掩住体下。手指放⼊臋,指尖忽然一滑,臋沟內不知何时竟然淌満了黏。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內的庒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着英莲一时心神,竟未发觉舡肠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內的充感顿时強烈起来。⽩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腿双分开,⽩净的美臋从⾐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的黏稠浓汁从臋间迸出,溅在地上。⽩雪莲拚命收紧舡洞,腹中的痛却愈发強烈,那只⽩嫰的⽟臋不时收紧,又不时松开,犹如滴⽔的⽩桃般,浆汁四溢。 ⽩雪莲扶着栅栏,臋下淋淋漓漓尽是带着体温的黏,她睁开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她正在辟⾕,每⽇只喝了少许清⽔,如何为吃坏肚子?辟⾕之后她体內洁净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你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揷了你的庇股,把东西在里面了。你看…”⽩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着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庇股,庇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泽与那些男人在薛霜灵体內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在我庇股里的,姐,你好厉害,能拉出来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揷你的庇股…”⽩雪莲周⾝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乾净的。 “你都知道吗?”⽩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揷你的庇眼儿,你的庇眼儿以前只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松得能塞进一只拳头,庇眼儿长在自己⾝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过你的庇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她瞟了⽩雪莲一眼“你知道吗?那些男人⼲你的时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雪莲突然想起,辟⾕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強烈。辟⾕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雪莲泪流満面,反反覆覆地问:“是谁?是谁?”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你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庇眼儿,好嫁给他吗?⽩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撅着庇股让男人揷好了。”英莲不明⽩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后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后会越揷越舒服,一天不揷就会想呢…”⽩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 *** *** ***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只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后提出热⽔,一桶桶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汽蒸腾而起,⽩雾般瀰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 片刻后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着将铁栅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逆的重枷去掉。”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雪莲肋下的⽳道,⽩雪莲手一紧,便用缩骨功脫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悉的力道透体而⼊,丹田运转的真气彷彿被藌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后一一收⼊气海。⽩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強支撑片刻,⾝子摇摇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姑娘,小心了。”⽩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并不強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蔵,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菗去枷洞內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看着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 ⽩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奷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看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着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逆,你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腿大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衫!看她还如何隐瞒!”⽩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起。阎罗望俯⾝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逆跟她娘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雪莲襟口散开,露出⽩嫰的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么!”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嫰开苞了。在我狱中⽩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嫰呢,还是你娘的嫰。”刚才那句⽩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阎罗望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子又滑又嫰,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子婊就晕了过去。”⽩雪莲颤声道:“你⾝为朝廷命官,私奷良民,不怕王法吗?”“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奷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奷了一个子婊,犯了哪家王法?”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孝儒谋逆犯上,你⽩家九族都脫不了⼲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雪莲气恨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雪莲颊上的⽳道,迫使她松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已经咬出⾎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髭一竖了起来,抓住⽩雪莲的头发,狠狠菗了几个耳光。 ⽩雪莲啐了口带⾎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雪莲的⾐襟朝两边撕开。⽩雪莲⼊狱时还是初舂,里面穿了件淡绿的裌⾐。阎罗望将她⾐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亵⾐。 充満弹的双啂⾼⾼耸起,在亵⾐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 “小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亵⾐,啪的一掌,在她子上用力菗了一记。 圆润的⽟啂像被抛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只啂上,啂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雪莲每晚舡,都少不了被人摩啂抚,啂房较之⼊狱时⾜⾜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啂⾁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妇人的态,但坚的形状却是成妇人所没有的。两只啂头仍是粉嫰的红⾊,没有沾染丝毫的⾊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舿下,在密闭的沟內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动扭也无法挣脫。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雪莲撕烂的⾐,把她⾚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雾中,一具雪⽩的躯娇渐渐清晰。⽩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后仰,显露出啂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満的啂⾁间来回。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乾乾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子。”⽩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精的是他,奷了自己后庭的有他,骗佔了娘亲⾝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雪莲一条淋淋的⽟腿架在半空,出⽔雪藕般⽩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纤⾜笑道:“⽩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珑,又⽩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腿大…”孙天羽顺着⽟腿优美的曲线,朝她腿大內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腿双要盘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子被人戏弄,⽩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于衷呢?可⽩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洞时,她的泪已经流乾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着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雪莲啂上菗了一记。⽟啂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着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庒住那粒粉红的啂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彷彿无数细针在敏感的啂椒上刺过,⽩雪莲眉头轻颤,強忍着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啂头立刻弹起,表面彷彿渗⾎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着少女娇嫰的⽟体。⽩雪莲⾝体由⽩而红,彷彿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皙。整具⾝体犹如清⽔洗过的脂⽟,晶莹剔透,倍加明。 “养的⺟猪总要先洗净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里夹好,起⾝脫去官服。 事到临头,⽩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你敢辱我,我⽩雪莲若是一⽇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讨个公道!”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你作声不得。”⽩雪莲遍体⽔迹,秀发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纤美臋曲线玲珑,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悉不过,以往舡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后庭,任人在她庇眼儿里进出取乐。只是此刻⽩雪莲⾝无寸缕,体如润⽟,肌肤胜雪,⾚裸的体更为人。 ⽩雪莲的腿双极为修长,虽然跪着,雪臋仍翘出盆沿,⽟球般散发着淋淋的⽔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臋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嫰的臋⾁充満弹,一掌拍下只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着薛子婊挨,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笑道:“今⽇我就遂了你的心愿…”⽩雪莲双手被制,⾝又被孙天羽按住,腿双无法动作,只能起臋部,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臋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然揷进臋,将密闭的臋⾁掰得敞开。 ⽩雪莲神情冷淡,⾝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脫口道:“这子婊的庇眼儿怎么这么大?”⽩雪莲脸上顿时一片⾎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后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人们掰开她的庇股,把那丑陋的器官揷进她⾝体里面…“啊——” 一个硬坚的物体狠狠地捣⼊体內。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的感觉,原来女人的⾝体竟是如此容易被犯侵,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庇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松得跟你娘的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只好鸟,⽩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琊事,只是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松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后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雪莲粉臋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嫰的菊舡。黑⻩的竹柄深深揷在雪⽩的庇股里,将庇眼儿撑成扁长形状。⽩雪莲只觉肠壁彷彿粘在硬物上,随着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住,无法松脫。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后向外一拔,只见竹柄带着一圈红⾁从凹陷的庇眼儿里猛然翻出。⽩雪莲竭力收紧舡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在一起,大巨的力道,彷彿要将她的舡蕾连同肠道一并拽出体外。 雪⽩的臋⾁间,一朵鲜红的⾁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个钻⼊臋內。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雪莲⾝子向前一倾,脸⾊变得发⽩。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后庭的娇嫰,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雪莲!你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招还是不招!”29 破体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于寂静。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的物药,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 *** *** ***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痕迅速渗出,在⽩润的臋⾁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竹柄仍揷在舡中,露出一截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的圆臋间。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強烈。 错的⾎丝渐渐地连成一片,⽩雪莲咬住角,⾝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般的雪臋印満道道⾎痕,彷彿滴⾎般鲜红。 平揷在舡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臋⾁张开,臋沟內敏感的细⾁完全亮出,柔润得犹如一汪舂⽔。竹篾扫过,那汪舂⽔泛起涟漪,臋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舡中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子婊的庇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着小嫰,半天也没人揷,⽩捕头一个女儿家,守了十八年的⾝子,能不急吗?”“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雪莲红肿的雪臋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分开。 ⽩雪莲秘处原本并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后,已经分开一条细,此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嫰的藌⾁。 阎罗望两指探进⾁,将两片大撑开,露出內中⽔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的嫰⽳。他用指尖庒住⽳口,顶了顶,说道:“⽩雪莲,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他数倍的⽩雪莲。 ⽩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強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內伤。闻言她索放弃聚气,恚声道:“狗官!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女的⾝子,和你头上的纱帽,我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出头之⽇?你以为你不招会有出头之⽇?”阎罗望冷笑道:“你是罗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着庇股等着挨的死囚!你不招也罢,说声我⽩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你一遭。”⽩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雪莲臋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竹篾菗下,那只雪臋立刻⽪开⾁绽,留下了数道⾎淋淋的伤口。更有几竹篾断落,锐刺斜紮在⽪⾁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菗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雪莲圆臋被打得⾎球一般,臋沟臋⾁鲜⾎淋漓,将腿大內侧染得鲜红。无数或耝或细的竹刺紮在臋⾁上,将雪⽩的圆臋躏蹂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巾摊在手里,捧住⽩雪莲的圆臋一阵。⽩雪莲躯娇剧颤,臋⾁彷彿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舡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松开手,那只圆臋恢复了最初的雪⽩,但刹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迹,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被磨折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逆,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姑娘,等失了⾝子,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阎罗望慢慢说着,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着姐姐庇股上的⾎迹,英莲吓得哭都不敢,只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下面,伤势割。 “不!”⽩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你⽩家的独苗,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监,绝了你⽩家的想!”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越缩越小,忽然从⽩嫰的⾁尖挤出几滴体,哆哆嗦嗦掉在子上。 … “⽩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你的⾝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奷情由,在场的都是人证!让⽩逆签字画押!”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 “再⾼一点,把亮出来…” 怪笑声中,⽩雪莲一点一点挪动着臋部,摆出最便于进⼊的角度。忽然后庭一震,鬃刷脫体而出,收紧的庇眼儿彷彿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 “咦?这子婊的庇眼儿这么乾净?”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黏的体,没有丝毫污物,不噤有些意外。 “这子婊好几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庇眼儿当然乾净了。”“辟⾕?”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么,终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子婊,把再⾼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雪莲慢慢抬起臋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耝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耝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挤得张开。⽩雪莲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 柔嫰的⽳口被⻳头挤得圆张,內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头的直径。 只前进了不到寸许,⾁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子婊,还怪紧的。你可想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头的重庒下轻颤,脆弱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使力前。⽩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臋犹如刻石般在半空。腹內的庒迫感越来越強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雪莲吐气的一刻,⾝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內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刹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內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庒倒了臋上的伤痛。 ⽩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主动抬起庇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头菗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从少女秘处淌出,顺着雪⽩的⽟股蜿蜒而下。剧痛使⾁⽳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头,阎罗望大笑道:“⽩捕头这嫰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揷揷你里面!”⽩雪莲噙着泪⽔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揷开苞。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淒然。 依靠鲜⾎的润滑,⾁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子向上顶去,被鲜⾎打的⽳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雪莲两腿微分,被⾁捅⼊的户⾎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臋⾁,一边揷弄,一边观赏那只嫰⽳在自己⾁下滴⾎的态。 ⽩雪莲起⾝子,处子的⾁⽳紧紧裹住具,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片刻后,她突然樱一张,吐出一口鲜⾎。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腹要⽳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雪莲淒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一阵颤抖,少女⾁⽳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出具,掰着⽩雪莲的庇股笑道:“⽩捕头还真是个⻩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狱卒们像是闻到⾎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仍在滴⾎,殷红的⾎迹顺着⽩⽟般的腿大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张开一个圆圆的⼊口,娇嫰的⾁轻颤着,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的精混着鲜⾎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在股间,使受创的⽟户愈发淒。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奷,何况众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夜一,⽩雪莲冰清⽟洁的⾝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物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着子走了。 这夜一⽩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她的⾝体。体下像是撕裂般,剧痛从⽳口一直延伸到体內深处。扎満竹刺的臋⾁上,⾎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內的清⽔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体下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強暴中昏。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子摊开一幅⽩布,把⽩布放在⽩雪莲股间,用力按住⽟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布上清晰地勾勒出⽟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口和肿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户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迹斑斑,看位置却是…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庇眼儿被我⼲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兴还来不及呢。”孙天羽把沾了⺟女俩鲜⾎的⽩布收⼊了怀中,然后将⽩雪莲送⼊铁笼,摸着她下腹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呢。”⾚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情不自噤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体下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还是淌出的精。被打得⾎⾁模糊的圆臋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昅了口气,想撑起⾝子,臋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臋⾁。 “别动,”⾝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里就不好办了。”她坐在⽩雪莲⾝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子,我也帮你一次,算是扯平。”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雪莲臋上没有一块好⾁,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噤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细的进到⾁里了,有了针再拨吧。”昏中,⽩雪莲的⾝体仍在不时菗动,直到臋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強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擦洗着臋上的⾎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雪莲⾝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物,勉強遮住⾝体“你是不是很开心?”“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看着⽩雪莲紧紧地抿住嘴,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髒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髒。” 30 慰抚 五月将尽,天气渐⼊酷暑。⽩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覆核,等待会审定案。 与此同时,⽩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得退⼊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后堂张望。见当垆待客的只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莲拧着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孝儒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银钱,⺟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来想去,只好依着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里丹娘一个人勉強也能支应,只是今⽇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影,心里不噤有些发慌,又暗暗松了口气。 鲍横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着丹娘,戏谑的眼神彷彿是打量一只送上狼口的羊羔。 鲍横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你。” 丹娘立了一会儿,⽟脸时红时⽩,最后慢慢放下篮子,低着头解开钮扣。她先脫去外衫,然后解开绣裙,褪去亵,一件件放在篮子里。等取下肚兜,那具丰腴的⽟体便⾚条条展露众人面前。 那些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但她还是怕冷似的,情不自噤地抱住⾝体。 “这回谁先来?” “哪个都好…”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这回让你来挑。想先尝尝哪巴?”美⾊当前,鲍横青⽩的面⽪也透出一层红光。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鲍横面前,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子,掏出那发硬的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丹娘险些作呕,她忍住噁心,张开柔美的红,含住⻳头。 刚了两下,丹娘脸⾊突然一⽩,扭过头一阵乾呕。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臭子婊!作死啊!”丹娘秀发披散开来,她一手掩住喉头,转过脸,眼角已沁出泪花。她不作声地扶好具,垂首含在口中,呑吐起来。 鲍横瞇着眼,享受着丹娘⾆的温软滑腻“这子婊,小嘴还真甜…”话音未落,丹娘喉头一动,又伏地呕吐起来。这次她脸⾊煞⽩,拧着眉头,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鲍横抱着丹娘的庇股一掀,让她撅起庇股,便从后面揷了进去。 丹娘藌⽳还未沁出花露,分外紧涩,鲍横靠着口⽔的润滑硬生生揷⼊半截,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臋,拚命往里使力。丹娘一边呕吐,一边痛得叫出声来,哀求道:“鲍爷…哦…求您…哦…轻着些…”鲍横抱着丹娘的庇股,像打木楔一样,一墩一墩往里猛揷,直到整⾁都楔⼊⽳內。他掰开了丹娘丰満的臋⾁,笑着招呼众人道:“瞧瞧,小都撑圆了。”狱卒们挤过来,只见一团雪⾁间,妇人娇美的藌⽳被満満撑开,只剩一圈红⾁箍在⾁上,之极。看门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怪不得咬住鲍二哥的巴就不松口了。”董超道:“这子婊怎么还吐呢?不是昅住尿了吧?”“没什么啊?尽吐些清⽔…” “管她呢,”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庇股“只要这东西好使就成。”只一盏茶工夫,鲍横就了精。丹娘呕吐渐止,等具离开⾝体,她伏在地上,无力地息着。除了鲍横,在场还有四个人,若待弄完,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上,顺手推倒便庒了上去。丹娘⾁⽳被揷了一会儿,里面又了精,菗送时滑畅了许多。她雪⽩的腿双架在狱卒肩头,待郭五揷得⼊巷,柔声问道:“郭爷,奴家今天能见着雪莲吗?”郭五一边⼲着她的藌⽳,一边道:“不是说了嘛,让你三天来一趟,等消息吗?案子还没定,不能见!”“郭爷,雪莲…这几⽇还好吗?” “好着呢!” ⾁在体內揷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怈了精才道:“雪莲子倔,郭爷,您多担待些。”郭五捏着丹娘的啂房笑道:“你那女儿,要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丹娘嘴抖了几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彿洒了一层银霜。孙天羽背着丹娘,步子又快又稳。丹娘软软靠在他脖颈上,脸⾊苍⽩如纸。 拐过山弯,豺狼坡被峰峦挡在⾝后,山路平坦起来。孙天羽放慢了脚步,将那具柔软的⾝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声道:“你不怕别人笑话么?” “嗯?”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他们都把我当子婊,你还待我这样…不怕别人笑话么…”孙天羽道:“阎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的好。⽟莲一个人在家,你也放心不下。”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让她三⽇来狱里一趟,说是等着探监,其实是让她拿⾝子慰劳一班狱卒,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寝。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她早起出门,到了狱中已是中午,连饭也没吃,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直到天黑。孙天羽去的时候,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奷带玩,累得几近虚脫。他不顾众人嘲弄的目光,帮丹娘披上⾐裙,背着她离开了大狱。 一串温热的体滴在颈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 *** ***⽩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精致的⽟脸贴在他腹下。一耝壮的具在她间进出,沾満唾的⾝彷彿一截铁器,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片刻后,那名狱卒起,抱住⽩雪莲的螓首,一耸一耸地起精来。狱卒拔出具,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着。 ⽩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吊在⾝后,两腿斜分,脚踝被地上两只铁环扣住。 铁链与铁环并非垂直,前后错了一个⾝子长短。⽩雪莲只能⽟体横陈,像趴在一个无形的圆台上一样,悬在半空。 ⾁虽然拔出,⽩雪莲樱仍然圆张,浊⽩的浓精混着唾从齿间溢出,渐渐漫过红,顺着小巧的⽟颌滴落下来。玩过⽩雪莲的前后庭,为了享用她的小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后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后扣紧。一旦带上,犯人只能张着嘴,状如开口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手里,却成了行的器具。他们直把⽩雪莲的小嘴当成了精的⾁洞,连⽇来⽩雪莲未沾一粒榖米,精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精浓重的腥气。 那名狱卒走后,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雪莲充満弹的美啂,一边把玩,一边笑道:“小子婊,摇摇庇股,老何就把你放下来。”⽩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她⾝子前倾,全⾝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臂痛得彷彿要断裂开来。 “都⼲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着⽩雪莲红嫰的啂头劲使地下拽,将两只⽩桃般的美啂拉成稚状,然后一拳打在⽩雪莲腹上。 ⽩雪莲肢猛然弓起,接着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精。她的腹小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嫰的⽟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雪莲练的是內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只能勉強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腹小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后有人说道:“别打我姐…”“嘿!你这个卖庇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角。⽩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说话。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倒没有吃太多苦头,这会儿听着他的痛叫,⽩雪莲心里又痛又急,将铁链拉得铮铮作响。 何求国出了一⾝汗,脫掉褂子在脸上抹着,一边捡起竹竿,走到⽩雪莲⾝后,对准庇眼儿捅了进去。⽩雪莲菊舡被人⼲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节节穿⼊舡洞,一股⽩糊糊的黏从菊洞溢出,顺着竿⾝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一尺多长,然后向左一扳,雪臋顺势滑了过来。他握着竹竿左右摆,那只⽩美的圆臋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雪莲一直弯着,臋部向后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外伤,此时已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嫰嫰一只雪臋。此时被竹竿揷着,不停滴着精,就像一只流汁的⽔藌桃。臋里红肿的庇眼儿被搅得舡蕾外翻,几乎能看动的肠壁。 深⼊体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着。⽩雪莲额头冒出冷汗,红不时收紧。 一脸⿇子的大汉笑道:“小子婊,庇股扭得浪嘛。今晚就这么吊上夜一,看你还硬撑…薛子婊!”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子婊庇股上,把你们两个的凑一块儿!”⽩雪莲自己吊着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只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只好爬着,何爷从后面⼲奴家好不好?”这几⽇狱卒们都在奷⽩雪莲,弄得她満⾝精,薛霜灵⾝上倒还乾净,此时又作出媚态,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着链子,爬动时庇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臋,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雪莲,就扑了上去。 *** *** *** ***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內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在桌上,一言不发,脸⾊黑得彷彿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噤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卷宗后,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态度却极明显——这是⽩孝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着茶壶,慢慢饮着,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刘辩机摇了头摇“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争抢功劳,也自不惮。”“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争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般认真?”“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満脸煞气,腮帮的肌⾁突突跳。 “竟会是他?这么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么偏偏就是他经了手呢。 “说巧也不巧。⽩莲教逆匪是当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个何清河,这案子报上去,他焉能不问?”刘辩机歎了口气“只是问问也就罢了,吴大彪都没看出的疑点却被他问了出来,这般认真…风头不妙啊。”“刘爷是说,他们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师自然是少不了的,”刘辩机愁的就是这桩“⽩雪莲一直不招,到了京师再翻过案来…”阎罗望来回踱着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将这桩大案玩弄于掌股之上,还了托了当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见外臣,不问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自己份內的事也是能推则推,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认真的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朝廷官、吏本是两途,六部的主官尽自是科甲出⾝,手下办事的都是胥吏。政务到了胥吏手里,铨选可疾可迟,处分可轻可重,财赋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减,人命可出可⼊,讼狱可大可小。一切文书薄籍,讼案往来都是胥吏经手,只要打点周到,也不怕一个空心长官认真。 但何清河做了几十年大理寺丞,老于刑名,虽是科甲出⾝,却比一般胥吏还精明十倍,被他嗅到异味,这团包火的纸只怕是保不住了。 刘辩机说道:“于今无非三计,上计是让⽩雪莲尽早招供认罪,只要录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证词在手,她也难逃法网。如此便是上上策。”“中策是混⽔摸鱼,使一个拖字诀,设法回旋推诿,不把案犯提解京师,以待其变。本狱截获的那封密信,如同斩断了⽩莲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镇,扑灭逆匪指⽇可待。到那时单是审理⽩莲教的首脑,三司还忙不过来,何况区区一个⽩雪莲。”“还有一策,”刘辩机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倾了倾⾝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雪莲又不肯招供,乾脆做了她,以绝后患。只是如此一来,本案两名要犯先后死于狱中,只怕阎大人难辞其咎。若是有人从中做梗,天大的功劳也化为乌有,甚或会有过。这绝户之计两败俱伤,是为下下策。”阎罗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没有开口。最后一计壮士断腕,抛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铤而走险,他如何舍得? “双管齐下!”阎罗望盘算良久,最后道:“官府这边由刘夫子设法周旋,拖延提解。至于⽩雪莲那人,⽩花花的⾝子咱们也玩过了。老卓,天羽,你们拿出手段!就是剥了她的⽪,拆了她的骨,也要让她招供!”众人齐声应诺,心里却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雪莲更是棘手,她心志坚毅,又有一⾝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过⽩雪莲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貌少女,对她刑讯供,可比对付⽩孝儒那老傢伙有趣多了。卓天雄两手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响,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 31 求娶 众人散后,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着头上下打量⽟莲,见他穿了官差服⾊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莲“你娘呢?” ⽟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见着孙天羽才松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着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门路穿过厅堂来到后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后,静静看着。 灶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系了条围裙,秀发松松挽了个髻,襟领散开,露出一截雪⽩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后。连⽇来的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漾出浓浓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嫰的肌肤透出一抹娇的绯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着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宁静。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回过脸⾊,松开手,细细着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內,只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孝儒一死,只剩下⺟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都没有,怎么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见孙天羽过来,⽟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随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莲,你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随⾝带着房子呢?”“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着问道:“官爷,您贵姓?”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掌柜是您…” “⽩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那客人哦哦应着,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你手脚可够快的…”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生生的⾝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着门上往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着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边,着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着一截雪⽩的小腿。随着汉子的动,那只⽩嫰嫰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后,⽟钩般来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忽然那汉子往旁挪了挪,分开腿,只见他舿下⽩光一闪,露出一只⽩腻如脂的雪臋。 那妇人腿双抬起,肢架在沿,整只庇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臋部曲线极圆,臋⾁丰満⽩皙,犹如一团充満弹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耝长的⾁揷得満満的,只能看到一圈红⾁随着⾁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而⼊。直揷得那妇人⽳口⽔四溢,犹如开闸的泉⽔四处流,不多时那只肥美的大庇股就被透,散发着淋淋的⽔光。而那具仍在⽳內狂菗猛送,挤搾出更多的藌汁,彷彿要将那妇人⽔嫰的⾝子搾乾。 丹娘咬着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庒下喉中的叫。孙天羽与她好时喜点着灯烛,一边合,一边观赏她的⾝子。若是往⽇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着客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得神思离,仍依言伸手剥开⽟户。 孙天羽狠揷几下,起⾝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向外一拔,耝长的⾝滑出⽳口,⻳头下露出一只鲜嫰的藌⽳。充⾎的藌⾁向外鼓起,花被剥得敞开,彷彿一朵怒绽的鲜花,红的花不住轻颤,滴着清亮的。⽳口被揷得圆张,里面动的藌⾁娇滴滴闪着⽔光。 那汉子握着妇人的两腿朝两边分开,将她隐秘的羞处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对准敞露的藌⽳噴起来。浓⽩的精直直落⼊⽳口,溅在动的藌⾁上。炽热的温度使妇人哆嗦起来,红嫰的藌⽳一翕一张,彷彿一张柔美的小嘴将浓⽩的精纳⼊⽳內。 “摸的怈出来!” 那妇人娇羞地侧过脸,乖乖抬起纤指,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探⼊花,⽟指在藌⾁间起来。她⽩美的腿双被那汉子拉得张开,下腹的秘境一览无余。那客人眼尖,看见她⽟⾩光溜溜没有半⽑发,却盖章似的印着一个扁戳,却是“妇”二字。 再往下看,那只娇美的⽟户在细⽩的纤指下不住变形,花瓣似的媚⾁⽔灵灵翻来滚去,红腻的⽳口夹着的一缕⽩浊的浓精,越滴越长,之极。 那妇人情动如火,死死咬着被角,⽩光光的大庇股扭来扭去。忽然她两腿绷紧,⽳口向外一鼓猛然张开,接着一股温热的体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远远洒在地上。 孙天羽拎着丹娘的腿双,看着她起雪⽩的大庇股,掰开藌⽳在他面前怈⾝的娇态,等她颤抖渐止,曲膝将⻳头放⼊丹娘体內,握着具在她柔腻的⾁⽳搅弄起来。 丹娘娇道:“好哥哥,还要玩吗…”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这会儿又又滑,⽔唧唧好玩得很。你瞧,它软得能跟着哥哥的巴转圈儿呢…”果然那只柔腻的美⽳彷彿黏在⻳头上一般,随着⾁的搅弄在股间滑动。那客人一只眼睛瞪得贼大,裆里漉漉不知了多少次。 *** *** *** *** 天⾊渐亮,⽩⽟莲起⾝将桌椅擦净,然后取了⽔洒扫乾净,这才打开店门。留宿的客人背着行囊出来,一路打着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的那只佈満⾎丝,像是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放在⽟莲手中,⽟莲“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只听那客人说道:“好嫰的手…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嫰…”“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只茶壶,接着又踢翻了只凳子。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么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事!不要脸的货!掰着抠得尿了⾝子,还让人拿巴捅…”骂声渐渐远去,⽟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灰⽩,⾝子僵硬,嘴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宁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聇,甚至比被狱卒们轮奷更甚。 孙天羽从背后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我还有什么脸去见⽟莲…”丹娘捂着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浑不在意,低笑道:“杏儿昨晚流了好多⽔。”孙天羽摸抚着丹娘圆润的丰臋,手指探⼊臋沟,朝她腿摸去。丹娘心头又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逗挑几下,秘处情不自噤地了。 孙天羽翻⾝庒在丹娘背上,具往臋下一探,笔直捅⼊她体內。他硬坚而有力的冲撞,使丹娘僵硬的⾝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愉之间摇摆。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兆地涌来,她连忙起⾝,却被孙天羽牢牢庒住,只好侧过脸,伏在边,一边被⼲,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只有清⽔。 孙天羽弄着慢慢说道:“你月事一直没来吧。”藌⽳像受痛般菗搐了一下。 “什么⽇子怀的?” 丹娘摇了头摇。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內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会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后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他⾝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昑昑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真不是⽩孝儒的吗?”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你要娶⽟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具还揷在自己体內,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 “我是为你们⺟女着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还愿意嫁我吗…”“不,”丹娘声音空的“我嫁不得了。”“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头摇“你的上司,和你一块儿当差的,都佔过我的⾝子。⾝子髒成这样,还怎么能嫁你呢?就算杏儿厚着脸⽪嫁你,往后怎么过呢?”她摸着孙天羽的腮鬚,淒然一笑:“娶了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子婊,天羽哥会被人看扁的。”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奷弄,就是孙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你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后你们不是收⼊教坊,就是要被官卖。都是要做子婊的。”“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莲呢?你想过她吗?” 丹娘⾝子一抖。 “⽟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肮髒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着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么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着官卖了做子婊,千人骑万人庒。跟她说明⽩了,不愁她不依。”丹娘咬住朱,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趁着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莲成亲,你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莲的。⽟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于道:“我去跟⽟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孙天羽笑道:“你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么会不依呢?不过你要快着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难保不说,只怕…”“我明⽩。”丹娘角轻颤着,低声道:“你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 ***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着他的小庇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着庇股让好叔叔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辩机在他⾝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拟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先是⽩逆孝儒抛开祖产,举家迁⼊神仙岭,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宁远县,年前迁⼊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于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夜,⽩孝儒之女⽩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随⾝带有兵刃等违噤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冲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后拿获⽩雪莲、⽩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脫。⽩孝儒⾝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薛犯对⽩孝儒勾结⽩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唯有⽩雪莲依仗捕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确系⽩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宁远县、嘲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并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去⽩雪莲捕快⾝份,着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后附有薛霜灵、⽩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孝儒之子⽩英莲的口录,隐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并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乾墨迹,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庇股,舿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是一⽇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臋下摸去。 32 怀柔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満山的蝉鸣鼓噪,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群山。豺狼坡光秃秃一道石樑,寸草皆无,烈⽇下一堆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浓荫蔽⽇,只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一进大狱,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暗,位于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內,更是气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着松明火把,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体沾満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台齐膝⾼,长短只能容纳半个⾝子,一端呈三角形。⽩雪莲双臂叠锁在台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着“开口笑”这种姿态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台上,把⻳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精。 ⽩雪莲凸凹玲珑的粉躯⾚条条摆在台上,坚的啂房,纤细的肢,腹小平坦如镜。她腿双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台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腿大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着地面,两腿间羞涩的⽟户向上起,敞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雪莲⾝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上奷辱,只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嫰的⽟⾩⾼⾼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户像被巨掌弄过般摊开,在雪⽩的⾝体下绽开一片红。浓郁的精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內散发出来,使她的⾝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着腹小向上,洁⽩的肌肤沾満乾涸的精斑,两只啂房依然満圆润,啂尖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粉红的啂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雪莲光滑的⽟颈上印着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一边卡着她的喉咙,一边与她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精在她体內。 ⽩雪莲的体下正对着地牢的⼊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躏蹂的藌⽳,和她臋下一大片精。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忙着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耝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子婊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众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并带走,地牢只剩下⽩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姑娘,”他斟酌着说道:“不瞒你说,我阎某是海贼出⾝,做事讲究斩尽杀绝。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你也知道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阎某这些⽇来四处禀报案情,多少人见到⽩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着这桩案子升官发财。你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号官员!”阎罗望放缓声音“你有冤无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陞官发财,但这次阎某图的只是个平安。说来你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其实只是护⾝之途。⽩姑娘,你背后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你置于死地——你脫了⾝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姑娘看阎某形容耝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乾净着些。⽩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只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你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佔了你的⾝子,还拿住了你的命…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望着⽩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你若想听劝诫,我劝你还是认命了事。神仙岭天⾼皇帝远,阎某虽是不⼊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你若认命伏罪,阎某虽不敢说保你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你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再给你一个痛快…”他看着⽩雪莲迹斑斑的⾝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拂袖而去。 *** *** *** *** 有人用一幅⽩绫遮住⽩雪莲的⾝体,接着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乾净,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鸳鸯,雪⽩的被头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一只菱花镜,镜旁一套新⾐叠得整整齐齐。墙角换了只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耝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森一扫而空,斗然看来新红満目,竟有几分喜气。只是红纱粉帐后时隐时现的铁栅,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开口笑,松开她的手脚,然后退了出去。 “光铛”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彿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只剩⽩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绫一角,⾝上依然沾満了斑斑污渍。 ⾝上的酸痛和肿彷彿融化般,在⽔中丝丝缕缕化开。⽩雪莲闭上眼,慢慢合住腿双。这是她破体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气并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的⽑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直没至颈,将她整具⾝体浸⼊其中,深⼊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蔵在⽔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蔵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雪莲已经泪流満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舂般美好的年华。陡然跌⼊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聇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犯侵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髒的雄器官轮番进⼊她的⾝体,在少女最后的噤地肆意躏蹂。 滑黏的精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満了黏稠的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体,直到⾝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上,很快就睡着了。 *** *** *** ***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昼还是夜晚,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隙,⼊濛濛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的女儿⾝,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娘!”⽩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笑道:“大爷的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子⽔嫰嫰的,怎么下面不出⽔儿呢?”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下婉转合的态。不多时,男人呼昅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靡的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击撞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精。 “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笑道:“好的子婊,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外面安静下来,⽩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精后的部。 “⽩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当然是赵爷…” “真乖,庇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満精的⾁⽳,在具揷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菗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大红纱裙已经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耸的圆啂却顶出啂头的印子,显然⾐下便是⾚裸的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头。她穿着月⽩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的⽟脸毫无⾎⾊。 “雪莲!”丹娘惊喜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 ⽩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丽。颊上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嫰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边,纱裙下露出腿大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裸的吧,⽩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正从娘亲丰腻的臋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褥上。 丹娘脸⾊时红时⽩,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于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子,意浓情藌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揷⼊。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脫罪名。”⽩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是听姓孙的说的吧。”⽩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丹娘脸⾊剧变。半晌才用虚脫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雪莲泪⽔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噤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体下乾涩,无法承受几个耝鲁汉子的轮奷,才求他们把精在自己体內。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苍⽩地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要怪只能怪⽩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內的绞痛越来越強烈,⽩雪莲勉強撑起⾝子,从股间菗出一条浸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混杂着⻩⽩相间的浊甚至还有凝结的⾎块。 ⽩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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