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太阳溶化了他那双蜡造的翅膀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言情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
|
游牧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太阳溶化了他那双蜡造的翅膀 作者:李敏 | 书号:15026 时间:2017/5/15 字数:9867 |
上一章 (11)错误的出场次序 下一章 ( → ) | |
错误的出场次序 在餐桌上,点起了两支蜡烛。Icarus在厨房煮他的神秘大餐,我在钢琴旁望着餐桌上的两个火头。其实,又在想,真不知到底是谁把两个火头都点着。 “神秘大餐出炉!”Icarus从厨房走出来。 “原来是薄饼!”我走过去看。 “是外卖的。” “噢!我还以为你亲自下厨。” 我们坐下,晚餐开始。 “为什么你全家人也飞走了,只剩下你一个。” “别人一双一对,我真不好意思去做电灯胆。” “那你爸妈呢?” “他们回港,要到农历年才会回来,我只得两星期假,回港太不值得。而且,在香港已经没有什么朋友和同学,除了天…”我停下来。 “除了什么?” “天天饮茶,和亲戚朋友饮茶。” 薄饼的芝士很黏的。 Icarus说:“快吃吧!还有很多节目。” “电视节目?” “是生⽇节目。” 我很⾼兴他知道明天就是我的生⽇,因为我从来没有向他提过,每次他问我时总是不回答。“怎会知我的生⽇呢?” 我们四目投,之后相视而笑,然后异口同声地说:“是图书馆的电脑资料库!” “只有小孩子才有这么多的鬼主意。”我说。 “不如你先闭上眼,我要准备一下节目的布景。” “倒不如我去一去洗手间,好给你一段时间准备。” 是我二十一岁的生⽇了!不经不觉的长大了!由一个只懂舞动手脚的婴儿,变成一个有自己主见的女孩。成长的程序真伟大! 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吓了我一跳。整张餐桌上都摆満礼物。 “全是我的?”我问。 “全是你的。包括我在內。”他答。 “要不要这样夸张?” “是对以往二十年你的生⽇没有送礼的补偿。” “有二十一份礼物在你上?”我问。 “唔…请听我逐一解释。” “好,且看你有什么把戏。” “第一份,是一只别致的发夹。看这真银上的雕刻,中间还刻上你的名字『Victoria』,正是刻骨铭心。” “为什么送这个发夹给我?” “你的头发一天比一天长。我怕你会在为病人做手术时把长发掉进病人的肚子里。” “哈哈!真好笑。”我没有笑,但心却很甜。 “我现在帮你戴上看看。” “好哇。” 他在我发上弄着,然后又给我一个镜子。 “看!扎起了头发,多清秀!” 我没有把发夹除下来,便说:“第二份呢?” “你估!”他手持着一个黑⾊绒盒子。 “是项链!” “是那个国家的出品?”他问我。 “是…是加拿大!”我猜。 “不是。” “是…是香港的周生生!” “No!” “我不知道。快开估!” 他把盒子打开。 “是一条奥地利出产的⽔晶项链!”我说。 “你知道⽔晶象征幸运吗?” “现在知道了。” “同时也是为了纪念我们在奥地利相识。” 接着,该是第三份礼物出场。 “为什么送手表给我?” “因为我相信你现在戴的手表一定不准确,否则你怎会时常在图书馆收工时才气冲冲地跑去?” “迟到才算有矜持。”我辩驳。 “好!这只手表就算是奖励你的矜持。” “多谢。” “而第四份礼物因为我送了一、二、三份所以才送的。” “是手饰盒!”我估。 “聪明!估对了!” “多谢你!我觉得你是《花王俱乐部》的主持人胡章钊啊!”“那你继续想要奖金还是奖品?” “当然是奖品。” “第五、六、七、八份礼物都是艺术作品。”他说。 “让我看!这是《歌剧院幻影》的书,这是『皇后乐?』的《波希米狂想曲》,这是一个青年,张开翅膀的陶器雕像,而这是一幅名叫《寂寞》的小油画。多谢!多谢!多谢!多谢!你令我觉得自己很贪心,十分十分之贪心。” “这个雕像是希腊神话里的Icarus。” “这个Icarus雕像没有穿子!” “而这幅小油画是我叫『寂寞』夜店的老板让给我的。” “你似乎千方百计想我不忘记你。” “这当然啦!” “接着还有什么好戏在后头?” “这两份是为你作专业的准备。是一支柏加原子笔和一个医生听筒。” “听筒我已经有了。” “但这个是私家的,只是用来听Icarus的心跳。”他说。 “真夸张!”我说。 “这里还有一个相架,是用来放我们的合照,要到维也纳歌剧院门外拍一张照,然后就放在相架內。” “哪时再去?” “在…在不久的将来,很快很快。” “这樽『夜午飞行』香⽔是送给第十二个生⽇?”我问。 “好!先重温一次。” 一、发夹 二、⽔晶项链 三、手表 四、手表盒 五、《歌剧院幻影》小说 六、《波希米狂想曲》的唱碟 七、Icarus⾚裸陶器 八、寂寞小油画 九、原子笔 十、医生听筒 十一、合照相架 十二、夜午飞行香⽔ 我说:“但你面上只剩得这一小盒东西。” 他说:“十三至十九次的生⽇礼物都在同一个小盒里。” 那个小藤盒只像隐形眼镜盒般,一打开,见到一个个小得可怜的人形公仔。 Icarus:“这是危地马拉的传说,只要你⼊睡前将困难和心事向这些小人倾诉,然后将盒子放在枕头下,这些小人便会带走你的一切烦恼。” 这些小人像半支火柴般短小,由铁丝做骨架,⿇布做⾐服,总共有七个小人,有男有女,有大人和小孩,像是一家,但每个都穿着不同的服饰。 “很别致!假如你有一天飞走了,没有人在听我吐苦⽔,这件礼物便大派用场。” “怎会呢?除非我不再生活在地球上。” “唏!但这很不公平!这七个小人应该算是一件生⽇礼物才对。” “但,盒子里的确有七个小人,而不是一个。” “不过,七位一体嘛。” “Victoria,你知不知要想出廿一份生⽇礼物给同一个人比起拿诺贝尔奖更难。”他皱着眉解释。 “也许是啦!好,放过你。那么,第二十和二十一岁的生⽇礼物在哪呢?” 这时,你面已清了。 “你二十岁的生⽇礼物就是『我』。”他笑笑说。 “哗!比较牵強,可否退货呢?” “货物出门,恕不退换。” “那么,今年的生⽇礼物呢?” “今天还不是你的生⽇,正⽇要等到明天才可以送给你,恕我要卖个关子。” “但,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嚷着。 “到明天十二月十八⽇的下午,你走到你家门外的信箱,打开它,会发现有一个锦囊,里面就会告诉你关于领取礼物的时间和地点。” “这般复杂!”我说。 “应该说这般刺。”他说。 “十八⽇下午时,到自己的信箱打开锦囊就会知道礼物是什么,对吗?” “对。别忘记这个提示。” “怎会忘记哩。” “觉得今年生⽇怎样?” “很丰富,除了收不到一个朋友的生⽇咭。” “谁?” “就是医院的那个十四岁朋友,你还记得起吗?” “哦!患了S。L。E。的那个女孩?” “就是她了。她答应过我一到国美就写信给我,还答应寄生⽇咭给我,但一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我很担心。” “也许,她正忙着执拾新居。” “希望是如此,你知吗?她的病就等于⾝上蔵了一个计时炸弹,不知何时爆发,我怕…” “怕她病情突然恶化?”他问。 “每一次她离开,我都担心她不会再回来。” “真可怕!” “你指死亡?” “真可怕!” “其实死亡那一刻可能对于当事人并不可怕,旁观者所感受到的恐惧可能会更深。”我用一个医生的语气去谈论死亡。 “假如打空气针死会很痛苦吗?”他像病人一般问我。 “为什么这样问?” “只是想知道哪种死亡是最没有痛苦。” “唔…我想…可能是先吃些安眠药,然后跑到车房在车子里睡,让一氧化碳走进自己的⾝体,就可以不知不觉地,绝无痛苦地放弃生命。” “我也可以幻想到这样做痛苦比较少。” 我可能是因为平⽇被教授质问得太多,习惯了有问必答,连一些傻问题,只要看来是关于医学的就会毫不考虑地作答。 我突然醒了:“唏!为什么问这些蠢问题?” 他也醒了:“没什么!只是好奇。” “大吉利是。人家生⽇问这些问题。” “别这样八卦!童言无忌。” “你还是童子吗?不知丑。” “你说过不笑别人的私隐。” “说了出来就不再是私隐。” 他追着我打。那时候真是很快乐。可惜时间的沙漏不可以将时间倒流。 零时零分我把餐桌上的两支蜡烛吹熄,许愿。厅里变得暗淡一片,见到唱机上一些随着音量而或亮或暗的一排灯。这次他终于牵着我的手,我们站起⾝,在“Ke y G”的⾊士风音乐中拥抱起舞。每一个动作都是轻轻地,他好像害怕伤害到我,又或者,他是害怕会弄伤自己。 他的⾝体很温暖,像坐在冬天的火炉旁。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说过天尧的手像一片刚刚烤得适度温暖的面包。我闭上眼睛想抱住这双手,到底是属于Icarus的还是天尧的? 我终于向自己承认同时爱上了两个男孩子,已走进一种很不负责任的三角恋爱。从来没想到会弄到如此地步,因为在放纵时逃避去考虑结果。明知可以中断这段慢舞,但他炽热的体温使我不想摆脫这个拥抱。 Icarus再次令我觉得自己很贪心,想将浪漫和现实都据为己有。 晚星已到达浪漫的⾼峰,情感和流星的错,黑夜女神拖着深蓝⾊的婚纱裙尾在天空掠过,雍容华贵,月亮一定是?无名指上的钻石。Icarus轻轻扫着我的头发,银⾊的发夹不知在哪时已掉在地上。我垂着头,靠在他的肩膊与颈之间的弧度,我不敢抬起头,我害怕会重复希腊星夜的那些程序。 “你的头发有一种香味。”他的手穿过黑发。 “是吗?” Ke y G的录音带已到尽头,音乐停止了。砰一声卡式机上的按钮弹出来,我突然清醒了,仿佛听到电话响的声音。 离开他的臂弯,我说:“Icarus,是电话声,你听到吗?” “电话声?没有啊!也许是隔邻单位传过来的。” “不!我明明是听到有电话声。” 明⽩了!是天尧打来的长途电话,拨正我內心的密码,响了。 开始觉得很不自然,连餐桌上的一杯⽔也倒泻了。我想Icarus也感到我內心的不安。 “你没什么事吧!” “头很重。”我知我很扫兴。 “要吃药吗?A rin还是Tynenol?” “不用了。”我用手指庒着太⽳。“可以送我回家吗?” “你可以在沙发上睡一回,也许会感觉好一些。” “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好,我送你回家吧!也许那里会感到自然些。” “谢谢你。” “Victoria,是我做错了事吗?” “不。”我望着他。其实,是我自己做错了事。“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今天早上冷到了。” 我明⽩是我令到Icarus无所适从。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Icarus努力地在想着一个解释的答案,他不能理解我突然转变的原因。在车子內,我假装已⼊睡,因为我并不想说话,我怕会越讲越错。虽然我把眼阖上,但我知他的心在忐忐忑忑。一支一支街灯的光扫过我的脸,他把右手轻轻放在我左手上。仍然在假装的我,动也不动,只希望他以为我很疲累,不再追问下去。 “Victoria…Victoria…” 我慢慢睁开眼睛,像失明人刚动手术重见天⽇一样,但当然没有那份喜悦。 “什么?” “回到你家了。” 望望窗外,见到家中一盏灯也没有亮。 他问:“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用了。我很累,没精神招呼你。我想我一⼊睡房便会塌下来睡着了。” “那么…生⽇快乐吧!” “多谢。”我对他笑一笑便推开了车门。 “Victoria!”他把我叫住“别忘了你的礼物。”他把一个很大的袋子给我。 “噢!对啊!礼物。”把袋子接过来。 “别忘记下午看信箱,很重要的!” “嗯。”我转⾝走进屋子里,感觉到他一直看着我,直至我开了屋子里的灯,才听到车子离去的声音。 并不是不再喜Icarus,但我正在自责,突然之间,很希望可以一个人平静一下,静思己过。从雪柜偷了二哥的啤酒,一喝就三支,口里一阵臭酒味。相信世上也没有人可告诉我应该怎样去解决这个“三角几何”问题,即使是毕达歌拉斯和爱因斯坦合作也束手无策。 Icarus没有打电话来,相信害怕会把我吵醒。我把收音机开了,希望找点背景音乐,某台的天气报告说可能会有大雪风暴,气温会降至零下二十度,而当风的地方就会有零下三十度,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播音员说:“早晨!是十二月十八⽇时间已经早上六时三十八分…” 向酒精投降,我躺在一楼大厅的地上,神智不清地昏。其中一个啤酒瓶子也像我一样躺着,其余的两个堂堂正正的站着,像对着我问:“Victoria,到底你想怎样处置我们三个酒樽子?” 三瓶子酒,三个恋人,莫非是巧合? 我梦到与Icarus热舞的情景,在他作给我的那首曲的音乐里。 “她是我生命唯一的光 像是火烘烘的太 我会向着她飞翔” 倚着他肩上的我,终于勇敢把头抬起来,而且四十五度角的倾向后方,正视着他说:“Icarus,如果我真的是太,请你千万不要向着我飞来。” “为什么?” “太会溶化你蜡造的翼,太危险了。” “我只是想和你接近一点。” “去找月亮吧!她会比我更漂亮。” Icarus的眼泪掉下来,面上的眼角流出来的是⽩⾊的蜡。我想替他抹掉眼泪,我想替他赶走悲伤,我想轻轻的亲吻他,让快乐不再流浪远离他。 但,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种奇怪的电话声响,这次连Icarus也听得到。他一手推开我,只说了一声“再见”然后迅速地像孔雀开屏般张开雪⽩的翅膀,向着东方的太飞去。 我歇斯底里地哭着,叫着:“不要飞向太!不要飞向太!不要飞向太!” 但,他越飞,距离我越远,他听不到我尖叫的声音,连回头也没有,在红⾊浑圆的太中心,变成一点而消失了… 电话铃声仍响着,而且越来越吵耳,再听清楚一点跳舞时听到的原来是门铃声而不是电话。 门铃! 我从梦中醒过来,擦擦眼睛看,原来⽇上三竿了,已经是下午一时。 门外的应该是Icarus,我慌慌忙忙跑着去开门,险些把那两只酒瓶打倒了。 “Victoria,生⽇快乐!” 我真不能相信我看到的景物,天啊!告诉我是醉了,或者是梦中梦。 他抱着我,用力的吻着我的脸,说:“我回来了!” 是我另一个爱人天尧,在他⾝旁还有两个行李箱。 我不知说什么才适合,只有望着他。 “很惊喜吗?连话都不懂说。让我先进来,外面很冷,下大雪哩!” 他把大褛脫下,一手捉住我:“为什么地上有这么多的空酒樽?你何时学懂喝酒?” 我不敢开口,因为自己也嗅到自己的酒精气味。 “生⽇没有人陪伴很不⾼兴?” 只好点头应他。 “傻女!”他拉着我上二楼睡房旁的洗手间“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 我像吃了哑药一样呆了。 “洗个脸吧!”天尧用暖⽔弄我的⽑巾,我倚在门外看他。 “天尧…”我想说话,任何的一句话也可以。 “什么?” 什么也说不出,只见到和他快乐的⽇子在脑里逐格掠过,我再也忍不住,话吐不出来,但眼泪倾泻出来。 他用暖的⽑巾为我抹着泪,不停地说着:“傻女!傻女!”轻轻抚着我的背,最后他把我抱到我的睡房里,放我在上。 “傻女,哭得像只扁嘴小鸭了。” 天尧拨弄我额头的发,我不能遏止地哭着哭着,泪⽔源源不绝像江河泛滥一样,已经哭得不过气,快要失去知觉。 “对不起!我时常让你孤独地过⽇子。”他轻轻吻过我双眼睛“我以后不会再令你孤独,不会。”然后,他把⾝体庒住我,抱住我,疯狂地吻着我,努力地慰抚着我。 天尧想重复在希腊星夜里的程序,我感觉到他表现出一份极大的占有望,我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因为我没有理由去支持自己。一双強而有力的手臂,像告诉我他是拥有绝对专有的权利来重新占有我的灵魂和外壳。 那时,我整个人也很柔弱,好像看到Icarus和天尧在我的思想领域拼得你死我活一样。到我睁开眼时,我已是在天尧的怀抱里,显然,Icarus已被逐出。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爱过他,只是,今后我并不配去爱他。被命运纵的感觉很強烈,一切都是程序师预早安排,其实在我考虑清楚前一切已被决定。 天尧:“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Victoria。” 天尧走到大褛袋中取了一个灰⾊小盒子出来,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走到边,跪下来,拿着我的左手,然后从盒里取出一只戒指,戴在左手的中指上,似乎,他已经决定了一切,拟定了我的将来。 他充満信心地说:“我们订婚吧!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是一个结论,并不是一个询问。 眼中有一颗如珍珠的泪滚出来,我已经觉得非常疲累,而且亦习惯了让天尧作主安排的一切,闭上眼睛,我在他的怀抱中⼊睡了。 梦到自己在没有边际的爱琴海上飘浮。 像隔世一样。 醒来时像隔世一样。 “睡公主,起来吧!”仍然是天尧,他叫醒我。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惺惺忪忪地问。 “你已经睡了差不多八小时,现在是晚上九时,我做了丰富的晚餐,快下来吃。” 只感到眼睛⼲得睁不开,也许,是大脑不想再去面对将来。 “是啊!刚才有一个男人打电话来,电话传来的声音很杂,我不能肯定是谁。” “他是找谁的?”我追问他。 “找Victoria,是叫你的名字的,但我听得不太清楚。” “是那时的事?” “大约是,”他想了一想“七时半左右。”然后开了雪柜的门。 “七时半左右。”我像回音一样。 “他语气很不肯定的。我起初还以为是二哥来的长途电话。我想,因为他可能听到不是女声接电话,便以为接错线,所以我告诉他我是天尧,你不舒服睡了,问他有没有什么特别事。” “那么,他怎说?”我追问着。 “他什么也没有说便挂线了,真奇怪。”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最后一份的生⽇礼物!只穿着薄⾐跑到信箱看,果然有一个信封。我竟然忘记了下午来取这个锦囊,真没用!该死! 打开这个写着我名字在外面的信封,內有一张生⽇咭和一张机票,是一张到维也纳的机票,起飞⽇期十二月十八⽇──,起飞时间九时十分。生⽇咭上写着: →→→→→→→→→→→→→→→→→→→→ Victoria: 七时半在机场餐厅等你, 别忘记带护照!亦不要带太多行李! 生⽇快乐! 永远的Icarus 十二月十八⽇ ←←←←←←←←←←←←←←←←←←←← 往维也纳的三⽇假期,原来就是他想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Icarus到底何时来过?在下午,没可能,应该是在早上,天尧还未来之前他已经踏过门外的积雪,把信放在信箱里。可能是为要我惊喜,也可能是为怕吵醒我,他并没有拍门。Icarus,为什么你不这样做?假如我今天见到的是你,事情可能会完全相反地发生。他应该向着太飞走了! 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犯了时间上的错误! 像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惨被时间忍残地作弄! 是完全错误的出场次序! UmuXs.CoM |
上一章 太阳溶化了他那双蜡造的翅膀 下一章 (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太阳溶化了他那双蜡造的翅膀,言情小说太阳溶化了他那双蜡造的翅膀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李敏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太阳溶化了他那双蜡造的翅膀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言情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