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蝴蝶南飞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言情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竞技小说 架空小说 乡村小说 都市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官场小说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校园小说 总裁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短篇文学
好看的小说 公关生涯 情在商场 美腿妈妈 红杏出墙 亲妈后妈 七年之痒 远山呼唤 女人如烟 小镇风月 奶孙乱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游牧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蝴蝶南飞  作者:七宝 书号:23668  时间:2017/6/19  字数:10527 
上一章   第六章    下一章 ( → )
  柳生,活了一千八百五十岁才第一次感受到心动滋味的柳生…

  “唉…”

  幽幽一叹,三天来第九十七回的叹息,几乎要成为一种习惯,只要一想起那情路坎坷的柳生,⽩蝶儿就忍不住要叹息一次。

  多么凄凉…多么绝…多么…多么乌龙的一桩千年爱恋啊…想起苦情爱错对象的柳生,⽩蝶儿除了同情,还是同情。

  “⼲嘛?你那什么苦瓜脸?”才一进门,月午星就看见她那一脸哀怨的表情。

  一见到他,⽩蝶儿有些惊讶,自从三天前领着委靡不振的柳生回来后,他们关在房里三天都没出那道房门了。

  “柳生还好吗?”她关切,无法忘记三天前,柳生面临真相时,那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悲惨表情。

  “好?”讲到这事就火大“喝了三天的闷酒,喝到司巳、司未都挂掉,把我特意为他订来的酒全喝光了,他老兄还神智清醒的继续鬼哭,你说他好不好?”

  “呃…”好惊奇,她知道他们在喝酒,但喝光?

  如果她没记错,据荣⽟说,前两天酒肆用牛车送来的酒,整整有两车那么多呢!

  “那现在呢?”忍不住好奇的追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没好气“刚刚我把他赶回去了。”

  “咦?”赶?赶柳生走?

  “拜托,让他自怨自艾三天还不够吗?”月午星认为已经很⾜够了。

  “但我看他…很伤心呢!”

  “伤心又如何?又不是我害他的!”简直是愈想愈气“他老兄不长眼爱上了一只公狐狸,只能怪他自己眼睛有问题,我看他可怜,没赶他回妖界,还带他回来安慰了三天,这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别恼,我知道你尽心了。”她肯定他的心意,只是“只不过…柳生他正伤心着,你让他一个人独处,恐怕不太好。”

  “安啦!他现在斗志満満,哪有一点伤心。”就是见他战斗力十⾜,才安心的把他扫地出门。

  月午星的自信与得意让⽩蝶儿一头雾⽔“怎么了吗?”

  “总之他没事了,倒是你。”没兴趣谈论那只雌雄不分的柳树妖,月午星反倒觉得她比较奇怪,也比较让人好奇“你都不怕吗?柳生是妖怪耶!”

  ⽩蝶儿愣了一下

  “呃…”有点小尴尬,小声承认“我忘了。”

  “忘了?”月午星傻眼。

  “因为他人模人样,际遇又那么样可怜,所以…』她只忙着同情,还真没想过,柳生其实是个妖怪的这个问题。

  “所以就忘了?”月午星相当怀疑,她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怎么光顾着同情,真正该在意的重点却全然没注意。

  “就算知道他是妖怪也没关系啊!”她想了想,觉得这真的不重要“他又不害人,只要不说,他跟你我又没两样,没必要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嘛!”

  “你又知道他不害人了?”他嗤之以鼻,觉得她的论调真是天真的可以。

  “他害过人了吗?”

  “…”月午星一下被问住。

  “你说,他真的害过人吗?”她不信,不单是因为她的直觉,也是认定了,他这人不可能收容一个做歹的妖物,更不会花上三天的时间,试着要帮忙对方走出情伤。

  她看着他,⽔汪汪的眼睛像只初生的小鹿般,晶晶亮的闪耀着无辜光芒。

  被她这样看着,他没来由的感到火大,是一种老羞成怒的火大。

  “这一个没有…”咬牙,声量忍不住大了起来“不代表其它的妖物没有,又不是每一个都跟柳生一样,是不害人的妖怪。”

  乍听之下,似乎有理,但⽩蝶儿却感到不解“但我们现在讲的是柳生啊!”“那又怎样?”完全说的语气。

  是不能怎样,⽩蝶儿只是困惑,现在不是在就事论事吗?

  “总之就是这样,以后要有妖物出现,你躲远一点,别傻傻的以为每一个都跟柳生一样。”语气很硬的下了结论。

  讲半天,其实是要她注意一些,要多些警觉,但不知怎么回事,讲到后来却是愈讲愈生气,连月午星也不明⽩为什么。

  看他又一脸别扭,⽩蝶儿暗暗觉得好笑。

  她知道他是出于关心,只是表达能力极待加強,语气才会变得这样的坏,但是…

  “你讲的事情其实不是我能选择的。”语气很软,但还是得告诉他这一点“就像柳生出现时,毫无预警,把荣⽟吓得半死的时候,抓了我就跑,像这种的,我能怎么避?”

  清俊的娃娃脸怔了怔,像是没料到她会反驳。

  “那你好歹要有一点警觉,不能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啊!”找回声音,有一点点的大声。

  “那是因为有你在啊!”她已经认定,他是个法力无边的无敌道士。

  “我在又如何?你还不是被柳生抓走了。”想到这事他就呕,不敢相信,人在他眼⽪子底下还被抓走,真是丢尽了他的脸面。

  “但是你来救我啦!”想到他急追上之时,那怒急加的担忧表情,她心中的暖意便一直没退过。

  没有人,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那样真心的担忧她的安危。

  那份真心真意,是她,是针对她这个人,他担心着她,而非那些加诸在她⾝上的虚名,完全不像其它人那样,显得分外的小心翼翼又掩不掉那份有所求的用心。

  那份真心的关怀,是她一直渴求,但从没有人能给予…

  “喂,你⼲嘛?”见她突然红了眼眶,月午星整个人慌了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很感动,你会来救我。”摸摸鼻子,⽩蝶儿庒抑下外露的情绪,佯装无事。

  带点些稚气的娃娃脸涨个通红,没想到办事不力还能得到她这样的赞美。

  见他手⾜无措,她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脫口“你真是可爱。”

  可爱,那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大忌讳的一个字眼。

  “不要用可爱来形容我,这字眼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污辱!是污辱你知道吗?”抗议,很严正的那种。

  “为什么?”不解,娇娇软软的嗓音満是疑问“我很喜这样的你呀!”

  脫口而出的话语让两个人都僵住,忽然间,没人再开口,尴尬,场面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说话的人也不明⽩,她怎么会接这一句?美丽的芙蓉面颊染上浅浅的粉红,羞得无法再开口。

  听话的那一个更不明⽩,她怎么会来上这一句?⽩净俊秀的面容透着不知所措,一颗心鼓动之剧烈,比他当年收伏黑山老妖时还要过之,

  “你…你喜我?”他不自觉的问,也不自觉的口吃。

  “…”她困窘,怎可能响应他的问题。

  “…”他当她默认,俊颜上的嘲红更甚,有一种他也不明⽩的害羞的感觉,然后暗自做下一个决定。

  那决定,事关重大,很大很大,大到让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好做确认。

  而她,正正好这时抬头,不小心的四目接了一下…

  简直像触电似的,双双在下一瞬间又回痹篇彼此的目光。

  因为那一眼,一种却从未有过的強烈情绪盈満月午星的心头,而且相当明确的,那全因为她而起。

  他确认,而且肯定他所做下的决定,然后调整心态…

  “荣⽟呢?”清了清喉咙,开口的人是月午星,因为气氛太奇怪了,只得佯装张望,随口问个问题。

  “她拿泡脚的葯⽔去倒,等会儿才会回来。”不似平⽇,她不敢看向他,回避着他的目光解释,就当方才什么话也没说过。

  “这几天你有没有好好复健?”同样回避她的目光,月午星问。

  “有啊!有听你的话,泡葯⽔,让荣⽟‮摩按‬、帮我的腿做运动,然后按你教的方式,闭眼冥想,想象走路的样子。”低着头,她老实回答,忍不住小小声的补上一句“可是这样有用吗?”

  他耳尖,听见了。

  “当然有,你忘了我说的吗?”再強调一次“信心,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信心。”

  信心?

  扁是泡泡葯⽔,做做伸腿的动作,加上冥想跟信心,真的能让她再站起来走路?

  ⽩蝶儿怀疑,但是聪明得没有说出来。

  “总之你安心的、慢慢练习就是,⽇子久了,总有一天你会再站起来,至于失忆的事也不用担心。”讲了半天,总算讲到他来找她的重点“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了,等司巳跟司未酒醒,我会让他们循线去追查,相信很快会有消息,让你回家。”

  “回家?我的名字?”她猛地抬头看他,表情吃惊“你知道了?”

  ⾎彷佛冻结了一般,娇颜转为惨⽩…

  他,知道了?

  …。。

  “你怎么了?”月午星的眼没瞎,发现她脸⾊不对。

  “没。”虚弱的笑笑,佯装没事“我只是…只是⾼兴…对,⾼兴,太⾼兴了,原来我有名字了。”

  “其实也不用⾼兴得太早啦!”没发现她的语无伦次,倒是下自觉的叹气“有这种名字,知道还不如不知道,你爹娘啊…实在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你回家后,你实在该跟他们抗议,要求他们帮你改名字。”

  ⽩蝶儿听得一头雾⽔,方才的紧张感瞬间消失不少。

  “小新娘,这名字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啊?真够天才的。”不想这样批评,但月午星觉得她家的爹娘真的很没有命名的美学。

  “什么?”她愣住,怀疑所听见的。

  “你没听错,就是小新娘。”又是一叹“我听到时也很吃惊,你是当事人,会这样震惊也是应该的。”

  “呃…”她傻眼,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误存在,也不知道该不该更正这个错误,更不知道该从何更正起。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人生就是这样。”月午星很好心的安慰几句“有时会有一点不如意的事情,再说,你换个角度想,就是因为这名字太奇特,我相信一定可以很快的找到你的家人。”

  “我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她问,试着委婉一些。

  “天晓得,得问你的爹娘才知道。”耸耸肩,他哪里会晓得。

  “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叫…呃…小新娘?”

  “不就是听柳生在说的吗?”很好心的告诉她“我注意到了,那天他喊了你的名字,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们妖界本来就跟人界不太一样,自然会有不同于人界的消息管道跟来源。”

  柳、柳生?

  吃惊,因为省悟到,他是误会了什么。

  如同洗三温暖,片刻前由热转冷,才感觉到冰冷的心,这会儿大复活,因为臊意,整个的沸腾了起来。

  误会,真的误会大了,好大好大的一个误会,可她要怎么说才好呢?

  说柳生断章取义,信了荣⽟的话,误会了她跟他的关系…

  想想真教人头痛,先是不听人解释的荣⽟产生了误会;后来来个听话听一半就直接掳人的柳生,因为机缘不巧,她一直没机会跟柳生澄清这个误会;然后,误会换到了他这边,他却以为,柳生的误会是她的名字…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头大,完全不知该从何说起;而他,彻底的错认她这时的无措。

  “没关系啦!就像我刚说的,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名字不好听,你回去请爹娘帮你改过就好了。”想想,很好心的补充一句“当然,最好是请专业的人帮你命名比较好,以你爹娘的标准,让他们重取饼,结果恐怕是没什么改变。”

  苦笑,她只脑凄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何况,就因为这名字那么奇特,才好找你的家人啊!”他很乐观“等司巳、司未酒醒,我让他们全心办这件事,送你回家是迟早的事情。”

  “其实也不用那么急。”她扯出一抹笑“我相信你们一定有很多事要忙,而且…”赶紧想着借口,说道:“我的家人应该会来找我,所以你们忙你们的,也不用特别费心帮我找家人啦!”

  “你别想太多。”他不以为意“这不会特别费心啦,反正在南平,该做的事都做完了,那在我官弟到来之前,正好可以全心帮你找你的家人。”

  懊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意思是,他就要离开了吗?

  ⽩蝶儿怔然。

  是知道会有分离的那么一天,因为他不可能也没理由永远的收留自己,而她,也为了这天留了退路,想奷得到‮生新‬命的她,⽇后的生活该怎么过下去,

  并没有人知道,但一切她都沙盘演练的想过,因此,她应该要有充⾜的心理准备了,却没想到还是有所漏失。

  她从没设想过“分离”会这样早发生…或者该说是,她一直刻意痹篇,不去想这个现实?

  如同梦醒,认清该要面对现实的她,心口悄悄的紧缩了一下…

  “那等到你弟弟来之后,你们一会合,就要离开了吗?”确认着,状似随意的问。

  “也没那么快,虽然这里没有我要的灵珠,但我官弟⾝体不好,难得能出远门来找我玩,为了他,我们应该会再住上一阵子才是。”

  “原来如此。”沉默,不自觉的重新思索起,她接下来该做的事。

  “你⼲嘛?”虽然常被她气得半死,但已经习惯她那赖⽪一样的无辜甜笑,而且…觉得还満顺眼的…因此,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莫测⾼深似的神情,他感到有些不适应。

  ⽩蝶儿笑笑,不想让他发现异状。

  “没什么。”她说,顺应他方才的话带开话题“你刚说什么灵珠?很重要吗?是对付妖怪的吗?”

  “哦!那个啊…其实是…”

  听着他说明七宝灵珠的来历、用途跟大致的模样与特征…⽩蝶儿愈听愈感悉,特别是,宝光流窜这样的形容,让她想起一件久远前的事,一件她几乎要遗忘掉,也没人注意到的事。

  这灵珠…

  …。。

  若不是月午星的提起,⽩蝶儿几乎要遗忘了,这小玩意儿的存在。

  那是一个没人知道的小暗格,事实上,它连暗格都不算是,只是一个木工师傅的小疏失…抑或者低估了一个小女孩的注意力与破坏力?

  她并不清楚真相,只记得,当她发现这精美华丽得像座堡垒一样的大里,头边处雕饰精美木条上,竟然有一小段的雕花没有做牢靠,可以让她取下时,那种心情宛如找到什么秘密基地一样,自己偷偷的雀跃了好几天。

  这么多年过去,她几乎都要忘了这个小秘密了,一直到前些天…

  顺着精美雕花的镂空处,素手轻轻施力,看似紧实牢固的墙面被掰下一小段,露出雕花隔板下的一个小小空间,而里面端放着一个红⾊的小锦囊。

  取出锦囊,⽩蝶儿倒出里面的东西,只见一颗弹丸大的银⾊珠子停放在她柔嫰的掌心中,珠子內流光満蕴,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看起来极为美丽。

  据说,那是她出世时便握在掌心的宝贝,这事在她有记忆起,就听她的爹亲一再的耳提面命,要她好好的守住这颗珠子,说这是她福气的来源,是他们⽩家财源广进的重要命脉。

  她听话,贴⾝收蔵着这颗的珠子,然后看着爹亲赚进愈来愈多的钱,房子一次换得比一次大,然后一路的发达,直到这幢祖宅落成,他们全家搬进这幢据说是风⽔宝地的精美屋宇。

  在那时候,她以为就是这样子了,爹亲总算要终止他的忙碌,不用再镇⽇忙进忙出的谈生意挣银子,他会多出许多许多的时间来陪伴她,陪伴她已经病重的娘亲。

  可是没有!

  如同着了魔一样,爹亲仍是镇⽇的与人谈生意,甚至在娘亲去世的时候,他因为人在远方与人商谈一件“据说”很重要的生意,甚至连娘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法儿赶回来。

  她觉得伤心,但更伤人的是,在爹亲总算赶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位姨娘,说是要照顾她。

  她当然愤怒,但爹亲的说法却是,仆佣再亲,哪有枕边人亲?

  那说法,一副全是为了她好似的,只因为担心照顾她的人不够尽心,所以他运用手段,直接娶了一个姨娘,让这个新的“枕边人”来照顾她。

  那是她第一次体会绝望的感觉,让她知道她的爹亲本不懂她,虽然口口声声是为了她好跟为了她着想,但他其实不明⽩她的想法跟需要。

  在那一次的绝望中,她恼得蔵起了这颗被看重的宝珠,希望终止爹亲无远弗届的好运道,让他再也谈不成他的生意,让他能回头看她,看看她这个女儿。

  结果她的愿望并没有成真,甚至于本没人发现到,她蔵起了这颗据说掌握⽩家命脉的珠子。

  只因为在不自觉间,在他人的眼中,甚至是她爹亲的眼中,她的存在已经被赋予了她无法理解的意义,在她爹亲的心中,她这个女儿的存在早超越过那颗宝珠,有没这颗珠子,再也不重要。

  如此,这珠子就被放置在这小小的暗格內,不见天⽇。

  直到他们再次迁居,搬离这座宅院,随着时⽇的流逝,随着她被拱成神尊偶人一样、无法有自个儿喜怒与想法的同时,她也慢慢的忘了这件事,一直到前几⽇,月午星的提起。

  其实那时就该拿出来了,但基于一种逃避的心态…并不想这样联想,但她总认为拿出的那一刻,就是分离的时候,而她,就为了不想那么快面对分离,因此她一直按捺着,直到这时这刻…

  “‮姐小‬?‮姐小‬?”领着一名耝壮的大娘进房门,荣⽟贼一般的轻喊,像是怕轻扰了谁。

  “都准备好了吗?”响应同样的声量,⽩蝶儿问。

  “嗯!”荣⽟点头,清秀的小脸上却有些微的不安“但您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

  “荣⽟,你是知道的。”叹气,对于主因,她一直不愿多谈。

  “‮姐小‬,荣⽟知道您有苦衷。”在这方面,荣⽟相当贴心,而且无条件支持,只不过有一点点,那么一丁点的迟疑。

  见她面露迟疑之⾊,⽩蝶儿温柔的提醒道:“你知道的,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我不会勉強你的。”

  她一直就把选择权给荣⽟,要荣⽟自己选择,而唯一的条件是,绝口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这次的秘密行动。

  “不行!”荣⽟响应的极果断,否定得很坚决“荣⽟怎可放着‮姐小‬不管呢!”

  “那么…”微微一笑,谢谢她肯全力相,⽩蝶儿轻道:“我们走吧!”

  …。。

  当一个随时爆来爆去的跳⾖,突然间,他不爆也不跳了…

  没什么好值得庆幸,因为那种感觉是很可怕的,至少,符司巳、符司未现在的感觉是觉得很恐怖。

  “为什么?”

  总是开朗、情绪一向直接的娃娃脸突然来个大反常,所有的情绪被內敛起来,让那张该要讨喜可爱的娃娃脸満布吓人的沉之⾊,那模样,直让司巳、司未想起同样位于四方行使、但幸好远在西方,久久才会碰上一面的西星大人。

  并不想这样联想的,毕竟像西星大人那样恶劣的格,那种等级,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轻易到达,而他们衷心的希望,自个儿的主子爷绝对、千万不要变成那样。

  “你们说…”握拳,将手上的信笺成一团“这到底是为什么?”

  沉的表情又加深几分,近乎到凶狠惊的气势,这样子…好象,好象西星大人生气时的模样,呜…

  “少爷,这问题问我们也没用。”司未不想碎碎念,却不得不提醒“这阵子我们不是忙着找灵珠、忙着安慰语无伦次的柳生,就是要帮那位姑娘找她的家人,近期的大多数时间都不在,真正跟她相处的人是您,您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我们怎可能会知道?”

  “是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是怎样?”咆哮,闷蔵的火气开始爆发“我哪里对不起她,是哪里做得不够周到?”

  “也不是这么说啦!以少爷的为人,肯定是不会亏待到她,但…”司巳小小声的说道:“再怎么说,她有她的自由,不管她想上哪儿去,只要她打定主意,我们是无权⼲涉的。”

  无权⼲涉,好一句无权⼲涉,这四个字,彻底的惹⽑了月午星。

  “不要我⼲涉,那她就要选别的地方坠崖,没必要掉到了我面前,累得我捡她回来,要帮她复健又要帮忙寻亲,结果她一个不⾼兴,留下一封信、带着荣⽟就走。”生气,太生气了。

  那不光光是在气她留书出走的行为,更是气愤他自己。

  只因为,在这样的时候,他竟然还在为她担心,想着:她一个女孩子,行动又不便,虽然还带着一个荣⽟,但两个女孩子对现况也没什么帮助,该不会在路上面临什么问题吧?

  “少爷…”见他脸⾊坏到极致,司未却不得不提醒一句“救人跟⼲涉,似乎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我们救助人,不表示我们有权利⼲涉对方的人生。”

  “⼲涉?我有要⼲涉她吗?”月午星继续咆哮,简直是暴跳如雷“只要她一句话,不管要上哪儿去,我会不送她过去?她有必要玩这一手?”

  “她有她的想法跟自由啊!我们又不能拦她,更何况,与其生气她的留书出走…”看着桌面上闪耀着宝光的银⾊宝珠,司巳不得不说:“我们是不是更应该感到⾼兴,⾼兴她留给我们的谢礼?”

  “巳说得有道理,为了这小玩意儿,我们可是找了好些年了。”欣慰,司未一脸明显的欣慰表情。

  “神宮大人的卦果然神准,真让我们得到一颗灵珠…”忍不住赞。

  “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感叹。

  “你们够了没?”月午星恻恻的语气跟表情,瞬间冻结住那小小的愉气氛。

  “…”噤若寒蝉,没人开口。

  “她一个女孩子家,连走路都没办法,又失去记忆的人,学人留书出走,⾝边就带一个荣⽟而已,你们不担心她们两个女孩子会不会遇上什么意外跟危险,就只想着她留下来的谢礼?”恼怒,万分的恼怒“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一点人?”

  司巳、司未被骂得一脸灰,心里同样觉得冤。

  他们也只是提醒,不幸中还是有好事发生,可以先注意一下好事,犯不着一古脑的发着无名火吧?

  “我们也不是不关心她啊!”司巳嘟囔“只是不觉得有必要这样的恼怒…想想看,现在好不容易有她的名字,有点方向可以帮她找到她的家人,她怎么会选在这时间走人?”

  “除非是…”司未不想泼冷⽔,但还是得尽到提醒的义务“她不希望我们找到她的家人。”

  这推论,让月午星沉默了。

  “我记得少爷提过,她坠崖并非轻生,不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因为冷静,司未早已整理出之前的记忆,重新顺过一遍。

  “之前我们找寻灵珠时有特别的注意过,但很奇特的,并没有什么大户人家的家丁在追寻走失的‮姐小‬。”司巳加注说明。

  “所以事情很明显…”

  “她、骗、我!”月午星恨恨的下了结论。

  司巳、司未傻住,没料到他会来上这么一个答案。

  “她其实没有丧失记忆,是诓我的,她打一开始就在诓我了!”所以她才会在事情有进展、得知快要可以送她回家时,才会跑了个无踪影。

  痛心!

  他真是太痛心了啊!

  枉费他是那么样的相信她,一直认定着有着那样无琊甜笑的人,是不会骗人的。

  并不想承认,可他确实记得,一直记得在他刚救了她,她初初清醒之时,那时他明明很火、很恼,明明就是对着她破口大骂,可是她却是无惧无畏,对着他露薯无琊的甜笑,无辜的说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因为她的笑容,那种怯怯的,満是依赖的、不带任何琊气的甜笑,他相信了她,结果事实证明,他付出了信任,但她就是骗了他,这要他如何不痛心…

  “少爷。”见他脸⾊又开始晴不定,司巳自力救济,试着博取一点注意力,开口说道:“谎言的部分确实是存在,但也只是问题的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差点没噴火“她骗我,她骗了我耶!”

  虽然不明⽩,她骗了他或是骗了谁,罪责不都是一样?⼲嘛叫得一副骗他就罪恶滔天的样子?但该说明⽩的事还是得说明⽩。

  “虽然她骗了您,但真正的问题并不在这里。”司巳小心翼翼的说道。

  “…”月午星恶狠狠的瞪他。

  见他似乎还没进⼊状况,司未很有义气的帮忙说道:“那位姑娘不是自愿坠崖,无人追寻,她本人又抗拒回家,种种的迹象显示,她坠崖的事并不单纯。”

  总算听进去他们要说的重点,一⾝怒芒消灭,月午星迟疑“你是说…”

  “是的,她很有可能是被推下崖的。”

  什么?真有此事?

  月午星震惊,片刻前,那种被骗的滔天怒意全数熄灭,仅剩下无穷无尽的忧心。

  而真相…

  丙真如此?

  没人知道,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 umUxs.Com
上一章   蝴蝶南飞   下一章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蝴蝶南飞,言情小说蝴蝶南飞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七宝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蝴蝶南飞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言情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