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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欢场逗爱记 作者:猫娜 | 书号:31363 时间:2017/7/18 字数:94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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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 “还没。”她边答边将一把发雕往头上抹。 “好了没呀?” “还没啦!”嘴巴动,手也没歇着,她趁发雕未⼲,赶紧将一头短发抓出弧度造型。 不一会儿,那厢按捺不住了-- “王、怡、茹!” “⼲嘛啦?跟你讲了我还没好咩,烦死了!”她快抓狂了。 “你没好是你的事,你就不能先开门让我进来吗?” “唉哟!”王怡茹嘟着嘴来到房门前,一开门,便见自己姨妈的“娇颜”由睡眼惺忪转为惊骇-- “我的大姐小呀,你孵了这么久,就孵出这颗鸟窝头来呀?”廖洪艾姿女士的手不停颤抖,无法置信的指着她亲亲外甥女的发型。“什么鬼样子嘛?丑死了!” “会吗?可是我觉得很好看哪!”王怡茹完全无视姨妈又拍额头、又掐口,唯恐不⾜地又往头上抓了两抓。“人家梁咏琪也这样弄过,这造型可是我从杂志上学来的呢!” “可是人家是大名顶顶的梁咏琪呀,你咧?没没无闻的王怡茹是也,怎么弄都像流浪汉!” “姨妈!” 廖洪艾姿二话不说,拿起梳子开始对付这个不听话的小孩。“少啰唆!哪有人穿洋装还梳这种七八糟的发型,你别忘了咱们还得去君悦吃晚饭,你这模样能看吗?一点成年人的样子也没有!” 成年人?对了,今天可是她満二十岁的生⽇呢! “从今天起,我就是成人了!我可以选总统、可以通宵泡在PUB里喝酒跳舞、可以看A片、可以『爱做做的事』、还可以去玩⾼空弹跳…” “除了选总统之外,其它的我好像早在你过十八岁生⽇时就听过了。”说得跟真的一样,实际上到底达成了几项,大概只有王大姐小自己心里有数了。廖洪艾姿在随口吐槽的时间中帮王怡茹梳好了头发。“走吧,别再耽误了,为了庆祝你満二十岁,饭后我还准备了『余兴节目』哦!”“真的吗?什么『余兴节目』?” “嘻嘻!不告诉你,先让我卖个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姨妈--”充満不依的哭腔尾音细细长拉,直到玄关的大铁门被带上时,才消失在门的那一端。 不一会儿,一辆⽩⾊的宾士从这半山的⾼级住宅区驶出,不疾不徐地奔向台北繁华似锦的夜⾊里。在宾士驶过二十公尺外的转弯后,一辆墨绿⾊TOYOTA从树影中悄悄驶出,跟上。 孟一樊边尾随那辆⽩⾊宾士,边计画着接下来的状况该如何应变。记录用的便条纸已写去半本,可是却都是些生活中琐碎的流⽔帐。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但传说中的那位“不伦先生”仍未现⾝。神探老爸留给他的那本“好好用之私家探侦大补帖”还在他的风⾐口袋里,虽然派不上什么用场,占空间又沉重,但那可是他的护⾝符呢! 后视镜里反出孟一樊坚毅闪亮的眼神-- 一百万,我来了! ---- 台北有种餐厅,不,其实这种餐厅也不只是台北有而已,但它在湾台的发源地却很可能是台北,毕竟这个城市会一掷千金的人比较多些。来这种餐厅通常是要花上大把银子的,因为这里的菜⾊是不⼊口的“男女爱”或者该说“爱女男” 需要爱的女人来这大坑阡颐场的男人。 这种地方过了晚上十点,连空气都是很情⾊的。 这里是台北某间颇富盛名的“⾼级淑女俱乐部”出⼊的会员不乏些政商圈的知名人士,故门口把关的严谨度可想而知。且这儿只对女开放,孟一樊自然不会傻呼呼的往门口闯,于是他选择了另一条路线-- 此俱乐部位在某栋乐娱商厦的七楼,而第八到十楼则正好是间商务旅馆,于是孟一樊决定先到旅馆去投宿,到时再利用全安梯潜⼊俱乐部,然后设法打探到他的目标的活动状况,那么今天的工作进度便可圆満达成喽! 孟一樊的如意算盘打得可好的呢,他彷佛已经闻到一千张新台币香噴噴的味道了。 “喀锵!”成功了!孟一樊微笑着抹去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撬开了七楼的全安门,然而,万万没料到的是,当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拉开全安门时,堆得像山一样⾼的空酒瓶、成打的面纸、保险套、塑胶袋,破沙发垫等杂物却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并且淹没了他。 这勾起了孟一樊数天前不愉快的回忆,也更坚定了他“⼲完这一票就收手”的决心;同时,他也明⽩这扇全安门为什么会被人钉死了。 “又一个把逃生路口当储蔵室的黑心老板,一点也不顾他人的死活!”他恨恨地道。 拍去⾝上的⽑屑尘埃,孟一樊定了定神,只见眼前是条长长的走廊,两旁尽是花纹华丽的壁纸,金壁辉煌得很俗。孟一樊唯一认得的就是指示化妆室方向的招牌,他想了想,还是去一趟吧。 罢才在那些“什么跟什么”之中打过滚,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洗个澡、换套⾐服再回来调查。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坦⽩说,烟味对孟一樊来讲并不陌生,因为他也菗,只是不多而已。但是,场的烟味实在令人难以忍受,因为其中还夹杂了各种的酒味、男女香⽔、汗味狐臭结合成的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就像有些旅馆长年换洗不及的被单,重重迭迭地泛⻩痕迹,进而形成一种另类的“招牌” 泠泠⽔声使人清醒,也带来了些许新鲜的氧气。孟一樊掬起一把清⽔往脸上泼,厕所里六十瓦的⻩灯泡让他看起来有些面⻩肌瘦,彷佛他也和这里的男人们一样“努力”似的。他松了松领带,又用手耙理过一头发,仍是对这个气氛诡异的地方很不适应。 孟一樊⾝后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个⾼⾼瘦瘦的男人,有些痞的打扮,甚至还穿了耳洞。 “咦,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看过你。”他边解决“民生问题”边跟孟一樊搭讪。 “是啊…”孟一樊笑得有点僵。 “今天第一天上班?” “嗯。”孟一樊在他耐人寻味的注视下,彻底体会了“如坐针毡”是什么滋味。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他凑过来洗手,给孟一樊一个友善的笑容。“放轻松点,兄弟。我叫法兰克,你怎么称呼?” “孟…”他心念一转,随即改口“莫尼。” “莫尼?”法兰克蹙起了他感逗挑的眉⽑“好拗口的名字!怎么拼?” 这下子可把孟一樊问倒了,此情此景,他本无法定神细想,只好随口道:“M…O…” “算了,反正我的英文也不好。说来不怕人笑,我连我自己的英文名字都拼不出来呢!哈哈哈…”法兰克随口说道。 靠!这小子耍我吗?孟一樊很努力的遏止自己想把他剖开吊起来风⼲的冲动,陪笑道: “对不起,我才刚来,这里的一切我都不是很悉,不知道能不能…” “哦,我明⽩了,你是要我教你两招是吧?” 虽不中,亦不远矣。“一切还请前辈多多提携!”如此的对⽩一定得配上一个九十度的弯礼以示诚意,孟一樊敢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自己过。 “哎呀,这有什么问题!来,跟我来,我跟你说,女人嘛,就是要男人捧,你愈捧,她们愈开心,钱也就掏得愈多。待会儿你就跟在我旁边,先别急着出头,好好学着点…” 孟一樊边听边点头,只差没抄下来作笔记,那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让法兰克觉得他颇具“慧” 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化妆室,不一会儿便到了一扇华丽的红门前,门扉轻启,酒气与故作浪漫的音乐织出一种念横生的气氛。法兰克似乎是这里的红人,几乎每一桌都有几个商夫人、官太太向他打招呼,让他几乎应接不暇;而孟一樊则是在昏暗的灯光中,努力搜寻着廖洪艾姿的⾝影。 “莫尼!”法兰克注意到他诡异的举动,开口唤他。“你在看什么?快过来打招呼呀!” “喔!”孟一樊回过头,只见半圆形的红丝绒沙发上,坐了四个⾐着⾼级的中年女人,个个眼神锐利地打量着他,还不时头接耳地讨论着,彷佛站在她们面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件待评的珠宝,或许该说,是一盘等待品尝的好菜。 孟一樊呑了呑口⽔,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 汗⽔在霓红灯光下闪烁着,自古铜⾊的⾝躯蜿蜒流下;伸展、拥抱,与空气的共舞深深牵动台下每一个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情暗示,和着暧味舞曲四处传送,半数以上的人早已忘却“渴饥”二字该怎么写,唯一能做的,就是庒住腔満満的騒动吧。 “年轻真好!”廖洪艾姿几乎是以证叹的口吻说道,双眼本舍不得离开台上的猛男们一秒钟。“怡茹呀,我觉得左边数过来第二个的⾝材最,肌⾁不会很大块,但是満结实的,你说是不是?” “嗯。”“那个也不错!你看到了没?简直跟阿诺有得拼…” “嗯。”“啊,脫了脫了…”廖洪艾姿手舞⾜蹈的比画着,情绪随着台上猛男的⾐服一件件减少,愈来愈High。 唉! “姨妈!”王怡茹面有菜⾊的叫唤道。“这就是你所谓的『饭后余兴节目』吗?” “咦?不好吗?”廖洪艾姿看得浑然忘我,就连⾝边悉心伺候她的“保罗”她都懒得搭理。“上次是谁跟我说她喜肌⾁猛男的?” “我。”标准的一失『言』成千古恨,她很无奈地承认了。 猛男秀不是不好,王怡茹也不是不喜看,只是… 唉,该怎么说呢?王怡茹总觉得自从踏进这个地方之后,自己头上尴尬又无奈的线条似乎以平方速度在增加中。 忽地,她的掌心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王怡茹低头一看“姨妈,你这是⼲嘛?”手中竟多了几张⽩花花的钞票。 “傻丫头,给你去打赏的!”廖洪艾姿眼神暧昧地努了努嘴,示意她上舞台去。 “我?开什么玩笑!”王怡茹宁可A下来自己花。 “怕什么?姨妈给你着!” 说着,廖洪艾姿便一把把她往舞台的方向推去,王怡茹跌跌撞撞,正好遇上等候打赏的舞者,他们二话不说便前簇后拥的把她送上了舞台。 舞台上旋转的五⾊灯照得她头晕目眩,耳边那一阵阵的掌声和叫嚣声似乎是因她踏上台的“勇气”而起,王怡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不过猛男们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只见一个个⾝⾼一八○的大男人又是拉着她的手绕圈圈、又是环着她扭摆臋,只差没把她抱起来,丢来丢去当球传。 也许是天爱财使然,经过这一番“躏蹂”王怡茹手中那五千块竟然还好端端的被她握在掌心,任冷汗一点一滴地将之透。好不容易,这段“与男共舞”在音乐渐弱中即将到达尾声,王怡茹看着表演的猛男们陆续退场,不由得开始纳闷起手中的钱该如何处置?只见最后的那个猛男朝她招了招手。 给你吗?她把藕臂伸得直直的。 不料,他竟不收,反而示意她再靠近一点。 王怡茹再走近了一点点,两人的距离由一公尺变成了八十公分。 “喏,这是给你的…你不要吗?”她结结巴巴地道。 猛男背着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其实现场的人都知道此时此刻该怎么做--只除了王怡茹。 “快拿走呀!喂,我要下去了,拜托你快点把钱拿走啦!” 猛男丝毫不为所动。 “笨丫头!”廖洪艾姿看不下去了,站出来道:“你应该把钱塞在他的…他的…”大庭广众之下实在很难说出那两个字,她只好拼命用两手在腿大部比着。 在廖洪艾姿不计形象的牺牲演出下,王怡茹终于明⽩了。 “不会吧?!”好猥亵喔!她回看猛男一眼,他面带微笑的点点头。 “快点啦!你打算在台上耗到打烊吗?”廖洪艾姿扯着喉咙道。 算了,她决定豁出去了!王怡茹闭着眼睛、咬紧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钱塞⼊猛男的黑⾊感小里,随即冲下台。隐约中,她觉得塞钱时彷佛被某种纤维物刮到指尖,引起全⾝一阵⽪疙瘩。 好--恶--心--哪! 王怡茹在自己的尖叫声中冲回座位,然后抓了外套便往大门走。 “怡茹,你上哪儿去呀?” “我受够了,我要回宿舍!姨妈,你慢慢玩吧,我先走一步了。”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你知道怎么回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王怡茹的脚步顿了顿,对着姨妈回眸一笑“不用了,你多留点时间给你亲爱的保罗吧!” 哼!说什么要为她安排“余兴节目”还不是假公济私… 王怡茹在长长的走廊上,边走边生气的想着。走着走着,她突然被一个巨物绊了一下-- 吓!是个人呢! “喂!醒醒呀!你为什么在这里睡觉?”王怡茹拍着那个一⾝酒气的家伙问道。 孟一樊将眼睛睁开一条,恍恍惚惚的冒出一句“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说完,他又晕死过去。 “喂!”真⿇烦!王怡茹蹙起柳眉,向来热心助人的她马上四下张望开始找救兵,正巧,有一个侍者打扮的少年正推着一辆调酒车走过,她立时大叫道: “喂!快来帮忙呀!你们有一个牛郞醉倒在这边了啦!” “牛郞?别讲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们这里都是用『少爷』来称呼的。”他虽如此说,但还是走了过来。 岂料,那少年走到孟一樊⾝边,却没有扶起他,反而是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怎么了?”王怡茹不由得问道。 “这个人不是少爷呀!” “嗄?”王怡茹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你管他是老爷还是少爷,快点!救人要紧呀!” “对不起,我帮不上忙。”那少年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冷的起⾝准备走人。“我们店里的规定很严,我不想惹这个⿇烦。” “喂!你很没人耶!” 孰料,那少年对她的指责充耳不闻,只是快步回到自己的酒车旁,一晃眼便不见踪影。 这下可好,走廊上又恢复原本的宁静了,王怡茹望着烂醉如泥的孟一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喂…”再怎么叫也没用,这人醒不过来就是醒不过来。“讨厌啦!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一个个都没心没肺,连帮个忙都不肯!” 要回去找姨妈吗? 这个念头冒出不到一秒就她推翻,王怡茹心里有数,照艾姿姨妈的个,若她这样跑去向她去讨救兵,搞不好救兵没讨到,自己反会挨一顿骂,还是算了吧! “猪头!”王怡茹气馁的往他的上一拳,谁知道她的粉拳正好捶到了某些不规则状的硬物,痛得她哇哇叫。 真是应验了一句--人在衰时,真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他到底蔵了什么宝蔵呀?王怡茹心里纳闷着,一翻开孟一樊的风⾐,赫然发现里面有大大小小、或拉炼、或扣式的口袋不下数十个!王怡茹在讶异这⾐服怪异之余,也逐一打开来看,⽪夹、机手、B。B。Call、车钥匙、瑞士刀、奇怪的本子、几个小葯包…还有一架你望远镜?! “我的天哪!他带这个⼲什么?”这年头,怪人真是愈来愈多了! 王怡茹放下望远镜,低头时却见他的边有一把长长的号码牌钥匙。 “昌怡旅馆的钥匙?”原来这家伙就住楼上呀!王怡茹看着手中的钥匙,再看看地上摊成“大”字形的孟一樊,不由得开始犹豫起来… ---- “孟一樊,民国六十七年五月十七⽇生…”王怡茹边擦着头发,边从那黑⾊的⽪夹里掏出件证来看。 冬天还是洗热⽔澡最舒服!她幸福的想着,深深觉得⾼级旅馆的摩按浴⽩果然不同凡响。 经过了这一番的折腾,时间早过了夜午时分,当然也过了王怡茹回宿舍的门噤时间。冷冷的夜里,外头既没公车也没捷运,她还不至于胆大包天到敢独自叫车回老家,碰上坏司机事小;若让她老妈知道她三更半夜的还在外头闲晃,一定非剥了她的⽪不可! 别忘了,她老妈和艾姿姨妈的凶悍,可是同一公司出品的呢! “喂!机手借我用一下喔。”她当然是问心安的,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孟一樊本不可能回答她,他早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王怡茹拿起他的机手开始拨号-- “喂?姨妈,我是怡茹啦,你在哪里?” “我?我现在和保罗在华西街吃消夜。蛇⾁喔,很补的,吃了会长生不老呢!” 闻言,王怡茹的额上马上浮现一堆黑线。吃蛇⾁?都几点了呀?他们还真有闲情逸致! “什么事啊?丫头,你回到宿舍了吗?”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姨妈,如果我妈打电话问你的话,⿇烦你跟她讲我跟你在一起,今晚睡你那儿。就匠子,拜拜!” “等--一--下!” 王怡茹按下结束通话键的速度慢了一步,不得已,她只好硬着头⽪问道:“什么事?我亲爱的姨妈。” “姐小,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她环顾四周,富恰旅馆八○七号房。“我…我在同学家!” “啊?你不是跟我说你要回宿舍?” “嗯…可是…当我回到宿舍时,舍监已经关门了呀!你知道的嘛,这种天气舍监伯伯都会去喝两杯…幸好我在校门口碰到同学,才不至于流落街头。唉,人缘太好有时也是一种错误,在那种盛情难却的情况下,我只好跟她回家啦。” “是这样吗?” “姨妈,你那么疼人家,我怎么会骗你咧!”伪善的尖尾巴在⾝后晃啊晃,连王怡茹都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掰功。 “那里没有男人吧?” “男人?那是什么?好吃吗…呃,我的意思是说,没有男人,绝对没有男人!” 那,⾝后那个是什么呢? 忽地,孟一樊翻了个⾝,像是抗议一般,打了一个通天价响的大呼。“慢着!那是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男人的鼾声!” “没有啦,姨妈,你想太多了,这里就我和我同学而已,怎么会有男人的鼾声呢?哈哈哈…真好笑…”我的天,这样下去迟早会穿帮!王怡茹已隐隐感觉到自己背上的冷汗。 如果艾姿姨妈再挂不电话,她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可是…” “拜托嘛,姨妈,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我是个成年人了耶!求你啦!我发誓我天一亮就回宿舍,好不好?” 电话彼端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道: “好啦好啦,不过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 “耶!谢谢姨妈!好心会有好报的,我相信你一定会青舂永驻、长命百岁!”她快乐的收了线。 大功告成了!真是好险,王怡茹深深松了一口气。 孟一樊的鼾声隐隐传来,王怡茹望了他一眼,拎着有些过长的浴袍爬上那张松软舒适的双人。 “都是你啦!差点坏了我的好事…”她悻悻然的往他的背上踹一脚。 孟一樊的⾝分证仍在王怡茹手上,黑⽩大头照有些模糊,显然是很多年以前的了,王怡茹无法确定“孟一樊”这个名字到底属不属于眼前这个不省人事的人的。 就当他是吧! 王怡茹凑近点看,孟一樊脸上因酒精引起的红嘲仍未褪尽,伏在洁⽩羽⽑枕上的他,张着嘴呼呼大睡的样子简直像个孩子。她不由得好奇,当他清醒时会是什么样子? 仔细想想,除了老爸之外,她好像还没有这样贴近地看过一个男人的睡相。不过,这似乎是一件很亲密的事,一个女人看着一个男人⼊睡,这场面通常会发生在“某件事”之后吧? 啧!想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粉⾆。 “孟一樊…还不错的名字,只可惜不知道你这个人怎么样就是了。”王怡茹收好了⾝分证,把⽪夹塞回他的口袋。“感觉起来,你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人,看在我送你回来的份上,你不介意分个位借我窝一晚吧?” 孟一樊呼啦啦的鼾声像是在回应她的问话。 王怡茹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说完,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呵欠,伸伸懒,熄了灯,拉开被子准备躺下。 孰料,她才刚躺下没多久,⾝边的人竟然开始动了起来。 微光中,只见他一把扯去了领带,被脫下的西装外套很狼狈的躺在边--“你…你想做什么?”她嚅嗫地问道。 孟一樊或许没牛郞餐厅的那群男人那般“猛”但一七五的⾝⾼配上合宜的比例和肌⾁,还是颇有看头的。 王怡茹整个人楞住,本忘了要跑,只呆呆的看着孟一樊将⾐服一件件的脫去。天哪!这是不是代表她将要实际体验自己満二十岁的“某一项”权利? “讨厌啦!都这么晚了…嗯…你要温柔一点,人家我还是…”等等等、等一下!现在可不是装VA女优的时候,王怡茹马上清醒过来。 “不对,我是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子!不要--” 孟一樊彷佛什么都没听见,暗夜里菗扯⽪带和拉炼的声音听来格外刺耳,除却一切负担之后,只见孟一樊-- “啊--”她连忙抓起被单蒙着头,试图拖延一点时间。 只见孟一樊⾚着上⾝,钻进被窝里就这么沉沉的睡去,再也没有动静。 一会儿,万籁俱寂中,王怡茹悄悄把被单拉开一条。 咦?人呢?她四下张望了片刻,左边细碎的鼾声听起来平静又安详,刚才那风暴般的序曲彷佛不曾发生过。 “哇哩咧…”睡着了?!美女当前,他竟然还能睡得跟条死猪一样?我的老天爷,这真是太神奇了! 再一次,王怡茹头上的黑线数量刷新纪录。 般了半天,孟公一樊只是觉得和⾐而睡不太舒服而已,这一切都只是王大姐小想太多了! 虽体认到这一点,但王怡茹碍于颜面,仍忍不住在被窝里踢了他几下。 “猪头!你要我呀!亏我还那么努力的把你扛回来,如果不是为了要救你,我早在宿舍里跷着二郞腿看电视了,哪还要这么委屈的跟你挤一张?可恶!可恶!可恶…” 孟一樊闷哼了声,回敬她的是一口气卷走了整的被子。 “喂!” 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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