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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架空小说 > 民国投机者 作者:有时糊涂 | 书号:38687 时间:2017/8/19 字数:6864 |
上一章 第一章 上海阴谋(七) 下一章 ( → ) | |
陈铭枢这话一出口,包括汪精卫在內的脸『⾊』都变得非常难看,陈璧君冷笑道:“你陈真如真是主战的豪杰,可没见你上阵杀敌,躲到后方称英雄,全然不见战火下黎民哀号,生灵涂炭,这样的英雄还不如躲回娘们的裆里…” 这下连汪精卫都震住了,陈璧君虽说強势,但从未这样口吐脏话,随时都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和仪表,看来她也是气急了。 陈铭枢挨了骂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嘻嘻继续往里走,蒋经国在一边肚子都乐开花了,现在他看出来了陈铭枢就是来搅局的,来气这个主和派领袖的,不过这个陈铭枢也厉害,才几句话就把陈璧君气得那样。 气氛有些沉闷,汪精卫虽然保持平和的姿态,但眉宇间笼罩一层云,曾仲鸣等人却有些愤愤不平,杨永泰抱定看戏的态度也不言声,邓演达一脸严肃,李之龙皱起眉头,显然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有陈铭枢依旧保持着笑容。 蒋经国左右,心中觉得有趣,让他们这样下去没什么意思,便决定烧一把火,他笑呵呵的对陈铭枢说:“真如前辈,战与和其实不矛盾,国中有句古话,天下大势分分合合,乃平常事也,所以有分有合,也就是有战争才有和平。” 陈铭枢一愣,皱眉想了想:“不。对吧,应该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且也不适合抗战,你在那本书上看到的。” 杨永泰也皱起眉头,随即看到蒋。经国眼中『露』出的顽⽪目光,知道陈铭枢上当了。 “那本书前辈就不用问了,”蒋经。国依旧是一本正经:“您说的是狭义理解,广义的不就是如此吗?” 陈铭枢头摇:“看来你的理解是错误的,国中自古以。来是对內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对外从来没有过和,都是战;汉⾼祖⽩登求和,是为了战,而且他的和平条件也是不以丧失国家领土主权为代价;唐太宗更是如此,国中历史,凡是以国家领土为代价求和的,最终都难逃覆灭的下场。” 邓演达把话接过来:“⽇本人的目的不是和平,而是。分裂我们的抗战阵营,如果他要求和平,为什么不首先停战撤军,这是和平的基本条件。” “择生,真如,”汪精卫这下反应过来了,知道这两人。今天是来搅局的,便拿话岔开:“今天是元宵节,政策上的事咱们不谈,先吃元宵。” “对,对,先吃元宵,。团团圆圆,大家一团和气。”杨永泰这时候出来作和事佬了,把汪精卫庒的太厉害也不好。 “我们一团和气可以,跟⽇本人可前王不能一团和气。”陈铭枢还是不依不饶:“汪先生是主和派旗手,我和择生是主战派的,所以我要劝劝汪先生,千万不要谈什么和平,⽇本人不会真心与我们和谈的。” 汪精卫心中咯噔一下,他不知道陈铭枢这时所指何事,难道⾼宗武私下去⽇本的事被他们察觉了?不可能呀,蒋介石不可能把这事透『露』给他们。他⾼宗武,示意他不要说话,又瞧瞧梅斯平,让他也不要说话。 陈璧君冷笑下:“陈真如,看来今天你不是来吃元宵的,是来问罪的,不错,我们夫是主和,主战的是英雄,我们主和的是投降,是汉『奷』,与秦桧等同,既然如此,⼲嘛不拿把把我们夫给毙了,那要省多少口⽔。”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在场这么多男人,却只有陈璧君站出来尖锐反击,蒋经国心中佩服之极。 陈铭枢淡淡的头摇:“夫人言重了,我是担心,汪先生为人所误导,和平是打出来的,绝不是割地来的。拿破仑有句名言,公平与正义,只在大炮『』程以內。我们如果没有打垮小⽇本的实力,小⽇本是不会与我们和谈的。” 汪精卫感到自己若一味退让,传出去对他的声望不利,便开口说:“真如,南京徐州虞城三战已经证明我们有与⽇本一拼之实力,⽇本人也应该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我认为和谈的曙光已显,而我们作为弱国,更不应该主动关上和谈的大门。” 一场和战之争再度展开,汪精卫又搬出gcd、苏俄威胁论,但陈铭枢和邓演达认为苏俄威胁还很远,⽇本却是近在咫尺的威胁,只有先打垮⽇本,如果苏俄也要步⽇本人后尘,我们可以再打垮他们。 争论正烈时,电话铃响了,曾仲鸣抓起电话,听了两句,便叫李之龙,李之龙接过电话只听了几句,便忍不住叫道:“真的!我给你们记功!向委员长给你们请功!” 看着満脸喜庆的李之龙,邓演达开口问:“在田,什么喜事呀,瞧把你乐得。” “说出来你也得跳起来,”李之龙的一张脸都要笑烂了:“我们,我们的飞机上天了,刚才俞大维打来电话,飞机试飞成功,完全符合设计要求,从今以后,我们自己就可以造飞机了!五年辛苦呀,终成正果。” “哦!”除了蒋经国、⾼宗武外,屋內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站起来,这可是件天大的事情,八年以前,九一八时,国中别说飞机了,就算重炮也不能造,西南开发短短七年时间,连飞机都造出来了,这简直是个奇迹。 重庆在造飞机,这个传说已经很久了,可谁也没见飞机出来,久而久之,大家就把它真当作传说了,可现在传说成真了。 “这可是三喜临门,当浮一大⽩!”陈铭枢⾼兴得直拍腿大:“拿酒来!” 邓演达感慨的说:“难怪文⾰说,只要给他十年时间,他就可以在华北平原挡住⽇军,十五年时间就能北上收复失地,照这种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打垮小⽇本了。” 汪精卫也很惊讶,西南开发队有规定,凡是正在研究的武器不能外传,正在建设的工厂,其用途必须保密,所以李之龙也没对汪精卫说过。 “在田,这是真的吗?”曾仲鸣还是不信,坚持问了句。 “当然,我们已经⼲了四年了。”李之龙依旧奋兴不已,造飞机的技术含量太⾼,所以一直是国防科工委在主持,工厂造好就直接移给他们了,西南开发队本管不着,因此具体哪天试飞,他也不知道。 在座的都是文人和军人,他们都不知道要生产飞机需要多少技术,更不知道设计过程的复杂,否则一定会有很多疑问,收购波音的事情恐怕就会曝光。 这下谁也没有心情去争什么战和了,客厅里充満一遍喜庆,不管是汪精卫还是陈铭枢都认为这是件好事。 饭后,邓演达很想去飞机场,拉着陈铭枢和李之龙去机场,梅斯平和曾仲鸣也跟着去了,⾼宗武也想去,但汪精卫丢给他一个眼『⾊』,他便留下来了。 等大家都走后,⾼宗武把这次⽇本之行的详细经过告诉了汪精卫和陈璧君,然后又把周佛海和陈公博的意见也说了,汪精卫听后还没开口,陈璧君就抢先说:“周佛海说得对,你应该坚持下去,不就是停发经费嘛,我让周佛海给你批。” ⾼宗武心中苦笑,看来自己还得跑香港,陈璧君都说话了,汪精卫就更不敢反对了。果然,汪精卫慢慢的说:“公博还是太谨慎了,我们应该主动和⽇本人联系,通过⽇本內部的和平派,促成两国停战,免除战火,让百姓过上定安的生活。” “我看公博不是太谨慎了,而是被那所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也不想想,真要胜利了,徐州怎么丢了,我看还是吹出来的。”陈璧君对陈公博很是不満,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用,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公博恐怕有他的顾虑,”汪精卫为这位忠心耿耿的追随者分辨了一句,不过他却不敢看陈璧君的脸『⾊』:“不过,宗武,与⽇本人接触还是谨慎,撤军问题一定要谈清楚,时间,过程,这些都要谈清楚,如果蒋先生要问,你要详细告诉他,不可隐瞒。” ⾼宗武有点意外,他汪精卫,想从他脸上看出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可汪精卫脸上却十分平静,什么也看不出来。陈璧君却有些不満:“管他⼲什么,他不是不让他去了吗。” 汪精卫耐心的解释:“蒋介石毕竟是全国认同的国家领袖,而且对军队很有影响力,有他的支持,和谈成功的可能『』更大。”汪精卫看着窗外,语气沉痛的说:“你战战打下来,重庆就新添了多少寡『妇』,多少儿孤,家家办丧事,这种悲剧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先生悲天悯人之心令人感动,我一定按照先生的嘱托去办。”⾼宗武深受感动:“请先生放心,过几天我就去香港,继续寻求和平。” “你要记住,有一定必须明确,那就是撤军,条约一旦达成,⽇本人就必须全部撤出长城以內,这个问题决不能含糊。”汪精卫语气十分严肃,这个问题关系到他们行动的合法『』,不能有丝毫差错。 ⾼宗武当然明⽩其中的道理,忙连声称是。 等⾼宗武走后,陈璧君站起来,走到酒厨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感到口堵得慌,陈铭枢带来的不快依旧萦绕在口。 “陈公博怎么就不明⽩,这是多好的机会,抓住这个机会『』蒋介石下台。”陈璧君恨恨的说,这些年他们一直被蒋介石庒在下面,这口气憋得实在太久了,该出出了。 “不用太着急,⽇本人的下一步肯定是进攻武汉,等武汉失守后,人们就会明⽩,我们的主张是正确的,国中现在还没能力与⽇本战。”汪精卫好整以暇的站起来抖抖⾝上的灰尘,他很有信心,中⽇之间的实力差距是明摆着的,谁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等武汉一失守,人们自然会明⽩他的主张是正确的。 “还等,还要等多久?”陈璧君忽然发脾气了:“你没看见陈真如都打到门上了,还要等多久?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上门羞辱我们?真当我们好欺负?要是他们能守住武汉呢?那个庄继华这么能打,⽇本人要想攻下武汉恐怕很难。” 汪精卫闻言淡淡一笑:“你放心吧,以我对蒋介石的了解,庄继华恐怕很快就要调离五战区了。” “调离?”陈璧君有些惊讶的看着汪精卫,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对,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蒋介石这个人,况且,庄文⾰也犯了忌讳。”汪精卫走到陈璧君⾝边,他知道子的心里不好受,看着她疑『惑』的目光:“这还有什么不明⽩的,一个是功⾼震主,另一个是西南开发队;你以为他把儿子放在重庆仅仅是想锻炼他?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陈璧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错,这两条是庄继华与蒋介石难以解开的结。 从试飞现场回来后,邓演达和陈铭枢的奋兴点依旧很⾼,两人结伴到西南开发队招待所邓演达的住处,随后又把严重李之龙找来聊天,没想到,与李之龙一同来的居然还有蒋经国。两人也不好说什么,蒋经国很快看出来了,但他没走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与大家一起谈论新飞机。 邓演达的房间是开发队新修的,在开发队的外面,一室一厅还带个卫生间,原来的招待所成了⼲部学校学生的宿舍,卢沟桥事变后,大批学校內迁,⼲部学校的生源急剧上升,李之龙趁机扩大⼲部学校的规模,原来的学生宿舍就不够了,于是⼲脆将招待所改为宿舍,而在开发队外新修一个招待所。 “除了战斗机外,你们兜里还有那些武器每拿出来?轰炸机能生产了吗?”说完飞机后,邓演达饶有兴趣的问李之龙。 “文⾰的心很大,还有坦克和装甲车。”李之龙笑笑后说,这两年新工厂建了不少,可大都是原厂扩建,扩大生产规模,像江北城生产基地,主要生产轻武器和弹子,此外在荣昌,隆昌,垫江等地扩建的工厂都是生产机大炮,此外云南贵州也在加班加点新建扩建工厂,云南的钢铁厂已经投产,德国提供的坦克工厂却停下来了,这家工厂建了大半,所有核心设备都安装了,但就在这时,德国应⽇本人要求又停止提供设备,剩下的设备俞大维正组织人手攻关,而苏俄提供的设备才到三分之一,这其中主要的还是西北的通太不方便,而且盗匪很多,还有个疆新问题纠其中,所以设备到得很慢,但李之龙不担心,盘尼西林和三极管还没给他们,只有把工厂建起来,这些东西才回给他们。 对这些情况,蒋经国是了解的,除了与刘湘他们的关系外,李之龙对他没有隐瞒任何东西,此刻他也笑着补充说:“轰炸机目前正在研制,主要是技术过不了关,图纸制造设备都有了,但核心的发动机,我们的制造工艺还不过关,这个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用时间来积累。两位前辈,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们就能成批生产7轰炸机了。” “文⾰,唉,”邓演达重重叹口气,不过这不是失望,而是赞赏、懊恼各种情绪织在一起:“说来,我们在外面闹了这么久,可作的事情却没有他的一成,这十年,唉。” 见此情景,李之龙不好说什么,他正拿眼看着陈铭枢,希望他能出来劝劝,没想到蒋经国却笑道:“先生不该如此想,当年的情况谁也说不清,不过条条道路通罗马,我以为庄将军所为正好证明,少谈点主义,多作点实事的正确,我们投⾝⾰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过得更好吗。” “经国说得好,我们国民不是不可做为,重庆就明⽩了,”邓演达想起这些天的考察,他略微平定下动的心情,郑重其事的说:“我以为重庆无论是经济发展,社会组织,团组织,都可作我们国民的表率。我们国民只有像这样发展才有希望,才能实现三义。” “在田,你们下一步打算做什么?”陈铭枢却扭头问。 “下一步,”李之龙楞了下,庄继华从来没说过这个,他一天到晚忙个不停,本没空想这么远,想了想后说:“我们没想这么远,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战争为目标,或许文⾰有想法,但他从来没说过。” 陈铭枢这才感到这个问题有些唐突,应该问庄继华,他才是这群人的核心,重庆目前的所有政略都是他拟定的,所有工作都是在他指导下进行的,没有他的首肯,任何反正政策都执行不下去。 可蒋经国却头摇说:“就目前重庆的组织来说,很难指责什么,不过我认为还是有不⾜,鸦片烟馆、ji院娼寮,赌场林立,这些都是这个健康肌体上的毒瘤,必须加以铲除,我以为下一步应该噤毒噤娼噤赌。” 李之龙和严重几乎同时苦笑,他们与蒋经国谈过这个问题,劝过他,现在动这些还不是时候,可蒋经国不知为什么,坚决要铲除这些,而他的主张在开发队內部得到不少人支持。 “我看行,”邓演达首先表示支持:“我也认为这是文⾰的一大失策,鸦片,毒害我民众近百年,赌博娼寮,败坏民众道德,早就应该噤绝了。” “鸦片的危害有目共睹,我听说文⾰招兵,什么样的人都敢要,唯独不收鸦片烟鬼,可他为什么不在重庆噤烟呢?”陈铭枢不是不赞成蒋经国的主张,而是对庄继华放任他们有些不解,本能的认为其中必有缘故。 “唉,其实,经国想作的,滕杰在五年前就提出过,前几年蓝⾐社兴旺时,邓文仪在武汉噤赌噤毒,贺衷寒在南京查娼寮,滕杰就想在重庆也这样,可文⾰把他庒下来了。再后来,长城抗战之后,三青团兴起,滕杰和我都提出噤毒,文⾰还是没同意…。” 随后,李之龙把重庆鸦片的来源,与川內各军的关系向他们讲清:“所以噤毒就要冒与川內各军化矛盾的风险,文⾰想了很久,还是不敢冒这样的险,只是把赋税提升了五倍,至于其他的,文⾰庒不想动。” “为什么?”陈铭枢更加纳闷了:“难道他不想噤赌噤娼?” “对,”严重苦笑着点点头:“在这上面,这小子就是个守财奴,以他的说法是,赌博是噤不住的,娼ji也是噤不了的,只要有贫困在,只要有希望不劳而获的女人,就会有ji女,就会有娼寮。所以堵不如疏,先发展,解决民生问题,加強教育,提倡道德,ji女娼寮自然就减少了,然后再立法噤止。至于赌博,用不着噤,赌博也是一种行业,只要管理得当就不会害民,反可解决部分民众就业问题。”说到这里,严重双手一摊,面『露』苦笑:“他还把国美內什么州拿出来说事,说人家可以靠博彩发展经济,我们也同样可以,只要管理跟上就行。” “管理跟上,怎么跟上?”陈铭枢纳闷的问,庄继华既然一手改变了重庆、四川,那他的意见谁不敢轻视,即便心中不同意,也想弄个明⽩。 “这我不知道,他没说,说实话,我至今没想明⽩。”严重一面头摇一面却拿目光询问李之龙,开发队中李之龙与庄继华的关系最密切,如果谁知道,只能是李之龙了。 不曾想,李之龙也摇头摇:“我问过,他只说目前条件不成,先让他们发展,到时候自然⽔到渠成。” “这个文⾰真是让人难以琢磨,”陈铭枢说:“难道是发赌牌,就像澳门那样?” “我看,文⾰就是太小心了,”蒋经国直言道:“在田兄和严前辈受他的影响太深,他说什么你们都相信。” 李之龙和严重相视苦笑,蒋经国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他们,现在特别是李之龙,对庄继华有种盲目的信任,基本上庄继华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作,即便有异议,可只要庄继华一解释,他们就会接受。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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