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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所谓教授 作者:史生荣 | 书号:39594 时间:2017/9/6 字数:88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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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定安和何秋思的事很快全校都知道了,让⽩明华不満的是,学校并没对刘定安给予任何处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觉得再让刘定安和何秋思一起出国买种畜不大合适,把何秋思撤下换了别人。好在刘定安出国一走,整个项目的事就落在了他⽩明华一个人的肩上。⽩明华觉得这样也好,一个人说了算,就可以实实在在⼲点事情,⼲出点看得见的成绩,不辜负领导的期望,也让大家见识一下他的能力。 工地的建设已经全面铺开,工期最紧的是良种繁育场的圈舍,要在种牛进口回来前就得建好。吴学才陪⽩明华在工地转一圈,⽩明华没说什么。⽩明华提出再到机关看看大家,见个面,悉一下基层部门领导。 在⽩明华的努力下,吴学才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场长。对此,吴学才感不尽,只要⽩明华来,就跑前跟后随时效劳。 总公司机关就设在猪场,用的也是猪场的原班人马。⽩明华感觉到这些人素质都很低,许多人不识几个字不说,行为举止也缩头缩脑,⾐着打扮也完全像田里劳作的农民。这样不行,⽩明华想,等生产运作起来时,就从学校招一批大学生来,改变一下⼲部的素质。 来到财务室,一位穿紫⾊衬⾐的女子特别与众不同引人注目。这里的女人不仅穿着土气,而且两颊发红;紫⾐女子却不同,不仅脸⽩皙,气质眼神也不同,一看就能看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明华有意将紫⾐女子多看了几眼,女子好像也注意到了,露出一脸娇羞妩媚的微笑。出了财务室⽩明华问吴学才紫⾐女孩子是谁,吴学才说:"你不认识她吗,她就是宋义仁的女儿、刘定安的嫂子许飘飘。" 怪不得有点眼,肯定是在校园里见过。宋义仁的女儿这么年轻,怎么成了刘定安的嫂子,又怎么在这里工作。⽩明华急问原因。吴学才说:"那天刘定安领来了他的哥和嫂子,要我给安排一下。他说他哥力气大,就让⼲点苦力活,他嫂子有大专凭文,又没力气,让安排个轻松一点的工作,我就把他哥安排到了保卫科,把他嫂子安排到了财务科。" ⽩明华还是不明⽩,这里面好像有许多难解的东西。⽩明华细问,吴学才有点躲躲闪闪,言又止。⽩明华止不住着脸有点不満。吴学才说:"刘教授反复告诉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在你不是外人,但你千万不能给别人说。飘飘染了毒瘾,几次戒毒戒不掉,为了远离品毒,就嫁给了深山里的刘家。" 原来是这样。这件事让⽩明华吃惊不小,想不到刘定安和宋义仁还有这样一些故事。不知为什么,这件事对⽩明华触动很大,他心里一直抹不去这件事情。刘定安马上就四十岁了,他的哥怎么也有四十多岁,又是农民,还是深山里的农民。⽩明华不噤为许飘飘叹惜,真是红颜命薄,鲜花揷在了牛屎上。不知为什么,整个一上午,⽩明华心里莫名其妙地堵得慌。 中午在猪场食堂吃饭。因为职工大多数家在场里,在灶上吃饭的人并不多。吴学才陪⽩明华来到食堂。饭刚上桌,飘飘端了饭走了过来。还没到跟前,许飘飘就说:"我们那口子上夜班还在睡觉,我也不想做饭,反正有灶,混一顿也方便。" 飘飘大大方方坐下,看一眼吴学才的饭碗,说:"怎么吃的是⾖腐,⾖腐只能越吃越软。" 许飘飘的大方让⽩明华有点吃惊,也有点措手不及。他觉得飘飘的话有点双关语的味道,他也想双关一句,想说⾖腐看着软,进了肚里,该硬时就硬了,但觉得不悉,还是没说。 吴学才嘿嘿笑。许飘飘把饭放到桌上,然后问⽩明华:"⽩总吃的什么,能不能咽下我们猪场的耝茶淡饭。" ⽩明华想调侃几句,但没有合适的话,却突然有点紧张,只好说:"一样的,⽩菜萝卜而已。" 许飘飘一下笑起来,而且笑得弯下了。见⽩明华和吴学才莫名其妙,许飘飘止了笑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有个穷酸先生到学生家里吃饭,学生的⺟亲问先生吃什么,先生说⽩菜萝卜而已。⽩菜萝卜学生的⺟亲明⽩,而已是什么⺟亲不知道,便让学生悄悄去问⽗亲。⽗亲赌钱正输在气头上,便说,而已是你妈的×。学生回来告诉⺟亲说是你的×,这下⺟亲为难了:割下来不行,不割又没法煮。好在这⺟亲不傻,想一想便舀了半盆⽔,脫下子用刷锅的刷子把她那东西洗刷了一遍,然后熬成汤端给了先生。⺟亲说,⽩菜萝卜管吃,而已太少,只能熬点汤喝。" ⽩明华虽然感到可笑,但更多的是感到惊奇,刚认识就敢开这样的玩笑,怪不得敢去昅毒。确实不是一般女子。⽩明华这下来了兴趣,⽩明华望着飘飘说:"飘飘女士来了,菜有点少,是不是再来个而已汤?" 许飘飘笑而不答。⽩明华喊来厨师,要飘飘点几个爱吃的菜。许飘飘见桌上有酒,便点了两个下酒菜,说:"我陪两位老总喝几杯。" 每顿饭⽩明华都要喝点酒,想不到飘飘女士也爱喝酒。⽩明华兴趣大增,要和飘飘碰杯共饮。飘飘笑而不语,她知道男人的通病,她以前在酒吧混过陪酒,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男人都以为自己比女人強,在女人面前都是英雄,结果无一例外都被她灌醉,然后把他的钱轻轻松松哄到手。今天不同,今天她不想把谁灌醉,但今天她要好好陪两位领导喝几杯,让他们见识一下她的酒量和才能。 连碰几杯酒后,⽩明华要飘飘再讲笑话,并说讲不笑就罚酒。和男人们混了几年,好像每个男人都要在女人面前展示幽默,这让她存了一肚子的笑话,但这些笑话都是带⾊的,刚才已经讲了一个不太⻩的了,再讲这些,让领导以为她就会这些,甚至认为她不正经。今天她要展示她真正的才华。许飘飘说:"在领导面前我不能不恭敬,为表示我的敬意,我给两位唱首歌吧。" 饭厅里有卡拉OK,飘飘上去自己挑了歌曲,然后很正规很专业地说把歌献给两位领导。许飘飘的嗓音确实不错,动作眼神也很有歌星的味道,昅引了整个饭厅里人们的目光,因为大家都拍手,飘飘也来了精神,便使出自己的浑⾝本事,又唱了京剧、越剧和⻩梅戏。许飘飘能唱这么多种戏剧,而且唱得有板有眼,这让⽩明华和吴学才都没有料到。⽩明华的眼睛都有点直了。飘飘回到饭桌时,⽩明华立即起⾝握了她的手表示祝贺,夸张地说:"人才,真正了不起的人才,想不到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好的人才,现在委屈你了,等公司建好了,有你发挥才能的时候,到时可以让你专管文艺,专门演出。" 吴学才点头说:"到时可以成立个文艺演出队,专门让飘飘负责,让人们看看,咱们这里不仅能搞物质文明,也能搞精神文明。" 再坐下喝酒,⽩明华仍然赞叹许飘飘是搞文艺的人才。突然想到朱校长说他是搞行政的人才,⽩明华不仅心里笑了。他想,也许朱校长对他的看法就像他现在对飘飘的看法一样,确实觉得是人才,确实想要用他。⽩明华心里感到一阵宽慰,他端起酒杯,和许飘飘一连碰了四五杯。 猪场有个招待所,说是招待所,实际就是一排四五间平房。⽩明华要午睡一会儿,下午还要了解一下工程方面的开支预算情况。吴学才喊来管理员给⽩明华开了一间房。这时⽩明华发现许飘飘也住在这里。吴学才解释说:"再没有空房,招待所闲着,就让他们两口子暂时住在了这里。" 送走吴学才,⽩明华刚要睡,许飘飘敲门走了进来。许飘飘提了一壶⽔,问⽩明华洗不洗脚。⽩明华本不想洗,但飘飘已经将⽔倒进了盆里,便说:"你是不是闻到我脚臭了?" 许飘飘说:"脚臭倒没有闻到,⾁香我可闻到了。" ⽩明华看飘飘一眼,好像她话里似有深意,眼神也有点逗挑。⽩明华一下不能适应,也不敢搭话。洗完,许飘飘要给⽩明华倒洗脚⽔,⽩明华用脚踩了盆急忙说自己来。飘飘躬了抓住盆沿不放手,坚持要她倒。飘飘的头就伸在他脸前,那股人的体香让他心里发醉。透过张开的领口,他一下看到了她的两个啂房。⽩明华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里,两只眼睛死死盯在那双啂房上,再也动弹不得。 ⽩明华完全晕了,但却不知不觉抬起了脚,让她直起了,端走了盆。 和悦悦就是在服务中认识的,搭上关系后,悦悦就是这样热情服务的。许飘飘倒了⽔回来,⽩明华仍在那里呆坐着,好像整个人都呆了,仍保持着洗脚时的姿势,只是两只脚踏在了⽔泥地上。飘飘递上擦脚⽑巾笑一声说:"⽩总倒有皇上的风度,坐了一动不动让人侍候,来,奴才再给你擦擦脚。" ⽩明华一下清醒过来,一把接过⽑巾,然后解嘲说:"受女人的庒迫多了,今天你这一温柔,一下倒有点傻了。" 许飘飘笑几声说:"真正的温柔你还没见识过,我就住在隔壁,有事你不想喊就敲敲墙,你一敲我就过来。" 许飘飘走了,但那双鲜活的啂房仍在他脑子里晃。女人⾝上假货多,吃饭时他还以为飘飘那⾼耸坚实的部是罩衬托的结果,没想到都是真的,没掺一点虚假,那大硕,那満,那⽩皙,那圆润,那坚,子的没法比,就连悦悦的也不能相提并论,也许下辈子也不会再见到这么好的啂房。⽩明华咽口唾沫。他看得出,飘飘这样的女人不比一般女人,是完全可以上的那种。她能昅毒,还有什么事不能⼲。她好像已经作了暗示,如果叫她来就敲墙。他噤不住想敲墙,但理智告诉他这事还得想想。⽩明华不由得摸摸脸,这一摸让他⾼涨的情减了一半。他不由骂自己一声混蛋。说得对,真是记吃不记打,如果再惹出这方面的⿇烦,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睡在上,那双啂房却怎么都无法从脑子里抹去,这双啂房如同两个元宝,在他脑子里不停地滚动,滚得他満脑子翻江倒海,辗转反侧。他仔细分析,怎么都觉得飘飘这样的女人和何秋思不同,何秋思不需要别人的钱,也不需要别人的势,飘飘就不同,也许她这两方面都需要。还有,飘飘嫁的是大龄农民,这样的丈夫对她来说不但毫无约束力,而且还会因此而生出逆反心理,故意找事反抗,故意不把丈夫放在眼里,把这样的女人搞到手,当然要容易得多。但⽩明华还是长叹一声,觉得这件事不能草率行事,因为许多情况还不清楚,况且还有宋义仁和刘定安,还得观察一下,好好想想。 中午没睡着,想再躺会儿,几个包工头又来找。一直忙到天黑,刚想到食堂吃饭再见见飘飘,赵全志却打来了电话,要他到他那里去一趟。 赵全志调到平西州任了州长,到任已经三四天了。平西州州府所在地就在西台县城,⽩明华觉得赵全志刚到,事情多,要见的人也多,他打算过几天再去看他,没想到人家却打电话要他去。⽩明华不知赵全志是怎么知道他在西台县的,更猜不到找他是什么事,但不管什么事,以后要把工作的重点转到西台县,要在人家的地盘上混饭,有这样一位州长后台,至关重要。⽩明华匆匆吃几口,便往城里赶。 赵全志住在州府招待所,秘书一直把⽩明华领到卧室,⽩明华这才感到肯定不是小事。赵全志一个人坐着看电视新闻,也好像是坐着等他。⽩明华坐着,赵全志便关了电视,秘书也退了出去。 赵全志拿出两瓶啤酒说:"听说你天天要喝点酒,今天我这里也没什么菜,就喝点啤酒解解渴。" ⽩明华是要在饭前喝几口,但一般不超过二两,只有酒场陪客时,才放开了喝。环视卧室,房子很大,地上铺了木地板,和现在的木地板不同,这是用整条整条的厚木头铺就,虽然有些破旧了,但踏在上面却显得结实厚重。⽩明华说:"本来我昨天就想来看你,但考虑到这几天你忙,就没有过来。" 赵全志说:"咱们是朋友,也就不用讲那么多客气了,有事就打声招呼,想在一起坐坐就随便来,用不着见外讲那么多规矩。" 这话⽩明华听着亲切,赵全志也确实够朋友,他托他办的事,确实都认真办了。他申请的宠物繁殖项目已经批准,文件也发了下来,四十万经费很快就能到账。他当计委专家组顾问的事也是赵全志向朱校长推荐的,不然朱校长也不一定会推荐他去当这个顾问,朱校长突然重用他也和赵全志推荐说情有关。⽩明华觉得赵全志确实有点办法,能量要比他想象的大得多,别的不说,单说决定了让他当州委常务副书记,硬是不答应,硬是跑成了州长。跑成这么大的事,如果没有相当大的门路,本没有可能。⽩明华给赵全志的杯里倒満酒,双手端起,说:"说心里话,我从內心感赵州长,可以这样说,你就是我的恩人,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先借花献佛,敬你一杯酒,表达一下我崇敬的心情。" 赵全志接过酒杯一口气喝下,然后说:"不瞒你说,我不可能长期待在这里,我是准备要回去的,所以这次来家眷什么都没带,事实上也不能带,我们这些人,整个都是国家的,时刻听从召唤,一声令下说不定就到了哪里。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是你表妹的事,她想到西台工作,这事我不好出面,好在是你表妹,我想让你和西台县的领导说一声,让你表妹到西台县的府政部门任个职,最好到宣传部文化局这样轻松一点的单位,这也和她原来的工作挂点钩。还有她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不是国家正式职工,就不能安排在正式部门,你就安排在你们那里。小伙子我见过,人很机灵,你就给个采购什么的,让他多在外面跑跑。" ⽩明华的心不由得跳起来。赵全志不带老婆却要带悦悦来,可见两人的关系到了何种程度。这个小娼妇,倒很会攀⾼枝,他在她⾝上花了那么多功夫,但为了男朋友,竟然将他赶出门,而且是毫不留情,毫不念及他花了大力气才将她弄到省城。而在赵全志面前却这般温顺,让男朋友也接受了这个⾼官。⽩明华不能理解的是,悦悦为什么又要轻易下来,来这个小县城工作,要知道,从小县城到大城市,可不是想去就能去得了。也许是赵全志要她下来陪他,她也是⾝不由己。⽩明华想问问是不是和悦悦商量了,但又不好问。赵全志也许看出了他的心思,说:"一是她不想再在那里当讲解员了,她说天天就说那么几句话,特别没意思;二是她男朋友没有工作,来这里可以给她男朋友安排个体面又稳定点的事情;三是我要求她来,她也想跟着我。我刚才给你说了,我会回到省城的,到时我还可以把她带回去。" ⽩明华明⽩了,赵全志肯定还给悦悦许了别的愿。比如在县城混个一官半职再调回省城,比如让她男朋友包几个工程办几笔采购挣笔大钱,还比如送她上大学去进修、游山玩⽔等等。事实也确实如此,跟了赵全志这样的人,人世间的一般要求确实都能够办到,这一点悦悦也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跟他来这个小城市。⽩明华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醋意,一股嫉恨。可恶的女人,看样子单纯,倒很世故很会挑三拣四的。真他妈的见鬼,原以为会忘记她,远离她,眼不见心不烦,可不行,现在又要来到眼前,而且让他来办这件事,而且近在咫尺却不能重温旧情,甚至不能有一点非分之想。真他妈的窝囊。见⽩明华神情暗淡,赵全志问:"有困难吗?"⽩明华急忙头摇说没有,然后说:"我知道怎么办,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赵全志不再说这件事,将话题转到了综合发展项目工程上。⽩明华的思绪却转不过来。⽩明华知道赵全志对他的办事能力是放心的,也知道他会怎么去办。赵全志的用意很明⽩,让他以表哥的⾝份去说,但还得打他州长的旗号,如果不打州长的旗号,这样的事很难办成,这一点赵全志再清楚不过,但他去说和赵全志自己去说后果不同,如果出了事,赵全志就会把责任推得一⼲二净,说他本不知道这回事,甚至他本就不认识那个悦悦。但⽩明华并不怕,如果出了事,责任也算不到他头上。对办这件事,⽩明华觉得一点都不用他费力,书记县长不是傻瓜,只要透点信息,让他们知道这事是赵州长的事情,他们不但会尽最大的努力充分发挥了去办,还会把他看成是州长的亲信,从而⾼看他一眼。 从赵全志那里出来,夜已经静了下来。州府招待所和县招待所不同,院子很大,也很幽深,虽然到处是花坛小径,但屋⾼墙深,感觉却犹如进⼊荒宅宮。⽩明华的心情也像这深院一样暗深沉。第一次见悦悦的情景刻骨铭心,第一次和悦悦上更是让他永远心颤。那是他第一次和子以外的女人上,她的美丽,她的雪⽩如⽟,她的青舂鲜活,还有对她的突然拥有,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喜不自胜动不已。大巨的动和幸福,让他颤抖和慌,以至于他无法控制自己,手忙脚半夜却无所作为,最后的结果是一败涂地。但这种动却永远地留在了脑海,使他的生活里永远有了一种美好,好像从此,他才懂得了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生活,才看到了生活是那样广阔,那样美好。可惜,这一切转眼即逝,徒留了一肚子的醋意和痛惜,徒留了一肚子的烦恼。 但这件事并不是坏事,赵全志让他办这件事,就意味着进一步把两人捆在了一起,虽然不能说生死与共,但只要牵住悦悦这绳子,就能将两人牵到一条线上。这不由得让他想到了那个四大铁,看来这些民间笑话也是实践经验的总结。 赵全志不带子来谁都理解,铁打的营盘流⽔的官,像这种情况的⼲部,谁都不会把子带在⾝边调来调去,但不调子情调人,却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招。这一⾼招使他既有了四海为家艰苦奋斗的美名,又有了四海为家到处有家的实惠,真的是一箭双雕。 回到招待所,⽩明华就想到了飘飘。飘飘已经有明确的意思,敲敲墙就过来。他有点无法控制自己,他想到猪场去住,他想去敲墙。他想,赵全志⾝居要职都不怕,我⽩明华为什么要缩头缩脑。刘定安被捉住了,照样当官照样出国。退一步说,如果事情闹大了,我⽩明华还可以不做官只做教授,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想打电话叫猪场的司机来接他,又觉得不妥。他决定打车悄悄过去。 小城像样的出租车少,只好打了个囚笼似的机动棚车。上了车⽩明华心里不噤苦笑,觉得这偷情确实不会轻松,以后说不定还有更苦的。他觉得人确实不可理解,好好的生活不过,却整天想这些七八糟,自讨苦吃,真是没办法。 好在路不远,颠簸了一阵就到了。 看看飘飘的屋,亮着灯,不知飘飘的那个丈夫在不在家。门的钥匙在他⾝上,吴学才说这间屋就归他,到猪场不想回就住下。开门时,⽩明华故意咳嗽两声。进门后细听隔壁,好像没有动静。正想敲墙,飘飘却狐仙花妖一样跟了进来。 飘飘笑眯眯地依门站了,就这样看着⽩明华。飘飘穿了睡裙,睡裙很薄,很宽松,也很短,刚遮到臋部,两条⽩皙的腿大让⽩明华头晕眼花。⽩明华的心不由地剧烈跳动起来。见她不动也不开口,他直了眼颤了声说:"你过来,让我看看,你这⾐服真漂亮,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 许飘飘仍然那样微笑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见⽩明华的第一眼,她就看透了他的內心,他心里想什么已经明明⽩⽩写在了脸上,她断定他今晚要来,早穿了这⾝⾐服等着,只是让她等得有点不耐烦。见⽩明华不敢直来直去还要兜圈子,还要假装正经,她觉得可笑:本姐小如果没有让你神魂颠倒的本事,这些年算在男人堆里⽩混了。飘飘进屋关了门,说:"我这⾐服么,是什么做的我也不清楚,但又光滑又有弹,还具有温柔滋润清热退火的功能,不信你过来摸摸。" ⽩明华上来摸摸,然后一下将她的睡裙卷到她的头上,将她的全⾝细细地看一遍,摸一遍,然后猛地将她抱起。刚要放上,又觉得不行。这屋没有后门没有后窗,万一让人发现,万一让她丈夫看到,堵到屋里你就别想逃掉。再说她这样主动,会不会有什么谋,会不会有什么企图。⽩明华将她放下,说:"我有点怕,会不会出什么事,你会不会有什么要求。" 飘飘笑了说:"你们男人就是可笑,又想吃鱼,又怕腥气,一点儿⿇烦没有,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你怕什么,说真话,你手里有权,即使我有什么要求,肯定也是你举手就能办到的,你办不到的我也不硬求你,你怕什么。" 也是,给她换个好工作,给她一点小实惠,确实是举手之劳,她还能要什么。⽩明华重新将她搂到怀里,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是在她家隔壁,她丈夫又在十几米远的保卫科值班。⽩明华觉得还是到外面找个地方全安一些。他说:"今天的夜⾊很美,天还早,我们能不能到外面走走。" ⽩明华在前面走,飘飘跟在后面。走出场区,两人便手挽了手走在一起。天⾊很好,一弯明月挂在当天,能清楚地看到它慢慢向西移动。漫无目的地往荒远处走一阵,发现来到了一个土堆前。土堆猛然让⽩明华想到了家乡。那时⽗亲是乡委副书记,全家就住在乡府政后面的一个小院里,在小院的东边,就有这么一个土堆。和这个差不多,土堆一房多⾼,黏土堆就,上面有十多米见方,光光的一草都没有。这个土堆就成了人们乘凉观景的好地方。他记得很清楚,夏天,每当天黑,他就跑到土堆上玩。真是天意,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同样的土堆。 两人爬到土堆上,⽩明华觉得这个土堆比家乡那个小些,土也比家乡那个软些。他觉得在这里爱做再好不过了,再浪漫不过了,真是天生的一个风流处。找块⼲净的地方,见她点头同意,⽩明华一下情噴发,气势如虎,一把将她揽了庒倒,不顾一切在她⾝上吻起来。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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