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金剑寒梅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竞技小说 架空小说 乡村小说 都市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官场小说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校园小说 总裁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短篇文学
好看的小说 公关生涯 情在商场 美腿妈妈 红杏出墙 亲妈后妈 七年之痒 远山呼唤 女人如烟 小镇风月 奶孙乱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游牧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金剑寒梅  作者:曹若冰 书号:40823  时间:2017/9/17  字数:14355 
上一章   第四章 情流暗生 赠君南极令    下一章 ( → )
  戈碧青一枝长剑,力斗二丑四丑两人的四柄三尖两刃刀,若不是龙腾剑法的招式精奥神妙,而戈碧青在这套剑法上,曾下过苦功,火候造诣极深的话,恐怕早就落败了。

  龙腾剑法的招式虽然神奥,威力绝伦,但两柄三尖两刃刀的招式何尝不是诡异异常!固然,戈碧青与豫中四丑弟兄单打独斗,的确可稳胜券,若独斗二人,短时间內虽可不败,但时间一长,则就很难说了。

  一枝剑独斗四柄刀,晃眼之间,已打了四五十招,双方只扯成了个平手,彼此谁也不能奈何谁。

  三丑见二哥四弟久战戈碧青不下,便一声喝道:“二哥四弟,我来助你们!”

  ⾝形一晃,便已扑出,大丑一把没拉得住,不噤暗喊一声:“糟糕。”

  依照豫中四丑对付強敌的惯例,除非是双方先讲好条件,以一对一,被对方拿话扣住,不好意思外,一向都是一拥齐上的,不过,所谓不好意思,也只是在没落败时来说,如果落了败,结果还是免不了来个一拥齐上,摆开四象阵,困住敌人,不将敌人伤在手下,决不肯轻易放过!

  今天,四丑弟兄对付戈碧青,倒并不是他们小觑了戈碧青,认为戈碧青的武学不值他们四弟兄一拥齐上,实在是有所顾忌,这顾忌,就是为了旁立的庄韵睛,他们怕一拥齐上对付戈碧青时,庄韵睛便会出手。

  大丑一把没拉得住三丑,三丑已纵⾝扑出,刚喊得一声“糟糕!”果然,三丑⾝形才一纵起,庄韵晴已柳一拧,⾝若巧燕般地掠出,拦着三丑一抖长鞭,鞭梢直卷三丑际,娇叱道:“回去!”

  三丑一⾝武功虽然颇⾼,但与庄韵晴如何能比,何况⾝悬半空,本就不易问避,而庄韵晴出手又快若迅雷捷电,长鞭拦到,刚想闪避,只觉得间一⿇,鞭梢已间,真是快得有如电光火石,三丑连念头都没来得及转动,一个⾝躯已被直掼出去“拍”的一声,摔在地上,而且还摔了个四仰八叉。

  大丑一闻娇叱⼊耳,就知道不妙,还没看清楚是怎样回事哩,三丑的⾝躯已被摔了出去,四仰八叉的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大丑心中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以为三丑躺在地上不动,定是非死即伤!连忙腾⾝纵到三丑⾝边,一检视之下,也才知道,三丑既没有死,也没有伤,只不过是被点了⽳道而已!

  挥鞭⼊摔掼出去,并能点制⽳道,这是种什么鞭法?什么武学?大丑心中更是既惊且骇!

  二丑四丑双斗戈碧青一支长剑,本是个平手局面,看情形,在百招之內,恐伯还不能分得出胜负。

  三丑一声喊喝:“我来帮你们!”声方人耳,随又闻听,一声娇叱:“回去!”

  接着只听得“叭!”的一声响声过后,三丑既未过来,再也未有其他响动,两人在与戈碧青斗中,虽然无暇旁顾,但凭打斗经验,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必然是三丑纵⾝扑出,为那蒙面少女所阻,那“叭”的一声响,毫无疑问,定是三丑被那蒙面少女摔倒地上发出的声音!

  ⾼手过招,最忌心神旁骛。二丑四丑心神略分,戈碧青长剑已乘隙连续演出绝学,本来是拉成平手的局面,二丑四丑立即被迫处下风,真是俗称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戈碧青长剑一展开绝学,剑势威力骤增,便更精神抖擞,忽地一声长啸,剑招一变再变。只见寒光飞洒,剑影纵横,夭矫似游龙盘空,四面八方皆是剑雨,结成又紧又密的剑幕。

  这一来,二丑四丑的四柄三尖两刃刀,立刻为紧密的剑幕所阻,无法递得进招式!

  二丑四丑心中不噤大骇,才知道,这少年书生武学剑术的是不凡!

  就在二人心中惊骇之间,戈碧青的剑招又变,招演“双龙摆尾”忽转“偷云换⽇”紧跟着是“拦江截斗”三招绝学。

  这三招绝学,乃是龙腾剑法九大绝招中的连环三绝学。也是精华所聚的三招绝学,其威力,实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势。

  就在这三招绝学的第三招出手之际,陡闻戈碧青一声清叱道:“撒手!”

  在“撒手”声中,只听“当!”的一声暴响,火星四溅,二丑左手的一柄三尖两刃刀,巳被长剑磕飞!

  二丑今天真是走⾜了背时运,先与庄韵晴动手之际,左手兵刃被长鞭磕飞,还震伤了虎口,拣回刀来,这次竟又被戈碧青的长剑磕飞,而且未愈的虎口伤口,鲜⾎又复涔涔而出!

  双刃在手,二人合斗一支长剑,尚且没讨着便宜,如今只剩下右手一柄单刃,虎口又疼得紧,如何还敢勉強支持再斗下去!

  兵刃一脫手,便忙不迭的撤⾝暴退,同时口中喝道:“四弟!咱们退!”

  四丑见两人合力尚且斗不过人家,二丑一退,只剩下自己一人,孤掌难鸣,如何是敌手,徒自称強何益。于是便答道;“好!”好字出口,便霍地向戈碧青猛攻出一招,以进为退,乘戈碧青闪避之际,撤⾝暴退!

  四丑⾝形刚暴起撤退,戈碧青便一声喝叱道:“那里走!”

  喝叱声中,双肩晃处,⾝形已跟踵纵起,长剑一挥,直扑四丑。

  四丑⾝形也不过刚落地,尚未站稳,戈碧青的长剑已挽着一大朵剑,面罩着前三大⽳,乃是“玄机”左右“肩井”三大⽳刺到!

  戈碧青这一招,不但来得太快,而且也用得太狠!岂只是狠,更是又沉又稳!

  四丑不噤大吃一惊!要想避让那里能够,只得眼睛一闭,暗喊一声:“我命休矣!”

  虽然是闭上眼睛,暗喊“我命休矣!”难道就是这样真的闭目等死不成?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人,岂有不惜命的?在这世界上,有那一个人在临死之前,不做垂死挣扎的?要嘛就是失去了理智,神经错,已经不知道死亡可怕的人!

  四丑在这时之所以闭上眼睛,暗喊:“我命休矣!”他倒并不是不冀图挣扎,而是一个人在生命濒临绝望时,一种畏惧死亡的必然现象!

  四丑眼睛一闭,两手的两柄三尖两刃刀,却下意识猛劲的往上一撩,当然,他这一撩的目的,是希冀能能撩开戈碧青刺来的长剑,但,戈碧青又怎会让他撩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眼看四丑就得立刻丧命在戈碧青的长剑下之际,蓦闻大丑一声喝道:

  “打!”

  打字刚⼊耳,只见数点寒星,夹着“嘶!嘶,”破空风声,疾电般自侧面向戈碧青袭来!

  戈碧青这一剑虽能将四丑毙于剑下,但自⾝亦难逃被暗器击伤之危,况戈碧青本心并没有要四丑弟兄命的意思,只是想制住四丑弟兄,強迫他们说出杀害他⽗亲全家的仇人是谁,好替亡⽗报仇!

  用器袭到,戈碧青立即挫腕掣剑,偏⾝圈臂,长剑画起了一道弧形,正准备挥剑击打来暗器时,陡听得一声娇叱道:“丑贼!敢施暗袭!”

  一股強劲掌风已自戈碧青⾝侧擦⾝而过,向袭来暗器,掌风到处,数点寒星立即全被震飞!

  跟着香风微飒,庄韵晴的‮躯娇‬已若飞絮般地飘到了戈碧青的右侧,俏生生的站立。

  这时三丑被点⽳道已被大丑拍活过来,四丑弟兄会合站在一起。

  戈碧青唯恐四丑弟兄逃去,再要追寻,又得多费手脚,双肩一晃,正要再度扑出,忽然⾐袖被人一拉,刚要纵起的⾝形,竟被这一拉之力,硬阻了下来,同时耳中闻听得一声极低的娇呼道:“喂!你慢点儿!”

  戈碧青虽知是这姓庄的蒙面少女所为,但也不噤为之一怔!因不知她为何要阻止他,遂就感觉诧异的掉脸看她,可是,她脸上蒙着黑纱面幕,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如何能知道的阻止他的意思。想问吧,可又有点儿问不出口!

  大丑见四丑遇险,纵⾝出拉已是不及,只好打出五枝透骨追魂钉,这透骨追魂钉,钉⾝均喂有剧毒,中者无救,霸道无比!

  若不是庄韵晴发出一掌,震飞这五枝透骨追魂钉,戈碧青是否安然无恙,还真的难说呢!

  庄韵晴一掌震飞五支透骨钉后,立即飘⾝到了戈碧青⾝侧,一见戈碧青要纵⾝再度扑出,生恐戈碧青轻进遇险,所以才暗拉他⾐袖,出声阻止他,要他慢点儿。

  戈碧青掉头诧异的望着她,她本心玲挑剔透的人,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不噤抿嘴卟哧一笑低声道:“当心他们的暗器!”

  一语提醒了戈碧青,他乃恍然大悟,暗道:“自己怎么恁地耝心大意呢?纵⾝扑出,万一他们乘机再发出一把暗器,⾝是半空,功力再⾼,也无法施展,无法躲避,那时岂不是要命丧暗器之下?”

  戈碧青这么一警觉,心中对庄韵青便不噤十分感,感可是感!但庄韵晴不应该卟哧一笑,戈碧青对她这卟哧一笑,却感觉十分的难为情,因为难为情,也就产生了一种不悦与气恨!

  在戈碧青的心里,认为庄韵晴这卟哧一笑的意思,是含有着轻视与讪笑,笑他耝心大意,没有脑筋。

  一个少年男人,被一个年青的少女讪笑,这少年男人除非是一个懦夫,否则,能受得了吗?况戈碧青又是个平素⾼傲自负的少年呢!

  庄韵晴虽是个兰心意质,聪明绝顶的少女,但她并不是个善用心机的姑娘,她这卟哧一笑,可能是一种习惯的使然,也可能是在一个心中喜爱的男人的面前的一种娇态,当然并没有轻视与讪笑他的意思!

  她怎知道,因为这一笑,会惹起他的不愉快,要是知道,她会笑吗?愿意惹她芳心喜爱的男人不⾼兴吗?当然不!

  戈碧青本是要谢谢她提醒他的好意的,可是也就因她这卟哧一笑,而没有说出一句“谢谢”

  豫中四丑会合站立一起后,都知道戈碧青一定不会放松他们,必然跟着再度扑出发难,弟兄四人一个个,每人手中都暗扣上了五支透骨追魂钉,蓄势以待,只要戈碧青⾝形纵起,四人手中的二十支透骨钉,便立刻集中向他打出!

  也幸亏是庄韵晴适时阻止了戈碧青,没有纵⾝跃出,否则,这时戈碧青恐伯已经命丧在透骨钉之下了。

  大丑见戈碧青⾝形一动,似要纵出,心中不噤暗喜,那知,庄韵晴不但阻止了他要纵起的⾝形,并且还提醒他,叫他当心暗器。

  这一来大丑便更加地把庄韵晴恨⼊骨髓,虽是恨⼊了骨髓,但又有什么办法?

  忽地,大丑心中念头一动,暗道:“我既约了那丫头岁中秋参加英雄大会,何不也约上这小子,并顺便把这件事也搁在英雄大会上再说呢?反正这小子的仇家,那老怪物,明年英雄大会,也是个准定到场的人物!”

  想到这里,便桀桀一阵怪笑道:“小狗!你要知道你那真正的仇家是难,又有何难,只要你有胆量,明年中秋参加本帮的英雄大会,到时不需你找他,或者他还要先找你,来个斩草除呢!”

  大丑的话刚说完,戈碧青还没有答话,庄韵青已冷哼了一声,娇喝道:“丑贼!你说话可要算数,明年的英雄大会,我们准定到场,到时你若不出他的仇家来,可别怪姑娘心狠手辣!”

  庄韵晴这几句话,算是代替戈碧青答应了参加英雄大会,由四丑出仇家,藉英雄大会上双方作一了断。

  戈碧青不噤一怔!望着庄韵晴道:“庄姑娘!我和你…”戈碧青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得那边大丑嘿嘿一声冷笑道:“好!我们就这样决定,明年中秋我弟兄恭候二位的⽟驾!”

  大丑说着,便向他的三个兄弟招呼道:“我们走!”

  走字刚出口,四条⾝形均已掠⾝纵起,跃上马背,一拧马缰,向来路疾驰而去。

  戈碧青⾝形一动,方待要追,庄韵晴忽地一伸手拦住他娇嗔道:“喂!你这人怎地不听话的哩!”

  戈碧青不噤一怔!旋及会意地望了她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说话也真奇怪!”

  庄韵晴不噤一呆,暗道:“是呵!他为什么要听我的话呢?”忽然心中又忖道:“但是我是好意呵!”

  一想到好意,便不由得格格地娇笑道:“你这人!真是…我也是一番好意呵!”

  戈碧青望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哼!好意?我和你素不相识,你知道我愿意不愿意参加那个什么英雄大会,就擅做主张的代答应了,并且还…”

  戈碧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庄韵晴已拦着说道:“你别说啦,我知道你是怪我不该放走了豫中四丑是个是?”

  庄韵晴说到这里,忽又格格一声笑道:“我说你这人呵!真是不识好人心,凭你的功力武学,斗豫中四丑一个两个的?或者没有问题,要是他们四人联手合斗你一人嘛!不但追问不出你⽗亲仇家的下落,恐伯还得⽩饶上你的一条命!

  庄韵晴这话可全是实情,戈碧青的武学功力有多⾼,豫中四丑的武学功力如何?她冷眼旁观了许久,心底甚是有数!

  庄韵睛的心里有数,戈碧青的心里又何尝不是雪亮,知道她这话确实不假,但,由于他一向⾼傲自负惯了,明知是实情,怎肯承认,何况说这话的人又是个素不相识的少女呢?…

  戈碧青闻言,脸⾊不噤一变,冷冷的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可用不着你那么心!”

  戈碧青的语气,一再的不领情,庄韵晴的芳心中也就不由的生了气,冷冷地道:“这么说来,该是我不好了!”

  戈碧青道:“当然是你不好,谁要你多管这件闲事的!”

  庄韵晴怒道:“好!就算我不对,我已经管了这件闲事,你要怎么样?”

  戈碧青也怒道:“我要你替我去把豫中四丑追回来!”

  庄韵晴冷冷地道:“我要是不呢!”

  戈碧青倏地剑眉一挑,俊目精光灼灼地望着庄韵晴道:“不然我就要…”

  要什么呢?…,戈碧青呆住了,要留下她做抵质,威胁豫中四丑,豫中四丑与她本没有关系,不但没有关系,而且还结下了梁子。要与她分个⾼下,那又是为的什么呢?不但与她无仇无怨,而且她还帮助过自己!况她的武学功力,刚才曾亲眼目睹过,她一人独斗四丑弟兄,只不过是三招两式之间,就将四丑弟兄迫得暴退不迭,自己和四丑弟兄中二人斗了五六十招,虽是获胜败了二人,但却胜得极为侥幸,由此可见,自己与她的功力相差几许?…

  所以,戈碧青一句我就要之下,要怎样?他可要不出来了。

  非只是要不出来,神情还有点尴尬,一双俊目望着庄韵晴发怔!庄韵睛见他这付神情,不噤卟哧一笑,故意使刁的催促地说道:“你就要怎样呢?说呵!怎么不说了呢!”

  戈碧青在后天格上,虽然承受了他受艺恩师的狂傲气质,但他先天的心,毕竟是淳朴厚道的。

  庄韵睛的凌人傲态,他看了心里虽然不大舒服,但她这种凌人傲态,只是对豫中四丑,并没有对他呵!而且在他危急时,她还曾帮助了他呢?她虽不该擅作主张,代为答应参加明年中秋的英雄大会,放走豫中四丑,若归结底说起来,她对他实在的并无关连没有前往参加的必要,但,他亦是关內武林正道人士,而且,这英雄大会,天下群雄毕集,这种武林难得的盛举,岂可失此机会,不前往一观,藉开眼界之理!

  戈碧青的思绪,有如电光火石般地在脑际一掠而过,刚才心中的那股子气怒,不但立即化为乌有,反而朗声笑道:“庄姑娘!过去的事就算了吧,我戈碧青今天承蒙姑娘援手,未毁在豫中四丑手下,此德只有铭志于心,⽇后有机会再为报谢吧!”

  说着,便朝庄韵晴拱手一揖,双肩晃处,已掠⾝而起,出去两丈开外。

  庄韵睛不噤一怔,她万想不到戈碧青忽然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并且话一说完,幌⾝就走!芳心一急,就一声娇喊道:“喂!戈相公!”

  喊声中,柳一拧,‮躯娇‬已似海燕掠空般地,落在戈碧青的前面。

  戈碧青不觉诧异地问道:“姑娘有何见教?”

  说罢,一双星目,精芒似电的望着庄韵睛。

  庄韵晴格格一声娇笑道:“你这人,子怎么恁急的呢!话还没说完,就拱手要走。”

  戈碧青冷冷地道:“我不是已经说完了吗?”

  庄韵晴又是格格一声娇笑道:“还有我呢?”

  “哦!”戈碧青哦了一声道:“姑娘有话就请说吧,小生当洗耳恭听就是!”庄韵晴秀目透过覆面的黑纱,望着他说道:“你这人和人说话,怎么板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孔的哩?你这样板着面孔,我有话也说不出来了呢!”

  这庄韵睛也真刁,真怪!她要和别人说话,还要⼲涉别人面的表情,真是岂有此理!

  戈碧青到底是心淳朴的少年,面对着这样一个刁蛮的少女,还真的毫无办法,不噤感觉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姑娘!你究竟要我怎样呢?”

  戈碧青说着时,面部神情已变,不再是那冷板板的样子。

  庄韵晴格格一笑道:“要怎样呢!好了,就要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戈碧青不噤莫名其妙地望着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格…格…格…”

  庄韵晴不噤格格地笑弯了,纯是一付少女的天真娇态,那里还象是一个⾝怀奇技异学,三招两式,就政却威震江湖,豫中四丑的绝顶⾼手。

  庄韵晴格格的笑声,虽是娇甜好听,但因为戈碧青不解她的笑意,遂不噤紧皱起两道剑眉,面容一正,朗声说道:“姑娘!你有什么话,请快说吧!不然,小生可要失陪了。”

  庄韵睛这才停住娇笑,一双秀目出慑人的神光,可惜这两道似电般地神光,被覆面黑纱挡着,戈碧青没发觉它,否则,戈碧青的心头必然一凛!

  庄韵晴秀目神光似电的望了戈碧青一眼道:“戈相公!看你刚才施展的剑法,颇似绝迹江湖二十多年的龙腾剑法,不知相公是山异叟的何人?尚请见告!”

  庄韵晴此语一出,戈碧青心中不噤一愕!

  原来传授戈碧青艺业的那位绝世异人,乃四十年前名震江湖的一位江湖怪客。

  这位江湖怪客,不但一⾝武功⾼绝,而且生⾼傲孤僻,在江湖上鲜少与人来往,也无人知其出⾝来历!

  因其情怪僻孤傲,一生做事,均是独断独行,树结的仇家也甚是不少,不过他为人甚是机警,而且行踪飘忽诡异无常,仇家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不知怎的,二十年前,忽然绝迹江湖,从此即来再见,江湖中人都以为他已被仇家杀害了。

  因为他鲜少与人往,又无传人,渐渐,江湖上人也就淡忘了这位名震一时的江湖怪客,再也无人提起,那知他却隐居在山绝峰背后,改号山异叟,收了戈碧青为徒。

  他之所以收戈碧音为徒,乃是他与戈碧青的⽗亲神箭穿云戈大侠有一段情,二十年前,他偶被仇家围斗,孤⾝陷于重围,眼看不支,难逃⾎溅当场之际,却巧遇戈碧青⽗亲经过该处,义伸不平,拔刀相助,结果解了他的一场危难!从此二人便成了知

  后来,经过戈碧青⽗亲的劝说,他也自感二三十年来树立的仇敌太多,于是便退出江湖,隐居山绝峰背后一所古洞中潜修功力。

  戈碧青⽗亲知他一⾝武功⾼绝,未有传人,乃将爱子拜在他门下,他也甚为喜爱戈碧青天资聪颖,骨佳好,就将戈碧青带回洞中苦心调教,将一⾝武学,倾囊相授!

  也是戈家不应当绝后,就在戈碧青被带去山古洞后第二年的夏天,他⽗亲与全家満门,尽遭仇人杀害!

  山异叟因痛失老友,对戈碧青也就更加的悉心传授武学,以期学成下山替老友报仇!

  龙腾剑法绝迹江湖二十多年,山异叟之名号,江湖上更是无人知晓,庄韵晴能一语道出剑法名称,与山异叟的名号,戈碧青心中怎能不为之一愕?

  戈碧青双目精芒电地望着庄韵晴问道:“请问姑娘师承何人,怎知家师名号的?”

  庄韵晴本想告诉他师承门派的,忽然心中念头一动,暗道:“不可!据恩师说,山异叟的师⽗,与恩师乃是道义之,如说出来,论起辈份,那他不是要成为自己的师侄了吗?…”

  庄韵晴芳心这样一想,觉得还是不说为妙,不然…

  前集书中已经说过,姑娘芳心的一缕情丝已系向戈碧青⾝上,情愫已生,如果一说出师门关系,则师叔与师侄的名份成立,以后不就难以相处了吗?是以,庄韵晴才决定暂时还是不告诉他自己的师承为佳!

  庄韵晴的一对眼珠儿,在黑纱里面骨碌碌地一转,娇笑着道:“既是山异叟传人,那我们就不是外人了,不过…”

  庄韵晴说着,略微一顿道;“家师的名号暂时尚不便相告,这个尚望相公原谅才好!”戈碧青虽然感觉有点儿失望,但对方既说不便相告,或许这其中另有原因,当然不便勉強再问,只得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不便说出,小生怎敢勉強!”

  戈碧青说着,略一停顿,又道:“不知姑娘还有何话见教否?不然,小生便要先走一步失陪了。”

  庄韵晴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搞的,怎地只是急着要走,难道有什么急事要去赶办吗?”

  庄韵晴这话虽是娇嗔,但戈碧青听来颇有点儿不是味道,要不是因为庄韵晴刚才一语道出他恩师名号,又说过不是外人的话,恐怕又沉下面孔了。

  戈碧青道:“急事是没有,不过,我们总不能站在这里说到天亮呀!”

  “呵!”

  庄韵晴只才如梦醒初地仰脸望了望天⾊道:“要不是你提一下,我真忘了哩,看天⾊已经不早了哩,大概已快三更了吧!”

  戈碧青点了点头道:“那么,姑娘有话就请快说吧!”

  庄韵晴略一沉忖道:“戈相公!刚才我代你答应了豫中四丑,明年中秋参加天雄帮的英雄大会,到时你是去不去呢?”

  戈碧青道:“天雄帮的英雄大会,我去与不去本属无关,不过,既是姑娘代小生答应了,小生岂能不去,令姑娘失信天雄帮人,何况为了要向豫中四丑追出⽗仇姓名,更就必须一行了。”

  庄韵晴一点螓首道:“这么说来,届时你是决定赴约了。”

  戈碧青点点头道:“如不赴约,岂不要让豫中四丑天雄帮人笑我戈碧青胆小无能了吗?”

  庄韵睛笑道:“那么你是准备单独前往哩?还是与人结伴同行哩?”

  戈碧青望了她一眼道:“不瞒姑娘说,我戈碧青出道江湖,只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还没有一个朋友,明年中秋之约,只有一个人单独前往了。”

  庄韵晴道:“假如有人愿意和你结伴赴约呢?”

  戈碧青不噤一怔,旋即恍然,望着庄韵睛道:“姑娘的意思是…”

  庄韵睛道:“怎么样?是不是怕我拖累了你!”

  戈碧青的俊面不噤一红,有点口呐的道:“姑娘这话太…”

  戈碧青说到这里,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法是好,因此便停住没有说下去。

  庄韵睛却紧接着一句道:“是不是我有点儿太不自量力?”

  戈碧青连忙把手一摇道:“姑娘!你言重了,以姑娘一⾝绝学功力,小生能得姑娘结伴同往赴约,喜还来不及呢!怎能…姑娘!请别误会了小生的意思!”

  庄韵睛娇嗔道:“那你为什么要呑呑吐吐的呢?”

  戈碧青一时不噤为之语塞,无话可答。

  其实,戈碧青到是由衷之言,庄韵晴要与他结伴同往赴约,他倒是真的喜还来不及哩,只是因为彼此毫无关连,庄韵睛虽曾说过不是外人,但到底怎样不是外人,他实在莫名朦然,他觉得一个年轻的男人,与一个少女结伴同行赴约,实在有点不大好,虽然彼此都是武林儿女,大可不必存着世俗之见,但总有点儿不便,况他之赴约,并不是想要在英雄大会上,与天下武林豪客一争长短,乃是要向四丑弟兄追问他真正杀⽗毁家的仇人姓名?当然,那仇人如果也参加了英雄大会,立时便是一场生死⾎战!

  他是个心厚实淳朴的人,他不愿意为了他个人的⾎仇,牵涉别人,所以他才呑呑吐吐的感觉有点两难!

  庄韵晴忽地卟哧一笑道:“好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反正我已经和四丑弟兄约好了,英雄大会我是非参加不可,我们虽不结伴同往,到时总会碰头的,我们就英雄大会上再见吧!

  戈碧青便也点点头道:“好!那就再见!”

  再见声中,戈碧青⾝形幌处,已掠空而起,落地时已在两丈开外。

  庄韵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娇喊道:“喂!你且等一等!”

  话未完,莲⾜一点地面,⾝形已疾苦飘风般地到了戈碧青的⾝侧。

  戈碧青连忙停⾜,愕然地望着她问道:“姑娘!你还有何事?”

  庄韵晴道:“距离明年中秋天雄帮英雄大会之期,还有一年多呢!这一年多,你准备去那里?”

  戈碧青不噤一怔!他感觉到这个少女真奇怪,不但奇怪,而且有点太噜嗦了。

  虽然噜嗦,可是这并不是恶意,怎好不答,只得说道:“小生行踪无定,此去何处,尚未有所决定!”

  “哦!”庄韵晴轻“哦”了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是毫无目的了!”

  这话岂不是明知故问,何去何从,既未决定,又有什么目的呢?

  然而,她这明知故间的一句话,却挤出了戈碧青想去的目的地!

  戈碧青道:“小生曾闻江南风光绝佳,名胜极多,故拟趁此机会前往江南一游!”

  “这样也好,我要去武夷山办点事情,事情办完后,就到江南去找你好吗?”

  戈碧青当然不便推辞,只好点头道:“好!”庄韵睛又道:“可是江南那大地方,我又到那里去找你呢?”

  戈碧青本是随便答应她的,想不到她有此一问,当时便不噤一呆!

  庄韵睛似乎已看出他的心意,卟哧一笑道:“不说定地方也好,反正我们在那里碰着,就说那里好了。”

  庄韵晴说到这里,忽地伸手⼊怀,掏出一块四方形的小铁牌,往戈碧青的手里一塞,说道:“这东西,我带在⾝上没有多大用处,我把它转送给你吧,也许你会有用着它的地方!”

  戈碧青不知道这块四方的小铁牌有什么用处,不噤奇怪地藉着月光仔细一看,只见这小铁牌的正面,精工雕刻着一个头戴竹笠,手持钓竿的老翁,坐在一块大岩石上垂钓,铁牌的背面刻着“南极令”三个古文篆字。

  戈碧青心中抖然一惊,他曾听得恩师山异叟对他谈过,这南极令共有三块,乃南极岛南极钓叟的信物,南极令所到之处,江湖上无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管是黑⽩两道人物,对它莫不尊敬异常。因此,江湖中人又把这“南极令”叫做“保命符”就是⾝怀此令的人,走遍天下,不但无人敢惹,且若遇危难,看在这南极令的份上,还得要加以保护!

  戈碧青想不到庄韵晴竟⾝怀这种江湖上人视为至宝的保命符,而且还说她带在⾝边无用,要把它送给他。

  这种保命至宝,江湖上人谁不想能有一块带在⾝边,岂有随便送人的?

  须知戈碧青乃是心淳厚正直之士.怎会随便接受她这种赠送,于是略一沉忖后道:

  “姑娘!这南极令乃江湖中人视为保命的至宝,小生与姑娘萍⽔相,怎敢接受这种重物,还是请姑娘把它收起来吧!”

  说着,便将南极令拿在手上,要还庄韵晴,庄韵晴并未伸手去接,只把一双⽟手一摇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带着它,实在没有什么用处,我既然送给你了,你就把它收着吧!”

  戈碧青见庄韵晴不肯收回,不由得一皱头,正容说道:“可是…”

  戈碧青刚说了可是两个字,庄韵睛已拦阻着娇嗔地说道:“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这人真是…”

  庄韵睛本是要说“你这人真是个傻瓜”忽然觉得有点不好,这才突然停口一顿,续道:“你既然知道这南极令是江湖中人视为保命符的至宝,当然也知道它的来历了,我送给你,你就老实的把它收下好了,客气个什么呢!”

  戈碧青见她执意要送给他,知道推辞不掉,只得暂且收下再说。

  戈碧青虽然还不知道她的师承来历,但从她一⾝⾼绝的武学,以及这块“南极令”上,已经判断出她的来历不小,定是什么世外⾼人的传徒!并且还与南极钓叟有关,否则,那来“南极令”哩!

  戈碧青收起“南极令”道:“那么小生就只好却之不恭了。”

  庄韵青娇笑道:“这才是呵!”

  戈碧青道:“不过…”

  言又止的望着庄韵晴。

  庄韵睛奇怪地问道:“不过…又是什么呢?”

  戈碧青道:“如若有人问起我这块“南极令”是那儿来的,我该怎么说呢?”

  庄韵青闻言,略一沉忖道:“你就说是南极钓叟送给你的就是啦!”

  戈碧青又道:“如果问我的是南极钓叟本人哩?”

  庄韵晴不噤一呆!随即说道:“你就说是我送给你的好了。”

  戈碧青道:“就说是庄姑娘送的吗?”

  庄韵睛点点头道:“你就说是晴儿送给你的,他就会知道了。”

  “哦!”戈碧青“哦”了一声之后,不噤感觉得有点失望!他原本是想藉此探听出她一点师承来历的影子的,岂料庄韵晴口风紧得很,一点也没有露出来。

  不过,虽是没探出她的师承来历,却证实了他猜想得不错,果然与南极钓叟有关。

  戈碧青觉得已经无话可说,遂向庄韵晴抱拳一拱说道:“姑娘!我们江南见吧!”

  话声未落,⾝形已掠出两丈开外,这回庄韵晴可没有再出声喊住他了。

  只见戈碧青的⾝形兔起鸟落,接连着几个纵跃,便已出去二三十丈外。

  庄韵睛因为芳心情愫已生,虽然不久,江南可以再见,终不噤感觉有点儿黯然!呆望着戈碧青驰去的背影,去远了,象一缕轻烟似的,淡了,直到消失得看不见了,只才怅然若失的缓步去解下王雪驹,无精打彩的跃上马背,一拧缰辔,也不过是一拧缰辔,王雪驹蓦地一声长嘶,已四蹄开,疾若箭矢般地朝前驰去。

  原来庄韵晴骑的这匹⽟雪驹,和她妹妹庄韵秋骑的乃是一对,庄韵睛的这匹是牡的,庄韵秋的那匹是牝的,庄韵秋发了小儿,赌气驱马一走,这匹牡马落了单,怎甘寂寞?不要急急追去!

  须知这⽟雪驹乃异种良驹,深通灵的宝马,虽是落了单,不甘寂寞,却因忽然来了敌人,知道主人心意,只才耐着子,等候主人退了敌人,再追伴侣!

  庄韵晴这一跃上它的背上,它怎得不急急开四蹄,朝前疾驰,去追它的伴侣!

  戈碧青自与庄韵晴分手后,展开轻功⾝法,快以一缕轻烟般向前直驰,一口气驰出了二三十里路,只才放慢脚步,缓缓前行。

  他一面走,一面暗想,満以为豫中四丑乃杀⽗⾎仇,所以才三探熊耳山,那知其中还另有曲折!…然这杀⽗毁家的真正仇人究竟是谁呢?…

  他又想:“蒙面少女庄韵晴,她究竟是何来历?武学功力恁⾼,她为何要对自己那么好,乍识初见,就将这江湖上人视为保命符的“南极令”送给自己,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什么要这样做?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际,暗道:“难道两次相遇,她对我已生了情愫?…”

  心中这样的念头一生,立时一惊!⾎仇未报,何能谈及儿女私情!”

  忽然,微风里传来一两声微弱的呻昑,好象发自道旁的树林中。

  这时候,天已过三更,怎么还会有人在道旁林中,这呻昑的声音,象是一个人垂死前的痛苦的挣扎!

  是过路的人病倒在树林里,还是鬼魅?…

  鬼魅!他浑⾝立起了一阵⽪疙瘩!有点恐惧!

  的确!在这四周寂静,飒飒微风的深宵里,再是⾝怀绝学,艺⾼人胆大,心中也不噤有些儿恐惧感!

  虽然有些儿恐惧!但又有点好奇!恐惧和好奇在心底杂,终于恐惧感敌不住好奇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掣出青钢长剑,轻声轻息的走进树林,寻着这微弱的呻昑声寻去。

  赫然,一个人躺卧在地上,这人穿着一件道袍,⾜踏芒履,头上的道髻已经散开,颈下‮级三‬长髯齐

  戈碧青连忙收剑⼊鞘,一个纵步跃到那道人⾝边,伏下⾝躯问道:“道长!你病了吗?”

  那道人微微睁开神光已散的眼晴,望了戈碧青一限,无力地摇了‮头摇‬,便又闭上了眼睛。

  戈碧青忽然发现道人嘴角上的淤⾎,心中不噤一惊,暗道:“看这道人真气涣散,嘴角溢⾎,显然是內腑受了重伤,不是得了什么病!”

  于是戈碧青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瓶子,打开瓶塞,立有一股扑鼻清香随风散溢。

  戈碧青小心翼翼的从瓶里倾倒出一粒“龙虎保命丹”纳⼊道人口中。

  这“龙虎保命丹”乃山异叟经十多年,采集六十余种灵药炼制成,虽抵不上什么仙品圣药的功效,但亦具起死回生之力。

  那道人本已精神涣散垂危,这颗药服下去后,立见精神稍振!

  虽是精神稍振,奈何伤势过重,內脏已支离破裂,纵有仙丹妙药,恐怕亦难令其有回生复元之望!

  那道人服下药后,重又睁开眼睛,望着戈碧青,戈碧青便向他点头微笑的问道:“道长!你现在觉得怎样了,感觉好些吗?”

  那道人微微‮头摇‬道:“谢谢你小兄弟,好多了,只不过是贫道的伤势太重了,纵有灵药亦只不过是能使贫道苟延残,多活几个时辰罢了!

  戈碧青安慰的道:“道长请放心吧,小可⾝边带有专治內伤的灵药‘龙虎保命丹’,只要道长的伤势,没有到內脏碎裂的地位,多服用几粒,小可相信,总可以治好道长的!”

  那道长苦笑道:“小兄弟!贫道的伤正是已到了內脏支离碎裂的地位了,你还是别费心吧!”

  戈碧青不噤呆了一呆,微一沉忖说道:“那么道长仙居何处,请告诉小可,让小可立即送你回去再说吧!”

  那道长听后,摇‮头摇‬道:“不用了,人生如梦,数十年岁月,只不过是弹指光,死后,还不是一堆⻩土埋⽩骨,⻩土,遍地皆是,⽩骨那里不可埋,何必一定要埋在那里呢,而且贫道居处迢遥数千里,小兄弟要送我回去,只怕走不出百里,贫道的尸体就已经僵硬了,贫道临死之前,能遇上小兄弟,总算有缘,不如就趁着贫道还没有咽气之前,我们谈谈吧!

  道人说到这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息频频!戈碧青连忙又倒出一颗“龙虎保命丹”纳⼊道人口中说道:“道长既然这么说,小可当然不敢勉強要送道长回去,不过,道长要和小可谈谈,可能是有所遗命,道长尽管说好了,只要小可力所能及,定当代道长办到!

  道人点点头,脸上显出了一丝笑容,那意思是对戈碧青的这几句话很感満意⾼兴!

  知这道人是何来历,受伤详情经过,请看第五章——

  xmwjw扫校,独家连载 uMUxS.cOm
上一章   金剑寒梅   下一章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金剑寒梅,武侠小说金剑寒梅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曹若冰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金剑寒梅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