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淘气世家续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竞技小说 架空小说 乡村小说 都市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官场小说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校园小说 总裁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短篇文学
好看的小说 公关生涯 情在商场 美腿妈妈 红杏出墙 亲妈后妈 七年之痒 远山呼唤 女人如烟 小镇风月 奶孙乱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游牧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淘气世家续  作者:李凉 书号:40914  时间:2017/9/17  字数:19333 
上一章   第七章 千心之毒    下一章 ( → )
  鬼娘子哪堪上当,厉吼:“给我回来”急追而上。

  然而追不出几步,忽见两条人影飘拦而至,阻在鬼娘子前头。

  鬼娘子突见两人正是潘安和元刀,心头一凛:“你们想⼲什么?”

  潘安和元刀未见过恢复容貌的鬼娘子,还以为找错了人,正想拜礼谢罪。

  岂知远处传来宝贝的谑笑声:“鬼娘子,你好好谈恋爱啊!希望有冤大头喜你才好…”元刀冷漠表情露出惊诧:“你当真是鬼娘子?”对她美貌更是惊心。

  鬼娘子冷笑:“不错,就是我,你们找我何事?”

  潘安也为鬼娘子突然变美而惊讶,但他立即恢复冷静:“奉婆婆之命请您回去。”

  “我没空。”

  “可是婆婆已下了鸳鸯令…”

  鬼娘子冷道:“鸳鸯令对我无效,让开!别妨碍我办事!”

  元刀急道:“娘娘何妨先回去一趟…”

  “回去⼲什么?我早厌倦装神弄鬼的⽇子,你告诉那⿇婆子,我从此已非鸳鸯派的人了。”

  元刀更急:“娘娘…”

  鬼娘子硬是要闯过两人:“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

  潘安冷道:“我们做不了主,希望娘娘跟我们回去一趟。”

  “休想!”

  “那只有得罪了!”

  潘安打出扇子已攻向鬼娘子,元刀犹豫不定。

  他⾝带两把刀剑,长刀为他惯用兵器,长剑即是那把削铁如泥的无敌宝剑。

  眼看潘安已和鬼娘子大打出手,他终也菗出长刀加⼊战圈。

  潘安和元刀似知鬼娘子武功路数,几招下来,早已抢尽先机,处于主动,若非两人有指令要活捉,否则鬼娘子可能已挂了彩。

  方战数回合,宝贝兄弟虽是逃开,却闻得打斗声,搞不清是何原因,立即调头回来想瞧个究竟,竟也瞧及鬼娘子苦战两人。

  郝贝道:“该不该帮她?”

  想及鬼娘子方才还想要他的命.他也觉得怪怪的。

  郝宝轻轻一叹,道:“这家伙⿇烦不少。不过她倒是为了我们才叛帮,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啊!”是仇人又是恩人,搞得宝贝兄弟哭笑不得。

  当下心一横,大喝一声,两人同时扑向战区。

  郝宝笑谑:“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妇道人家,这算什么?”

  潘安忽见宝贝去而复返,心头惊诧不少,其实他老早就赶到此地,只是等宝贝兄弟离去时再对鬼娘子下手,没想到仍是摆脫不了两人。

  他冷笑:“不关你们的事,希望你们别揷手好!”郝宝谑声道:“怎么这快就忘记了?前几天我还是你的阶下囚,⽪鞭伤口还痛着呢!”

  虽是说话,动作可没停过,掠⼊战区,郝宝找上了潘安,郝贝则对上了元刀。

  鬼娘子得以息,但并不买帐:“我的事,谁要你们管。”

  郝宝笑道:“不是管,而是报恩,谁叫你救了我们?”

  潘安闻言冷笑:“他们两个果然是娘娘放走的?”

  鬼娘子叱道:“我要放谁就放谁,谁也管不着!”长剑一抖,刺向了潘安。

  如此一来,以二敌一,郝宝又是狡猾非常,潘安已陷⼊下风,咬牙猛撑,再也说不出风凉话。

  然而郝贝战元刀似乎并不怎么顺手,尤其元刀以前即和郝贝过手,而且特别研究过郝家功夫,动起手来处处抢着先机。

  郝宝见状,立即叫道:“我来!”掠向郝贝,马上拦下元刀,而郝贝也立刻转往对付潘安,双方大打出手。

  然而元刀见及郝宝,再也不敢大意,冷道:“前次败在你手下,不知今⽇你可准备好?”

  郝宝轻笑:“马马虎虎,倒是你练了无敌剑法,效果如何?”

  元刀犹豫一下,终于收回长刀,菗出黑黝黝宝剑,专心应敌。

  郝宝讪笑:“真是冤孽,这把剑是我带你们去找的,没想到你却用它来对付我?”

  元刀冷道:“你现在退去还来得及。”

  “退去?未免太没面子,我就接你几招试试!。

  郝宝说打就打,猛然欺⾝.掌风強劲劈向元刀,抢得他先机尽失。

  元刀冷喝.⾝躯斜避开,宝剑回斩,直切郝宝右手,郝宝哪能让他得逞,左手一托,不知何时他早握好一颗硬石,一托之下,如噴泉般向元刀门面。

  元刀大惊,长剑回收,宝剑果然切金断⽟,硬如精铁的石块被他切成两半,借势又攻在郝宝左侧⾝。

  郝宝⾝若蛟龙,凌空打转,旋飞其后,一招回风枯荷,扫向元刀背部,应付得倒也从容。

  岂知元刀⾝形不变,黑剑忽然反切背后。宛若长了眼睛,迅捷无比封去郝宝掌劲,其势未竭,长剑忽然脫手飞出。那剑似已通灵,啸出刺耳声音,旋飞而起,宛若海啸旋涡愈旋愈急,幻成一道光轮利锯,忽上忽下飘飞不定,却是百般旋飞,那灵活角度,似能切往三百六十处空间,让人躲无可躲。

  郝宝猝见此招,心念一闪,好似前次翻视无敌剑谱时后边几页绘出的图形,心知这必是无敌剑法的杀招。当下不敢怠慢,马上滚落地面,抓起任何石块木头全往剑轮砸去,然而剑轮灵活非常,不易砸中,就算砸中也被其犀利剑锋给绞碎。

  眼看剑轮已往郝宝罩绞而来,郝宝暗道不好。自己滚到哪里,剑轮也截到哪里,实在穷于应付,眼看剑轮距自己不到七寸远,郝宝姑且一拚,竟然往元刀滚去。

  就在这一刹那,剑轮已切至,锵然一响,暴起火花纷飞,煞是好看。

  原来郝宝手无寸铁,忽而想到元刀⾝上还有一把长刀,不得已才滚向他,借着元刀也得防范剑轮之际,已从他间菗出长刀往剑轮挡去,那火花自是刀剑‮击撞‬所发出。

  结果宝剑已被挡落,长刀也被削去半截。

  元刀大惊,接过宝剑,一时也未再攻击。

  郝宝握着半把断刀,从容爬起⾝,笑道:“反正你有两把,借用一把也无妨嘛!”

  元刀冷哼,长剑再攻,气势不凡,得郝宝连连后退,他忽然觉得元刀今非昔比,尤其是剑术更是突飞猛进,自己以开心剑法实是很难打赢他,郝宝不得不对他重新衡量。

  幸好郝宝对爷爷那招大杀四方有独到之处,举手投⾜之间终能化险为夷。

  元刀久攻不下,气上心头,长剑一抖无敌三式之一开天辟地施展开来,一股洪流随之升起,幻化无数剑影,在空间中凝形,而后破空而出,直如江河溃堤,冲往郝宝,似将他呑噬于剑流之中。

  郝宝大惊,再也顾不得他手持宝剑,长刀不停封去,叮叮暴响,人也被得往后退去,只见得在响声中,长刀一寸寸减短,不利是已,他已将此刀打出,人往左侧掠去。

  元刀冷笑,长剑切去断刀,直砍郝宝左,郝宝避之不及,往后一闪,肩仍被划出一道三寸长⾎痕。

  他惊愕万分,终究元刀仗着宝刀之利,赢了自己半筹。

  元刀收剑,未再进攻,却冷笑不已。

  郝宝摸摸肩伤口:“算你狠,我甘拜下风。”

  元刀冷笑:“既然如此,你还是走吧!”

  郝宝轻笑:“输你剑招,别的可不一定输给你!”

  说完不理元刀,转⾝往林中行去。

  元刀感到莫名,他为何会有如此举动像小孩玩家家酒,说走就走,一点儿也未提防自己再暗算,也莫名地跟了过去。

  哪知郝宝走在一棵三丈余长,人⾝耝大的倒地枯木,忽然双手抓起它,如巨人举鼎般反冲元刀,猛喝大叫:“剑斗不过你,砸也要把你们砸死!”

  他自认服过万年灵芝,內力深厚无穷,如今剑招抵不过人家,只好以內力取胜,果然木头重逾千斤,在他手中则轻如鸿⽑,耍砸之间,灵活非常。

  元刀哪知他会用此招!眼看枯树又耝又长,自己就算一剑一剑砍,也得砍上三数个时辰,那还得了,只有边砍边逃,实是狼狈非常。

  郝宝哈哈谑笑:“你砍吧!⾜⾜让你砍上半年!”呀呀怪叫,庒顶不算,抱起枯树横扫猛砸,得元刀落荒而逃。

  郝宝一招得逞,自也不会放过潘安,立时要郝贝及鬼娘子走避,抱着木头已追向潘安。

  潘安手中无宝剑,光凭扇子怎能派上用场,架两招,眼看情势不对,也拔腿就跑。

  “哪里逃?”

  郝宝谑笑不止就快岔了气,他此时就如大猩猩举着庞然巨树在追杀两名落荒而逃的小孩一样,追杀砍砸予取予求。

  连在旁观看的郝贝及鬼娘子都被此情景逗得笑岔了气,他俩哪想得到郝宝会耍出此招,而且如此有效。

  潘安和元刀两人见及郝宝扛着大树,脚程竟然一点儿也不慢,不得已只好各奔前程,分道而逃,一左一右,免得两人同时遭殃。

  郝宝冷笑:“想分开?哪有这么容易?”他竟然跑得比潘安还快,截在他前头,硬是将他又回跟元刀一路,实也厉害非常。

  也许郝宝追过了火,竟然没注意四处变化。

  忽然见得一个人影快速向郝宝背面,那影子又快又急,显然功力非凡。

  郝宝并未察觉,郝贝却已见着,他惊慌急叫:“阿宝,小心背后!”整个人也飞奔过去。

  郝宝但闻声音,心知不妙,想转⾝已是不及,只见那玄⾐人一掌打在他背部,郝宝哇然大叫,口吐鲜⾎,整个人已往前摔去。

  来者正是⿇面婆婆,她一招得逞已冷笑,朝着潘安、元刀道:“还不快拿人!”

  元刀、潘安方定过神,也不知她说的是捉拿郝宝还是鬼娘子。

  然而这只一刹那,郝贝已赶至,眼看郝宝受伤,悲愤绝,大骂⿇面婆婆手段毒辣,⾚手空拳已攻向她。

  ⿇面婆婆冷笑应付着。郝贝眼看两招拿她不下,忽然也想起哥哥抓举木头敌,他也服过万年雪灵芝,力量自也庞大,立即抓起巨树,猛狠往⿇面婆婆扫去,大吼:“还我哥哥命来!”

  他疯狂而发,力道竟然要比郝宝更強劲,扫得⿇面婆婆穷于应付而连连掠退。

  此时郝宝定过神来,发现自己虽受了內伤,但还不至于倒地不起,当下坐跪起来,见及偷袭之人竟是⿇面婆婆,怒火已起:“妈的,老太婆你敢偷袭我!我就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当下从四周捡来一大堆石块,配合郝贝,相准准地猛往⿇面婆婆砸去,从头到脚,无一处放过她。

  ⿇面婆婆先是被郝贝追着走,自恃⾝份而不愿背向郝贝,如今加上郝宝飞石満天,先前还好,得以发掌击落,但只觉脚踝一痛,被石块击中,心神为之分散,然而只要这一刹那分神,也就够她受了,那石块又急又猛,她挡得了头部,挡不了部,三两下下来,少说也吃了十几颗,吓得她再也顾不了⾝份,拔脚即跑,比方才的潘安和元刀更惨。

  两兄弟此时才有了捉谑笑容。

  潘安和元刀乍见郝宝元气仍⾜,哪敢打他主意,两人意下决定,返往鬼娘子扑去。

  鬼娘子虽想敌,然而长剑一伸,已被砍成两截,大惊之下想以手相搏,然而潘安、元刀联手,其势万钧,几招一过,她已抵挡不住而被戳住⽳道,落⼊两人手中。

  宝贝兄弟追砸⿇面婆婆,过瘾当前,自无暇再注意鬼娘子,及至⿇面婆婆逃出郝宝砸石范围,她见及潘安、元刀已得手,才叫声:“走!”自己也一拐拐地掠出竹林逃的甚是狼狈。

  元刀和潘安得到命令,自是溜之大吉,双双扛起鬼娘子也往林外遁去。

  宝贝兄弟正得意把⿇面婆婆砸得落荒而逃,忽又见得元刀、潘安扛着鬼娘子离去,已知不妙。

  郝宝急道:“糟了,砸得过火,把人给砸丢了。”

  郝贝更急:“咱们快追!”

  郝宝摇摇手“以后再追吧!说老实话,⿇脸婆子那一掌打得也不轻;得先医好再说。”

  “你的伤?!我看看!”郝贝这才把巨树放下来,替郝宝检查伤势。

  解开⾐衫,发现背心印有紫红掌印,郝贝惊心道:“可能有毒,你觉得如何?”

  郝宝道:“辣辣的,不过仅只是那一点点,想必万年灵芝起了功效,毒很快就可以解去。”

  郝贝闻言方自放心不少,找不到金针,只好找细竹枝,把一头弄尖,用以刺向泛紫肌肤,放出污⾎,隐含一股腥臭。

  不到盏茶工夫,污⾎已除,紫印也消了许多,郝宝这才坐稳,开始运功疗伤,郝贝则在旁警戒。

  功行三周天,郝宝但觉真气已畅通无阻,心知已无大碍,方自收起功力,站立而起。

  郝贝关心问道:“如何?”

  “好多了!”郝宝动动筋骨,倒也一副完好如初模样,郝贝自也跟着放心发笑。

  郝宝边穿⾐服边笑道:“那老太婆被我们追得好惨,呵呵,不知脚断了没有?”

  郝贝也逗笑:“看样子是没断,否则我怎会砸不到她?”瞧瞧那株大木头,笑的更捉谑。

  郝宝瞧瞧太位置,已近午时,说道:“治伤耗去不少时间,不知他们溜到哪里了?”

  郝贝道:“我们要把鬼娘子救出来?”

  “能救则救,不过我还是想再混⼊她们老巢,查查⽩⾐女子到底是不是中了千心之毒?”

  “那…怎么走?她们会再回到天旋洞?”

  郝宝沉昑半晌,说道:“也许吧!反正我们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去去也好。”

  兄弟俩遂往南方行追而去。

  及至第二天近⻩昏,两人已抵山间小村,然而不论如何找寻,仍找不着鬼娘子所开启的秘道,两人只好故技重施,绕过数座山头而抵上次潘安放流江⽔的峭壁。

  两人想及前次碰上大漩涡,余悸犹在,然而为了探查天旋洞,两人只好再次硬上木头,顺流而下。

  现在他俩可不敢把木头打横,还极其慢速地靠壁而行,飘流数百丈,也已抵达那大漩涡,此次两人有所准备,两脚踩紧木头,使这顺着漩涡旁飘流而过,见及漩涡如无底洞般地打转,两人也捏了一把冷汗,终究人力不及于天敌。

  流过漩涡,五指般分流黑洞在望,宝贝俩顺势往第一洞⽳飘去,进⼊洞中,一切如故,宁静非常,只听得⽔波溅及岸岩之吧嗒吧嗒脆弱声。

  宝贝掠⾝上岸,前次是昏中被逮,也无任何深刻印象,还好石梯并不难找,两人探瞧一阵,但觉并无危险,已往石梯潜去。

  过了石梯,里头仍是一条数十丈长通道,不过比起上次那条要大得多,地面也铲得平平,每隔七八丈还有一盏油灯,走起路来自是‮全安‬多了。

  走出秘道,接着是几间较宽敞的石室,两人只搜了一两间,发现全是空的,大概只是预备作何用途而已,遂不再搜索,直行另一头行去。

  出了那头,景⾊已变,有若平常的花园,花园左侧和右侧都筑有玲珑塔状建筑物。

  郝宝却对正前方那座看似悉的殿堂感兴趣,两人摸了过去,果然发现这是正厅,见及耝大石柱,两人记忆犹新,被绑在那儿菗打。

  想及倒楣事,两人也踹了石柱一脚。

  郝宝道:“下次得把潘安绑在这里,不菗他,放条蛇在他档里,让他明⽩世上最可怕的长东西不是鞭,而是裆里的蛇。”

  幻想潘安裆被蛇塞得満満那种惨状,两兄弟已呵呵笑个不停。

  随后两人又往壁上那幅鸳鸯戏⽔图行去,只见得此图又大又宽,两人站在那里,只及图面一半,光是鸳鸯就要比两人大得多。

  郝宝凝视鸳鸯,有感而发,惹笑道:“这只鸳鸯很肥耶!吃起来一定很过瘾。”

  郝贝接口轻笑道:“你不是说过它们是⺟鸭子?”

  “说的也是…”郝宝谑笑:“不过我现在考虑的是,是先有鸭呢?还是先有鸭蛋?”

  郝贝道:“我看是先有鸭,因为我看不到蛋。”

  “蛋?果然没有…”郝宝正为这问题烦恼,但心念一转,已笑道:“没蛋,生它一个不就是了?”

  当下想找笔墨来替鸳鸯生蛋,然而大厅里哪来笔墨?两人只好就地取材,把龙风椅铺着的狐貂之类⽑毯的⽩⾊部分拔下,运用功力嵌于两只鸳鸯庇股后头。

  那蛋嵌得跟鸳鸯差不多大小,又大又⽩,十分显眼。

  郝宝呵呵笑道:“这是世上最大的两颗蛋,⾜⾜可吃上半年。

  郝贝笑呵呵:“跟脸盆差不多,⾜⾜有三百斤。”

  再瞧着两颗长了⽩⽑的大蛋,嵌在鸳鸯庇股后头,又显眼又不协调,噤不了已得意忘形而哈哈大笑。

  然而笑声方出口,两人顿觉失态,立即紧闭双口,往门外瞧去,深怕被人发觉。

  不瞧还好,乍瞧之下,两人已发现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立在门外,正以好奇的眼睛瞧着两人。

  宝贝兄弟暗自叫糟,想躲已是来不及,只好装出笑脸。

  ⽩⾐女子仍蒙着面纱,见及两人,她也惊诧:“怎会是你们?!”

  郝宝⼲笑:“我们又回来了,上次离开,觉得丢下你们不好意思,所以又回来了。”

  ⽩⾐女子道:“是我娘叫你们回来的?”

  郝宝心念一闪,立即点头:“正是。”

  ⽩⾐女子道:“这就奇了,她要你们回来,她怎么还没回来?”

  宝贝兄弟闻及所言,已然知道⿇面婆婆并未回来,此洞可能只剩下她一人,胆子自然也大起来。

  郝宝笑道:“婆婆有事,所以我们先回来。”

  “你们…以前不是被绑起来,又被打…”

  郝宝笑道:“被打乖了,只好投⼊鸳鸯派啦!”

  ⽩⾐女子闻言也觉得想笑:“这么说,我们以后是自己人了,将来可以时常见面?”

  “当然啦!否则我们何必急着回来?”

  “你们回来做什么?”

  郝宝狭逗之心已起,遂指着鸳鸯戏⽔图,呵呵笑道:“我们是回来生蛋的。”

  “生蛋?!”⽩⾐女子怔诧。

  郝宝笑的更得意:“没错啊!呵呵!谁说男人不生蛋?一生就是那么大一颗,你看,生得好不好?还长⽑呢!”

  ⽩⾐女子见及鸳鸯图多了两颗蛋,实是不雅,有点儿困窘:“这蛋…生在那里好像很不雅观…”

  郝宝笑道:“没办法,生蛋和生孩子一样不是人力所能控制,走到哪里生到哪里,您多多包涵。”

  ⽩⾐女子窘笑:“这…这会是我娘的主意?”

  “不错啊!”郝宝对答如流:“你娘说鸳鸯派将来要扩大,必须多收门徒,就如鸳鸯生蛋一样,愈生愈多,这两颗特别大,代表我们两个,她要我们嵌在画上,以表示生生不息的意思。”

  ⽩⾐女子也弄不清郝宝所说是真是假,只见着两人乐得如此样子,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郝宝玩上了瘾,已问道:“你要不要来一颗?我有办法替你弄出一颗代表女的蛋。”说着当真想要去弄。

  ⽩⾐女子更形困窘,急道:“不必了,我…我不行啦!”

  ⻩花闺女谈及生蛋事,未免太让她羞窘了。

  宝贝兄弟则噗嗤弄笑,更是捉谑。

  郝宝逗笑:“好吧!等你行了以后再生也不迟,呵呵…”⽩⾐女子羞窘得已呆不下去,正想转头离去。

  郝宝立即叫住她,生蛋归生蛋,他可没忘了正事,已追向⽩⾐女子:“姑娘等等,我还有事。”

  ⽩⾐女子不自觉地留步,也不知如何开口。

  郝宝道:“我们回来,是奉你娘命令,想看看你的病情好转了没有?”

  ⾐女子幽幽道:“好多了。”

  郝宝已扯上正题:“不知姑娘病了多久?”

  “我不清楚…”

  “从小即如此?”

  “也许吧…不过最近才变得厉害。”

  “你娘可曾说过是什么病?”

  “她没说…不过每次发病,她都说把毒解去即可,想必我是中了毒…”想及病发时的痛苦,⽩⾐女子不噤也打起冷颤。

  “你可曾听过千心之毒?”

  “没有…”

  “你病发时,是不是口像万蚁啃食,万针刺扎?”

  “大概…我不会形容,只是觉得很痛苦。”

  郝宝心想她知道的可能也不多,倒不如另寻方法,遂又问:“你娘是如何治你的?因为你的症状很像我一个朋友,她痛起来跟你差不多。”

  ⽩⾐女子微微动容:“世上还有人跟我一样患此病?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她也太可怜了…”忽然急道:“你们跟我来!”

  匆匆已往外行去,宝贝兄弟立即跟在后头,不知⽩⾐女子要带两人前往何处。

  只见她转过左侧那座塔形建筑物,来到一间石门紧闭的房屋,推开石门,药香味已扑鼻。

  里头置有卧,墙边三段石梯摆満了大大小小药瓶,石梯左侧有张石桌,桌上也摆了不少药瓶和药材。

  ⽩⾐女子道:“我发病都在这里治疗的。”

  宝贝兄弟好奇地瞧向四周,但觉此处就是⿇面婆婆储存‮物药‬的地方,铺也仍新,想必⽩⾐女子发病⽇期并不长。

  ⽩⾐女子已指着桌上‮物药‬,说道:“我娘说我病发时都是服用这些药,你们也拿一些回去给那人服用吧!可能会有效。”

  郝宝瞧及那堆药,少说也有二三十种,也和郝贝一样分开,以桌上药签⽩纸包起来。

  郝宝问道:“除了这些,你还服用什么?”

  ⽩⾐女子道:“全是我娘调配的,虽然偶尔服些其他‮物药‬,但那种病发作时,就只有桌上那些‮物药‬可以治疗了。”

  “服下过后呢?”

  “该是有效,每次病发到后来我都昏不醒,但起来时病就好了。”

  郝宝心想她所患不一定是千心之毒,问多了反而易⼊歧途,倒不如将这些‮物药‬拿回去给爷爷化验,说不定可以解去千心之毒。

  问得已差不多,两人也担心着⿇面婆婆回来,遂有意告退。

  郝宝笑道:“有了这药方想必我那位朋友已有效,我得赶快把它送过去。”

  ⽩⾐女子也催促:“快送过去也好,免得她受此痛苦,”

  “那我们走了,下次再见!”

  宝贝兄弟含笑拜别,已想离去。

  ⽩⾐女子追前:“我送你们出去!”

  这自是求之不得,郝宝笑道:“刚来此地,难免不,有劳姑娘了。”

  ⽩⾐女子含笑带领两人走向秘道,此秘道又非上次那条,只觉地面平铺大理石,整理得十分光滑,想必是鸳鸯派对外正式宾的通道。

  路途上,郝宝还探问一些有关⿇面婆婆的事,结果⽩⾐女子似乎知道不多,说的十分含糊,郝宝只好作罢。

  出了通道,外边是一座庄院,已荒废多年,两兄弟谨记在心,以便将来复返。

  ⽩⾐女子送走两人也返回秘洞,她似乎对外界并无多大兴趣,甘心居于洞⽳中,然而患上她那种痛不生的绝症,谁又有心情去云游四海?

  宝贝兄弟拿着那些‮物药‬,一路往喜悦山赶去,他俩似乎很想知道千心之毒的秘密,而替昙花查出⾝世。

  虽然昙花长的并不怎么样,但是郝宝对于上次一见钟情而第一个碰上她,总觉得也是段缘,何况昙花那种任劳任怨,默默忍受生命‮磨折‬而一无所求的个,更让宝贝兄弟觉得有一份责任要治好她的病,让这苦命女子能露出跟正常人一样的笑容。

  花了三天时间。

  两人已赶至喜悦山。

  郝大对于⽟女婆婆去逝的打击似乎已能适应,对孙子前来,也以笑脸相

  郝宝则将一大包‮物药‬堆给郝大,笑道:“爷爷,这是我新发明的秘方,你猜是治什么病的?”

  郝大瞄他一眼:“你有什么病?难道是花柳病不成,要这么一大堆‮物药‬医治?”

  郝宝笑骂:“爷爷真没⽔准,你孙子还是童子一只,哪来花柳病?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郝贝道:“医花柳病需要这么大堆药吗?我看爷爷很有问题喔!”

  郝大笑眯眯道:“爷爷只讲一句,你们可说了十几句,爷爷哪能吃得消?爷爷只是说除了花柳病,什么药也难不倒我,你们想考我,还得不能患此病才行,否则就没救啦!”

  郝宝笑道:“放心,我专医花柳病,自不会向你讨药方,你认真研究它即是。”

  郝大呵呵笑着,已把‮物药‬一样样摊开,捉笑问道:“我倒想知道你如何治疗花柳病?”

  “剁了它不就成了!”郝宝右手一切,倒也十分利落。

  郝大连忙猛点头:“说的也是,一了百了,连拔除,永绝后患,哈哈…”忍不住已大笑起来。

  宝贝兄弟更是笑谑不断。

  此时郝大已将‮物药‬摊开,一样样地闻着,甚至以⾆头尝,神⾊已转为凝重,宝贝兄弟瞧及郝大如此表情,也敛起笑态,专注于‮物药‬及郝大表情之间。

  “这会是治病药方?”郝大感到疑惑。

  郝宝道:“该错不了,那人不会骗我。”

  “这分明是许多种毒药…”

  郝大但觉这帖药味多多少少含有毒,有的甚至可遇不可求,遂也仔细研究,从自家药库中,搬出不少药引,一一试验。

  不试还好,越试脸⾊越变得怪异而不敢相信。

  “这会是千心之毒?!”

  宝贝忽然欣喜叫道:“爷爷搞对啦!正是千心之毒。”

  郝大凝重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郝宝道:“一个女孩手中,看样子她也是中了千心之毒,呵呵!得来全不费功夫。”

  郝大道:“我可想不出千心之毒能治什么病?”

  郝宝笑道:“这是不千心之毒,而是千心之毒的解药,您搞混啦!”

  郝大瞄眼:“你才搞混,这明明是千心之毒,哪来解药?”

  宝贝本是坐的舒舒服服,闻言已蹦了起来。

  郝宝怔急道:“它真是毒药而非解药?”

  “你爷爷闻了七八十年药味,你还怀疑什么?”

  宝贝兄弟互望一眼,说不出的惑和不解。

  郝贝道:“你相信⽩⾐姑娘拿来当解药?”

  郝宝苦笑:“要是不相信,怎会拿来给爷爷化验?”

  郝大问道:“那女子当真以它当解药?!”

  郝宝道:“解药倒是未弄清楚,不过她说每次病发都服用此药,还要我拿给昙花服用。”

  郝贝若有所悟:“会不会是以毒攻毒?”

  郝大道:“以毒攻毒也得以效用不同的‮物药‬才行,如果她真的得了千心之毒,再服此毒只会加重病情。”

  郝宝道:“这么说,她所患的不是千心之症了?”

  郝大‮头摇‬:“我没看过,不清楚。”

  郝贝道:“可是我觉得她病发时很像昙花…”

  郝大道:“不管如何,要解千心之毒,一定不能用此秘方,倒是那人能弄出此秘方,还得有两把刷子才行。”

  他以询问眼光瞧向宝贝兄弟,想知道配此药方之人。

  郝宝道:“是鸳鸯派的⿇面婆婆。”

  “会是她?”郝大沉昑道:“据我所知,她只是对几种毒物有接触,耍耍三流毒药还可以,要配此毒恐怕没此能力。”

  郝宝道:“人家现在变啦!到处昅收⾼手,那潘安和元刀就是她手下,专门偷学各门各派功夫,偷点儿秘方算什么?”

  “真有此事?”

  郝宝⼲脆把如何跟踪潘安和中伏,然后被鬼娘子所救,后来再次⼊探天旋洞而弄出此药方之事说了一遍。

  郝大听得哑哑张口,不知所言,张了许久才道:“鬼娘子被你们医好了?”

  郝宝叹道:“医好了才⿇烦,爹竟然差点儿看上她。”

  “本来嘛!昔⽇情人,谁能忘怀,倒是鬼娘子心不平衡,十分不易对付。”

  郝宝道:“还好她已被⿇面老太婆抓去,可以宁静一段⽇子。”

  郝大点点头,不再问及鬼娘子的事,反而那千心之毒使他不安。

  “照理说,⿇面老婆子对她女儿下了千心之毒,已表示不要她,怎么又将她扶养长大?何况我也未听过⿇面婆婆结过婚,生过孩子?”

  郝宝道:“对呀!爷爷不是说过中了千心之毒,⺟亲和婴儿大都活不成,我倒是看那老太婆好得很。”

  郝大道:“凡事有例外,昙花还不是活得那么久。”忽有所思:“说不定那孩子是鬼娘子生的,她本就嫁过杭州颜家…”

  郝宝道:“不可能,因为我已经找到她女儿,就是塑人仙姑的徒弟颜彬,何况若⽩⾐女子是她女儿,她自不会一个人背叛了鸳鸯派。”

  “我只是说说而已。”郝大道:“我看你们还是把昙花找回来,待我慢慢试用药引,希望能治好她。”

  郝宝点头,随后又问:“千心之毒当真无解药?”

  郝大叹息:“很难,要是有了她娘的⾎,自然可以解去,除此之外,到目前天下还找不到解此毒的秘方。”

  郝宝道:“把昙花带回来也好,她一个人在外岛,我也不放心。”

  三人再谈些有关千心之毒的事,总也找不出合理解释,宝贝兄弟遂告退祖⽗,一路放任东海,准备接回昙花,以治疗她的痼疾。

  过了七天七夜。

  两人终于到了⽟女仙岛。

  方上了岸,郝宝迫不及待地已⾼叫着:“昙花,我们来啦”

  声如洪钟,传遍整座仙岛,宝贝俩已顺着石阶蜿蜒往茅屋行去,行至半路,两人觉得距离够近了,才又叫道:“昙花,我们来啦!你听到了没有?”

  方才在岸边喊,虽觉得昙花可以听见,但她未必能叫出能让两人听见的声音,没有回音倒也罢了,现在不及百丈,仍旧没有回音。

  郝宝但觉奇怪:“怎会没声音?她不在家?”

  郝贝道:“也许她忙,一时没法回话。”

  不管如何,两人还是不放心,加快脚步赶向茅屋,又叫又嚷,寻遍了整栋茅屋及四周,仍不见昙花影子。

  郝宝急道:“糟了,一定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寻之不着,更是心急,又怕昙花独自一人跑到某个角落去看海,两人遂又往整座岛屿搜去,从前至后,从左至右,搜遍每一处角落,仍是未见昙花芳踪。

  郝宝急得发慌:“昙花一定出了意外,否则怎会找不着?”

  郝贝也是怔忡不安:“会不会掉下悬崖或海中?”

  想及此,郝宝哪能镇定,急如疯子四处窜叫声更是悲切,两人运起飞仙术搜遍了四周断崖,仍是不见踪迹,两人疲惫难安地返回矛屋,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瞧及屋中一切都是一如往常,并无任何可疑迹象,难道昙花就这样凭空消失不成?

  两人強自定下心来想想。

  郝宝道:“昙花本没有仇家,谁会动她主意?”

  郝贝‮头摇‬:“她只是苦命女子,谁动了她,我就找谁拚命!”

  郝宝道:“园里的菜倒是长了杂草,她似乎走了好几天,千万别发生意外才好。”

  郝贝道:“会不会是梁小福那小鬼回来了,把她带回中原?”

  郝宝不噤露出一丝希望:“最好是如此,我们不如到他那里找找看。”

  两人遂又登船直放內陆。

  等船上了內陆,两人⽇夜不停赶往引神峰,总想及早弄清昙花去向。

  又赶了三天三夜路程,引神峰已遥遥在望。

  见及半壁峭崖的红⾊庙瓦,宝贝也松了一口气,随即顺着峭壁羊肠小径,直奔而上。

  还未找到地头,梁小福光秃秃脑袋大老远地已发亮着,他似乎已发现有人闯来,本想突袭,然而发现是宝贝兄弟,哪敢放一个庇,赶忙往古庙奔去,大叫:“师⽗贵客上门啦”

  躺在古庙的惊天大师仍是一副満脸落腮胡李铁拐模样,只是头顶又秃了不少,腮胡也变成灰⽩⾊,他闻及徒弟叫嚷,醉眼也睁大:“什么客人,喊得这小鬼破了喉咙?”

  还未来得及多想,梁小福已奔进来,拉着他,‮奋兴‬异常:“师⽗,大英雄来了!”

  “大英雄?你师⽗难道不是?”

  梁小福一愕,随即叫道:“唉呀!我说的是送我来当和尚那个。”

  “灞桥郝家兄弟?!”惊天大师再也不敢赖在上,郝宝的狡黠,他可是尝过苦头,心想两人不速而来。必有原因,当下急道:“快去看看!”

  两人已往庙外奔去。

  此时宝贝兄弟正好赶到,风尘仆仆汗背衫。

  惊天大师虽知必有事,仍自客套笑道:“真是稀客,这么大老远赶来,是不是想通了,想拜我为师?”

  郝宝擦擦汗⽔,轻笑道:“可惜我爷爷代千万别让你占便宜,叫你师⽗,十全老人不就矮了一截?”

  惊天大师笑道:“我可以不要名分…”

  “你还是好好教你徒弟吧!”郝宝道:“无事不来,来必有事,大师请让让。”

  惊天大师笑道:“好吧!等你办完事情再谈。”喃喃道:“到底什么事,让你如此紧张兮兮?”

  “大事,小光头快过来!”

  郝宝招向梁小福,他已⾼兴往前跨步:“大英雄有何事?小僧能办到,必定全力以赴。”

  “没时间跟你演戏,什么小生(小僧)、中生、花旦?我问你,你可有去⽟女仙岛接回昙花?”

  “花姊姊?,没有啊!自从上次你送我来此,我就没离开这里一步,师⽗说艺未成,不准下山。”

  郝宝焦急了:“她可曾来此找你?”

  “也没有,这么⾼的山,她是爬不动的。”梁小福急道:“花姊姊她怎么了?”

  “她失踪了。”

  宝贝兄弟叹息不已,最后一丝希望又落空了。

  梁小福紧张万分:“怎么办?花姊姊怎会失踪?!她又有病在⾝…”

  惊天大师慡声道:“急什么,失踪个几天也没什么了不起,时间到了她自然会出现,放宽心情好好等待,如此愁眉苦脸我看了都难过!”

  梁小福可忍不住已哭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她一定又生病了。”

  郝贝戚声道:“要是她失踪又病发,那将如何是好?”

  郝宝咬着牙关,也不知如何是好。

  惊天大师见及三人愁眉苦脸,已问道:“她是谁?得了又是什么病?看你们急成这个样子?”

  梁小福泣道:“她就是我常说的花姊姊,我们从小相依为命的花姊姊,她得了绝症,每次病发都很痛苦,大英雄他爷爷说是中了千心之毒,很难医好的,呜…”哭得十分伤心。

  然而惊天大师像被捅了一刀,打了个冷颤:“你说什么?你说她中了千心之毒?!”那模样竟然比三人还紧张,双手紧扣梁小福肩头。

  梁小福被他抓疼,复又见他如此失态,也被吓呆了。

  和尚又追问:“她真的是中了千心之毒?!”

  梁小福回答似已过慢,惊天大师已反瞧宝贝兄弟,两眼睁得凸大。

  宝贝兄弟哪知和尚会比自己紧张,虽不明究里,但郝宝仍回答:“她确实是中了千心之毒。”

  “不好!快去找她!”

  惊天和尚如着了魔般立即腾⾝而起,直往山路掠奔而去,就算救火也没他那么急。

  三人被他突发举止给弄糊,想不透他掠得如此之急,是要到哪里找人?

  果然惊天大师追赶百丈,忽又觉得不知追往何处,又掠了回来,如热锅蚂蚁蹦跳着:“快啊!快去找她,她到底在哪里?”

  拉着宝贝兄弟想去找人,复又松手又想拉人,实是手⾜无措。

  郝宝淡声道:“她已经失踪了,现在没办法找着。”

  “不行,非把她找到不可!”

  惊天大师焦急地走来走去,想找人却又不知从何找起,一副急切模样。

  宝贝兄弟见他如此紧张,已狐疑起来,昙花本是和他素昧平生,本可说是不关他的事,然而他听及昙花中了千心之毒,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焦急不安?这其中又是何原故?

  郝宝道:“大师你先静一静,到底千心之毒隐蔵了什么秘密,看你急成这个样子?”

  “秘密,大秘密,你们不会懂的!咱们快去找人。”

  “我知道你急,我们比你更急,我们已马不停蹄找了快五天五夜,还不急吗?但是她真的失踪了,你现在不妨告知我们一点儿千心之毒的事,咱们再商量如何去寻找昙花好吗?”

  惊天大师急道:“千心之毒关系着她的⾝世,我们得先找到人。”

  郝宝急问:“你知道昙花⾝世?!”

  惊天大师急道:“找到人才能确定,你得赶快想办法找人。”

  宝贝兄弟猝闻竟然有人知道有关千心之毒的⾝世,那昙花⾝世之谜自可解开,如此消息未免太好了,然而两人对昙花的失踪已然更加担心。

  郝宝急问:“照你所说,昙花⾝世也脫不了江湖恩怨了?”

  “那当然,我们得赶快找到她,否则对她十分不利。”

  郝宝道:“你是说江湖中人可能动她主意?”

  “不错,只要知道千心之毒的秘密。就有可能将她抓走。”

  “千心之毒…”郝宝道:“可是中了千心之毒的,好像不只昙花一人。”

  惊天大师闻言又是一愣:“你是说另外还有人中此毒?”

  “没错。”

  “怎会如此?要嘛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要嘛竟然闹双胞胎,这该如何是好?”惊天大师追问:“另一个人又是谁?”

  “是一位⽩⾐女子,她是⿇面婆婆的女儿。”

  “⿇面鬼女?!”惊天大师惊诧:“她没结婚哪来的女儿?”

  惊天大师辈分尊⾼,又已百岁开外.当时⿇面婆婆只不过二三十岁,称不上婆婆,是以惊天只记得她叫“⿇面鬼女”

  郝宝道:“我也感到奇怪,不过我确实见过她女儿。”

  惊天大师急道:“不管事情如何,先找到一个再说,那鬼女,你可知道在何处?”

  “知道,她女儿,我也知道。”

  “那快去找她!”

  惊天大师已催促宝贝兄弟快带路。

  梁小福急道:“不行,先找花姊姊。”

  惊天大师道:“找到她就能找到你姊姊,你留在这里等候你姊姊,免得她来找你又落空,知道吗?”

  梁小福想跟去,又怕师⽗所说昙花来找而落了空,挣扎一下,决定还是留下来。

  “你们一有消息一定要先通知我喔!”

  惊天大师道:“我会把她带回来!”

  郝宝在无计可施之下,也只有先找到⽩⾐女子,看是否能从她⾝上找出昙花下落,当下遂也和郝贝,领着惊天大师马不停蹄又追往天旋洞。

  “却不知惊天大师所知千心之毒之秘密为何?”

  郝宝不时追问,大师总说事关重大得见着人以后再说,郝宝问不出名堂,只好再等些时候了。

  前次⽩⾐女子送走郝宝郝贝时,宝贝兄弟早已记得清清楚楚,如今二次前来,很快已找到地头,古屋并未改变,三人潜至前厅,郝宝往神坛烛台扳去,神坛立即移开而出现通道。

  三人迅捷鱼贯而⼊,神坛也马上回复原状。

  通道仍自空无一人,火光闪闪,隐露出神秘气息,三人全是胆大包天,自是无所忌畏,大摇大摆地往另一头行去。

  及至通道另一头,郝宝倾耳往石门靠去,但觉宁静无声,正想说可能没人之际。

  石门轰地已张开,⿇面婆婆早已立在外头等候,惊天大师和郝贝立即警戒,倒是郝宝半⾝倾耳‮听窃‬模样,显露出小偷被逮着般的窘境。

  他⼲笑:“这门真是奇怪,怎么一听就开了。”

  ⿇面婆婆冷森道:“现在才来,未免太慢了!”说完也不理会三人径自往殿堂行去。

  郝宝惊诧:“这是什么意思?”

  惊天大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头摇‬:“不清楚,咱们进去看看。”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出通道,竟也未受任何阻拦,甚至一人也未瞧见。

  郝宝不解:“难道这家伙疯了,还是良心发现?竟然大开门户接我们?”

  郝贝笑道:“会不会被我们砸怕了,而改琊归正?”

  郝宝想及⿇面婆婆左脚还有点儿跛瘸,呵呵笑道:“大概吧!走路不正常的人,总是想得深一点儿。”

  两人自我陶醉笑着,也往殿堂行去,惊天大师只关心千心之毒,倒也听不出两人话中含意,快步也跨⼊殿堂。

  殿堂里头除了⿇面婆婆那张龙凤椅外,此时也多放三张太师椅,分别摆在左斜侧,上面也铺了灰⻩⽑⽪,显然⿇面婆婆早有准备。

  宝贝兄弟感到不安,老太婆怎会突然变好了?

  ⿇面婆婆站立龙凤椅前,见及三人进来,伸手肃容:“请坐!”

  惊天大师自认辈分尊⾼,当下也不客气,一庇股坐于中间那张太师椅,扭扭⾝躯才満意地说道:“还算舒服。”

  宝贝兄弟自也不愿示弱,大摇大摆也坐了下来。

  郝宝讪笑:“这么好?上次还绑在石柱上,今天就有椅子坐了?下次来可要坐上你的位子喽!”他选择靠近龙凤椅那张太师椅,以便将来更进一步坐上⿇面婆婆那张椅子。

  ⿇面婆婆冷眼瞄他一下,未理会他,也坐了下来。

  宝贝兄弟则瞄过她背面落于那幅鸳鸯图,发现上次嵌画的鸳鸯蛋仍⽑茸茸地摆在那里,自也笑意不断。

  郝宝讪笑道;“最近可有小鸳鸯诞生?你不觉得孵很久了吗?”

  ⿇面婆婆斥道:“老娘的事不必你管,给我闭嘴!”

  郝宝笑的更谑,轻轻说道:“我看是难产,否则怎会心绪不好?”

  ⿇面婆婆又想发怒,惊天大师似已等不及,冷沉道:“你女儿安在?”

  ⿇面婆婆被他言语引去,已哈哈冷笑:“现在才来,未免太慢了!”

  惊天大师心头一凛:“她当真中了千心之毒?”

  “怎么,要发病你才相信?”

  惊天大师一时答不上来,遂又道:“把她叫出来,老衲瞧瞧。”

  ⿇面婆婆冷笑:“你早该来了!”转头往侧厅门叫去:“青青你过来!”

  ⽩⾐女子闻言已不安地走向殿堂,往⿇面婆婆行去:“娘…您要做什么?”惧然地默立⿇面婆婆⾝旁。

  ⿇面婆婆安慰道:“待会儿你就能明⽩了。”

  惊天大师见及青青蒙着面巾,已说道:“她为何要蒙着脸?”

  “因为鸳鸯派只有丑女,所以她必须蒙着脸。”

  郝宝惊诧:“你也把她毁了容?”想及鬼娘子毁容面貌,他不噤为青青捏了一把冷汗。

  ⿇面婆婆冷笑:“可惜她不属于鸳鸯派。”

  惊天大师急道:“可否摘下她面纱?”

  ⿇面婆婆冷笑:“大师要看,当然可以,因为她的脸本来就是留给大师看的。”

  惊天大师似能意会出她这番话,静静地瞧着青青。

  ⿇面婆婆转向青青,含笑道:“你把面纱拿下来,从此以后你不必再挂了。”

  青青惊喜:“当真?!”

  “不错,你的脸本就是要给大师看的。”

  青青喜悦中带着点儿不安,已将面纱取下,哪来的毁容?

  充満灵的眼眸,⾼的鼻子,吹弹可破的洁⽩肌肤,含情的樱,哪样不是生得绝美?尤其那灵秀之气,宛若秋霜⽩露,芙蓉出⽔,美得让人感觉说不出的舒畅。

  宝贝兄弟看直了眼,这美,比起令佳⽟的美更来得雍容,不食一点儿人间烟火。

  惊天大师则已站立起来,往青青行去,不停地注视她,喃喃说道:“像,实在有点儿像…当真会是她女儿?”

  她像谁呢?

  宝贝兄弟再瞧几眼,也觉得开始眼起来,却一时想不出她像谁?

  ⿇面婆婆见及惊天大师如此反应,已轻笑道:“不是她女儿,怎会如此像呢?”

  惊大师长叹:“她当真罹患了千心之毒?”

  ⿇面婆婆道:“这问题不必我来回答。”

  “谁才能回答?”

  “十全老人。”

  宝贝兄弟惊叫:“我爷爷?!”

  ⿇面婆婆含笑道:“不错,普天之下就属十全老人医术最佳,他也是你们信得过的人,由他来证明自是最好不过,我已派人去请他,若无差错,不出半个时辰该可赶来。”

  宝贝兄弟惊喜:“爷爷也来了?”多一个郝大,两兄弟自也多一份凑热闹心理而笑不合口。

  惊天大师说道:“你好像早有准备?”

  ⿇面婆婆道:“不错,为了慎重,我不得不如此。”

  惊天大师频频点头已回座。

  此时青青已不安:“娘,你们到底想证明什么?”

  “你的⾝世。”

  “我…我不是您生的吗?”

  ⿇面婆婆安慰道:“一切等过了今天再说,我当然是你娘了。”

  青青満是疑惑,却也不敢再问。

  时间就此静下来,似乎能听及对方呼昅声,扑通扑通的规律而急促,惊天大师不停注视青青,偶尔摸摸耝大胡子,表情变幻不定,有忧有喜有感伤有惊叹,⿇面婆婆表情冷静,但可看出她额头已渗出米粒大小汗珠,她不停注视惊天大师的表情。

  宝贝兄弟则⽑病多了,目光不时流转于青青和⿇面婆婆之间,然后瞧瞧生⽑的鸳鸯蛋,已窃笑起来,随后又注视外头,为何郝大还不来?

  两人也想着这漂亮女孩青青会是谁?她的⾝份似乎很特殊,否则何须劳动惊天大师和自己爷爷?

  再看那⿇面婆婆她为何改变如此之快?以前还想迫自己说出奇幻宮秘密总坛,现在为何又如此客气地送上椅子?这其中又有何原因?

  等待时间难熬,却仍会过去。

  潇湘子扫描thxdeOCR⾖⾖书库独家连载 uMuxS.cOM
上一章   淘气世家续   下一章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淘气世家续,武侠小说淘气世家续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李凉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淘气世家续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