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玄天一指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竞技小说 架空小说 乡村小说 都市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官场小说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校园小说 总裁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短篇文学
好看的小说 公关生涯 情在商场 美腿妈妈 红杏出墙 亲妈后妈 七年之痒 远山呼唤 女人如烟 小镇风月 奶孙乱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游牧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玄天一指  作者:东方英 书号:41141  时间:2017/9/18  字数:10940 
上一章   第七章    下一章 ( → )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朱贝戎脸上的笑容反而一扫而光,变为极度的惊恐。

  拍在羊⽪袋上的那只手还未缩回,造成这种极度转变的原因亦正如此,原来他凭手掌的感觉,羊⽪袋內的⻩金有了问题。

  众人异口同声,一起发问:“怎么回事?”

  “…”朱贝戎没出声。

  其实,朱贝戎震惊得本同答不出话来,急忙将羊⽪口袋打开,仔细查看。

  这一看,惊得朱贝戎块飞魄散,大叫一声,当场跌了个四脚朝天。

  萧嫱等三人也都吓呆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哇噻!”古人俞惊叫道:

  “大头病会变戏法,千两⻩金变成了大石头!”

  可不是,羊⽪袋內的千两⻩金早已不翼而飞,变成了一块同等体积的大石头!

  朱贝戎怒到了极点,一个骨砾站起⾝来,闷着头就朝外冲。

  萧嫱一把将他拉住:“发疯啦!你想做什么?”

  朱贝戎道:“去找杜宝聚算帐,我们被他戏耍了。”

  萧嫱正⾊道:“杜宝聚没有戏耍我们,一手钱二手货时,明明是千两⻩金,然后他就没再砸过羊⽪口袋。”

  朱贝戎瞪大了眼晴道:“那它怎会变成石头呢?”

  萧嫱道:“你先冷静下来,仔细看看那块石头,你就明⽩原因了。”

  朱贝戎慌不迭的将大石头从羊⽪袋內取出,仔细一看…

  不看倒好,一看之后,顿又一跤跌在地上,急的差点瞥过气去,一个劲的直翻⽩眼。

  石头上刻了三个大字——“我来也”

  这是“我来也”做案时的一贯手法,不同的是,这次不是留字签名,而是将他的大名刻在石头上面。

  古人俞慌忙跑到朱贝戎的背后,扭紧了小拳头,又敲又打,好不容易让他从半昏中苏醒过来。

  朱贝戎看了看众人的脸⾊,再看了看面前的那块石头,恨不得对着门柱一头撞死!

  或者是钻进夜壶,将自己淹死。

  可惜这里没有夜壶。

  急怒攻心之下,朱贝戎突又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夺门而出。

  萧嫱手一伸,又将他一把拉住:

  “哪里去?”

  “我…我…”

  朱贝戎气的说不出话。

  古人俞揷口道:“那还用问,这次一定是找‘我来也’算帐去。”

  萧嫱盯着朱贝戎追问:“是吗?”

  “不错。”

  “这位异人来无影,去无踪,你能找到他吗?”

  朱贝戎楞了楞,一个劲地直‮头摇‬。

  萧嫱道:“所以你千万不要莽撞,应谅仔细想看,‘我来也’是用什么手法掉包?将羊⽪袋內的⻩金掉走的?”

  朱贝戎道:“刚才门时,有个老头撞了我一下,你们有谁看见?”

  古人俞举手道:“我看见了,那时我正跟在你的后面,所以看得非常清楚。”

  朱贝戎道:“就是那个时候被他掉了包,一定没有疑问。”

  古人俞诧道:“我怎没看见呢?他只不过是撞了你一下而已呀。”

  朱贝戎道:“当时我正提着羊⽪口袋,连我都没感觉出有人掉包,你凭什么能够看得出来?”

  萧嫱附和道:“对,要是他在做案时被人看出破绽,他就不配被人称作‘我来也’了。”

  古人俞朝他自己脑门猛怕一个巴掌:“哇噻!看来‘我来也’不止是个‘跑老岳’(偷盗)的能手,可能还是‘金光无’的开山老祖哩!”

  “这话怎么说?”

  “用掉包方式骗走人的财物,正是‘金光无’的拿手绝活呀!”

  朱贝戎跌⾜叹道:“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反正是煮了的鸭子它又飞来了,这口怨气使人难以下咽。”

  古人俞道:“我说大头病呀,我看纵然是口怨气,你也只好硬呑,你能斗得过‘我来也’吗?”

  “…”萧嫱道:“可能这是‘我来也’故意对我们所做的惩罚,因为我们冒用了他的头衔,惹起了他的不満。”

  古人俞道:“冒用头衔纵是我们不对,他也不能做的这样绝呀!”

  巴岱揷口道:“安啦!千两⻩金全部被他用掉包手法掉光,一个银子的手续费也没留下,真是缺德带冒烟,绝透了!”

  朱贝戎一脸瘪像道:

  “这样一来,‘窑口’工程费全泡汤了,我们如何是好?”

  萧嫱道:“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可以另找目标;再来⼲它一翻!”

  古人俞大要道:“好,我举双手赞成,大头病,你呢?”

  朱贝戎苦笑道:“这就叫做:人在江湖,⾝不由己。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还能做缩头乌⻳不成。”

  萧嫱道:“那就今夜动手好了,只是恐怕没有好的对象。”

  朱贝戎道:“不妨事,昨天踩盘时,我已预定了另一个下手的目标。现在各自回去休息,晚上再在这里集合,由我带队出发。”

  众人齐声应诺。

  朱贝戎现在看开了,斤斗裁在“我来也”手中,并不能算丢脸,决定继续大⼲特⼲一番,总有一天,要在“我来也”⾝上找回颜面。

  转眼又是傍晚来临。

  四人准时会合后,便在朱贝戎的带领下,朝城內走去。

  进城不久,朱贝戎忽感肚痛,就向三人道:

  “你们先去,我解决一下,再来。”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我们又不知目标在那,怎么去?”

  朱贝戎从⾝上取出一张纸,道:

  “这是路径图,打叉的就是下手对象,我在宅外墙上作了个图记号,你们去就可得。”

  说到这,他再也忍不住,忙跑到暗处去拉屎了。

  萧嫱三人就拿着图,照上面所载的路径前行,但由于朱贝戎认识不了几字,他画这张图可比无字天书差不了多少,大概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得懂,这叫他们怎么找?

  不过还有一点可喜的,那便是“目标”所在的道路他标出来了。

  然而,看那字迹,大概是请人写的,他绝无法写出这么端正的字来;但晓得目的地的道路,也是可以找得着的。

  此时——

  天虽晚,但路上尚有行人,萧嫱这三个笨贼竟拦下一名汉子,向他问了。

  哇噻!⼲嘛?做贼做到向人问路,可也太“逊”

  了吧。

  汉子望着图,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弄了好久,才回头指着街角,道:“那有一间卖吃的,店里老板对这附近甚悉,你们去向他问,就可晓得。”

  三人道了声“谢”迳走到那店前来。

  只见一名老头正要关门,便赶忙上前询问。

  老板也同样望那纸上看了好久,才道:“你们往左侧那街直走,若有行人再问一下吧,从这里到你们要找的这家,过得转过几条街,一时也说不明⽩,你们快去,或许还有行人。”

  三人忙又往左侧街道奔去。

  不多时,就看到一名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便又向他问。

  年轻人倒是个小⽩脸,只是眉目却很琊,他见萧嫱秀丽绝伦,两眼竟看直了,口角也不觉淌下猪哥⽔来,呆了会,笑嘻嘻的道:“小姑娘,你问甚么啊?”

  巴岱看他那样,转头对萧嫱二人道:“真不幸,我们竟问上个⽩痴,都一连问了三次了,他还是说这句话。”

  萧嫱见年轻人两眼⾊眯眯,⽟脸一寒,叫道:“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滚到一边去,若敢再故作痴呆,看我不打你。”

  年轻人听了,怔了一下,看了巴岱和古人俞一眼,又回头看着萧嫱,见他们三人年幼,以为可欺,当下就起了歹意,笑嘻嘻的对萧嫱道:

  “你们问的这地方,我知道,但却难走,就是我说了,你们也不清楚,这样吧,我好人做到底,就带你们去了。”

  古人俞拉拉萧嫱的手,悄声道:

  “我看这人有问题呢!他两眼总盯着你不放,连图看也没看,又怎知我们要找两个地方。”

  萧嫱笑道:“每个人还不是都这么盯着我看,他既要带我们去,我们就跟去看看,若他想使坏,我们有三人也不怕他。”

  便跟着年轻人去,在一连转了几条街道后,径来到一个冷僻处,只见前方座落着一栋古老楼房,残壁断垣,似已久无人居住。

  萧嫱当下一疑,问年轻人:“你带我们来这做什么?”

  年轻人脸上笑意更盛,眼中似有两股火闪啊闪的,大概要露出⾊狼面目了。

  只见他笑嘻嘻道:“这不正是你想来的地方吗?”

  萧嫱三人一声,互望一眼,再看看那败屋。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这种破房子,要我们偷什么?”

  年轻人一怔,问道:

  “你们要偷什么?”

  萧嫱猛吃一惊,支吾道:

  “我们找亲戚,不是偷东西,你听错了。”

  年轻人才不管他们要偷什么,他现在整个心已给火占満了,脑中只想着要如何占有萧嫱,便笑道: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就快进去吧。”

  萧嫱不着痕迹的望向那墙,想看看有没有朱贝戎留下的图记号,却见那墙上,不但有圆记号,还他妈的就画了几千个图,萧嫱心头一震,寻思:“莫非这屋中有宝库?怎他画这么多圆。”

  当下就不再迟疑,招呼巴岱和古人俞就随着年轻人走了进去。

  只见屋內一片凄黑,伸手难见五指。

  由于萧嫱三人已有了偷窃经验,⾝上就都带有小蜡烛,当下便点了起来。

  一照之下,只见四壁蛛网重叠,地上灰尘盈寸,显然此屋已久无人住,那会有甚么值钱东西可偷?莫非朱贝戎搞错了?

  就在这时,忽见年轻人露出了狰狞面目来,口中嘿嘿笑着,两手竟向萧嫱抱来。

  萧嫱一闪,叱道:“你⼲什么?”

  年轻人笑重:“此地虽森,却别有一番情调,嘿嘿,你我便在此成亲,就地做好事,如何?”

  巴岱叫道:“真不幸,我们碰上⾊狼。”

  萧嫱一惊,忙躲到巴岱⾝后,手一挥,叫道:

  “去,去扁他。”

  巴岱上前一步,楞楞的向年轻人道:

  “听到没有?有人叫我打你了,你若不走,我一拳打了出去,你百年以后才能再爬起来。”

  古人俞眼一翻,道:“大头病啊,百年后再爬起来,那不成鬼了。”

  话一落,萧嫱登时尖叫:“小不点,别胡说!”

  由于此地僻静,四面无屋,现在又近初更,凉风徐徐,风惨惨,更感冷森可怖,经古人俞一提起鬼,当下四人不噤都害怕起来。

  但年轻人⾊字当头,见萧嫱如此统美,眼下难得良机,又岂能错过?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真有鬼来,他也要先将萧嫱占有再说。

  当下便又笑嘻嘻的道:

  “小美人,不用怕,哥哥在此保护你,来,让我亲一下。”

  古人俞叫道:“亲个头,你不怕天下第一大侠砍你的头,就亲亲看。”

  年轻人一怔,问道:“谁是天下第一大侠?”

  古人俞扬扬头,喝道:

  “站稳了,说来吓死你——第一大侠就是‘豪气贯⽇月,双手掌⼲乾坤,脚颤大地动,言吐风云变’的朱贝戎朱大侠是也。”

  年轻人一楞,这:“没听过。”

  萧嫱叫道:“他还有个称号,你一定听过。”

  年轻人笑道:“说来听听。”

  萧嫱:“拳打我来也,脚踢飞燕子,一剑雪山河,飞贼我搬也。”

  年轻人听得大惊,我来也和飞燕子可是当今最热门的人物,那个不知,谁人不晓,但听她的语气,似乎这个“我搬也”朱贝戎更比他二人厉害;但随即又一想,武林中可没听过,有“我搬也”朱贝戎这号人物。

  年轻人心下略安,又笑道:“你们说的那人,我可没听过,嘿嘿,但我的大名,相信你们该是如雷贯耳。”

  萧嫱三人互望一眼,问道:“你又是谁?”

  年轻人道:“花怜香,人称粉蝶儿。”

  三人又相视一眼,摇‮头摇‬,道:

  “没听过,粉蝶儿又是什么东西?”

  花怜香怒道:“笨货,连粉蝶儿也不懂?告诉你们,粉蝶儿就是采花大盗。”

  巴岱吓得一跌,叫道:“羞死千万人,连这么不名誉的事,也敢讲那么大声。”

  花怜香上一步,指着萧嫱道:

  “你过来,乖点,我绝不会弄疼你。”

  萧嫱将巴岱一推,叫道:“扁死他。”

  花怜香冷哼一声,右手一翻,往门打去,碰的一声,将那朽门击得粉碎。

  巴岱登时吓得跌倒在地,爬起来转到萧嫱背后,道:“他叫我过去,你就过去吧。”

  萧嫱回头狠瞪他一眼,随后俏脸忽堆上笑意,缓缓的走到花怜香面前。

  花怜香见她笑容如花,又如此清纯,不噤呆了。

  萧嫱便趁这时,一脚狠蹬向花怜香下

  花怜香没料着她竟敢动手,便被踢个正着,一下发出像猪被宰时的尖叫声,两手捧着下舿,在原地猛跳着。

  萧嫱急忙拉着巴岱和古人俞奔了出去,但没跑上几步,忽见人影一闪,花怜香已拦在⾝前。

  只见他恶狠狠的对萧嫱道:“你这小人,竟想叫我断,看我不活活搞死你。”

  话落,右手五指如勾,便往萧嫱左肩抓落。

  萧嫱惊叫一声,拉着巴岱和古人俞又返⾝奔进屋內,见四下无处可逃,便跑上楼去。

  但三人毫不会武功,又岂能躲过花怜香的追击,不多时,就又被拦下来。

  花怜香嘿嘿笑道:“我看你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受苦。”

  说着,一步步向三人去。

  萧嫱惊骇未绝,四下一看,本无路可走,惟一出路,又被花怜香堵住,可真是上天无路,人地无门。

  就在这时——

  忽见右侧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人却是个老头,面容威武,此时正朝着他们笑着。

  萧嫱大惊,指着画,叫道:“那画里人在笑!”

  花怜香笑道:“别再骗我啦,刚才你以笑惑我,踢我下,现在又说甚么人笑来?画里人?那可真会笑死人,画上的东西是死的,又怎会笑?”

  巴岱却已转头看去,见那画中人竟真的在笑,不噤大叫道:“他妈的牛,我们碰上鬼了!”

  他立即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一下将花怜香握撞在地。

  花怜香大怒,右掌竖起,正待打,却见巴岱已跑了出去,只得回头来。

  突然看见那画中人,竟从画里走了出来,迳到他面前站定,说道:“花怜香,不认得我吗?”

  花怜香定睛一看,惊道:“是你!”呑了口⽔,又道:“老虫崔道融,你躲在那⼲甚么?”

  崔道融笑道:“我在前面街上,看你带这三个娃儿过来,其中还有一个是女的,我就知你又要⼲坏事了。”

  花怜香昑了一声道:“你自己还不是一个样,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崔道融转头看看萧嫱,一看之下,他两眼登时一亮,噴啧几声,道:“我这半生中‘拉’(搞)过的马子不下千个,但却从没看过如此出⾊的,呵呵,难怪,难怪你这个中老手,也会如此心动。”

  花怜香心头一震,道:

  “老虫,你想⼲嘛?莫非想要跟我‘拜把’(分享)?”

  崔道融道:“你走吧,不是‘拜把’,而是由我独占。”

  花怜香冷昑一声,道:“我粉蝶儿也不是好惹的。”

  崔道融嗤一声道:“你想跟我‘单挑’(对决)?”

  花怜香见他如此嚣张,心中有气,就一声不响的,向他扑去,一出手,便是六掌七腿,朝他⾝上要害猛攻。

  崔道融毫不闪避,硬拆硬架。

  萧嫱见他二人打了起来,便赶紧拉着古人俞,悄悄闪过一边,转头一看,见那画框竟是个窗口,刚才由于心惊,再加上室內昏暗,竟看错是一幅画,她又转头看向二人,只见他们越打越烈,没注意到自己,便和古人俞从那窗口翻出。

  只见那又是一间房,萧嫱心思一转,便拉着古人俞就窗底处蹲了下来。

  崔道融和花怜香以为打了一会后,忽不见萧嫱,二人大吃一惊,四下一找,就窗一看,也不见人,却不知萧嫱二人就躲在窗下。

  崔道融和花怜香以为萧嫱已逃走,当下那顾得再打斗,急忙出了屋,四下寻去。

  萧嫱和古人俞又躲了一会,才探头就窗偷看,见四下无人,就溜了出来,奔了一阵,忽见巴岱在前方缓缓走着,萧嫱叫了一声,便和古人俞跑了过去。

  巴岳听得,住脚回头一看,见是二人,心下大喜,却又见萧嫱一脸凶霸霸的模样,一至近前,就左右开攻,连赏了他四个“香手印”

  打得巴岱一怔,楞楞的问道:“⼲嘛打我?”

  萧嫱双手揷,盛气凌人的道:

  “打你不顾朋友之义,临危独自逃命。”

  古人俞侧着头道:

  “刚才那地方,好像不是朱贝戎所说的目标?”

  萧嫱叫道:“什么好像?简直就是错!错!错!”

  古人俞道:“臭了?要是让老大知道,他一定会笑死我们。”

  萧嫱想了一下,道:“那只好瞒!瞒!瞒!”

  巴岱瘪着脸道:“要瞒那鬼灵精,我看是难!难!难!”

  萧嫱道:“有甚么难?我们三人不说,他能晓个甚么。”

  古人俞道:“如今怎办?我们又不认得路,怎走回去?”

  萧嫱道:“我们就走啊,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巴岱楞楞的道:“要是不直,怎办?”

  萧嫱瞪他一眼,正待说时。

  忽见朱贝戎气急败坏的跑了来,一到近前,就破口大骂:“你们三只‘粉鸟’‘鸽子’被卷到那去了?害我在那目标的屋前屋后,寻了一百八十遍,…”

  古人俞侧着头道:“骗人的吧?你会寻那么多遍?”

  朱贝戎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道:“你们竟敢误事,看我不拿家法伺候!现在先跟我到目的地去。”

  萧嫱三人互望一账,问道:

  “什么家法?我们那时又有了家法啦?”

  朱贝戎哼一声道:“我现在订的,你们三人犯了过错,就得受处罚,回去后,萧嫱让我一天吻一百八十遍,连吻三天;巴岱和古人俞互踹庇股,每天三百下,一连六天。”

  三人大叫道:“我们又有什么过错?了路还得受处罚,不⼲了!”

  朱贝戎楞了一下,瘪笑道:

  “好,好!这次算你们没错,我不处罚,跟我来吧。”

  四人便向前奔去,径来到一所大宅前。

  只见一面墙上,画了一个特超级的大圆,几乎将整个墙都占満了。

  巴岱向那墙看了会,又左望望,右瞧瞧,楞楞的道:“这墙的两边都有屋子,你指的是那一间?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朱贝戎也一下楞住了,他只晓得画圆圈,倒没注意到两边的屋子,竟是同一个样式,他也被搞糊了。

  但他可不愿说自己也弄不清楚,不然,又是踩的什么盘?让人笑也笑死。

  当下他只好随便一指,这:“就是右边这栋。”

  萧嫱看了一眼,这:“这次我们没带梯子来,又如何进去?”

  朱贝戎得意一笑,从⾝上取出一把,像弯月却较直些的短刀,道:“这把小刀,是我请人特做的,是把宝刀,不但砍铜剁铁,刀口不卷,吹⽑得过,就是杀人,刀上也绝不会沾上一丝⾎迹。”

  巴岱吓得脸⾊发青,叫道:

  “真不幸,谁那么衰,被你杀了?”

  朱贝戎眼一瞪,道:

  “神经病啊,我只是打个比方,又岂真的杀人。”

  萧嫱道:“那也可怜!你却要拿这屋里的人当试验品。”

  朱贝戎又眼一听,叫道:

  “你们有完没完?我是拿这刀子削门闩,怎扯到杀人去。”

  萧嫱一听,吁一口气,道:“那快去开门吧。”

  朱贝戎便走到门前,往里轻轻一划,门即被他推开来。

  看来,他并没说错,这的确是把宝刀。

  四人一⼊內,古人俞就要回⾝掩门,却见那门本没上闩,不噤大呼小叫起来。

  吓得朱贝戎三个大跌,急忙问头扑向古人俞,将他按倒地上。

  古人俞挣扎着,叫道:“那门没上门,人家还没睡。”

  三人急抬头看去,只见那门竟真的没上闩,难怪刚才用刀轻轻一刹,就推了开来。

  巴岱又吓得一跌,就想冲出去。

  朱贝戎一把拉住,道:“或许他们忘了上门;你们想想,我们吵得这么大声,也没见来。”

  萧嫱、巴岱和古人俞转头往那大屋,只见四周静悄悄,竟真的没见一人,心下略安,便各自爬了起来。

  朱贝戎向古人俞道:“今后不用放哨了,邻舍、行人不会过问遭窃事的,你以后就跟在我们后头,巴岱搬大的,你就搬小的。”

  古人俞点点头。

  四人就往屋里去,拿出小蜡烛一点,只见这是间大厅,却没甚么值钱东西可偷,便又转向后院走去。

  来到后花园,只见处处一片亮,四面悬満花灯,夜里放光,⽟直流转,各种灯式皆有,直与星月争辉。

  园中,摆着几桌酒菜,座中尽是美女,算算竟有十二个,正在那⾼谈笑,把盏浅饮。

  四人不噤看便了。

  巴岱道:“真不幸,竟遇上一群‘暗光鸟’,这么晚了也不睡。”

  蓦地里,一声响起,当中一个女子竟弹起琵琶来,只见她“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盘”

  可真是不比⽩居易所写的那个琵琶手差。

  萧嫱不觉竟唱起歇来,歌声如⻩莺出⾕,和着美妙的琵琶声,不噤叫人尽皆一醉。

  只见个个一付痴模样,却没察觉,连歇竟是一位“不速客”唱出来的。

  那女‮弹子‬过后,又换另一个女‮弹子‬,萧嫱仍是照唱不误,真是莺声流转,绕梁三⽇不绝,人人更是沉在她的歌声里。

  哇噻!做贼的做到人家里去唱歌,也当真是嚣张至极了。

  不知过了几时。

  朱贝戎猛然省起,他们此来的目的,不是参加音乐会来的,却见萧嫱越唱越起劲,竟一发不可收拾,看她那模样,大有人家琵琶不停,她也犹是不罢口之态;当下朱贝戎便拾起一石子,相准准的望那琵琶丢去,咚的一声,琵琶没中,倒把美人打倒了。

  女子大叫一声,琵琶也落地,柄破弦断,歌声也登时唱然而止,不过,还拖个尾音:“啊!”萧嫱这一声“惊叫”可不若歌声好听,登时引得园中十二个女子转头看来,她们见萧嫱站在一排花架边,人出落得比花还娇美,犹若仙女下凡来,个个喜爱,就都奔过来,前拉后推的,招萧嫱拥到座中。

  朱贝戎见了,登时一楞,心想:“要来偷东西,怎反被主人拉去请客?”

  转头看向巴岱和古人俞,只见他二人也是大小眼张,探着看。

  巴岱又看了会,呆呆的道:“真不幸!我们来偷东西,却让她们把我们人抢走了。”

  古人俞侧着头道:“这下怎办?”

  正说时,却见萧嫱站起,招呼他三人过去。

  三人互望一眼,就走了过去,一至近前,只见其中有四名女子,竟长得一般样,全然,一点不差,三人不噤又一楞。

  萧嫱笑道:“我刚看见她们时,也大感一惊,原来她们是四胞胎姊妹,叫金乌四娇——金大娇、金二娇、金三娇、金四娇。”

  巴岱楞楞的道:“知道名字有什么用?也不晓得那个是大娇,那个是小娇。”

  朱贝戎笑骂道:“还是大马小马呢,甚么大轿小轿?是大摆小辩,娇滴滴,娇美的娇。”

  四娇听了,登时一喜,抢着道:“你说我们长得娇滴滴,很娇美?”

  朱贝戎猪哥又起,笑道:“是啊!你四人真是美!”

  却见萧嫱満脸不⾼兴,忙指着她,又道:

  “不过,跟她比起来,远差了一大截。”

  这一说,登时喜乐了萧嫱,却气坏了四娇,均把杏眼一瞪,先瞪朱贝戎,再瞪萧嫱。

  朱贝戎和萧嫱见她四人的眼光,像把利刃般狠过来,二人不噤都吓了一大跳。

  却又见四个青⾐女子笑昑昑的问朱贝戎:

  “那我们跟她比,怎样?”

  朱贝戎尚未回话。

  萧嫱已先指着她四人,从右介绍起:

  “她们叫⻩瓜、樱桃、青梅、蚕⾖。”

  巴岱听了,指着四女,大笑道:“她们的名字怎都这样?全是让人吃的,也便宜,不消几文钱一个。”

  四女大叫道:“他这大呆,说些什么?我们只值几文钱,还尽是让人吃的?”

  古人俞侧着头,道:“大头病啊!连这也不懂?让人吃的,就是女啊。”

  “甚么?”四女大叫一声,椅子一踢,两袖卷起,便要动手。

  巴岱忙将两手捂上双颊,生怕被打嘴巴,叫道:

  “你妈的牛,那见如此凶婆娘。”

  四女怒气更盛,便欺⾝过来,望着巴岱就打,其他人忙劝开了,四女气虎虎的便去坐在一旁,将她们那直可杀死千万人的眼光,一股脑的全电向巴岱,大有一举将他电死之态。 uMUxS.cOm
上一章   玄天一指   下一章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玄天一指,武侠小说玄天一指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东方英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玄天一指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