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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五凤朝阳 作者:萧瑟 | 书号:41289 时间:2017/9/18 字数:8539 |
上一章 第七章 青雕救主 下一章 ( → ) | |
裘克心放心地走近青雕⾝旁,先检查了一下它的伤势,伤口在右翅,系淬毒暗器所伤,伤口周围有碗口大小的一块已成紫黑⾊。 他由瓶中倒出一粒祛毒药丸喂给青雕服下,然后和声说道:“我要抱你去溪边先将伤口毒质洗净,你可得忍耐一点!” 说着,将青雕轻轻抱起,跃下林梢,奔去小溪旁,以剑尖将伤口腐⾁割去,挤出毒汁,并捏碎另一粒祛毒药丸,敷于伤口上。 这青雕也真是灵慧得可爱,当裘克心给它割治伤口时,除了浑⾝颤抖之外,竟能強忍着无边痛苦,一点也不挣扎,这可减少了治疗过程中的不少⿇烦。 一切舒齐之后,裘克心抱起青雕,重回密林深处,在一株大巨的古树上找了一个栖⾝之所将青雕安置好之后,才温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东西来。” 此刻,青雕的萎顿神态已消失了,它睁着精光四的眸子,注视着裘克心,低低地叫了一声,并将头伸到裘克心前擦了擦。 裘克心摩抚了一下大巨的鸟头,然后飘⾝而去。 半晌之后,他捉回一只野兔,就林中生起火来,将兔子烤,一人一禽,餐一顿之后,已经是薄暮时分了。 他待青雕好好休息,自己也跌坐树枝上行功调息,借以恢复精力。 翌⽇清晨,那一只神骏的青雕,除了伤口已经结疤之外精神也完全复元了。 着清晨的光,它一声鸣,已展翅冲霄而起,环空三匝,双翼一敛,又飞投而下,蹲立裘克心⾝旁,挨挨擦擦地,愉快中更透露着亲热的神情。 裘克心见它复元得这么快,也感到十分⾼兴地问道:“你⾝上还感到有痛苦吗?” 青雕摇了头摇,裘克心又问道:“你的小主人是否被恶人劫持走了?” 青雕点了点头。“如果看到了那恶人,你能认出来吗?” 青雕又点了点头。“好,我们吃了饭之后,立刻出发,去找你的小主人去!” 青雕又一声鸣,冲霄而去,片刻之后,它抓回一头大硕的野兔,丢向裘克心⾝前。 这一人一禽分享一顿烤野兔的早餐后,那青雕竟自动一头钻⼊裘克心舿下,回过头来连鸣不已。 裘克心微微一怔道:“你创伤刚好,能驮的动我吗?” 那青雕连连点首长鸣中,巳展翅而起,裘克心只好抱住青雕颈部,任它冲霄而上。 出⼊青冥,这是传说中的剑仙所擅长,此刻,裘克心虽然骑的是一只青雕,而并非驭剑翱翔太空,但青雕飞行平稳异常,眼看地面山脉蜿蜒,河川如带,倒也别是一番滋味。 此行,裘克心早已预估到,敌人携带一个俘掳,于一昼夜之间,无论轻功多快,也决不会走出三百里之外去。 因此,他一离开西天目山山区之后,即吩咐青雕以百丈⾼度环绕飞行,以西天目山为中心点,将飞行圈逐渐扩大,一直到三百里的直径为止。 这办法虽然笨,但在茫无头绪中,也只有照这笨办法去一碰运气了。 他准备尽这一天的时间去试验这笨办法,万一劳而无功,那也只好再另行设法啦。 青雕飞行神速,仅仅半天时间已将搜索圈扩大到二百里范围了,可是所搜索的人,却并未发现。 这时已巡飞到西天目山北部浙皖界处的安吉县境,下面是一座长満杂木的小山岗,离小山岗约五里之遥并有一个小村镇。 因时已近午,裘克心乃吩咐青雕于小山岗降落,同时午餐之后,再继续巡飞搜索。 但青雕一降落山岗,裘克心刚从它背上纵落,它却已再度飞起,环绕在林旁休息的一行人马,连连厉鸣不已。 裘克心心知有异,朝林旁休息的一行人马略一打量之后,不由暗道一声。 “这才是冤家路窄,也可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啦!” 原来在林旁休息的,是裘克心曾经在⻩山打过道的普渡教东路分坛主“笑面无常”司马青衫,和东路总巡察“生死神判”西门放,也就是将“辣手华陀”宋超然弄得家破人亡的两个凶手。 另外两人则是未曾见过面的面孔。 一个是年约六旬的红袍和尚,肥头大耳,浓眉巨目,手持精钢禅杖,长相威猛。 一个是三十出头的壮年美男,长眉⼊鬓,目若朗星;面如渥丹,若涂朱,束发不冠,蓝衫云履,英俊中透露着一股潇洒飘逸的神态,而面目神情之间,竟有七分与裘克心相似,惟严格说来,裘克心似乎缺少对方那种无形的清新气质。 另外是一辆单套普通马车,车辕上端着一个遮斗笠低与眉齐的驼背长发车把式,棉布车帘低垂,据忖测,车厢里面应该是铁肩大师的记名弟子了。 马车后约半箭之遥的一株松树下,一个灰衫人正背向这一行人,双膝支头好像正在午睡方酣。 当裘克心向这一行人投过最初的一瞥时,心中已有一个概念:凭自己目前功力,西门放与司马青衫二人已不⾜畏,问题却在那两个陌生面孔的一僧一俗,但此刻为了救人,已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能顾虑太多了。 他安详地缓步而前,停于“笑面无常”司马青衫面前丈远处,微微一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司马坛主,西门巡察,咱们又碰头啦!” “小子,老夫要提醒你,今天你可是自投罗网,像上次⻩山那种便宜事不会再有了!” 裘克心微微一晒道:“你的话很够意思,现在只要将其中的‘小子’改为‘老贼’,‘老夫’改为‘本侠’,其余原封退还,对你是太合适了!” 语音略顿,脸⾊一寒,沉声问道;“司马青衫,本侠问你,马车中是什么人?” “笑面无常”司马青衫地一笑道:“小子,你希望里面是什么人呢?” 裘克心一声怒叱道:“老贼!铁肩大师的茅舍是你们所毁?” “不错!” “他老人家的记名弟子也是被你们所劫持?” “唔!就在这马车中!” “你们此举是何意图?” 司马青衫嘿嘿地一笑道:“本教教主有意聘请铁肩大师为本教供奉,可是他不识抬举,我们只好毁去他的住处,并劫走他的记名弟子,今后的发展就得看他的态度以为依归了!” 裘克心星目滚转,一指那红⾐老者和蓝衫文生道:“这两个是什么人?” 司马青衫一声狞笑道:“这两位吗,小子,你得站稳了!一位是本教首席供俸‘冷面子都’狄永前辈,一位是本教首席护法‘毒尊者’法元大师!” 这顷刻之间,裘克心心头电转“毒尊者”法元和尚曾听恩师说过,功力倒并不见得⾼明,但他一⾝淬毒暗器却令人防不胜防,举手投⾜之间,几乎无一不毒,实在算是一个难人物。 至于那“冷面子都”狄永,虽未曾听说过,但由于对方在普渡教中位居首席供俸一职应该是客卿质,并不算教主的属下,仅此一点,已可想见对方功力之⾼了。 依据那位以“天下第一美男子”自称的灰⾐人的评判“毒尊者”法元应列该教二流角⾊中的一流,避开他的全⾝剧毒不说,凭实真功力,自己应该可以将他制服。 至于那功力⾼深莫测的“冷面子都”狄永,却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对付他才好? 他权衡敌我情势,自己孤⾝一人,实在是处于最劣的情况之中… 裘克心心中这些念头,实际上只有刹那之间的事,但司马青衫见他沉昑未语,不由微微地冷笑道:“小子,你吓破苦胆了?” “笑面无常”司马青衫这一说话,倒是应了一句“一语惊醒梦中人”的俗语了。 裘克心闻声心动,暗骂自己一声:该死!怎么放着这好的人质不会运用呢?凭自己一招重创“神鼓双凶”尉迟兄弟的事推断,则擒猎这两个在普渡教中最⾼也只能算是二流中的二流角⾊,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了! 他念定之后,微微一哂道:“老贼!冒大气不管用!你还记得以前在⻩山手时的教训吗?” 语声微顿,脸⾊一沉厉声叱道:“司马青衫,你要小心点!本侠要十招之內,一定生擒你跟西门放二人!” “铮”地一震,银虹暴展中,一声清叱道:“老贼接招!” “笑面无常”司马青衫与“生死神判”西门放二人本是并肩而立,裘克心继一声“老贼接招”之后,已疾逾电光石火地将两人圈⼊漫天剑幕之中。 这名列“一奇、双侠、三魔、四怪”十大⾼手中的两个怪物,对裘克心的艺业,早就于⻩山领教过,却想不到这短短几个月,裘克心迭膺奇遇,功力已远在他们两人之上了。 此刻,他们两人以二对一,竟还深感庒力奇重,司马青衫手中的哭丧和西门放判官笔,在裘克心的旷代绝艺密宗“菩提剑法”之下,不但运转失灵,而且只见四面八方都是人影和剑尖,简直无从招架。 这情形,不但使司马青衫与西门放二人懔骇不置,连外圈的“冷面子都”狄永,亦不由神⾊遽变,朗目中神光连连闪动。 那马车车辕上的驼背长须车把式,也抬起头来,目瞪口呆地注视斗场。 “毒尊者”法元,更是神⾊狰狞地一步步向斗场近,大有三人联手一斗之势。 “冷面子都”狄永神⾊已恢复正常,冷冷地向“毒尊者”法元道:“法元!别忘了教主的谕令!要活的!” 这“冷面子都”倒是人如其绰号,除了俊美赛似子都之外,面⾊神情冷漠已极,甚至连话声也是冰冷的! 法元和尚垂手应道:“卑座知道!” 蓦地—— “当”地一声,司马青衫的哭丧和西门放的判官笔业已被震飞一丈之外,银虹乍敛,裘克心面含冷笑,银虹剑直抵司马青衫前,左手食指指着西门放的“将台”重⽳“嘿嘿” 地冷笑连连道:“老贼!本侠将你们估计太⾼了!六招之內即被生擒,如果本侠要你们的狗命,一招就够啦!” 语声顿,目注“冷面子都”狄永道:“姓狄的,咱们作一笔易怎么样?” “冷面子都”狄永神态冷漠如故,冷声哼道:“凭你也配跟老夫谈条件?” 裘克心也报以一声冷哼道:“依你之见,要怎样的人才够资格跟你谈条件?” “冷面子都”声冷如冰道:“你师傅的师祖!” 裘克心嘴一撇道:“你不怕闪了⾆头?” “冷面子都”狄永一声清叱道:“法元!擒下这小子!” “毒尊者”法元恭声应道:“卑座尊命!” “毒尊者”法元前三步,蓄劲待发。 裘克心脸⾊一沉,沉声叱道:“法元,你不顾他们两人的死活了?” “毒尊者”微微一怔。 裘克心目注“冷面子都”狄永冷然说道:“姓狄的,本侠以贵教两位⾼级人员的生命,换一个铁肩大师的记名弟子,难道你还吃亏了?” “冷面子都”狄永冷冷地道:“老夫生平不受要挟!” “那要怎样才能算是不要挟你呢?” “除非你自动受缚!” “哼!你不想这两个人活着回去了?” “冷面子都”狄永朗目中神光暴道:“司马青衫、西门放二人,丧师辱教,已触犯本教中之死刑,假你之手处死他们,更可免除本教费事!” 语声一顿,目注“毒尊者”法元沉声叱道:“法元,你敢违背老夫谕令?” “毒尊者”法元惶恐地恭应道:“法元不敢!” “限你三十招之內,擒下这小子!” “是!”“毒尊者”法元和尚随着这一声“是”⾝形电闪,绕过裘克心正面,双掌五指箕张,迳行抓向袭克心双肩的“肩井⽳” 裘克心本想以司马青衫、西门放二人的生命作为要挟以便将铁肩大师的记名弟子救出。 但对方不受要挟而漠视司马青衫与西门放的生命,同时他自己又因曾受“辣手华佗”宋超然的吩咐,这两人必须留待宋超然亲手给儿报仇,所以他也并不想杀死司马青衫与西门放二人。 此时一见“毒尊者”法元暴起发难,他愤怒之下,一声冷哼,左手改指为掌右⾜一挑,同时⾝躯陡地一个电旋。 他这快如电光石火的手⾜兼施,不但将司马青衫与西门放二人的⾝躯震退一丈之外,也恰巧避过了“毒尊者”法元的一招抢攻,同时余威所及,还将“毒尊者”法元的⾝躯退二步。 裘克心得理不饶人,趁着“毒尊者”法元⾝躯后退之瞬间,手中长剑打闪,密宗绝艺“菩提剑法”已连绵不绝地使出,一声惨嚎过处“毒尊者”法元已⾝首异地。 他,俊眉带煞,朗目含威地一声冷哼道:“首席护法,不过如此…” 裘克心这“不过如此”的“如此”二字刚刚出口,却不由地双目一呆,愣住了。 原来那本已被他一剑削去脑袋的“毒尊者”竟又一跃而起,手⾜兼施,向他展开一串疯狂的抢攻。 试想,一个元头的死尸,颈问还在冒着腥红的鲜⾎,居然能够像活人一样的跳跃腾挪地搏斗,这情景怎不教这缺少江湖阅历的裘克心目瞪口呆呢? 他懔骇之下,強定心神,手中银虹宝剑一招“菩提剑法”中的“金刚吼”信手而出。 但更奇怪的事又来了,他的银虹宝剑,明明已穿透那无头的尸体,但那尸体竟像是有形无质的东西,剑锋一过,依然手舞⾜蹈地向他扑来。 也就当裘克心心中暗自发⽑,以为遇上了活鬼的同时,他的耳中却传人一声细如游丝的语声道:“孩子当心背后!” 裘克心闻声知警,陡地一个电旋,刚好着“毒尊者”法元的一招偷袭,不由他一声冷哼道:“无聇秃驴!黔驴技穷了吧!” 说话之间,剑掌兼施,一连将“毒尊者”法元退五步之遥。 但霎眼之间,法元⾝形已杳,裘克心的前后左右,竟同时出现四个无头尸体,一齐向他扑来。 此刻,裘克心虽然已知道这是一种幻术,已无畏惧之感,但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解破。 正当他不定主意之际,耳边忽然响起那细如游丝的语声道:“孩子,这老毒物是⽩莲教的余孽,你所蔵密宗⽟牒可以解破他的琊术,至于他的満⾝毒质,因你有祛毒至宝琥珀珠在⾝,可毋需顾虑!只要当心他的暗器就行了!” “孩子快点取出⽟牒,破除琊术后,将这老毒物立刻杀掉,以除后患!” 裘克心一面与四个无头尸体撑持,一面聆听那人的传音指示,并不住地暗忖:“这儿除了那距马车半箭之外的一个背向这面打瞌睡的灰⾐人之外,并未见有其他之人,那么,这传音指示自己的奇人,究竟在什么地方呢?看那正在打瞌睡的灰⾐人的背影,倒有点像那以“天下第一美男子”自称的灰⾐人,如果真是他老人家,自不⾜为奇,可是方才这传音之人,语声娇柔,分明是一个女的声音嘛…” 他这里忖想未毕,左手已将班嘉大师所赠的密宗⽟牒取了出来。 一道碧绿光华闪处,眼前幻影齐消。 “毒尊者”法元満脸惊悸神⾊地骇然后退中“冷面子都”狄永一声断喝道:“法元,你的看家本领就只这一点吗?” 法元惶恐地道:“报告狄供奉,法元方才已同时施展过了,这小子百毒不侵!” “冷面子都”狄永微讶地道:“有这等事…” “冷面子都”狄永的话声未落“毒尊者”法元已被袭克心圈⼊剑幕之中。 “毒尊者”法元在琊术与剧毒两项拿手杰作已失效之情况下,自知已难幸免,因为凭实真功力“笑面无常”司马青衫与“生死神判”西门放二人联手之下,尚且六招之內即被生擒,自己的功力固然⾼于“笑面无常”司马青衫与“生死神判”西门放,但无论如何,也⾼不出这两个功力的总和上去,在如此情况之下,他——“毒尊者”法元怎能有乐观的想法呢? 但“毒尊者”之所以以毒为名,也自有他的狠毒的特,当他自知求生无望之际,竟已暗中定下了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恶毒主意。 他,一面在裘克心的如山剑幕中尽力撑持,一面已暗中将他全⾝所有的淬毒暗器准备停当。当裘克心的密宗绝艺“菩提剑法”中最具威力的一招“弥勒嗔”使出之际,也就是“毒尊者”法元发动全⾝淬毒暗器之时。 但见银虹暴长,寒闪电掣中,密如飞蝗的各种暗器竟同时向裘克心周⾝来。 令人⼊耳心惊的暗器破空所发出的“嘶嘶”锐啸中,夹杂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嗥,随即一切归于静止。 “毒尊者”法元已被斜肩带背地劈成两半。 裘克心正掏出琥珀珠,准备为自己右小腿上所中的毒针祛毒。 原来当方才那雷霆万钧的一击时,裘克心虽对“毒尊者”法元的淬毒暗器已提⾼警觉,但因为对方暗器太多,而发的手法又特具技巧,因此,虽然绝大部分的暗器都被他的宝剑磕飞与护⾝罡气所阻,却仍然是百密一疏地在右小腿肚上中了两枝淬毒钢针。 此时,那冷漠得不带一丝表情的“冷面子都”狄永,已缓步走近裘克心⾝前,朗目中精芒隐现,凝注裘克心半晌之后。才冷冷地问道:“娃儿,你是否密宗弟子?” 裘克心一心在以琥珀珠为自己祛毒,闻言之后,头也不抬地冷然答道:“是又怎样?” “冷面子都”狄永一声沉叱道:“在老夫面前,你敢如此无理?” 裘克心仍然冷冷地答道:“无理又待如何?” “你不怕死?” “谅你也杀不了我!” “老夫要杀你,不过是弹指之劳而已!” “你敢违背你们的教主的谕令?” 裘克心这一句话,似乎起了“冷面子都”狄永的凶心,只见他冷漠的俊脸一寒,朗目中凶光暴,一声冷哼之后,声冷如冰地道:“原来你认为老夫不敢杀你!好!老夫先毙了你再说!” 他们两人之间,距离不及一丈“冷面子都”狄永功力奇⾼,他如果怒之下暴下杀手,则正在疗伤祛毒的袭克心,可决难幸免了! 但“冷面子都”狄永手掌方抬,陡然一声娇叱:“住手!” 灰影闪处,他们两人中间,已多了一个腊⻩面孔的灰衫人,可不赫然就是以“天下第一美男子”自称的灰⾐人吗? 而此刻,距那辆马车半箭之遥打瞌睡的灰⾐人已不见了,由此⾜以证明,方才以真气传音向裘克心指示的也就是这神秘的灰⾐人了! 但他的声音为什么忽然变了呢? 由方才的真气传音,以及眼前这一声娇叱,分明是出于同一个女人之口,这又作何解释? 难道这灰⾐人的本来竟然是一个女人吗? 这一连串不可理解的问题,疾如电转地在裘克心心中盘旋着,盘旋着… 本来,裘克心方才表面上虽然与“冷面子都”狄永从容地针锋相对地对着话,但內心之中却噤不住地在嘀咕着,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一个在普渡教中职位既⾼而又功力莫测的怪人? 但他年轻气盛,不但口头上一点不肯示弱,即使是神⾊之间,也表现的安详之极。 当然,灰⾐人的适时现⾝,在心理上固然给了他莫大的奋兴,但此种奋兴,却给上述的一连串疑问给冲淡而愣住了 裘克心这种心理上的变化,本来也只是刹那之间的事。 “冷面子都”狄永一见灰⾐人突然现⾝,不由骇然却步,略定心神之后,才仰首一声敞笑道:“想不到你竟也是深蔵不露的⾼人,连老夫的法眼也给瞒过了,⾼明!⾼明!简直⾼明之至!” 语声一顿,俊脸一沉,冷然问道:“你既敢横⾝架梁,却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灰⾐人一声幽幽地长叹,以一种娇柔无比的语声说道:“狄永,你对你的本来,竟一点也记不得了?” “冷面子都”狄永⾝躯一震,茫然地道:“我的本来?难道还有另外的一个我吗?” “是的!” “胡说!” “唉!” “你叹什么气?” “我叹你这一大把年纪活到狗⾝上去了!” “哼!”“有什么神气的?” “冷面子都”狄永又一声冷哼道:“对你神气一下,这还是你的造化哩!你究竟是谁? 通下名来!” 灰⾐人又一声幽幽叹息道:“狄永,你竟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 “因为我还有人在这儿!” “你的人一个时辰之后,⽳道自解,他们自己会走!”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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