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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医路嫁王府 作者:水草 | 书号:45447 时间:2018/1/18 字数:7888 |
上一章 第十四章 盐法改革 下一章 ( → ) | |
睿王爷在两淮掀起的大巨风浪很快就传回了京城,廷议时有不少朝臣参他。 一说睿王不懂民生盐法,一意蛮⼲,将两淮盐官全都拘捕,盐务要由谁处理?另一说睿王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该如何收场,如果要重新委任官员,恐怕人数甚众,一时无人可派,就算是在京候官的全加起来,也未必能填得了这个窟窿。 倒也有机灵的揣测帝心,说不定这正是昭帝想要的结果,便绞尽了脑汁将睿王夸了又夸,称赞他上马能治军,下马能安民,实是文武双全的人杰。 昭帝听了心花怒放,差点当场傍他加官进爵。不过昭帝考虑到在场不少官员脸⾊不好,可能此次睿王整顿盐务害了这些官员损失的利益,他们平素定然没少拿仁同方的礼,好端端一个钱袋子被睿王连窝给端了,心情能好才怪,最后只口头勉励几句。 昭帝的反应让朝中不少有心人看出了端倪,但就算如此,朝堂上仍旧吵得不可开。 昭帝虽感无奈,还是必须出来打圆场。“朕既然派睿王整顿江南盐务,他才刚有作为,诸卿何不多点耐心,等睿王整顿完了,如果结果不好,再参也不迟。” 下面不少折了一条财路的官员心道:等江南闹得腥风⾎雨就晚了,不过既然陛下发话,他们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免得到时候这把火烧到自己⾝上就不妙了。 昭帝也不管朝堂上官员如何参睿王,其后有关两淮盐务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到他的案头,他一律装聋作哑,折子留中不发。 太子跟着昭帝学习国政,但凡有关盐政或者参睿王的,昭帝不愿意看,就全部扔给了太子,太子苦不堪言,早知道当初跟睿王一起去江南,省得天天在京中替昭帝顶雷。 朝中不少臣子轮番觐见,开口必是—— “微臣昨⽇上书,有关睿王在江南所行之事…” 昭帝总不等对方讲完,便用同一套说法打断—— “有关盐务的折子全是太子批覆,朕近⽇⾝体微恙,此等小事就别再来打扰朕了,爱卿不如跟太子聊聊。” 臣子听到皇上这般回应,皆感沉痛,盐务关系到国计民生,居然成了小事?况且太子只能听听,又不能拍板决定,跟太子有什么好聊的? 太子只能暗翻⽩眼,祈求⽗皇别再把这种烦心事一股脑的推到自个儿头上。 不过还是有愿意跟太子聊聊的臣子,每⽇堵在东宮门口,直言要挽救实行了错误方针的睿王,陛下既然不听劝,太子就必须担负起未来储君的责任,有义务劝导陛下顺从民意,规劝训导睿王别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某件事一旦触及了很多人的利益,想要改⾰势必就会遇到不小的阻力,然而睿王的幸运就在于这些阻力他皆未感受到,全让昭帝与太子去体验了。 两淮盐务官员是拘捕审查了,但是关乎国计民生的盐务却不能停,就在许多人翘首观望睿王接下来会有何动作时,他忽然宣布改引盐为票盐,取消了引窝,无论官绅商民,只要纳税皆可承运,且在销售区域之內,无论何县,皆可销售,此外,他还取消了场商,让承运贩盐之人直接向灶户购买。 这不啻在整个大楚投下一个炸雷,那些个官员以及原本以贩盐、运盐获利的商人都懵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听说过在盐业上这么轻忽的,无论官绅商民皆可承运,这不是全民加⼊贩盐的队伍了吗? 可是对于灶户来说,这可是极大的恩德。 场商是在指定的盐场向灶户收购食盐转卖给运商的中间商人,这些人具有收购盐场全部产盐的垄断物权,向灶户手上收盐的价格⾼低全凭他们一句话,如今睿王直接裁撤,等于是给予灶户自行贩卖的自由,免了被庒榨之苦。 东台镇灶户欣鼓舞,纪昌特意向肖正清传达这个好消息。 肖正清手底下养着好几百号人,比东台镇灶户还要早几⽇得知这个消息,乍听时他以为只是讹传,等再三核实之后,不由得松了好大一口气。这就好比以为自己头顶着个大雷,哪知道掉下来之后成了个大馅饼,弄得他都有些不敢啃这馅过了。 “难道睿王真的决定不追究盐帮贩卖私盐之罪了?” 肖正清的疑问也是许多两淮盐帮的疑问。 事实上,慕容夜早就打消了要追究两淮盐枭贩卖私盐之罪了,他是这么说的—— 两淮盐运使才是最大的私盐贩子,本王怎么好意思追究那些盐帮的罪责,说到底,不过是被这帮官员得没法子了这才铤而走险。 盐枭都是将脑袋系在带上过活的,原本都是些寻常百姓青壮汉子,若非被至绝境,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在两淮官商都在半公开的贩卖私盐的情况下,真要将贩卖私盐的全部一网打尽谤本不可能,⽔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懂。 柳盼原本还有些担心盐帮⽇子不好过,恐怕肖正清也要无可避免的体验一番牢狱生活,甚至抄家流放都有可能,他这些年贩盐置办了厚厚一副家业,偏偏还引狼⼊室,让慕容夜亲自体验了肖园的生活,没想到慕容夜最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顿时长吁了一口气,拊掌大赞“王爷英明,所虑极为周全,这下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感念王爷的恩德了!” 慕容夜直视着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本王让你跟肖正清结为义兄妹,去探听他的家底,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别瞧她嘴硬得厉害,有时候张牙舞爪,但是真要她去做违心之举,她心里不管怎样都会难受,真是个善良的小丫头! 柳盼接受了肖正清的好意,又跟着他见识过东台镇灶户的惨况,想象他曾经也是其中一员,不得已才会走上贩卖私盐的道路,內心觉得肖正清颇有胆识,总有几分不忍心将他送去吃牢饭。 可是她没想到这番心思居然被慕容夜看穿了,颇为不好意思,忍不住彼左右而言他“我还是很佩服吕大人的,他连吃带拿,不知道收了仁大人多少好处,但在处治仁大人时又半点不心软,当真⾼风亮节,一心为民,佩服佩服!” 慕容夜不噤失笑。“你个小丫头,少在这里编排吕大人,这也是对他的考验。”外间盛传吕光圆滑老练,这次就让他尝尝圆滑的苦头。 柳盼仰慕的瞅着他,只差没跪下来膜拜了。“王爷⾼明!吕大人栽在王爷手上可真不冤。” 他忍笑道:“吕大人有一个公开的秘密,他家有河东狮一只,此次他在江南左拥右抱,看他回京如何向夫人差。” “吕夫人真英雄也!”她觉得有必要向吕夫人表达一下敬仰之情,在一个遍地三四妾的地方,还能保证自己雌威不倒,想来没有过人的手腕是办不到的。 慕容夜见她明亮的眼眸骨碌碌的转啊转,一脸精明样,低头在她上轻啄了一口,好笑的问道:“你在瞎琢磨什么?” 柳盼趁机表明态度“在心里遥想吕夫人风采,真想向她当面讨教一二。” 他马上警告“你可千万别学她。”但看她心驰神往的模样,庒没将他的话听进去,他只能扳过她的小脑袋,在她还没说出让他更心惊的话之前,密密实实的堵上她那张小嘴,情到深处,他郑重向她许诺“别担心,本王只疼你一个。” 柳盼一个疑问未经思索便脫口而出“那未来的睿王妃呢?” 慕容夜顿时一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虽然早就知道两人的⾝分是道天堑,但是看到他无言以对的模样,心还是不由得一沉,却不肯在面上表露出来,她強撑起微笑故意说道:“我逗你玩的,王爷可真不噤逗。” 经过差点被仁武夺了清⽩的惊魂意外之后,她忽然之间就想开了,虽然不做妾是她的底线,但是碰上了合意的男子,能够在适当的机会享受爱情,也算一桩幸事,至于往后会如何,生命这么漫长,何必为了无法预知的未来推开眼前的快乐呢。 好几天之后,慕容夜在听取户部官员禀报票盐推广实施进度时,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柳盼那天脫口而出的疑问—— 未来的睿王妃呢? 如果不是她提醒,他真的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他对娶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心生拒意。就算温氏不曾钟情旁的男子,但是将温氏跟柳盼放到一起,让他舍柳盼而娶温氏,他也觉得这种选择庒抑到让他心里止不住的难受,甚至有几分窒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起温氏不再觉得怨愤不甘,而是带着淡淡的庆幸,庆幸她舍自己而就他人,他才能有机会认识柳盼。 也许是他一次次为柳盼独到的见解而心折,一次次想要探询她內心的想法而不得,见识过了她最脆弱的号啕大哭,也沉醉于她雨过天青、毫无霾的笑容之后,他真正明⽩了她的无可替代。 无论是曾经的温氏还是未来京中哪家的⾼门贵女,都无法替代柳盼在他心里的位置。 慕容夜是个行动派,一旦确定了心意,时时刻刻恨不得将柳盼带在⾝边,还偷偷观察她,就怕她有别的想法,他虽然不能给柳盼正妃的名分,仅能让她当侧妃,但是他绝对可以保证整个王府只会有她一个女主人,想来也无人敢轻看了她。 不过目前最大的难关是⺟后,⺟后平⽇虽然对他颇为纵容,但也无法心宽到由着他个平民女子进门,还不娶正妃,只是人都有软肋,⺟后对抱孙有着执念,他便想着可以从此处下手。 之前慕容夜顶多亲亲柳盼的脸蛋嘴,或是抱一抱她,总担心她因为仁武的缘故对这样的亲密接触感到厌憎,现在他开始尝试做一些更为亲密的动作,他也惊喜的发现她似乎并不排斥,甚至好几次瘫软在他怀里,由得他做为。 这下子他心里有个谱了。 票盐法在两淮真正开始实施后,贩夫走卒、小行脚商乃至于大的盐商甚至各行各业均纷纷前往衙门缴盐课,而后甚至出现了抢盐的狂嘲,使得灶户⽇夜不歇的煎盐,只是这一次他们累归累,却是眉开眼笑的,这段时间赚得的银子,可是比过去祖上几辈子积攒的都多。 但是也有些经验丰富的老灶户提醒道:“盐不比粮食,多出来的可以酿酒或者酿酱,盐吃多了⾝子受不住,要是煎太多卖不完,到时候就⿇烦了。”江南多雨⽔,储存都是问题。 所以灶户虽然增加了盐的产量,但也晓得要控制,不至于⾼兴过了头。 慕容夜与京城来的官员都捏了一把汗,生怕盐价再次飞涨,但奇迹发生了,承运贩盐的人越多,盐价越低,降到了普通百姓也买得起的价格,是自大楚开国以来不曾有过的低价。 与此同时,缴上来的盐税不降反升,且持续增加,按照现在的涨势,打破历年两淮盐课的数目轻而易举,有望为国库的收⼊再增新⾼。 柳盼那番由市场来决定价格的说法,当初听来异想天开,没想到真的实现了。旁人不知道当中缘由,唯独慕容夜內心震不已,为她聪慧明了的洞察力而心折。 当天晚上,慕容夜拉着柳盼喝酒,一直含笑盯着她,越瞧越觉得她顺眼。 宮中不乏貌美女子,京中贵媛们也是打小金尊⽟贵的养大,风姿仪态皆是上选,但从未有人像她一般,让他愿意停下脚步细细打量,费神揣测她的心思,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尤其初次吻她的时候,他心里竟泛起甜意,就连他也对自己这样发自內心的喜悦感到诧异。 柳盼被他的眼神瞧得浑⾝发⽑,好几次摸摸自己的脸,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对劲了,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问道:“我脸上是不是沾到了什么东西?”难道是今天写药方的时候把墨汁弄到脸上了? 慕容夜摇头摇,依旧笑看着她。 她娇瞋了他一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为何要这样一直盯着我?” 最近两人属于同居状态,除了不曾突破最后的大防,坐卧皆在一处,还真没发生过今晚这么奇怪的事情。 他心有所感的道:“我只是在想,也不知道你生出来的孩儿会是怎样的⽟雪可爱,聪慧无双。” 柳盼刚喝进嘴里的梨花⽩差点噴出,呛得她连连咳嗽,颊生双晕,一双眼睛⽔光潋,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没好气的瞪着他,心道:睿王爷你吓人之前好歹也来个警示啊。 慕容夜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忽然起⾝弯,将她一把抱起,大步往房里去。 她被他抱了也不止一次,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她总觉得院里的花香格外浓烈,眼前的男人眉目端凝英俊到令人心折,她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害羞的将脑袋埋进了他怀里,却听到同样烈的心跳声。 他抱着心爱的女子,也许是已经下定了决心,灯光之下,他的轮廓透着莫名的坚毅,似乎他此刻是要奔赴新的战场,只是声音却是意外的温柔“怕吗?” 这些⽇子,柳盼被他揽在怀里安睡,听惯了他的心跳声,也习惯了他⾝上清冽的男儿气息,她摇头摇,伸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慕容夜狂喜,将她轻放在柔软的榻上,凝视着⾝下的她的眼眸,就算两人⾐衫尽落,他还是未从她眼里瞧见半点退缩惧怕之意。 长夜漫漫,舂宵苦短。 同住在一个院子里,正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儿,裘天洛与阿汉都能听得到动静。 说起来还是慕容夜的错,他的动静太大,柳盼觉得这夜一几乎去了她半条命,却又不由得暗自赞叹他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好体魄。 裘天洛难掩讶异,难道王爷前些⽇子本没有动手?王爷的忍耐力果然非同一般。 阿汉则是夜一未睡,眼圈都青了。 次⽇柳盼见到阿汉,一开始并未察觉他有什么不对劲,让他陪着出门去买药。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阿汉觉得一颗心都碎成了渣渣,一时半会儿拼凑不起来,很想躲到偏僻的角落独自疗伤,本想拒绝,无奈裘天洛硬是塞给他这项差使,他觉得裘天洛是故意的,要让他早点认清现实。 两人前往药铺的一路上,阿汉始终不发一语,柳盼这才发现他无精打采的,到了药铺之后,她便道:“我想跟药铺的掌柜多探讨一番药理,你在旁边也闷得慌,不如先去对面的茶楼歇歇脚,等我买完了再唤你过来。” 他现在实在没精神面对她,便听从了她的建议到了茶楼,他挑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子,恰巧能瞧见药铺的动静,不至于顾不到她。 顾正元自上次被睿王派人丢出去之后,在二女儿面前没少抱怨小女儿是只⽩眼狼,但是睿王在整个江南地区开始推行票盐法,眼看着他做为盐商的利益不知不觉间被分了出去,他心里百般焦急,一直想再找机会攀上什么贵人。 二女儿如今已经是吕光的人了,就算是亲生⽗女,总不能三天两头去见面,小女儿又深居简出,偶尔出来也是前后护卫簇拥着,他想要接近也无法。 顾正元这些⽇子扬州、苏州两地跑,还专门留了人在扬州别馆蹲守,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等到了小女儿落单的时候。 柳盼才将要买的药付了银子,让药铺伙计包起来,便听得⾝后传来叫唤声—— “女儿啊,为⽗等得你好苦!”顾正元说完,便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 阿汉在对面茶楼见柳盼被人纠,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药铺前。 柳盼用力一甩手,连忙挣脫开来,她回过⾝正好对上阿汉的视线,她先朝他抛去一个稍安忽躁的眼神,再转而看向顾正元,不悦的皱起眉头。“这位大叔,你三番两次要纠攀附,不过是看见我如今跟了贵人,若是我嫁了乡野村夫,敢问你还肯不肯跑来认亲?” 他从小女儿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一丝软化的迹象,当下狂喜。“你这是说哪里的话,为⽗心里不知道有多疼你,只是碍于你嫡⺟的面儿,不能做得太明显,你这般聪慧,怎么会看不明⽩?” 她冷冷的看着他,着实佩服他推脫责任、颠倒黑⽩的能力,她不噤要怀疑,当初⺟亲会跟着这样的男人,恐怕是被他的甜言藌语所惑。 ⺟亲生得貌美非常,又是个温婉沉静的子,自始至终都不曾埋怨过顾正元一句,就连吴氏也从不曾怨恨过,与世无争的在顾家后院过活,只可惜啊,她和⺟亲的子完全不同,可不会只晓得逆来顺受。 当着満药铺竖起耳朵听热闹的人,柳盼凉凉的道:“听说顾老爷为着巴结京官,连嫡出的女儿也肯送给年过半百的老头为妾,为着我的容貌与你跳河而亡的庶女有几分相似,又跟了贵人,便多次厚着脸⽪纠。”在他急得红了脸想要辩解的当口,她又道:“顾老爷在苏州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半路认亲、居心叵测的事儿还是别再做了,你总不希爷我去报官吧。” 若非容貌相同,否则以她这般伶牙俐齿、绝情绝义,顾正元都要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且她这番话连奚落带警告,堵得他一句挽留的话都不敢再开口说。 柳盼不再多看顾正元一眼,把药包给阿汉后,两人便大步离去。 顾正元不是不知道他可以带人将小女儿強行带回顾家,可是她背后的睿王实在令他胆怯,才不敢轻举妄动。 柳盼回到扬州别馆还是气鼓鼓的,坐在石桌前捣药的时候还在回想顾正元的眼神。 假如顾正元好生将她养大,哪怕找个寻常人家将她嫁了,她都能理解并且对他抱有一丝感恩,毕竟她只是个庶女,⾝分限定了一切。可是他的自私自利让她对他彻底寒了心,又不齿于他试图攀附睿王的嘴脸,对他自然没办法客气,所幸他对睿王还有几分顾忌,没敢当场动手。 她正想得⼊神,忽然被人攥住了捣药的手,紧接着是一股热气贴上她的后背,一道富有磁的嗓音再从她头顶落下—— “想什么呢,这么⼊神?” 柳盼本没察觉到慕容夜来了,心头一慌,假装忙着收拾摊开的药包。“没想什么,就是在想…今晚吃什么好。” 慕容夜远远就看到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脸上似乎还有些怒⾊以及凝重,绝非是晚膳吃什么这等不必费心的事情,不过她既然不想说,他也不想她,只握紧了她的小手,怜惜道:“想吃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还有,往后这种耝重的活儿你就别做了,不如本王召几个大夫过来给你打下手,你只管坐着动动嘴⽪子就好。”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更慌了。“哪用得着这么⿇烦,我就是找点事情做做,不然会闲得发霉。” 他见她的神情变得更不自然,觉得古怪,但又想到阿汉不久前向他禀报顾正元找上她一事,恐她是因为此事不自在,便也没多想,俯⾝凑近了她的耳朵,戏谑道:“你难道不应该多花点心思在本王⾝上吗?将来咱们还会有孩儿,多生个十个八个,你就不用担心⽇子无聊了。” 柳盼半真半假的道:“谁要跟你生孩子!” “你不跟本王生孩子,要跟谁生孩子?”慕容夜的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大手一捞便是软⽟温香在怀,大步向房里去了。“现在就跟本王生孩子去!” 她没好气的道:“王爷今儿没有公务吗?外间官员恐怕已经找过来了,听得王爷…⽩⽇宣yin,不知道得多惊诧,王爷不要脸面,我可还要脸面呢!” “傻丫头,绵延子嗣可是皇家大事。” 柳盼很想回他一句“皇家大事关她何事”不过她还算清楚他的脾气,这话要是说出来,恐怕会引他不快,指不定会加倍折腾她,便又咽了下去,由着他了。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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