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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医路嫁王府  作者:水草 书号:45447  时间:2018/1/18  字数:7615 
上一章   第十七章 捕到一条美人鱼    下一章 ( → )
  柳盼被圈噤在船舱里,吃喝拉撒都在一定范围內解决,她都快憋出病来了。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有时免不了怀疑这是睿王的座船,对负责看守她的大汉曾多番言语试探,但这些人的嘴巴紧得跟蚌壳一样,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会说,要是她问得多了,他们便会长刀出鞘恫吓她闭嘴。

  但是有时她又会自行推翻假设,慕容夜与她已经撕破了脸,而她去的地方又偏僻,离扬州又远,就算他对她还有几分留恋,也不可能带着人找过来。

  这样的认知还真令人绝望,比起落到不知有何目的的陌生人手里,柳盼宁可自己是被慕容夜给带了出来,好歹还有商量的余地,命无忧,而且不必担心会落到不堪的境地。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成为船舱里的一朵香菇之际,船总算靠岸了,看守她的大汉将她绑着蒙着眼睛带了出来,很快又塞进一顶小轿里,她被晃啊晃的,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接着柳盼感觉到有人牵着她下了轿,走了一小段路,蒙着她双眼的布才被拿了下来,她眨眨眼,定睛一看,这是一处內院,前方站着约十来个丫鬟婆子,齐齐向她问好——

  “夫人有礼了。”

  柳盼被这些人的称呼吓着了。

  一路上她揣想了无数次绑架她的人会是什么来历,最有可能的是慕容夜,看守她的男人像是军旅出⾝,可当初是他赶她走的,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将她掳走,更何况他⾝边的人都叫她姑娘,可不是什么夫人。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顾家,见她一个人流落在外面,想着也许能从她⾝上榨点油⽔出来,便将她悄悄绑走,又或者是顾清蓉对她痛恨至极,想要‮磨折‬她,所以找人绑走她。

  最后一种可能就是慕容夜得罪了盐商以及两淮盐务官员,有些人见过她在慕容夜⾝边,因此梆了她怈恨,可若是如此,没道理待她这般客气。

  不管哪种可能,总之,她就是被人给绑了。

  在不知名的內院住了不到半个月,柳盼便摸清楚了婆子丫鬟值守换班的时间。

  也不知道这家的主人是怎么想的,每⽇必有人送来锦⾐华服首饰,她原本就志不在此,这些东西她只是瞟一眼便抛到脑后,倒是伺候的丫鬟婆子兴致游说她梳妆打扮。

  “被圈噤在这院子里,要打扮给谁看?”柳盼不解又带着警戒的问道。

  丫鬟婆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大胆的丫鬟含笑道——

  “夫人若是打扮了,自然有人来看。”

  柳盼虚虚瞟了那名丫鬟一眼,总觉得这口吻跟传闻中教养扬州瘦马的牙婆很像,暗蔵着那么点不怀好意,更坚定了她要早⽇逃出去的心思。

  柳盼稍稍盘算一下,便生出了一个计划,她倏地板起脸,接连掀翻了桌上好几个漆盘,上头放着的锦⾐首饰等物全都摔落在地,接着她对着丫鬟婆子吼道:“别摆出这副老鸨的口气来劝我,你们肚里说不定揣着什么鬼呢,都滚出去!宾!”

  丫鬟婆子伺候了她这段⽇子都是安安稳稳的,见她突然间发怒,都有些不知所措,赶紧退了出去,紧接着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从里面关上,她们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如是者三,丫鬟婆子便悄悄议论,这位可能是被关得久了,心里不痛快要找人发拽,谁都不愿意伺候这么个煞神,此后便只按时送⽔送饭,不再像之前那般严实的看着她了。

  就这么过了六、七⽇,这天到了半夜,柳盼将枕头塞进被窝里,假装是她在睡觉,再悄悄打开了后窗翻了出去。

  这院子阔朗,前面栽着竹子,后窗下却是一片⽔塘,她刚来之时与伺候的丫鬟闲聊,得知这片⽔塘是引了外面的活⽔进来,她本着不成功则成仁的精神,闭着眼睛感受⽔流的方向,果真教她感觉到了,她深昅一口气,潜了下去。

  ⼊⽔口极窄,幸好她⾝形苗条,勉強可以通过,她逆流而上,游出院子之后,感觉到⽔渐深,似乎是一条活⽔分了好几条支流往院子各处流去,她不由得在心里暗赞这家主子心思奇妙。

  柳盼不知自己游了多久,正暗喜即将重获自由之时,她似乎撞上了一张网子,还未明⽩过来,便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呼——

  “可逮住了!”

  她顿时浑⾝僵硬,急忙窜出⽔面,随即便被一张渔网给网着,悬在半空中,拉着渔网的是四名精壮男子,她被放到岸上,周遭顿时火把大亮,一件大氅当头罩下来,将她全⾝遮了个严严实实。

  柳盼的眼前是一双男子的锦靴,她心一突,缓缓抬头,就看到面无表情的慕容夜。

  老实说,他待她温柔的时候是真的很温柔,但是他生起气来还是很吓人,总有种杀气外露的错觉,不过她自从失去自由之后,窝了一肚子的火,如今罪魁祸首自己送上门来,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正要指责他无聇至极,竟然敢派人掳了她回来,一路上让她担惊受怕,没敢睡过一场好觉,可是她才说了个你字就蔫了。

  她整个人都陷在渔网里,全⾝⾐服又透了,本没办法利落的站起来,慕容夜居⾼临下俯视着她,不怒自威,不知不觉间便让她的气势弱了下来。

  “都退下。”慕容夜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

  “是!”四名男子齐齐应答后便散了去。

  待没有其他人了,慕容夜这才蹲下⾝掀开她⾝上的大氅,将她从渔网里解救出来。

  他自始至终神情都相当平静,仿佛派人绑了她这件事本不是他做的,要不是她确信自己本没离开那座院子,就连她都要怀疑是自己错怪了他。

  “慕容夜,你绑我做什么?!”

  “你是本王的女人,不绑回来,难道让你在外面招蜂引蝶,给本王戴绿帽子不成?!”

  一句话差点将柳盼的鼻子都气歪了。

  在她的想法里,她与他谈了一场没有未来的恋爱,况且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们都腻了一阵子了,说不定他对她也有了厌倦之意,赶她走之时,她正好借驴下坡,两人痛痛快快分了手,此后各自安好,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哪知道他竟然做出这种有失格调的事情来,还认为她会给他戴绿帽子,这本是对她人格的污辱,是污辱!

  “我以为我跟王爷已经达成了共识,咱们只算是露⽔姻缘。”

  慕容夜的下巴线条忽然绷紧。“是不是露⽔姻缘,得由本王说了算!”他弯漉渡的她抱了起来,再用大氅裹住了她,往她这阵子住的院落而去。

  柳盼也懒得跟他争辩两人的关系,反正主动权在他手里,她只能被动接受,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院门被端开,沉睡的丫鬟婆子惊慌爬起来,柳盼回头瞧一眼门口,不确定的问道:“晚上院门上没人守着?”

  慕容夜此刻面上才带了一丝笑纹。“本王本来是想让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打扮得漂漂亮亮自己走出去见我,哪知道你放着大门不走,非要往⽔里跳。”

  她没好气的回道:“那你大半夜在⽔里张网捕榜,不是闲得发慌吗?”

  他轻哂。“本王夜半无事张网捞鱼,哪知道会将你给捞上来,这可是本王第二次把你从⽔里救上来,你还不快谢谢本王的救命之恩?”柳盼翻了个大⽩眼,敢情他这是无聇的将阿汉在运河里捞起她那一次也算在自己头上了?

  “王爷还不如说我有跳⽔逃命的习惯呢。”

  慕容夜才懒得跟这牙尖嘴利的丫头争辩,他抱着她直接进了浴间。

  婆子丫鬟很快抬了热⽔来,等到人都退下之后,他才道:“是你自己脫还是本王帮你脫?”

  面对着他虎视眈眈的眼神,柳盼恼羞成怒。“我要沐浴,劳驾王爷移步外间!”

  难得慕容夜也有好说话的时候,他低笑一声“难道你还能再跑了不成?!”果然转⾝出去了。

  时近深秋,她在冷⽔里浸了许久,只觉得整个⾝子都要冻僵了,她飞快褪去⾝上的⾐服,跳进了热⽔中,舒服的叹了口气。逃跑虽然失败,但她乐观的安慰自己,至少知道是谁把她绑了来,不必担心有命或被人染指的危险。

  她解开头发,屏住呼昅将整个脑袋都沉进⽔里,可是她的⾝子还没暖和过来,便被人从⽔里一把捞了起来,紧接着耳边传来慕容夜的怒吼声——

  “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

  柳盼瞪大眼,一脸莫名其妙的瞅着他。

  他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给惊着了。“你、你不是想‮杀自‬?”

  “好好的我做什么‮杀自‬?”说完,她突然想起自己未着寸缕,⾝子也还淋淋的,再要开口赶他出去,却被他无预警的攫住了,她张大眼睛瞪着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慕容夜一路上也就在船上休息了些⽇子。

  一回到京城,他马上被⽗皇召进宮中,先是就盐务改⾰以及后续事宜御前奏对,后又接到⺟后对他终⾝大事的关心,以赏花的借口连着在宮中举办了数次宴会,次次都有各家诘命携女⼊宮,硬生生把赏花会办成了相亲宴。

  再加上他改⾰盐务,不知道斩断了多少官员的财路,这些人明着不好向他下手,便以北狄业已灭国,把主意动到他的左膀右臂⾝上。

  慕容夜生就一股傲气,就算当真要裁军,也要他自己提出来,还要对这些年追随自己的袍泽妥善安置,可不是被这些人给硬着退下来。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才让朝里这帮人明⽩他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并不曾因为战功显赫引起太子忌惮,这些⽇子他更是寄居东宮,与太子同进同出,这才让朝中众臣相信了太子与睿王兄弟感情深厚,他们在底下做再多小动作,挑拨他们兄弟离心都是⽩费力气,更引得昭帝震怒,将好几名御史当堂打了几板子,斥责他们别有用心,离间天家骨⾁感情。

  好不容易摆脫了这些烦心事,慕容夜才有功夫来到别院,也估摸着柳盼可能快要待不住了,便布置这场大戏,就赌她是从⽔路逃出去,还是打开院门自己走出来。

  他方才离开浴间又折返,见到她整个人都埋进了浴桶里,顿时惊出一⾝冷汗,他又急又怒,只觉得她宁可大冷天跳⽔也要逃,见到他不但毫无相见的欣喜,还宁可溺死也不肯跟他在一起,活似被人灌了一腔冰碴,冷到了极致。

  不过等将她一把捞起来之后,他心里又难过又不舍,与她四目相接,见到她愕然的表情,这才明⽩过来,这丫头庒没有自溺的念头,还对他的暴怒伤心全然不解。

  他好似从⾼空跌落,眼瞧着要摔个遍体鳞伤,哪知道着陆处却是厚实的草甸子,本没有伤及分毫,刹那心情好几个起落,哪里还管她是不是愿意,便狠狠吻住了她,恨不得将她碎在⾝下。

  柳盼被他宛如狂风暴雨肆的吻给憋得都快不上气了,抡起小拳头在他肩头捶了两下,可她这样的力道不过是替他挠庠,反被他捉牢了手,两人一起浸到了浴桶里。

  慕容夜凑到她耳边,嗓音耝哑魅惑的道:“本王替你洗。”

  她想起过去被他伺候洗澡的结局都十分悲惨,顿时如游鱼一般从他怀里窜开,惊恐的道:“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王爷动手。”

  打从今⽇见到她到现在,他总算在她脸上看到惊恐这种情绪,他顿时有种“没良心的小丫头让本王牵肠挂肚担惊受怕,你也合该害怕”的平衡感,心情大畅,朗声大笑,伸臂就捉牢了她,笑得不怀好意。“本王就喜伺候你。”

  婆子听得浴间里的动静,暗自反省这些⽇子伺候这位娇客有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至于未嫁的丫鬟们听得男子耝重的息声和女子低低的娇昑,转折处难以为继,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是那痛苦之中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愉,顿时红透了脸。

  睿王⾝为皇后嫡次子,深得昭帝与太子信任,又立下赫赫战功,整个睿王府不知道多少女子想要得到他的垂青宠爱,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京长住,没想到却带了个女子回来,宝贝一般蔵到了别院,还再三代她们要悉心伺候,让她们心里不知道积了几坛子的醋。

  但是现在她们可是明明⽩⽩的知晓,就算她们被醋给淹死了,也得不到王爷一个目光,只能庆幸最近伺候那位娇客还算恭敬,免得以后被秋后算账。

  柳盼被慕容夜折腾了大半夜,一路从浴桶转战到上,直到天快亮了他才饶过她,揽着她沉沉睡去。

  她这一觉睡到了太西斜,不知年月。

  慕容夜神清气慡起去外面转了一圈,再回房见帐幕低垂,安静得出奇,心中猛地打了个突,生怕她又趁机给逃了,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边,掀开帐,见她乌云堆枕,小脸儿通红,睡得正香,这才松了一口气。

  “醒醒…”

  柳盼被掳之后还没睡过一场安稳觉,昨晚太累,尤其是在慕容夜⾝边,所有的担心都烟消云散,睡得昏天暗地,被他推了推也不醒,翻个⾝继续睡。

  他看着随着她的动作露出来的香肩,再探头往前看去,能瞧见半圆的山丘,顿时眼睛都直了,脫了靴子钻进被子,大手便不安分的朝着她前袭去。

  她在睡梦之中被他耝砺的大手摸得冒火,不耐烦的一巴掌打下去。“走开,我要睡觉。”随即她拉过被子将整个⾝子紧紧都包住,蜷缩成一团继续睡。

  慕容夜哑然失笑,他这是被嫌弃了?有时候他真心觉得,想要在她⾝上感受一下三从四徳、温柔贤淑,简直是种奢望。

  在⺟后的费心张罗下,他最近见过不少⾼门淑媛,也不知道是不是与柳盼相处得久了,习惯了她的直⽩犀利,他有些受不了含蓄温婉的贵女,若是将来夫之间也要相敬如宾、保持礼仪风度,他光想都觉得吃不消,反倒是与柳盼在一起时,喜怒随心,最重要的是,她总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这可是旁的女子没有的本事。

  自次子从江南回来,皇后便不遗余力的想要将他的终⾝大事给定下来,其间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无奈每次她相中的人选都⼊不了次子的眼,几次之后她也失了耐心,⼲脆把人叫来跟前,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要娶个什么样的啊,说出来⺟后也好比照着挑啊!”慕容夜心道:⺟后不必费心,柳盼那样的就⾜矣,不过宮里的女人心思总是拐了九曲十八弯,他贸然提起柳盼实为不妥,于是他只淡淡的回道:“儿臣这次前往扬州,在大明寺遇到一位⾼僧,他说儿臣杀孽太重,若要娶妃,定要女方命格够硬,有济世慈心,方能⽩头到老,不然不但姻缘不顺,还会祸及子嗣。”

  皇后一听,吓得脸都⽩了。“真有此事?!”

  慕容夜肚里狂笑,面上则十分沉痛。“只是此等女子,儿臣实在不晓得该上哪儿找去。”

  这是他这几⽇在别院与柳盼耳鬓厮磨想出来的法子,与其被⺟后着去娶素不相识的女子,横亘在他与柳盼之间,还不如他先发制人,想法子让⽗皇和⺟后同意这门亲事,将来还能求个和谐圆満,不然以柳盼的傲气,未见得愿意屈从妾室之位,他也舍不得以妾位待之。

  原本自睿王整顿两淮盐业回来之后,朝中有不少人在观望,等风波一过,见识过了睿王在昭帝与太子心里的位置,不少官员心思都活络了,瞄准了睿王妃的位置。

  皇后着急睿王的婚事,不少朝臣有心与天家联姻,双方一拍即合,赏花宴举办了无数场,眼瞧着进⼊了初冬,等赏完腊梅就无花可赏,但睿王妃的位置依旧空悬。

  皇后驾临护国寺两次,指望住持能指点一二,偏偏住持闭口不言,倒令皇后內心越发忐忑。

  事实上护国寺住持早被睿王封口,反正只要他装⾼深莫测状,皇后总不免按自己的想法去猜测。

  与此同时,京中城西悄悄开了一家名为回舂堂的医馆,专治妇科,只接待女患者,就连大夫也是女子。

  ⾝为回舂堂唯一的坐堂大夫,柳盼站在回舂堂⾼⾼的药柜前面,闻着药草的清香,头一次感受到抱上金‮腿大‬的幸福。

  她本来还想着此次被慕容夜给劫了回来,说不得就要沦为金丝雀了,她还预先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哪知道转眼他就派人送来了避子汤,还拉着她兴致的讨论。

  “若是本王给你开间医馆,专治妇科,你可能经营好?”

  他此话一出,让柳盼一腔准备斗争到底的坚持瞬间消失殆尽,她睁着明亮的大眼,难掩惊喜的瞅着他问道:“我真的能开医馆?”

  “大楚律法又没规定女子不能开医馆,况且官面上的事儿本王自然会给你打理清楚,不怕医馆开不起来,只怕你医术不到家,砸了招牌。”

  这年头女人只能依附男人而活,也不知道慕容夜搭错了哪筋,居然大力支持她发展事业,令她对他刮目相看,感动的在他面上亲一通。

  他被她这么一,气⾎翻涌、心旌摇曳,一把揽紧了她,回以热情的深吻,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他却猛地推开了她。

  柳盼睁大双眼,无辜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慕容夜极为艰难才平缓了呼昅,嗓音有些沙哑的道:“避子汤不是好东西,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她没想到他是顾念她的⾝子才不跟她亲近,心中暖意上涨,眸中柔情四溢,她张开双臂娇喊道:“抱抱!”

  他与她争也争过、吵也吵过,夫之实也早就有过了,但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热情主动,心里受用得不行,可是下一瞬他却对自己的超強自制力感到绝望,那种明明⾝体叫嚣着想要亲近,但现实境况却容不得她大着肚子去见皇后,两难之下,他做了一个自己事后也感到极为荒唐的决定,大大后退了两步。

  柳盼几乎笑倒在上,这男人前几天还恨不得跟她厮磨到地久天长,现下却畏她如虎,她顿时调⽪心起,从上跳下来大笑着往他⾝上扑。

  慕容夜就像被恶⽝追逐的孩子一般连连后退躲避,还频频催促道:“地上凉,快穿上鞋子。”

  打从认识他以来,她无论是⾝分地位还是体力都被他庒得死死的,难得能占一次上风,哪里肯善罢罢休,他越是想逃,她越要粘着他,她还故意捏细了嗓子娇唤道:“王爷别走,等等奴家…”说着,她自己先起了⽪疙瘩。

  他被她给逗乐了,一腔旑旎反倒消散不少,后退几步摆出防备的姿势。“哪来的女子竟如此不知羞!”

  柳盼学西子捧心,硬是摆出个柔情万千、楚楚动人的模样,假装伤心的道:“王爷如此不解风情,真是伤透了奴家的心…”只是这个角⾊难度太大,与她的个大为不符,演到一半她先笑场了,捂着肚子咯咯笑个不停。

  慕容夜也被她逗得朗声大笑,大步上前将她抱起来转了两圈,再让她站到一旁的锦凳上,但见她双眸亮晶晶的,里面映着自己的笑脸,两人痴痴凝视着对方,都觉得这一刻两颗心靠得极近。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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