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丫头富贵命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言情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
|
游牧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丫头富贵命 作者:千寻 | 书号:45468 时间:2018/1/18 字数:16149 |
上一章 第七章 干爷爷请多指教 下一章 ( → ) | |
“是狗儿吗?”凌馥双直觉问道。 “对,不知道会跑去哪里。”王叔心急的回道。 “王叔,您放心,狗儿已经十一、二岁了,肯定不会走丢的,也许只是跑去其它地方玩了,你们有没有约在哪里碰面?”如果是虎子才要担心,五岁的娃儿,很容易被人贩子拐走。 “就是十一、二岁才担心,凌姑娘,你有没有见着我们家狗儿从这里经过?”王叔満心焦躁。 她反问“王叔,⿇烦您说清楚一点,为什么十一、二岁才要担心?” 这会儿王叔夫俩已经急得讲不出话来,张叔便帮着解释“这镇上已经有三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失踪,他们都是在月初的市集里丢掉,再下个月初的市集里被找到,上个月丢掉的那个男孩今天才刚回来,狗儿就失踪了,王老弟自然会害怕。” “有这回事?张叔,你带我去找到孩子的人家里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张叔点点头,姐小心里有主意,不是个胡闹丫头。“好,我带姐小过去看看。” “霍大哥,⿇烦你陪王叔去找狗儿,除了大街上,小巷子里也要仔细找,最好大声嚷嚷,让所有人都晓得有第四个孩子丢掉了,如果狗儿还没有被带离开,找到的机会会比较大。” 霍平点点头,领着王家夫妇去寻孩子。 “纸儿、笔儿,你们把摊子收一收,雇个人把东西全搬回马车,先回家。” “是。”纸儿、笔儿应声。 吩咐完,凌馥双就要跟着张叔走,不料手腕被一把抓住,人也被往后一扯,她困惑的转过头,一看见脸⾊深沉的傅子杉,这才猛然意识到她竟然把主子也在现场这事儿给忘了。 “爷,咱们快去看看吧,若能救人一命,是天大地大的福报啊!”这是前辈子她待的那间分局主管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傅子杉牢牢盯着她,心道,她就这么相信自己有本事救人? 见他还是一动也不动,她放软了嗓音,恳求道:“爷,我知道⾝为贴⾝奴婢,现在该回去给风尘仆仆的主子烧⽔、煮饭菜,可是…拜托、拜托,这不是单纯的掳人事件,今儿个已经是第四起了,若不及时阻止,以后一定会有更多的男孩受害。” 他回想起那时她判断他受伤原因、形塑凶手的精准情形,这才轻轻点了点头。好吧,就看看她这次会怎么做,不过,发号施令的,只能是他。 “张叔,你说说方位,我带馥双过去就行,你去府衙击鼓报案,让大人派衙役帮着手。”傅子杉道。 闻言,凌馥双轻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厚,她怎么没想到要报案,亏她还是民人保⺟。 很快的,傅子杉和凌馥双来到第三个受害者家里,这是一家粮铺,受害者叫做汪月郞,今年十二岁。 目前粮铺外被一群好事的百姓们挤得⽔怈不通,凌馥双拚命想往里头钻,却无能无力,见她气吁吁的模样,傅子杉觉得好笑,想动手帮一把,却听见她突然扬声大喊—— “让让,大家让让!神捕傅子衫在这儿呢,大伙儿快让让,神捕要来破案了!” 果然,大家探究好奇的目光一同转向声源,众人还自动往两旁退,让出一条路来。 傅子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丫头,他的名头她使得还顺手的。 眼前没了障碍物,凌馥双马上走进铺子里,傅子杉也大步跟上。 汪月郞不在前厅,汪老板和汪大娘则是哭成一团,他们听见神捕到,汪老板马上拉着子跪到傅子杉跟前,频频磕头哀求“神捕大人,您一定要把那个恶人绳之以法。” “大人,我们家就这么一独苗,倘若他和穆家、钱家的儿子一样,变得疯疯癫癫的,让我们怎么活?” 闻言,疑问在凌馥双的心中升起,是精神受创严重,导致精神异常?不对,每个人的精神承受度不同,怎么会每个失踪的孩子都发疯? 没多久,大夫自房里走出来,对着汪氏夫摇头摇,叹道:“老夫无能,治不了。”说完,大夫一拱手,连诊金也不拿了,转⾝离开。 “大夫,请留步。”凌馥双连忙出声唤住他。 “姑娘有事?” “请问大夫,小鲍子的头部有没有伤痕?” 大夫偏头想了一下,反问道:“姑娘想知道是否因为头部受伤、以致于精神癫狂?” “是。” “没有,他全⾝上下伤得厉害,头上却无伤口,不过他的脉象有异,老夫诊不出因由。” “多谢大夫。”凌馥双目送大夫离去后,转过⾝道:“汪大娘,我们可以进去瞧瞧月郞吗?” 这会儿哪有不给瞧的,就算治不好儿子的病,也要把那歹人给抓起来,替儿子报仇! “神捕大人、姑娘,请随我来。” 房间就在粮铺后头,走几步就到了。 推开门进去,汪月郞蜷缩在角,两手紧紧抱着枕头,呜咽个不停,瘦弱的⾝子不断颤抖着,而且他的目光焕散,嘴里念念有词。 有个丫鬟跪在边,手拿着帕子想为他净脸,见有人进来,丫鬟马上起⾝退到一旁。 凌馥双上前,刻意把声音庒低道:“汪月郞,不要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出乎意料,汪月郞竟然有所反应,缓缓抬起头望向她。 她一看,发现他的眼神本无法聚焦,可是奇怪的是,她却觉得他(的模样很认真…所以,他不是疯癫,只是表现得很疯癫? “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一个月来,你去了哪里?”凌馥双又问道。 瞬间,汪月郞的眼底迸出恐惧,嘴角却大大勾起,还笑得前仰后合,只是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口,这一抱,松松的⾐袖往后滑,露出他手臂上的伤痕。 她一看,马上知晓这些伤是被人或掐或捏或捆制造出来的,而且看他的反应,他似乎能够听明⽩她的话,只是却做不出正常反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子杉像突然发现什么似的,一把抓住汪月郞的两只手,翻过来。 凌馥双看见了,汪月郞的右手內腕处有三个圆圆的、类似指尖庒出来的印子。 汪月郞挣扎着,想挣脫傅子杉的箝制,但他一个小孩子哪敌得过傅子杉的力道,傅子杉再将他的手翻转过来,同个⾼度,手背腕间,有一截大拇指的印子,是旧痕。 什么时候制造出来的?带走他那天,还是带他回来时? 汪月郞被掐住的是右手,若两人同方向前进,代表对方是惯用左手的。 凌馥双想了想,坚定的看向汪月郞,问道:“带走你的那个人,是不是长相斯文,笑起来很亲切,年纪只有十几岁,比你大不了多少的哥哥,你觉得他是大好人,于是没有想太多,便跟着他一道走了?” 她仔细观察汪月郞的反应,就见他双眼倏地瞠大,好似想点头,却怎么也做不到,且他的手脚开始不自觉地抖动,但不像是因为害怕,摆动的幅度太大,如果他的表情可以算数,代表她猜的没错。 凌馥双继续往下推论“你与他说说笑笑的离开镇上,经过你⾝边的人,都没有发觉丝毫异样,可是一到人烟少的地方,他的笑脸不见了,突然用力扣住你的手,力气大到你想尖叫,可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还是个左撇子,对不?” 汪月郞的眼睛张得更大了,动得舞动四肢,牙齿相扣,发出咯咯的响声。 凌馥双又道:“行,我知道了,你没有疯,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语言和动作,对不对?” 汪月郞再次张大眼睛。 “好,你不必勉強自己点头,只要我说的对,你就把眼睛张大;我说错了,你就闭眼睛,好不好?” 汪月郞又张眼。 至此,傅子杉也看出一点门道,不过这丫头是怎么这么快就观察出来的?不简单呐。 “到最后他把你带到一个地方,不让你离开,无论你怎么哭、怎么哀求,他都不为所动,他欺负你了,对吗?” 汪月郞先是睁眼,最后却闭上眼睛。 “我懂了,他把你给另一个人,带走你的,只是为人办事。” 随着她的话,汪月郞的五官开始纠结,脸⾊变得越来越惨⽩,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他开始放声号叫,那喊声听起来像是受伤的野兽,让人好不忍。 “月郞,没事了,不要怕…”汪大娘见儿子如此,哭着将儿子一把搂住。 “爷…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凌馥双踮起脚尖,在傅子杉耳畔低语。 闻言,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发现他耳微红,敢情是害羞了?呵,这个时代的男人真纯情,她不过是让她检查他⾝上的伤口分布,重点是“花菊”他的反应还真可爱。 凌馥双也不等他回应,便领着汪氏夫妇和丫鬟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傅子杉和汪月郞。 没有预期中的尖叫哭喊,不到短短的半刻钟,傅子杉就出来了。 汪大娘不放心,探头一看,发现儿子居然安稳⼊睡了,望向傅子杉的目光不自噤带着感。 凌馥双低声问“伤了?!” 傅子杉表情严肃的点点头。 “厉害吗?” 他再点头,冷酷的眼底出现不忍。 所以,不是普通严重,而是非常严重?凌馥双难掩气愤,应该也狠狠伺候一下这个该死的凶手的花菊,让他的花菊从一月开到十二月! “你怎么会想到这上头去?”傅子杉问道。 “我见过王狗儿,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汪月郞也有一副好外貌,因此…”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朝他点点头,言下之意就是,你懂的。 “你又是怎么知道带走汪月郞的是个十几岁、模样斯文的男子,甚至还能推测出整个经过?” “汪家开粮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认得汪月郞的人肯定不少,失踪那天又是市集⽇,他被带走却没人发现,这代表对方是用哄骗的,而非強掳。再者,如果带走他的是年纪很大的男人,多少会让人多看个两眼,甚至问上几句,但如果是年纪相仿的,大家只会认为两人是朋友。 “何况汪月郞已经是第三个受害者,同样的事连续发生三次,还没有人对此感到警觉,代表那人看起来温和、斯文、无害。” 傅子杉点点头,她的分析能力让他深感佩服。 他们走到铺子前,围观百姓尚未离开。 凌馥双对汪老板说:“可不可以说说汪月郞失踪那天的事?” “月郞的舅⺟生了个娃儿,家里生意好,忙不过来,月郞的娘和我都走不开,只好让月郞带着两块布和一篮蛋走一趟,月郞的娘舅住在京城里,这条路他已经独个儿走过好几次,我们怎么都没想到怎会这回就出了事。” “你们怎么确定他出事的?是时间太晚他还没回家,还是娘舅那边派人来问?” “不是,是我送货出去的时候,经过柳树道,发现我们家的篮子被丢在旁边,蛋都碎了,布也被踩得七八糟。” “篮子和布还留着吗?” “留着,我去拿!”丫鬟应声,匆匆走到后院,把篮子和布拿了过来。 凌馥双看了丫鬟一眼,问道:“怎么会想把东西留下?” 丫鬟回道:“那天老爷把篮子带回来,向夫人确定东西是不是少爷带出去的,确定后,夫人就哭惨了,认定少爷肯定是出事了。我本想把东西丢掉,免得夫人看着伤心,可是篮子还能用,布洗一洗也能做⾐裳,所以我就把东西拿去柴房里摆着,想等事情过后再去整理整理。” 合理。凌馥双点点头,展开布匹,上面确实有不少印子,她指着边缘处的印子问傅子杉“这是马蹄印吧?” “是。” “所以他是在柳树道把汪月郞带上马背的。”凌馥双又指向另一块布。“这里有两个比较完整的鞋印,都是右脚,但印子不同,可以确定是两个人。”两个鞋印,一只宽、一只细。 丫鬟指着较宽的那只鞋印说:“这是我们家少爷的。” “你怎么知道?”凌馥双反问。 丫鬟回道:“少爷的鞋子都是奴婢纳的。” 凌馥双想再开口,却听见傅子杉缓缓说道—— “两个鞋印大小相差不多,但宽鞋施力重、泥印深,窄鞋施力轻、泥印浅,可以推论两人的⾝⾼相差不多,且带走汪月郞的人比汪月郞痩,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汪月郞当时处于惊恐状态,使了全力挣扎。” 凌馥双好想给他拍拍手,说他好。不错嘛,有这等资质,难怪⽇后会变成神捕。 “我只是不明⽩,既然带走他的人⾝形偏小,为什么会在月郞的腕间留下那么深的指印,都一个月了,还这么清晰。”凌馥双摩挲着下巴道。 何况死命把人给拽走,应该是用整个手掌使尽去抓握才对,没道理只用了四手指头。 “这是门功夫,那个指印不说一个月,恐怕大半年都不会消,而且汪月郞被扣住的地方是⽳道,一旦被制住就会失去力气。”傅子杉解释。 凌馥双的疑问得到解答后,她又继续推论“有马,代表对方不是贫穷老百姓。” 傅子杉接道:“是官家的马。” “你怎么知道?” “官家的马,所用的铁蹄和一般百姓用的形状略有出⼊,蹄子下刻有一个圆圈。” 她仔细再观察马蹄印子,确实如他所说,接着她又问:“那皇亲国戚的呢?” “方形。” 凌馥双恍然大悟,不过这可不是她观察力不⾜,实在是见识浅薄,她还不晓得官家的马与平民百姓的不同。“知道这种事的人,多吗?” “不多。”若非如此,怎能分得清楚半路劫粮的是官还是匪。 “这个鞋印子有凹凸刻痕,用以增加鞋底磨擦力,我记得这是京里某家很有名的鞋铺子卖的,他们的鞋子一双就要五两银子。” 在百姓眼中,刻那些横横斜斜的痕印是浪费人工时间,但凌馥双知道这家铺子时,还大力赞美过这家店,这么早就晓得用增加磨擦力来帮助行走时的稳定度,很有物理概念。 “没错,是漾研鞋铺。”傅子杉忍不住瞄了她一眼。她居然懂?这下子他更确定了。 “如果凶手的靠山够硬,敢这么大胆做出这等坏事,为什么不直接杀人灭口,还把人给送回来?”凌馥双歪着头,就这一点她实在想不通,这不就等于留下线索让人去逮人吗?还是对方有⾼度自信自己绝对不会被抓到? 她的话给了傅子杉想法,让他陷⼊长考。 凌馥双扬声问:“各位乡亲,汪月郞被带走时,有人看见吗?” “我看见了。”说话的是个八、九岁的小丫头,目光清澈,一脸聪明相。 凌馥双走上前,微弯下⾝拍拍小丫头的肩膀,问道:“你能形容一下带走汪月郞的人长什么模样吗?” “那位大哥哥看起来…年纪比月郞哥哥大一点,瘦痩的,和月郞哥哥一般⾼,但是长得比月郞哥哥更清秀,⽪肤很⽩,嘴好红,眼睛亮极了,比姑娘家更漂亮呢,对了,他的眉⽑有一颗红⾊的朱砂痣。” “是左边的眉⽑还是右边的眉⽑?” “记不得了,我会特别注意那颗痣,是因为娘说过,眉⽑有朱砂痣的人,是神仙投胎转世,我当时想着娘说的真对,只有神仙下凡才能生得那副好模样。” “⾝⾼五尺一寸左右、⾝形偏瘦、眉⽑有痣、样貌清秀、⾝怀武功的十五、六岁少年不多,这附近有这样的人吗?”凌馥双直起⾝,又⾼声问。 冷冷一笑,傅子杉知道凶手是谁了,他对汪老板说:“我认识一名大夫,可以治好月郞的病,汪老板,你帮我去问问前面丢掉儿子的两户人家,如果孩子的病也没好,让他们明儿个过来,请大夫一起治治。” “都没好,我知道的,这些⽇子,我没少往他们家里跑,我明儿个就把他们都给找来。”听见儿子的病能治,汪老板低落的情绪变得⾼昂,彷佛看到一丝希望。 傅子杉拱手对围观百姓道:“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好面子,孩子被掳走后,回来变成这副模样,却不敢张扬,劳烦各位乡亲做做好事吧,把今儿个这件事到处讲讲,一辈子长得很,总不能让孩子们疯疯癫癫的过个四、五十年。” “是啊,大人说的对,里子哪有面子重要,我们马上去替神捕办这事儿。” “谢谢各位乡亲们的帮忙,只要孩子们病好了,能够回答问话,傅子杉在此发誓,三十⽇內,必定将凶手绳之以法,绝对不再其它孩子受害。”傅子杉拍脯保证,一脸义薄云天、正气凛然。 他的话鼓舞了众人,百姓们立即散去,把神捕的话给往外传。 傅子杉从间掏出块⽟牌,对汪老板道:“看清楚了,明儿个的大夫得带着这个⽟牌,才能让治,其它的人,连碰都不能让他们碰一下。” 汪老板仔仔细细的端详⽟牌,连连点头道:“是,我看清楚了。” 傅子杉收妥⽟牌后,便领着凌馥双离开了。 凌馥双乖乖跟在傅子杉的⾝后,两人走了好一段路,她才低声问:“你知道谁是凶手,对不?” 他那副笃定自信的样儿,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吧。 他扬眉笑开。当然知道,奷了人,大可一刀把人给杀了,为什么要留下证据?这不就是慈慧大师的杰作吗? 宁熙靳不想造杀孽,妄想坐上那把龙椅,却没想到斩草除,天底下可不是只有他一个聪明人。 至于那个⾝⾼五尺一寸左右、⾝形偏瘦、眉⽑有痣、样貌清秀、⾝怀武功的十五、六岁少年,恰巧,他就认识这样一位,但那人可不只有十五、六岁,而是已经二十八岁了,号称“紫冠罗刹”练的武功与银裳观音是同一路,毁了不少处子,他们这对师兄妹,勤练些琊功,妄想称霸武林。 半年前他被银裳观音之子所伤,却也断了她的心脉,待他伤愈,花了大半个月将她揪出来正法,事情传出去,江湖一片叫好。 之后,他想尽办法追查紫冠罗刹,却始终没找到人,此次回京,竟发现他冒充太监,在他的“好哥哥”⾝边伺候着。 后宮确实是个躲人的好地方,他没把人给揪出来,是因为想查查他替二皇兄办了什么好差事,怎地两袖“金”风,原来… 迟迟等不到响应,凌馥双有些心急的追问道:“说话啊,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对不对?” “不确定。”傅子杉没对她说实话,就怕她想揷一脚,他不希望她因此受到伤害。 “你有怀疑的对象?” “有。” “你故意让乡亲放话,倘若明天来的大夫没有带⽟佩,就是凶手或同谋,只要抓到人,你就能破案?” 对一半,错一半。 真正对少男行恶事的元凶还不能逮,⽗皇得留着宁熙靳和宁熙明对峙,并且勾出更多异心之士,目前,只能先把帐算到紫冠罗刹⾝上。 不过明天来的会是紫冠罗刹,还是宁熙靳的手下,他还不确定,唯一能肯定的是,紫冠罗刹已经躲太久了,是该让他把这些年的帐清一清了。 他虽然没有响应,但凌馥双光看他骄傲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她的双眼瞬间绽放金光。 “破案后,爷能拿到多少赏金?” 应该不少,至少紫冠罗刹从宁熙靳那儿得到的,全都可以归他,不过他扬扬眉,很琊恶地瞄她一眼。“与你何⼲?” “怎么会不相⼲,我也出力了。”心闷、脸臭,她用力背过⾝子不看他,如果可以,她也想当赏金猎人,至少比卖茶叶蛋赚得多了。 “你是不是又忘了,奴婢本来就该为主子办事。” 凌馥双咬牙切齿道:“爷,你知不知得罪下人有多不智?” “怎么个不智法?” “我会在饭里添加异物,洗澡⽔里加⼊马尿,棉被里蔵针,你有没有听过诅咒娃娃,我的针线功夫恰好还不错!”她带着得意又狡诈的笑容,转回⾝瞅着他。 傅子杉笑着弯下⾝,额头顶上她的。 他突然靠得这么近,吓了凌馥双一跳,接着她感觉到⾎庒飙升,还有点不过气来,甚至忘了要推开他。 “谢谢你的提醒,为了保障全安,往后咱们得同吃一碗饭、同洗一盆⽔,同…共枕。”后面四个字,他讲得分外缓慢。 倒菗一口气,眉⽑抖啊抖不停,她⼲么嘴啊,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凌馥双紧咬着牙,一张俏脸越憋越红,也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他把氧气昅光,害得她⾎中的含氧量不⾜。 无法怈恨,小小的拳头往他⾝上一捶,她怒道:“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可恶!”丢下话,她扭⾝跑开。 傅子杉笑着大步追上,抓起她的手握住。 她甩开,他又握住。 她又想甩开,但他突然在她耳畔低声道:“别忘记,这世间有种东西叫做卖⾝契。” 凌馥双横眉竖目的道:“人生而自由平等,买卖人口是犯法的!” 她的表情很有气势,声音也带着浓浓的愤怒,却不敢再把他的手甩开了。唉,这种卑微的穿越人生还要过多久? 傅子杉点点头,笑道:“走,我带你到皇帝跟前说说道理去。” “你最好见得到皇帝。” 如果神捕能列为一品大员的话,或许…可惜,对不起,展昭还得跟在包大人庇|股后面跑呢。 “要不要试试?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说几句好话,让你进后宮当娘娘。” “哈哈哈,省省吧,脖子上拴了伽锁的凤凰,比野还不如。” 噗!他想大笑,如果皇后知道自己被这么形容,脸⾊会有多精彩。 “丫头,你想嫁一个怎样的丈夫,爷帮你过过眼。” 凌馥双偷偷翻了个⽩眼,现在的她才几岁啊,更别说穿越前的她都已经二十八岁了,也从没考虑过婚姻这档子事,不过既然他想知道,她也不是不能告诉他,嘿嘿。 于是她微微偏头,凝视着他。“爷希望我怎么说?选丈夫最好选像爷这种颜值⾼、赚钱容易的自由户,可以无拘无束,带着我天南地北到处闯的好男子?” “原来爷在你心里有这么多好处,行,哪天丫头嫁不出去,有爷呢,爷绝对不会让你孤单到老。” 他听不出来她是在反讽吗?凌馥双气得跳脚,但是在她还来不及想出如何对付厚颜男子时,他们又上了马,她又被圈⼊他怀里,然后全安感像嘲⽔般从四方涌来。 她喜窝在他怀里,他的怀抱也喜有她窝着,她爱上他的心跳声,而他爱上她⾝上的青草香。 喜一点一点漫过彼此,如果能够如此偎靠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傅子杉把凌馥双送回庄子后就离开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包括紫冠罗刹,以及安排接下来的事,五哥和⽗皇那里也得知会一声。 凌馥双看着他骑着马的⾝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一股奇怪的失落感从心头冒了出来,照理说她并不喜当奴婢,应该很⾼兴主子不在,可是这种诡异的惆怅究竟是从何而来? 越想越心烦,她决定不要再想了,用双手轻拍了拍脸颊,振作起精神后走进了屋里,把今天做买卖的银子给娘。 凌湘已经从先行回来的纸儿和笔儿嘴里知道贾常慧的事,一家人为此⾼兴得不得了,她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喜极而泣道:“双儿,你办到了,娘这里已经攒了十一两,加上卖掉首饰后剩下的,以及贾掌柜那边的六十两,再过几个月,咱们就可以把卖⾝契给赎回来,要不,把茶叶蛋的方子也卖了,就可以马上…” “是啊,现在娘知道双儿不是空口说⽩话了吧。”凌馥双笑着应声。 “咱们家姐小最有能耐了。”纸儿凑上来笑说。 “夫人可以放心了,往后咱们这个家有姐小在,一定可以风风光光过⽇子。”张婶道。 “是啊,再过两年,家里⽇子好过了,就给双儿招个上门女婿,生两个孩子。”凌湘欣喜的道。爹总担心凌家绝嗣,现在有双儿呢。 “娘,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山药还没收…” “姐小傻啦,还心心念念那几亩山药。”张婶调笑道。 “不只山药,张婶、娘,你们有没有想过,咱们可以这么快攒够银子,是因为有房住、有田种,还有山林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山产,倘若咱们把所有的银子都出来,往后要住哪里?吃什么?” “听这口气,你似乎不太想离开。”凌湘板起脸孔问。 闻言,凌馥双倏地怔愣住。她不想离开吗?似乎是,因为她舍不得这间宅、这片田,更多的是舍不得那份教人安心的感觉…不是、不是的,她才不是这样的! 她半点都不期待傅子杉,崇拜他的,是那个已经死透的原主,而不是她这个活跳跳的凌馥双。 张婶见状,连忙跳出来打圆场“夫人,您别跟姐小急,姐小这是深谋远虑,总不能离开这里之后,连一片可以遮风蔽雨的屋瓦都没有。” 凌湘想了想,这才发觉是自己太心急了,只顾虑着要脫离奴籍,却没盘算后往后的⽇子该怎么走,看着女儿,她难掩心疼,如果她是个能⼲的娘,女儿怎会面对今⽇的窘境? 低头,她握住女儿的手道:“对不住,是娘心急了。” 凌馥双回过神来,轻轻头摇。“我是想着,如果可以多攒点钱,把这庄子给买下来最好,再不,在附近买几分地,盖间房子,咱们还是可以养猪养鸭卖茶叶蛋,⽇子也不至于太难过。” “那得多少钱啊?” “是不少,但今儿个我和贾掌柜略谈了一下,我想,如果合作愉快的话,我多研究几道新菜⾊,试试能不能在福満楼里掺一股,我们不会做生意,有人替咱们赚钱,再好不过。” 凌馥双这么说,只是为安⺟亲的心罢了,这个计划的成功机率不⾼,她会做的菜,有没有多到能让人家乐意分她股份还不好说;可是自己开店嘛,她的专长是犯罪心理,可不是行销经营,何况对这时代的陌生感,还不⾜以让她了解百姓的消费习惯。 “可能吗?”凌湘微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知道,试看看吧。” 霍平和张叔在天黑后回来了,还是没找到王狗儿。 王家一片愁云惨雾,凌湘让张嫂和笔儿送一些吃食过去,凌馥双也托她们带话,说神捕傅子杉已经介⼊调查,让他们安心,很快就把狗儿找回来的。 这一天,凌馥双一大早就起,做好三⾊蛋与大封⾁后,再带上一些茶叶蛋,与霍平一起前往京城。 明天才要签约,今儿个她是专门去认⼲爷爷的。 为了这件事,昨天乔丰跑了一趟庄子,说霍家已经知道姐小要认亲戚的事,霍爷爷让霍平把人带回家见见。 一个半时辰的路,托避震器的福,这次她没有吐。 霍平下车后,把凌馥双领回家门。 推开霍家大门,立刻听见热闹的切菜、炒菜声。 ⼊眼处是一个相当大的院子,院子里架了门字形的三排棚子,一看就晓得不是临时搭的,因为上面爬満藤蔓,还开了一串串金⻩⾊的小花,风吹过,叶子握动,带出一片清凉。 n字形两边各摆着长桌子,左手边有五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少男正在切菜;右手边的男生较年长,十五、六岁,甚至二十岁的都有。 他们有的在雕花、有的在调酱、有的在翻炒锅子里面的东西,食物的香气一阵阵传过来,香得紧。 门字的上方也摆了一排桌子,桌子摆放各式各样的食材、香料、佐料,还有长短刀子与厨具。 三个留着⽩胡子的老人站在桌子后方,笑盈盈的看着霍平和凌馥双。 哇,开厨艺学校啊,这么多人?可以见得,御厨肯定是个好职业,才能昅引这么多男子加⼊,不过这年代強调家学不外传,所以这些人都是霍家子弟?凌馥双凑近霍平,低声问:“你家男人都靠耍刀子维生?” 当护卫的和当厨师的能一样吗?霍平⽩她一眼后才道:“霍家这一代,有男子三十几人,这里的只有十来个。”意思是,还有不少人靠别的营生蝴口。 他不爱说话的,但是为了不被这个丫头疯,他不得一句接着一句说,算她行,主子都没有她这等本事。 “站在上面的是第几代?” “他们是我的大爷爷、二爷爷和三爷爷。” 哇!吃得好就生得多吗?三个变三十几个,这么⾼的繁殖力,难怪人口数量会在二十一世纪撑爆地球了吧。 “三个爷爷都是御厨吗?” “不,只有我祖⽗是,大爷爷开布庄,三爷爷是县太爷。” “小丫头,听说你今天要来拜⼲爷爷?”站在中间的爷爷说话了,他中气十⾜、満脸红光。 凌馥双勾起笑意,挽着篮子向前走,回道:“是啊,我今儿个要拜霍菱师傅当⼲爷爷。” “只听过拜师的,没见过拜⼲爷爷的,怎么,缺爷爷吗?”站右边的爷爷说。 他略痩,但一把胡子长得真风流,连那两道眉⽑都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凡事都有第一次,如果真没有人拜⼲爷爷,我就来首开先例。” “行,你想拜哪个爷爷自己挑,不过只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挑中霍菱师傅,就看你的运气啦。”这次是站在左边的爷爷说话。 他的⾝材和样貌很像霍平,如果现在就挑,她会挑这位爷爷,但谨慎不是坏事,所以她必须好好想想。 “好啊,不过在拜师之前,双儿想爷爷们先尝尝双儿自己做的菜。”她走到长桌后头,拿来几个小盘子,将茶叶蛋拨壳,放⼊盘中,大封⾁和笋⼲、三⾊蛋都切成刚好⼊口的大小,摆盘,再一一送到三位爷爷跟前。 三人一一试过,脸上都透着満意表情。 “怎样,选好人了吗?”留着风流胡子的爷爷问。 凌馥双点点头,指指中间略胖、红光満面的爷爷道:“我要拜您当⼲爷爷。” 见她一挑就中,众人不噤傻眼,连霍平也颇感吃惊。 他知道六爷事先告诉过爷爷,让爷爷刁难一下凌馥双,他也早就打算好她挑错人后,再出头圆场的,连要讲的话都想好了,没想到她本没给他机会。 和霍平长得最像的爷爷问:“好丫头,说说,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和阿平长得不像吗?”他満心以为她会选自己。 “如果爷爷们没吃东西,我就会猜您,不过…” 凌馥双看了霍平一眼,他马上意会的低声道:“他是三爷爷。” “三爷爷太挑嘴,三⾊蛋里头的⽪蛋一口都不吃,⾝为厨师,对于新奇的东西才不会拒绝尝试;而大爷爷吃东西很快,囫囵呑枣的,平⽇肯定生意很忙,连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双儿才没有选大爷爷;至于二爷爷是御厨,⾝为厨师,他不只用嘴巴吃东西,也用眼睛、鼻子和双手吃东西。 “二爷爷拿起茶叶蛋时,先轻庒几下,是在琢磨我的蛋卤了多久功夫,对吧?吃三⾊蛋时,二爷爷把每种蛋都先挑一点分开吃,再大咬一口,试试它们在嘴里融合在一起的滋味,而吃⾁时,先试荀再试⾁,送进嘴里后,都在⾆间停留许久,我若是没猜错,二爷爷是在忖度我用了哪些酱料。” 她敏锐的观察力折服了在场众人。 “过来吧,好孙女,爷爷认下啦!”霍菱呵呵大笑。 这下子可好,三个媳妇全生孙子,他们二房连个会撒娇的小孙女都没有,这会儿有啦,而且还是个聪明伶俐、不输男孩的丫头。 凌馥双笑着,过了第一关,连斩将刀都还没拿出来。她走到霍菱⾝边,娇娇甜甜地喊了声爷爷。 霍菱拿出一个大盘子给她,说道:“爷爷可是御膳房里退下来的厨子,名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皇帝、皇后听过爷爷的名号,京里大大小小的茶楼饭馆知道爷爷的也不少,你既然要当我的孙女,可不能没有两下子,去,挑几样食材,给爷爷做几道菜。” “是。”她拿着盘子把食材看过一遍,拿了⾁、猪腱子⾁、面粉、蛋'花生、香料、葱酱蒜等等。 最让霍菱讶异的是,她居然拿了西红柿和辣椒。 吃过西红柿的人不多,这些⽇子才开始有人种植,而大家都认为辣椒有毒,刚开始时,连御厨们也不敢用它⼊菜,眼下有许多馆子也还不用,没想到这丫头大胆得很。 他对这小丫头越来越感兴趣了,下回进宮,得跟他的“小老弟”说说这事儿。 选定食材后,凌馥双飞快和面、卤腱子⾁,再将⾁腌起来。 食材切的切、洗的洗,半点都不假手他人,因为等面团发起来需要时间,⾁要卤得透也得花功夫,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别的事。 当她切小⻩瓜时,霍菱在一旁调笑道:“刀工不行啊,丫头。” 她随口应道:“可不是吗,我要是像霍大哥,从小有个好师⽗,肯定能磨出一⾝好功夫。” “不一样好吗?”霍平气得直翻⽩眼,砍人和切菜能一样吗? 这个时候,霍平注意到六爷到了,顺着他的目光,三个爷爷也发现傅子杉的存在,只有一心在料理上头的凌馥双完全没察觉。 众人打算起⾝相,傅子杉头摇,悄悄向凌馥双走近。 她打开锅盖,闻一下卤⾁,笑道:“爷爷,这卤汁行吧!” “可以,但八角放多了,味道太野。” 霍平走到阿乔⾝边,低声问:“那事儿摆平了?紫冠罗刹…” “全摆平了,抓到七个人,没杀,皇上当成狗养着呢,等待恰当时机再放拘咬人,紫冠罗刹被咱们爷一刀毙命,傅神捕的名声再上一层楼,再过几个月都能出书了。” “王狗儿呢?” “他真是好狗运,差一点就让二皇子给呑了,幸好昨儿个五爷抢快一步,把人给救回来。” “其它那三个孩子?” “呑下解毒丹还能不恢复神智吗?该想的、不该想的,全都想起来了,六爷问他们要不要学武功,⽇后替自己报仇,那三个孩子同仇敌忾,前天就跟着六爷进京了。” 了解情况后,霍平不再发问了,阿乔也难得的不啰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摆在凌馥双⾝上。 过了好一会儿,重头戏终于上场了。 凌馥双将切碎的西红柿下锅炒,连同刚刚花大把功夫熬成的西红柿酱一起,酸酸甜甜的味道从锅子里冒出来,嘶的一声,打得均匀的蛋淋在西红柿上,大油、快火,蛋的瞬间,撒上翠绿的葱花,一盘红红绿绿的西红柿炒蛋上场。 霍菱笑道:“小丫头腕力不行,这锅子翻不动啊!”“可不是嘛,我求霍大哥教我砍竹子,他都不理我,害我练不成腕力。” 连这个也告状?霍平皱眉,他错了,早知道她是睚皆必报的子,他不该老掐她的错处。 凌馥双双手不停,将油倒⼊热锅,发出嘶的一声,随即将辣椒下锅。 呛人的辣气让看的人猛咳起来,她依旧稳如泰山,爆香了辣椒,再⼊蒽蒜、腌好的⾁,几次翻炒后,⾁透,加⼊酱汁与炒香的花生,待酱汁收透,起锅,那香气儿,让人口⽔都快流下来了。 凌馥双准备的最后一道,其实是用来炫技的——印度甩饼。 她找了个新锅子,翻过来覆在炉火上,光这个举动,就已经勾起所有观众们的兴趣了。 当她开始甩饼时,却有点落漆,之前在家里的厨房已经练过好几次…呃,这么说不太对,应该说是在张婶跟前现过几次,有抓到一点诀窍,但没办法像真正的印度人甩得这么厉害。 霍菱又笑话她“还是输在腕力,以后得好好练练。” “是,爷爷。”说话间,凌馥双把放凉的腱子⾁推到霍平跟前,甜滋滋的道:“霍大哥,帮个忙切成薄片,别用你砍人头的蛮劲儿,小心把⾁给弄碎。” 傅子杉失笑,霍平是怎么把她给得罪啦? 霍菱也听出来了,笑道:“小丫头心窄,二爷爷说你一句,你就说阿平两句。” 凌馥双吐吐小⾆道:“谁教他不让我拜⼲爷爷呢,他担心失宠。” 霍平再也忍不住了,长叹一口气,心想,待会儿一定要求爷把他给调回⾝边,可是这样一来就看不见笔儿了,哎呀,好为难。 在霍平片⾁时,凌馥双把甩好的饼放在锅背上烤,而后将⾁片、葱、小⻩瓜放到烤好的饼上,再抹上调好的酱汁,卷成一卷,切成段,上头再撒上细碎的香菜,大功告成! 把菜端上桌后,她这才看见傅子杉,她像只小狈似的巴到他⾝边,急问道:“爷,狗儿…” “他已经回家了,别担心。” “那他有没有…”凌馥双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小声说话。 傅子杉突地面红耳⾚,她却自然得像啥都没说过,两人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怪,好像大老爷被小丫头吃了⾖腐似的。 他深昅口气,庒下害羞,回道:“他很好,没有损伤。” 她拍拍口道:“还好,花菊无恙,爷保住一名女子的福,功德无量。” 女子?王狗儿明明是男儿⾝…起初傅子杉搞不懂她在胡言语什么,但过了一会儿也回过味来,横眼瞪她,⾝为女子如此不矜持,这些穿越女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凌馥双视而不见他的⽩眼,知趣地拿了个盘子,每道菜都夹一点,恭敬的呈到他面前。 有了美食,傅子杉也不忙着瞪人了,马上吃了起来,但就像霍爷爷说的,她的刀工不行、腕力不⾜、火候掌控也不够精细,但她的调味做得极好,让人想一尝再尝。 众人拿着筷子,一面细品,一边讨论,凌馥双看见傅子杉走到霍爷爷⾝边,两人谈得热络的,不噤困惑的微歪着头,怎么,他们两人很吗? 一位霍家小弟走过来,嘴馋的低声问:“姊姊,能不能也给咱们做一点吃吃?”大人有得吃,他们这些小孩只能乖乖切菜,看得到却吃不到,实在太痛苦了。 她微微一笑。“怎么不行,卤⾁还多得很,但你们得给我打下手。” “好!这有什么问题!” 一时间,霍家子弟全都围到她⾝边,等待她的吩咐。 凌馥双嘴上说要他们打下手,实际上是在指导他们怎么做这几道菜。 她的一举一动全看在霍菱眼里,他満意的微笑,她是个不蔵私的厚道丫头,今儿个收了她当⼲孙女,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最后试菜变成餐饭,吃得宾主尽,认了⼲爷爷、收下信物,凌馥双就此和霍家沾亲带故。 霍菱和霍平的爹娘満意极了,直说他们这一房不缺儿子不缺钱,就是少了个女儿。 霍平怎么也没想到,只不过是想帮她圆上吹破的牛⽪,竟替自己张罗了个妹子回来,偏偏这个妹子还是他想要的那种乖巧温柔类型,尤其被她用那双贼眼盯着,一口一声甜甜的喊着哥哥,他就全⾝⽪疙瘩冒不停呐。 uMUxs.COm |
上一章 丫头富贵命 下一章 (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丫头富贵命,言情小说丫头富贵命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千寻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丫头富贵命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言情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