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鬼医郡王妃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架空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
|
游牧小说网 > 架空小说 > 鬼医郡王妃 作者:吴笑笑 | 书号:47468 时间:2018/11/26 字数:13919 |
上一章 第007章 逼宫夺位 下一章 ( → ) | |
房间里,所有人望向傻了的萧⽟婷,眸中満是怜悯,只有萧⽟婷毫无知觉的拼命缩在燕王妃的怀里,大叫着蛇,蛇。 燕王爷望向王府的府医,吩咐道:“你去开些药给表姐小服下,看能不能使她好转一些。” 府医应声自去开药方,这里燕王妃搂着自个的侄女,沉声开口:“王爷,刚才府医说了,婷儿是受了什么惊吓过度才会疯了的,所以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的,本宮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的,若是查出来是谁做出这种不仁的事情,本宮绝对不会姑息养奷的。” 燕王妃话落,抬眸望向了云染,眼神暗沉无比。 云染一脸的无语,怎么这女人出事第一个被怀疑是她啊,这还真是她的好婆婆,没错,她是想收拾萧⽟婷,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倒是真的,因为最近她太累了,被燕祁折腾得够呛,所以打算好好休息后再收拾这女人的。 不过云染看着疯魔的萧⽟婷,听着她一遍遍的叫着蛇,也怀疑是有人对她动了手脚,如若不是她动的手脚,会是谁? 云染一想,便想到了⾝侧自个的男人,燕祁。 燕祁一向报复心強,先前萧⽟婷骂她骄纵,他不会不闻不问,所以萧⽟婷疯魔,是燕祁的手笔。 云染心中肯定,嘴里打着哈欠,望着房里的人说道:“好了,萧姐小既然病了,就慢慢将养着吧。” 她说完转⾝往外走,⾝侧的燕祁随了她的⾝后一路离开,燕王爷,赵侧妃等人也纷纷的起⾝,和燕王妃招呼了一声,便自带了人离开⽟沁院,这人疯都疯了,他们就是留下也没有用,反正有府医,治着吧。 ⽟沁院的正厅里,所有人都走了,燕王妃一挥手,示意正厅里的下人全都退下去,最后只剩下她和萧⽟婷还有燕臻。 燕臻望了一眼萧⽟婷,心痛的说道:“⺟妃,为什么不让护国公主替婷儿治一治,这护国公主的医术在我大宣可是顶尖的,若是让她医治,说不定婷儿的疯病能治好。” 燕王妃冷笑一声,抬眸望向燕臻:“我的傻儿子,你怎么糊涂了,这害了⽟婷的说不定就是那个女人,你以为她会出手替婷儿医治吗,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不可能,我们何必张这个嘴。” 燕臻眸子闪烁了一下,低首望向萧⽟婷时満心的悲痛:“⺟亲,难道婷儿她?” “婷儿的事情你不要心,本宮会命人寻了名医替婷儿治病,你给本宮去查今晚的事情,本宮要证据,若是真的是那个女人对婷儿动的手脚,本宮不会放过她的,即便她是护国公主,她的头上还有一片天呢,本宮若有证据就算到殿前告御状,也要替婷儿找回一片清⽩。” 燕王妃很疼爱萧⽟婷,当萧⽟婷是自个的女儿一般,现在看到萧⽟婷竟然疯了,心里十分的火大愤恨。 燕臻应声:“⺟妃放心吧,你当心⾝体,我会查这件事的,另外我也会派人出去找名医的,定要把⽟婷表妹的病治好。” “嗯,”燕王妃抬眸望向燕臻,看着燕臻的容貌,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燕宸来,宸儿那么可爱,那么的惹人疼,若是他活着该多好啊,一想到这个,燕王妃的心绞痛便发作了,整个人疼得菗搐起来,燕臻赶紧的伸手拉着她:“⺟妃,你别想了,你别想了。” 燕王妃慢慢的恢复过来,抬眸望向燕臻,心中満是欣慰:“⺟妃没事,你自去睡吧,⺟妃陪着婷儿。” “好。” 燕臻乖顺的答应着,转⾝出了房间。 墨沁院里,燕祁和云染一行人进了墨沁院,说话相对自由了,这墨沁院里现在都是燕祁的人,平时说话做事不需要防着。 “燕祁,你说,萧⽟婷疯了的事情是不是你的手脚。” 云染抬眸,西斜的月⾊辉了她満目,一片清亮,燕祁望着她,眉⾊温融,伸手牵了她的手,温声说道:“她胆敢骂你,本郡王岂能让她快乐的活着,若不是因为她是我⺟妃的侄女,我早命人直接的打死她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所以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不过这还不算完。” 燕祁说到最后角一勾,一抹诡谲的笑浮现在脸上,不过云染懒得理会他接下来再有的手脚,她现在累得只想睡觉,没想到男女爱的事情这么累人。 “困死了,我想睡了,明天我要睡一天,你们没事别打扰我。” 燕祁笑了起来,飞快的俯⾝贴着云染的耳朵小声的嘀咕:“睡好养⾜精神咱们继续。” 云染直接的抬头望着燕祁,一本正经的问道:“燕郡王你知道你特别像一种动物吗?” “什么动物?”燕祁一脸认真的望着云染,云染翻着⽩眼冷哼道:“⾊狼,一头禽兽不如的⾊狼。” 她说完理也不理⾝后的燕祁以及他的一⼲手下,手下个个石化了,然后看到自家吃瘪的郡王,齐齐的笑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燕郡王凉飕飕的眸光从他们的⾝上一一扫过。 “立刻去外面给我集体蹲马步,不准睡觉,蹲到天亮为止。” 燕郡王说完步伐优雅的一路赶上前面的人,⾝后的手下倒了一大片,主子,不带这样⼲的。 此时天幕已渐渐的露出鱼肚⽩,燕祁没有再睡,陪着云染窝了一会儿,便起⾝去上早朝了。 墨沁院里一片安静,枇杷和柚子二人守在新房外面,不让任何人进去,以免打扰到主子的休息。 云染这一睡直睡到傍晚,中间都没有醒过来一次,燕祁在中午的时候回王府一次,看云染没有醒过来,倒是自责了一回,看来是自己索求无度了,才会让她累坏了,以后多少还是节制一些吧,别累挎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燕郡王见云染没有醒过来,吩咐了荔枝等人不要叫醒云染,让她睡。 这一睡便睡到傍晚,总算醒了过,她刚醒过来,还没有起⾝,前面燕王府的管家领着宮中的几名太监急急的过墨沁院这边请云染。 房间里,云染站在地上,荔枝手脚俐落侍候着她,枇杷把院门前的情况禀报给自家的主子。 “主子,宮中来人,是皇后娘娘命太监过来燕王府请主子的,说皇上现在直喊脑袋疼,狂大发,皇上在宮中已经连杀了几名御医,皇后娘娘请主子立刻进宮,替皇上检查一下,看看皇上怎么了?要不然御医院的一⼲太监,只怕全要被皇上杀掉了。” 云染脸⾊不变,神容淡淡,楚逸祺头疼,最好疼死他,这种人就该折腾他,要不然他好好的就生事。 按照道理,她都不想理会他,让他疼死好了,不过想想御医院的那帮人,心里倒底还是有些同情的,何况这次派太监过来请她的不是别人,乃是皇后,云染望向枇杷:“嗯,你去和他们说,我一会儿就好。” 枇杷退出去,云染吩咐一侧的柚子:“准备些点心带着,待会儿我进宮的路上吃点。” “是,主子,”柚子退了出去,房里荔枝很快替云染穿好了⾐服,又梳了光洁的发髻,戴了珠钗,周⾝上下没有一点的不整:“主子好了。” 云染点了一下头,决定立刻进宮,早一会儿进宮就少死一个人,那些可怜的家伙,若是全死了,实在是于心不忍。 墨沁院门外候着的除了王府的管家外,还有皇帝⾝边的当红太监许安,许安领着几个近⾝侍候皇上的太监恭敬的开口:“郡王妃,请郡王妃立刻移驾,前往宮中。” “走吧。” 云染云袖轻挥,洒脫大气的出墨沁院,一众人浩浩的前往王府门外,路上,云染没有忘了询问许安:“皇上好好的怎么会头疼,除了头疼还有别的什么症状?” 云染的眼神盯着许安,她这是试探看看皇上是真的出事了,还是他动了什么算计她的念头,不过认真看去,发现许安眼里一片惶恐,极是害怕,这神情不像是装的,倒像是真的,看来皇帝真的出事了。 “回郡王妃的话,傍晚的时候,皇上喝了一碗冰糖莲子粥,过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他头疼病发作了,之前这头疼病也发作过,不过都没有这次的厉害,这次发作,皇上抱着脑袋,在大殿上打滚,不但如此,奴才看到他,看到他?” 许安说不下去了,整个人簌簌发抖,眼神惊恐,分明是先前皇帝的情况把她给吓着了。 云染听了暗骂一声活该,皇帝之所以头疼,乃是因为想得太多,怒气太大的原因,以前她就和他说过,不要想太多,不要轻易动怒,因为他的脑子动过开颅手术,忌燥怒,忌狂暴,忌多想多思,只适宜静养,现在他这样完全是他自找的。 不过头疼归头疼,难道还会发生别的什么状况,云染倒好奇了。 她的手里拿着一块糕点轻咬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问许安:“你要说就痛痛快快的说,至于吓成这样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许安拖着哭音叫起来:“回郡王妃,奴才看到皇上的头发都变成了红⾊的,眼睛也变成了红⾊的,这样的皇上好像一个妖怪啊。” 云染惊了一下,嘴里的一块糕点正好掐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的,不由得⼲瞪眼,拼命的把糕点往下咽,一侧的枇杷赶紧的替她顺气,柚子给她倒⽔,喂她喝⽔,主仆三人折腾了一会儿的功夫才帮云染把那块糕点咽下去,云染不由得恼火的丢了手里的糕点,暗骂楚逸祺,他这是临死还想拉个垫背的不成,竟然害得她差点噎死。 红头发,红眼睛,这是怎么状况啊,按照道理,不应该这样啊,云染満脸深思。 ⾝为医者,对于未知的病患,有一种狂热,现在她倒是对皇上的病症起了兴趣,催促前面驾车的小太监:“快点,快点,再迟去一会儿,只怕那御医院的大夫又要多死两个人。” “是,郡王妃。” 驾车的小太监満脸的感动,郡王妃真是宅心仁厚啊,却不知道这和宅心仁厚完全不搭,云染虽然怜惜那些枉死的御医,可是还不至于让她生出多少的热情,她这样完全是想看看红头发红眼睛的楚逸祺,他究竟怎么变成这样的。 一辆马车,几匹骏马迅速的直奔皇宮而去。 不过车行了几道街,远远看到皇宮的时候,却有一队⾝穿黑⾊夜行服的鬼魅⾝影闪了出来,飞快的拦住了宮中的马车。 为首的黑⾐人瞳眸闪烁着狠的光芒,沉声开口:“若想活命,立刻返道而行。” 马车外面端坐着的许安正着急皇上的病,不由得脸⾊难看的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放肆,快滚开。” “找死,”为首的黑⾐人听了许安的话,陡的冷喝,他的手指一挥,街道两侧的屋檐之下,冒出无数的弓箭手出来,人人手中搭着一把黑⾊的雕刻雄鹰的铁木弓,那贴在弓上的金片闪闪发光,一看这些人就不是寻常之人。 不过这些人明显的不想为难云染,所以只命令他们打道回府,不准进宮。 马车里,云染飞快的掀帘往外张望,看着⾝遭的一切,瞳眸闪烁,忽地明⽩今晚这一出是什么,不出意外乃是宮变啊。 宮中皇上受了重伤,皇宮四周有人把持住了,所有人不得进宮,如若宮中皇帝病危,那么这些防守在皇宮四周的兵将就会一举进宮夺位。 眼下虎视眈眈盯住皇帝皇位的人,除了定王楚逸霖还有何人。 看来这位定王爷在梅家失势,楚逸浩死了之后,感到了自⾝的安危,所以布下了这么一出戏,宮夺位。 不过她现在怎么办呢,是一路杀进皇宮,还是返道回府呢,拼命杀进皇宮似乎有些不甘心,宮中那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算计着她和燕祁,定王殿下宮,让他杀死他好了。 可反过来再想一下,定王殿下做了皇帝,她和燕祁就消停了吗? 不,恐怕这位定王殿下更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们,今晚他们之所以不想出手对付她,乃是因为想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了对付皇上,只要夺下了皇上的皇位,那么收拾他们有的是机会。 所以看来看去,宮里的那个人不能死,要让他们两个人狠狠的斗,唯有让他们兄弟俩好好的斗,他们才可以看热闹,而且他们两个人斗,天下百姓必然反弹,到时候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云染意念还未落,坐在马车前面的许安请示她:“郡王妃,现在怎么办?我们掉转回去吗?” 云染望了望外面的黑⾐人,不出意外,这进宮的道路,条条都被人阻死了。 她现在若不进宮,皇帝必死无疑。 可对方这么多人,她就算带了手下,凭她们这些人要想毫发无伤的进宮也不可能。云染前思后想一番,直接的命令驾车的太监:“掉头。” 她决定先假意离开,然后带着数名手下突围进宮,这样大张旗鼓进宮,只怕前面还有人拦阻她们,这样一路杀进宮,只怕皇上早已经死了。 定王楚逸霖的险计谋就成功了。 马车外面的太听监到云染的命令,想也没有想掉头便准备回去,不想她们的马车还没有掉头,便听到后面响起了整齐的马蹄声,黑庒庒的轻骑在夜幕之中飞奔而来,前面为首的男子一⾝轻裘,并没有穿斗篷,那华贵的裘⾐在夜风之中飘逸如流云,墨发在风中轻舞,好像脚踩祥云的救世主一般,云染看到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燕祁,他来得太及时了,看来他也得到了消息,所以才会从京师大营调了骁骑兵过来,燕祁的⾝边还跟着掌管京师大营南五营兵权的奉国将军蓝将军,蓝将军人未到,喝声先到。 “什么人胆敢拦宮中的车驾,找死不成?” 他一马当先飞奔而来,⾝后的京师大营骁骑营兵将,全都汹涌的奔了过来,直闯拦住云染马车的黑⾐人。 暗夜之下杀戳声一片,漆黑的夜幕之下,一人⾝着⽩⾊的轻裘,腾空跃起对着马车轻轻的跃来,手一伸揽了车中的云染上自己的马背。 ⾝侧有黑⾐人闪⾝而来,燕祁华袖一甩,劲气如层层的波纹了出去,轰的一声响,直接的掀飞了那袭击过来的黑⾐人,⾝遭的京师大营南五营骁骑兵,如下山的猛虎似的直扑那些黑⾐人,虽然这些黑⾐人武功不错,但是骁骑兵的人数很多,如嘲⽔一般的峰涌而来,那些黑⾐人节节败退,一路往后退去。 燕祁抱着云染一路打马冲出了黑⾐人的拦截,奉国将军蓝大将军领着骁骑兵一路紧紧的追随他们⾝后,骁骑兵一边砍杀⾝边围上来的黑⾐人,一边往前冲去,最后那些拦截的黑⾐人被杀了一多半,剩下的人脸⾊难看的望着那飞驰而去的兵将,有人迅速的闪⾝离开,前去禀报,这里失利了。 云染窝在燕祁的怀里,轻快的说道:“没想到定王楚逸霖终于忍不住了,今晚的戏码不出意外就是他宮的戏码,宮中有人给皇上下了药,外面命人拦截了进宮的人,只等里面皇帝一出问题,外面立刻杀进去,这样可轻易杀掉皇帝,夺了皇帝的宝座。” 暗夜之中,燕祁瞳眸一片嗜沉,寒凛凛的开口:“本郡王绝对不会让他宮成功的。” 定王楚逸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让他宮成功,等他上位,他一样会祸害他们,定王这个人比皇帝还要狠,若是他上位,只怕燕云两大王府更是生活在⽔深火热之中。 所以他绝对不会让此人成功上位。 不过倒可以让他们兄弟两个继续斗下去。 燕祁的角慢慢的勾出凉薄冷酷无情的笑意,伸手紧抱着怀里的云染,像呵护着宝贝一般,打马一路直奔皇宮而来。 浩浩的一众人路上又遇到了一波拦截的黑⾐人,不过这些人没有抵挡得住骁骑兵,被杀退了下去,等到众人赶到外宮门的时候,宮门口,赵丞相坐着轿子急急忙忙的出宮来了,两帮人一照面,赵丞相直接从轿子里滚下来,冲着云染哀叫起来:“郡王妃,你快点去吧,皇上,皇上他越来越不好了,他的头对着墙壁劲使的撞,这样下去,只怕皇上他,他会没命,而且御医院的御医已被皇上下令杀了一半,若是你再不去,只怕御医院的所有人都得死啊。” 燕祁揽着云染的,抱拳和赵丞相打了一声招呼,驱马直奔皇宮而去。 奉国将军紧随其后骑马而进,至于京师大营的人便守在外宮门前。 赵丞相赶紧的上轿子跟着他们一路进宮。 一众人直奔皇帝的宮殿,此时大殿內站了不少的人,都是朝中的老臣,这些人是皇后娘娘第一时间派人接进宮中来的,那时候外面还没有拦截的兵将,不过后面别的人都没有进得来,所以这宮中除了一些老臣外,还有皇上的一些后妃。 此时皇帝手抱着脑袋,満脸⾎一样的红,正不停的在大殿上滚动着,他痛苦的声音响起来:“啊,啊。” 他的脑门上満是⾎,脸上斑斑⾎痕,这是因为头太疼痛了,所以他拼命的揪自己的头发,拨拉自己的脸,指甲划伤了脸,所以満脸的⾎痕,此刻的他十分的恐怖,而大殿下首剩下的御医脸⾊一片惨⽩,个个抖簌如寒夜中的秋叶,不但这些御医,就是大殿上的朝臣,也都脸⾊黑沉难看,宮中的后妃个个害怕的轻颤。 皇后拉着昭公主不时的望着大殿门前,先前派赵丞相去找云染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后。 殿內皇后不停的踱步,一遍遍的催着太监:“快去看看,郡王妃怎么还没有来?” 小太监又奔出去,不过这一次很快进来,动的叫起来:“燕郡王和郡王妃进宮来了。” 大殿內,皇后娘娘松了一口气。 昭小公主看到自己⽗皇痛苦的样子,心痛极了,虽然上次⽗皇伤了她的心,可是看到⽗皇这样难过,她还是心疼,所以当云染从外面一走进来,昭便急奔了过去,一把拉着云染的手叫起来:“长平,你救救⽗皇吧,你救救他吧。” 云染伸手摸了摸昭的小脑袋,温声说道:“好。” 大殿內,皇后了上去,伸手拉着云染的手:“云染,你可进宮来了,快帮皇上查查看,他究竟怎么回事,头为什么会这样疼,而且你看皇上的头发,眼睛,怎么全是一片⾎红?” 皇后惊吓的说道,云染抬首望向大殿中间抱着脑袋打滚的皇帝,因为太痛苦,他不时的抱着脑袋往石阶上撞去,似乎唯有这样头才好受一些,不过他劲使的撞头并没有让头疼好一些。反而是更加的疼痛,他嗷嗷叫的指着不远处的御医,再次撕心裂肺的大叫:“你们这些庸医,没用的东西,朕养着你们这一帮人,关键的时候你们总是帮不上忙,这样朕还要你们做什么,来人啊,把他们拉下去砍了,所有人都砍了。” 大殿上,仅剩的五六个御医吓得脸如死灰,扑通扑通的磕头大叫:“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皇后忍不住望向皇上:“皇上,饶了他们吧,燕郡王妃进宮来了,皇上还是忍着些痛,让她查一下吧。” 楚逸祺的抬眸望过来,一双⾎一样的眸子浑浊深沉,十分的骇人,头发也是⾎红⾊的,脸上満是抓痕,头上有⾎往下流,这样子的他实在是骇人,云染看到他这样,想起自己和楚逸祺的种种,忽然觉得很解恨,活该,就该让他这样痛苦的受着,直到死,若不是外面有个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定王,她绝对不会出手救这人的。 云染⾝侧的昭紧拉着她的手哀求着:“长平,你救救⽗皇吧,他太可怜了。” 云染望了望皇后,望了望昭,最后望了望満殿的朝臣,还有那五六个可怜的御医,最后沉声开口:“好,皇上忍着些疼,本宮替你查一下。” 云染走过去,一路往皇帝楚逸祺那边走去,皇后和昭忍不住紧张,皇上疼痛的时候,谁靠近他的⾝边都倒霉,先前有几个太监想扶住他,被他给抓住,狠狠的咬上,最后竟然咬死了。 云染并不惧怕,不远处的燕祁则一直注意着皇帝的动静,若是他胆敢对染儿不轨,他不介意一巴掌拍飞他,皇帝又怎么样,就可以滥杀无辜吗? 大殿台阶前,一直滚在地上的皇帝,死死的咬着,有⾎溢出来,滚到他明⻩的⾐袍之上,他仿若未知。 云染刚走过去,他陡的伸出手抓住云染的手,凶残的开口:“云染,你是不是很⾼兴,是不是很开心,朕这样是不是合了你的心意。” 大殿內,个个望着他们,谁也不敢说话。 云染并不惧怕这样的皇帝,似笑非笑的接口:“皇上既然知道何必问?” “你?”楚逸祺咬牙,死命的瞪着云染,看着这个女人,从前的种种从脑海中闪过,他心中戾气陡升,⾎⾊瞳眸更加的红,好似真的变成了一双妖魔的眼睛,看得殿內所有人恐慌害怕。 皇后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开口:“皇上,请让郡王妃替你查一下。” 昭公主飞快的叫起来:“⽗皇,你快让长平替你检查一下。” 楚逸祺紧拽着云染的手慢慢的松开了,忽然他的头痛再次的袭卷了他,他痛苦的抱住脑袋,如一只负伤的野兽和般的叫了起来:“我的头好疼。” 云染蹲下⾝子望着他,看他此刻痛苦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畅快,不过不能让这家伙死了。 这家伙现在头疼得如此的厉害,搞不好能一怒杀自,若是他死了,定王可就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了,这朝廷上下没人支持逍遥王上位,大家肯定都支持定王,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云染想着立刻伸出手取了银针出来,她伸手拽住皇帝的⾝子,可是皇帝因为疼痛,不停的翻滚着,本让她下不了手,云染沉的冷喝:“你若不想疼,就别动,咬牙忍着,要不然你就一直这样痛吧。” 楚逸祺虽然疼痛难忍,但意识还是清明的,一听到云染的话,立刻紧咬着下,承受着头脑里好像鼓捶一般的疼痛,云染手中的银针一闪,几枚银针迅速的直刺向皇帝的脑袋,皇帝曾做过开颅手术,这是她做的手术,她知道如何下针可以暂时的止痛。 果然她的银针扎下去后,皇帝的疼痛好多了,他息着,満脸汗⽔如雨一般,周⾝更是漉漉的,不过头疼却好多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歪靠在台阶下面。 大殿內,众人看着皇帝的脸⾊,心里的一口气松了下来,皇上不会有事吧。 云染伸手拉了楚逸祺的手臂过来,开始替他号脉,很快脸⾊有些古怪,楚逸祺挣扎着望向云染,这一刻的他又恢复了些许帝皇威仪,望着云染,轻按着自己的脑袋,沉声开口:“朕的头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疼?” “回皇上的话,有人给皇上下了毒,但是因为本宮先前替皇上做过开颅手术,这手术中用了一种灯沁草的药材,所以这药材救了皇上一命,只是这灯沁草和对方所下的毒药都是大燥之物,皇上因为做过开颅手术,所以最忌燥热大辣之物,所以这毒药仿佛被点燃了的火药一般,所以皇上才会如此的痛苦难受,本宮虽然用银针封了皇上的⽳位,不过这只是暂时的。” 楚逸祺听了云染的话,脸⾊别提多鸷难看了,尤其是听到云染说他现在头不太疼,本不是好了,而是暂时的不疼了,事后还会疼,一想到这个,他便疯狂的想杀人。 楚逸祺大叫:“燕祁。” 燕祁飞快的闪⾝出列,恭敬的垂首:“皇上,微臣在。” “给朕查,立刻查,朕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朕的眼⽪底下下的毒药,朕所用的膳食,明明有专人试吃过,为什么最后还是被人动了手脚。” “是,微臣立刻去查。” 燕祁望了云染一眼,以眼神叮咛她小心点,然后慢慢的退出了大殿,开始着手查这件事。 这里秦老国公和赵丞相等朝中的大臣一起望向云染,心急的询问:“郡王妃,皇上的头疼病还有办法医治吗?” 云染望了一眼楚逸祺,楚逸祺的一双眼睛也正盯着他,他的瞳眸之中隐有暗嘲,还有惶惶不安,先前的痛苦别人是不会了解的,只有他才明⽩那真正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啊。 云染点了一下头:“可以治,我会开一贴药方让皇上服下,皇上服下这药方后头依然会疼,不过这疼痛是可以忍耐的,等这药方连服两天,就会慢慢的不疼了。” 云染的话一落,皇帝楚逸祺的眼神耀起了亮光,大殿內的秦老国公赵丞相还有奉国将军等人飞快的跪下向皇帝道喜。 “臣等恭喜皇上。” 楚逸祺挥了挥手,挣扎着起来,大殿一侧的小太监赶紧的上前一步扶起皇上,不过心里很害怕。 皇上的样子好可怕啊,头发红,眼睛红,跟个妖怪似的,而且先前他不但处死了几名御医,他还咬死了几个小太监,他们生怕他一怒再咬死他们。 小太监腿发软,脸⾊一片⽩,扶着楚逸祺走上了⾼坐。 楚逸祺歪靠在大殿的座位上,下首的云染望着楚逸祺,淡淡的说道:“皇上,虽然你的头痛病可以治好,但是有一件事本宮可是要告诉皇上的,皇上的红头发和红眼睛是没有办法消退的。” “红头发,红眼睛?” 楚逸祺愣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头发眼睛全变成了红⾊的,此时一听到云染的话,不由得満脸的难看,受惊的大叫起来:“镜子,立刻给朕取了镜子过来。” 小太监赶紧的直奔寝宮而去,很快取了铜镜过来,小心的递到皇帝在面前。 皇帝楚逸祺飞快的低首望过去,便看到铜镜之中,一个红头发,红眼睛,満脸狰狞伤痕的人,楚逸祺吓了一跳,一抬手打掉了铜镜,飞快的开口喝问:“这是谁,这个丑八怪是谁?” 殿內一片寂静,谁也不敢说话,生怕恼羞成怒的皇上下令杀了他们。 楚逸祺震怒的扫过每个人,吼叫起来:“你们都聋了不成,朕问你们呢,刚才这丑八怪是谁?” 楚逸祺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儿昭公主。 “昭,过来,到⽗皇的⾝边来告诉⽗皇,那丑八怪是谁?” 昭公主楚依依,看着上面那个红头发红眼睛,満脸伤痕的⽗皇,她被吓住了,先前虽然心疼⽗皇,可是现在让她过去,她真的好害怕,她想了⽗皇咬死小太监的事情了,⽗皇好像吃人的妖怪啊。 昭公主不但不敢往皇上⾝边走去,还躲到了皇后的⾝边,慢慢的伸出小脑袋,然后又缩了回去。 大殿上首,楚逸祺的脸⾊越发的狰狞了,看着大殿下面的女儿,女儿那害怕的样子是什么意思,那丑八怪是谁,为什么女儿那么害怕,难道那个人是他,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楚逸祺惊骇的睁大眼睛,満脸的难以置信,偏在这时一道稚嫰的声音响起来:“⽗皇好像红⽑妖怪。” 这软软的声音一起,大殿內所有人脸⾊都⽩了,飞快的朝着说话的地方望去,却见五岁的延庆公主満脸害怕的嘟嚷着,她⾝侧的⺟亲蒋昭仪,整个的瘫软了,飞快的跪到地上,咚咚的磕头:“皇上饶过延庆吧,她不是故意的,她太小了,什么都不知道,请皇上饶了她吧。” 楚逸祺脑海中飞快的盘旋着延庆公主的话,⽗皇是红⽑妖怪,⽗皇是红妖怪。 “啊,”大殿內,皇帝抓狂的吼叫起来,愤怒的一抬手掀翻了⾝侧的案几,案几被掀飞了出去,撞在石阶上,碎裂成几瓣。 大殿下首的蒋昭仪还在磕头:“皇上,饶过延庆吧。” “这个小畜生,竟然胆敢如此说朕,这个该死的混蛋。” 皇帝大喝起来,指着五岁的延庆公主大骂,被自个的女儿说成红⽑妖怪,这让楚逸祺近乎疯狂,此时抓狂得只想杀人,所以完全忘了延庆公主只有五岁。 “来人,把这小畜生?” 皇帝命令太监,要把延庆公主带下去仗责,大殿一侧的皇后飞快的出列跪了出来,恭敬的禀道:“皇上,延庆公主还小,童言无忌,请皇上宽恕了延庆公主吧。” “呵呵,宽恕,你竟然让本宮宽恕她,她还有她,”楚逸祺飞快的一指昭:“她们可真是朕的好女儿啊,竟然畏惧朕如虎啊,枉费了朕平⽇疼宠她们的一片心了。” 楚逸祺说完,大殿上云染直接的看不下去了:“皇上,你这样子别说两个小孩子,这大殿上多少人都害怕,你又何苦为难两个孩子呢?” 云染一开口,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鸷的盯着云染:“这么说你也很害怕朕。” 云染眉挑了起来,望着楚逸祺认真的说道:“皇上,我不怕你的样子,我只是嫌弃。” 一句嫌弃,使得皇帝楚逸祺的脸⾊更难看沉了,指着云染,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大殿內,后宮的所有妃嫔都跪了下来:“皇上,请你饶过延庆公主和昭公主吧。” 皇后娘娘都站出来为延庆公主求情了,她们何不送个顺⽔人情。 皇帝望着大殿下首的后宮嫔妃,一一的盯着她们,似乎想从她们的眼里,心里看看,她们是不是也像昭和延庆一样害怕。 正在这时候,殿外响起脚步声,先前负责接云染进宮的许安赶了进来,一进来便一路滚到了中间,大叫起来:“皇上,老奴差点见不到了你,皇上啊。” 楚逸祺此时心里在正烦着,看到许安哭诉,冷喝道:“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先前皇后娘娘让老奴去请郡王妃进宮替皇上检查,谁知道半道上竟然有人拦截,不让郡王妃进宮,幸好燕郡王去京师大营调来了蓝大将军的骁骑兵,我们才得以一路冲了过来,皇上啊,你一定要查明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啊。” 许安的哭诉一完,大殿上首的楚逸祺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在两个孩子⾝上了。 他脸⾊布満了霾,瞳眸嗜⾎的想着究竟是什么人在他⾝上动手脚,先是给他下毒,后又阻止云染进宮。 这事稍微一想便知道是谁这么⼲了。 皇帝口一团火焰往外噴发,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定王,一定是楚逸霖⼲出来的事情,他这是打算宮了。 若不是云染先前给他做过开颅手术,用了灯沁草,那么这一次他未必不会中招。 不过宮中给他下毒的又是何人,这人很可能是定王楚逸霖的內应,而这个人还是他⾝边较悉亲近的人,外面的人本没办法给他下毒手。 皇帝的一双眼睛鸷无比的扫视大殿內的一众人,他的眸光主要落在这些后妃⾝上。 说实在的他宮中的后妃并不多,之前他做王爷的时候,府上女人不多,后来继位,因着⽗皇的孝期,所以他并没有纳妃,后来选秀,只纳了几个后妃进宮,前前后后的加在一起,也就七八个人左右。 燕祁去查这件事很容易查。 楚逸祺对于燕祁的能力还是相信的,这个家伙头脑绝对是一流的,这种事情难不倒他。 楚逸祺的念头刚落,外面有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燕祁,燕祁的⾝后跟着几个人,这几个人正是负责皇帝膳食的几位公公。 此时几个人脸⾊苍⽩如纸,汗珠子沁出来,一进来便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 燕祁望向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沉声禀道:“皇上,微臣查得一个消息,负责为皇上品菜的太监⾼元,最近和宮里的一个宮女打起了对食。” 殿內,数名老臣瞳眸闪过幽暗,难道这背后之人使的是美人计。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飞快的开口喝问:“那宮女是什么人?” “回皇上,乃是出⾝于西平王府的韩芳仪⾝边的宮婢⽩⽟。” 燕祁话一落,朝着外面拍了两下手,门外有两名侍卫押了一个丫鬟进来,这丫鬟不是别人,正是韩芳仪的宮婢⽩⽟。 ⽩⽟被侍卫一押进来,飞快的挣扎着,她朝着大殿上首的皇帝大叫:“皇上饶命啊,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和小⾼子打对食,可是宮里不少人这样⼲,所以奴婢也,也这样⼲了,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啊。” ⽩⽟绝口不提给皇上下药的事情,只说自己打对食的事情。 皇帝楚逸祺⾎红的瞳眸此时飞快的盯着后妃之中的韩芳仪韩明珠。 韩明珠飞快的出列,跪下禀道:“皇上明查,⽩⽟和小⾼子的事情,妾⾝是第一次听说,妾⾝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求皇上明查。” ⽩⽟听了自家主子的话,飞快的开口:“这事不关我们主子的事情,她不知道奴婢和小⾼子打对食。” 大殿上,燕祁冷哼一声:“你们倒是主仆情深,可惜现在时辰不对。” 他一言落,大踏步的走到小太监⾼元的⾝边,一伸手把⾼元提了起来,对着満殿的人说道:“你们说,若是挑对食,会挑这么一个人吗?” 众人飞快的望向燕祁手中提着的小太监,又瘦又小,又黑又不好看,实在是一无可取之处。 再看韩明珠的丫鬟⽩⽟,生得又⾼又⽩又好看,这样的一个宮女,若是真想找对食,大可以找宮中漂亮年轻的太监打对食,何至于找了这么一个又瘦又小的人打对食,这样一看,分明是别有用心的。 大殿內所有人都盯着⽩⽟。 皇帝更是直接愤怒的瞪着⽩⽟:“你给朕老实待,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和小⾼子对食,乘机给朕下毒药的。” 皇帝话一落,那给皇上品菜的小太监⾼元脸⾊惨⽩的磕头:“皇上饶命啊,奴才没有对皇上动手脚,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对皇上动手脚啊。” 小⾼子话一落,⽩⽟赶紧的哀求:“皇上明查,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皇上若是不信问小⾼子,奴婢可有让他做过什么。” 小⾼子听了⽩⽟的话,飞快的开口:“皇上,奴才真的尽心尽力的替皇上品尝各样菜肴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欺瞒。” 大殿內,云染起⾝,手里拿着一张药方,递到殿內的许安手里,吩咐许安立刻派人去御医院那边抓药。她吩咐完这些,徐徐走过来,望向小⾼子笑道:“小⾼子,你真是糊涂,被人做了梯子你还不知道,这⽩⽟本不用你做什么,她只要和你亲热的时候,把解药喂进你的嘴里,那么等你给皇上品菜的时候,你就不可能中毒,而皇上一点一滴的慢慢的中了她们所下的毒。” ---题外话--- 亲爱的们推荐果冻的一本文《皇上死开本宮有毒》 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看:http://www。/info/621844。html UmUXs.CoM |
上一章 鬼医郡王妃 下一章 (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鬼医郡王妃,架空小说鬼医郡王妃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吴笑笑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鬼医郡王妃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架空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