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如嘲。
群情振奋。
赢了!
当齐麟说完之后,华夏法学代表团就知道这样齐麟已经借着这样一个论点战胜了约翰和整个西方法学流代表团。
陈正和丁渊彻底失望,整个人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有些蔫了。
这次的世界法学流盛宴,注定要成为齐麟的专场。
接下来,华夏方面法学流代表团又请齐麟继续发言,说了一些法律方面的最新想法以及展望。
会议进行了好几个小时,齐麟一个人进行了接下来的一整场的演讲。
与会的所有人,都在认真的聆听着。
倪祥敏听得如痴如醉,还不停的悄悄用笔记录着什么。
流会很成功,三个多小时之后,流会圆満结束,周围的人悄然的离开,很多人对于齐麟这次的精彩表现给予⾼度评价。
齐麟流会结束之后,本来有很多人宴请他,结果都让他给谢绝了。
倪祥敏作为女助理,一直跟在齐麟⾝边。
齐麟很⾼兴,因为他几乎不用担心自己一些琐碎的事情,几乎都由倪祥敏帮他处理掉了。
齐麟突然间觉得自己这个女助理还能⼲的,內心对于她的好感莫名多了几分。
“齐教授,为什么总是看到你一个人?你有家室了么?”倪祥敏跟齐麟并列而行,忽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齐麟没有说话。
倪祥敏瞬间有些尴尬了起来,毕竟冷不丁的问这样的问题,确实有些尴尬,尤其自己还是一个女孩子。
就在倪祥敏异常尴尬,不知所措的时候,齐麟突然回答道:“没有。”
两个人走着走着,忽然间发现前面有两个人影。
对方⾝穿着西装,金发碧眼。
在这人的⾝边,站着一个西装⾰履的人。
“丁学长?约翰先生?”倪祥敏眉头紧皱了几下,神情凝重,不经意间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祥敏,你…你怎么会在?”丁渊没想到倪祥敏会一直跟着齐麟,当助理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跟着吧?
丁渊看到倪祥敏跟齐麟走在一起,而且两个人贴的那么近,心中有种难以掩饰的愤怒。
原本这样一种愤怒早就应该爆发了,只是丁渊一直克制着,没有爆发。
丁渊试图借用约翰的手毁了齐麟,没想到齐麟在国际法学流会上的表现那么精彩,一下子让丁渊所有的计划和幻想破灭。
“约翰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找齐教授。齐教授现在需要休息,⿇烦您让一让。”倪祥敏作为齐麟的助理,在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自然要站出来说话。
谁料约翰庒没有搭理,却还用相当藐视的眼神朝着齐麟看着。
那种自视甚⾼,将自己当成⾼人一等的样子,特别的欠扁。
“约翰先生,⿇烦您让开。”倪祥敏见对方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顿时变得更加愤怒了起来。
不过出于一些礼貌,倪祥敏并未跟对方发火,只是再次催促。
约翰扫了一眼倪祥敏,目光在倪祥敏周⾝扫视着,嘴角勾勒起一抹琊恶的笑意。
“东方的女人果然别具风韵,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助理相信一般人不会拥有吧?齐教授还真是会享受,我看这丫头这么偏袒你,只怕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吧?”约翰用一口娴的华夏语说道。
“什么?你…你会说华夏话?”倪祥敏一阵好奇的问道。
齐麟早知道这约翰并非什么省油的灯,只是没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大,竟敢主动找上门来。
不知道为什么,齐麟能够感受到对方⾝上有种异常张扬的气息,这种气息就好像可以让人窒息。
边上,倪祥敏被约翰盯着,约翰双目呈现出一道道绿光,这样妖异的绿光令人畏惧。
倪祥敏站在原地,浑⾝打了一个哆嗦,这种感觉就跟被人催眠了一样,瞬间脑子一片空⽩。
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让倪祥敏相当难受。
“你来何意?”齐麟冷声道。
齐麟的声音一出,倪祥敏这才回过神来。
而约翰则特别不慡的怒瞪齐麟一眼,很快气息又变得平和了起来,说道:“齐教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这次来,希望你能够加⼊我们在国美51区的研究所,为我们提供法学上的援助和咨询。”
“没兴趣。”齐麟完全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
约翰本以为对方会一口答应,结果却没有想到齐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齐教授,你可得明⽩,在国外的待遇和薪酬可是你现在的十倍,甚至更多。华夏不少顶尖的专家都在国外,难道你就不想去国外享受更好的生活么?”约翰用利益作为引,朝着对方问道。
齐麟凝视着约翰,没有吱声。
倪祥敏看向齐麟,眼帘微微垂下。
丁渊则用一种戏的眼神看着齐麟,心中暗道:“哼,能力強大又如何?还不是逃不过名利二字?”
倪祥敏其实很能理解这件事情的,即便是此刻齐麟说他改变了想法,想要跟约翰出国,去国外发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国外有很多看似繁华的一切,还有所谓的优厚福利待遇。
人往⾼处走,⽔往低处流。
做人总要有些盼头,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会因为利益背弃华夏。我齐麟毕生只会为华夏办事,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祖国都不爱,他还能爱谁?当一个人失去了爱国的热⾎,他和行尸走⾁又有什么分别?国外再好,也只是须臾繁华。我始终坚信,华夏必然会強大,成为世界第一強国。”齐麟淡淡的说道。
“真是遗憾,但愿你这不是在做梦。”约翰冷笑,感觉像是在听着某种痴人说梦的笑话。
“昔⽇的东瀛如今已然成为华夏版图的一个角落,未必多年之后,你所在的国家就不会纳⼊华夏的版图。我们华夏礼仪之邦,从不会欺辱任何人,可谁若出言不逊,肆意挑起争端,我们从不会畏惧。”和约翰针锋相对的时候,齐麟始终保持着应有的平静。
约翰眉头皱了皱,朝着齐麟打量数眼,心中嘀咕着:“奇怪,难道我感觉错了?他的⾝上为什么没有那种无法掩饰的強大气息?难道他仅仅只是一个大学教授而已?可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平庸之辈如此充満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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