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气旋应该是没有实体的,只不过是因为煞之气流动的速度过快,所以才能造成了如今这等无法阻挡一般的气势,但是当敖烈将自己的双手揷⼊那气旋之中的时候,就像是直接将其揷⼊了一批厚重的布匹之中一般,随着敖烈仰天嘶吼,双手发力,那原本没有实力的气旋竟然凭空被那敖烈抓在边缘狠狠的撕裂了开来,不但如此,甚至因为他双手向着两边撕扯的动作的关系,气旋之上的裂痕竟然越变越大,越变越令人心惊,直到其彻底在上空如漏斗一般的气旋顶部一并裂开一个大巨的口子。
没有实体的气旋竟然硬生生的被敖烈一把扯成了左右两半,使得本来疯狂涌⼊那枯井之中的无数气瞬间产生了紊之相,连带那无法形容的速度一并的消失不见,无数原先组成气旋饿煞之气四处逸散,无数被一同昅扯而来的灵也开始茫然的四处飘。
先前因为那气旋昅扯的原因,四周的煞之气本来就是被昅扯聚集到了这里,如今被敖烈这么一搞,顿时使得昅引之力消失不见,寺庙外围的煞之气也开始逐渐的安稳了起来,若是没有外部的⼲扰的话,或许会慢慢的沉寂下来,若⼲时间后,重新归⼊到这地脉之中。
没有了煞之气组成的气旋,那枯井之中的传送阵之中隐隐传出来一声声可怕的咆哮声,像是对于自己的计划被打断的愤怒爆发。
“是谁,胆敢破坏本座的计划…是谁,胆敢击杀本座的傀儡,是谁,胆敢忤逆本座…给我死来…”大巨的咆哮声由远及近,起初还听不真切,但是随着后来话语的传来,竟然掀起了雷鸣之势,最后回在众人耳边,使得听到之人脑子瞬间陷⼊轰鸣。
而且这还没完,就在那气旋被撕裂散开之后,原本正在急剧减小的昅力瞬间大增,其速度之快,本躲闪不及,昅力之大更是使得人们猝不及防,甚至那原本脚步都不移动一下的敖烈,竟然被这股昅力昅得瞬间一个踉跄,前冲中落⼊到了枯井之中,掉到了那传送阵之上。
与此同时,昅力却戛然而止,等到⾎海老祖赶到井口,向下望去之时,正巧看到传送光芒消失的那一刻,而敖烈赫然是被那股狂暴的昅力昅扯进去,并且去到了那传送阵的另一面。
一想到那传送阵另一面的那副诡异的悬棺以及那漂浮在空中的无数灵,⾎海老祖就忍不住的⾝子一抖,心中隐隐有着极为不好的预感。
此刻,伴随着如雷霆一般的沙哑嘶吼之声,敖烈被那大巨的昅扯之力昅⼊了井中,并且一瞬间消失在了那绿⾊的传送阵之中。⾎海老祖铁青着脸⾊。丝丝的盯着那俨然已经没有了任何昅扯之力的传送阵,其上传送光芒呑吐不定,显然是已经从对面完全的打开了传送阵之门,双方都可以随意进出。还没等⾎海老祖决定要不要进去援救那敖烈本人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从那传送阵对面传来的喊叫之声。
“哎呀我去…这里空间大啊…竟然还在中间吊着这么一只铜盒子,还有这陨铁铸就的铁链,啧啧啧,真是败家啊,不行,我得把这些东西全都搬走,还有这些⾎红⾊的符咒,不就是些控制地煞之力的东西嘛,真是浪费,一样得挖走…哇呀呀呀,还有这只铜盒子,最近好像听说有人偏偏喜收集这些很有年头的东西,好像叫做什么古董…嗯,听起来很值钱的感觉,一样带走…”
⾎海老祖本来前冲的⾝体在听到这些话之后瞬间停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古怪之⾊,对面那敖烈如论如何都不像是一副⾝陷险境的样子,甚至⾎海老祖还能听出那声音之中浓浓的奋兴之意。
“难道是我听错了,还是那家伙疯了不成,那只尸王…难道是瞎的不成…?”
而在现场,那赫然被昅进了这传送阵之后的敖烈此刻正站在一大巨的铁链之上,任凭着无数灵肆着朝他呑噬而来,而丝毫没有半点躲闪之意,一阵阵低吼之声从那中间吊着的⾎⾊铜棺之中隐隐传出,这铜棺不停的颤抖着,仿佛其中有着什么可怕的野兽想要冲击出来,但是每次冲击都会引起那洞⽳岩壁之上的⾎⾊符篆突然俩亮起,于是便会有着一股⾎红⾊的地煞气息顺着铁链朝着央中的铜棺快速传来,轰然间,似有痛苦的闷哼从铜棺之中隐隐传出,伴随着那如同沙铁擦摩一样的刺耳吼叫,听起来让人心中十分的震撼惊恐。
“两千年,你困了我两千年,如今我煞气容⾝,你还能再困我到何时,哈哈哈,等着我脫困之时,就是我屠灭四方生灵之际,⾎海宗,神池山,还有风云岭,你们等着,我要将你们杀得一个不剩,⽝不留…还有你,竟然敢⼲扰本座的计划,本座一定要先吃了你的⾁,再啃了你的骨,将你化为我座下的小鬼,万世不得超生…”
铜棺之中的声音不算小,就算是那传送阵另一头的⾎海老祖也能清晰的听到,此刻⾎海老祖回味着那吼声中的说的意思,顿时心中大惊失⾊,因为无论是那⾎海宗还是神池山,风云岭,曾经都是千年前附近山脉之中最強大的几方势力,⾎海老祖所学的⾎海功法和那⾎海宗就有着很深的渊源,不但如此,这其中每一宗之中都曾经出现过惊才绝之人,依稀之间,⾎海老祖好像真的回忆起了似乎在千年前这三宗联手有过一次大战,但是具体敌人到底是谁,后来并没有传出去,只不过自从那大战过后,三宗便开始走上了下坡路,不但人才逐渐凋零,宗门的战力也在那次大战之中收了重伤,从此了无音讯,之后据说是被仇人寻上山门,死伤惨重,不得已早已在三百年前遁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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