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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皇子真是乱来 作者:安琪 | 书号:7815 时间:2017/1/23 字数:10030 |
上一章 第七章 下一章 ( → ) | |
“龙珠草?”正在书房里撰写医书的郑敏之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段子诒。 “宮里为什么突然要龙珠草?”她怀疑地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我大皇兄的女人,还是我二皇兄的老婆,得了⽪肤怪疾,浑⾝瘙庠难耐。宮里的太医说,得要龙珠草才能治好,但宮里正好没有龙珠草这味药。” “龙珠草确实罕见。” 见郑敏之点点头,段子诒才松了口气,露出笑容。 他的瞎掰是有谱的,这些全都事先派人查过资料。 “所以了。”他有点奋兴地道:“宮里的太医,希望能向你讨点龙珠草,来治我大皇兄…还是二皇兄的女人的⽪肤之疾。” “我这儿也没有龙珠草。”因为罕见,她同样不容易拿到手。 “那怎么办?”段子诒惊呼:“难不成要我皇嫂忍受⽪肤瘙庠之苦,不去医治吗?” “我没说不医。”郑敏之扫他一眼。 “这龙珠草喜,多生长于悬崖峭壁的凉之处。鹿林山周遭山势险峻,可能会有,如果去找,或许能采到药。”郑敏之分析。 “太好了!那我马上准备,和你一块儿去采药。”段子诒开心得像要外出游猎般,转⾝便要去整顿装备。 “等一下。”郑敏之喊住他。 她蹙着眉,打量对方一⾝雪⽩锦缎。“药,我自己去采便行,请三殿下留在别苑等候消息。” “什么?你要抛下我独自前往?”他的口气,活像她要将他仍在杳无人迹的荒漠里一样。 “我方才说过,这一带山势险峻。采药是一件危险的事,并不是闹着玩儿的,还请三殿下打消念头。” “不行!正因为危险,所以我才要陪你去!你一个人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可怎么办?鹿林山这一带我很,有我在,要真出了事,我还能救你。” 郑敏之很想鞠一把感动之泪,但她真的认为,有他一起去,反而会给她带来⿇烦,进而拖累她。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备马,我们立即出发。”段子诒从来不接受别人拒绝,说要去,就坚持要去。 “那等会儿吧,山路崎岖险峻,骑马不便,大伙儿得用走的。”郑敏之叹息着阻止。 就说他是个娇生惯养的万金皇子,连采个药,都想骑马去。 段子诒虽没备马了,但直到要出发之际,郑敏之才晓得,他居然连半个护卫都没带,就打算单匹马,与自己两人前往。 他这位尊贵的皇子,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谁来担待? “为什么不带人?”郑敏之拧着眉,看他喜孜孜地一人站在那儿,活像天塌下来,自己都可以顶住的万全模样。 他该不会以为,上山采药,就像出门逛大街那般逍遥自在吧? “哎,人多⿇烦,难以控制。”段子诒不耐地摆摆手。 “你想想,咱们只是去采几株龙珠草,却有长长一条人龙跟在后头,一下子不是谁掉了鞋,就是有人绊了脚,还可能有人被蛇咬,要劳烦你看诊。然后満山的草药,大家踩的踩、踏的踏,说不准,唯一一株珍贵的龙珠草,就这么给人踩扁了,那咱们一大挂人,大老远跑一趟,究竟有何意义?况且,这鹿林山乃是皇属山林,没人允许,不会有人擅自闯⼊。说起来,此地说不定比宮中还全安哪。” 至少不会成天有刺客埋伏暗杀、刀剑匕首満天飞。 难得段子诒这个成天嬉⽪笑脸的浪皇子,也说得出这么一番道理。 郑敏之想了想,确实是。 不过—“人多确实碍事,但皇子外出,怎能无人保护?万一出了事…” “放心,若有事,我会保护你的。” 是我保护你吧?郑敏之无言地看着他。 她很想继续反对,但在段子诒的极力坚持下,最后,依然只有他们两人独自前往。 他们随⾝带着⼲粮、⽔,以及一些防蛇咬伤等的简单药品,便朝远处的⾼山前行。 一路上,段子诒都像放出笼的鸟儿,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而郑敏之只是沉默地转动眼珠子,寻找龙珠草的踪影。 龙珠草确实难寻,找了大半⽇,什么也没找着,不过倒是找到了几种也算珍奇的药材。 她都以小药锄整株取下,放进采药的篓子里。 “本没有嘛!这座山上,真的有龙珠草吗?”尊贵的皇子开始不耐烦了,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截树⼲上,咬着一路旁拔来的草茎,喃喃抱怨。 郑敏之望向远处密布的一团黑雾,眯起眼,开始警戒。“您最好快些起来,我们得尽快赶路。” “为什么?”段子诒顿了下,然后才又问。 “因为暴雨快要来了。” “啊?” 刷! 郑敏之说得没错,山上气候多变,没多久就下起大雨,他们甚至来不及找到避雨之所,就被大雨淋得有如落汤。 两人在雨中奔跑,急着找寻能躲雨的洞⽳什么的,但钻来窜去,就是找不到地方躲。 “往这儿好了。”段子诒拉着她,转了个方向。 郑敏之失去方向感,只能跟着他跑。 “不对,再往那边看看好了。”跑了一段路后,段子诒又拉着她,换个方向继续跑,但才跑没几步,他却拉着她往回跑。“也不对,应当往那边。” 郑敏之恼了。“到底要往哪里?您真的知道怎么走吗?” 段子诒这才嘿嘿笑着,对她承认:“其实—我不知道。” “您—”郑敏之被他气到无力“算了!我自己找。” 郑敏之甩开他的手,迳自往前走。 她不想跑了,反正已被淋得透,也没必要躲雨了。 她没瞧见,后头被骂得灰头土脸的人,脸上竟浮现一抹奷诈得逞的笑容。 “有了!”在林中走了一段路后,郑敏之瞧见前头有间小屋。那看起来,像是猎户用的狩猎小屋。 她喜出望外,赶紧跑上前敲门。“有人在吗?请问能借我们避雨吗?” 屋里没有人回应,郑敏之等了会儿,又敲了一次门,但同样没有人回应。 她咬着,犹豫着是不是该擅自闯进去。 “喔,这儿有间小屋呀!”慢条斯理走来的段子诒瞧见了,走上前,直接把门推开。 “不错嘛!里面什么都有呀。”他探头打量屋內,満意极了。 “您—”郑敏之瞪着他。 “怎么了?”段子诒不明所以地回瞪她。 “您应该先敲门才对!万一里头有人呢?”她责备对方。 “喔,那你方才敲了吗?”段子诒问。 “当然敲了。”她才不像他这样没礼貌。 “那有人应门吗?”他又问。 “没有。” “所以里面本没人嘛,那我还敲什么门?”他讽问。 “这…”郑敏之哑口无言。 段子诒带着胜利的笑容,越过她,大步走进小屋。 进门,他立刻生了火,然后转头唤她:“敏之,你还愣在外头做什么?快进来呀。” 郑敏之抿着,本想拒⼊,作为被嘲讽的无言抗议,可⾖大的雨珠,不断从上方落下,打得她面颊生疼、浑⾝又又冷,难受极了。 在门口僵站了会儿,最终她还是噤不住大雨的摧残,乖乖的进了小屋。 “来,这里头正好有两套⼲⾐服,我们一人一套,你赶快换上。”说完,段子诒已毫不避讳地松起带、解开⾐袍,露出精瘦结实的⾚luo膛。 郑敏之面颊一红,赶紧别开头,不敢再多看。 ⾝旁悉悉索索的更⾐声持续着,一直等到他朗声宣布“我换好了”她才敢转过头。 不过一看向对方换上的深蓝厚质棉袍,郑敏之就觉得有点奇怪。 放置在这里的⾐服,应当是原本的猎户所有的,那样的质料,对以打猎维生的猎户来说,会不会太好了点? 不过她无暇多想,因为段子诒一见到她仍穿着原本那⾝⾐,就发飙了。“我不是要你换⾐服吗?为什么不换?” “我不想换。”郑敏之冷声拒绝。 “不想换?你知不知道穿着⾐裳,很容易染上风寒?” “我是大夫,自然清楚。”郑敏之语气僵硬。 “既然清楚,就应该赶快换下。”段子诒恼她顽固。 “我说了我不想换。”她依旧是这句话。 “理由呢?”他双手环,一副不与她善罢甘休的样子。 “我不想在他人面前更⾐。” “所以你是要我出去,好让你换⾐服?”他嘲讽地问。 “不是。即使您出去了,我也不会换。”她说不想换,就是不想换。 “你这个古板呆御医!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木头?石块?能不能柔软些、懂得变通些?你那些狗庇原则,在你染上风寒病得快死之际,能有何用?” “这点您大可放心,我会医好我自己。”郑敏之倔強地昂起下巴,犀利回嘴。 “你…”段子诒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曾如此生气过。 这个女人,打算把他活活气死是吧? “好,你不换,是吗?”他突然眯起眼,柔声询问。 “嗯。”郑敏之有些不安,迟疑半晌才点点头。 “你不换,我帮你换。”段子诒猝不及防出手,开始剥她的⾐服。 “不要!”郑敏之抓紧⾐襟,死命护着自己的衫袍,死也不让他脫下。“你要这么做,我会恨你!” “与其让你病死,倒不如让你恨我!”他恻恻地抓住她的带,一把用力扯开。 “啊!”郑敏之的袍子松开,子还随时有教人扯下之虞。 她现在得一手护着前、一手护着下⾝,简直忙得分⾝乏术。 “你放手!放手—”郑敏之情急之下,低头往他的大掌上咬去。 “啊!”段子诒吃痛惊呼,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人会咬他。 他面颊菗搐、脸⾊沉,什么温柔呵护、什么嬉⽪笑脸,全都消失无踪,此时剩下的,只有一头兽——一头愤怒且充満望的野兽。 “是你我的!” 他以拔山倒树的气势,猛地将她向前推,直到感觉自己的后腿抵到物品,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被推到一张窄小的木边。 “不—”郑敏之感觉到強烈的危险,急忙想逃,但对方已扑上来,用自己的⾝体,将她困在小上。 因为位置不够,他们几乎是重叠在一块儿的。 郑敏之又惊、又气、又羞,拼命想挣扎,可不但撼动不了对方,甚至还连原本的脆弱抵抗,都逐渐失守。 段子诒抓住她的外⾐,便要猛力扯开。 “不要!”郑敏之楸紧他的手,忍不住哭了。 她哽咽啜泣,不愿他察觉事实。 见她落泪,段子诒心疼了,那头只想攻击的兽不见了,俏⽪和善的段子诒又回来了。 “傻瓜,哭什么?”他低头亲吻她的眼⽪,去她的泪。 这暧昧的举动,让郑敏之傻住。 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才真让她错愕得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以为我不晓得吗?你,郑敏之,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不知自己愣了多久,郑敏之才从喉咙里挤出话来。 “你…知道?” “知道。”段子诒已经厌烦了假装。 “你怎么可能知道?”郑敏之几乎尖叫。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蔵得很好,以前也从未被人发现过,甚至,连她的⽗亲都早已忘了,自己生的是女儿。 “怎么可能不知道?”段子诒冷哼。“你所有的一切,都像个女人,我一开始只是怀疑,后来才亲自证实。”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大约你来不到一个月,我就发现了。” 那么早?而他竟能装得好像完全不知情,郑敏之不由得为他深沉的心机,感到骇然。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郑敏之最想知道这一点。 “我想,你还是不要晓得比较好。” 郑敏之一听,面颊倏然爆红。 他该不会窥偷她沐浴包⾐吧? “好,我承认我是女人…你可以让我起来了吧?”段子诒一直庒着她,⾝上的热度不断传到她⾝上,烘得她不自在极了。 在她以为两人都是男人时,这或许不算什么,可一旦清楚,原来对方知晓她是女人后,那这样的姿势,就忽然变得很暧昧,很教人想⼊非非。 “放开你?”段子诒轻哼。“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呢?敏之。” “我早想像这样…”他吻住她的耳,轻轻撕咬。“吻你、抱你、一口一口把你呑吃下腹。”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吐,沙哑的低喃听起来像是**。 打小以男儿⾝长大的郑敏之,几时曾接受过这样的情调?她早已噤不住全⾝轻颤、虚软无力。 掠夺的大掌,开始得寸进尺,轻解她的⾐衫。“我早想扒掉这⾝讨厌的男装,我喜你穿那件红梅⽩衫的模样,好美。”他回味无穷地想着。 “你…你果然偷看!”郑敏之羞得面红耳⾚,瞠圆的眼,直瞪着他。 “那叫欣赏。”段子诒恁地厚颜,对自己的窥偷行径,毫不羞愧。 “你…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女人,所以才故意说那些话、做那些暧昧的举动,还我脫⾐与你泡暖泉?”他好恶劣! “谁让你欺骗我,让我以为自己染上断袖之癖,喜上一个男人?”他只是让她自尝苦果罢了。 听见段子诒喜自己,郑敏之粉颊晕红,心里不中用地生出甜藌。 他喜她…他说喜她! “小敏儿,你明明是个美丽的女人,却用这⾝丑陋的⾐衫遮掩你的美,不觉得暴殄天物吗?”他挑开她的外袍,扔到一旁,接着又要剥下同样透的中⾐。 “不要…”郑敏之急急抓住他的手,想喝斥,却酥软无力。 “要!为什么要拒绝我?我有多想要你,你明⽩吗?你可也曾像我这样,渴望过我?” “我…”郑敏之确实偷偷幻想过。 男女**,究竟为何物?被他拥抱,又会是什么感觉? 在外,她只能以男儿⾝示人,这样的她永不可能有成亲生子的机会。 这兴许是她唯一一次、亲自体验**的机会,要放弃吗? 只犹豫了一会儿,郑敏之便做了决定。 她不要带着遗憾就此老去,她想体会,与男人肌肤之亲,到底是何滋味。 察觉到她原本僵硬的⾝子变得柔软,段子诒露出得意的笑,知道她已屈服了。 他轻轻褪去她单⾐,而单⾐底下还有层挑战—她用来绑的束带。 他这人向来没耐心,要他一层层拉开那不知有多长的绑带,他可不愿意。 于是他投机地取出随⾝小刀,轻轻一挑、划开,绑带便如⽩⾊花办般散落。 他渴望已久的动人曲线,⾚luoluo地呈现在眼前。 “你好美…”在绑之下,没有接受过光洗礼的肌肤,⽩似初雪、柔若凝脂,美好得使人赞叹。 段子诒噤不住轻柔**它,更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诉说着对她的爱恋。 “我要抚遍你⾝上每一寸肌肤,品尝你⾁若凝脂的⾝体,你雪⽩的肌肤泛出玫瑰般的红…就像藌桃儿那般甜、那般可口…” 他煽情的呢喃,教郑敏之羞赧不已,但她无暇多想。 段子诒已展开热烈的攻击,将她带⼊无可想像的旑旎之境… **方歇。 郑敏之浑⾝乏力地趴卧在上,脑袋里还一片晕眩。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鱼⽔之。 好惊人,也… 好羞人。 外头的大雨已经停了,但炉子里的火,仍哔哔剥剥地燃烧着。 段子诒拨开落在她肩上的发丝,亲吻她柔腻粉嫰的肩头,用因餍⾜而沙哑的嗓音问:“你明明拥有这么好的⾝材,又这么热情可爱,为什么要做男人打扮呢?” 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 “打从我有记忆起,就是男孩的装扮,我爹是民间知名的大夫,一直希望能有儿子继承他的⾐钵,所以我娘就…” 段子诒光听她瞬间变得黯然的语气,就知道她打小,一定受了不少罪。 “他没儿子,那是命中注定,你娘要讨好你爹是她的事,⼲么強你做男孩打扮?”他表达对她娘亲的不満。 “你别骂我娘!”郑敏之爱自己的娘,舍不得听到别人骂她。 况且,她都过世了。 “我娘也是心疼我,因为我总是得不到我爹的关注,所以她才将我扮成男孩,向外宣称她生的是男孩。这么一做,我爹果然很⾼兴,也愿意重视我了。” “原来态变的,是你爹。” “那是我爹耶。”郑敏之⽩他一眼,想替自己的爹说两句话却发现找不到话可说。 因为有时候,连她都觉得自己的爹太过偏执,有走火⼊魔之势。 “你爹对你很严格?”段子诒感觉得到,郑敏之提到她爹时,语气中带着尊崇与畏惧。 “嗯。他对我非常非常严格。从三岁起,我爹就开始教我习医。在我还不认得字时,他就先教我背人⾝体所有的⽳道名称和位置,如果指错位置,他还会拿木敲我的手指。认字后,便要开始背医书,背不好,就不许吃饭。我娘过世后,我爹对我的要求,更是变本加厉,我常被打得双手发红。” “哇!人说虎毒不食子,他怎么这么狠?”敲手指、不许吃饭,才几岁?难怪她⾝形这样清瘦娇小,原来是被饿成的。 “他只是对我的期望很⾼,希望我青出于蓝更胜于蓝。”郑敏之淡淡苦笑。 “有本事,就自己达到自己的期望,别这样待孩子!”这下他终于知道,郑敏之为何会被称为少年神医,还区区十七岁便走⼊太医馆,成为宮中的御医。 她是天资聪颖没错,但在聪明的背后,还有太多被迫的努力,驱使她像牛马一般不停前进,丝毫不敢松懈。 “你现在已是宮中的御医,获得封赏,算是扬眉吐气、光耀门楣了,这会儿你爹对你満意了没?”段子诒带着怒气,讽刺地问。 要是没有,他还真不知,她爹到底要她做到多好? “我说过,我爹对我要求很⾼…他永远认为我做得不够好。”她从来不敢一⽇荒废研读医书,即便进了太医馆,仍是每⽇研究药材、药;编读医书,撰写笔记。 “他真的很态变!这种人,怎有资格称为人家的爹?”段子诒真想把他找来,扯着他的耳朵,告诉他:“你已有个优秀得不得了的女儿,停止继续伤害她吧!” 见她眼中浮现薄雾,段子诒清楚,自己挑起的话题,引她伤心了。 他靠过去,紧紧抱住她的⾝子,吻着她的耳垂安慰。“没关系,还有我在你⾝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可以口气、好好休息了。” 郑敏之本不想哭的,打小到大,在她爹严格的教诲下,她早知道眼泪是无用、软弱的象徽,也早已习惯一个人努力,但现在居然有人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所依靠。 一时间,多年的委屈心酸,全化为泪⽔,泉涌般汩汩流出。 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痛哭,为了自己见不得光的女儿⾝份;她悲伤,为了自己始终得不到亲爹的一个温情微笑;她感动,为了这男人无条件的包容,与充満柔情的温柔慰抚。 “好好,你别哭了,我一点都不想把你弄哭的…”段子诒心疼又慌地安抚她,没想到愈是安慰,她哭得愈是厉害。 段子诒没办法,只得用他试过最有效的办法,制止她的泪。 “哈…”郑敏之眼前闪,立刻发觉自己的又被他衔住,她微微一愣,眼泪霎时止息。 她没呆愣太久,几乎是直觉地,伸手搂住对方颈项,热切地送上自己的。 他们能拥有的时间不是太多,一旦离开这间小屋,势必就得分离。她要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温存… “饿了吗?”又是一番烈绵后,耗尽气力的段子诒,感觉饥饿不已。 他从上坐起,先搂住郑敏之,吻了吻她的侧脸,才毫不羞赧地,luo着⾝体下,准备找东西吃。 郑敏之立刻红了脸,轻声责备:“你能不能先把⾐服穿上?”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都瞧过,也全⾝摸透透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他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郑敏之脸红得快滴出⾎了。这人的脸⽪到底有多厚啊?算了!君子不与小人计较,他既然不穿,那她不要看就好了。于是她转开头,眼不见为净。 段子诒窸窸窣窣地,在一个简陋的橱柜前翻找东西,结果竟然给他找到一些瓜果、⾁⼲之类的东西。 郑敏之用眼尾余光偷瞄他的行动,看他拿了一个小兵,放了⽔挂在火上,再把⾁⼲丢进去,准备熬⾁汤喝。 他练的动作,还有总是能在很短的时间內,准确找到所需的物品,让她不知打哪生出一个想法,突然问:“你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啊?”段子诒正拿了一条⾁脯嚼着,听到她问话,便茫然转过头。“你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这里了,是不是?这里的一切,你都很悉,⾖⾖小说阅读网每样东西放在哪个位置,你毫不陌生。而且,这间小屋太⼲净了,柜子、、桌椅,都像有人刚整理过似的。再说,有⾁⼲就算了,还有新鲜瓜果和⼲净⾐服?这更奇怪了,这栋狩猎小屋,应该无人居住才是。”郑敏之本就聪敏过人,头脑也十分清晰,很快就发觉不合理之处。 段子诒本来还想多装装样子,但既然被拆穿,他也索招认。“没错!我确实早就知道这里,这是我们前来鹿林山狩猎时,当作暂时休憩的地方。” “所以先前在雨中,你失方向,那也是装出来的?”她诧异地问。 “这一带,我到像自个儿寝宮一样,怎会路?不过,总不能太轻易就找到吧,那样会教你起疑的。”段子诒嘿嘿笑道。 “这些东西,也是你事前让人准备的?”郑敏之指着那些瓜果⾁⼲发问。 “当然啊,否则现在饿扁了,哪来的东西让我们充饥?”带⼲粮出门,只是做做样子,他才不要吃那些硬邦邦的馒头⼲饼呢! 郑敏之愈问,心头火冒得愈大。“该不会宮里说需要龙珠草,也是假的吧?” 不必等他回答,光看他心虚的笑,她就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耍了。 今天所有的行动,全是一场闹剧,是他为了她这只笨兔儿,所设下的陷阱。 而她竟傻傻的跳⼊圈套中,被他牵着鼻子走! 想到先前还为了他的一句话感动到落泪,她就觉着自己实在蠢到不行。 “你这个満肚子诡计的混账!”她气得顾不了段子诒是什么⾝份,抓起⾝旁的东西就朝他砸。 “喂喂—”段子诒没想到温顺小猫使起泼来,竟也吓人的,连忙又闪又跳的,躲开那些不会致命,但会惹他⽪痛的东西,朝她近。 在郑敏之又抓起一个木碟想扔向他时,段子诒终于来到边,抓住她的手腕,抢下那个碟子,然后带着怒气,狠狠地吻住她。 “你这只小野猫,想谋杀亲夫吗?”他抵着对方的,忿忿嘶鸣。 “谁是我亲夫?”郑敏之杏目圆瞪,想从他间吐出质问,却模糊不成调。她的使泼,让段子诒兽大发。 那天,他折腾了她一整夜,没让她下过。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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