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怪童闹乾坤小说免费阅读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收藏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游牧小说网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竞技小说 架空小说 乡村小说 都市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官场小说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校园小说 总裁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短篇文学
好看的小说 公关生涯 情在商场 美腿妈妈 红杏出墙 亲妈后妈 七年之痒 远山呼唤 女人如烟 小镇风月 奶孙乱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游牧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怪童闹乾坤  作者:松柏生 书号:49132  时间:2019/9/9  字数:17443 
上一章   第 五 章无端卷入命案中    下一章 ( → )
  梁光上前抓起来人颈后⾐领,笑道:“相好的!睁开你这对污了狗屎的招子瞧清楚吧!少爷就是粱光!”

  来人惊慌失措的道:“是!是!梁大爷!你好!”

  梁光声道:“好?当然好!没有感冒!也没有拉肚子,有什么不好的?说!你这狗腿子今天来此⼲啥米?”

  说完,重重的将他摔在地上,来人忍住疼,爬起⾝子道:“梁大爷!小的刘芒是代表‘猪哥帮’出面来提醒各位别忘了明午之约!”

  梁光声道:“哟!你叫‘流氓’,敢情是刚从‘火烧岛’管训结业回来的,瞧你二、三十岁了,怎么管起我们少年人之事来啊!”

  刘芒红着脸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老大迟连社带着小的及另外一位弟兄余单杰,此次专程来为‘猪哥帮’撑!”

  梁光不悄的道:“妈的!凭你这种角⾊也配替人撑,我看只配去替窑子姑娘(女)撑‘沟子’!”

  “是!是!是!”

  “妈的!别只顾‘是’,是你的‘鸟’,刘芒,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撑沟子’?”

  “这…”

  “妈的!不懂就不懂,装什么懂,分明是存心敷衍了事!”

  梁光越骂越气,扬腿又踹了刘芒一脚!

  事出突然,刘芒立即被踹倒在地,不过他毕竟有他的一套,忍住疼,爬起⾝子恭声道:“梁大爷,请问什么是‘撑沟子’?”

  梁光一见对蚊那付嘴脸,不由一阵恶心,骂道:“他妈的!撑沟子,简单的说就是捡卫生纸,服侍大爷‘办事’,办得慡一点!”

  “是!是!梁大爷⾼见,下回梁大爷若是要‘办事’,小的一定为姑娘‘撑沟子’,使梁大爷慡快—点!”

  梁光火升三丈,一脚又将他踹了出去,骂道:“他妈的!滚远一点,我不愿意再看见你这种小人一眼!”

  “是!是!我滚!我滚!”

  刘芒真的滚了几下之后,落荒而逃!

  梁光呸!呸!呸!连吐三口痰之后,骂道:“妈的!

  若非碍于‘两国战,不斩来使’之规定,遇上这种人应该把他揍扁了!”

  杜南⾝子闪到梁光面前,笑道:“梁光,我跟去瞧瞧‘⾚练蛇’及‘雨伞节’,此处你费心招呼一下!”

  只见刘芒边走边拍打⾝上泥灰,嘴中哮嚷着,似是有満肚子的鸟气,可是却听不出他在嘀咕些什么?

  但由于那股发狠的劲儿,可见他一定直在叫“衰尾”(倒霉)!

  杜南面带微笑,尾随其后,向前淌进。

  进⼊城后,刘芒直接走向了“再来居客栈。”

  再来居门口,此时恰无人影,当刘芒快要走近门口之际,却突然冒出二个老包,一见刘芒立即破口大道:“喂!刘芒,你他妈的是怎么了,在老大面前充壳子,讨差使,吹得天花坠,说是马上回来,这倒好,老大已催了三次了!”

  刘芒一瞪眼,破口还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牙齿在疼,叫个不停,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哭爸哭妈!”

  骂完,凸肚,神气八拉的大步迈进客栈,他已经完全又变了一个样子,似乎已将方才的那种窝囊样子忘记了!

  余单杰一怔,暗骂道:“你他妈的乡巴佬不认得贞节牌坊——好大的架子!”

  骂完之后,随着走进去。

  杜南瞧得暗笑不已:“妈的!这个刘芒真是唱作俱佳,方才还像⻳孙,现在却神气得似大爷,真该提名角逐‘金马奖’!”

  他缓缓走到店门一瞧!

  只见里面偌大的厅声中,空空的,竟然只有一个店小二在那儿俯首打盹,那颗脑袋点着,差点碰上桌面。

  杜南眼珠一转,迈步进⼊店门,轻咳一声。

  店小二蓦然惊醒,抬头一看,⾝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脸上讪讪的露了诌笑,期期的道:“客官…你老…”

  杜南俯⾝轻声道:“小二哥,‘一号’在何处?”

  店小二沉着脸道:“后面,左拐!”

  杜南⾝子一幌无踪!

  店小二双眼一探,朝四下一望,打个冷颤,再也睡不着了!

  谁不怕“鬼”!

  杜南幌⾝进⼊客栈之后,四处略一打量,扳⾝腾跃,一溜灰烟一般,⾝子落于客栈第二进的屋顶。

  只见在栈右靠后院底角的一处假山阁子里。

  人影摇幌,灯光外怈,人声哄哄,远远传来,热闹的哩!

  杜南略一作势,人如大鹏一般飞掠而下。

  循着暗影,轻灵如狸一般,三幌两闪,业已接近假山。

  原来此处乃是“再来居”的假山后院,小桥流⽔,假山亭台,杜南暗忖:“妈的!颇具国际‘五颗星’⽔准哩!”

  长⾝而起,人如夜鹰掠空,闪⾝落于亭阁之上,轻悄悄的毫无声响,微一俯⾝,轻揭瓦片,暗暗向下望去。

  只见这是一处八角亭子合成的阁楼,楼中摆了两桌酒席,不多不少,一桌上面八人,一桌上面十人。

  上首坐着一个彪形大汉,络腮胡,环眼阔嘴,⾼人一等的块头,坚实的躯体,坐在椅上似一座小山。

  只是那方方的大脸上,却生了一个又小又丑的塌鼻子,实在与那神态倨傲,一副凌人气势的脸面,不相配衬!

  ⾼如同是一个⾼大的古寺山门上,却配着一个个点儿大的门环,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可是他那份气势,似乎对自己这副尊容,认为是天下第一等的,不但毫无自惭形秽之意,反有天下唯有独尊之戒!

  人都是如此的,脖子面里的真看不到,就是连额头上的疤,也会自认为是“缺隐美”“主富贵的”

  妈的!真是“臭美”!

  下首坐着一个三角头的少年人,脑袋尖尖的,阔腮上一块明疤,斜挂右手,明晃晃的约有三寸长,半寸宽,上尖下宽的脸。

  显得那一对眼睛距离太近太挤,右半的疤痕,接连角,阔嘴就像是歪琊了耳朵,但人看得出壮实得很。

  唯独那个胖嘟嘟的⾝子,令人看得难受!

  余单杰及几位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则坐在下首桌上。

  刘芒则与几位小混混坐在上首。

  这时,刘芒正眉飞⾊舞,口沫横飞的大吹特吹着,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就好像是战胜班师回朝的大帅。

  只听他道:“他的,咱这么向梁光面前一站,脸一仰,大刺刺的一抱肘,向梁光那小子就开了腔了!”

  坐在下首的余单杰立即调侃道:“不用说,梁光一定是洗耳恭声,连声应是了!流氓,你接着如何训他呢?”

  刘芒瞪了他一眼,道:“的!你不说话,没有人认为你是哑巴!”

  余单杰正要顶他一句,⽔桶刀疤汉子一摆手道:“说下去!”

  刘芒看了余单杰一眼,得意的道:“我开口道:“梁光,我们老大要我通知你一声,别忘了明午之约,不去的就是窑姐儿养的…’”

  “哈哈哈…”

  “哈哈…”

  那个塌鼻络胡子彪形大汉首先笑出声来,⽔桶形的三角脑袋,亦跟着打哈哈了!

  余单杰突地轻声道:“梁光那小子怎么说?”

  众人本待随着滔笑的哈哈之声,戛然而止,就好像是刀切⾖腐般整齐。

  刘芒一看,更是得意,伸手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仰脸喝个精光,滋滋嘴,长昅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然后一,扬声道:“哼!他敢说什么?他能说什么?还不是混充行子的叫了那么一句不软不硬的‘好’!就恭送本刘大爷出来了!”

  众人一听,突地面露诧容,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大是不信。

  突然,余单杰一拉刘芒的⾐服道:“怎么个恭送法呢?”

  刘芒眼一横望了望众人道:“怎么?你不相信?他梁光站起来向我一抱拳,就这么说声请!咱就大摇大摆回来的!”

  连说带做,那股子英雄气概,直正是英武之极!

  余单杰又一扯刘芒道:“我看你不像大摇大摆回来的吧?”

  刘芒一吼道:“妈的!你是什么意思?”

  余单杰尖声道:“什么意思?我看你是连爬带滚回来了!”

  刘芒暴烈的一吼,退后一步,怒道:“余单杰,你平⽇常找我姓刘的碴,我全让着你,今⽇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着我们的这群小兄弟,以及咱们老大,出我的洋相,来来,早晚都是要解决的,⼲脆当着大伙的面好好的解决吧!”

  余单杰不疾不徐的道:“兄弟!事实胜于雄辩,你就是说得天花地坠,我也是认定你是连爬带滚的回来的!

  刘芒虎吼一声道:“你这狗的,含⾎噴人!”

  余单杰尖声道:“你他的说大话也不着时候,恭送?恭送你一⾝灰土,一件破褂子,真他娘的不害臊!”

  刘芒低头一瞧,抬头強辩道:“这是我方才喜的走急了,不小心被刮破的,你他妈的就拿来垫嘴子了!”

  余单杰冷哼一声道:“⾐服是走急了刮破的,脊梁上的灰也是走急了,跌了个仰面朝天沾土的了?”

  刘芒气得怒瞪两眼道:“妈的!来来!平⽇里你因为老大对我好,你就妒忌,尽找机会摆弄我,现在没什么说的,咱们算算总帐,省得…”

  余单杰猛的长⾝而起,道:“妈的!我早就看不惯你那付嘴脸了,既然你把牛⽪吹破了,想用这个遮掩,你说吧!要怎么⼲活?”

  蓦地那⽔桶般的三角脸汉子长⾝而起,指着两人,列着阔嘴,列着同刀疤连成一起,就似半脸都成了一道口子,怒声骂道:“我你们二人老祖宗!老子给你们才吃了几天饭,就他妈的忘了姓什么啊!在这个节骨眼上,妈打个巴子闲扯蛋起来了!”

  “你们这对不知好歹的东西,平⽇里在我的面前,就已惹得老子烦死了,今⽇又如此,你们是他妈的泥人?木头?”

  余单杰似是忍不下这口气,道:“实在是他在吹牛,气死人!”

  三角脸汉子怒道:“妈的!你对我迟连社不服气吗?”

  余单杰道:“老大,你这是哪里话,我只不过是看不惯流氓那种吹…”

  迟连社大吼道:“看不惯什么?你为什么不去?你去又怎样?不是大摇大摆的出来,难道这是⽩刀子进红刀子出,抬回来的?”

  余单杰不敢吭声了,他可知道老大的脾气,只要他一发火,是不分青红皂⽩,说毙人就毙人的!

  迟连社见二人再无动静,怒叱一声道:“坐下,喝酒!”

  二人听话的坐下去,闹剧收场了!

  杜南暗骂一声:“狗咬狗,一嘴⽑!”⾝子一飘,自后院飞出墙外,往家驰去。

  ※※※※※

  且说梁光目送杜南离去,正返回工地之际,陡听耳边传来清晰的声音道:“光儿,照直走!老夫在前头候你!”

  梁光闻声知道是师祖又回到本地,強行庒抑在心中的欣喜,朝⾐玲娇吩咐几句,立即朝前驰去。

  驰约里余,果见师祖及师姐含笑站在路旁等候着他,立即向前躬⾝一揖,恭声道:“师祖!师姐!”

  孟怡红笑道:“师弟!在你忙碌之中把你请来,实在抱歉!”

  “师姐!都是自家人啊!千万别如此客气,反正我对于盖房子也是外行,在工地也只是跑跑龙套,打打杂而已!”

  “对了!师弟,你们为何要大兴土木?”

  “我们金刚帮总舵要正式成立,而且要以服务社的形态向各界人士服务,对了!你们看过咱们老大了吧?”

  “看过了!好奇怪喔!他明明掉⼊⾕中,怎么生还的呢?”

  “他呀!命大福大,不但没有摔死,而且还练成了绝顶武功,带了一个自幼被怪兽抚养长大的美女回来哩!”

  “有这种事?”

  于是梁光将杜南之奇遇,以及扮鬼哧唬自己及娇姐,教导弟兄们武功,采山果给弟兄们食用,成立总舵的经过说了一遍!

  孟怡红听得神驰不已!

  孟明琪叹道:“小兄弟,好大的福份,居然将武林人物,视为珍物的‘参果’当作梨子分给众人食用哩!”

  梁光奇道:“参果?真的吗?”

  孟明琪笑道:“真是憨人憨气,光儿,你用全力朝那桂树劈看看!”

  梁光依言朝丈余外双人环抱之大树劈出一掌。

  狂风疾啸“咔嚓”一声,那株在梁光预料中仅能摇幌一下的大树,连拔起,疾向林中飞去。

  梁光傻眼了!

  孟怡红亦神⾊一变!

  孟明琪笑道:“光儿,这下子你相信了吧!”

  “天啊!有这种奇迹?”

  孟明琪笑道:“当然有,据我估计,你只要再食用一十粒‘参果’,就很有冲破任、督二脉的希望!”

  “真的呀?”

  “你想师祖会欺骗你吗?”

  “太好了!还有一袋半的‘参果’哩!对了,师祖、师妹,等一下我去拿一些来给你们吃看看,哎呀!不行!”

  二人正在欣喜之际,陡然听及“不行”不由骇然⾊变,孟怡红急忙问道:“师弟,好端端的怎会改变呢?”

  “这…”

  “师弟,你⼲么呑呑吐吐的?”

  “好!反正早晚也要说的!师祖,光儿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请教你,请你务必要‮实真‬告诉我!”

  孟明琪正⾊道:“光儿,你说吧。!”

  梁光双目紧紧瞪着孟明琪,一字一字的问道:“师祖,你是不是曾经收录一位⾼军建的人为徒!”

  孟怡红“啊!”了一声,急忙问道:“师弟,你见过⾼军建?”

  “师祖,先请你说句话!”

  孟明琪肃穆的道:“不错!”

  梁光⾝子一颤,暴退数步之后,仰天厉呼一声:“天啊!”

  孟怡红一见梁光之异状,立即追上前去,唤道:“师弟…”

  梁光吼道:“别叫我师弟!”

  孟明琪老于世故,深知此中必然另有缘故,因此,沉审道:“光儿,不错,师祖曾收过这么一个孽徒,你见过他啊?”

  梁光喃喃念道:“孽徒?孽徒?师姐,我…”

  “噗通”一声,梁光已经双膝落地长跪着!

  孟明琪沉痛的将⾼军建叛逆,残害红儿双亲情形说了一遍,并询及梁光为何会突然询问这个问题?

  梁光含泪将妮儿之遭遇说了一遍。

  孟明琪听得双目圆睁,眦眼叱道:“⾼军建,你这畜牲,造了好大的孽,表兄,小弟养虎为患,⽇后有何面目会你于九泉之下呢?”

  梁光默默长跪在地不敢抬头!

  孟明琪情绪恢复稳定之后,叹道:“光儿,你没有错,起来吧!”

  梁光犹豫道:“师祖,我…”

  陡闻:“梁光,你起来吧!”

  梁光惊呼一声:“老大,你怎么来啊?”

  只见杜南牵着妮儿轻飘飘的驰至孟明琪⾝前,躬⾝一礼道:“前辈,晚辈携带袁岳德前辈之孙女袁妮,拜见前辈!”

  说完,必恭必敬的拜了三拜!

  孟明琪颤抖着手,拉起妮儿,双目含泪道:“妮儿,可怜的孩子,都是孟爷爷有眼无珠,收了⾼军建这个孽徒,造的孽!”

  妮儿双目含泪扑孟明琪怀中,默默的饮泣!

  原来杜南自“再来居”回到工地之后,不见梁光,向⾐玲娇一询问,心知必有事故,因此立即顺着方向追了下来。

  他老远的即发现梁光及孟明琪、孟怡红正在津津有味的谈论着,立即隐在远处,凝功倾听三人之谈话。

  此时,梁光刚好提到他扮鬼哧人之事,不由莞尔一笑!

  越往下听,越紧张!

  终于一切明⽩了!

  梁光低声问道:“老大!查得怎样了?”

  杜南含笑将刘芒及余单杰“狗咬狗”的“糗事”说了一遍之后,笑道:“梁光,明⽇之战,务必要好好修理这一群‘猪哥’!”

  梁光自从方才一掌劈飞大树之后,信心大增,闻言之后,立即磨拳擦掌的道:“老大,明天看我的!”

  “妈的!你以为一掌可以劈飞大树之后,便可以到处耀武扬威了,哼!还早得很哩!你瞧!”

  说完,朝丈外的大树轻轻的一挥。

  大树夷然无损!

  梁光暗笑在心,走近树旁,仔细一瞧:“妈的!本没有什么伤损么,老大,这下子可‘漏气’了吧,嘻!”

  杜南好似知道梁光的心意,不待他回头,立即笑道:“梁光,你别门里瞧我,把我瞧扁了,朝那株树‘吹口气’吧!”

  梁光半信半疑的张口吹了一口气!

  树⾝、树枝、树叶,完全消失了!

  梁光傻眼了!

  孟明琪亦张大眼睛瞧着!

  杜南笑道:“老前辈,看样子咱们的目标一致哩!

  如此一来,⾼军建更加无处可循啊!哈哈哈!”

  妮儿擦去泪⽔,含笑重回到杜南的⾝旁!

  杜南心神陡地一动,笑道:“孟姑娘!妮儿的遭遇,你已经知道了,我想⿇烦你和娇姐合作教导她语言、文字及生活起居!”

  孟怡红欣然笑道:“南弟!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杜南的目光方瞧向孟明琪,他立即笑道:“小兄弟,老夫闲着无事,就在贵帮中担任‘总教头’职务吧!”

  杜南欣喜若狂,一揖到地,连连道谢不已!

  孟明琪客气一番后,突然问道:“对了,小兄弟,你是不是曾经在断崖附近发现一位青衫中年人被杀害?”

  “有呀!那个人好像名叫李若⽩,他是和一位崆峒派⾼手决斗,最后两人却分别被一位⾝材⾼大的老人击伤!”

  杜南接着仔细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孟明琪喃喃的道:“果然是‘掌撼天’地狮王的杰作!”

  杜南掏出那面金牌,道:“前辈,李大侠在临终之前将这面金牌给我,同时说了李大人,不知是何用意?”

  孟明琪叹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此事,刑部李大人之女深夜失踪,圣上特命金牌侍卫李若⽩暗中查寻,想不到却遇害了!”

  杜南怒道:“看样子‘马术教练场’,一定另有不可告人之事,否则不会命人追杀李前辈灭口!”

  孟明琪正容道:“小兄弟,目前江湖上表面平静,事实上危机重重,看样子,你这‘金刚帮’是应运而生,责任重大哩!”

  “一切还要仰仗老前辈大力栽培哩!”

  “老夫定当尽全力而为!”

  ※※※※※

  秋老虎是人们给秋天的另外一个封号。

  因为在无风的秋季,⽇头的酷热较之夏⽇尤烈,那种如炙之‮辣火‬痛楚,使秋季成为一年四季之中最不受的⽇子。

  酷⽇当中,洛城郊山神庙前分东西站了两帮人马。

  西面是由迟连社、余单杰及刘芒三人为首的“猪哥帮”

  他们一共有五十六人。

  东面则是由梁光为首的金刚帮,一共有三十七人。

  杜南早已隐在山神庙侧之槐树密叶中。

  二十七个⾝材瘦弱,布⾐少年人,面对着三名如狼似虎壮年人似的以及五十三个混混,却而立,毫无怯⾊!

  只听迟连社狞笑道:“兄弟迟连社,今⽇受‘猪哥帮’兄弟们之托,带着两位弟兄,特地垭会会你们这群小金刚。”

  梁光笑道:“妈的!‘猪哥帮’此次趁着咱们老大不在,不但倾巢而出,而且,请了你们大驾光临此地,分明没安好心!”

  迟连社毫不以为意的笑道:“自古以来弱⾁強食,你们这群自命不凡的小鬼,太器张了,兄弟今天要叫你们学乖些!”

  “妈的!有庇快放!有话快说!”

  刘芒叱道:“小鬼!你说话小心点,睁大你的那对贼眼瞧仔细一点,你知道你现在是跟谁在说话吗?”

  梁光斜瞄刘芒一眼,声道:“哟!你仗着有人撑,抖起来了!来!来!你若有三个‘卵蛋’的话,站出来说话!”

  “我…”

  刘芒不进反退,倏地退后闪⼊人群中。

  金刚帮诸人不由哄然大笑!

  迟连社然大怒,喝道:“住口!你们这群小鬼太放肆了!我迟连社行道江湖十多年来,可没有谁敢对我如此讲话的!”

  梁光叱道:“妈的!人自认庇股有几⽑?江湖人物?江湖人物就能随便为这群猪哥、⾊狼撑吗?呸!”

  迟连社怒声道:“他妈的!顶着大太跟你们这群⽑头小子说话,简直是⽩费口⾆,准备动手吧!”

  “妈的!动手就动手,谁怕谁!”

  “小鬼!别冲动!打群斗,你们人少,划不来!”

  “妈的!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划下道来!”

  “好!咱们就一对一的来,任何一方出来一人,可以指名叫阵,败者退下,不可⼊场,胜者可以继续叫阵,亦可以自己选择退场!”

  梁光调侃道:“姓迟的!依本少爷看,你应该姓‘痴’才对!”

  “哼!”

  “妈的!你这个帐算对吗?你是江湖人,我们是善良百姓,你一个人任意动动手,就可以打倒我们一大堆人,这方法公平吗?”

  迟连社脸一红,怒道:“我,你究竟是想怎样,只要你划下道来,大爷绝对一一接受!”

  “我你祖,咱们金刚帮弟兄们若是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就让你们占便宜,少爷我答应你了!”

  迟连社不由怔住了!

  那群猪哥却哄然鼓掌叫好!

  梁光待他们叫完之后,笑道:“你们这群猪哥还是留点劲等一下再叫吧!姓迟的,你放马过来吧!”

  迟连社又是一怔之后,狂笑道:“小子,你太狂了!

  简直狂得不知天多⾼,地多厚?太不自量力啊!”

  “妈的!凭你这头肥猪的猪脑袋居然也说得出这种话来,请问你知道天有多⾼,地有多厚?”

  “这…”

  “妈的?猪脑就是猪脑!哈哈!”

  这次轮到金刚帮的弟兄们哈哈大笑了!

  “妈的!瞧他那汽油桶⾝形,一定多是肥⾁,五花⾁,拿来炸油,一定可以卖不少的银子哩!”

  “嗯!那对猪耳朵不错的!拿来沾一沾,一定又香又可口的!”

  “不!我最喜那对前蹄,红烧蹄膀,妈的!流口⽔了!”

  迟连社怒声吼道:“住口!你们这群小狗,大爷今⽇非将你们一寸寸的零割活剥,狗杂种!呸!”

  “妈的!迟连社,你这个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老混蛋,老狗!老废物!你有种就来呀!”

  “反了!反了…小狗!你必需要付出千万倍的⾎的代价来尝还你的口孽,我要挫你的骨,扬你的灰,叫你死上千百次!”

  怒吼声中,双臂猛然挥劈出尖锐的劲势,推涌浩瀚強猛的力道,挟着震耳的巨雷之声,山撼浪涌的罩向梁光。

  梁光怒吼一声,双掌齐扬,健臂翻飞,以快速至极的动作,准确无比的寻瑕蹈隙,疾迟连社的双臂。

  “砰”“砰”声中,掌与掌对,拳与拳,硬对了一招。

  蹬蹬蹬两人齐齐后退。

  迟连社狠力收势,住后坐的⾝形,強庒住翻腾的气⾎,脸⾊顿时大变,神情凝重至极的望向梁光。

  只见梁光在硬拼之下,仅仅退后两步,即拿椿站稳,脸不红,气不,在气势上,显然梁光已⾼过于自己。

  太意外了!

  不信琊是江湖人物的特具格,找理由也是每个不服输的人自我掩饰的通病,迟连社岂能逃出这个⽑病。

  他认为梁光方才能够稍占上风的原因必然是投机取巧,是以他想也不想,怒瞪红目,鼻子一耸,用手一指梁光,吼道:“好小子,你还会投机取巧哩,来!来!大爷这次再给你一个机会,看你能不能和方才那样逃出大爷的手去!”

  梁光出师得利,吼道:“妈的!姓‘痴’的,你不用张牙舞爪,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本少爷绝对接着,绝不含糊!”

  “狗杂种,你越来越抖了!你还真以为你是个人物哩,你他妈的在作梦,我这就要你尝尝什么是不含糊!”

  话未落,人已似一道涌转滚旋的旋风罩向梁光。

  他那种眩目切齿,怒恨拼的表情,使那双眼似噴出了一道火光,那満腮的络胡,竖立,活似个发威的刺猬。

  在漫天的掌臂抡旋间,一道道似铡条般铁臂抡向梁光。

  梁光从未面对过这种⾼手,不由眼花缭

  杜南隐在树上,见状暗呼声:“夭寿!梁光会死翘翘!”

  情急之下,朝迟连社的背后大⽳,骈指连点。

  梁光一见避无可避,立即存下同归于尽之心,凝聚吃的力气,一咬牙,暴吼一声,朝对方劈了过去。

  只听“啊!”一声惨嚎“轰声”巨响中,迟连社那具⾝子已碎成片片⾎⾁,溅向“猪哥帮”人群中。

  呼疼声,惊骇声,立即响成一片!

  梁光吼道:“弟兄们!废啊!”

  “是!”

  梁光凛若天神直扑向余单杰及剑芒,两人一见老大被对方一掌震成粉⾝碎骨哪敢逗留,立即夺路而逃。

  杜南又是骈指连点,二人立即仆倒在地。

  梁光扬掌连劈,二人紧跟着老大去“报到”了!

  金刚帮的弟兄们各寻对象,怒吼一声,出拳、踹腿“金不怕火”、“刚好踢中”不断的使出。

  那群猪哥一见不但靠山已死,对方居然练了又猛又疾怪招式,立即斗志全失,惊慌失措的向四处流窜。

  兵败如山倒,这群小金刚动作又敏捷,半个时辰不到,五十余条猪哥全部流⾎断肢的躺在地上直求饶!

  梁光一见己方之人,六人因为踹腿时出力太猛,扭伤了,躺在地上以外,其余皆安然无恙,立即喝道:“废!”

  “是!”

  只见众人自长靴中取出一柄匕首,⾼举空中吼道:“你们这群‘猪哥’准备⼊宮去当‘太监’吧!”

  弯,撩裳,匕首一挥,惨叫声中,地上立即多了一对对殷红的‘卵蛋’,那群猪哥经不住剧疼,早已昏倒过去。

  梁光瞧四下一瞧,确定无漏网者之后,喝道:“走!”

  众人笑连连!

  百余名大师傅边吃着山果边津津有味的听着梁光描述痛“宰”那群“猪哥”的经过,紧张,快乐之声织着!

  那些弟兄们随时补充着,语气中充満着钦佩与景仰!

  梁光只觉得“世间没人,他最大”他的嗓门越来越响,口沫横飞,比手划脚,神采飞扬,有够得意!

  杜南、孟明琪及孟怡红则分别为那六位扭伤者疗伤。

  杜南初次为手下疗伤,慎重的按照孟明琪所授之法凝聚功力,仔细的为那两位扭伤者放筋活⾎。

  由于他功力通玄,又全力施为,那两位受伤者不但立即痊愈,而且受益无穷,立即按照只诀盘坐运功。

  杜南站在一旁,含笑瞧着梁光在大吹特吹,心中暗忖:“妈的!梁光这张嘴实在太厉害了,妈的!太嚣张啦!”

  此时,梁光吹了一段落,歇口气,朝众人微笑颔首,杜南捉狭的问道:“老哥,你好神勇喔!请问你贵姓啊!”

  “咳!不敢当!我姓…我姓…”

  “妈的!你乐而忘形啊!”

  “老大!我姓梁呀!”

  “妈的!你姓‘娘’呀!‘娘娘腔’的‘娘’呀!我问你!方才你明明是要被迟连社劈死了,怎么反而将他劈成碎⾁呢?”

  “这…可能碰巧吧!”

  “妈的!碰你的‘卵蛋’!在他那既绵密又雄浑的掌劲之中,你除了硬拼之外,难道你还能够另有⾼招拆解吗?”

  梁光回忆了当时的情形,右拳往左掌心一击叫道:“怪不得他雷大雨小,敢情是老大你暗中制住了他!”

  “嗯!有空跟孟前辈多学习!”

  “是!”

  “好了!别吹牛啊!下厨房去弄饭吧!”

  梁光立即唤了五、六名弟兄下厨去!

  孟明琪待众人又“开始”⼲活之后,将杜南拉到一旁,凝重的道:“小兄弟,你有没有考虑过今⽇之战之‘后遗症’?”

  杜南颔首道:“有!那群‘老猪哥’一定会花银子请人来报仇的,我打算以逸待劳,来多少人就修理多少人!”

  孟明琪含笑道:“他们若动用官方的力量呢?”

  “这…妈的!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种伤脑筋的事情呢?妈的,若被那些‘芝⿇⾖⼲’(官)出面了,至少也被判‘感化’!”

  “俗语说:民不与官斗,污官奷民勾结为恶之事时有耳闻,对了,这位知府大人之官声是不是清廉?”

  “妈的!廉个‘鸟’!正事不办,还出席‘马术教练场’的开幕典礼为他们作广告哩!分明收了‘红包’!”

  孟明琪深知杜南的脾气,不以为意的道:“小兄弟判断得很正确,老夫倒有一计,可以对付这些污吏!”

  杜南眼睛一亮,急道:“快说来听听!我恨不得能够好好的修理这些狗官!”

  孟明琪笑道:“小兄弟,李若⽩的那面金牌乃是圣上亲颁,只要你亮出来,一定会将他们骇得庇滚尿流的!”

  杜南立即掏出那面金牌,亲了它一口,喃喃道:“宝贝!我真是不知好歹!乖乖!有朝一⽇,非好好整整那狗官不可!”

  孟明琪却神⾊一正,道:“小兄弟,最好不要轻易出示此面金牌,你别忘了李若⽩已经被人灭口了!”

  杜南脯一,朗声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我若借重这面金牌办完事,我一定会对李若⽩生前之事有个代的!”

  孟明琪说了老半天,就是等杜南这一句话,他相信只要杜南肯出面,早晚可以将刑部李大人之千金找回来的!

  只听杜南笑道:“老前辈,此地之事,⿇烦你招呼一下,我到城內去探听那些‘老猪哥’有什么反应及行动?”

  杜南回房换上⾐玲娇为他添购之新⾐,待他到达城中之时,已是⻩昏时分,他信步走进了“洛酒肆”

  在伙计引导下,他幸运的找到了靠窗的一付座头,点了几道小菜及一壶酒,边独自把盏边搜集情报。

  那知酒客们谈的尽是“大家乐”之事,杜南暗忖:“妈的!谈‘大家乐’的人越多,章光华的银子也赚得越多!”

  “妈的!只要被我查出章光华和教练场勾结的证据,我非将计就计将他那家杂货店完全搞垮不可!”

  陡听一听沉喝声:“伙计!”

  杜南循声一瞧,只见一名伙计应声走向两名⽩⾐沉汉子。

  那伙计近前哈,陪上笑脸道:“客官要再吃点什么?”

  左侧⽩⾐人两眼微翻,那双⽩眼多,黑眼少,隐隐有一种煞光,他望了望伙计,道:“伙计,你是想赶我走!”

  “没有呀!”

  伙计一怔道:“小的怎么敢?客人光顾小号都来不及,怎么会赶客官走,客官叫我来,不是要算帐么?”

  “谁说的?”

  ⽩⾐人声道:“我是叫你来问问,那位老人家怎么还没来?”

  伙计道:“客官说的是哪位老人家?”

  ⽩⾐人脸⾊一沉,哼道:“哼!你还真健忘,就是我适才向你打听的那位!”

  伙计“哦”了一声道:“原来客官是说那位老人家呀!”

  眉头一皱,‮头摇‬接道:“怪了!平常之时,那位老人家总是要到小号来沽一葫芦酒的,今天怎么还未到呢?”

  ⽩⾐人道:“伙计,那位老人家每天都是什么时候来?”

  伙计道:“每⽇⽇头偏西就来了,那一葫芦酒,他能喝到半夜,他那酒葫芦好大,还重得很哩,有一天我掂掂试试,我的天啊!我一手竟掂不动它!”

  ⽩⾐人道:“那么他今天怎么还不来?”

  “这谁知道?大概是他家里有事儿吧?”

  ⽩⾐人双眉微扬,道:“伙计,你可知道他住在哪儿?”

  “不知道,他没有说过,我也没问过,他这个人怪得很,好喝酒,可就不喜说话,那张脸老是冷冰冰的,生似…”

  伙计陡的一怔,直了眼道:“怪了,客官你看!”

  伙计说完朝窗外一指。

  ⽩⾐人循指望向窗外,也不由一怔。

  ⽩楼上向窗外一瞧,只见远处道路走来一个大姑娘。

  那姑娘⾝穿一件紧⾝大红⾐,脚下穿着一双绣花鞋,一条乌油油的辫子,垂在酥前,‮躯娇‬婀娜玲珑。

  走起路来,似微风拂柳边,煞是好看!

  这位姑娘杏目桃腮,美丽绝伦,比其他的姑娘都标致,而且那双⽟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硕‬的朱红酒葫芦,这就难怪那伙计要大惊小怪了!

  ⽩衫人目闪异采,垂涎道:“伙计,你认识她么?”

  伙计两眼发直,心不在焉的道:“客官是说这位姑娘吗?”

  “当然。”

  “不认识!不过我认识那双酒葫芦!”

  “那双酒葫芦就是那位老人家的吗?”

  “不错!一点也不错,就是那双…”一伸⾆头,道:“我的天,这姑娘好大的劲儿,那双酒葫芦我都掂不动,她提起来却像没那回事儿,乖乖,谁要是惹了她…”

  倏然住口不语。

  ⽩⾐人一笑接道:“⽟手挥处,定然一巴掌打个半死!”

  “谁说不是,这姑娘⽇后只怕难找婆家!”

  ⽩⾐人喃喃自语道:“这才够劲!”

  伙计惑然,但又不敢出言相询,忙道:“她准是来沽酒的,客官,我要去招呼了!”说着,步履匆忙的走了开去。

  果然不错!那伙计刚走两步,红影一闪,香风醉人,満座酒客皆朝外望,那酒肆门口已走进了红⾐姑娘。

  杜南抬目一瞧,暗暗赞道:“妈的!有够‘⽔’,和妮儿、娇姐相比起来,毫不逊⾊,那份英气亦不逊于孟姑娘!”

  她却是落落大方,没看任何人一眼,把那双朱红的酒葫芦往柜台一放“砰”的一声,震得柜台直幌着。

  然后,檀口中传出甜美的声音道:“伙计,打酒!”

  “来了!来了!姑娘…”

  伙计三步并为两步地赶了过去,一踱步,到了柜台旁,一哈着手,陪上笑脸:“姑娘,你要打什么酒?”

  她⽩了他一眼,道:“伙计,你认得这双酒葫芦么?”

  伙计忙道:“认得!认得!每天都看见它,怎会不认得,这不是那位老人家的酒葫芦么?姑娘,对不对?”

  那位红⾐姑娘脆声道:“你认得就好!往⽇这葫芦打的是什么酒,今天还要打什么酒,打満了!”

  “是!是!姑娘,你坐下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说着,他拿起了漏斗,提起了酒勺。

  那姑娘没坐,站在那儿看着他打酒。

  伙计一边打酒,一边找话道:“姑娘,那位老人家怎么没有来呢?”

  红⾐姑娘淡淡说道:“只照顾你的生意吧!谁来不是一样?”

  伙计碰了个软钉子,陪上一脸窘笑“是!是!可是有人要找他哩!”

  红⾐姑娘微微一征,留了意,道:“伙计,你说谁要找他!”

  伙计向那二位⽩⾐人座头那边嘟了嘟嘴,道:“就是那二位大爷!”

  红⾐姑娘眉梢儿微挑,⽟首半转,大辫子一摆,霍地投注过去。

  那双美目清澈深透,黑⽩分明,⽩的雪⽩,黑的又袭又亮,杜南看了一眼之后心弦不由得为之震颤!

  二位⽩⾐人急忙面带微笑朝红⾐姑娘点首打招呼!

  红⾐姑娘心中暗暗一声冷笑,正收回目光,却发现不远处之杜南,美目中异采候闪,但立即收回目光,转回⽟首!

  够了!匆匆一瞥,二人心房已深深地镂下对方的容貌了!

  适时,伙计已经打満了酒,红⾐姑娘皓腕微抬,丢下一些碎银之后,一句话也没说,提起葫芦便走了!

  留下一阵香风,也留给満座酒客一阵怅然。

  酒客中有人尖声说道:“回眸一瞥百媚生,天生丽质勾人魂,若能一亲其芳泽,一命归心也甘!”

  只见三名青⾐人丢下碎银,匆忙离去。

  两位⽩⾐汉子,沉着脸,狞笑一声,双双出了店门。

  杜南暗忖:“妈的!又是一群‘大猪哥’,这位姑娘纯洁的,若陷⼊‘猪’口,势将造成一辈子的憾事!”

  思忖至此,立起⾝子,会过帐,走出酒肆。

  出了酒肆,举目前望,正好看见两道⽩影一闪,倏地不见,心知众人已拐弯另⼊他路,⾝子轻轻一飘,跟了过去。

  拐弯一瞧,只见红⾐如娘已在十丈远处,三位青⾐人及三位⽩⾐人分成两起,不即不离的跟在红⾐姑娘⾝后数丈处。

  红⾐姑娘不疾不徐仍在前面走着,似乎不知道背后已被人跟踪,行人越来越稀少,三位青及人倏地加快了脚步。

  眼看着已近了红⾐姑娘,居中那位青⾐人⾝形一掠,越过红⾐姑娘,转⾝拦住了她,嘿嘿笑道:“姑娘!你好!”

  红⾐姑娘连忙停住了步履。

  适时,她⾝后另外二名青⾐人分别伸手搭住她那香肩,左方那人狞笑道:“姑娘,别走那么快么!也不怕走坏了一双…”

  余话犹未出,二人突然“啊呀!”一声,双双撤腕暴退!

  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前面那名青⾐人脸上笑意倏然消失,但旋即又换上了一付沉的脸⾊道:“我兄弟走了眼,想不到像姑娘这么一位软棉棉,香噴噴的娇美大姑娘还是个练家子哩!这才是真人不露相…”

  红⾐姑娘冷冷截口道:“你们三人是——”

  前面那青⾐人一笑道:“我们三人来自巫山,姓肃。”

  红⾐姑娘“哦”了一声,放缓语气道:“原来是‘巫山三义’肃氏兄弟。”

  “姑娘既知我兄弟,那是最好不过,姑娘怎么称呼?”

  红⾐姑娘未答反问,扬眉含笑,道:“三位跟着我,⼲什么呀?”

  “姑娘,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倾慕姑娘美…”

  红⾐姑娘美目一转,道:“够了,我也久仰三位兄弟大名,蒙三位垂青,那是我的荣幸,不过,三位得答应我一件事!”

  那青⾐人眉飞⾊舞,忙道:“姑娘请说,我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红⾐姑娘笑道:“用不着赴汤蹈火…”

  轻抬⽟手一指两丈外的二位⽩⾐人道:“三位看见了吗?又来了二个…”

  前面青⾐人脸⾊一变,道:“看见了,姑娘莫非…”

  红⾐姑娘道:“我瞧见他们就讨厌,二位可否帮忙将他们…”

  青⾐人一声怪笑,道:“姑娘既有吩咐,我兄弟义不容辞,老二、老三,这二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想跟咱们分杯羹,放倒他们。”

  两位青⾐人应声转过⾝子,闪⾝扑向二位⽩⾐人,其势若电,一句话也没说,抖手分别袭向二位⽩⾐人前要⽳。

  右侧⽩⾐人一声笑,道:“姑娘引狼逐虎,好计谋!只是姑娘打错算盘了,老二,让姑娘见识一下!”

  话落二人手起,各一掌敲向了青⾐人左腕,右掌闪电般劈了出去。

  “啊!”一声,鲜⾎狂噴,二位青⾐人栽地之后,即未见动静。

  另外一名青⾐人骇然⾊变,转⾝疾出去!

  右侧⽩⾐人声道:“相好的!怎么可以狠心独自活下去呢?”

  右手一挥,⽩光一闪,一枚匕首,疾钉向青⾐人背后。

  青⾐人避不及,惨嚎一声,气绝坠地。

  红⾐姑娘神⾊一凛,道:“二位是…”

  右侧⽩⾐人取回青⾐人背上之匕首后,朗声昑道:“⽩影一现九洲寒,⽩影双现,神鬼哭,姑娘,你听过这首歌吧?”

  红⾐姑娘神⾊大骇,惊呼:“⽩⾐双煞?”

  “不错!”

  红⾐姑娘強忍住必中之惊骇,问道:“晚辈与二位前辈一无冤,二无仇,二位前辈今⽇找上晚辈,究竟为了何事?”

  右侧⽩⾐人声道:“为了找‘掌撼天地’狮王!”

  红⾐姑娘忍不住心中之惊骇,呼出一声“啊!”之后,骇然疾退。

  隐在树后之杜南也几乎叫出声来:“妈的!有够巧!

  居然有了狮王的消息,李若⽩,你可真有‘灵’哩!”

  只见二名⽩⾐人抬脚了过去,仍由那名,⽩⾐人出声道:“姑娘别慌,你只要说出‘狮王’之是下落,陪我们兄弟乐一乐,保你无事!”

  “无聇!”

  “嘿嘿!姑娘还是识相些!”

  “我并不认识什么‘狮王’,‘虎王’的!”

  “那姑娘何来此红酒葫芦?”

  “那是家师的酒具,家师一向隐居,与世无争,二位弄错了!”

  “嘿嘿!不错!我们兄弟知道‘狮王’一向隐于京城,此次因为熬不住酒瘾,特地赶来此地,李姑娘,你别再瞒人啊!”

  “你…你们究竟是谁?”

  “嘿嘿…” UmUXs.Com
上一章   怪童闹乾坤   下一章 ( → )
您目前阅读的是怪童闹乾坤,武侠小说怪童闹乾坤小说免费阅读已更新供您免费阅读,非常感谢您对作者松柏生的支持,想要阅读更多与怪童闹乾坤小说免费阅读类似及相关的优秀武侠小说请持续收藏游牧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