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兰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瑾兰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出头,可这模样却像个三十多岁的小女人,再加上每天吃的都是空间里的瓜果蔬菜甚至药膳,所以这肤⾊更是极好,看上去风韵犹存,这不好意思起来,更好似一朵海棠绽放,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睛更显得可人。
时秉良这⾝子一紧,呼昅都有些急促起来,这手顿时有些不老实了。
不过,他也只能占点小便宜,⽩瑾兰都八个月的⾝孕,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做出什么刺的事儿,急的自己満头是汗不说,还倒腾的心里不安宁,而当晚甚至都没敢和⽩瑾兰同房,住在了别的地方。
空间里的时青墨早就识趣的闭了对外头的感官,此刻,面前是之前抓到的死士。
此人一醒,看到周边场景,顿时是満脸惊愕,不过几秒钟之后还没来得及欣赏风景,便发现了情况不对,落在时青墨手上,那目的还能不是供!?
顿时,准备自尽,只可惜却发现四肢本动弹不了,现在想死,除非咬⾆。
这年头了,谁会这么傻?咬⾆死的忍要么就是疼死的,要么是被鲜⾎呛死的,而且时青墨可是个医师又是个⾼手,就算他真的要咬⾆,这速度也没有她的动作快。
时青墨坐在一张石凳上,⾝后是个还没盖好的房子,周边鸟语花香,静谧舒适。
"说吧,谁派你来的。"时青墨笑着问道。
僵硬的笑容怪异的很,墨⾊双眸深不见底,幽森的让人难懂。
作为死士,早就练就了一⾝不怕死的功夫,甚至他们活着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为主人而死,不惧不退,可此刻见到时青墨,那颗沉寂的心却忍不住颤栗害怕。
这个女生,太恐怖了。
当初主人动用他们几十个死士攻击时青墨时,他们虽然服从,但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主人从来不会浪费任何一个死士的价值,这么多年以来,每次顶多派遣五个死士,也⾜以完成任务,可这一次,却是他们多数的精英力量,为的却是这么个小丫头。
可真与她对决之时,那股诧异不言而喻,就算今⽇那个男人不出手,他们几十个人也不可能赢了时青墨!
这也就算了,如今他又在什么地方?!
他可以肯定,这里绝对不是京城任何一处,如此一望无际,头顶并无蓝⾊,虽然有飞禽翱翔,但却看不见一轮红⽇,那雾蒙蒙的样子,诡异的很。
这死士満脸惊愕,却仍然是咬着牙不松口。
作为一个死士,为主人保密是义务。
时青墨笑了笑,她想听真话,用符石就行了,此刻之所以这么有耐心,一是因为她要节省,而是因为她想看看在,和传说中的死士,嘴巴究竟有多么的严实。
"你不说是吗?"时青墨眉头一挑,又道:"这个地方可不是外头,生死由我定,你既然来了,就没有离开的可能,如果你乖乖说了,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像你的同伴一样,死后连个⾎⽔都没有留下就化为乌有…"
那死士一听,心中一震。
什么意思?化为乌有!?
时青墨神⾊看似轻和没有半点怒气,可那点气质反而越发的冷,手中一动,只见一抹幽幽蓝⾊火焰漂浮在手上,诡异如同鬼火一般,那小火苗被她轻轻一甩,顿时向那人袭去,围绕周边,形成个圆,不停燃烧。
符石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小把戏,现在的她接触的是地阶上品符石,为天阶符文打下基础,可以控制自然元素,只不过动静不大而已,如果将来到了天阶,甚至是天阶上品,这符石一出,怕是呼风唤雨都能做到,才是真正的強者。
她最喜用火符,因为火符很难,如此也算练习。
她之前也没少用火符吓人,那时候这火焰只是个幽幽的小火球,本不能控制自如,但却⾜以将那些人吓得惊慌失措,倒是让她有了点恶趣味,看着这种自以为是上门挑战的人,他们越是狼狈,她便觉得越是活该。
招惹她?哼,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福气受得起!
火焰之中,这死士被烤的面⾊泛红,⽪肤顿时便有些受不住了,再加上心中的惊愕,整个人绝望到了极致。
一个人,怎么能控制火焰?
他一直知道这世上有武林⾼手,也一直知道这天底下內家功夫強悍的人并不少,却并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这么神奇的手法!
妖怪?这个世上真的有妖怪?
"我那林子里有不少药兽喜吃⾁,你可要考虑好了,要是这⾁香传出去,保不准回头就有药兽将你叼去,拆⽪呑骨,死无全尸,为了那个致你们于死地的主人,值得吗?"时青墨幽幽又道。
"你…妖女…"死士咬牙。
时青墨角一勾:"妖女?那又怎样?你为鱼⾁我为刀俎,只要我现在一个杀你的念头,你命都没了,还要为你主人守着秘密?"
那可是几十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死士,若不是她武功⾜够应付,现在指不定怎么被分尸呢,现在自然不可能心软。
那死士明明经受烈火炙烤,心里却凉飕飕的很。
他可以肯定,这个时青墨说的一切都是认真的,这里太奇怪,他现在更是被固定住,庒动不了,他不怕死,可死士最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我说…"又过了片刻,这死士识趣说道。
如果对方是个正常人,他能忍,可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女…
时青墨眉角一扬,等着。
"我…我们这些死士原本都是赵家承袭下来的…"死士气息虚弱,⽪肤都被烤的焦⻩,时青墨一直不开口,他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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