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雨整个人紧绷着,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走出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你想看我解手?”⾝后传来温煦的声音,陌生、冰冷。
宋听雨一下子从那阵晕眩中清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现在真可笑。
已经分手了啊,所以见了面也不该这么慌,大可以落落大方地笑着说句:好久不见。
她没有回头,声音略带沙哑:“抱歉,我马上出去。”
她都忘了,是她先在里面的,是温煦连门都没有敲就闯进来了。
脚步刚往前挪了一步,⾝后的人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一把给拽了回去。
硬坚的膛如同铜墙铁壁,宋听雨撞得有些发懵。
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下巴又被人给扣住了。
温煦用力地将她的头掰回去,狠狠地呑噬她柔软的瓣。
宋听雨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吓坏了,她想也没想,抬手就一巴掌打了过去。
幸好温煦反应快,眼角的余光从镜子里看到她抬手要扇自己巴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目光凶狠而冰冷,死死盯着宋听雨。
“你想打我?”他问,一字一句,语气听上去是那么地可怕。
宋听雨自己也傻了,她从来不会这么冲动的。
而且在她的观念里,打一个人巴掌是一件很侮辱对方的事。
她怎么会…想要打温煦一巴掌呢?
温煦手上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活生生捏碎了。
这些多个⽇⽇夜夜都无法安宁,想她想到几乎要发疯,可她呢?见了面居然想打自己一巴掌!
温家大少爷虽然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可从小到大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再加上他成绩优异,无论是在学校的时候还是出了社会,也都是众星捧月。
在宋听雨抬手的那瞬间,他的火气就已经爆发到了顶点。
可对宋听雨来说,很委屈。
明明分手了啊,他凭什么还吻自己啊?
女孩子被人強吻的第一反应不是打对方一巴掌难道还要热情的回应吗?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温煦却用这么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一个愤怒,一个倔強,两人就这么站在洗手间里对视着。
后来宋听雨就哭了,眼泪无声地掉下来,一颗颗都砸在了自己的口。
她也不骂温煦什么,就自己一个劲儿地哭。
温煦本来火得很想揍她一顿,可她一哭温煦就心软了,后来更是自责得不行。
本就温柔有加的男孩子将她轻轻地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摸着她的头说:“哭什么,我都还没骂你。”
宋听雨推了几下没推开,也就顺势靠在他的口了。
这个怀抱不知道想了多久,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靠近了,却不曾想…
温煦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更柔“好了,别哭了,你哭得我都心碎了。”
这么久没见了,他可不是为了把她惹哭才进来的。
宋听雨渐渐忍住,一边菗噎一边抬起头来看他。
因为刚哭过,她的眼睛看上去漉漉的,要多惹人怜爱就有多惹人怜爱。
温煦越看越觉得心疼,就说:“那要不我给你打一巴掌?嗯?”
他说着,把宋听雨的手拉起来,状似真的要打自己。
宋听雨吓坏了,连忙把自己的手给菗了回来。
然后,她轻轻地叫了声:“温煦…”
这两个字总是在深夜的时候默默在心里呢喃无数遍,想着再见面时彼此都会如何。
幸好现在他未娶,她未嫁,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机会吧。
宋听雨缓缓伸手保住温煦的,将脸贴在温煦的口,低柔轻缓地说:“温煦,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想到每一个夜晚全⾝都泛疼,想到每一个细胞都沸腾。
此刻温香软⽟在怀,彼此肌肤相触,温煦开始有点心猿意马。
等到宋听雨觉察到他的意图时,温煦的手都已经伸到她的⾐服里了。
温煦咬着她的耳朵说:“别怕,我会控制好的。”
“可、可是…”
可是这里是秦时家的洗手间啊!外面阿姨和秦非同都在,万一来敲门呢?
宋听雨吓得一直躲,温煦就顺势把她到了墙角,将她困在自己的膛和墙壁之间。
他⾝上的气息一直都很⼲净,靠近的时候让人有种⾝处大自然的清新。
温煦从她的额头一路亲下来,把她的⾐服扣子解开了一大半,那整片的⽩皙晃得他眼睛都快花了。
“宋宋…”
这是他独有的昵称。
宋听雨主动送上门的那天晚上温煦没碰到,却在后来的某个夜晚发了疯一样差点把宋听雨给撕碎。
他在最亲密最烈的时候贴在宋听雨的耳边,一声声叫她——宋宋。
这个名字,后来成了宋听雨的梦魇。
宋听雨也终于在后来知道,原来他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不过是因为自己和他心口的那颗朱砂痣一样——都姓宋。
宋宋,是那个人的小名。
可现在的宋听雨完全沉浸在爱情里,她甘愿奉上最好的自己,尽管温家从未说过要接受她。
外头的秦非同一看温煦进去这么久不出来,就猜到宋听雨也肯定在里面。
倒是阿姨,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宋听雨在里面,所以这个时候就特别担心。
本来想去敲门的,可秦非同说:“阿姨,你别去了,免得打扰别人好事。”
阿姨愣了愣,紧接着面⾊有点尴尬。
不过她知道秦非同说得好事是什么意思,因为在沈孜延那边,她真的好几次打扰了沈孜延的好事,被沈孜延骂了个狗⾎淋头!
…
洗手间里満是旑旎,宋听雨⾝上的⾐服都已经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搭在⾝上,⽩⾊的肌肤上还到处都是红⾊印记。
温煦先整理好自己,然后一面给宋听雨整理一面说:“要不你洗个澡,秦时的⾐服你应该可以穿的,我去帮你拿一套来。”
“不要!”
去拿⾐服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其他人他们在里面⼲了什么吗?那她还不如挖个地洞钻进去呢!
温煦笑笑,和她额头贴着额头,淡定从容地说:“反正秦非同肯定猜得到我们在里面⼲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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