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辰,这查尔斯皇室派过来接人的车就快要来了,那位祖宗到底去了哪里?你倒是说说话啊!"
参赛选手突然不知所踪,一向严谨淡定的罗卡此刻也不免焦急紧张起来。这次的大赛非比一般,如果没比就被踢出局,这种后果他承担不起。
"等吧!她会来的。"冷希辰轻啜了一口茶,语气温和而淡定,如果忽略掉他微微颤抖的手,也许别人真的会以为他是知道她行踪的。
冷希黎看着強制镇定的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希辰,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是不是也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来?更甚者,她已经出了什么事?你别告诉我,今天早上她单上的那滩⾎迹是她的处子⾎?"
冷希辰端着茶杯的手指渐渐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说她会来就一定会来。"
他是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来,但他必须要相信她会来,她只是被那个男人带走了,并没出什么事,因为只有相信她会来,他才能支撑下去。
夏云雅看冷希黎如此紧张那个⽔杨花的女人,心里极不舒服,此时她也顾不了⾝份问题,冷哼一声,语气不屑地出声:"哼,我昨晚在她房里看到一个男人,我看她定是跟那个男人跑了。"
"砰…"
冷希辰将手中的茶杯猛地摔到地上,修长的⾝躯像是一匹优雅的猎豹般,快速窜到夏云雅面前,他十指成抓,狠狠地掐住她纤细娇嫰的咽喉,猩红的眼眸迸出嗜⾎的冷光,语气沉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希辰,你在发什么疯,还不快放手,夏姐小会被你弄死的。"冷希黎看着夏云雅瞬间涨红的脸⾊,心里一惊,他想要将眼前明显已经陷⼊疯狂的弟弟拉开,可又怕将他惹怒,直接伤到这个女人的命。
虽然和她没多少情,可对方终归是好友的妹妹,而且对于云天,他心里本就有愧,如果亲眼看着他妹妹死在自己弟弟手中,他想这辈子,他的良心都会过不去。
"她该死,你知不知道魅儿就是被她害的,她现在在哪里,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你说她是不是该死?该不该死?"冷希辰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夏云雅,手中的力道随着话语不断加重。
此时夏云雅的脸⾊已经呈酱紫⾊,⽩眼外翻,进气多出气少,显然,她的命岌岌可危,然而,此时冷希辰的神经已经快要到了崩溃边缘,他手指的力道并没有半分减退,反而还有不断加重。
"确实是该死,不过还是留给我自己来收拾吧!你当着罗卡首相的面,这样明目张胆地杀她,还要坐牢呢!"
突然,一个媚娇的声音闯进众人的耳朵,一⾝米⽩⾊休闲服的冷魅儿以极致的速度出现在冷希辰⾝边,她抬手,缓缓地拨开他掐住夏云雅咽喉的手指,而后将他的手,紧紧地握在她那双洁⽩纤细手中。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总算是回来了。"罗卡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求神拜佛的姿势,语气难掩动,他这样子配他那张严谨刚正的脸形,怎么看都觉得滑稽。
冷希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抬手抚上她的眉眼,猩红的眼眸泛起一抹晶莹的泪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冷魅儿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安抚:"放心,我福大命大,还没那么容易挂掉。"
冷希辰淡笑,眼中的晶莹再也忍不住滑过他温润的俊脸,他旁若无人似的,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魅儿,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吗?"
"想什么?"冷魅儿配合着他的话问。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让你将我杀了,而后以永不超生来换取生生世世与你相守,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们时间上的差距了,因为我的灵魂永远都不会老,不会死。"
"希辰,你在胡言语些什么?"
冷希黎将瘫软在地上的夏云雅扶到沙发上躺下,帮她顺着呼昅,他听着弟弟的疯言疯语,心里不知为何有种怪异的感觉,而且,他言语之中透着一股认真令他心惊。
冷魅儿拍了拍冷希辰的背,安抚似的笑了笑,道:"希辰,你别想太多了。"
冷希辰搂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他在她的耳边呢喃:"魅儿,我害怕,你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如果这种方法可以,我宁愿做一个孤魂,也不愿投胎为人!"
冷魅儿心底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一刻的冷希辰给她的感觉太強烈了,这个男人对她的情到底有多深啊,他宁愿做一抹孤魂,生生世世陪伴在她⾝边,也不愿投胎为人,只因为人的寿命很短暂。
"叩叩叩…"
一阵平稳的敲门声打破了房內诡异的气氛,接着,门外传来一个恭敬而又礼貌的声音:"尊敬的贵客,灵珊公主派过来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候。"
夏云雅被丢在客房內,任其自生自灭,一行人稍作整理后下楼,大使馆门口,顶级豪车犹如一条长龙般停在那里,已经有不少人陆续上车。
冷魅儿随意地走在罗卡⾝后,冷希辰在她旁边,大掌一直紧紧地包裹着她的纤手,就好像是怕她再次消失一样。
大门口,冷希辰看到一抹悉的华丽⾝影被几个男人簇拥在中间,想到昨晚本来要告诉她的事,"魅儿,你看,那个女人就是卡尔森国的选手,名唤露卡丝?丹妮,我听夏云雅说过,司烨出通事故那天,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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