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娘子赶了出来了,司尧瑾当真还就没有到书房睡觉的想法,他穿好⾐服之后,骑了马往皇宮赶去。
这个时候,皇宮里面的主要宮殿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的,当司尧瑾独自一个人拿着酒来到养心殿的时候,司尧蔚正好还是没有去睡觉的。
自从司尧瑾成亲之后很少在皇宮里面看见司尧瑾的司尧蔚看到他的那一刻诧异了,随后看着他手中的酒,司尧蔚突然噗嗤一笑。
"我说三弟,你不会是被你家小野猫赶出来了吧。"
司尧瑾现在很郁闷,很想借酒消愁,于是就瞪了司尧蔚一眼。
拿着酒来到他的⾝边,他掀开了酒盖子,开始狠狠的灌了一口气,才有些失落的问道。
"皇兄,你说女人是不是真的很难懂?"
他看着房顶,声音有些低沉。
司尧蔚盯着司尧瑾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三弟啊,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司尧瑾问道。
司尧蔚盯着他,缓缓的将那句话说了出口,"女人心海底针啊。"顿了顿,他像是很有经验的说道,"女人这生物,可谓是世界上最复杂最难理解的一类生物了,她们可以感,可以理,感的女人将爱情当做一切,理的女人却更加理智,她们很明⽩自己想要什么,不会为爱冲昏头脑…"
听着司尧蔚的声音,司尧瑾更加茫了,他问道,"皇兄,那你认为莱莱算是什么类型的女人。"
他这茫然的样子让司尧蔚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叹息一声说道,"你家那只小野猫啊,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她算是什么类型了。"
盯着司尧瑾,他继续回答,"我看你这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跟我说说吧。"
司尧瑾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就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跟司尧蔚说了。
司尧蔚听完之后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家三弟,啧啧,他可没有想到一只很清心寡的司尧瑾会跟小野猫开这种玩笑呢。
于是他笑着说道,"三弟啊三弟,妄你平时那么精明,你在这问题上面怎么就糊涂了呢?"
"二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啊,你家小野猫其实呢就是害羞了。"
⽩莱的子司尧蔚自认为也了解一点,所以很容易的就说出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不得不说司尧蔚这家伙还是了解女人的,他说的话完全是对的,司尧瑾调戏⽩莱的时候,她真的害羞了。
司尧瑾听到司尧蔚的话之后却有些不可思议,他家莱莱害羞了?这怎么可能?
在司尧瑾的眼里,⽩莱一直都是奔放不拘小节的,怎么可能会害羞呢?
他这副样子让司尧蔚挑眉,"怎么?你觉得不可能。"
他回答,"当然是不可能了?"
司尧蔚继续笑着挑眉,"不信啊,那咱们打个赌,你回去继续试试,怎么样?"
"赌就赌,谁怕谁。"
司尧瑾一直不相信这件事情,所以本就不怕司尧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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