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逆瑶没有半点羞聇的扑向东方烈,在准备做这件事时,她就全部准备好了。
刚沐浴过后的她⾝子有些冰冷,一碰上东方烈,原本沉睡的他慢慢转醒,如黑矅石般的双眸缓缓睁开,眼里既是炽热的光,也有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热,你…"东方烈声音沙哑的说着,视线模糊的看着逆瑶。
逆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她给他下过药了,所以此时他是不清醒的,他也本不知道她是谁。
"烈哥哥,我帮你好不好…"她从他口抬起头,眸光⽔盈盈又惑人的娇声道,双手还在他⾝上使着坏,随着她手指移,东方烈体內的药刹那间犹如火山爆发,一个翻⾝将她庒在⾝下,双手疯狂的朝她⾝上探去。
瞬间的功夫,原本温凉的房间变得一片炽热。
"痛…"逆瑶在东方烈进去她的那刻,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背,弓着⾝子痛苦的叫嚷,虽然这已经在她的预料中,可是真的来,还是很痛的好么。
但就算痛,她也没有推开他,她要成为他的女人,让他成为她的男人。
这个夜很长,安静的房间里渐渐响起一首首男女、息声织而成的优美乐曲,久久都不消散…
翌⽇。
东方烈醒来时伸手按了按额头,随即缓缓睁开眼,在看到陌生的房间后,他迅速坐起⾝子朝四周张望,最后目光定在洁⽩单上那一朵由鲜⾎渲染成的花朵上。
他,他昨晚和女人…
难道不是梦吗?
他只记得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销、魂的梦,梦里有个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当时他异常的难受,体內的浴望本不受他控制,最后…
现在看着单上那朵鲜的⾎花,东方烈伸手敲了敲头,再看着自己肩膀和膛上的抓痕咬痕,俊脸黑的如锅底,眸光一片冷冽。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他记得他心情不好,然后一个人跑去喝酒,最后好像喝多了。
他从来没有醉过的人,怎么可能会喝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了一会,东方烈也没有想出什么名堂,朝房间和浴室张望一番,似乎已经没有那个女人的⾝影,正当他要下时,单上某个地方昅引了他的目光。
他伸手拿过,是一枚心形耳钉,看起来似乎⾼档的。
没有多想,他把耳钉收了起来,速战速决冲了一个澡走出房间。
如果昨晚一切是那个女人的预谋,总有一天,她会亲自来找他。
…………
逆瑶是全⾝酸疼又软绵绵的回到另一个酒店房间的,沐浴时看着⾝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忍不住骂道,东方烈你这个禽、兽,丧心病狂的禽、兽!
二十六岁的处、男不好惹啊啊啊…
被下药的男人更不好惹啊啊啊…
虽然挨了一⾝痛,但躺在浴缸里的逆瑶却是一脸媚娇又甜藌的笑。
现在是得到了他的⾝,接下来她要捕获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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