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沙发上,拿起之前喝的那瓶啤酒灌了一口,然后坐在那里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到那个刚刚逃离的家?
"你现在有没有怕我?"见柒月又坐回了沙发上,季歌也坐了过去。
柒月不说话。
她心里只是防备着季歌,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柒月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淡定,这让季歌也知道了答案,眼前的这个女孩并没有害怕自己,只是对自己有所防备,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而已。
拿起啤酒,懒洋洋的又窝在了沙发上,然后摸了摸了那一块还有着⿇意的脸蛋,说道:"你出手也太狠了,那一巴掌一般人还真难吃得消。"
这是实话,这么清晰的一个巴掌印印在那里,可想而知柒月出手的力度有多么恐怖了。
看来这一吻的代价还真不是盖的。
"个太随意也未必是件好事。"柒月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她欣赏与羡慕季歌⾝体里散发出来的那个随意个,可是并不代表所有的随意她都能接受,就像他刚才的举动一样。
莫名其妙的一吻,虽然她现在还没摸透他那一吻的企图,但是她知道,她不喜那样的感觉。
"不是随意,只是情不自噤,你不明⽩的,因为我也不明⽩。"季歌挠了一下前额很困扰的说道,对于刚才的举动,他只能用情不自噤来概括,至于为什么为情不自噤,他自己也不知道。
听到季歌的话,柒月虽然不明⽩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觉得无所谓了,事情发生了再去追究,没有多大的意义,能做的,只有保持距离。
毕竟这世上,能让她完全去相信的人,都已不存在,就像曾经自己最依赖的那个男人一样,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成为了她一生中最可笑的谎言。
…
季歌把手中的啤酒罐子突然间就从头顶甩了出去,砸在了旁边的那个房间的门上,发出刺耳的击撞声,紧接着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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