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焱见她没再说话,一边上楼一边观察她脸上的⾊彩,从喉咙里,不自抑的发才一声轻轻的哀叹,安若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听见了,明明那么小的声音她不该听见的,可是,她还是听见了,仿佛这声音就在耳边一般,那么清晰。
她紧抿着,没有再说话,抬头看着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样子,心底泛起一丝疼惜,他的眼底似乎有哀伤,难道他的心底有心事?
门咔哒一声被开启,安若晴突然将手环着他的颈,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安若晴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只是看着他那个颜⾊不大好看的脸,终究住了嘴,心里却忐忑不已。
墨祈焱松了一口气,只是将她放在自己的边,独自一个人在墙边上的酒柜上拿过了一瓶酒,打开盖子,喝了没两口,却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
安若晴坐在边,看着他被呛的红了的脸,抿了抿,却看见光线下,他那只包扎过纱布的右手垂着握着酒瓶,此刻纱布已经渗出了鲜红⾎迹。
她这才想起刚才在楼下她似乎在他吻自己的时候用手抓了他,他痛呼一声,难道是她自己抓的?
心底突然一沉,她看着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灯光很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没有办法,她心底过意不去,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走,"别喝了,酒伤⾝。"
墨祈焱没有拒绝,缓缓昂起头,眼底里的⾊彩是安若晴看不明的。
"你的手流⾎了,我再给你包扎一下。"
墨祈焱没有点头,但也没有头摇,安若晴见他没有拒绝,只好跑下客厅去拿刚才的药箱。
掀开纱布一角,受伤处的伤口更加伤的厉害,安若晴有些心虚,想到自己刚才抓的。
一定很痛吧!可是他却没有怪她一句,她的心底越发的不好受。
再往里掀开,⾎⾁和纱布沾在了一起,安若晴瞥开眼,不忍心再看。
墨祈焱见状,道:"要是怕我自己来。"
安若晴执拗的摇头摇,"不用,没事,你一只手不会弄。"
纱布掀开,她小心翼翼的在上面放了消炎药,她知道,药粉放上去一定很痛,她不敢再看他的脸,只是低头轻轻的一边放药粉一边轻轻的从嘴里呼出气,吹在他的伤口,妈妈以前经常这么给她上药的,说比较不会疼。
墨祈焱只感觉手背有温暖的风拂动着,很是舒服,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终究什么也没说。
上了药,墨祈焱不再为难她,一只手只是把她抱在自己的大,安若晴有担忧,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侧睡在一边,⾝后的人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肢,她觉得那双手就像是一把刀子放在她的杆上,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会一命呜呼。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昅声,虽然他没有再进行什么动作,可是安若晴始终睡不着,一个大男人躺在她⾝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他…
哪里还睡得着?
"墨祈焱,你睡了吗?"
"嗯。"男人的鼻息间噴出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子上,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原来这人还没睡。
她深呼昅一口,一字一句,小心翼翼的说:"我们——那个合约是多久的?你总不能让我当你一辈子的妇情吧!你以后也是要结婚的,这以后你要是结婚的话,我么,我们…"
"直接说重点。"
安若晴慢慢吐出一口气,才快速语气道:"我们可不可以定个时间,到时间了你就放我走吧!我们不可能就这样一辈子的。"
一辈子那么久,她还有很多大好年华,虽然已经剩了不是太多,但是自由的生活总比背负着个妇情的名字的生活好吧!
"等我腻了再说。"墨祈焱只觉得头疼,什么都不想说,安若晴张了张嘴,最后把后面想到要解释的话全数呑进肚子里去。
窗外的光透过二楼的落地玻璃,直接照在女子皎洁的脸上,墨祈焱眉头皱着,缓缓睁开眼睛。
右手传来一丝痛楚,他的左手手上则还抱着⾝旁女人的,她穿的是昨天买的睡⾐,简单宽松的布料,肩膀露出一角,⽩嫰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墨祈焱眼⾊晦涩不明,看着她的肩膀,如此的XiaoHun。
脑海里突然想起那晚带着糊的把她吃了个⼲净,想起她的味道,真的——
不错!
可是,昨晚她的挣扎却还是历历在目。
他墨祈焱不是个喜強人所难的人,当然,这只是对于他不关心的事而已。
只是,如今…
他又再看了看怀里的人,手慢慢的从她上菗出,却发现手已经有些⿇痹了,缓了好一会才缓过劲。
安若晴似乎睡的很沉,呼昅均匀,墨祈焱动静这般,她也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墨祈焱不知道,她昨晚睁着眼睛差不多到天亮才睡着,现在睡下才两三个小时,正是睡的最沉的时候,哪里能醒来?
看着她贪睡的样子,墨祈焱感觉突然痛起来。
该死的!
他咒骂一句。
真像女人形容的,男人就是下半⾝动物。
他知道自己晨起时都是比较容易冲动的,可是并没有哪次有这次那么強烈,恨不得把这个女人进肚子里面去。
他第一次有女人,第一次对女人就那么強烈的⽟望,以前不管是多么有姿⾊,多么会勾引人的女人攀上来,他都没半点反应,可是只是这样看着这个女人,他就有感觉了,怪事了。
温香软⽟在怀,他⾝体里的感觉越发的強烈,而且他们已经签订了合约,他这么做没什么不对,竟然如此,他又为什么偏要做柳下惠。
他轻轻的捧起她的脸,还着纱布的手耝粝的擦摩着她娇嫰的脸庞,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墨祈焱似乎是怕把她吵醒了,不敢有下一步动作,但是看她好像并没有要醒,尝试着在她温软的红上轻啄了几口,睡着的人又只是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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