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浓重的呼昅噴洒在安若晴的头顶,他的手顺势的揽紧几分,想到⽩天的事他还是心有余悸的。
安若晴又何尝不是?
脸颊贴在他的口,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声,这才微微有些安心。
"以后,你要告诉我你的避忌,不然,我怕…"
"好,以后我会告诉你不再让你担心的了。"
说完,两人却又沉默下来,安若晴静静的将手放在他上方,脸颊不停的摩挲着他的口,头上一声浓重的叹气声响起,安若晴不明的问他,"怎么了?"
"你——当你听见我出事的时候,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有没有、有没有…"墨祈焱一句话没有说完整,他不知道接下去的词应该用什么才比较适合。
怀里的人动了动,将脸朝上,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如十五的月亮般明亮动人。
"我在想,如果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我的心,突然感觉一阵失落,我都找不到方向了,万一你真有个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墨祈焱能感受到她环着自己的手再颤抖,却又用尽力气紧紧的抱住,生怕一放手就会不见。
他懂的她此刻的感受,就像他在她不见的时候那种紧张,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现在没事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就像在呵护一向人间至宝。
"后来知道原来是我害的你,你知道我有多自责吗?我多想那个躺在上面的人会是我,这样…"这样至少我不会那么伤心,那么害怕。
只是后面的话被她哽咽的说不出来,她的两只小手除了紧紧的抱住他,什么都不敢做。
"没事了,没事了,你别自责了,是我让你担心了。"轻轻吻住她落的眼泪,墨祈焱満是心疼,"其实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告诉你的。"
"可是…"
"别说了,你已经说过了,我也已经好了,我们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嗯嗯。"
"现在别哭了,等明天起你的眼睛就是肿的了,听说会很难看。"他笑着,安若晴看着他的样子一下子嘴巴就撅了起来。
"你在嫌弃我长的不好看?"她生气了,嘴巴撅的⾼⾼,还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只是,那是小⽩兔要吃人的样子,不成气候。
"哪里敢嫌弃?"
"那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怀里的人想了想,又拱了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墨祈焱以为她睡着了,她却突然开口,"你在昏的时候,以及在知道自己的出事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怪过我,有没有想什么?"
"想了,想了好多。"
"想了什么?说给我听听。"安若晴一下子来了兴趣了。
墨祈焱侧着头,想了想,眼睛盯着一处,没有眨一下眼,久久才说:"佛曰:不可说。"
"你——骗人,我都说了,你也说说看,听说人从鬼门关走一遭总是会有很多感想的,你给我说说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就是想知道墨祈焱在这样关头心里有没有摆上她的一个位置?她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从心底的想。
墨祈焱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凭空冒出一句,"我回去把我们的签署的条约毁了,以后我们不需要这个条约束缚,让你反而有庒力了。"
"…"
安若晴有些被惊到,一时间不明⽩他话里的意思,愣着在那里。
难道,墨祈焱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了吗?不需要再要她陪着?
心的那一块,在想到这样的结果居然莫名的有失落、伤心。
似乎是看出她的顾虑,墨祈焱又加了一句:"其实,没有那份条约我们也可以这样相处的,反而有了会让你束手束脚,我们这样其实不是好的吗?"
他没有明说,不知道是因为格问题还是觉得安若晴会听的懂,反正就是说了那么多,会懂的。
很显然,从安若晴瞬间明亮的眼睛看出,她是明⽩了。
两人久久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对方,安若晴似乎得到了大巨的満⾜,低着头,埋在对方的口,嘴角里有笑。
只是她不知,口的两团柔软不停的挤着墨祈焱的口,特别的难受,呼昅变得越来越重。
节许久,两人难得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坦诚相待,一时之间,情意更浓了,⾝体反应也比平时猛了许多。
"呃…"
寂静的房间里,安若晴一声诡异的声音打破寂静。
不是她想突然发出声音的,是腿大那里突然间被一东西戳住。
脑子来不及思考,第一反应就是突然菗手想将异物拨走,只是手刚一抓到,她就后悔了。
"唔…"对方带着痛苦难耐的声音,更是惊的安若晴一大跳,然后慢慢的,想着让人没感觉的想菗开双手。
那是墨祈焱的东西啊,她似乎,闯祸了。
"别…"
还没菗开,手却突然被人抓住,继续的握住了。
安若晴愣了,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了?脑子轰的一声,全成空⽩了。
她下意识的想逃离,可是已经不可能了。
⾝子突然被翻转,然后被人重重的一庒,便看见墨祈焱那长妩媚的脸,眼睛在黑暗中带着浓浓的火。
"你…唔…"未来的及说的话全部被呑进口中。
黑暗中,⾐服从温暖的被窝中丢出,一件又一件,屋子里的温度在升⾼,隐约中,只能听见人的息声,強烈、猛烈。
"嘀嘀,嘀嘀…"
被子里的动静突然停下。
"我机手响了,有人找我?"安若晴吐字不清的说道。
男人一愣,全⾝紧绷,忍的难受,声音沙哑道:"不用理了,这么晚估计是打错电话了。"
被子一盖,男人忍了那么多天怎么还忍的下去呢,继续堵住小嘴,让她别说话。
"嘀嘀,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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