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晴很不慡,她不想屈服的,可是没人教她方法让他能避得开墨祈焱的办法,他总是能想尽不同的招数对待她。
她知道她逃不过这个男人的魔抓,不管如何反抗,小兔子都是打不过大灰狼的,所以她只能用迂回的方法,反正是会被他占便宜的,她就只能接受了。
但是,要她穿上那⾝制服,她到现在也无法说服自己,只能晚上的时候显得殷勤点,听话点,然后哄哄他,能拖一时是一时,先拖到过年,反正她算过的了,过年那几天是她大姨妈来的时间,绝对没办法穿的。
然后,她想着过完年和她爹去国外度几天假,这边天气冷,她想去南半球的国家度假,等她和她爹回来的时候,墨祈焱也许把这事给忘了,这样,她就不用穿了,然后,她再找个机会毁尸灭迹,一劳永逸。
"若晴,想什么呢,⼊了。"舒舒坐在对面,看着这个妮子一时愁眉苦脸,一时又奷笑着,觉得很是可怕,这妮子是中毒了吧。
"没事,没事。"安若晴乐呵呵着,看在严琳舒眼底里,倒是成了傻子般。
"还没事,笑的那么奷,对了,我下午还有事,可能不能去逛街了,沐沐那边学生还没放假呢,得过两天呢,你今年有什么打算吗,要去哪里玩啊?"
"没有啊,年前不想走,等过了年后再打算,公司好像没那么快放假,谁像你啊,自由的要命,沐沐虽然工资一般,可是假期特别多。"她有时候也羡慕她们两个的,可是羡慕归羡慕,她也喜自己的工作,她一直相信,上天是公平的。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严琳舒哧道:"你就继续吹吧,谁不知道你最滋润,有祈焱哥滋润着,爱情事业两丰收,说的就是你啊,至于你说的假期,DI都是你男人的,你想放假一句话的事,你还怕没假期?"
"你说的容易,想放假就放,公司那群人你别看表面和和气气的,可是暗地地一直在骂我,要是我一个人放假,还不得翻天了,而且,我喜这份工作的,又不累,又是我自己的兴趣。"
"那也是啊,你公司那群狼女,可真是吓死个人了,我去过一次,绝对不去了,每个人看我的目光都带着审视,带着警惕,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我好像杀了他们全家了。"
舒舒的话,让安若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也太夸张了吧,不过我觉得还好,只要认真做好自己的分內事,有一天他们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安若晴信誓旦旦,好像真的就快见到曙光了。
"嗯,你会的。"严琳舒点点头,昅着手上的果汁,眼神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行人。
只是,严琳舒这么一看,就看了许久,人像魂魄离体了,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那样,眼神里还带着些惊恐和慌张。
安若晴倒是好奇了:"舒舒,你看什么呢,眼睛一眨不眨的,有什么好玩意啊?"
只是舒舒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直到安若晴等的有些不耐烦,刚想开口的时候,舒舒却像突然魂魄回体的问了声:"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
"舒舒,你走神走的也太厉害了吧,我说你看见什么那么好看了?"
舒舒摇头摇,眼底里的慌张本没来的及掩去:"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一些事,一下子走神了。"
安若晴当然不会相信她的一派胡言的,她认识舒舒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舒舒很少会有这样的表情,除非很大的事情,让她感觉到恐慌不安,可是舒舒就是温室里的小花朵,严家人把她保护的很好,除了几年前去了米兰的那段⽇子,舒舒可没有这样过。
"舒舒,你脸⾊有点不大好,有什么事啊,能和我说说吗?"
安若晴是关心舒舒的,她知道她有过一段不块乐的回忆,即使是那么些年了,可是舒舒并没有完全走出来,她就像条紧绷的弦,一旦碰到了就会断裂开来。
当年的事情,她们只是知道了个大概,具体很多,舒舒并没有明说,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痛,她从来不敢多说,能和她和沐沐说了那么多,那证明舒舒真的是把她们当姐妹看。
"晴晴,我没事。"勉強的冲着对方一个微笑,安若晴知道自己再问也没结果的,只能回她一个微笑,握住她的手。
她这才发现,舒舒的手是那么的冰凉。
"舒舒,不管你怎么样了,我们都站在你这边,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们是姐妹,知道了吗?"
"嗯嗯,我知道了。"
年关将至,年味慢慢的散开了,虽然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过年,但是大城市的各处都贴満了过年的海报,街上来来去去忙着买新⾐过新年的人,严琳舒看着来来去去的人,突然也有种已经置⾝在过年的氛围中。
这些年,年味在世人的眼中慢慢的变淡了,很多人过个新年不像往常那样有味道,只是随便的一过就算了。
可是严琳舒不同,即使再怎么没有年味,还是过年,比起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她最想念的就是家乡的节⽇,不管大小。
那一年,被关在那个暗无天⽇的地方,那一年,刚好是除夕,她却在那冰冷的房间里待了三天,出来的时候,到处都变了样,心也变了样,也是在那过年后,她终于知道哀莫大于心死是什么样的了。
她现在还能感受那年她的控诉,她的咆哮,可是一切,都换来男人一个冰冷的转⾝,和一句比杀了她千百回还要难受的话。
这两天,她的心情一直很忐忑,那天和晴晴在甜品店看见外面的那个人,和记忆中的人很像很像,她被吓到了,久久没有回神,那个人的侧脸太像了,⾝形也恨像,⾝边还有几个男人,其实她看见那个人只是半个⾝子和半张脸,可是她却下意识的觉得那个男人就是他。
真的是他吗?
她问自己。
直到今天,她还是未能忘记,更不能释怀,她害怕他,很害怕。
如果那个男人是他,他来这里⼲什么?K市在国际上本不大能排的上号的城市,他怎么会选择了这里?更别说他是来这里做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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