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很多人看来成为欧慕尘的女人,就会拥有权利,财富,以及很多想不到的便利。
她可以不用获得他们的尊重,也不用管任何的看法,只要欧慕尘爱着她就好。可是夏清浅不是这样的女人,她是一个立独的个体,不会因为任何人而丧失了自己的人格。
许多人总是说女人在恋爱里面的智商是负数。
只是她们只想看到自己想看的,不想看到的她们会选择自动的遗忘。他们在恋爱中是敏感的,是脆弱的。
可是夏清浅给他们的第一感觉就是苍凉,一种看透世事的稳重之感。
她不要他们的表面的臣服,只要人与人之间的尊重,这无疑如一颗炸弹起了这些人的好感。
他们跟随欧慕尘多年,出生⼊死,早都知道少爷的⾝旁会有一个女人。或是大家闺秀,或是学成归来的洋博士。但从未想过会是夏清浅这样的人,和他们的做事风格,情有些极度相似的人。
若不是她的⾝份,他们会真的以为她是哪方的特务或是间谍。
明明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却好像一位老人稳重圆滑。
"少爷,您在哪里找的的女人,给我也说一个吧。
要不然夫人的姐姐或者是妹妹也可以!"元一突然睁大眼睛,一副狗腿的样子,希冀的看着欧慕尘。
"妹妹没有,姐姐倒是有一个,不过你们都晚了,因为已经和杨少在一起了。"夏清浅缓缓的说道,倒是被这一群人的真情给逗乐了。
"什么,杨少也要结婚了!我们这一群光怎么办!"
众人七嘴八⾆吧嚷嚷着,可是脸上却带着祝福的表情。
"先吃饭,待会有礼物送给你们!"欧慕尘缓缓的说道,目光停留在笑得开怀的夏清浅⾝上。
其他人却坐立不安,⾝上汗⽑一层一层的竖起。
每次欧慕尘看起来很开心的时候都是他们倒霉的时候。此时外加一位看起来也不怎么好惹的夏清浅,本就是羊⼊虎口。
众人愉快的吃完晚饭,有些人有事必须要离开,一百多人最后只剩下五十多人。夏清浅看着手上的名单,递给了欧慕尘,两个人无声的笑了。
"元一,你⼲什么拉我走,不是还有节目啊!"
一个个子瘦瘦小小虎头虎脑的人,恋恋不舍得看着百乐门的方向。他是真的喜欧慕尘找的女人,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那个女人⾝上有一股力量,和欧少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觉得夏清浅怎么样!"元一低头把玩着口袋里面仅存的玫瑰茎,轻声的问道。
今晚的宴会看似是欧慕尘的主场,可是全程都是夏清浅在把握流程。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甚至是有仇必报的人。
"有勇有谋,扮猪吃老虎。"个子小小的男人也正襟危坐,严肃的说道。
元一转过头,嘴角浮现人又包的微笑,慢慢悠悠的说道:"你忘了她说的那句,最毒妇人心吗?
面对我们一百多个有⾎有⾁的大男人,哪一个女人看见腿不软,她倒是优雅大方,游刃有余。
她本就不害怕我们,甚至是有些奋兴,她必定和我们是一样的人。"
"最毒妇人心!元一今天多谢救命之恩!"男人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的说道。
按理来说,他们都是少爷的属下,少爷有了夫人,于情于理只要和他们通知一声就好。
今天却举办了宴会,这不正常,若是开场说的那些话,明⽩人完全可以明⽩夏清浅的意思,其实本没有必要再就下去。
可是有一部人还留了下去,只能说明一点,他们看不上夏清浅,甚至是有些不服欧慕尘。
"先礼后兵,不知道那些人明天会怎么样!"
元一和⾝旁的男人相视一笑,坐着汽车融进了黑暗。
"让大家久等了,现在我们进去吧!"五十多个人跟在阿冽的⾝后,缓缓的走进了百乐门里面的密室,东看看,西看看。有的人酒劲上来了,嘴里面开始胡言语。
坐在⾼处的夏清浅,一只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手指把玩着匕首。
"这些人,你多久没有洗过牌了!"
"时间不长,一年!"欧慕尘自然知道夏清浅话中的意思,⾝体稳稳的靠在椅子上面,慵懒的说道。
好似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后的阿莫确实出了一⾝的冷汗,就连鼠子也是一样。今天夏清浅的表现太惊人了,和之前的作风已然是两个人。
"什么时候动手?"
"已经在准备了,过上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不要吓坏他们了!"欧慕尘温柔的摸抚着夏清浅的头发,轻声的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帮人就是自找死路。
他可以给他们想要的权利和地位,不过他们也应该清楚自己的⾝份。不听话的下属,完全没有必要留在这个世上。
所有的核心机密都是由欧慕尘百乐门的总部处理。
他们只是运行某一个地区,或是负责某一项业务。
等到众人做好,原本昏暗的密室,所有的灯都被打开,如⽩昼一般。
五十个座位错落有致,每个人都可以看见前面的情况。
欧慕尘和夏清浅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一挥手,鼠子便从一旁的门里拖出来一个人。
此时的⾼満堂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妄想着有人能将他救出去。
重重的一扔,⾼満堂如死狗一般,爬在地上。
"夏清浅你这个人,你不得好死,乖乖地成了我的女人,我一定让你幸福一辈子!"疯狂的吼叫声,只会加快他的死亡,若不是夏清浅拦着,欧慕尘一定要亲手废了他,他的女人他自己都舍不得,竟然让这种东西肖想。
"阿冽把他绑在椅子上,不要让他动就好!"
夏清浅缓缓的站了起来,笑意盈盈的看着不知天⾼地厚的⾼満堂。
"你们⼲什么,还有没有枉法!"
可是不起任何的作用,其实夏清浅轻易不动手,来到民国以后,她心里面嗜⾎的一面很久没有爆发了,可是⾼満堂刚好挑起她的兴致。
"我就是枉法!"声音不大不小,却強力有劲,在寂静的密室里面十分的清晰,夏清浅嚣张霸气的一面完全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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