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你在听吗?"所有的人都说完了,却发现严涛依旧保持刚才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要说的。坐在一旁的严羽发现自己的叔叔走神了,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小声的问道。
严涛回过神来,看了严羽一眼,随后轻声的说道:"怎么了,说完了。"
其他人点了点头,都満怀希望的看着严涛,他们相信以严涛多年的经商经验,对付夏清浅这样突然的情况还是游刃有余的。
谁知道严涛突然站了起来,只是不痛不庠的说了一句:"大家做好本职的工作,静观其变,不用担心,年底给大家分的钱财一分钱都会少的。你们要做的就是不要自阵脚,管好自己手下的人,这个时候背叛严家的人,就永远是严家的敌人。"
威严的声音,其他人都没有想到,竟然是静观其变四个字,没有任何的措施。
不过等他们想要再确定一下的时候,严涛已经带着人离开了,会议室里面只剩下严羽和其他人。就连严羽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叔叔竟然任由别人欺负他们严家,难道是因为夏清浅⾝份的缘故,想到这里一股恨意就油然而生。
"二姐小,难道真的要按照老板说的那样。"此时一众人又拿不定主意,希望可以在严羽的⾝上得到一些肯定。
严羽冷冷的一笑,这些人每次出了事情的时候,总是不相信这个不相信那个,生怕他们的那些钱打了⽔漂。自己说自己处理,他们又觉得自己的年纪小,绝对不能担负大任,如今叔叔已经说了措施,却又不敢相信,可怜可悲,担惊受怕的也只有他们了。
"各位不是已经听见了吗?"说着严羽拿起自己的文件和几个哥哥也离开了公司。
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叔叔的车子早已经不见了,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一天的时间,⽩家可谓是占据了所有的风光,这样一反常态的现象,自然也引起了府政⾼层注目,不过有人主动送上大笔的税收,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底下的人就是要竞争,都则所有的人都懒了,最不利的还是他们。
⽩家的店铺,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外面的人竟然排起了长队,店铺的外面提供凳子和桌子还有一些喝的东西,以及小孩子爱吃的零食,服务周到。
严涛坐在汽车上,看着远处热闹非凡的店铺,他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让人开心动的场面了,似乎是他们严家在扩大店面的时候,第一天开业,就爆満,这对于任何一个刚开始经商的人来说都是极大的鼓舞。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不留情,他也慢慢的老了,严家虽然一天一天的在壮大,外人看起来都非常的风光,有羡慕的,有恭维的,这样简单的动却是么有了。
曾经他还记得,几乎严家没开一次新店,他都会亲自到场,可是现在已经不记得当初的感情了。
"老爷,夏姐小不在店里面,听人说应该在⽩家的公司。"汽车夫轻声的说道,刚刚进去转了一圈,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幸亏那些服务员人比较好,见到他问,就直接说了,也没有非要拉着自己买东西。
"去⽩家的公司吧。"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严涛自己也想不通,他只是觉得看见那张面孔,自己就心安,有些事情也就可以放下了,所以他就来了。
对于夏清浅这招出其不意的胜利,他是真的无计可施,却也看见这这背后的⽔很深,也很浑浊。与其手忙脚的和夏清浅对着⼲,直接打价格战,他还是宁愿保持着严家的尊严,努力的维持一阵子,也不会输得十分的惨。而且商品这种东西,大多数人都只图一个新鲜感,也只有有钱人才不断的购进,没钱的人买一个就可以用上好几十年。
所以他现在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这样热闹非凡的场面支撑不了多少天,他倒是希望看见这热闹过后,夏清浅还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手段。
自从张默将所有的事情代完之后,也离开了公司,只剩下柳范源一个人坐镇公司,他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谁知道又是一个圈套,感情是骗他过来处理事情的。
却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也被忽悠了过来,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正式的见面。
"柳老板,没想到你竟然成了欧夫人的人,往⽇飞扬跋扈,肆意而为的人,也有遇见克星的时候。"⽩少靠在沙发上,慢慢悠悠的说道。
他原本是在家休息的,结果接到了欧慕辰的电话,让他来公司一趟,进了公司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柳范源和张秘书两个人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倒是办公室的电话一直的响个不停。
"五十步笑百步,⽩少也是南京的一大能人,怎么也有被人到这个份上的时候。"要是比毒⾆这两个男人可是旗鼓相当,不过他们⾝处社会的不同阶层,⽩少从出生就注定是⾼⾼在上的,而柳范源因为私生子名声,偷偷摸摸的在南京城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就算迈⼊了上流社会,也完全因为他地痞流氓的权势。
⽩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他确实对经商这件事情不感兴趣,但是不得不承认,夏清浅做的非常的好。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也算是成了朋友,端起一旁张秘书泡好的茶,悠闲的聊天了,也不觉得寂寞乏味了。
"⽩少,柳老板,严老板来了,他要见夏姐小。"张秘书快速的说道,话还没有说完,严涛已经出现在了门口,看见里面两个人谈笑风生,似乎十分的投机,也是让他暗自十分的震惊,尤其是看见⽩少完好无损的坐在里面。
怎么可能,他派去了那么多的人,而且医院传回来的消息都是⽩少已经病⼊膏肓,无药可救,看来他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故布阵让自己掉以轻心,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冒了出来。严涛话还没有说,突然扭头离开了,背影显得有些狼狈,脚步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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