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岚深深的看着段湛寒“这是何必呢?既然你喜晓桐,她也喜你,不是很好吗?”
段湛寒放下了杯子:“是很好,但是未必是她想要的。”
向岚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孩子…。”
段湛寒道:“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倒是你的事情,准备什么时候和宮半夏说。”
向岚顿了顿“菗个时间,我会和她说的。”
下午,宮半夏菗空去了工作室,刘心阑笑着道:“怎么不好好休息呢,我都放你假了。”
宮半夏摇了头摇:“我闲不下来啊!”
“你家老爷子和你那位会同意你出门?”刘心阑问道。
宮半夏无奈得朝着远处看过去,刘心阑也顺着她的视线,一辆车停在远处。
“老爷子是保驾护航啊!”刘心阑道“好的,家里人那么关心你。”
宮半夏摸了摸鼻子,心里暖暖的,勾住了刘心阑的手臂:“刘老师,你下午有没有空,一起去超市吧。”
刘心阑点了点她的鼻子:“你现在是故意找我翘班吗?”
宮半夏大方的点头:“是的。”
刘心阑哭笑不得。
下午,刘心阑提早关了门,宮半夏和刘心阑两个人逛着超市,逛到了⾁区,挑了一些牛腩和牛里脊。
“这些都是小炀喜吃的吧。”刘心阑侧头看了一眼,眼中満満都是调侃。
宮半夏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垂眸间,却看到了刘心阑的脖子上有个红⾊的痕迹,这个痕迹她再悉不过了,每次封晋炀就非常喜在她的脖子上种一些。
“刘老师,你…”她言又止得看了一眼刘心阑的脖子。
刘心阑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猛得捂住了脖子:“是被蚊子咬的。”
宮半夏知道她这是盖弥彰,也只是笑了笑:“刘老师,你的笑话好冷啊!”大冷天的,哪里有蚊子?
刘心阑回给她一个尴尬的笑容,随后两个人又买了一点⽇常的用品,直到宮半夏拎着袋子走出门的时候,刘心阑叫住了她。
“半夏,我…”刘心阑犹豫了一会儿道“我和张骏宁发生了关系,那天我们都喝醉了酒,无意中就…,我本就不知道他也会在那家酒吧。”
宮半夏心疼她的隐忍和坚強,她抱住了刘心阑:“刘老师,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刘心阑垂下眸子,悠悠得道:“在他和我告⽩之前,我知道他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不过只是家里的长辈一厢情愿的要把他们两个人凑成一对,那天,他也和我拼命的解释,我依然拒绝,或许是那天大家都情绪不好,才会发生夜一情。”
宮半夏抱了抱刘心阑:“刘老师,其实你有没有问过你的心,你也是喜张医生的?”
刘心阑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我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觉得张骏宁是个很合得来的朋友。”
“⽇久见生情的朋友也能成为恋人的,或许刘老师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呢?”宮半夏鼓励她“既然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下呢?媒妁之言的婚约都是封建思想,只是想要⼲涉儿女婚姻自私的想法而已。”
刘心阑苦恼得道:“我现在脑子里很,那天我趁着他睡觉,就逃出来了。”
宮半夏刚要说话,刘心阑的机手就响了,电话那头竟然是张骏宁的号码,她像是受了惊似的慌无措,差点要把机手给扔出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是接还是不接?”在爱情面前,稳重的刘心阑也会表现出如小女孩一般的慌张。
“接啊,和他说清楚。”宮半夏笑着鼓励她“刘老师,你总是要迈出这么一步的。”
刘心阑咬了咬,狠了狠心,还是挂断了电话“不了,我决定做缩头乌⻳。”
宮半夏心里着急,但是也不能多加⼲涉,爱情这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解决。
两个人逛完后,司机就将刘心阑送到了门口,她对着宮半夏笑了笑:“我买了点甜点的配料,不如上去我做点饼⼲给你吃吃?”
宮半夏笑着道:“好啊!我一直期待刘老师的手艺。”
刘心阑好笑得说道:“我的手艺哪里有那么好,你这个孩子!”
正当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时候,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心阑。”
两个人同时回头,就看到张骏宁从车子里走了下来,径自走到了刘心阑的面前:“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刘心阑又恢复了一片冷漠:“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张骏宁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为什么,你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张骏宁,你够了!”刘心阑对着宮半夏抱歉得道:“对不起,看来我不能请你上楼吃点心了。”
宮半夏看了看两眼,摇了头摇:“没事的,下次再约吧,我先走了。”
“那我就不送你了。”
宮半夏坐上了汽车,目送着张骏宁和刘心阑,担忧涌上了心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刘心阑转⾝就要上楼,张骏宁一把拉住了她:“我们谈谈。”
“不用了。”
“明明那次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张骏宁眼中的爱意分明“不然你也不会…。”
“张先生,请你搞清楚,我们只是喝醉了酒才发生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刘心阑截断了他的话道。
“刘心阑,你为什么总是要逃避。”张骏宁看着她,认真得道:“不能好好的正视自己的感情吗?”
刘心阑突然之间笑了,勾起了角:“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谁吗?”
张骏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了一阵不安。
“我的妈妈原来是大夫人,却被小三上了位,堂而皇之的进⼊了我们家,而现在我的妈妈也死了,我的后妈直接成了堂堂正正的刘夫人,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讨厌什么了吧!所以这次我们都是失误,我也不会做小三。”刘心阑说完,也不看张骏宁的表情,径自上了楼。
刘心阑关上门的一瞬间,靠在了门上,默默的流下了泪⽔。
张骏宁落寞的看着刘心阑离开的方向,久久都没有离开。
宮半夏到了家之后,宮敬廷就从她的手里接过了食物,老爷子更是立马让她坐下,哪里都不要去了。
“你们要不要那么夸张啊?”宮半夏苦笑不得“小廷,你今天不忙吗?不去拍戏了?”
“今天没有我的戏,导演让我休息一天,至于秀场那边,暂时还没有通知。”宮敬廷贼兮兮得道:“这样,我就能多陪你一些时候啊!”
“是,是,我的好弟弟。”宮半夏摸了摸他的头,感慨得道。
“对了,怎么没看到心阑啊?”封厉问道“她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宮半夏不由惊讶得问道:“爷爷,你认识刘老师吗?”
“当然了,她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还是我抱的她呢,没想到成为了芳疗师啊!还自己开了工作室,真是有出息,若清要是知道了,真是泉下有知了。”封厉不由感叹得道。
“怎么回事?”宮半夏对着宮敬廷做了口型。
宮敬廷指了指桌上的杂志,上面有刘心阑的专访,宮半夏豁然开朗。
“她今天遇到了客人,改天吧。”宮半夏解释道。
封厉点了点头:“她现在最近好吗?我听刘安那个小子说,前段时间有个女人闹到你们工作室了?”
宮半夏和宮敬廷相互看了一眼,怕老爷子担心,云淡风轻得道:“没事,只是一个挑剔的客人故意过来闹事。”
“这怎么行呢,你明天去上班,多派几个人过去。”封厉立马说道“心阑也真是的,保安系统太差了,她来了,我得好好说说她。”
宮半夏汗颜,也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
“对了,过几天,刘安的诊所又开张了,邀请我们一起过去。”封厉拿出了请柬。
“好。”
到了晚上,宮半夏等封晋炀回来,一肚子的好奇,还没有等他洗澡,她就拽住了他的⾐服:“刘安和刘老师是不是亲戚?”
“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直觉。”
“嗯,是同⽗异⺟的弟弟。”封晋炀道“刘安有好几次想去看看她,都被她赶出了门。”
“感情不好吗?”宮半夏问道。
“嗯,因为刘安的妈妈是间接害死刘姨妈妈的杀手,说句简单一点就是,刘安的妈妈是小三上位。”封晋炀这句话说完,宮半夏顿时愣住了。
而此时,刘心阑看着客厅中的不速之客,淡淡得道:“既然你送了请柬过来,可以走了。”
刘安哼道:“你以为我那么想过来啊,要不是爸爸说一定要把请柬送到你手里,我才来的。”
“你想炫耀你有个疼你的好爸爸吗?”刘心阑反问道。
一直被刘心阑奚落,刘安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你这个人真是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
“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是,是和我无关,要不是都是姓刘,我才懒得理你。”刘安哼哼道。
刘心阑猛的打开了门,直接下了逐客令:“可以走了吗?”
刘安立马站了起来:“走,我恨不能马上走,对了,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和你没有关系。”
刘安冷冷的勾了勾:“是我和没有关系,不过刘大姐小不是不屑于做小三的吗?”
“滚,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刘心阑脸⾊大变,拿起沙发上的靠垫甩了出去。
刘安被打了个正着,没好气得道:“真是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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