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大地上的北国月奜,只有在夏季才会不漫天飘雪,"下雪了,天啊,居然下雪了,夏季居然也下雪了。""对啊,对啊,月神不是说过夏季不会下雪的么,这是怎么了?"月奜七月无故飘雪造成了全国的慌,人们都担心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月神。
月奜皇宮內,一个风韵十⾜的女人,⾝着明⻩⾊的⾐袍,梨花带雨的抱着満⾝戾气的男人哭着:"颜煌,我们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死了!肯定是有人害的,我要抓出他们大卸八块,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就这么死了,歆儿就要及笄了,我正在给她挑个好驸马呢,尚儿刚病好还着我要那块盘龙⽟佩呢,他们昨天还在陪我用膳呢,尚儿还给我炫耀歆儿给他打来的那件豹⽪呢,怎么今天就天人两隔了,我的皇儿啊,颜煌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颜煌你找人救他们吧,只要能救他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我的皇儿!。"
颜煌看着这个已经语无伦次的女子,那个他心爱的女子,把她紧紧的抱着怀里,心中一阵苦涩。窗外的飘雪下得更大,这个月奜国最坚強的男人,这时候无声的留着眼泪。没了…都没了…
月奜国的颜歆公主和颜尚皇子双双离世,全国震惊,每一户都挂上了⽩布,雪下得更大,人们都说那是因为公主皇子的离世让月神落泪了。事情越传越灵异。
月霜宮內,一个柔美的女子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下,只听她用那娇柔的声音说道:"该走的都走了"边说边放下手中的茶杯,转⾝没⼊黑暗之中。
渴,好渴啊。颜歆难受得睁开双眼。这,这是什么地方?很明显这不是刚才那个荒凉的屋子,周围的大树也明显的让我知道这不是在城內。
我没死?看了眼⾝下,大喜道:"颜尚,颜尚,你没事真是太好啦。"虽然他还没醒,可是看到他毫发无伤的样子颜歆还是动得哭了!这是怎么回事?谁救了我们?谁害了我们?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主要是要针对谁?
一阵咳嗽声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颜尚你醒了。"他睁开眼睛,我扶他坐起来:"颜尚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哪里痛?"
他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你是谁啊?"我…我的弟弟居然不认识我了!我最疼爱的弟弟居然忘记了我这个姐姐!还好他没受伤!或许对他来说忘却这件事是好的!
颜歆紧紧的抱着他:"我是姐姐,我是你的颜歆姐姐。"他茫然的说:"姐姐?那我叫什么?""你是我的宝贝弟弟颜尚,你只是生病了忘记一些事情了,姐姐带你回家。"
"呯!"刚走没多远,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声响,颜歆立马拉着颜尚躲在树后。
声响越来越大,只见远处奔来两个人,两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个漆黑的东西。
"呯呯呯!"颜歆惊讶的看着那个发出大巨声响的物体,只见跑在前面的黑⾐男子膝盖受伤,倒在地上。那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还有,他们是什么人?那种奇怪的服装代表什么?哪个帮派的?还是那个信教的?怎么月奜重来没听说过这种服饰?难道是别国的杀手?
没来得及多想,那个倒在地上的黑⾐男子不顾腿上的伤又起⾝往颜歆这边跑去,颜歆从地上捡起几个石头,小心谨慎地打量现在的形势,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能暴露。
后面的那个黑⾐男子并不急着要追前面的那个男子,手中的黑⾊物体沉稳的抬了起来"呯呯呯""呯呯"前面的男子倒了下来。
"啊…"黑⾐男子倒在前侧,还是个孩子的颜尚顿时惊呼起来。颜歆听到声响急忙捂住颜尚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点声响在这片树林里还是十分清晰的传⼊人耳。
"看来这里有只调⽪的小猫。"
远处又走来一个⾐着华丽的男子,紫⾊的长袍加⾝,垂着一头齐肩的发丝,秀美鼻锋下的柔软薄挑起一抹倾倒众生的弧度。手上拿着一个黑⾊的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细致的图案还有花纹。
颜歆稍微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低下⾝子凑到颜尚⾝边低语道:"一会抓紧我,不可以发出声音知道么。"
颜尚睁大他那美得让人容易沦陷的眼睛,点点头。
黑⾐男子站在原地回头看着渐渐走进的紫⾐男子,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走进,然后对着他弯了弯。
紫⾐男子看了远处倒在地上的男子,笑着对⾝边的男子说:"宸西啊,七发弹子打中两发,一在膝盖一在心脏,技术有待提升啊宸西。别跟对方磨磨蹭蹭,直接一要了他的命,千万不能给对方息的机会。给了对方机会就是让自己更接近上帝,知道么。"
名叫宸西的男子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把头低了下来。看着宸西的反应,紫⾐男子笑了起来:"你这小子还是这样。"
颜歆放低自己的呼昅,看对方好像都没有注意他们,她便轻轻的转动脑袋环顾一下四周,心里思考一个悄悄离开的路线。
紫⾐男子看向黑⾐男子的尸体处,对⾝旁低着头的宸西说:"宸西,去把调⽪的小猫抓出来,我看看有谁敢观摩克莫拉清理门户。"
宸西对他点了点头,举起手朝尸体旁边的大树开。"呯"看到那个厉害的物体对准自己的方向,颜歆就知道他们暴露了,在弹子快速来的那一刻,她迅速扑倒颜尚抱着他往旁边滚去。
宸西看到两个人从树后滚了出来,咦了一声,诧异并且不可置信看着自己手中的,居然失手了!
紫⾐男子低声笑了:"原来有两只小猫,宸西你还有弹子啊?我还以为你对付刚才那个混账就用了七发弹子了呢,原来还有弹子,看来我离开了一年你的法没有退步啊。"
宸西没有理会紫⾐男子的话,看着那已经站起来的一男一女,那男孩估摸着也就小学生的年纪,一⾝⽩⾊的长袍,女孩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一⾝翠绿的流苏凤尾裙,两个人看着就像是哪家的富豪千金和少爷去拍了一组复古的写真集,可是现在也不会有人这样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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