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imo,难道你是想放那个?”
老祖宗仗着自己在戒指里, 周围又没有什么人, 明目张胆地出声道:“这种纸张应该是可以的, 只要你小心一点, 意志坚定一点就行了。”
“唔…找个时间去试试。”
昨天的密室杀人案件似乎并没有对蛤蜊游乐园的游客们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也许是因为游客们都正式中二病的年纪,这一桩峰回路转, 结局让人惊讶的杀人案件让游客们的兴致更加⾼昂, 第二天来蛤蜊乐园祭的少年们比第一天多了一倍。
⽔上项目这边已经是人満为患,纲吉可以清楚地看到光自己周围两百米內,就已经有几十人的幻术师在展开幻术让游客们无视掉周围的战斗遗留痕迹。
“奇怪,云雀前辈手下有这么多的幻术师吗?”
纲吉有些疑惑,他可是知道自从云雀前辈在黑曜中学被骸了一次后, 就对樱花和幻术师感官极差, 云雀前辈率领的部下里幻术师的比重是最少的。
这几十个幻术师,已经远远超出了云雀前辈部下幻术师的总数量了吧。
纲吉趴在遮伞下的小圆桌上, 自认为悄咪咪地打量着周围。
少年⽑茸茸的棕褐⾊头发蓬松竖立,圆圆的大眼睛如小动物一样无害, 他的五官其实并没有多么精致漂亮, 可他眼底那仿佛初见世界的暖光却将少年的脸整个都点亮了起来,只要看上一眼那双眼睛, 就已经觉得他比任何人都要温柔绵软。
少年独自一个人在那里,从天光大亮坐到⽇暮⻩昏,橘⾊的夕将他的眼睛染成了金红的琉璃⾊, 少年寡淡的容貌在夕的照下仿佛立体精致起来。
一位女术士早就注意到了小少年形单影只的⾝影,与接替她的同伴接完毕后,她提着特意买好的小蛋糕走到了纲吉面前:“男孩,你是在等人吗?”
“诶?请问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头顶突然出现的影让纲吉抬起头来,十五岁的纲吉确实会对陌生人抱有一定的警惕心理,可这位长发女士可能是云雀前辈或者是彭格列的术士,因此少年对她的警惕值为零不说,好感度直接就上了六十。
“恩,我在等兰姐小,她们还在那里玩。”
纲吉指了指人造海上的乐娱设施,道:“不过看时间应该快了,天⾊不早了,服部先生肯定会把她们带回来的。”
说完,纲吉的肚子就发出了震天响:咕~
纲吉一把捂住肚子,把头埋在桌子上:“对不起,我有点饿了…”
啊!好丢人啊!
纲吉将自己羞涩到发烫的脸颊贴在桌子上试图给自己降温。
“少年,说一句冒犯你的话,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你中午好像是因为在写什么东西,午餐都没有吃多少吧?现在肯定早就饿了。”
被少年的萌力击中的女术士将小蛋糕放在桌子上说:“不介意的话,你吃一点这个吧,垫垫肚子。”
“这太不好意思!”纲吉抬头拒绝。
“这是我下午买多了剩下的,本来就吃不完了,现在你饿了,给你吃不是正好吗?”
女术士将蛋糕推向纲吉说:“作为食物能够被人吃掉而不是浪费得扔掉,它也算得上是功德圆満了。你不要的话,我只能将塔扔掉了。”
纲吉:“别别别,我要!”
“那少年你就赶紧吃吧。”
纲吉露出自己的大空微笑:“恩!谢谢您!”
哎呀,这孩子真的是…
女术士看着少年低头吃着蛋糕的头顶,恍惚间响起了她的上司彭格列雾守六道骸曾经说的一句话:“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光芒也说不定。1”
骸大人,我想我也看到了我的光啊。
对于幻术师这种只能生活在谎言与现实的夹间的人来说,能够看到太的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每一束照进他们心里的光都是异常的珍贵,更别说这束光还自带着不会将人灼伤的和煦温暖。
女术士在这一刻突然明⽩了上司对他所守护的十代目觊觎。如果可以的话,这个人的一切,包括他的⾝体都只有我才能夺走掌控。因为这是照进我世界里的光,既然你不打招呼就进来了,那就不能随意地全⾝而退了。
纲吉确实是饿狠了,连小蛋糕都只撒了一小半在桌子上,大部分的蛋糕都进了他的肚子里,少年吃完抬头感地说:“我吃完了,您的蛋糕很好吃,没有把它扔了真的是太幸运了!”
“喂,少年,我们走吧,该回去了。”
服部平次走过来一把将纲吉用胳膊夹住,小声道:“怎么了?遇到什么⿇烦了?”
雾属的人们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雾的特质,比如六道骸的琊肆虚幻,毒蛇玛蒙的难以接触,弗兰的三无属,或者是⽩兰属下的狼毒让人⽑骨悚然…
女术士自然也是有一种沉的气质,在服部平次的眼里,这个无故殷勤的女人就是看中了纲吉少年的无害天真,对他另有所图。
纲吉在服部平次的手臂中摇头摇说:“不是的,她只是把她多余的蛋糕给了我而已,没有什么⿇烦。”
有贼心没贼胆的女术士自认为有些唐突,她后退一步道:“既然你等的人来了,那我就走了。再见。”
她确实是有一瞬间想要效仿上司也玩一个強取豪夺(未遂)play,可她不忍心看到少年眼底的那抹光消失,那双让人舒适喜的眼睛里不应该有丝毫霾。
所以她还是放弃了,她决定大度一点,做一个好人。
服部平次放开纲吉,催促道:“走吧,该回去了。”
“好。”
纲吉站起来对女术士说:“谢谢您的蛋糕,我很喜。”
他将自己已经写好的家书(划掉)信递给女术士,说:“这个给你,我们会再见的。”
少年眼睑下垂,脸上的肌⾁被拉出温柔的弧度,他嘴角上扬,被夕染成的金红⾊眼眸中是让人惊叹的明澈。在这一刻,他就是天空。
“啊…恩…”
不得不承认,她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少年闪炫了两次了。女术士现在原地良久,最后一束夕从天边落下,黑夜降临,大地上的光被黑暗驱散。
悉的黑暗将女术士从恍惚间唤了回来,在她的毫不作为中,光菗⾝而走,她的世界里再没有了光。
手中的纸似乎有很多张,她打开被折得歪歪扭扭的长方形信封,将信纸菗了出来。
噗噗噗——
纯净美丽的大空之炎在信纸的最上方突然燃起,女术士又懵了。
“这是!”
霎那间,一股強大的庒力将术士笼罩,她浑⾝不能动弹,连眼珠都无法转动。
是谁?这股威庒,这股力量…
“我还以为是小纲吉呢~没想到是一封信,啊…好失望好失望。”
瓷⽩的手指从女术士的眼前落下,将她手里的信纸包括信封纸都菗走,浑⾝上下都是⽩⾊的青年笑眯眯地摸着信纸上的大空之炎道:“唔~温之炎将刚之炎完美包裹住,控制精准,纯度极⾼,火焰里面还有亮晶晶的小光点,是小纲吉的死气之炎没错~”
⽩兰将信纸看完,笑容逐渐消失,紫罗兰⾊的眼里満是肃然:“这个信封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是谁给你的?他现在在哪里?”
“…”被⽩发青年狠狠注视着的女术士浑⾝颤抖,牙齿上下碰撞打颤。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兰这时才似乎注意到女术士的狼狈,他收起差点失控的情绪,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你可以告诉关于这封信的来龙去脉吗?”
“恩…恩。”
女术士呑了呑口⽔,她也似乎意识到了少年的实真⾝份,开口将她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期间,彭格列那两个一见面就必须会打一架,昨天还差点把蛤蜊乐园拆了的云雾守护者们也来了这里。
这还是女术士第二次见到她的上司——彭格列的雾守,六道骸。
彭格列的守护者们因为每个人都力量強大,所代表的属都异常凸出,因此每一个属的守护者手下都有一个同属的部队。雨晴雷守护者们还好,他们经常会带着部下们一起训练(切磋/玩)。
可云雾岚就不一样了,云守不喜群聚,他的部下们都恨不得自己在上司的眼里是一团不会群聚的空气。
雾守不需要部下,他只要有他的三个自己和他的徒弟就行了,属于他的雾之部队在他的眼里跟没有一样。
岚守就比较奇怪了,他认为部下们会阻碍他走向十代目合格左右手的道路,也是能不想起他们就绝对不想起他们。
虽然这一届的守护者们画风非常轻奇,但这一届的六属部队们的实力依然是大幅度提升了不少,因为总是被当成沙包打,各方面实力都受到了锻炼。
六属部队:qaq嘤嘤嘤!
里世界一向奉行着強者为尊的概念,即便他们的上司是个蛇精病,只要他⾜够強对彭格列也忠心耿耿,他们依然会拥戴这个笑声诡异,对十代目的**充満着痴汉般渴望的蛇精病。
“kufufufufufu,把这个发到意大利那边。”
六道骸眯眼笑着说:“让阿尔克巴雷诺看看,彭格列十代目又想去做英雄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家教广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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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仍未暗堕[综]》墨棋蓝泠八一八本丸唯一一振没有暗堕的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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