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
手里的花骨朵虽是冰凉,但好似本就应是冰的?后卿隐下心里的疑惑,手指轻点,将花苞上的肿包消了下去。"这么笨,也就本神大发慈悲收你为徒了,看你不像是自动离开本体的,像是被迫离开的。"话音稍微顿了顿,又道:"你这脑袋上的包,是怎么回事?谁打的,现下你是我后卿的徒儿,便不能被人欺负了去,与为师讲,咱们去评评理。"
"…?!"莫小莫默。她能说这是大神您一脚给踢的吗?不能!我摔~!
无奈之下,莫小莫只能呵呵傻笑:"这头上的包,是徒儿自个儿不小心撞的。不过师⽗您真的是真知灼见,徒儿因着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大风,然后被一只不知从何地卷来的一条不长眼的狗腿给拦踢断了。嘤嘤嘤~,徒儿真的化不了形吗?"话罢就开始嘤嘤嘤的假哭,但声音中却带着一股损人悦己的小乐。
不能直接指出,反讽刺下不会被发现的吧…
后卿挑了挑眉⽑,不知他这徒儿话中暗含的讽刺是怎么回事儿,然而一向对这些弯弯绕绕不甚在意的他,直接忽略了。
"狗腿?本神瞅着这包应不是寻常的神仙所能踢出来的,本是想去和此人撮合一下,若是狗那就算了。"
莫小莫呵呵呵的⼲笑中。又自作多情了,这货本就是想去和人⼲架!
"与本体断掉了联系,化形的确是艰难了些,不过还是难不倒本神。"话落手捻着莫小莫走到一莲池边,抬手将手里的花骨朵抛向空中,手上结了几个莫小莫没看懂的法印。
在她即将落⼊莲池之时,金⾊的法印打在了她的莲⾝上。
莫小莫虽不知是什么印记,想着应该不是坑她的吧,当暖意袭来,昏昏睡之时,好似听得后卿有些小意外的道:"哎哟~,很久不用这术法了,有些生疏了…,呵呵呵呵。"
…
三⽇后。
瓣瓣袅落的红梅树下,玄⾐银发的后卿随意的歪在一竹塌上,右手拄着下巴,左手指尖持着一枚墨⽟棋子,久久未落。灵⽟制成的黑墨棋子,愈加显得其指若削葱,莹⽩若⽟。
一⾝月⽩流云锦袍坐于对面的莫华神君,手持着一把折扇敲了敲手心,淡然的笑:"卿弟,怎么这是要认输?"
听闻此话,后卿只是不咸不淡的抬了抬眉⽑,轻巧的将黑子置在⽩棋的腹地。看都不看一眼,对这步棋显然是有些棘手的莫华,⽟⽩的手指将搁在一旁的⽟盏端起抿了一口:"莫要多想,只是方才莫兄你思虑的时间长久了些,险些睡着,谢提醒。"
莫华:"…"
有风拂过,风中携带着一股清冽的莲香,仔细的嗅了嗅,还夹裹着一股冷冽的雪梅香。
莫华神君手持着⽩子,轻嗅了一会儿,挑着眉⽑道:"卿弟,知晓你喜奇花异草,这又是甚奇花,香味竟如此冷冽?"
后卿皱了皱清俊的眉,睁开了那双淡紫⾊的凤眼。有些许兴味的扫了一眼莫华,扯着嘴角笑的一脸慡朗:"好似是我那徒儿,哈哈哈,不愧是我徒弟,我本以为起码得七七四十九天,未曾想三⽇就可化形。"
话罢,抖了抖玄⾊⾐袍,转⾝御风往后山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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