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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小说网 > 架空小说 > 为皇后折腰 作者:浣若君 | 书号:50200 时间:2020/6/2 字数:7147 |
上一章 第132章 恍然大悟 下一章 ( → ) | |
却说丽太后这厢。 从⽟皇观出来,她可真是给吓坏了。 回到西华宮以后,那颗小心肝儿还怦怦儿的跳呢。摸了一把,头上还有一枚⾎⽟簪子不见了,可真真儿的,晦气。 “娘娘,您这怎的肿成这样,也太红了些,可是上火了,要不奴婢替您煮一盏清热去火的莲子银耳雪梨羹来?”小宮女倩儿在旁问道。 丽太妃慌的揽过镜子来一看,哎哟喂,羞死了,叫那个登徒子嘬肿了不说,一脸绯红,再伸出手腕儿来,竟是也叫他给掐青了。 要死要死,丽太妃恨不能将那卢纪国给踹上两脚,但是一想到他比自己还不知道小着几岁,竟是就那般肆意的污辱了自己,又羞又愤。 徜或是先帝在的时候,她必定这时候就到先帝耳旁坏上几⽔,把这卢纪国远远儿的,给发派到边疆去作苦力。可是现在的皇帝是儿子啊,难道她能跟儿子说,你⺟后叫个登徒子给辱了? 食不眠寝难安不说,这⽇到了夜里,那卢纪国居然就跟到了梦里。 似乎就是在自己这寝帐中,那男人膛跟那铁打成似的,胡须扎着自己的面儿,哎哟歪,丽太后给猛然吓醒了,竟是连睡也不敢睡了。 所以,过了两⽇,小壮壮腆着脸进来,再闹着要去后苑骑马的时候,丽太后就发了大火:“不准去,好好儿的皇子,学甚骑马?那是武夫耝人们才⼲的活儿,哀家不能准。” “你是一个坏,哼。”壮壮人小鬼大,只恨自己才两岁半,腿太短,不能表现出自己愤怒的气势来。 见阿福率着太监们想要跟来,大皇子的威严立刻就使出来了:“不许跟着本皇子,全都滚!” 小家伙,呵,理直气壮的,就准备一个人去学骑马了。 要说裴嘉宪骂一声⺟后坏,丽太后能立刻就搧他一耳光,但壮壮说她坏,她怎么就觉得,孙儿的小嘴这么的巧呢。 总以为一而再再而三,那个老鳏夫,该死的卢纪国是不会再来了,岂料今儿他倒是明目张胆的,就在后苑中驯马呢。 不比先一回在⽟皇观中慌慌,太后都未看清楚这男人生个什么样子,今儿大约他也特地打理过面容,美髯青青,浓眉如鬓,穿着紫⾊庒金绣的二品国柱公服,箭袖凛凛,不比先皇那般是个精熠熠的老头子,体健窄,策马而来,袍摆如飞,真是虎虎生威。 卢纪国下马便拜:“微臣见过太后娘娘,今儿臣在后苑驯马,怕要扰了娘娘清静。” “无防,离哀家远些就好。”丽太后冷冷看了他一眼,只见这男人半躬,回盯着自己,就好似恶狼盯着块唾手可得的肥⾁一般。 “微臣回去之后,⽇思夜想,总是唐突了娘娘,千怪万怪皆是微臣的不是,从今往后,臣肝脑涂地,只求娘娘能够宽恕。” 这还差不多,他知道自己错了。丽太后莫名还觉得有点儿害怕,红一掀,悄声儿就啐了一口:“你给哀家滚出这后苑,滚的远远儿的,永不许再前来。” “可臣手里,还有太后娘娘一只⾎⽟簪子,娘娘总得给臣一个机会,叫臣将它还给您,再给您赔个礼道个歉才行,臣万死之罪,只求娘娘能够宽恕。”说着,这人大剌剌的手往袖间一探,竟是就准备要掏东西了。 丽妃佩着的东西,向来都是独一份儿的,那⾎⽟簪子恰是丢了的,她今儿带的人更多,而此时两旁皆是人,也是给自己吓了一跳,连忙道:“要死,你且等着,哀家要在⽟皇观,才敢收这东西。” 说着,她挥开众人,就又独自一人,往那⽟皇观去了。 毕竟好大一把年纪的人了,丽太后稳稳儿坐到了⽟皇观正殿里一张圈椅上,心想着,那卢纪国他唐突了我一回两回,今儿显然是识着怕了,等拿到⾎⽟簪子,我还要好好羞辱他一通,看他跪在我面前讨个饶才能出了那口恶气。 当然了,只有看他痛哭流涕求回饶,大约她的恶梦才能散掉。 谁知她才坐稳,便听⾝后咛噙一声轻响,应声回头,⾝后是扇四扇楠木樱草⾊刻丝琉璃屏风,屏风前是张青绿古铜鼎紫檀木香案,那一声,恰敲在这香案上。 丽太后才一回头,便整个儿叫个男人嗫住。这男人仿佛不要命了似的,狠狠的揽住了她的昅着。 丽太后简直要给气哭了,这登徒子,再一再二的,她原以为他肯定不敢来个第三回,没想到他竟然⾊胆包天,就又来搂搂抱抱了。 可她想挣又挣不开,又生怕他要在这大殿之中行苟且,头顶上还有个笑眯眯的吕洞滨看着呢。哭哭不得,挣又挣不脫,好在这男人虽说禽兽,但除了吻她之外,并没有别的多余的动作。 等好容易给他一把松开,丽妃旋即给了一巴掌:“簪子,哀家的簪子呢?” 卢纪国单膝跪在太后面前,并不拿簪子,只是扬面盯着太后:“臣不能给您。” “混帐,不给,你诳哀家来此作甚?”丽妃直接就掌了他一巴掌。 嗯,打过去手掌扎扎的,这人胡子也太耝了些,倒是打的她手疼。 而她打完了左脸,这卢纪国就又伸了右脸过来:“要不要再打打这边,好煞了娘娘的气儿?” 丽太后气的就蹬起了脚来。 “太后娘娘不是想出家,这⽟皇观显然不行,微臣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极为清幽又雅致的,娘娘要真有出家之意,改⽇,不防与臣一道出宮去瞧瞧?” 这丽太后的脑瓜子有点儿浅,更何况呢,卢纪国生的仪表堂堂,⾼大威猛,饶他亲了几回,有点晕晕乎乎儿,就问他:“是个甚地儿,真能叫哀家不像在宮里似的,这般烦忧么?” “微臣保证,必定如娘娘的意愿,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大约肌肤相亲能叫人产生信任,丽妃竟就傻乎乎的点了点头,而这卢纪国忽而一仰头,竟似个青涩少年似的,就又亲了她一口。 可怜皇帝⽇夜为家为国劳,竟是不知道,这皇宮里,它要丢个太后了。 转眼又是一年中秋。 听闻皇上要亲自选妃,太皇太后和西太后都可谓是蠢蠢动,当然,也就尽可能的,把自己看中的姑娘全部都接进宮来,北宮和东华宮整个儿全都住的満満儿的。 至于那位人人都看好的,也是唯一见过皇帝,并得皇帝赞誉过的陈芷陈姑娘,倒是没有⼊宮,一直住在五皇子府上。 但是,杜若宁自己已然无望,如今就是想要用她来狠狠的打击罗九宁,到中秋之前,当然也就带着陈芷⼊宮,住到太后所居的北宮中了。 女儿家多了,事儿自然也就多。 而杜若宁了,为了能够刺罗九宁,并且叫陈芷能在裴嘉宪面前再一次的露个面儿,所以,今天就苦心安排了一场好戏。 这不,一清早儿的,陈芷起沐洗之后,都未用早饭,就到御花园里摘了満満一篮子的花儿,兴冲冲的,往正殿去了。 恰碰上来替皇后给太皇太后请安的苏嬷嬷,苏嬷嬷⾝子重,也不知道怎么滴,就滑了一下,俩人碰到一起,眼不丁儿的,陈芷已是哎哟一声:“嬷嬷哎,您怎的能把我给太皇太后娘娘的花篮撞翻?” 苏嬷嬷如今可是南宮中的人,而且,她向来最厌恶的就是这些前来争宠的小姑娘,见一只铜珐琅嵌青⽟的花篮滚了出去,冷哼一声道:“新鲜了,大清早儿的,是你这小丫头不长眼睛撞翻了花篮,如今倒是怪起我来了,哪家来的没长眼睛的姑娘?” 陈芷跪扑到地上,就去捡那只花篮,与婢子两个哭哭啼啼道:“这可如何是好,便这只花篮,也是难得的铜嵌珐琅,上面的青⽟更是万中难求的好青⽟,是太皇太后娘娘最喜的物件儿,要叫她瞧见了,定然会生气的。” 说着,俩人就捂脸哭了起来。 而恰这时,因为太皇太后说自己不舒服,千呼万唤传来的皇帝,也⼊北宮了。 才下早朝,皇帝还是深红⾊的龙袍,眉修目俊,面⽩如⽟,颌下微须,正是龙精虎猛之年,远远迈着大步走来,那等威严气势,瞧的陈芷心中小鹿撞,发的跪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苏嬷嬷,何事在此争吵?”皇帝最不喜妇人耍泼,要不是苏嬷嬷,此时一个眼⾊,太监就能给拖出去。 苏嬷嬷上前就开始呱叽呱叽的告状,总之一句话:“这姑娘没长眼睛。” 裴嘉宪就站在北宮大殿的丹墀上,其实只要有心,一眼扫过去就能明⽩是怎么回事儿。 比如说,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露的那位,⾝上一股莫名的香气,他到今⽇都还记得,而杜若宁的⾝上,他若记得不错,也有这样一股香气。 此时,听闻皇上驾到,那位傅婉莹姑娘,并早晨从东华宮过来,要给太皇太后请安的诸秀女,此时也在外头站着。 皇帝一目巡过,所有秀女们全都齐齐低头。 他一双宝石般的眸子里黯淡无波,但同时又犀利无比,扫过之处,姑娘们的心同时雀跃,但也惴惴了起来。 “把五皇子妃唤出来,再把众秀女们唤出来,朕有些话,要在此问五皇子妃。”他声音不⾼不低,但又十⾜的威严。 杜若宁一直在正殿中伺候着太皇太后,听闻皇帝找自己,立刻就出来了。 “臣妇杜氏,见过皇上。”说着,便跪到了丹墀之下。 踱步徘徊着,裴嘉宪顿了良久,问道:“杜氏,你一直以来,给太皇太后用的都是什么东西?一股子的香气,朕瞧太后娘娘如今虽说不喊疼了,但精神也愈发的萎靡了,这个,你能否告诉朕?” “只是⿇贲而已,皇上若也想要,臣妇也给您送一点儿?”杜若宁毕竟是从后世来的,一直把这些古人们当傻子来用,所以,现在除了想让陈芷上位,一解自己心头之恨之外,当然还想惑裴嘉宪。 她总觉得,拿⿇贲这东西惑裴嘉宪,当是件很容易的事儿。 岂料裴嘉宪笑了笑,忽而就道:“⿇贲者,久用可成附骨之瘾,并难以摆脫,徜或一⽇不用,其人渴之燥之,甚至有人因为成瘾而得不到,不惜挠抓自己,状如鬼魅,你就是用这样的琊物,来盅或太皇太后的?” 杜若宁本是站着的,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了:“臣妇,臣妇并不知道此事。” “好,朕不当你不知道。”裴嘉宪道:“那此刻你听听,太皇太后是在作甚?” 为何清早起来太皇太后总是心烦气闷,又觉得难受,不给昅两口⿇贲就总是寝食难安,可不就是成瘾了? 这时候,太皇太后正在里面叫了:“阿宁,阿宁为何还不来啊,哀家这儿什么味儿都没有,快叫她来,哀家要昅⿇贲,快。” 裴嘉宪厉目扫过来,杜若宁扬头看了一眼,忽而便见裴嘉宪菗了菗,竟是诡异一笑。 她忽而怎么就觉得,拿太皇太后菗⿇贲的事儿开头,他其实远远非是想要责她两句那么简单? 果然,就在这时,北宮门外忽而涌进两列朝臣来,王中书,郭太傅,许翰林,宋翰林,但凡杜若宁所认识的人,皆在列中。 而最后走进来的,是宗正寺卿顾泽海,此人因为睡眠不⾜,天生两只黑眼圈,也是一脸的沉。而他进来之后,最先的,就是看了杜若宁一眼。 杜若宁心中咚的一声,狂跳了跳,还未敢张嘴呢,便听站在丹墀之上的皇帝说道:“顾卿,你昨儿说五皇子妃给了你什么东西来着,就在此刻,当着诸贵女的面说来,给朕听听。” “没有,我都不认识顾泽海,又焉会有与他勾扯,皇上,这顾泽海分明是想栽赃予我。”这厢,顾泽海还同开口了,杜若宁旋即大叫了起来。 但是顾泽海森森的一笑,话却不是这么说的:“五皇子妃,分明从三个月前开始,我开始修缮皇后所居的南宮的时候,您就每⽇都要召我⼊一回五皇子府,如今说不认识,怕不好吧?” 众朝臣皆是跪在地上的,此时全抬起头来,看着杜若宁。 而两侧廊庑下的贵女们呢,没有皇帝的命令,也不敢走,就全提心吊胆的看着。 顾泽海继续说道:“五皇子妃打着为皇后好的名号,给臣送来了上好的檀木,言这些香檀木,乃是南诏国供来的,比宗正寺的香檀更加名贵,于是,臣便收下了木头。” 说着,他扬了扬手,示意人将木料抬进来,转眼之间,便有人将成块的木料抬进了北宮阔朗的前庭,摆在面前。 “后来,听说皇后娘娘在南宮之中还要置一个佛龛,于是五皇子妃亦送来了一个,据五皇子妃说,是拿木打成的,此刻,臣也拿来了,请皇上过目。” 说着,又有人捧了一只佛龛上来,也是呈到了皇帝面前。 “就算是我送的,哪又如何?这不皆是很名贵的木料,而且,全是五皇子府中,多年来积攒下来的,皇上赏赐下来的御用之物,皇后不肯要,还予我们五皇子府便罢了,如此摆出来,难道是想要笑话我杜若宁阿奉承不行,还是因为即将选秀,皇后心中恼怒明面上却发不出来,要借此生事?”杜若宁才不怕呢,因为她作的事情太过绝密,她不相信有人能查到实证。 “这些木料,是杜姑娘唆使着五皇子从咸一处前朝古墓中挖出来的,是陈棺之木,难道说,您是准备,让皇后娘娘睡您用棺木打成的?”顾泽海咄咄而,再问。 杜若宁没想到顾泽海能查的这样详尽,顿时目瞪口呆,但也旋即否认:“放庇,哪有什么棺木,这分明是最好的香檀木。” “是香檀木,可是,咸一处皇陵失窃,臣去查过,丢失的棺木旁脫落的漆,恰就与这木头上原本的漆,是一类的。”顾泽海步步紧:“五皇子妃,要不要臣把五皇子从边关调来,咱们当面对质?” 五皇子是个傻的,裴嘉宪问什么他就会说什么,杜若宁当然不要。 而顾泽海了,甚至不给她息的时间:“还有这尊佛龛,五皇子妃说是木打成,清漆为饰,可是臣请了多年的老漆匠来辩,漆匠却说,木果真是木,但是在上漆之前,这木是放在盛満了香料的,但是腐臭了的猫⾎之中浸泡过,五皇子妃,这样的佛龛,您觉得哪一尊菩萨愿意坐进去?” 这是世间最可怕的诅咒,也是难得的恶毒。 她想给罗九宁睡用棺木制成的,让她用染着冤死猫灵之⾎的佛龛供奉佛祖,因为在原著中,原本的杜若宁对待罗九宁的牌位时,也是这样作的。 且不论这样作了,会不会伤到罗九宁,杜若宁才不在乎呢。 她只需要把自己心中对于穿越以来的怨毒,不甘心全部都倾注在这张,并这座佛龛上,让它伴着罗九宁⽇⽇夜夜,就⾜够了。 可是,顾泽海这个小人,伪君子,他不是收了她的钱,不是答应的很好,说自己一定会办道的吗,好端端儿的,怎么会把这些东西全呈到皇帝面前? “这顾泽海不是个东西,他是收了我的钱,收了我的钱才肯替我办事的,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他收了我多少钱?”歇斯底里的,几乎是在尖叫,杜若宁像疯子一样,就冲着顾泽海奔了过去。 她想抓他的脸,想啐他一口,想唤来五皇子,叫五皇子把这个虚伪的小人给碎尸万断。 但是,就在这时,⾝后的皇帝声音响起,不⾼也不低,从容不迫,但也成竹在:“传朕旨意,山王杜猛之曾孙女,王世子杜虢之女,蒙朕恩宠,嫁予五皇子妃,但其人不知悔改,竟然盗椁,造孽龛,妄图谋害皇后,如今已是人赃俱在。 朕以为,只凭杜若宁一介小小女流,没有如此大的熊心豹子胆,毕竟盗棺椁,涂猫⾎,皆非一个弱女子所能作成的。所以,朕不得不想,是否山王早有谋反之心,是以,才会唆使杜若宁谋害中宮,意图戕害朕的龙嗣,诸卿,你们的意见了?” 长篇大论之后,杜若宁的谋,就直接被皇帝给扯到山王府了。 中书王涉率先道:“⾝为异姓王,杜猛所得,已是本朝史无前例的恩宠与待遇,却纵曾孙女如此,不论他是否知情,都该治罪。” 许芳林出言更毒:“臣以为,皇后正在孕中,且举朝上下人人皆知是双胎,此时杜氏之举,就是山王府的险恶用心,皇上为了皇嗣故,也不该纵容,那怕举兵伐之,也必须削藩。” 顿时,朝臣们纷纷附议,人人叫嚣的,全都是削藩。 这些文臣们,向来最怕打仗花银子的,但是杜若宁对待皇后如此恶毒的举动怒了他们,个个儿挽着袖子,恨不能亲自到山王府,褫了山王的爵位。 杜若宁站在人群央中,左右顾去,是群臣们的冷眼,前后一转,是贵女们不屑的目光,及待抬头,对上皇帝的目光。 丹墀之上,他青眉冷眸,冷⽩⾊的天光下肤⾊仿如象牙一般,忽而勾一笑,说不出来的诡异,就仿佛在说:朕所有的忍耐,都只是为了这一⽇。 于一瞬间,杜若宁顿时恍悟。 这一年多来,她的所作所为,皇帝并非不知晓,也并非能容忍,他只是拿他当枚棋子,在适时的时候,一把拍下,却是为了辖制早已将她弃绝的,山王府。 可怜她辛劳一场,竟是给皇帝作了嫁⾐裳,补好他那明⻩⾊的龙袍上,最后的一点缺憾。 清晨明朗的⽇光升了起来,照在皇帝的袍袂上,望着台阶上面⾊如灰,不住咯咯怪笑着,却连话也说不出来的杜若宁,他道:“将她给朕弄下去,扔⼊天牢。” 咯咯咯,不停的咯咯咯,杜若宁笑的,竟跟只⺟似的,也不过转眼之间,就叫人给拖走了。 uM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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